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和特异功能 古斯都曾经说过:“神奇并不违反自然,它违背的只是我们对自然的了解。”就气功和特异功能来说,表面上违背常理,其实却是我们没有发现隐藏在它背后的自然规律造成的。如果我们能够通过科学的创新认识了这些规律,那么气功和特异功能就都能够上升到科学的高度来理解,那时我们自然就感觉不到它的神奇了,如果辅以特定条件,每一个人都会具有这些功能。 (1) 人体最重要的能量来源之一 人们经常谈起“无为而无不为”这种思想,但理解者少之又少,原因只在于一点,那就是人们忽视了这个子系统所依赖生存的大环境。显然,与大环境力量相比,每一个子系统的力量都是微不足道的,你违背它的变化,就会受到大环境力量的抑制,使你不断由强变弱;反之,如果你能够约束自己,自觉地去顺应它的变化,那么你就会得到大环境力量的优先支持,使你迅速由弱变强。约束自己似乎是“不为”,而结果却是“无不为”,这就是“无为而无不为”的真谛。
人有两种生活,一种是自然生活,一种是社会生活。人们都知道自己只有顺应社会才能够事业顺遂,却很少有人知道,人只有顺应自然才能够身体健康。显然,与无限广大的自然相比,每一个人的力量都是微不足道的,顺应自然则生,违背自然则死,疾病就是大自然对不顺应它的人的一种惩罚,如果你屡教不改,小病就会成为大病,最终不治而亡。
以往,人们一直把空间视为空无一物的,没有了连续物质在人与自然变化之间的普遍联系,人成了超脱于自然的圣物。其实,人与自然的联系是极为紧密的,这突破地表现在引力波对原子的影响之上,原子也是一个生命系统,它们是在反抗引力空间的不对称变化中存在的,反抗能量的产生是它们持续运动的基础,而这些能量都会通过电磁波作用于人体的组织液,使水分子中的一个氢原子失去一个电子游离出来,成为自由氢质子这种活化能量,而这种能量则会打断有机分子中的氢键,使它们分解。当然,除此之外,人体还有一种呼吸作用,它通过血液获得氧气,和组织液中的自由氢质子化合,使组织液中的自由氢质子变少,促进有机分子之间的化合。人体的新陈代谢就是氢键的断裂与组合共同作用的结果。
显然,人体的生命并不是孤立的,而是众多生命的集合,这不仅仅是指人体是细胞这些小生命组成的,而且还指组成细胞的所有原子不仅是地球的细胞,而且也是人体更为基本的结构,它们和外在世界的变化联系是极为紧密的,这不仅仅包括有形的物质交换,如饮食、呼吸、药物等,而且还包括无形的能量交换,如星体变化通过引力对人的影响,周围物体变化通过电磁力对人的影响,甚至还有声音对人的影响。虽然我们难以观察,但它们都是客观存在、不容置疑的。
许多人可能会想,这些普遍联系现代科学也观察不到,古人是如何认识到的呢?要认识这一点,就必须了解气一元论,在它看来,空间虽然看起来空无一物,其实却连续着不对称运动的统一物质,自然界的一切可观察的物质系统都是由它组成的,它们通过连续物质在空间中的有序和无序变换把每一个人的变化和整个宇宙的变化普遍联系起来,人就是宇宙的一个缩影。
更为重要的是,先人发现了生物与非生物的根本区别,它不是生命与非生命的区别,因为万物都是由同一种生命之流汇聚而成的,人有生命,万物也都有生命,不同的只是整体普遍联系方式的不同,生物是靠水分子的周期组织与离散普遍联系起来的,经络学说就是对组织液循环通道的一种描述,正是有了这种特殊性,生物才在表现上与非生物与众不同。
看看经络学说在中医学中的特殊地位就知道了,它不仅描述了生物各个部分之间的普遍联系,而且还用经络学说把人与自然的变化普遍联系起来,因为大自然变化主要就是通过作用于人体的组织液来影响人体的。组织液聚集越丰富,获取自然的能量越多,活力越大;组织液含量越少,获取的自然能量越少,活力越差。在人体当中,组织液一般就集中在经络穴位当中,因此,这些部位就是人与自然沟通的主要部位。
人体有两个关键的部位,一个是肾,一个是三焦。在肾周围,有两个大水包,一个是膀胱,一个是穴位命门。膀胱大家都知道,它是一个大水库,命门在人体也不是一个点,而是组织液丰富的一大片,它们都可以最大程度地获得大自然能量,并影响人体的新陈代谢,肾被称为先天之本,就是因为它是这两个关键点的核心部位。同理,三焦也不是一个点,它同样是组织液丰富的一大片,虽然它并不是具体的器官,但由于它在人体的特殊功能而成为五脏六腑之一。
