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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皇帝春 药“秋石” 竟然以尿液提炼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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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2-11-3 10: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秋石”是中国古代的发明之一,也是一种有名的春 药。古代的方士常以此药进贡皇上,服用此药不但可以促进性欲,还可以“长生不老”。但经过研究发现,秋石的作用相当于现在的性激素,而且其提炼原材料也让人十分的惊讶!
    相传秋石的提炼,始于公元前二世纪西汉淮南王刘安;东汉炼丹家魏伯阳着《周易参同契》,有“淮南炼秋石”的记载。自唐宋以来,此术开始风行,《道藏·大丹记》、《许真君石函记·日月雌雄论》等唐代丹书皆有论述;北宋沈括在《苏沈良方》中,详尽记录了秋石阴阳二炼法的程序要诀,其后叶梦得在《水云录》也有记载。这两种方法是:  阳炼法,用人尿十余石,各用木桶盛,每石入皂荚汁一碗,竹杖急搅百千下,候澄,去清留,并作一桶,如前搅澄,取浓汁一、二斗,滤净,入锅熬干,刮下捣细,再以清汤煮化,筲箕铺纸淋过再熬,如此数次,直待色白如雪方止,用沙盒固济,火煅成质,倾出,如药未成,更煅一、二次,候色如莹玉,细研,入沙盒内固济,顶火养七昼夜,取出摊土上,去火毒,为末。  阴炼法,用人尿四、五石,以大缸盛,入新水一半,搅千回,澄定,去清留,又入新水搅澄,直候无臭气,澄下如腻粉,方以曝干,刮下再研,以男儿乳和如膏,烈日硒干,如此九度,为末。  到了明代,又发明了石膏炼法和乳炼法,入清以后,此术渐衰。当今中药所用的秋石,主要是以盐为原料制备的赝品,俗称“咸秋石”。  中国古代早有饮人尿治病的经验,中医验方亦以人中白(尿碱)入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点评道:“古人惟取人中白、人尿治病,取其散血、滋阴、降火、杀虫、解毒之功也,王公贵人恶其不洁,方士遂以人中白设法锻炼,治为秋石。”至于为何以“秋石”名之,李时珍解释说:“淮南子丹成,号曰秋石,言其色白质坚也”。
 

  
原来如此!从大众化的直接灌尿服尿碱,到贵族化的萃服尿中精华,方士们进贡的秋石,迎合了统治者的虚荣心态,堪称高级尿制品。
  秋石的功效究竟如何?李约瑟认为:“在十至十六世纪之间,中国的医药化学家以中国传统式理论(而不是以近代科学的理论)作指导,从大量的尿中,成功地制备了较为纯净的(inrelativelypurifiedform)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混合制剂,并用它们治疗性功能衰弱者。”但李氏此说,也一直有学者质疑。  唐代诗人白居易与元稹(字微之)为诗友,元耽于此术,年五十三而卒。白氏曾有“微之炼秋石,未老身溘然”的诗句怀之,可见秋石作为一种壮阳药,很是透支精力。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更鄙夷地说:“服者多是淫欲之人,藉此放肆,虚阳妄作,真水愈涸,安得不渴邪?况甚则加以阳药,助其邪火乎?”  其中最邪火的人物,即二十多年不上朝,沉缅于采阴补阳、炼丹长生的嘉靖皇帝。当时奸臣严嵩因擅写青词(一种献给上天的祷文,用红笔写于青藤纸上)获宠,权倾朝野,时称“青词宰相”;佞人顾可学贿赂严嵩,向圣上进献“秋石秘方”,称服之可以长生。嘉靖闻之大喜,派钦差至其家赏赐。顾可学至京谢恩时,皇上又密谕顾可学隐居在严嵩家中,秘密炼制秋石。  秘炼秋石的事逐渐为外界所知,一时人言汹汹,严嵩先发制人,上奏称“近因可学在臣家日久,遂起群情猜疑,谓此端何须密在臣家,必有别项方术,以惑圣听。此议一兴,将指为害臣之计”。他力主将秘密炼石改为公开炼制,对顾可学封官加秩,以杜众人之口。此议得到嘉靖的批准。顾可学夤缘时会,授工部尚书、礼部尚书衔,加封太子太保,另一炼石佞人盛端明也得到封赏。他们由此吃上朝廷俸禄,成为专职供奉长生丹药的宫廷炼丹家。当时民间笑传:“千场万场尿,换得一尚书”,谑为“尝尿官”、“秋石尚书”。  嘉靖二十四年四月,御史何维柏弹劾严嵩“嫉贤害正,罔上怀奸”,并论其荐举、豢养顾可学等的罪责。痴迷长生术的嘉靖降手谕于严嵩,认为何维柏等“皆有主使”,坚称“朕自服石”,宽慰严嵩“卿当自信勿负焉”。随即将何下狱,廷杖除名。
皇帝与春 药
 中国古代的春 药由来已久, 汉有“昚(慎) 恤胶”;魏、晋有“五石散”、“回龙汤”(又名“轮回酒”);唐有“助情花”,唐人梅彪的《石药尔雅》就收有石药几百种;宋、明有“颤声娇”、“腽朒脐”(即海狗肾);清有“阿肌苏丸”;这些都是见之于史的春 药,而“红铅丸”更是明代宫廷的代表性春 药,“红丸事件”是明末三大宫案之一。

