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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_avatar_small 楼主: 平凡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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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民间传说、古怪故事、奇闻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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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1-27 09:39: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人前两年,跟朋友在宿舍六楼的大阳台玩,出去的时候发现我们在五楼,进去的时候绝对是六楼,没有记错,没有记错,没有记错,这两年在学校也碰上很多怪事,哎.... 先看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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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墙  作者:
@邱雷苹 首发于脑洞故事板公众号10月10日

月黑风高杀人夜,虫鸣蛙叫贼盗天。老七向来是信祖师爷的,每逢行事前总会看看天,今天确实是下手的好天气,几天没有开张了,希望今晚捣的会是一个好窝。
他对自己的判断还是颇有信心的,那栋老楼现住的人本来就少,顶层的六楼那间自己蹲点三天没有发现有人出入的痕迹,想来主人一定是出了远门。看门的材质和阳台外圈的装潢,这家人定是穷不到哪去的。
进楼前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小区内静谧一片,他想注意一下保安室,却在出入口都没有发现,想来可能因为这里是片拆迁房的缘故,人都快搬完了,物业差到没有保安也完全可以理解。
只是这个小区也太安静了,几乎没有一个人家是亮灯的,若说奇怪吧,不得不承认这个环境实在是太适合偷盗了,老七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邪门了,自己一个做贼的,这么好的条件求都求不来,想这么多干啥?
他把一枚壁虎样式的护符放手心捏了捏,暗道一句祖师爷保佑,自己做这个营生也实在是被逼无奈,还望行事顺利。他最后望了眼身后,昏暗闪烁的路灯将窄狭的路映得模糊不清,一片乌云盖过月亮,视线便再看不清楚远处的景物了。
他深吸一口气,进楼。
他早就想好了要走楼梯,他生性谨慎,尽管这栋老楼有摄像头的概率近乎于无,前几天他仍是冒充过水管工将每层楼仔细探看了一遍,将每个角落确认完毕。
楼道内依旧是一片寂静,这种静如有实质一般,像一股凝固住的气团将整片空间包裹住,给人以莫名的压迫感。不过老七的心里素质也是过硬,入楼以后便正式进入了工作状态,他谨慎地走着扁步,悄无声息地上行着。
将行至三楼处视线忽然暗沉了下来,他抬头一睿,三楼至四楼的灯兴许是坏了,中间的两段楼梯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他皱了皱眉,花了一小会时间习惯了黑暗,待目光能看清楼梯的棱角后再一次动了起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苦笑,这栋楼连有没有人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刻意压抑声息和步伐到底还有没有意义。若不是他再三确认了六楼那间房只是暂无人居,并没有搬迁的记录,此刻一定有些灰心。
可一想到主人仍可能早就把贵重物品转移走了,他心里还是免不得一沉。可做这营生操作和运气缺一不可,若真是这样自己也只能认栽。另寻下家。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他看到了四楼的灯光,心里莫名有了些底,加快脚步向上走去。
可上了四楼自己发现五楼那段又是没有灯光的,他咒骂一声,这灯坏地也够恶趣味的,一楼隔一楼,当玩儿钢琴块呢?
果不其然,过了五楼以后,上面果然又是亮着的。
他冲自己点了点头,接下来才是正经事,摸了摸袋里的工具,在上最后一层楼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开锁的准备。正当他从裤兜里摸出一串极细的钢丝条和弹簧状的金属,抬头正视起前方,视线堪堪高过最后一阶楼梯时,他发现自己遇到麻烦了。
这里不是顶楼。
自己的左手边,一道熟悉的楼梯向上铺展而去。
而这一段楼梯,暗无边际。



鬼打墙?
老七惨笑着咧了咧嘴,随后开始向上狂奔。
他听说遇到鬼打墙反应必须要快,朝一个方向猛命地跑,趁鬼的打墙速度还没有起来,一鼓作气赶上他的进度,将其冲破。
他咬了咬牙,也没顾得上可能惊醒熟睡的人,再没压制脚步声,撒了腿便再次提速。
一暗,一明,一暗,一明,一暗,一明......
忘了是第十几次通过那扇印着倒“福”的门,老七急喘着气,终于虚脱般朝楼梯上一坐。他又细想起刚才那个理论,自己也发觉太不靠谱,再猛一回忆,敢情是以前爱看鬼故事的小侄子奶声奶气对自己说的。
如此处境,饶是久经贼场的老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
老七心里猛地一抽,完了,我老七做一辈子贼,没想到最后没栽到人手里,栽进了鬼手里。他与自己告别前还不忘擦了擦手心那枚壁虎护符,心想升天以后得做做榜样,保佑保佑干这行的后生,自己头顶的祖师爷貌似有点不太给力。
等等,鬼会打手电?