人是一个矛盾的存在,作为社会人,它必须不断地顺应社会的变化,但同时人本质上更是自然人,它必须不断地顺应自然的变化。现在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完全忽视了大自然变化对人的决定性影响,而偏重于社会生活。社会对人的影响主要是贫富与荣辱,而自然对人的影响却是身体的健康,在这两者当中,当然是健康是最重要的,没有了健康,再大的富贵与荣誉也无福享受,因此,每一个有必要认为到大自然对人体健康的决定性,并自觉地去顺应这种变化。
很多人会问,我们如何去顺应自然呢?其实,顺应自然是人的一种先天本能,它就处于人的潜意识状态下,在这种状态下,人体就会通过先天的自组织功能自觉地寻求与大自然在变化上的统一,你顺应了自然,大自然能量就会在人体有序汇聚,成为抗病免疫的重要动力来源。不过,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因为生活在社会关系当中,人还必须顺应社会,显意识就是人与社会沟通的一种手段,它可以帮助人完成一系列社会功能。然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人们往往就是过于执着于社会生活,长期让显意识在人体活动中占据主导地位,而把沟通人与自然的潜意识挤到一边,而没有了人对自然的顺应,疾病就会找上门来。
气功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之一,更是“无为而不为”的典范,表面上来看,人什么都不干,只是寻求心理上的一种入静,但结果却是身体变得更为健康了。西医认识不到它的价值,就在于它忽视了人只是无限宇宙的一部分,它的变化必须顺应自然的变化。而中医把它视为重要的医疗手段,就在于它从人与自然的关系中领悟到,人顺应自然则生,违背自然则死,气功就是一门主动寻求人与自然相顺应的学问。显然,要认识到气功学的价值,就必须正确认识人与自然之间的普遍联系。
气功学门派很多,但它们无一例外都是以“练意”为核心的,不管是调身、调息,还是各种舒缓的动作,它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抑制人后天的显意识,请回人先天的潜意识,发挥人体先天的自组织功能,让人体自动地顺应自然。练意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因为每一个人都长期生活在社会关系当中,显意识已经根植在我们时时刻刻的思维当中,要排除它的干扰,重新回到潜意识状态,往往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
许多人常以为人的意识是自由的,其实这只是表象,人的每一个意识产生都不是偶然的,而是人在与外在世界变化的对立中不断寻求统一的一种选择。看看大脑中意识产生的过程就知道了,它不过是来自血液的氧和来自神经的氢化合成水的一种化学反应罢了,哪一个信息能够竞争出来主导此时刻的意识,取决于哪一个信息能够正好与来自血液的氧等比化合成水。一旦这个意识产生,它就会在这个意识的主导下分配全身的血液,使它们按照同一个目标步调一致地活动,而这个活动又将影响下一个新意识的产生,思维就是这样一个周期往复的过程。
气功的修炼就是要达到这样一种状态,让人的潜意识处于一个良性的周期循环当中。在这种精神状态下,人体完全排除社会对人体的干扰,而是以自然为中心进行调节,并自动地顺应自然的变化。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人有多种功能态,如警觉、清醒、睡眠等等,而气功态与已知的功能态截然不同,它是大脑的一种特殊的功能状态。从气功态的脑电变化中可以看出,气功状态既不同于觉醒、安静状态,也有异于睡眠、催眠状态。气功入静时的大脑并不是完全的抑制过程,而是一种主动的、积极的抑制过程,是一种高度有序化的激活状态。在气功态时,多种生理功能加强。如呼吸系统、血液循环系统、内分泌系统等均有不同程度地提高。从气功态感受来看,整个机体状若虚架,轻松飘浮,头脑清晰愉快,功后好象才经沐浴,性情舒畅,精神饱满。
睡眠的作用在于通过大脑的抑制过程,使各系统功能降低,积极休整,而恢复被消耗的能量,这种能量是通过减少人体原有的消耗而储备的。因此睡眠可以使人消除疲劳。而气功态则不然,虽然表面上使人感觉人处于一种安静状态,实际上各脏腑功能并没有降低,相反却有所增强,这就说明气功态使人获得了能量,这种能量并不是来自内在,而是来自人与外在世界之间的交互,这样才使各层次的功能趋向一个新的水平。
