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湘西的“赶尸”,还有藏族地区的“起尸”。起尸是什么意思?其实也可以尸变差不多,下文将详细介绍藏族起尸之谜,至于有没有发生过起尸事件也没有真实的记录,所以起尸的科学解释也可能就是一种流传而已。
起尸据说比湘西赶尸更加神秘而且更为恐怖,起尸主要还是发生在西藏地区,在西藏很多的老人都曾亲眼见过起尸,究竟神秘的起尸是什么呢,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揭西藏毛骨悚然的“起尸”之谜
在藏区,尤其在城镇,不管什么人死,并不马上送往天葬台去喂鹰,而是先在其家中安放几天请僧人诵经祈祷,超度亡灵,送往生等一系列葬礼活动,尸体在家至少停放三至七天后才就葬。若发生起尸,一般都有在这期间。
起尸的预兆
许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并且见过多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不会弯腰,也不会转各,连眼珠子都有不会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摸顶”,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时也变成起尸。这种离奇而可怖的作用只限于活人之身,对别的动物则无效。
人们常言起尸具有五种类型:第一肤起,第二肉起,这两种类型的起尸,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第三种叫做“血起”,此类起尸由其血所为。这三种起尸较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外出就能使起尸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第四种叫做“骨起”,即导致这种起尸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击伤其骨才能对付。第五种则叫“痣起”,就是使他变为起尸的原因在于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起尸,尚未击中其痣之前四处乱闯害人。所以只能诱歼而无法捉拿。
天葬现场
据传:从前,西藏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KB之心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的遗体。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腿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众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覆。
后来,一位法力无边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收拾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众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起尸们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起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奇,这无疑给藏民族的心灵之上铸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冲入,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是给起尸设置的障碍物。
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这种防范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使用,而在藏北广大地区,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边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范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曰子。
起尸的故乡
闻名于世的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这一地区的牧人们,由于环境所迫,只能到处游荡,逐水草而居,三天两头搬一次家,终年处于游牧状态。那里的人们生前没有稳定的居点,死后也没固定的天葬台。同时,在这些地区无寺也无僧,更谈不上搞那些繁杂的葬礼仪式,人们普遍实行野葬和弃葬。野葬就是人死后,将其遗体脱光丢在野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弃葬便是指人死以后,活着的家人拔帐搬走了之,将死者弃在旧址上。凡采用这种葬法一般一脱衣,他生前盖何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一个活人睡觉似的。
这种游牧部落的葬俗更容易造成起尸。虽然他们无法建造矮门来抵挡起尸,但人们也同样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采取一些相应的措施。比如,将尸体尤其发现有起尸征兆的尸体丢于野外时,用一根绳索拴在天然的石桩或大石块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
起尸的故乡:可可西里
尽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尸发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尸。例一,安多县司马乡文书扎多(此人过去是强盗),有一年他骑马挂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今尼玛县辖)抢马。他抢得一匹好马后,一骑一牵急急踏上返程。连续跑了几个昼夜后的一天傍晚,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下马,用多热(藏北牧人语,意为拴马用的长绳)将两匹马同拴在一根小桩上,自己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烧茶(这是所有强盗的习惯),本想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自己也填一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料两匹饥肠辘辘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惊恐地朝他背后看着,鼻孔中连发吼声。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着一具赤身僵尸,犹如一头欲扑的野兽盯着自己,左腿上还系着一根毛绳,究意拴在哪里,压根没有看到,或许因当时极度紧张的缘故罢了。
他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在朦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他绕山而上,到山顶躲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概过了一刻钟后,听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进村了。他骑上马背飞也似地逃回家乡去了。那些既无住房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遭到起尸袭击,结局可想而知了!