老七瞪着眼睛看着一束手电光从上面扫下来,而后皮鞋踩地的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随着一个光头从阴影中走出,老七悬着的心霎时放下。
“兄弟,你这整的是哪出?”
探出脑袋的光头朝老七的脸晃了晃手电,一脸狐疑:“大半夜的,你四五楼跑上跑下的,练折返跑呢?”
我靠,这楼里原来还住人,刚才的样子全被看到了。
见到活人的喜悦飞快被压了下去,老七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这光头是从楼上下来的,自己瞄准的601一定不住人,那他就是602的住户。
贼界有几条铁则,首当其冲的一条便是绝不二次偷盗。而自己这番已经暴露在目标邻居的视线之下,简而言之,这个自己眼中的肥窝已经是没戏了。必须想个办法开溜......
老七心里苦得要命,做这行真是鬼和人都跟你过不去,编个什么理由好......
“我上六楼找我朋友,可......鬼打墙了......”还是实话实说吧。
“鬼打墙?”
老七做出惊惧的表情,冲他点了点头。
“啥JB玩意儿。”光头有些不耐地瞪了他一眼,一边走到他前边,见他发愣,又是一瞪:“走啊,看看什么鬼打什么墙。大半夜的,我看你是有毛病。”
走了四五圈下来,光头开始沉默。
见鬼打墙没有散去,老七反而有点庆幸了,目前保安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眼前的异象,沉默不语起来,而不是怀疑自己邻居朋友的身份。
但他冥冥之中忽然有一种更大的恐惧,照道理来讲身边有人相左,对于未知和鬼怪的不安本应减弱一些,但他感觉这种恐惧来自别的地方。
更可怕的地方。
“拿着。”沉默的光头忽然把手电递给他。老七借着手电,觉得光头整个人脏兮兮的,身上也有股多日不洗澡的怪味。
可下一秒他就没想那么多了。
他看到了光头瞬变的那张脸,几乎就要抑制不住惊骇,瘫倒在地。
那是张愤怒到扭曲的脸,他根本想象不到一个人有多愤怒才会露出那种表情。
光头开始咧嘴狂骂,说着许多老七根本听不懂的脏话,听得懂的话骂得更是难听至极。他就这样对着空无一人的楼道嘶声狂吼,对着空气发泄着自己的暴戾,脸上青筋暴露,比真鬼还可怖。
老七在吼骂声中忽然有些恍惚,然后便是有种头晕晕的天旋地转的感觉,空气中仿佛有一团烟雾般的东西逐渐消散,待他晃了晃脑袋定睛一看,上方的楼道再不见了永无止境的楼梯,而是整个老楼的顶层——六楼。
那个光头扭头看他,露出有些歉意的表情:“声音是大了点,我听说遇到鬼打墙就要死了命去骂鬼,活人阳气足,只要声音够大表情够凶就能把鬼骂退了。”
老七仍是对刚才那张狰狞的脸无法忘怀,他颤着手把手电递还给他,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心里琢磨着同样都是听说,别人的听说就靠谱许多。
但那种愤怒和震天的骂声......让老七许久仍处于恍惚和惊悸之中。
倘若真的有鬼,能被他不同寻常的戾气骂退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这种事情也真是玄乎了。”两人上定六楼后,光头皱着眉感慨,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是找你朋友?601的?”
“呃......对。”老七忽然想起还得解释这茬,头又大了几分。
“你是他什么朋友?”果真,光头闻言又露出狐疑的表情。
“远方的亲戚,我不是本地的,几年没见了,这次过来主要就是......”老七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窘迫的表情。
他自认自己的演技发挥得还可以。
“噢,理解,理解。可他已经离开几周了,说是出趟远门,你这下是白跑了。”
见光头这么容易就相信,老七一边放下悬着的心,一边假装露出遗憾的表情。
“哎,兄弟,这楼出了这门子事,我都感觉有些邪乎,要不你来我家坐一会儿吧,咱们喝点酒压压惊。奶奶的,看来我也得抓紧搬走了......”
“额,这么晚了不太方便......”老七泪流满面,你知不知道我是个小偷?没什么事就赶紧放我跑吧,我不想压惊,下次我他妈绝对不跑来这鬼地方了。”
“说白了,兄弟我有点怕......”
尼玛,刚你那副凶相都把我尿都吓出来几滴,你说怕鬼?
“那好吧。”
坐会儿就走,绝不多留。
那人别过了头,脸埋在楼灯外的一片阴影之中,开始摸索起钥匙。
“坏了。”那人一拍脑袋:“说实话刚才我以为楼道里有人发了心脏病什么的才闹的这动静,出来地急,钥匙带错了......”
