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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埃及记》是摩西五经的第二本经书,传统学者认为本书的作者就是摩西本人。这本书提及摩西在三个不同的场合奉耶和华之命执笔作记录。据圣经学者韦斯科特(Westcott)和霍特(Hort)研究,耶稣及新约(基督教希腊文圣经)的执笔者曾引述或提及出埃及记的经文逾100次。例如耶稣曾经说:“摩西岂不是传律法给你们吗?”摩西在西奈旷野执笔写成出埃及记,以色列人逃离埃及一年之后。
《出埃及记》原是《旧约》中最重要的一卷,讲述了希伯来人(犹太人)同古代阿拉伯人之间的矛盾起源。1960年由奥托·普雷明格导演,表现以色列建国的电影也曾借用这一标题。
以色列在埃及所受的虐待蒙神垂听,神兴起了万世伟人摩西,使他们脱离苦境,当时约为公元前1450年。摩西故意绕道而行(出13:17-18,14:1),旨在训练他们信靠神的信心,使他们日后在迦南地居住时可以独立。但以色列离开不久便屡发怨言,极惹人与神之厌烦(民12:3,14:11-12,20:11-12),结果神罚他们在旷野漂流整整一个世代的光阴(40年)。在那冗长漂流的岁月里,摩西常默想神的作为,及后他把神给他的启示记录下来,免得日后失传,后世忘却神恩浩大无疆。摩西五经大部分(除了申命记的33-34章或其他)是在那时写的。
在《圣经》中,从约瑟开始年代记载就已不清晰,其后成为一片空白。那时中国商朝已经开始。遗憾的是,这前后正是中国人最为关注的一个时期,因为有关中国历史相对清晰的记录就是从那前后开始的。所以,要了解中国夏、商、周三代的历史,只能靠一些碎片积累。
在中国夏、商时期,以色列人与埃及人共同居住在埃及。不知何故,大约400年后以色列人越来越引起埃及人的不满,最终所有的以色列人沦为埃及人的奴隶,并且所有新生男孩或遭到屠杀,或被扔入河中。这可能与宗教和种族矛盾有关。
摩西家族属于雅各的儿子利未的后代,摩西被法老女儿收养的故事家喻户晓。
有一个利未家的人娶了一个利未女子为妻。那女人怀孕生了一个儿子,见他俊美,就把他藏了三个月。直到不能把他再藏了。就拿一个蒲草箱来,涂上沥青和石漆,把孩子放在里面,把箱子放在河边的芦苇丛中。孩子的姐姐远远地站着,想要知道孩子究竟有怎样的命运。
那时,法老的女儿下到河边去洗澡,看见了在芦苇中的箱子,就打发自己的使女去把箱子拿过来。她打开了。就看见那孩子。孩子哭了,她就怜悯他,说:“这是希伯来人的一个孩子。”孩子的姐姐对法老的女儿说:“我去从希伯来妇人中给你请一个奶妈来,为你乳养这个孩子,可以吗?”法老的女儿回答:“你去吧。”孩子长大了,妇人把他带到法老的女儿那里,他就作了法老女儿的儿子。她给孩子起名叫摩西。说:“因为我把他从水里拉出来。”
过了很久。埃及王死了。以色列人在困难中叹息,他们就呼救,呼救达到神那里。
在何烈山摩西开始受神召唤,他开始承担把以色列人领出埃及的历史重担。也从这里开始,《圣经》中出现了以色列人对埃及人的明显仇恨。
迦南本来是亚伯拉罕等人不喜欢的地方,他们喜欢两河流域的美索不达米亚,但突然间这时的迦南却成为以色列人所谓的“奶与蜜的”神圣家园。这时居住在迦南的是迦南人、赫人、亚摩利人、比利洗人、希未人和耶布斯人。从《圣经》上看,他们祖上与以色列人是同根。居住在埃及已经400余年的以色列人要回到迦南必定要经过一场血战。
但这里出现一个疑问。埃及人假如一直杀死以色列人的男孩或长子,这个民族的纯洁性就应该受到怀疑,因为他们必须依靠外族的男人来传宗接代。或许这是真的,因为至今以色列人依旧保持着母系血缘重过男系的传统。但最奇怪的是,作为以色列人不仅摩西死里逃生,摩西竟然还有一个叫亚伦的哥哥也没有死,而且皇家竟然对他们的底细一清二楚。
