伏羲是古代传说中中华民族人文始祖,是中国古籍中记载的最早的王,是中国医药鼻祖之一。
相传伏羲人首蛇身,与女娲兄妹相婚,生儿育女,他根据天地万物的变化,发明创造了占卜八卦,创造文字结束了“结绳记事”的历史。
他创立八卦,开启了中华民族的文化之源。伏羲八卦中所蕴含的“天人谐和”的整体性、直观性的思维方式和辩证法思想,是中华文化的原点。
在正史中,司马迁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中说:“余闻之先人曰:‘伏羲至纯厚,作《易》八卦。’”肯定了伏羲的历史地位。近一个世纪以来,随着考古和对远古各部族研究的进展,学界对中华文明的起源有了新的认识。
八卦祖师
传说伏羲因为制造八卦,人奉之为天神,尊其为八卦祖师。远古时代,人对大自然一无所知。天气会变化,日月会运转,人会生老病死,所有这些现象,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们遇到无法解答的问题,都问伏羲,伏羲解答不了时,感到很茫然,人们为此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伏羲经常环顾四方,揣摩着日月经天,斗转星移,猜想着大地寒暑、花开花落的变化规律。他看到中原一带蓍草茂密,开始用蓍草为人们卜筮。
有一天,伏羲在蔡河里捕鱼,捉到一只白龟,他赶快挖了一个大水池,把白龟养了起来。一天,伏羲正在往白龟池里放食物,有人跑来说蔡河里出了怪物。他来到蔡河边一看,只见那怪物说龙不像龙,说马不像马,在水面上走来走去,如履平地。伏羲走近水边,那怪物竟然来到伏羲面前,老老实实地站那儿一动不动。伏羲仔细审视,见那怪物背上长有花纹:一六居下,二七居上,三八居左,四九居右,五十居中。伏羲薅一节蓍草梗,在一片大树叶上照着龙马背上的花纹画下来。他刚画完,龙马大叫一声腾空而起,转眼不见了。大家围住伏羲问∶“这是个啥怪物呀?”伏羲说:“它像龙又像马,就叫它龙马吧。”
伏羲拿着那片树叶,琢磨上面的花纹,怎么也解不开其中的奥妙。这天他坐在白龟池边思考,忽听池水哗哗作响,定睛一看,白龟从水底游到他面前,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接着向他点了三下头,脑袋往肚里一缩,卧在水边不动了。他面对白龟聚精会神地观察起来。渐渐地,他发现白龟盖上的花纹中间五块,周围八块,外圈儿十二块,最外圈儿二十四块,顿时心里亮堂了,悟出了天地万物的变化规律惟一阴一阳而已。伏羲画出了八种不同图案即八卦图。
伏羲天文学
伏羲天文学认为:时空是永恒的,也是无始无终的。宇宙之前的时空“未有形埒堮,无无蠕蠕,将欲生兴而未成物类。”这就是“萧条霄雿,无有仿佛”的“天地未分,谓之太易”。
太易“寂然清澄,莫见其形”的自转为其积蓄了巨大的能量。这就是高密、高能、高压、高温的“浩浩瀚瀚,不可隐仪揆度而通光耀者”的“元气初萌,谓之太初”。
太初在高速涡漩运转中突然爆发空前绝后的“混沌初开”。混沌初开后四溅的初期宇宙颗粒就是“萌而未兆,不可为象”的“气形之始,谓之太始”。
太始在“惟虚惟元,盖道之根”的运动中相互挤压、碰撞和聚集,成为“包裹天地,陶冶万物,大通混冥,深闳广大”的物质。当温度降低以后,“气之轻”的暗物质、暗能量、反物质、黑洞、白洞、虫洞、伽马射线等“轻者上浮为天”形成乾;“气之重”的原子、中子、质子、离子、电子、光子等“浊者下凝为地”形成坤。于是宇宙体系开始了“道根既建,由无生有”。这就是“乾坤始绽”的“形变有质,谓之太素”。
太素的乾坤始绽只是“刚柔始分,清浊始位”。天体中各类不同的乾与坤,无一不受到“阴阳错合,相与优游,竟畅于宇宙之间”的直接影响。当阳极气盛时,乾坤膨胀变大;当阴极气盛时,乾坤收缩变小。这就是“天之所覆,地之所载”的“质形已具,谓之太极”的完整伏羲天文学。(以上引录于《淮南子》、《帝王世纪》)。
伏羲八卦图(太极图),就是“混沌初开,乾坤始绽”的宇宙运行模型图。
为让天下所有人知晓天文,伏羲用朴实、生动的语言解读了整个宇宙世界的自然现象:“浑天如鸡子(宇宙中的恒星大,是球体),天体如弹丸(天体中的行星小,也是球体),地如鸡子中黄(恒星地壳中心为黄色液态溶浆),孤局于内(一切大小不同的星体都有既定的运行轨道),天大而地小(时空大,星体小)。”以上“混沌球体学”的原创历史上早有争议。张衡在《灵宪》中开首引用“昔在先王(指伏羲),将步天路,用定灵轨(指航天器),寻诸本元”,紧接着就认定“天体于阳,故圆而动;地体如阴,如平与静”,这已经在向世人表明“混沌球体学”与自己的“盖天学”完全相悖。事实上,张衡一生的终极目标就是彻底摒弃伏羲天文学。三国天文学家王番也认定“天体地之体,状如鸟卵,天包地外,犹壳之裹黄”为“前儒旧说。”
《史纪·历书》载明中国天文学起源于太乙时期,汉代收藏了太乙和太元时期的著作有《太乙阴阳》二十三卷,《太元阴阳》二十六卷,《太乙杂子星》二十八卷,《太乙杂子云雨》三十四卷。《淮南子·天文训》记载了太乙和太元年间中国人就测出了太阳系形成初期,地球与太阳的距离为“五亿万七千八百九里”,即现代计量单位的“一亿零五百万公里”。《帝王世纪》等籍记载了黄帝时期地球不但“东西为纬,南北为经”,宇宙世界也有“星次律度”。有名称的星球数量为一万三千九百二十个。“凡中外官常明者百二十四,可名者三百二十,合二千五百星,微星之数,凡万一千五百二十星”。一年时间为“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大岁三百六十六日,小岁三百六十五日”。今天天文学使用的宇宙、银河、九天、天体、星际、乾坤等专用名词,无一不是伏羲首创。
中国远古天文学传承于“嬴政浩劫”而终止。东周时期的《老子》、《管子》、《列子》、《文子》、《慎子》、《公孙龙子》等籍都有“混沌球体学”的记载。历史证明,先秦中国人对宇宙世界真可谓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七月流火,农夫之辞也;三星在天,妇人之语也;月离于毕,戌卒之作也;龙尾伏辰,儿童之谣也;后世文人学士,有问而茫然不知者也。”
引用范家齐《华夏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