他作出懊恼的表情,一面掏出来一把601的钥匙。
“这把钥匙是他出门前寄放在我这里的,我和他也是几年邻居了,让我隔三差五给他屋子透透气什么的。”
“哎,明早我找个开锁的,要不咱俩就先进他屋子里坐坐吧。”
老七迷迷糊糊刚想说出那个“嗯”字,忽然本能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的心忽然沉了下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渐渐如蛇信般盘绕上他的心脏。直觉告诉他,该撤了。
“哎,我忽然想起来这还有个亲戚,兴许能帮帮忙。兄弟我真的急用钱,得快去找他,先撤了。”
光头挑了挑眉毛:“人嘛,总有难捱的时候,只要不偷不抢总会过去的。没事儿,你进来坐会儿,有什么难处和我慢慢说,我这还有些闲钱......”
“不了不了,哪里好意思,我先走了哈。今个儿谢谢了!”
老七不由分说便开始下楼,也许是自己敏感,他注意到那个男人说“不偷不抢”四个字的时候咬字格外地重。而且他就是感觉一定有哪里很奇怪,只是自己方才遭遇太多的事,思绪太过纷乱。
只能让数年做贼的经验主导自己的行动。
走过五六楼拐角的时候他用余光撇了撇站在601门口的光头,如一具雕像般一动不动,他的侧脸朝向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
下到五楼的时候,他听到钥匙插入的声音和沉重的关门声,知道那个光头已经走进了601。
下到了四楼,老七顿住了脚步。
待恐惧的思潮渐渐褪去,他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第一,哪怕一个人再窘迫,能成为他凌晨三点从异地跑来并且先前不做任何联系就冲人借钱的理由吗?
这样的话,那个光头为什么会听信自己?
第二,连小偷自己都觉得鬼鬼祟祟的一系列行为,光头在见证之后,还会邀请自己进屋聊天?老七冷静下来,越细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越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第三,奇怪成自己这样了,还愿意借钱?
那个光头有问题,带错钥匙这个解释本身也很奇怪。
他做了一个让自己惊讶的决定,他想上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只是一股莫名的热血,他虽然是个小偷,但感觉自己已经被牵扯进了一个极不简单的事件中去。那个男人太奇怪了,为什么这样拼命诱导自己进入601室?
他咽了咽口水,在四楼稍作停顿,犹犹豫豫地再次返身上楼。
鬼打墙。
再一次的鬼打墙。
这一次老七再也不敢放大自己的声音,在悄无声息地走过四五次这般循环过后,他的心猛地凉了下来。
自己还没有注意到那个光头最致命的破绽。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做“折返跑”的?
他最后给出的解释是自己在602听到楼下的动静,以为有人得了急病才急忙下楼察看。那么在他的视角里,只能听到楼下单纯的脚步声,为何能给出折返跑如此形象的比喻?
这栋楼里有监视。
自己在白天已经察看过,绝对没有普通小区居民楼通用的那种摄像头,那么可能性便只有一个。
那个男人在这栋楼私自装了监视器,并能够取得自己一切行动的视野。
那么,他此刻也知道自己再度上楼了。当然也不一定,他如果是在602的话,有可能暂时监视不到自己。
但无论如何,此地都不宜久留了。自己再度上楼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哪怕再有古怪,也不应该放在今晚解决。
可如今自己又陷进鬼打墙的循环中,如那个男人虽说,在自己幻觉中开始了折返跑。到底应该怎么办?
老七忽然想到,自己今天在遭遇鬼打墙过后,从来没有尝试着朝下跑。
朝下跑?
老七隐隐猜到了一个事件大概的轮廓,今天所有的经历被串连起来。
他坚定地转身下行。
五楼,四楼。
没有丝毫的阻碍。
三楼,二楼,一楼。
他走出了这间老楼。
他深出了一口气,将那枚壁虎护符紧贴在胸口片刻,向着明月双手合十。
夜幕深沉,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秋意渐浓,人声寥寥的小区内,一个瘦削的男子罩着一件卫衣,用兜帽盖住了自己的脸,他在围观两个老人下棋。
“四栋601?”老人思考了片刻,果决地架起了炮。
“小子,你问对人了,这种事也只有我们几个没搬走的老骨头记得了。”
他对面的老人闻言也止住了下落的棋子,陷入对往事的追思中去。
“那家人确实是惨喔。”老人抄着一口苏北口音,悠悠开始了讲述。
老七扯了扯帽子,给两位老头点上了烟,在他们的传述中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601那户人家起先是一家三口,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招贼。一年里警察就来了三趟,都是入室行窃。
“我们这样又破又穷的小区,小偷就专门挑那些防盗窗贵的人家下手,人警察都说了,贼真想撬你窗,这种东西根本没用。实在不行别人还可以走门进来。”老人叹了口气,补充道。
老七心下一凛,这也确实是自己下手前的动机,那家人的防盗窗装得特别好,从阳台望去可以隐约看到大房间里的吊灯,也是很吃价钱的,想必同行稍稍一打量也能得出和自己一样的结论。这么一间屋子确实在这个小区里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况且本身物业也确实差。
老人接着讲了下去,而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
有一天,这家又进贼了,这次行窃的估摸是个新贼,下手不利落,还紧张,翻窗进去的时候闹了些的动静。
就这么一点小动静,却把他们八岁的小女儿吵醒了,那小女儿直接跳了起来,直喊有贼有贼。那小偷一紧张,也不知道要跑,摸出把匕首就冲到床前,等她父母醒的时候,女儿的脖子已经被抹了。
随后的便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了,她妈妈冲上去拼命,被小偷连扎了好几刀的肚子。他爸醒的最慢,来不及拖住她,就那么一会儿工夫,自己的妻子女儿全死在小偷手上。
他爸被激了血性,赤手空拳就把那个小偷制住,后来好像是被刀扎进了胳膊。小偷冲劲过去以后知道自己闹大了,甩脱了压住自己的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就溜了。
“挺好的一家子,那小女孩我天天见着她放学回来,秀气得很,真的可惜了。”老头说着说着也有点感伤,摇了摇头。
“后来呢?”