这段历史中肯定有一些与事实不符之处,由于是“当代史”―《圣经》的整理就是在摩西时代才开始的,所以某些表达上会有少量的出入。但是在阅读《圣经》的过程中。我已经看到《圣经》的书写者其实是些特别的智者,几乎知无不言,但是又异常委婉。
另外一个引人注意的事实是,从这里开始,神开始通过先知的眼睛展现一些奇迹了,比如蛇变杖、杖变蛇,还有麻风病的治愈等,看到这样的奇迹“百姓就信了”。直到耶稣那里,展示奇迹成为人们信仰的动力。之前没有这些,所以我认为是摩西开始的犹太教突然增加的这些宗教色彩,同时很可能整理这些档案的学者在摩西时代改写了部分历史,但基本的数据(比如年代)却没有大的变化。从历史上看,无论哪个国家的史官都具有秉笔直书的理想使命,能够承担书写历史的人们都不会有辱使命的,但是为了宗教他们可能会做出一点点妥协。这个传统中国人照样继承了。
阅读《圣经》,应该把摩西之前的《圣经》与摩西之后的《圣经》视为完全不同的两个部分。
《圣经》的整理是在“近代”(指摩西时代),摩西之前的一个时代却反而比任何时候都不完全,甚至断掉了,这让人纳闷。我觉得可能出于忌讳而被人故意毁弃,那个时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一无所知。
摩西按照耶和华的嘱咐去向法老请求,他要带以色列入离开埃及,但遭到法老拒绝。由此法老还故意加重了以色列人的苦难,以至于连以色列人自己也不信任摩西了。
耶和华只好让摩西和亚伦再次去请求法老放他们走人,并且显示了许多奇迹,这些奇迹无一不给埃及人带来更加深重的灾难,其中之一包括杀害埃及人的长子。埃及人与以色列人之间的血腥斗争越来越严重。但是摩西与法老的关系却没有彻底破裂,甚至他经常走上王殿与法老论理。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是不能以法老的女儿收留了摩西来解释的。一个收留的孩子,又是以色列人,埃及法老完全可以杀了他。但是法老却长久耐心地与摩西谈判,我认为这时期的法老一定也是以色列人。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希伯来人。只是他们与摩西不是同一个支系,或者他们的血缘中有更浓的埃及人色彩,所以他们才会对摩西使用特殊的周旋政策。当时的法老可以怀疑是约瑟的后人。
出埃及的原因我认为并非全部出于政治,埃及的沙漠化以及对于全球北方地理知识的了解,比如对欧洲、亚洲、美洲的逐渐了解,都可能使生活于埃及的人们做出北上的战略转移。
《出埃及记》的宗教意味大大加重,家谱意义却被忽略,甚至连精确的纪年也几乎都没有了。这给我们带来了麻烦。
他们各家族首领的名字记在下面:以色列的长子流便的儿子是哈诺、法路、希斯伦、迦米,这些是流便的各家族。西缅的儿子是耶母利、雅悯、阿辖、雅斤、琐辖和迦南女子的儿子扫罗。这些是西缅的各家族。利未的众子的名字按着他们的世代记在下面,就是革顺、哥辖、米拉利。利未一生的岁数是137岁。革顺的儿子,按着他们的家族。是立尼、示每。哥辖的儿子是暗兰、以斯哈、希伯伦、乌薛。哥辖一生的岁数是133岁。米拉利的儿子是抹利和母示。暗兰娶了自己的姑母约基别为妻。约基别给他生了亚伦和摩西。暗兰一生的岁数是137岁。亚伦娶了亚米拿达的女儿拿顺的妹妹以利沙巴做妻子,她给亚伦生了拿答、亚比户、以利亚撒、以他玛。亚伦的儿子以利亚撒娶了普铁的一个女儿为妻。她给以利亚撒生了非尼哈。
利未是雅各12个儿子中的第三个。我们假设雅各逃亡舅舅家的时候是20岁,在舅舅家干活7年娶了利亚,第三个孩子是利未。那么我们推测雅各大约在30岁时生了利未。
《圣经》中人类12183年的累加是以约瑟王朝结束为基础的。约瑟在110岁时逝世。
利未一生137岁;哥辖133岁;摩西的父亲暗兰137岁。我们用三者相加的407来接续12183时,必须去除约瑟的110,因为约瑟与利未同辈,相差无几。现在结果是:12183-110+407=12 480年。这就是摩西之前的人类文明年代:大约12 480年。再加上摩西所处的公元前1250年至今的3254年,《圣经》记载的人类历史就是大约15 734年。
