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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灭绝给我们什么启示 历史上有三次濒临灭绝状态

科幻 /  著作权归作者本人所有

伤我心太深  2016-5-26 14:59

人类灭绝好像今天看来非常遥远的事情,但是历史上人类灭绝的事情确实发生过。今天的人类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地球几乎都无法承载我们,需要我们未雨绸缪,开始思考外星移民计划。不过人类并非一开始就是现在这样一个兴旺、强盛的种群,在人类历史上有三次差点人口少到几乎要灭绝的经历。下面我们就一起看看究竟是什么威胁到了人类的生存,我们的祖先们又是怎样熬过这些危险,存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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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万年前:人类祖先在众多原始人种类中活下来
启示:待着不动很重要


科学家完整分析两条人类基因组的测序,寻找人类时间最近的共同祖先出现的年代。研究人员通过寻找一种只存在于古人类DNA中的特殊遗传元素,来探寻人类进化历史。
他们发现在120万年前,人类似乎遇到了大麻烦。全世界的智人、猿人只繁衍出大约1.8万~2.6万人口。这意味着全世界所有能为人类基因添砖加瓦的类人种群数量还没有现在世上存在的大猩猩多。大猩猩只在一个大洲生活,而人类的祖宗们足迹可是遍及欧亚非三个大陆,这样来看,当时的人类数量真是少得可怜。
不过其他证据显示当时的人类过得很好,至少他们占据了许多领地,足迹四散。科学家在土耳其发现了120万年前的石制工具。2008年,考古学家在西班牙阿塔普尔卡找到了一个30多岁古人类的下颌骨,他大约生活在距今120万年前。那个时候,欧亚非的土地上到处都有人类生存的痕迹。那么又为什么说这是一次濒临灭绝的经历呢?
根据科学家查德·赫夫的观点,这可能不是一个人口异常,而是当时的人口常态。有可能百万年前的人类历史中,这些古人类一直就这么点,只是从现在的角度看是个“频临灭绝”的人口数字而已,毕竟跟现在70亿的地球村人口来比,一两万的数字着实可笑。
全世界的人口那么少,也有一种可能是发生了人口迁徙,许多人跨越非洲边界。可能那些已经学会制造工具的祖宗们在长途跋涉中大批丧命,只有小部分人口待在非洲老家过得滋润快活,成为了我们现在基因的主要贡献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留下的启示非常简洁明了:待着别动,外面的世界并不总那么美好。

15万年前智人在冰期中活下来

启示:在哪居住很重要

在距今大约19.5万年前,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冬夏的气温都大幅下降,冰川扩张,整个温暖宜居的生存环境都被摧毁了。这个历史时期被称作氧同位素6期(我们通过从深海沉积物提取样品分析氧同位素获得),又被叫做冰期,但是它更像是个冰川沙漠阶段。
非洲的人类分成了若干部分。这可能是有意发生的,可能因为适合人类居住的区域不断减少,由于环境条件的限制,各个部族必须迁徙到更适合生存的地方。或者是因为大块的宜居大陆区域缩小成为一小块一小块分隔开的补丁大的小区域,所以成了分片散开的这种居住状况。不管这种分化是如何发生的,都使得人类人口锐减。一些专家估测当时的人类生育群体可能减少到600余人,一些小部族可能无人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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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活下来的人不但幸运,而且聪明。说他们幸运是因为他们凑巧在现今南非的海边区域定居,他们碰巧找到了这片土壤肥沃,植物丰茂,食物比较充足的区域。这一区域的水源也温暖,水中有许多贝类生物。在这些适宜生存条件的帮助下,人类能够获得充足的食物,度过难关。当然当时留下来的人自己也很争气,自助者天助嘛。在紧挨南非顶峰的一个标号PP13B的山洞里,有证据表明,当时人们已经学会使用贝类的壳作为工具。在寒冬里,他们似乎还学会了加热石制工具,便于更好地使用这些工具。所以说,难关最终不但没有打垮人类,反而使得这批活下来的祖先收获了智慧。
这次存活经历留下来的启示是双方面的:想要聪明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在什么位置住很重要啊,记住,位置,位置,位置。