  其中,“慎恤胶”是迄今所知的中国最古老的春 药,但对药的成分今人已不得而知了。伶玄的《赵飞燕外传》云:“得慎恤胶一丸一幸”,意即服丸一粒,可对一次性交起作用。有记载说,汉成帝和赵合德性交,把“慎恤胶”吃多了,所以一命呜呼了。同时,古人认为以酒与此药同服,效果更好,如姚燮《复庄诗问》卷六《闲情续诗》有句云:“合欢拟借屠苏酒,续恨应无慎续(恤)胶。”钱钟书对此句评论说:“意谓‘续弦胶’,而囿于平仄,妄以慎恤胶当之,遂成笑枋。”“续弦胶”是用于胶粘弓弩的,和“慎恤胶”是两码事。古代的春 药是始自宫廷,后传入民间,这是没有疑义的。

明朝的荒淫皇帝与春 药文化
  明朝的皇帝多不理政事,而在生活上,他们挖空心思地寻欢作乐,躲在内廷过着荒淫的生活。
  
  在明朝诸帝中,最荒淫的是明武宗,即历史上所称的正德帝,从公元1506年至1521年,他在位16年。他沉迷于喇嘛教,并从喇嘛僧处获得大庆法师的称号。他不仅每天专心于诵读藏文经文,还在内廷建立豹房和一些邪淫寺院,里

     
  
        
面住着乐师、回教徒和喇嘛僧侣等人,他就每天和这些人淫乐、嬉戏、纵酒,完全不理国家政务。
  
  当时,有个色目人叫于永的,善阴道秘术,武宗把他召入豹房,谈得十分投机。于永见武宗好女色,就说回回女体型好、美艳、灵巧,比中原女子强多了,引起了武宗的淫欲。当时有个叫吕佐的都督也是色目人,于永矫旨索取吕佐家的回女善西域舞的12人献给武宗,武宗十分高兴,歌舞连昼夜。武宗对此还不满足,只要知道诸侯伯家有回回籍的妇女,都召入宫,驾言教舞,把漂亮的长期留下,供他玩弄。后来,他听说于永的女儿漂亮,又要于永的女儿,于永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不愿送女儿入宫,而把邻人白回子之女冒名顶替地送进宫去,可是,这犯了欺君之罪,他成天提心吊胆,佯为风痹,固死乞去。
  
  明武宗对宫内的淫乐生活还不满足,喜欢外出游幸,他游幸到哪里就蹂躏到哪里。在宣府时,每昏夜出游,遇高屋大房,便撞入人家,或者索饮,或者搜其妇女。车驾到的地方,近侍就掠夺良家妇女供他玩弄,有时塞满了几十车,日有死者,左右亦不敢闻,且令有司饩廪之,这样骚扰百姓,百姓多有逃亡者。有一次,武宗将去扬州,先遣太监吴经至扬州,选民间的好房子改为提督府,以便驻跸。吴经去了扬州,大肆搜索处女和寡妇,把老百姓都吓坏了,惊慌地"突击"嫁女,拉着个寡男就把女儿许配给他,一夜之间差不多把所有的少女都嫁光了,而且还有一些人乘夜夺门出城逃匿。当时的知府蒋瑶冒万死之罪,向吴经恳情,情况才稍微平定一点。但是吴经记清了寡妇和倡优家之所在,在夜半派了几个人骑马促开城,传呼皇帝驾到,命令大街小巷点烛如昼,率领官兵到所知道的人家抢劫妇女,如果发现有逃匿的,则破垣毁屋,直到搜到为止,当时,全城寡妇几乎无一幸免,哭声震动远近。后来,吴经又把所抢来的一些妇女关到尼寺中去,有些妇女绝食而死,以示抗议,尸体就堆在尼寺中。知府蒋瑶只好把她们的家人找来,悄悄地收尸埋葬。吴经的所作所为,显然得到明武宗的指使和支持,明武宗每到一处,如果听说那里的官员在事先教人尽嫁其女或藏匿妇女的,就把那个官员捉来,加以重刑。即以扬州知府蒋瑶来说,是当时一个十分难得的有些正义感的官员,对百姓起了一些保护作用,竟被用铁链锁缚,过了几天才被释放,受了不少罪。
     
  
        

  
  武宗有个宠臣叫江彬的,为虎作伥,推波助澜,起了极为恶劣的作用。他是宣府人,史称他狡黠强狠,善骑射,武宗召见大悦,擢都指挥佥事,出入豹房,与同卧起,命统四镇军,帝戎服临之,与彬联骑,权势莫比,廷臣谏者皆得祸。就是这么个人,多次引诱武宗远游。有一次他对武宗说,"宣府乐工多美妇人,且可观边畔,何郁郁居大内,为廷臣所制?"武宗很同意,就微服出游,去昌平。被一些大臣发现了,马上去追,武宗不听。到了居庸关,巡按御史张钦不听圣旨,闭关不纳,武宗只好回来。后来令人替代了张钦的职务,又去那一带玩了。江彬先为武宗建镇国府第,辇豹房、珍玩、女御充实其中;还导引武宗在夜里撞入人家,强抢良家妇女。
  
  武宗越玩心越野。有一次他托言边关多警,要以"总督军务"的名义北行,许多大臣泣谏,武宗不听。于是江彬导引武宗由大同渡黄河,次榆林,至绥德州,到总兵官戴钦的府第,看到戴钦的女儿,就要过去了。在归途中又大征女乐,见到一个乐工杨腾的妻子刘氏,又淫心大发,又要过去了,很加宠幸。在乘船的时候,湖广参议林文赞不知道这是皇帝的船,乘船一冲而过,武宗大怒,止住他,上了他的船,把他的一个妾抢走了。
  
