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之变》历史叙事诗（六）

可怜的冯三厣

九
时间推移能把人思路改变，
李建成终于接受齐王意见，
自此他同李元吉统一认识，
只等待时机将李世民“了断”，
时逢父皇令他与世民狩猎，
他便想借此时机动手在先，
他将一匹烈性马交给世民，
称“此马甚骏能超数丈涧”，
世民牵过马不知太子杀机，
那马见生人骑便蹬蹄来颠，
李世民方知太子借马杀人，
他凭借驭马功夫为夷化险，
他知道胡马似曾被人训练，
几次三番差点把世民掀翻，
终被世民好骑术脱离危险，
他方知李建成已下杀手锏。
回秦王府他让手下口信传，
“马奈我何”你心机何其凶险，
至此秦王与太子图穷匕首见，
为争江山兄弟俩已撕破了脸，
世民的叫板传到了太子耳畔，
他利用后宫嫔妃去告状在先，
高祖有爱听妃子枕边风习惯，
张婕妤尹德妃倾向太子集团，
她们告知高祖秦王口出狂言，
称自己是“天下之主”妄图谋反，
高祖偏听借此把次子来疏远，
李世民心中有苦百口莫辩，
眼见父皇对自己越来越冷淡，
他知太子登基自己将难保全，
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能再晚。
十
李建成结交后宫错走一步棋，
他使李世民放下了兄弟情面，
李世民原来犹豫现在翻了脸，
一旦翻脸就会使用非常手段，
适逢突厥骑兵将唐边境进犯，
唐高祖令李世民带将士出战。
李建成也向父皇把秦王推荐，
他的谋略是调用李世民精锐，
使李世民陷入战场孤立无援。
他和李元吉在昆明池先动手，
杀李世民一网打尽秦王集团，
李建成却低估了秦王的智慧，
李世民在长安已布满了眼线。
当李建成的计划传入秦王府，
李世民召集谋士们拿出意见，
爱将尉迟敬德等人抢先发言，
他们声称再不动手就回民间，
长孙无忌也附和着谋士意见，
说世民再犹豫我也不跟你干。
李世民说古今恶是骨肉相残，
我现在虽设身处地十分危险，
我意用仁义之师来讨伐太子，
不知各位有没有其他的意见？
众人一致同意即可杀死太子，
李世民便卜卦决定最后意见，
谋臣张公瑾跳出来坚决反对，
说“卦象不吉”难道你还不干？
“我们必须出手事态已很明显”，
史载“在众人胁迫下秦王把头点”。
是我们看到的历史记载翻版，
听来很熟悉那是“晋阳兵变”，
当初也是众将士逼迫李渊，
最后是把表兄隋炀帝推翻。
此时儿子李世民也被“逼迫”，
他顾及到自己将“骨肉相残”，
两段历史以一种方式“流传”，
最终是世民听取了谋士意见，
他看清了父皇倾向十分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