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FO历史上比较早的另一起航空公司飞行员遭遇UFO事件,就是著名的东方航空查尔斯-怀特德(Chiles-Whitted)事件。当日,一架东方航空的DC-3客机从休斯敦飞往亚特兰大,凌晨2时45分,飞机飞经蒙哥马利附近,飞行高度为1500米左右。机长是克拉伦斯·查尔斯上尉,副驾驶是约翰·怀特德,目前两人都在东方航空公司驾驶喷气机,都有丰富的飞行经验(查尔斯当时的累计飞行时间是8500小时),而且两人都有战时飞行经历。1968年年初,我对查尔斯和怀特德进行了采访,以核实该事件的几个关键点。
蒙哥马利市, 亚拉巴马州, 1948年7月24日查尔斯说,他们当时正在勘察一处飑线区域(译者注:发生强对流天气的区域),那个物体就是从远处的飑线区域飞来的。因为距离太远,无法看清所有相关细节。起初,他们以为是一架喷气式飞机,并已经看到了它明亮的尾气。该物体径直朝DC-3客机飞来,飞行高度也与DC-3客机差不多,从DC-3客机的右翼掠过。关于该物体与DC-3客机右翼的距离,两人产生了分歧:一个认为不到300米,另一个则认为有近千米。但在当时以及在1968年的采访中,两人都认为该物体是某种飞行器。他们看不到它的机翼和机尾,当时两人都被两排窗子或者某种开放式出口里透出的亮光惊呆了,那种光就像燃烧的镁那样明亮刺眼。该物体有个尖尖的“鼻子”,从“鼻子”沿底部到达背部的地方,有个蓝色的发光体,排出的尾气的长度与物体长度差不多。两人都认为该物体体形与一架B-29轰炸机相当,但厚度可能是B-29轰炸机的2倍。因为搞不清距离远近,使得他们对该物体的认识只是个粗略印象。记录和各自的记忆也存在不确定性,而且对DC-3客机是否受到诸如尾流之类的东西的冲击,他们也不是很确定。尽管有诸多不确定性,但当该物体从他们右边飞来时,查尔斯下意识地将DC-3客机向左转向,这一举动大概是为了打消他们对诸多不确定性的焦虑感。两人都看见该物体从他们机尾掠过,而且突然来了次急速拉升。在经历短暂而迅速的垂直拉升后,该物体就消失不见了。目睹最后阶段的只有坐在右边的怀特德,对于“消失”一词,他明确对我说,就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来说,“消失”指的是高空消失,或消失在上方的云层中。但怀特德说该物体不属于这一类,它在紧急拉升后瞬间就无影无踪了。(这并不是唯一的不明物体突然消失事件,对于这个现象,我也实在摸不着头脑。)
讨论: 多年来,这起飞碟事件一直是人们讨论的话题。门泽尔起初认为这是幻觉,但并没有为这一解释给出任何依据。飞行员观察的方位角范围非常大,没有任何明显的光源供观察者看清目击对象的详细结构。目击对象曾急速拉升,飞行高度都在高海拔空域,所有这一切都说明对这一事件的解释太过随意,缺乏严肃性。在他的第二本著作中,门泽尔又将这一事件解释为明显的流星目击事件。 一个火球在海拔1500米的云层下水平移动,经验丰富的飞行员认为从中看到了两排灯,而且该火球最终做了一个非弹道导弹似的90°急速拉升动作,这确实是个奇怪的火球。门泽尔1963年的解释则更为过分,他以整页的篇幅含沙射影地说东方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在水瓶座流星雨中看到了一颗火球。我曾经指出过,那次流星雨的辐射点距离该不明物体的初始位置有90°之遥。而且除极少数情况外,流星雨中出现明亮火球的现象也并不多见。最近,官方对该事件的解释从“无法识别”变为“流星”,完全符合门泽尔1963年对此事件公开发表的解释。