气功作为调节人体功能态的技术,除了产生一般生理效应和心理效应外,它还能对人体外在产生一定的物理效应和化学效应,如大量的研究表明,当训练有素的气功师进入气功态以后,确实能产生一系列不同于常人、常态的物理、生理效应。不仅能够感知体内同外界信号流,还能发放出具有一定特性的信息流。这种信息流能对其它客体施加明显的、有时是很强烈的影响。值得特别关注的是,气功锻炼还能帮助人获得一些常人没有的功能,如辟谷、特异治疗、开发智慧等,甚至是一些特异功能。
疯狂的年代:气功大师曾经遍地 特异功能处处开花
“文革”十年,人们的思想都比较受禁锢,刚一开放,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所以气功和特异功能很轻易就进来了。 1987年5月6日,大兴安岭发生森林大火。
第二天,名动一时的“气功大师”严新收到了一份紧急邀请:“你对气功灭火很有研究,能否在这方面介绍一些经验并给予支援。沈阳军区司令部办公室。”
于是,严新把自己封闭在火灾现场2000公里外的一个小洋楼上,开始发功,随后抛出一句预测:三天后,火势开始缓解。
几天后,在官兵的奋力扑救下,大兴安岭的大火全部被扑灭。“大师”似乎真的发挥了作用。
媒体报道了这一“壮举”,无数严新的学生为之欢呼。对于特异功能和气功大师的崇拜,在80年代中期的中国,形成了一种猛烈的气流,席卷各个地区、各色人等。
短短几年,气功迷达到6000余万人,气功报刊几十家,各种气功学术著作、气功医疗院、气功表演会,处处开花。
时至今日,形容当时的人们对气功的态度,最准确的词就是:疯狂。
“奇闻”处处
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在北京召开。同一年,何祚庥成为中国科学院首批“破格晋升”的研究员之一。
第二年,发生了一件震动巨大的“奇闻”。
《四川日报》报道,大足县发现了一名能用耳朵辨认字的儿童,此人名唐雨。文章称,“人类生物学又增加了新的研究内容”,“省有关科研部门对此已采取措施进行科学研究”。这个报道在国内外引起很大的反响。
后来不久,北京的姜燕、王强、王斌等,也向媒体称自己具有像唐雨一样的特异功能。一时间,“耳朵认字”的各种报道铺天盖地,不少人都开始挖掘自己潜藏的“特异功能”。
那一年的5月5日和1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两篇叶圣陶写的批评文章,他认为耳朵认字荒诞无稽,违背科学常识,在搞四化的今天出了这样的事,简直是丢中国人的脸。此后,唐雨和姜燕等人的“功能”都消失了一段时间。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一场科学界的论战已经启幕。
当时,上海的《自然杂志》是宣传特异功能的前沿阵地,一些著名科学家曾亲赴《自然杂志》编辑部,公开表示支持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
而反对特异功能的一方,领头人是于光远。1981年他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的暑期高校哲学教师讲习班上,公开表示“耳朵认字”完全是不可能的,这样的研究在科学上毫无价值。
这场论战的高峰,从1981年一直持续到1982年,几乎所有的科学家都曾卷入其中。
何祚庥和当时中国科学界比较有分量的科学家都有来往,“当时两边都希望我表态支持,我对特异功能是存疑的,但是碍于面子,也不好太直接。”他回忆说。
这种对峙在当时的中国科学界影响甚深,几乎所有的大学都设立了专门机构来研究人体特异功能,几乎所有的学界名人都参与了这场论战,开始是针对特异功能,后来变成气功。
何祚庥回忆,曾经有一次,于光远做寿,一批科学家都到场祝贺。在宴席上,大家就为特异功能和气功的真伪争执起来,当场就让他表态。深感为难的他说了一句比较折中的话:两方都可以进行科学实验嘛。
其实在当时,支持的一方一直在进行实验,以求验证特异功能的科学性。但是在何祚庥看来:“实验程序非常不严谨,也没有严格的监督。”
不久,中央高层表态了:反对宣传特异功能,再次强调这不是我们的科研方向。
通知说,在科学上还没有充分证明之前,报刊不宣传、不介绍、也不批判。特异功能的浪潮暂时退去。
然而此时,以严新为代表的气功大师,正在做着“出山”的准备。一年后,特异功能换了个包装,以“气功”的身份再次卷土重来。
出名的“大师”不下100个
申振钰从80年代起就参加了无数气功大师的“带功报告”。