  由此可见,明武宗的荒淫实在比隋炀帝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明代诸帝中,在位48年之久的明神宗是一个很爱好荒淫生活的人,他的臣下曾给他上酒色财气四箴,说他四病俱全,非药石所可治。他好货贪色,匿近宦寺,搜求珍玩,广征宫女,忌贤怨直,无所不用其极。万历十二年时,御史孟一脉奏疏中云:"近再选宫女至九十七人。急征一时,辇下甚扰"。一年中已选妃近百,足见后宫佳丽之胜。明人笔记中记有神宗与宫女淫乐之事说:夏日,明月高悬之夜,与后宫嬉。令人自轻罗制成之囊中,放出流萤无数。再令宫女以轻罗团扇争相扑捉,若流萤落于谁簪上,则是夜帝必幸之。故宫女争以香水洒于簪上,以待流萤。
  
  秋日,帝题唐人王建宫词前二句于红叶上,令宫女题该词后二句于另一红叶,一起放入御沟,若遇两叶相叠,令人取观,如成全首宫词,则书后二句之宫女,是夜必获帝幸。
  
  冬日,于洛阳殿大池,注满香汤,挑选柔肌雪肤之宫女,同浴于池,效鸳鸯戏水之乐。浴罢,则坐于锦绣上拥美饮酒,谓之"鸳鸯之会"。
     
  
        

  
  一个皇帝,30多年不理政事,而干的都是以上这些事情,国家怎能不亡!所以史家论曰:"明之亡不亡于崇祯,而亡于万历",确是至论。
  
  明朝皇帝们耽于女色,一些权贵们更是变本加厉。例如嘉靖时的权臣严嵩吐痰,不用痰盂,而要侍女的口去接,一口咽下去,名为"香痰盂"。他夜间小便的夜壶,用黄金铸成,并且制成美女型,化装涂彩,华美诱人,小便时如性交状。到了明朝,政治上的腐朽和宫廷生活的淫乱可以说到了顶点。这个时期的宫廷秽乱有两大特点,就是太监的受嬖幸和春 药的广泛使用结合在一起。太监问题将在下一节阐述;而春 药之盛行则是科学技术有较大发展并迎合了统治阶级腐朽生活的需要的缘故。如果打开中国古代最科学的药典《本草纲目》,可发现其中几乎有一半的药物起了壮_阳补肾、以利性生活的作用。作此书的大医药家李时珍是明正德至明万历间人(公元1518年至1593年),这正是春 药的发展以及朝野对这方面的需要发展到巅峰的时候,这种需要、这种风尚必然在当时的一些有关著作中反映出来。
  
  中国古代的春 药由来已久,汉有"昚(慎)恤胶";魏、晋有"五石散"、"回龙汤"(又名"轮回酒");唐有"助情花",唐人梅彪的《石药尔雅》就收有石药几百种;宋、明有"颤声娇"、"腽朒脐"(即海狗肾);清有"阿肌苏丸";这些都是见之于史的春 药,而"红铅丸"更是明代宫廷的代表性春 药,"红丸事件"是明末三大宫案之一。
  
  其中,"慎恤胶"是迄今所知的中国最古老的春 药,但对药的成分今人已不得而知了。伶玄的《赵飞燕外传》云:"得慎恤胶一丸一幸",意即服丸一粒,可对一次性交起作用。有记载说,汉成帝和赵合德性交,把"慎恤胶"吃多了,所以一命呜呼了(见本书第四章第一节)。同时,古人认为以酒与此药同服,效果更好,如姚燮《复庄诗问》卷六《闲情续诗》有句云:"合欢拟借屠苏酒,续恨应无慎续(恤)胶。"钱钟书对此句评论说:"意谓‘续弦胶',而囿于平仄,妄以慎恤胶当之,遂成笑枋。""续弦胶"是用于胶粘弓弩的,和"慎恤胶"是两码事。古代的春 药是始自宫廷,后传入民间,这是没有疑义的。
  
     
  
        

  古代春 药和一些房中术士、道家炼丹有密切关系。《后汉书》所载甘始、东郭延年、封君达等方士"或饮小便,或倒悬",后人读之可能以为疯癫,其实,这"饮小便"就是喝名为"回龙汤"的春 药,在魏、晋、南北朝时颇为流行。在那个时期,还流行"男女合气之术",而加以"服食闭炼"。"服食"即"服石",是一种春 药,又名"五石散"、"五石更生散"、"寒石散",据说是魏名士何晏开始服用的。清人命正燮《癸巳存稿》七云:"通鉴注言寒食散盖始于何晏,又云炼钟乳、朱砂等药为之。言可避火食,故曰寒食。"唐代医学家孙思邈《千金翼方》中也有"五石更生散",其主要成分为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石硫矿等五石。《本草纲目》于"钟乳石"、"石英"、"石脂"条皆云:"益精益气,补不足,令人有子,久服轻身延年。"《抱朴子金石篇》也言五石,种类略异,但云"长生不老"则是相同的。《全晋文》二十六王羲之帖有云:"服足下五色膏散,身轻行动如飞也。"《太平广记》二四七又云:"后魏孝文帝时,诸王及贵臣多服石药,皆称石发。"
     
  
        