其他目击者也报告过这类无翼、雪茄状或火箭状、尾迹发光的物体。1946年8月1日,空军上尉杰克·帕克特驾驶C-47运输机在坦帕上空1200米处飞行时,看到了一个“长长的、圆柱形的物体,体积大约是B-29轰炸机的2倍,舷窗有亮光射出”。该物体飞近C-47运输机时,目击者看到它的尾部有火流排出。帕克特说该物体飞离之前距离他们不到900米,因此副驾驶和随机工程师也都看见了。1956年1月22日晚,美国环球航空公司的随机工程师罗伯特·弥勒在新奥尔良上空遭遇类似不明物体,这起事件也被记录在案。 1953年2月6日中午,一位气象员报告说,在太平洋的特鲁克群岛上空,看见一个无翼无尾的子弹状物体。最后,在查尔斯-怀特德目击事件后1小时内,佐治亚州罗宾孙空军基地的地面空勤人员看见一个火箭状物体从上空往西飞去。这些事件都不能通过气象或天文现象得到解释。
戈申,印第安纳州,1950年4月27日
另一起值得核实的航空公司飞行员目击事件发生于1950年4月27日晚,目击者是环球航空公司DC-3客机上的机组人员与乘客。我采访过该航班的机长罗伯特·阿迪克斯和副驾驶罗伯特·曼宁,就奇霍在杂志上披露的一些细节向他们进行了核实。DC-3客机当时正飞往芝加哥,飞行高度约为600米。8时25分,曼宁发现飞机右翼后面接近机尾处有一个红色发光的物体。当晚,曼宁回到芝加哥旅馆后写了一篇日志,他给了我一份复印件。以下文字摘自曼宁的日志: “它看起来像一轮正在升起的血红色的月亮,而且在靠近我们时速度相对较慢。在它靠近的过程中,我盯了它有2分钟左右,试图确认它到底是什么。然后,我提醒了一下阿迪克斯,问他能否认得出这是什么。他当时摁铃叫来我们的乘务员格洛里亚·恩肖,并指给她看。当时,该物体与我们的相对方位大约是100°,而且比我们的高度略低一点。它似乎将与我们的距离一直固定在800米处。”
罗巴特·阿迪克斯与罗伯特·曼宁曼宁在日志中说,机长阿迪克斯曾让空姐回到机舱提醒乘客,然后将DC-3客机转向右舷方向试图靠近不明物体。曼宁在日志中继续写道:“就在我们掉头的时候,那个不明物体似乎稍微朝西偏北方向偏离了一点,然后朝南本德机场方向飞去。它在加速的同时似乎下降了一些,几分钟之内就看不见了……” 讨论: 虽然在采访过程中环球航空公司的两位飞行员对不明物体形状的记忆略有偏差,但他们都很肯定该物体不是飞机,都强调了它红色的光晕,都对它的高速离开印象深刻。曼宁说,在那之前和以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类似的物体。作为对我提出问题的回答,他坦言,近几年航空公司飞行员目击UFO的报告数量减少很可能是因为飞行员不愿提交报告了。曼宁和阿迪克斯跟大多数接受采访的飞行员一样,都表明航空公司并没有禁止员工提交报告的规定。我对阿迪克斯提到,在一份参考资料中,官方对这类目击事件的解释是“高温云层反射”。对此,阿迪克斯马上反驳说不可能。有必要指出的是,跟诸多飞行员目击UFO的报告一样,因为向下的视线是倾斜的,所以不明物体周围区域的上方有一个界线,尽管有时这个界线很粗糙、很模糊,但由此排除了流星的可能。
明尼阿波利斯市,明尼苏达州,1951 年 10 月 11 日