当摩西与法老谈判带以色列人出埃及时,摩西已80岁,亚伦83岁。
他们与法老的多种斗争,包括给埃及人降灾,显示了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政治谈判,并且他们手中有自己的硬牌。摩西很可能是具有埃及王位继承权的人,法老女儿养子的身份可能是个编出来的故事,掩盖r一些真实的历史,但他的政治地位之高却是事实。由于得不到他想要的一切,他选择了彻底离开,这是个要挟。他要带他的族人走,其实这时候就不存在纯种的以色列人,他们早与埃及人通婚混血了。过于强调民族血统的纯正其实很可能只是当初的政治口号和策略。
摩西有没有可能是实际上被驱逐的呢?就是如以往的祖先以实玛利、以扫他们一样?不管摩西是否具有王权继承者的身份,但有一个原因阻挡了他成为法老:尽管摩西面貌俊美,但是据说他的舌头受过伤害。这在古代足以构成不能为王的缺陷。对于一个具有雄才大略的人来说,他是不能忍受上天的这个安排的,所以他唯有选择离开重建自己的王国。另外,他不是长子。由于摩西开始整理族谱,所以他更改了真实的史实,因为被驱逐是不名誉的。
按照常理奴仆就是财产,庞大的群体就构成一个国家,所以埃及法老不可能轻易答应摩西带领族人离开,那是在分裂国家。假如不是局面特殊,假如不是法老与摩西之间有难言之隐,法老可能早把摩西与亚伦杀了。不能杀害他们的唯一原因是这其中有隐情。
《圣经》上曾说:“约瑟遵着法老的命把埃及国最好的地,就是兰塞境内的地,给他父亲和弟兄居住,作为产业。”这个兰塞就是歌珊附近尼罗河下游的地区。因为这里住着雅各与他的12个儿子,所以这里几百年后成为以色列人的集居区。
当初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口,只知道雅各的亲人就有70多人,但400年后摩西带走的俨然是一个国家。他们是60万人。并且这60万人还只是军人,还没有计入随军家属。中国周朝起兵攻商时也不过40万大军。
以色列人从兰塞起行到疏割去,除了小孩子以外,步行的男人约有60万。又有混杂多族的一群人和他们一同上去;他们还带着羊群、牛群及其他无数的牲畜同去。他们把从埃及带出来的生面烘成了无酵的圆饼。这生面原是没有发酵过的,因为他们被驱逐离开埃及,所以不能停留,也没有为自己预备粮食。
以色列人住在埃及的时间共有430年之久。就在430年届满的那一天,耶和华的全部子民都从埃及出来了。
看来他们又像是偷跑的,因为法老追上了他们,带着600辆兵车。摩西施展魔法让红海断流,以色列人徒步穿过红海,埃及追兵葬身海底。
“在出埃及后第二个月十五日”,他们到了“汛的旷野”。在地图上从“兰塞”到“汛的旷野”这段距离共大约300千米,也就是说,这60万人的大迁徙花了15天~45天时间,我们取中,用了大约30天时间,一天大约10千米。借摩西的速度推算古代条件下大规模迁徙的速度和距离之比:大约3000千米需要300天。所以可以看出,这样的一个大规模迁徙假如到中国去需要大约1年的时间。到美洲则可能长达3年左右。放松一点的话,无论从中东到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去,5年时间则足可以了。有一个现实案例:13世纪的马可・波罗从意大利出发到达中国腹地大约使用了3年半的时间。假如有目的的大规模迁徙,我认为比这个时间还要短。
为了避免激烈的战争,脚跟不稳的摩西带领的这支大军不敢直接进入到地中海东岸人口稠密地区的迦南地。他们一直曲线前进,所以这些人历尽各种苦难,面临各种各样的绝境。
他们在沙漠边缘迁徙流动的时间长达40年,摩西出埃及前就已经80岁。人心的涣散和一部分人离开这支队伍是可以想象的。会不会有人在这段时间离开摩西转而向红海出海口去呢?