她并不是哪位大师的“学生”,但是“目击气功现场”和“搜集资料”是她的工作之一。
80年代初,申振钰正在科协下属的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工作,任《自然辩证法通信》副主编。在于光远的呼吁下,编辑部临时成立了“人体特异功能调查研究联络组”,申振钰成为了联络组的负责人。学物理出身的她,一直对特异功能和后来兴起的气功持否定态度。
在申振钰的回忆里,那时候人们对于气功的态度基本是“一边倒”,“一些官员都很支持,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
她曾经想到南方的一些省,对一些“特异人”做实验,通过科协来联系,但是“省里的关系根本打不通,一些领导支持这些特异人,根本不把他们交给我们做实验。”
“在北京、广州、西安这样的大城市,气功迷们都占据了公园等公共场地,一个‘气功大师’光临,就像来了明星一样,有时候连当地的官员都会出席。像严新,张香玉这样的‘大师’作气功报告,每场都有上万人听。”申振钰说。
“香功”、“大雁功”、“自发五禽戏”、“内劲一指弹”、“空劲气功”??当时社会上流行的气功,门类多得数不清。
各种大师,也都从峨眉山、少林寺、青城山上“下来了”。
在申振钰的印象里,“出名的‘大师’不下100个,不出名的1000个也不止。”
那个年代里曾经为气功痴狂的人们,大部分生于六七十年代。插队返城后一直在北京工作的王眉,就是诸多气功爱好者中的一个。1987年前后,正是她最热衷于练气功的一段时间。
“像张宝胜那样的大师,要听他的课必须提前报名,报名费也不便宜。”那时候,王眉经常和同事一起奔赴各个不同的“气功报告”现场。
她记得很清楚,几乎每次在开始的时候,“大师”都会挑几个人上来给他们发功。“台上的人突然就又哭又笑的,有点像跳大神。”当时的王眉也经常在发功现场跟着周围的人一起哭喊,“大家都说信则灵。”
她后来回忆,当时就是受一种氛围的感染。“周围的人都信,至少可以强身健体吧,万一开发出自己什么特异功能来呢?”
到底是什么力量,让气功在改革开放之初如此令人着迷?
“70年代末特异功能兴起的时候,当时人们的思想领域比较混乱,对新事物的鉴别能力不强,而且‘文革’十年,人们的思想都比较受禁锢,刚一开放,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所以气功和特异功能很轻易就进来了。”申振钰说。
她觉得这个历史背景非常重要,“更重要的是气功得到了一些官员的支持,当时的一些学者和官员,曾经把气功抬高到了异乎寻常的地位。”
为什么迷恋
当时的很多情况,申振钰在心里憋了多年。
对于气功,在当时有两种意见。“一种认为气功是最高的科学,是高科技中的高科技。科学界的一些重要人物曾经说,中医、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的统一,可能引起医学的革命,而医学的革命可能引起整个科学的革命。他们把气功称为东方的科技革命。”
甚至还有更荒唐的观点,叫“气功治国”。申振钰说,严新给大兴安岭救火就是一个例子。严新还曾表示,他发功可以拦截原子弹。这些说法让一批专家兴奋异常。
不过,像王眉这样的老百姓,在当时并不清楚这些宏大“构想”,他们更多的是把气功当成精神寄托。
“‘文革’颠覆了很多人的信念和理想,很多概念都界定不清楚,所以一些人就希望借助超自然力量来保护自己、振兴国家。”王眉觉得这是气功在民间流行的重要原因。
但是不管怎么说,在气功达到鼎盛的1987年前后,像申振钰和何祚庥这样的反对者,是很难公开发表文章来质疑气功的。
一直到1994年,中央下达了《关于加强科学普及工作的若干意见》,点明要破除伪科学,气功才在讨伐下渐渐“偃旗息鼓”。
而昔日那些风云人物,今天早已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网上的一篇帖子说:严新现旅居美国或加拿大,行踪不明;1987年起传授自然中心功的张香玉,1992年被捕,判刑7年,后行踪不明;张洪堡1995年逃往泰国,1998年又辗转美国,曾因殴打弟子被起诉,2006年7月车祸身亡??
而那些曾为气功痴迷的人们,大多已人到中年,那些为气功狂热的日子,早已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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