7万年前人类文明在火山爆发中存留下来

启示:小心火山,以防万一

大约7万年前,在现在的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上发生了一次爆发,被称为多巴超级大爆发。普通的火山爆发或者地震等自然灾难和多巴火山大爆发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这次超级爆发产生的环境灾难甚至威胁到人类文明的留存。火山爆发喷发的火山灰和岩屑碎片进入大气,像是给全球蒙上了黑纱,使得地球看到的太阳光暗淡了6年之久。
这对人类的生存带来了巨大的威胁。当时的人类已经面对着又冷又干的气候,苦不堪言,又要忍受接下来数年的寒冬,以及充斥着有毒气体的空气环境。专家估测当时的人类人口可能已经骤降到1千至1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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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多巴火山没有爆发,没有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那么现在人类世界一定是另外一个样子。从孟加拉湾的地质取样中分析,科学家们发现在多巴火山爆发的前后,树盖死亡,草原欣荣,整个生态系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根据早期的理论,与其说是人类熬过这场灾难,倒不如说是这场灾难给人类提供了分散和兴盛的条件。火山爆发带来的寒冬使得那些独立的非洲小部族移民出现快速分化,优胜劣汰留下的人口成为了发展的重要力量,最终快速形成了现代人类种群。这种极端环境解释了为什么世界有多种人种,却都与非洲祖先有着很深的关系。当非洲人类的移民社群从多巴火山爆发引起的漫漫长冬中顺利存活下来,就有了种族的分化。

尽管许多人认为这些环境危险因素是限制当时人类发展的瓶颈,使人类现在成了这样超越自然、热爱征服的万物之灵,另一些却认为这意味人类在那时根本就没发生什么本质变化。孟加拉湾可能被火山爆发彻底改变了,但是根据马拉维湖的地质样本分析,火山对气候和环境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人类分散和变化的原因是气候、习惯、环境的多重作用,不是火山所造就的。
所以这告诉我们什么呢?不管怎样还是要多关注一下火山的状况,万一真的来次大爆发呢。


人类灭绝,比想象中容易得多


(文 / 罗斯·安德森)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思议,但确实有可能在某个月黑风高,或者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人类就从地球表面完全消失了。我们已经学会关心小行星会否撞向地球,或是担心超级火山大爆发,但牛津大学的哲学教授、尼克·博斯特罗姆(Nick Bostrom)认为,人类更有可能毁灭于自己之手。

博斯特罗姆是牛津大学人类未来研究院的院长,他在几篇文章中都表示,现今社会不仅对人类灭绝的风险知之甚少,更糟糕的是人们大大低估了这种风险。关乎人类存亡的生存危机中,有一些广为人知,尤其是自然因素,但其他因素则毫不起眼,甚至让人觉得古怪离奇。

博斯特罗姆认为,最令人担心的一类因素,其实是人类科技发展带来的危险,且未来 100 年时间里,这一类危险因素,在数量和危险程度上都会持续增长。
 

有些人认为,我们应该集中力量解决现存的问题,而不是担心未来那些可能威胁生存的因素,因为后者中有很多都不太可能发生。但您对此的回应是,从伦理道德层面来说,缓解未来的生存危机,比缓解眼前的痛苦更有优先性。可以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博: 这样说,如果在你的道德观中,未来的人和现在的人同样重要,你认为从根本上来说不管一个人生存于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影响到他的重要性,这就正如许多人都认同,从根本上来说,不管一个人正呆在什么地方——非洲也好、月球也好,任何地方都好,这个人始终具有不变的价值。

进一步来说,如果你从道德观上认可,未来之人的重要性与他们的人数成正比,那么你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缓解生存危机比当下其他任何事情都重要。想一想,如果撑过这段艰难时期,未来可以有多少人出生并生存下去——我们也许可以延续数十亿年,我们的子孙后代可能会散布宇宙中,并定居于数十亿个太阳系中,到那时人口可能会比现在多几十亿、几百亿倍。因此,在实现这美好蓝图的过程中,哪怕这宏伟未来变为现实的可能性降低一点点,其影响之重大,都超过很多现在看来十分重要的事情,比如消除贫困或者治疗疟疾。

 

就眼前的情况来说,您似乎并不太担心自然界中的生存危机,比如小行星撞击地球、超级火山喷发等等。您认为,大部分威胁到人类未来的危机,都是人类自己引起的,比如核战争——不过核战争也不算新概念了。还有没有其他更新、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可能会令我们毁灭于自己之手呢?