在《圣经》中,我们看到“百夫长”制度实际上是摩西岳父贡献的。
“十诫”也在这动荡年月中成立了。
神吩咐说:“我是你的神,曾经把你从埃及地,从为奴之家领出来。
“除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
“不可为自己做偶像,也不可做天上、地下和水中各物的形象。
“不可跪拜它们,也不可侍奉它们。
“爱我和遵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施慈爱,直到千代。
“不可妄称耶和华的名,因为妄称耶和华的名的,耶和华必不以他为无罪。
“要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
“六日要劳碌,做你一切工作。
“但第七日是耶和华的安息日;这一日,你和你的儿女,你的仆婢和牲畜,以及住在你城里的寄居者,不可做任何的工。
“因为耶和华在六日之内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第七日就歇息了;所以耶和华赐福安息日,定为圣日。
“要孝敬父母,使你在耶和华赐给你的地上得享长寿。
“不可杀人。
“不可奸淫。
“不可偷盗。
“不可作假证陷害你的邻舍。
“不可贪爱你邻舍的房屋;不可贪爱你邻舍的妻子、仆婢、牛驴和他的任何东西。”
青铜器与金银饰品的制造在当时的以色列已经达到很高的工艺水平。同样高度发展的还有纺织与服装工艺,玉石加工、木工技术也已经成熟。从以下可以得出这些结论:
耶和华对摩西说:“你要告诉以色列民,叫他们给我送礼物来,所有心里乐意奉献的人,你们就可以收下他们给我的礼物。以下是你们要收取的礼物:金、银、铜、各色线、细麻、山羊毛、染红的公羊皮、海狗皮、皂荚木、灯油、膏油的香料和焚香用的香料,绿柱玉宝石和镶嵌在以弗得和胸牌上的宝石。他们要为我建造圣所,使我可以在他们中间居住。按着我指示你建造会幕和一切器具的样式,你们要照样建造。”
“你要用纯金包柜,内外都要包上;柜上的四围要做金边。你要铸造四个金环。安放在柜的四脚上,两个环在这边,两个环在那边。你要用皂荚木做几根柜杠,并要用金包裹起来。你要把柜杠穿在柜旁的环中,以便用杠抬柜。柜杠要常留在柜的环中,不可抽出环外。你要把我赐给你的法版放在柜里……你要用黄金锤成两个基路伯,放在施恩座的两端。这端做个基路伯,那端做个基路伯,两基路伯要与施恩座连在一起制造,在施恩座的两端。两基路伯要在上面展开双翼,遮掩施恩座,基路伯的脸要彼此相对,它们的脸要朝着施恩座。你要把施恩座安放在柜顶,又要把我赐给你的法版放在柜里。我要在那里和你相会,也要从施恩座上面,从两基路伯之间,告诉你一切我命令你传给以色列人的事。”
……
“你要用纯金做一个灯台,那灯台你要用锤锤成;灯台的座、于、杯、球、花都要与灯台连在一起。灯台的两边伸出六个枝子:一边有三个灯台枝子,另一边也有三个灯台枝子。在第一个枝子上有三个杯,形状像杏花,有球、有花;在另外一个枝子上也有三个杯,形状像杏花,有球、有花。从灯台伸出的六个枝子,都是这样。灯台上有四个杯,形状像杏花,有球、有花。每两个枝子的下面有球和灯台相连,从灯台伸出来的六个枝子,都是这样。球和枝子都要与灯台连在一起,都是一块纯金锤成的。你要做灯台上的七个灯盏,这些灯盏要放在灯台之上,使灯光照亮对面的地方。灯台上的灯剪和灯花盆,也是要纯金做的。”
……
“你要用皂荚木做祭坛,这坛要四方的。要在祭坛的四拐角做四个角,角要与祭坛连在一块,祭坛要包上铜。要做盆,用来收去祭坛上的灰,又要做铲、盘、肉叉和火鼎;祭坛上的一切器具,你都要用铜来做。要为坛做一个铜网,网的四拐角上要做四个铜环。要把网安在祭坛下面的围腰板之下,使网从下面直达到祭坛的半腰。又要为祭坛做杠,就是皂荚木的杠,要包上铜。杠要穿在祭坛的环子里,抬祭坛的时候,杠就在祭坛的两边;你要用木板做祭坛,祭坛是空心的。你要照着在山上指示你的去做。”
……
“你要从以色列人中使你的哥哥亚伦和他的众子:拿答、亚比户、以利亚撒、以他玛都一同来到你面前,作侍奉我的祭司。你要为你哥哥亚伦做圣衣,使他有荣耀。你又要吩咐所有心中有智慧的,就是我用智慧的灵充满的人,给亚伦做衣服,使他成圣,作侍奉我的祭司。这些就是他们要做的衣服:胸牌、以弗得、长外袍、杂色内袍、礼冠、腰带。他们要为你哥哥亚伦和他的众子做圣衣,使他们作侍奉我的祭司。他们要拿金线,蓝色、紫色、朱红色线和细麻去做。
……
“你要用精金做一面牌子,在牌上像刻印章般刻着:‘归耶和华为圣。’你要用一条紫蓝色细线把牌子系住,好使它安在礼冠上,就是在礼冠的前面。这牌要在亚伦的额上,亚伦要担当干犯圣物的罪过,这些圣物是以色列人在一切圣礼物上分别为圣的;这牌要常在亚伦的额上,好使他们在耶和华面前可以得蒙悦纳。你要用细麻线编织杂色内袍,用细麻布做礼冠,又用刺绣的手工做腰带。”
有这些技术在手,对于以色列人建立了中国四川的“三星堆文化”您是否还会感到意外呢?