例二,安多县色务乡乡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路上,遇到一个被牧户废弃的旧址,帐内四周一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一看就知道该户刚搬不久。他想进去避风稍歇,刚迈进一步,发现土石围子的东南角里有件崭新的七色花边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个妇女。当他定睛一瞅,那女尸的头已经抬起头来了,睁着双目在看他,不用说她是被弃葬了女起尸。幸亏及时发现才免遭横祸。
例三,那曲来我部落(今尼玛县辖)里有个叫吾尔巴的牧人,他死后以后,将其尸体送去野葬的当天午后,一只乌鸦落下啄食,刚啄几下,僵尸忽然起来,一手捉住乌鸦就跑,于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尔巴尸捉鸟”的说法。
例四,安多县辖司玛乡里有个叫麦尔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尔布山包下,因她贫困,连个姓名都不曾有过,人们以她住地的山名称她为加尔布老太。
女奴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尔布老太终于结束了苦难的人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自己一人的破烂小帐内。尽管此地属县城的腹心地带,不同边远地区,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铃声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一人,所以无法享受那种人生最后应得的待遇。安多玛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师——达尔洛出于怜悯前去为她诵经,并送去天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目,半张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躯占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诵经和天葬师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诵经。高僧一边念经一边不安地让天葬师过去看看老太遗体。
当天葬师过去看时,发现老太的头全部露在领外,第二次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肤色发黑,鼻子两侧的血管膨胀成手指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破血,不一会,见她鼻孔中流出鲜血,接着倒下去恢复了本来的平静。可见她属“血起”类。也不知何故?当他们将老太遗体驮在马背送去天葬台时,发现她的尸体比任何尸体都重,简直重得使强壮的雄马在路上卧倒了几次。这是天葬师达尔洛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
曝光西藏起尸 西藏起尸的传说内幕
从前,拉萨、日喀则、林芝等地区民房的门都很矮。即便是瑰丽华贵的楼阁,其底楼的门仍较矮,比基准的门少说也矮3分之1。除非是小孩,1般人都有务必垂头哈腰才华进出。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这么更显得房门矮的出奇,给人1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自民主革新以来,大规模拆迁,自前那种老式的矮门差点儿也未有了。但现阶段在拉萨8廓街仍能看到古式的矮传达室屋。这对不知底的人来讲,的确是1个谜,或许您能念:“这是不能设计的失误吧?”实事不仅如此。
1、矮传达室屋的由来
修建矮传达室屋事实上是预防行尸闯进的1种手段。“行尸”是藏语“弱郎”是指人死后又起来各地乱闯,危害活人。所谓“弱郎”既非复生也不是诈尸。藏族所言“弱郎”,乃是指有些邪恶或饥寒交迫之人死去后,其他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异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冤孽或寻求未得的食品。但务必在其肢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华实现。如斯说来,藏区的葬俗本身给起尸提供了极好机遇。
在藏区,特别在城镇,甭管什么人死,并不立地送往天葬台去喂鹰,而是先在其家中置放几天请僧人诵经祈祷,超渡亡魂,送往生等1系列葬礼活动,尸身在家起码停放3至7天后才便葬。若产生起尸,1般都有在这期间。
2、起尸的预兆
好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而且见过剩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慢慢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尸有1个共同的特点:乃是不能讲话,不能哈腰,也不能转各,连眼圆珠都有不能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躯也直直往前跑。假若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摸顶”,使活人立刻身故的与此同时也变成起尸。这种离奇而可怖的干用只限于活人之身,对别的动物则无效。
人们俗话起尸拥有5品种型:首先肤起,第2肉起,这两品种型的起尸,是由其皮或肉起的干用。第3种叫作“血起”,该类起尸由其血所为。这3种起尸较易应付。只要用刀、枪、箭等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外出便能使起尸及时倒地而不又危害人了。第4种叫作“骨起”,即导致这种起尸的主要要素在其骨中,只有打伤其骨才华应付。第5种则喊“痣起”,乃是使他变为起尸的缘故在于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应付的1种起尸,尚无打中其痣之前4处乱闯害人。之所以只能诱歼而无法缉拿。
据传:自前,西藏1个寺庙的掌管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骸置放在该寺经堂里,然后大家伙儿排坐殿内白天黑夜诵经祈祷,接续3天3夜未尝合眼,便在第3天夜晚,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1个胆小的小僧因恐怖之心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的遗骸。下午夜,他忽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脚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本人逃生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众1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好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覆。