私人飞行员的数量比航空公司飞行员的数量要多多了,因此前者目击UFO的次数比后者多也就不足为怪了。前空军P-38战斗机飞行员,工程师约瑟夫·卡力泽乌斯可,曾在米尔斯将军高空探测气球项目中执行气球追踪任务的时候连续两天目击过极不寻常的高空物体。这两起目击事件都通过公司渠道上报给了官方调查机构(“蓝皮书”计划),报告称目击者“非常可靠”,而且是“经验丰富的高海拔气球观测者”。1951年10月10日上午10时10分,卡力泽乌斯可与杰克·多诺霍驾驶轻型飞机在海拔约1800米的高空朝目标气球靠近。这时,卡力泽乌斯可看到一个“奇怪的物体正自东向西划过天空,在我们的目标气球后面很远处,海拔也比目标气球高不少(当时,目标气球的海拔高度在6000米)”。我采访卡力泽乌斯可的时候,他说该物体“有一圈奇怪的光环,自东向西围绕我们的目标气球高速飞行。该物体先是略微俯冲,约1分钟后速度减缓,紧接着向左急转弯,以五六十度仰角爬升,然后以惊人的速度朝东南方向飞去”。两个目击者的目击时间大约有2分钟,在此期间,该物体的飞行跨度大约有45°,看不见蒸汽尾迹。卡力泽乌斯可非常肯定地说,该物体不是气球,也不是喷气机或者其他常见飞机。 次日早上6时30分,卡力泽乌斯可与理查德·雷利一起执行气球任务。在他们朝明尼阿波利斯北部飞行的过程中,两人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以下摘自官方机构的报告:“该物体在高海拔处自东向西高速飞行,我们试图保持飞机的飞行线路,并利用风挡玻璃的加固件作为参照点,该物体以每秒50°的速度穿过这个参照点。该物体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周围似乎有一个光晕,底部是黑色的。它高速横穿进来后,速度有所减缓,然后就开始缓慢地螺旋状爬升,其爬升方式就像一片飘落的橡树叶,只不过方向相反。这样回环几分钟后,该物体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东边。我和雷利观察了5分钟左右。” 紧接着,又有一个不明物体自西向东径直划破天空,卡力泽乌斯可通过无线电成功地通知了位于明尼苏达大学的经纬仪观察员。两名观察员(道格拉斯·史密斯和理查德·多利安)通过经纬仪快速瞥了一眼这个对他们来说类似雪茄的物体,但由于该物体移动速度太快,也没能多看几眼。在与卡力泽乌斯可谈论这些目击事件时,我觉得自己完全是在跟一个严肃的观察者进行交谈,与其他三位目击者的交谈也是这种感觉。这三位目击者中有一位是空军调查人员。 讨论: 官方对这两起事件的归类不同,10月10日的目击事件被归入“飞机”一类,10月11日的被归入“无法确定”一类。我向卡力泽乌斯可提起这点时,他也不明白这两起事件到底有什么区别使得官方做出这样的解释,他个人觉得两起事件中的飞行物都与已知航空飞行器不符。很明显,可以做出如此精准的腾挪闪躲动作的,绝不可能是流星,而据我所知,气象现象的解释也行不通。对这些物体的最佳描述应该是“远高于1951年(或1968年)科技水平的装备”。
苏城,艾奥瓦州,1951年1月20日
另一起航空公司飞行员目击非常规空中设备的事件也跟前两起事件一样,在全国报纸上被广泛刊登(只是就那么一两天,之后就跟其他的一样被遗忘殆尽),这也是我亲自核查过的一起事件。通过查询气象信息得知,1951年1月20日那天苏城天气晴朗而寒冷。美国中部时间20时20分,中州航空公司的驾驶员劳伦斯·温瑟尔驾驶一架DC-3客机正准备起飞前往奥马哈和堪萨斯。民航管理局控制塔台的约翰·威廉姆斯在西北方向发现一个奇怪的移动发光体,该发光体突然急剧加速,而流星或普通飞机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因此,威廉姆斯告诉机长温瑟尔和副驾驶詹姆斯·柏斯梅耶尔,让他们提高警惕。该事件已经被讨论过多次,但为了核实报告中的细节,我还是打听并最终找到了上文中提到的三个当事人。温瑟尔和柏斯梅耶尔目前都供职于布兰尼夫航空公司,威廉姆斯在位于萨克拉门托的美国联邦航空局工作。