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目前计算机和影像技术的发展,我们可能在几十年后对死亡大脑进行全面“体检”。但即使我们能弄清楚存活大脑的“布线图”,也很难理解它是怎样运行的。因此我们必须弄清这些突触间的神经元是怎样相互作用的,这就涉及到分子水平的细节。
我们甚至不知道大脑中到底有多少种分子,更别提有多少突触是可分离的,但无论结果是多少,都足以多到用电脑无法复制。
英国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神经病理学教授格特勒曼认为,这意味着更深层次概念上存在空白,因为我们可以模仿大脑工作方式的一些方面,但我们并不能复制一个真实的大脑,或者说真实的思想。不知不觉就掉入了一个死循环,到底要多少台计算机才能模拟一个人类大脑的运行。
这就像
超光速行为那样,越接近光速,那么质量增加越大。同理,我们越接近模拟一个人类大脑,所需要的系统就越来越庞大,直到整个系统都无法运转。
电脑技术再发展我们也不可能从分子水平复制人类的大脑,除非我们能从复杂的分子水平提取出大脑在数据及逻辑上的运行方式,那么大脑的仿真才有可能实现。而了解电脑的运行机制,我们不需要跟踪每个组件的电流及电压,更别说是每个电子的运行。
虽然我们已经设计了晶体电路切换操作,因此已经对电路的状态以及简单的数据化有了一个模糊的规划,但是没有人能够设计出人类的大脑。
即使大脑的上传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有人认为,有这种幻想并没什么害处。人们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开始害怕死亡,以及该如何处理这种担忧。超人类主义把宗教观念和科学语言相结合,扭曲了我们对科技的看法。
超人类主义主张科技能实现我们所有的梦想,或者说科技必然将人类引导上正确的方向。这使我们认识到为了发展科技,我们必须解决现实的问题。大脑上传是科幻小说的一个很好的题材,但这并不是我们畅想未来的一个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