嗣后,1位法力无边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整理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1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慢慢而行,众起尸也在他后头边舞边牢牢和上。他们逐步来到1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乎,起尸们纷纷和着袈裟跳进河心又也未有起来。
无论是是现实还是传奇,这无疑给藏全民族的心扉之上铸成了1种无形的压力。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冲进,按照起尸不能哈腰的特点,专程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子,是给起尸设放的障碍物。
当然,在那些悠久的年代,这种防护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安身的地区使用,而在藏北广大地区,特别安身在可可西里面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护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3、起尸的故镇
起尸 也称为 “西藏起尸” ,闻名于世的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匮缺水草,安身在这1地区的牧人们,由于环境所迫,只能各地逛荡,逐水草而居,3天两头搬1次家,终年处在农牧状态。那边的人们生前未有稳订的居点,死后也没固订的天葬台。与此同时,在这些地区无寺也无僧,更谈不上弄那些繁杂的葬仪节式,人们普遍推行野葬和弃葬。野葬乃是人死后,将其遗骸脱光丢在郊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弃葬便是指人死之后,活着的亲人拔帐搬走了之,将死者弃在原址上。凡采用这种葬法1般1脱衣,他生前盖何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1个活人上床似的。
这种农牧部落的葬俗更简略造成起尸。虽然他们无法修筑矮门来抵挡起尸,但人们也一样在别无它法的景况下,采用1些相当的措施。比如,将尸身特别发现有起尸征兆的尸身丢于郊外时,用1根绳索拴在自然的石桩或大石块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尽管这样,也免不得素有起尸产生。也素有人遇上起尸。
例子1:安多县城司马镇文书扎多(此人从前是强盗),有1年他骑马挂刀前去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今尼玛县城辖)抢马。他抢得1匹好马后,1骑1牵急急踏上返程。接续跑了几个白天黑夜后的1天黄昏,在1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下马,用多热(藏北牧人语,意为拴马用的长绳)将两匹马同拴在1根小桩上,本人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焚茶(这是所有强盗的习气),本念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本人也加填1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想两匹大肠告小肠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惶恐地朝他背后看着,鼻腔中连发吼声。扎多迷惑地向后1看,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着1具赤身僵尸,犹如1头欲扑的走兽盯着本人,左腿上还系着1根毛绳,究意拴在哪儿,压根未有看到,或许因当初极渡慌乱的缘故罢了。他不理1切地翻身上马,豁出去逃走。在朦朦的月色下他明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5公里处,有个小山包,10来户牧人安身山下。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他绕山而上,到山头潜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略过了1刻钟后,听到山下牧全村人喊犬喊成群连片,他心头明白是起尸进村了。他骑上马背飞也似地逃回本乡去了。那些既无住宅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逢到起尸侵袭,终局可念而知了!
例子2:安多县城色务镇镇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途中,碰到1个被牧户废弃的原址,帐内4周1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1看便晓得该户刚搬不久。他念进去避风稍歇,刚迈进1步,发现土石围子的东南角里有件全新的7色花边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个妇女。当他订睛1瞅,那女尸的头已经抬起头来了,睁着双眼在看他,不用说她是被弃葬了女起尸。幸好及时发现才免逢飞灾。
例子3:那曲来我部落(今尼玛县城辖)里有个喊吾尔巴的牧人,他死后之后,将其尸身送去野葬确当天午后,1只乌鸦落下啄食,刚啄几下,僵尸忽然起来,1手抓住乌鸦便跑,于是乎在部落中留下了“吾尔巴尸抓鸟”的提法。