我从他们那里获得了一些有关该事件的关键性信息,而且还了解了更多细节性信息,限于篇幅便不在此赘述了。 需要强调的一点是,在温瑟尔起飞后不久就得到威廉姆斯的指示,要他调查一下这个奇怪的发光体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就在此时,该物体却突然来了个俯冲,飞到了与DC-3客机的垂直距离不到60米的上方,然后从DC-3客机的后下方飞过去了。紧接着,该物体做了一个让人吃惊的规避动作。温瑟尔向我描述,该物体突然做了一个近180°的逆转,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而且一度在DC-3客机的左翼外侧伴飞了一阵。温瑟尔干巴巴地对我说道:“这家伙做的动作飞机做不来。”第二天,媒体对他们进行采访时,温瑟尔和柏斯梅耶尔告诉记者,他们一致认为该物体非常大,或许比B-29轰炸机都要大。借着月光他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该物体的轮廓,能看到机身和非后掠翼,但是看不到尾翼,也看不到发动机吊舱、螺旋桨或喷气发动机。在它俯冲之前,看起来只是个光点;当它与DC-3客机同速前进时,尽管在其俯冲过程中人们看到其底部有一盏灯,但机上人员并没有在其身上发现发光体。大约5秒后,该不明物体下潜到DC-3客机的下方,并在其下方飞行。 就在该物体大幅度逆转之时,DC-3客机也随之进行了大坡度侧转弯,以确保能看得见它。但当该物体飞到DC-3客机下方后,他们就看不到它了。我从温瑟尔、柏斯梅耶尔和威廉姆斯那里得知了更多细节,但这些细节并非完全一致。地面上的威廉姆斯未必能看清楚俯冲、同速前进以及飞到DC-3客机下方等一系列动作,但他的确看到该物体离开DC-3客机的飞行区域了。乘客中有一位空军上校和他的助手,他们也瞥见了该不明物体,但我没办法找到他们做进一步确认。 讨论: 由于地面塔台控制人员观察到了该不明物体的一系列古怪的动作,使这起事件比其他事件更为重要。那些危险动作让塔台控制人员警告一架正在起飞的客机,并让其进行调查,但最终该不明物体从客机身边下潜以及同步飞行这些事实,使得该事件成为UFO历史上一起不同寻常的有趣事件。温瑟尔和柏斯梅耶尔都非常明确地描述过该不明物体的构成,他们都曾反复强调明亮的月光(1951年1月20日的月亮接近满月,而且我从苏城气象局获得的气象数据也证实了这一点),连同此次目击事件的其他特征在内,使得该事件成为一起非常重要的事件。该不明物体的形状(无机尾、无引擎、非后掠翼的大个头飞行器)与我所知的其他任何UFO都不一样,但在接触了大量关于此类物体构造的报告后,拼凑一下它的外形也并不困难。官方将该事件中的物体定性为“无法确定”,在1955年的出版物中,连同另外12起“无法确定”的事件一起被“特别”讨论。同时期的一份报告采取了当时新提出的一种看法,即所有的UFO都可以解释为误判的高空热气球,铅字印刷的标题醒目地写着“海军研究办公室声称,宇宙射线气球可以解释所有飞碟报告,如果确实如此,那么,飞行员看到的都是些什么呢?”当然,不可能每次都用现成的气球、流星、幻日或球状闪电来解释。相反,在上千个不明飞行物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无法用现成的解释说通,因为我们的嘲笑,这类报告被打入非科学的冷宫而得不到重视。柏斯梅耶尔对我说,他一度认为这些东西是某种秘密装备,但在随后的17年里,人们都没有听说过有哪种飞机可以实现瞬间大逆转。最后,我问温瑟尔,他如何看待过去20年里航空公司飞行员目击不明飞行物这件事,他的回答是:“不可能所有人都产生了幻觉。”