  
  但是,历史也有记载,"服石"有副作用,如《晋书哀帝纪》云:"服石过多,遂中毒,不识万几。"《晋书贺循传》云:"服寒食散,露发袒身,示不可用。"
  
  至于"颤声娇",据记载是以"未连蚕蛾、凤仙妒、五味子"几种药合成的,其中主要是"雄蚕娥",《本草纲目》云:"雄蚕娥,气热性淫,主固精强阳,交接不倦。"
  
  从明朝中叶开始,有一种充满神秘色彩的"接命神方"开始流行,这就是红铅。这也是一种春 药,而它竟是以少女的月经制成的。明人张时彻的《摄生众妙方》所载"红铅接命神方"中说:"用无病室女,月潮首行者为最;次二、次三者为中,次四、五为下,然亦可用。"这是说月经初潮时排出之物最可贵,第二、三次的次之,第四、五次的更次之。以后,在龚廷贤的《万病回春》中,说得更玄了,要求选择眉清目秀、齿白唇空、发黑面光、肌肤细腻、不肥不瘦、颜面三停、长短相当、算其生年月日约为5048日前后的少女(这是由于古法有5048日得首经之说)。当然恰好在这一天首次来潮的少女极少,所以《万病回春》中又说:"若得年月日应期者,乃是真正至宝,为接命上品之药。"
  
  取得红铅后,还要经过许多繁复的工序,制成许多小药丸。其功效据《摄生众妙方》说:"此药一年进二、三次,或三、五年又进二、三次,立见气力焕发,精神异常。草木之药千百服,不如此药一二服也。"真是说得神乎其神,但是实际上女子的月经排泄物中并没有什么特殊成分,自然不会有什么疗效。所以在明代后期闹腾了一阵子,到清代就无人问津了。明代大医学家李时珍对红铅一直是持断然的拒斥态度的,他在《本草纲目》中写道:妇人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今有方士,邪术鼓弄愚人,以法取童女初行经水服食,谓之先天红铅。巧立名色,多方配合,谓《参同契》之金华,《悟真篇》之首经,皆此物也。愚人信之,吞咽秽滓,以为秘方,往往发出丹疹,殊可叹恶!
  
     
  
        
  李时珍虽对红铅持否定态度,但对另一种长生药物秋石却予以肯定,例如在《本草纲目》卷五十二中就有"秋石四精丸,治思虑色欲过度,损伤心气,遗精小便数"之说。秋石与红铅有些类似,是由男女童尿中提炼出来的一种物质,至少在唐代已经出现了,如白居易诗中有"微之炼秋石,未老身溘然"的句子。微之是唐代大诗人元稹的字,白居易说他虽炼秋石,但还是未老而亡,对此表示遗憾。这说明那时以秋石为长生药。宋代的《苏沈良方》对秋石也有记载。到了明代,有人以秋石为长生药进献给皇帝。
  
  过去有些人以秋石为壮_阳药,实际上可能是长生药中多少有一些壮_阳的功能。但服秋石能否长生(延长寿命)也难说。明朝有个叫顾可学的人,罢官10年,不甘寂寞,于是贿赂严嵩,自荐有奇药。嘉靖帝闻知后,立刻降赐金帛,将顾召至京师。顾献秋石,说服后可以长生,帝"饵之而验"。但是嘉靖帝也只活了60岁。到了20世纪,对秋石的看法仍有分歧。1963年,英国的李约瑟和鲁桂珍两位博士宣称,他们业已证明:"在公元十至十六世纪之间,中国古代医学化学家们以中医传统理论为指导,从大量的人尿中成功地制备了相当纯净的性激素制剂(秋石方),并利用它们治疗性功能衰弱者。"他们写了许多文章、专著,在世界上引起巨大轰动,一时"秋石是性激素"之说大为流行,并几乎成为定论。但是到了1981年,台湾大学教授李广定发表论文,否定"秋石是性激素"之说,从而引起争论。迄今为止,国内对此事的最新研究是张秉伦、孙毅霖对秋石方的模拟实验及分析。他们的结论是:(秋石方)不是甾体性激素制剂,而仅仅是与人中白具有类似功能的、以无机盐为主要成分的药物。
  
  不管怎么说,秋石在明代也着实闹腾了一阵子。它与红铅有异曲同工之妙,古人认为从生命力旺盛的少女月经与童尿中提炼物质,可以"滋补"人体,如此而已。从明代所流行的春 药看来,这些春 药最初可能有"优生保健"的理想成分,对医家来说,可能有一些性治疗的作用,但封建统治者则以此用来为淫乐服务了。明代春 药之泛滥宫廷,从史料看来,似始于明宪宗执政的成化年间。《野获编》"士人无赖"条云:国朝士风之敝,浸淫于正统而糜烂于成化。当王振势张,太师英国公长辅辈,尚膝行白事,而不免身膏草野。至宪宗朝,万安居外,万妃居内,士习遂大坏。万以媚药进御,御史倪进贤又以药进。至都御史李实、给事中张善俱献房中秘方,得从废籍复官。以谏诤风纪之臣,争谈秽媟,一时风尚可知矣。
     
  
        
  
  这里提到了"万妃居内",她和宪宗嗜春 药有一定的关系。据查史传,万贵妃生于宣德五年(公元1430年),4岁就选入宫廷,因为她是宣宗孝恭皇后的孙女,15岁入侍青宫。宪宗3岁时被立为太子时,她已20岁。宪宗即位七月大婚,年仅18,而万妃已35岁了。她时时恐惧年老色衰而失宠,就勾结太监、廷臣献药进媚,以固结君心。就凭这一点,她始终没有失去皇帝的欢心。
  