例子4:安多县城辖司玛本乡本土有个喊麦尔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尔布山包下,因她贫困,连个姓名都未尝有过,人们以她住地的山姓名她为加尔布老太。19六七年早春的1天,加尔布老太总算结束了苦难的人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本人1人的废品小帐内。尽管此处属县城城的心腹地带,不同边地地区,她可以由脆生的法铃声送上通往性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1人,之所以无法感受那种人生最后当得的待遇。安多玛寺的1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师——达尔洛出于同情前去为她诵经,并送去天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巴巴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眼,半张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躯占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诵经和天葬师只好挪用牧主家的1角诵经。高僧一面念佛一面不安地让天葬师从前看一看老太遗骸。当天葬师从前看时,发现老太的头所有露在领外,第二回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血色发黑,鼻头两侧的血管膨胀成指头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立血,不1能,见她鼻腔中流出碧血,接着倒下去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可见她属“血起”类。也不知何故?当他们将老太遗骸驮在马背送去天葬台时,发现她的尸身比任何尸身都重,简直重得使壮实的公马在途中躺倒了几次。这是天葬师达尔洛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
上世纪80年代初发生的真实灵异事件:江苏起尸案
故事发生在80年代初,在江苏省吴县,有一个老实的石匠,外出帮人做。白天干活,傍晚收工后再走十几里夜路回家。由于活挺多,石匠就这样干了许多天。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村庄,虽只有几十户人家,仍分为大庄和小庄。小庄其实只有一户人家,住得离其他的住户很远,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里面住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婆。由于常常路过,彼此慢慢熟悉了,石匠每次收工回家,就在这里落落脚,抽一袋旱烟,或喝一碗老头沏的茶水,然后再上路。
上世纪80年代初江苏发生的真实灵异事件起尸案
有一天收工时,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石匠本想等天好一点再走,但看看天,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又怕家里惦念,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路。雨越下越大,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小路崎岖,石匠走的十分艰难。好不容易来到了小庄,看看窗户,隐隐约约有灯光,因雨实在太大,石匠想进屋去躲一躲,等雨小一点后再走。门虚掩着,敲敲门,没有人应,石匠便推门进去。迎面看见老太婆坐在灶台边,看见石匠进来也没有作声。老头脚冲外躺在炕上,脸上盖着一张白纸。石匠心中纳闷,因为按当地人的风俗,只有人死了才会在脸上盖一张白纸,但老太婆没说话,他也不便问,便点了一袋烟,坐在屋中间的板凳上,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屋外雷声、雨声响成一片,屋内却出奇地安静,小黄油灯发出幽暗的光,老头脸上的白纸随着外面的雷声一动一动的,整个屋子里阴森森的。突然,一声炸雷,耀眼的闪电把屋子照得雪白!这时,躺在炕上的老头突然坐了起来!面对面地对着石匠,脸色灰黄,毫无表情,两眼直直地盯着他!石匠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坏了,老头肯定是死了!虽然老太婆没有告诉自己,但这雷电交加的天气带动了老头的阴气,老头起尸了!据说人刚死不久,若遇到坏天气,特别是雷电交加的天气,很容易起尸,这时的死尸介于人和死尸之间,能活动,但不灵活,有感觉又没有感觉,且又抓人又咬人,特别吓人!石匠转身看老太婆,老太婆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踪影,石匠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快跑!还没等石匠转向屋门,“老头”早已一蹦,蹦到了门口,挡在了石匠面前,眼看前面已没路,石匠一转身向里屋跑去。石匠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老头的里屋,对里面也不熟悉,里屋里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盘碾米的石磨,占据了屋子的大部分空间。石匠没法只好和“老头”围着石磨绕圈子,绕了几圈,石匠看到了木头贴纸的窗户,看来只能从这里出去了。于是,每当转到这里,石匠就在窗户上敲一下,边转边敲,一会儿,就在窗户上敲了一个大洞,等到足以能钻出去时,石匠也顾不得外面的大雨,一纵身从屋里跳出去。说来也怪,这“老头”也从那洞里跳了出来!将窗户撞了一个粉碎,仍一蹦一蹦地紧追石匠不放。
石匠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大庄奔去,边跑边喊“救命啊!”,可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早睡早起的庄稼人哪有回应。“老头”在后面蹦得很快,前伸的双手有好几次都差一点抓到石匠的小白褂。石匠只好一拐一拐地跑,因为这种死尸拐弯都不太灵活,好不容易才跑到大庄的边上。但这种死尸只有用黑狗的血能制服,但匆忙之中哪来得及找啊?
这时石匠看到了村前的一棵大白杨树,足有一人多粗,石匠急中生智,紧跑几步,躲到了树后。“老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白杨树上就咬,石匠趁机向大庄当中跑去。
敲开了几家的门,说明原由,众人一起拿上锄头和木棍,带上了“黑狗血”,向村外跑去。远远看到“老头”仍在啃那棵白杨树,已啃去了好大一块。石匠暗自嘀咕,要是“老头”咬到了自己,现在自己恐怕早就没命了。众人走近一看,只见“老头”的双唇早就磨没,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或许是感觉到了众人的到来,“老头”放下白杨树,向众人扑了过来。众人人多力量大,一边用锄头和木棍同“老头”周旋,一边把“黑狗血”泼到了“老头”身上。“黑狗血”还真是灵,“老头”应声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众人不放心,一直在边上守着,直到鸡叫三遍,才七手八脚地把“老头”抬起,向小庄送去。等到了小庄一看,众人大吃一惊,老太婆不知何时也已经死了,衣着整齐地躺在炕上,众人不忍看到这样的惨状,便一齐动手把两具死尸合葬了。
石匠也没有去做工,径自回家去了 。而且以后石匠再出去做工,就开始绕远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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