七岛港,魁北克省,加拿大,1954年6月29日
1954年6月29日傍晚,在魁北克省七岛港附近发生了一起ufo事件。我未能直接采访到此次事件的任何目击证人,但在档案记录、同时期的媒体报道、对飞行员的后续报告以及近期BBC工作人员的采访中,获得了大量关于此次目击事件的文字资料。英国海外航空公司的一架波音377客机(又名“同温层巡航者”)载着51名乘客从纽约起飞前往伦敦,在飞行过程中,曾一度被跟踪过18分钟(空中距离大约130千米),而跟踪他们的是由一大六小共七个飞行器组成的奇怪编队。机长詹姆斯·霍华德上尉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飞行员,现仍在英国海外航空公司任职,目击事件发生时,他的累计飞行时间为7500小时。20位目击者中,既有乘客,也有机组人员,他们都描述了那些飞行物绝无仅有的特征。 讨论 : 当时,飞机在5800米的晴朗高空飞行,视野良好,霍华德已经证实过这一点,当天的气象图也说明了这一点。对于这起持续时间较长的目击事件,光电解释很明显说不通。飞行物是黑色的,不发光,而且就其与日落点的相对位置来看,排除了幻日的可能性。该组飞行物曾跟踪客机长达130千米,而且据目击者描述,这些飞行物经常变化队形。从这些现象来看,排除了它们是幻觉的可能。应霍华德的要求,一架F-86战斗机从古斯湾空军基地起飞前往事发地,大副博伊德和导航乔治·艾伦当时一直注视着飞行物,他们说那六个小飞行物似乎与大飞行物合为一体了,然后快速朝西北方向飞去,几秒功夫就不见了。附属飞行物融入大飞行物这样的情况在其他UFO报告中也多次出现过。
纽波特纽斯市,弗吉尼亚州,1952年7月14日
另一起经验丰富的飞行员目击UFO的事件发生于美国东部时间1952年7月14日20时12分左右。得益于背景线索的帮助,不明物体的距离和大小都比较准确。一架泛美航空的DC-4客机从纽约飞往迈阿密,途经纽波特纽斯东北方向的切萨皮克湾上空时,飞机的飞行高度为2400米。这时,机内人员看到一个发光的碟状飞行物从他们下方逼近(估计海拔为600米)。大副纳什坐在驾驶座上(目击事件发生时,机长不在驾驶室),和二副弗腾柏瑞看到六个闪着琥珀色光的飞行物做着高难度翻转动作向他们急速飞来。几乎就在这六个飞行物翻转完成的同时,又有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飞碟急速切入DC-4客机下方,加入先前的队伍中。许多关键动作的细节在多个报道中都有过描述,在此我就不再赘述了。 尽管我未能采访到纳什(现在德国泛美航空公司任职,弗腾柏瑞已去世),但我相信,对已观测到的事实没有什么好争论的。纳什曾对奥尔森说,门泽尔已经对该事件做出了最准确的评论,但他又补充说,对自己来说,门泽尔的解释几乎完全不可信。官方调查显示,当时地面上还有五六个目击者,他们也都看到了这些不明物体。 这些飞行物有着清楚的边缘,发出像燃烧的镁一样的明亮光芒。在与后来的两个飞碟会合时,这些光曾短暂熄灭过。当它重新亮起来时,纳什与弗腾柏瑞看到它们从纽波特纽斯北边朝西飞去。此后,这些飞行物在DC-4客机之上飞行了一段时间,其间毫无规律地熄灭了几次,然后就消失无影了。 讨论: 门泽尔曾将这起著名的目击事件解释为“薄云层上的探照灯光”。我觉得这个解释完全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假设,根本无法解释琥珀色的光、清晰的边缘以及最终经过爬升离开人们视线的现象。不明物体的飞行速度极快,可以做出瞬间翻转等高难度动作,而且视线仰角曾由负变正,这些事实都排除了气象光学现象的解释。当然,球状闪电、流星、热气球以及其他一些常见现象也都不可能。纳什说,他觉得这些是“由智慧生命操纵的飞行器”。这起事件被官方定性为“无法识别”。