  至于前文所说的"万安居外",万安是成化年间的一个大臣,《野获编》记载说:又若万文康,以首揆久辅宪宗,初因年老病阴痿,得门生御史倪贤秘方,洗之复起,世所传"洗鸟御史"是也。万以其方进之上,旁署臣万安名。宪宗升退,为司礼大珰覃昌所诮责,此其罪又浮于嘉靖朱盛顾诸人,即严分宜(嵩)亦未必肯焉。这样,皇帝处在一群佞臣和别有用心的女人中,就迷上春 药,不可自拔了。当然,归根结蒂,还是皇帝自身贪图淫乐这一内因在起决定作用。
  
  这种"献药进媚"的情况,到了明世宗嘉靖年间,可谓登峰造极。《野获编》"士人无赖"条云:嘉靖初年,士大夫尚矜名节,自"大礼"献媚,而陈洸、丰坊之徒出焉。比上修玄事兴,群小托名方伎希宠,顾可学、盛端明、朱隆禧俱以炼药贵显。而隆禧又自进"太极衣",为上所眷宠,乃房中术也。除了朱隆禧进"太极衣"外,还有赵文华进"百花仙酒",都御史汪鋐献"甘露",督抚吴山、李遂、胡宗宪等进白鹤、白兔、白鹿、白龟等,都和房事有关。然而,其中最突出的、影响最大的是陶仲文。
  
  陶仲文是黄冈人,曾受符水诀于罗田万玉山。嘉靖中由黄梅县吏为辽东库大使。邵元节把他推荐给皇帝,他以符水、春 药大大得宠。明世宗移居西内,日求长生,不上朝,不祭宗庙,不见大臣,而常常见陶仲文。《野获编》"秘方见幸"条云:陶仲文以仓官召见,献房中秘方,得幸世宗。官至特进光录大夫、柱国少师、少传、少保、礼部尚书、恭诚伯录荫至兼支大学士俸。子为尚宝司丞,赏赐银十万两,线绣蟒龙斗牛鹤麟飞鱼孔雀罗缎数百袭,蛮玉带五六围,玉印文图记凡四。封号累进至"神霄紫府闸范保国弘烈宣教振法通真忠孝秉一真人"。见则与上同坐绣墩,君臣相迎送,必于门庭握手方别。至八十二岁而殁,赐四字谥。其荷宠于人主,古今无两。
     
  
        
  
  时大司马谭二华受其术于仲文,时尚为庶僚,行之面验。又以授张江陵(居正)相,驯致通显,以至今官。谭行之二十年,一夕御妓女而败,自揣不起,遗嘱江陵慎之,张临引恸哭,为荣饰其身后者大备,时谭年甫逾六十也。张用谭术不已,后日以枯瘠,亦不及下寿而殁。盖陶之术前后授受三十年,一时圣君察相,俱堕其彀中,叼忝富贵如此。汉之慎恤胶,唐之助情花,方之蔑如也。
  
  看来,陶仲文不仅迷惑了皇帝,而且迷惑了不少大臣,甚至迷惑了那个世称贤明的宰相张居正,实在是一个罪魁祸首。他进药得宠,也有许多残忍荒谬的做法,如《野获编》"进药"云:嘉靖间诸佞幸进方最多,其秘者不可知。相传邵(元节)、陶(仲文)则用红铅,取童女初行月事,炼之如辰砂以进。若颜盛则用秋石,取童男小遗,去头尾(回龙汤饮法),炼之如鲜盐以进。此二法盛行,士人亦多用之。然在世宗中年始饵此,及他热剂以发阳气,名曰"长生",不过供秘戏耳。
  
  至穆宗以壮龄御宇,亦为内宫所盅,循用此等药物,致损圣体,阳_物昼夜不仆,遂不能视朝。
  
  又《野获编》"宫词"条云:嘉靖中叶,上饵丹药有验,至壬子(三十一)冬,命京城内外选女八岁至十四岁者三百人入宫。乙卯(三十四年)九月,又选十岁以下者一百六十人,盖从陶仲文言炼药用也。其法名"先天丹铅"云,又进之可以长生。
  
  由于陶仲文这样得宠,为许多人艳羡不已,于是方士、道士、官吏一哄而起,"假借圣旨"以征逐女色,为进药而四处张罗。许多人招摇撞骗,欺压百姓,民不堪其扰。《野获编》"诈称佞幸"条云:嘉靖三十四年(公元1555年),有麻城吴尚侥伪为中书充奉恭诚伯陶仲文命往云南定县取"龙涎(香)"。至梯悬霞而上,从石乳隙中取物三条,云是龙涎,见麟甲异物风云之状。黔国公以下大吏争赂遗之,事发论斩。
  
  三十八年,又有龙虎山道士江得洋,伪称奉诏往四川鹤鸣山挂幡降香。沿途索赂,至荆州府,为知府徐学谦诘发其奸,得其所取少女无算,并从行诸役就执,唯得洋逃去,竟不获。
     
  
        
  
  嘉靖四十五年(公元1566年),这个荒淫无度的明世宗死去,太子朱载垕即位,是为穆宗。政事倚靠内阁,徐阶、高拱、张居正等都还有些政绩。而穆宗本人也很荒淫,在位仅六年,也以服春 药死,只有36岁。
  