博: 我认为最严重的生存危机,应该来自于人类未来的某种技术,可能本世纪末就会出现。例如,机械智能或高级分子纳米技术,可能带动某种武器系统的快速发展;合成生物学的发展同样可能带来一些危险。

当然,并不是所有生存危机都一定会导致种族灭绝,生存危机中肯定包括灭绝,但也包括永久性破坏人类发展潜力的危险。你可以想象,一个集权主义社会就可能糟糕到这种程度,纵观历史,集权统治最终都被推翻了,但技术的发展可以让统治者更容易排除异己或监视人民,使得这种暴政越发密不透风坚固异常。


就眼前的情况而言,为什么我们不需要担心自然界的生存危机呢?


博: 一种解释的方法是,人类已经成功的延续了 10 万年,由此看来,短期(比如未来的几百年内),自然界的生存危机都不太可能为人类带来灭绝的危险。但是我们自己却会通过技术革新,制造出全新的危机,而面对这些危机我们是否能安然渡过,就无史可循了。

另一个解释的角度是,衡量一下这些自然界危机发生的可能性,我们就会发现这些几率都非常小。例如,我们可以通过研究地球或月球表面陨石坑的分布,来了解不同撞击力度的发生频率,以进一步估算小行星撞击的风险,而结果表明这种风险很小。我们也可以通过望远镜观察研究小行星的运动,观测它们是否会进入撞击地球的轨道。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发现任何大型的小行星有要撞上地球的迹象(※此处已更正),并且大部分较大型的小行星都已在我们的观测范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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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大学人类未来研究院的院长,哲学教授尼克·博斯特罗姆(Nick Bostrom)认为,人类更有可能毁灭于自己之手,因人类科技发展带来的危险,而陷于灭绝危险之中。(图片:theatlantic.com)

 

您曾经论述说,我们之所以低估生存危机带来的影响,是因为 “观察选择效应”,可以进一步解释一下这种效应么?


博: 要解释 “观察选择效应”(Observation Selection Effect),我们可以先讲讲 “选择效应”。比方说,我们想评估一下这个池塘里最大的鱼有多大,于是我们用渔网捉了 100 条鱼,其中最大的有 7.6 厘米长。你可能会推断说,这个池塘里的鱼最大也就在 7.6 厘米左右,因为都抓了 100 条鱼了,其中最大的也就 7.6 厘米长,这个推论看起来很合理。但后来你发现,你的渔网只能捕到一定长度之内的鱼,也就是你使用的测量工具会带来一种 “选择效应” :你试图从一个大范围内取样,但结果你取样的范围只是大范围中的一个小范围。这是目前统计学会面临的一种典型困境,也有一些方法可以帮我们纠正这种效应带来的偏差,所以,当你想要知道池塘里鱼的大小的时候,要把这些都考虑进去。

“观察选择效应” 是 “选择效应” 的一种,它不是由测量工具的局限性造成的,而是因为所有的 “观察” 都需要由 “观察者” 来进行。这种效应有时候十分重要,不可忽略,例如在演化生物学的研究中。比方说,我们已经知道地球上演化出了智慧生命,据此有些人可能就会自然而然地认为,大部分类地行星上也会演化出智慧生命——这就是在忽视了 “观察选择效应” 之后得到的结论。无论类地行星中演化出智慧生命的比例多么低,我们都会发现,“我们的星球不就是这样的么?”。

实际上,我们的观察结果——即我们的星球上出现了智慧生命——无论在 “类地行星上几乎不可能出现智慧生命”,还是在 “类地行星上极为可能出现智慧生命”,两个假设中的任意一个之下,都是成立的,但 “观察选择效应” 可能会让我们倾向于后面的这个假设。而在人类灭亡和生存危机的问题上,“观察选择效应” 一样也会产生影响。


您能进一步解释一下吗?