威洛格罗夫,宾夕法尼亚州,1966年5月21
其他一些飞行员目击事件我都略过没看,而是翻看了一起我曾亲自核查过的事件。那起事件发生的时间离现在稍微近点,两位观察者中午时分近距离观察到一个圆顶的碟状物体。两位观察者中有一位名叫威廉·鲍威尔,来自宾夕法尼亚州拉德纳市,是一位拥有18 000小时超长飞行经验的飞行员。1966年5月21日下午,他载着穆里尔·麦克克拉夫小姐在他的庄园上空飞行时,看到了一个飞行器。刚开始,该物体似乎跟随一架海军飞机一起飞离威洛格罗夫的海军航空站,但突然急转掉头(非向内倾斜)朝鲍威尔的飞机飞来,差点与他的飞机撞上。 飞行物越来越近,鲍威尔估计大约有90米,这时候,两人都看清了这个物体的真面目。看起来该物体呈圆形平面状,而且两人在采访中都特别强调该飞行物没有机翼,也没有任何可见的推进器。据他们描述,该飞行物上面圆形的部分呈“瓷白色”,而下面的部分则呈明亮的红色。该物体经过鲍威尔飞机的右侧时,飞行高度略低于鲍威尔。他看到该物体非常结实,把远处的地平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关于该物体的坚固性和真实性,鲍威尔是这样说的:“就像看见一辆凯迪拉克。”他估计该物体的时速在320千米左右,直径大约6米,飞行中非常稳定,而不是飘来飘去。麦克克拉夫小姐认为它当时距离他们不到12米。两人都认为该物体的厚度是直径的2倍。在它超过自己的右翼后,鲍威尔只有转头透过后窗才能看到它,而麦克克拉夫小姐却能看清它的全部。她跟我说,该物体瞬间就消失了,他们再也没有看见它。 讨论: 在部队和航空公司服役几年后,鲍威尔一直在一家公司负责航空运输。我曾跟鲍威尔的一个上司交谈过,他说自己没资格评价鲍威尔的正直和可靠。1967年4月22日,在美国报业编辑协会年会的UFO小组讨论会上,鲍威尔被要求简要地介绍一下自己的目击经过。他是小组讨论会上第一个发言的。据我所知,没有什么自然现象可以解释此次目击事件。当时的可见度为24千米,他们在海拔1300多米的晴朗空域飞行,而且该物体曾近距离靠近他们的飞机。一个具有18 000小时飞行经验的老资格飞行员可能无法精准估算空中的飞行距离和速度,但他之所以能在经历如此长时间的飞行后生存下来,应该取决于他不会随便犯错。 鉴于事件特征以及报告人的可靠性,在此,我们似乎有必要插入桑福德将军说的一句话:“可靠的飞行员看到了相当不可靠的事物。”但我觉得鲍威尔在美国报业编辑协会年会上就这起事件的发言具有重要的意义。除我以外,出席小组讨论会的还有门泽尔博士和菲利普·克拉斯博士,他们都是主张用气象现象解释UFO的强烈拥护者。我搞不懂为何会有人用气象光学现象或球状闪电之类的说辞来解释这起事件,我们面对的明明是一起有关非人造飞行器的有意义的目击事件!报告中提到的它们瞬间消失(怀特德以及其他很多UFO目击者都曾提到这一点)一说,当今的科学知识解释不通。鲍威尔在威洛格罗夫的海军航空站报告了他的目击事件,但没有引起大家的兴趣。 很多飞行员目击UFO的事件,无论是很久以前的还是新近发生的,都可以轻易找到。不仅是民航飞行员,很多军事飞行员也都看到过完全解释不通的非常规物体。因此,对“为什么飞行员看不到UFO”这个问题,答案是“他们确实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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