  "上有所好,下必有甚焉",而受禁毒的都是老百姓。《野获编》记载了这样一件惨绝人寰的事:顷年,又有孙太公者,自云安庆人,以方药寓京师,专用房中术游缙绅间。乃调热剂饮童男,久而其阳痛绝胀闷,求死不得,旋割下和为媚药,凡杀稚儿数十百矣!为缉事者所获,下诏狱讯治,拟采"割生人律"。或以为未允,士大夫尚有为之求贷者。会逢大赦,当事恐其有词,与奸人王曰干等同毙之狱。
  
  为了制春 药,竟阉割了数十百稚儿,这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是,有明一代这类事并不是个别的

  春 药猛于虎,首个死于春 药的皇帝
  
  古代春 药与现代春 药虽有所不同,但目的皆为迅速提高人的性能力,当今之“伟哥”一类当属于古往今来的极品。然而,人们要切记的是,任何提高人体性能力的补品与药品,只能偶尔用之,切不可过度,过则揠苗助长,损人根本!人的性活动要顺其自然,应是动于情,发乎体,精充力壮,方可为之!如若勉强行事,甚至经常借助药物助性,则有违人之自然性道,断不可取!而历代皇帝之早逝就是最好的证例!
  
  在中国古代昏君的排行榜上,汉成帝刘骜是“赫赫有名”的。历史上对他的定评是“湛于酒色”。他自甘堕落,迷恋酒色,荒淫无道,不理朝政,最后竟死在“温柔乡”中。刘骜之死,从正史来看,死得平淡无奇。然后,他却很可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死于春 药的皇帝。刘骜跟其他皇帝一样,有生之年都沉迷在漂亮女人的酥胸上、借力与大量的补品和春 药中。
  
  赵合德,名字听起来你一定以为是个男人,但是他却是一个小姐,美女中的美女!赵合德本是赵飞燕的妹妹,同飞燕一起进宫,可世人多知赵飞燕,而不知赵合德,其实赵合德之宠远过赵飞燕。据说她刚进宫时,美艳绝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左右侍侯人员都目瞪口呆,禁不住啧啧称赞。
     
  
        
  
  不过男人的悲哀也正在于此,女人性行为过度并不影响她继续性行为,而男人一旦过度,性能力就会衰退。男人之所以为男人,表现在性行为能力上,一个男人如果被女人奚落或被指性无能,那可是最难堪的羞辱。有些人为了维持男人的这分尊严和性的享受,就乞灵于春 药,可是春 药过度都伤害身体。
  
  刘骜到了最后,连走路都有点迟钝,对娇艳欲滴的赵合德,束手无策,必须握着赵合德的玉足才能勃起。于是,方士呈现仙丹,这种仙丹在烈火中烧炼,需要一百天才可以炼成,每次一粒,功效如神,赵合德芳心大悦,而且不久就认为,如果吃一粒有一倍大悦,吃十粒肯定有十倍大悦了!最后一次就叫刘骜吞下十粒,御床上颠鸾倒凤,“笑声不止”。然后到了午夜,刘骜限于昏迷,好容易挨到天亮,有点苏醒,勉强下床,就在穿裤子时候,一头栽倒在地,急抬到床上,精液凶猛涌出,不能停止,裤子被子全被玷污。刹那间气绝身亡。
  
  刘骜一死,赵家姐妹势力瓦解,十余年累积下来的怨毒开始爆发。王政君老太后下令宫廷事务总管,宰相加上司法部长组成合议法庭,审讯赵合德,调查她谋杀皇帝的阴谋(刘骜本来身体强壮,突然暴死,当然怀疑了)。赵合德现在第一次遇到靠绝世美貌不能克服的困难。,哀哭说,“我一向把刘骜看成一个婴儿,玩弄在鼓掌之上,我所受的宠爱和荣耀冠与天下。怎么能在公堂之上跟宫廷事务总管这一类芝麻小官,争辩男女床上的事?”然后用手捶胸,呼唤刘骜,“你望哪里去了”自杀身死。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似乎天生是性的奴隶。一个民间幽默故事可帮助我们加强印象。一个老头取个少妻,春 药加美女,终于一病不起。医生警告他“你骨髓已经没了,只剩下脑髓了”老头大喜:“脑髓还可供我战上几次!拿春 药来!”
  
  的却,中国君王们大都短命,可在上面找到答案。我们并不嘲笑或轻视刘骜,每个男人都可能会犯同样的毛病的。而事实上每个君王也无不如此,只不过刘骜之死留下史料而已。而今,人们也许大多数都不是虚,而是营养过剩!补品泛滥,春 药猛于虎,当警钟长明!
     
  
        


为皇帝炼制春 药的道士们
  邵元节:江西贵溪人,龙虎山上清宫的道士。还在正德年间(1506~1521)的时候,宁王朱宸濠就曾经礼聘他去宁王府,但遭到拒绝。因此,正德十四年宁王朱宸濠的叛乱被平定后,邵元节非但没有受牵连,反而被道人们认为"有识"而受到尊崇。嘉靖三年(1524),迷恋道教的世宗召邵元节入京,让他居住在显灵宫中,专门掌管祷祀之事。显灵宫在宫城之西,修建于明代永乐年间(1403~1424)。嘉靖初年,皇帝还专门修建显灵宫的昊极通明殿,用以祭祀道教神仙浮德王、宝月光后。邵元节的法术,很快就在不久的一次求雨中应验了。这让皇帝很高兴,同时也增加了对邵元节的信任。他封邵元节为真人,让他主管朝天、显灵、灵济三个道观,总领天下道教。从嘉靖三年(1524)到嘉靖十八年(1539)病逝,邵元节无疑是世宗最宠幸的道士。皇帝还曾派人在邵元节的家乡贵溪建造道院,名仙源宫。
  