“小偷当然是逮住了,被判了无期。他爸伤心过度,这房子自然是不住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后来传的就有点邪乎了,有人说在晚上听到601里有动静,一会儿说有哭声一会儿说有脚步声,还有说听到惨叫的,怪渗人的。不过那会儿动迁的人多,没多久那栋楼里的人差不多就全搬走了,现在估计最多也就剩一两家了吧。再过一个月就干净了,到时候水电煤全都会停掉。”
“老大爷,那栋楼的602住人吗?”
“这我哪知道了,反正那栋楼晦气,住这儿的都不怎么愿意靠近。”
老七点点头,把整包中华都给了他们,那俩大爷看上去很满意,笑呵呵对这年轻人道了谢,不紧不慢又下起棋来。
老七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他止住了颤抖的手臂,看着小区门口的告示牌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你好,我交费。”
“啥?诶你好你好,你是哪户的呀?”话筒那头听到有人自愿交费,又惊又喜,仿佛捡了天大的便宜。
“四栋602。”
话筒里沉默了一会儿。
“兄弟,我们是没怎么管事儿,你也不用这么耍我们,那家602早不住人了。”
“对不起。”
老七放下了电话,他惨然一笑,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
七天。
一连七天,他身着脏兮兮的工作服,就躲在四栋正楼下的垃圾房隔壁。那是一处狭小的空间,以前有专门的垃圾工人住在这里,负责日常的收垃圾和清理工作。
第八天晚上,他终于等到了。
凌晨两点,一个熟悉的人影,探头探脑从四栋里迈出,径直走出了小区。
老七赌对了,他每天的白天都在休息,晚上则一刻不停地监视着四栋的动静。
此刻,他明白,自己时间不多。
到了四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迈步上楼。
鬼打墙,果然再次出现了。
老七哭了。
他把那枚壁虎护符恭恭敬敬地放在手心,在楼梯中间直直跪下。
“谢祖师爷保佑!”
“晚辈小七子,这就替你们主持公道嘞!”
他流着眼泪,气沉丹田,怒吼道:
“破!”
幻影散去,他上至六楼,撬开了房门。
两秒后,他呕了一地。
尽管已经被处理过,房间内仍弥漫着强烈的腐臭味和血腥气,遍地都是包装袋和矿泉水瓶罐,老七强撑精神瞅了一眼,全是类似压缩饼干的包装。
一间虚掩的房门里透出灯光。
门前有一只断手,血早已流尽,冰冷而僵硬。
他打开房门,电视屏幕上是一到六楼的监控。
而一边有数个不透气的包装袋,透出人形的轮廓,不用看,老七也知道是什么。
老七闭上了眼睛,对着那几个包装袋,扑通一跪,连磕十几个响头。
随后,他拨通了报警电话。


老七因偷盗未遂而被拘禁入狱,他交代了自己之前的一系列罪行,并发誓以后永不为贼。
那户人家仅活着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光头,被判死刑。
“他们不是喜欢偷么,那我就等着他们,来了以后,一个也别想走。”录口供的时候,光头没有任何表情,事实上,他对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任何眷恋。
支持他活下去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恨意。
那种恨意杀死了活人,连那些活人死后的墙也一并破除。
在他房间内找出四具尸体,皆为尝试入室行窃的小偷,在撬开房门进入后都被一击毙命。
老七作为本案最大的功臣,在束手入狱后只提了一个要求。
“请帮我好好安葬他们的尸体。”
“我出狱后,第一件会做的事情就是走到他们的墓前保证。”
“我老七,今后只下楼,不上楼。堂堂正正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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