耶和华在西奈山上与摩西说完了话,就把两块法版交给他,是神用指头写的石版。
人民见摩西迟迟不下山,就聚集到亚伦那里去,对他说:“起来,为我们做神像,走在我们前头领路,因为那摩西,就是把我们从埃及地领出来的那个人,我们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事。”
亚伦对他们说:“把你们妻子和儿女戴在耳上的金环摘下来,送来给我。”全体人民就把他们耳上的金耳环都摘下来,送来给亚伦。亚伦从他们手中接过来,铸造了一个牛像;他们就说:“以色列啊,这就是你们的神。就是把你从埃及地领出来的那位。”亚伦看见了,就在牛像面前筑了一座祭坛,并且宣告,说:“明日是耶和华的节日。”次日清早,人民起来。就献上了燔祭,也带来了平安祭;然后他们坐下吃喝,起来玩乐。
摩西转身从山上下来,手里拿着两块法版;法版是两面写的,这面和那面都写着字。约书亚听见人民呼喊的声音的时候,就对摩西说:“营里有战争的声音。”摩西回答:“这不是战胜的呼声,也不是战败的呼声;我听见的是歌唱的声音。”
摩西走近营前的时候,看见了那牛犊,又看见了有人唱歌跳舞,他就发烈怒,把两块法版从他的手中摔掉,在山下把它们摔碎了。又把他们所做的那牛犊拿过来,用火焚烧,磨到粉碎,撒在水面上,让以色列人喝。
……
摩西看见人民放肆原来是亚伦纵容他们,使他们成为那些起来与他们为敌的人的笑柄,就站在营门中,说:“凡是属耶和华的,都可以到我这里来。”于是,所有利未的子孙都到他那里聚集。摩西对他们说:“耶和华以色列的神这样说:‘你们各人要把自己的剑佩在大腿上,在营中往来行走,从这门到那门;你们各人要杀自己的兄弟、邻舍和亲人。’”利未的子孙照着摩西的话做了;那一天,人民中被杀的约有三千人。
这是个著名的历史事件。它既是宗教的,也是政治的,显示了摩西与亚伦兄弟俩之间的分歧。
由于摩西带出来的这六十万人是从埃及出来的,埃及人有金牛崇拜传统,这与摩西的犹太教产生了冲突。摩西最后取得了决定性胜利,杀人三千不过是个象征数字,恐怕实际情况要惨烈得多,并且未必是摩西这派顺利获胜。因为摩西刚从耶和华那里得来的两块神圣的法版竟然也被“摔碎”了。因为这场宗教分歧,“教科书中说摩西揪着亚伦的头发让他在地上打滚,而亚伦则在一旁哀求不要这样当众羞辱他”。
两派之间的政治斗争一旦不能调和怎么办?结果只能是其中一派被迫出走。
亚伦离开了吗?或者年迈的亚伦留下来了,但是他的家族却集体逃亡了?中国有两条大河(雅砻江和鸭绿江)接近“亚伦”的发音让人疑惑。这些取名都是偶然的吗?
亚伦在整个出埃及事件中地位非同一般。他是长子,也是大祭司,他的实际政治地位可能要高于摩西,按照当时的传统习惯应当这样,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有人说,著名的宗教改革者、埃及法老艾赫拿顿就是亚伦,但看来他最终失败了。假如他是法老的话为什么要出走呢?真的与宗教改革失败有关吗?是他的宗教改革失败连累了整个以色列人吗?这一切都没有答案。但为什么弟弟摩西却掌握着实权,这很怪异。
之后。摩西带领的臣民还要进行一系列的驱逐行动才能占领“流着奶与蜜的”迦南地。因为当时那里居住着迦南人、亚摩利人、赫人、比利洗人、希未人、耶布新人。这些当地居民被驱赶之后会到哪里去存身呢?六十万以色列军人和他们的家属补充进迦南地区必定会有相应的人群被驱逐。以色列人的这支迁徙大军是一颗定时炸弹,三千年前的中东地区的安宁即将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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