  陶仲文:在邵元节之后,他的朋友陶仲文取代了邵元节的位置,专宠20年。陶仲文,初名典真,湖广黄冈人,曾做过黄梅县的县吏、辽东库大使。后来,他来京城,就住在邵元节的邸舍中。宫中有一些事情因邵元节年老不能去的,就让陶仲文代替去办。从嘉靖十八年(1539)到嘉靖三十九年(1560)去世,陶仲文成了世宗身边最受宠的道士。嘉靖二十年(1541),陶仲文进少师,兼少傅、少保。在明代历史中,兼领"三孤"的只有陶仲文一人。由此可以想像世宗对他的宠爱。据说,陶仲文其人虽然极受世宗的宠爱,但行事却小心慎密,不敢恣肆。这也许是他长年能受宠于世宗的主要原因。世宗迷信道教,虽然也有因为道教的法术在解决一些求雨、祈嗣等问题上有所应验的原因,但是,归根结底是想要寻找长生之道。有学者指出世宗信道,前期主要是为了长生,后期主要是房中术。在道士的理论中,房中术正是养生术之一种。从道士那里,世宗学来的长生之道有二:一是斋醮,二是采阴补阳。斋醮刚才说过,就是建道坛,斋沐之后,向神仙祈福。斋醮时必须向上帝呈奉祝词,即青词。青词是道士斋醮时上奏天神的奏章,通常是用硃笔写在青藤纸上,又称为绿章。世宗晚年迷信道教,专意于斋醮之事。当时的大臣中,严嵩、袁炜、李春芳都善撰青词,以讨好皇帝。袁炜、李春芳后来还被人称为"青词宰相"。一些挨不上资格为皇帝写青词的人如高拱就请求皇帝允许为他的斋醮事效劳。第二项长生之道采阴补阳,实际上变成了世宗既想长生,又不想节欲的借口。根据邵元节、陶仲文等道士的理论,世宗养生除了主静、主诚、主敬之外,不需要特别地节制自己的性欲,而只需要掌握一定的房中秘术并与童贞的处女交配,就可以达到采阴补阳、延年长寿的效果。为此,在嘉靖一朝,为皇帝炼制春 药成为道士们的一项主要任务。春 药有多种,其中以"红铅"(或叫"先天丹铅")制成的小药丸最为有名。
     
  
        

明朝皇帝用春 药摧残幼女

  “回到万历年间,那时的北京也好,南京也好,乃至大小城市,妓院娼馆,充斥市廛,神女娈童,诱色卖身,媚药秘方,大行其道,淫具亵器,公开买卖。而在街市集镇,茶楼酒肆,那些御女之道,房中之术,淫秽文字,春宫图画,更是堂而皇之地大明大摆。”
  
  嘉靖年间,明世宗沉迷方术,有个道士陶仲文向世宗敬献“长生药”而得幸,官至光禄大夫柱国少师少傅少保、礼部尚书、恭诚伯、兼支大学士俸,封号更玄,乃“神霄紫府阐范保国弘烈宣教振法通真忠孝秉一真人”是也。其实,这所谓长生药便是春 药,时人早指出:“名曰长生,不过供秘戏耳”。就是说,所谓“长生”无非淫乐纵欲的体面用语。
  
  陶道士不是第一个以秘方见幸嘉靖者,此前还有一个叫邵元节的同行,“亦至封伯官三孤,亦得四字谥,但以年稍不久,故尊宠大逊陶。”不过陶道士的春 药倒真的很有效,估计效能不逊于当今的伟哥,故而皇帝和他几乎是称兄道弟,“见则与上同坐绣墩,君臣相迎送,必于门庭握手方别。”“其荷宠于人主,古今无两”。
  
  那么陶道士究竟是何秘方呢?沈德符在《万历野荻编》中有载:“嘉靖中叶,上饵丹药有验,至壬子冬,命京师内外选女八岁至十四岁者三百人人宫。乙卯九月,又选十岁以下者一百六十人——盖从陶仲文言,供炼药用也。其法名先天丹铅,云久进可以长生。”也就是说,秘方可以让皇帝金枪不倒,每晚驭女(服药)N个,而且还多是10岁左右的幼女。“长生”的谎言下,掩盖的乃是最放荡最无耻的兽行。
  
  既然皇帝的荒淫外面有一层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的包装,那么,荒淫也就有了政治上的严肃性,敬献秘方乃至秘方见幸自然也就有了极为正当的理由——这可是功在社稷的爱国行为啊。大家不是每天都喊“万岁,万万岁”吗?现在皇帝要长寿,要万寿无疆,谁敢反对?
  