博: 其实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们排除 “观察选择效应” 的影响,叫做 “自我抽样假设”。这一假设可以大致解释为,你要把自己想象成从大批观察者中,随机选出的一名观察者。在末日理论中,这一假设格外有用,这个理论认为,我们低估了人类在不久的将来就灭绝的可能性。基本的做法就是给出两个假设,分别对到人类灭绝时,所有存在过的人类总数给出不同的估算值,比如你可以简单一点地设定:一个假设认为到人类灭绝时,存在过的人类总数为 2000 亿,另一个假设则认为是 200 万亿(是前者的 1000 倍)。

刚听到这两个假设的时候,你可能会觉得两个看起来可能性差不多,然后你就应该考虑 “自我抽样假设”,以及你的出生排行(即在所有已经出生、以及将在未来出生的人中,你排在多少名)。我们估算了一下,至今为止已大约有 1000 亿人,曾经或正存在于这个星球之上,如果考虑到这个数据,你就会倾向于第一个假设,即认为到人类灭绝时,存在过的人类总数为 2000 亿。因为如果你把自己当做所有曾经、正在或将要存在于世的人中,任意抽选出的一个代表,你是第 1000 亿个的可能性,在 2000 亿总数的情况下要远大于 200 万亿总数的情况。如果人类总数为 2000 亿,第 1000 亿就是中间的位置,情理之中。


但如果人类总数可以达到 200 万亿,那你就是前 0.05% 出生的人,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可思议。所以,你会发现,排除 “观察选择效应” ,可能带来颇为令人惊讶的违反直觉的结果。不过需要强调的是,我不能肯定这个人类总数理论的正确性,在更深层面上还有一些方法上的问题没有解决,我也写过很多文章阐述这些问题。

 

我大概明白 “观察选择效应” 是怎么影响我们判断的了。这么说是不是更直接一点:我们想要知道什么样的危机,能够造成种族灭绝这等规模的灾难后果,但问题是,这种危机根本不可能被观察到——如果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情,我们根本不可能依然好好地存在着,更不用说 “观察” 了。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怎么看?

博: 在讨论关于人类生存史的重要性到底有多大时,有一种思路跟你刚刚说的很相似。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的历史大约有 10 万年,那么成功活过这 10 万年,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还能再渡过一个 10 万年呢?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牵扯到一些不同的影响因素,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会不会出现一些全新的、人类史上都不曾有过的危机呢——尤其是我们自己造成的那些危机,21 世纪以来,我们发展出的某些新技术,尤其是那些能让我们制造出新武器,或者引发新事端的技术。研究过去 10 万年的历史,似乎不能让我们在面对这类危机时,获得多少加分。

不过,就自然界存在的危机而言——无论是小行星撞击,或是宇宙的真空衰变,等等——有人可能会问,我们能从人类历史中得到什么信息。还有人会发现,无论在什么地方的什么物种,都会因为 “观察选择效应” 而觉得自己幸存至 “今”,因为种族灭绝之后你就无法再 “观察” 到自己了,这使得对某些危机的分析更加复杂。

几年前,我曾与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位物理学家、马克斯·泰格马克(Max Tegmark),合著了一篇文章,文中我们讨论了一些生存危机,比如真空衰变,这种假设的现象是指,宇宙衰变至一种更低能量的状态,而这种低能态会像个巨大的气泡一般以光速扩张,所过之处一切都被毁灭,这场灾难不会有目击者——它毫无预兆的以光速袭来。

我们发现,在面对 “毁灭” 这一问题时,我们的所见和经验是很有问题的,“观察选择效应” 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但我们发现了一种间接的研究方法,即解读跟地球形成时间有关的证据,并把这些证据跟其他类地行星的形成时间相比较,之后得到的数据可以帮我们了解监测这种危机。所以你看,这又是一种在估算人类灭绝几率时,不能忽略 “观察选择效应” 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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