     
  
        
  纵欲既有道教的理论基础,又得到了政治上的认可,可以用来交换权力财富。于是风气蔓延,从宫廷到官府,而至民间,举朝上下,争谈秽幉。春 药、房中术上可以登龙,下可以致富,一时间成了为社会所追捧时尚。陶仲文之后其他的如应天府丞朱隆禧、都御史盛端明、布政司参议顾可学等,皆以进方药而得飞黄腾达。御史万安“初因年老病阴痿,得门生御史倪进贤秘方,洗之复起,世所传为洗御史是也”,靠敬献这个秘方,此人居然一度爬到内阁首辅的位置。
  
  万历初,抗倭名将谭纶“受其术于仲文,时尚为庶僚,行之而验,又以授张江陵相”,结果一跃而为大司马。不过他的秘方不太到家,“谭行之二十年,一夕御妓女而败,自揣不起,遗嘱江陵慎之”。另一位声名更为卓著的戚继光也曾干过同样的事,然戚继光搞来的春 药比谭纶的更猛,“药虽奇验,终以热发,(张)至严冬不能戴貂帽。百官冬月虽承命赐暖耳,无一人敢御。”连张居正这样清醒精明而有大才干的政冶家在欲望上都显得如此贪婪,就不用说其他一班随波逐流的政府官员了。正所谓“盖陶之术,前后授受三十年间,一时圣君哲相,俱堕其彀中”。
  
  对那个纵欲时代,李文先生在其《中国文人的活法》一书中这样写道:“要是能通过时光隧道,回到万历年间,那时的北京也好,南京也好,乃至大小城市,妓院娼馆,充斥市廛,神女娈童,诱色卖身,媚药秘方,大行其道,淫具亵器,公开买卖。而在街市集镇,茶楼酒肆,那些御女之道,房中之术,淫秽文字,春宫图画,更是堂而皇之地大明大摆。因此,实际上全社会对于淫荡,已到了毫不以为羞耻的田地。”
  
  我发现一个现象:大抵道德萎靡,世风日下的时代,人最基本的原始欲望是最为膨胀的,这是因为历经长期严酷的专制政治重压,时代精神丧失了积极进取,只余下了轻狂浮躁。人们对眼前的处境不满,对未来又不报希望,也不再对国家的前途和自己建功立业存有幻想,况且,道德规范一般首先是作为被社会共同认可的规则出现的,若人们连对社会的归宿和认同都没有了,自然无法指望他还会遵守那些戒律。于是,丧失了信仰和理想之后,享乐成为生活的依藉,欲望成了生活的目标,在此之下,人性的原始本能被放大了,迅速膨胀了,人们越来越多地去追逐声色。以此作为回归个体的基本途径。
     
  
        

历史上吃春 药最出名的皇帝
  古代帝王们除了长生不老,希望永远当皇帝的心愿外,享乐意识也颇强烈,对女色的追求尤其如此。在服食所谓“不老药”仙丹的同时,还遍寻“壮_阳药”,欲幸遍后宫美色。中国古代帝王很多喜欢服食春 药,400多位皇帝平均年龄不到40岁,大多在三四十岁的青壮年就死掉了,死因多多。下面这六位最出名:
  
  汉成帝刘骜
  
  刘骜后宫中有两位在中国古代以性感出了大名的大美人赵飞燕、赵合德姐妹俩。自从得了赵氏姐妹,刘骜整日抱着这对姐妹花淫乐,乐此不疲,甚至以弄死自己刚几岁的亲生儿子以迎合赵氏姐妹不能生育而妒嫉他人的心理。
  
  由于纵欲过度,弄得腰都直不起来,刘骜的性能力大不如前,没有了“性趣”。后汉人所著的《飞燕外传》披露,身为皇后的赵飞燕,家藏专门记载房中术的“彭祖分脉”一书,从书中她找到了配制春 药的秘技。她研制出的壮_阳药名叫慎卹(xù)膏(有学者疑为“寒食散”),可一度数幸而不倒,这使几近丧失性功能的刘骜雄风再起,对赵氏姐妹也更加宠爱了。
  
  南朝齐明帝萧鸾
  
  萧鸾为南京六朝时期皇帝,萧鸾长期服用春 药外人起初并不知晓,他临死派御医寻找白鱼入药才暴露了秘密。
  
  《资治通鉴·齐纪七》(卷141)记载,“上性猜多虑,简于出入,竟不郊天。又深信巫觋,每出先占利害。东出云西,南出云北。初有疾,甚秘之,听览不辍。久之,敕台省文簿中求白鱼以为药,外始知之。”“上”即刘鸾,白鱼即蠹鱼,又叫壁鱼,实为木中虫,体银灰色。其晒干后气味咸、温、无毒。以白鱼入药方名为“白鱼散”,主治小便不通。有衣鱼、浓石乱发,等分为散。
  
  方上要求每服半匙,水送下,一天服三次。鸾因服食壮_阳中毒导致无法尿尿,是为暗疾,这才找白鱼入药,搞通“下水”管道。
  
  唐高宗李治
     
  
        
  
  李治的皇后即后来成了中国历史上惟一一位女皇帝的武则天,《资治通鉴·唐纪十九》(卷203)记载,“十一月,丙戌,诏罢来年封嵩山,上疾甚故也。上苦头重,不能视,召侍医秦鸣鹤诊之,鸣鹤请刺头出血,可愈。”
  
  这里的“头重”、“不能视”,即头昏眼花,性医学专家认为,此为典型的纵欲过度症状,其疾与长期服用壮_阳药有直接关系。虽然这种史学观点有争议,但还是有相当可信成份的。
  
  值得注意的是,武则天在当了皇帝后,对春 药的瘾也颇大。不然,她那么大年纪了,都做祖母了,哪有那么浓的“性”趣,据传其面首薛怀义、张易之对引春 药诱之。
  
  唐宣宗李忱
  
  李忱的死因有多种说法,除了死于服食增寿丹药中毒的说法外,还有观点,是死于壮_阳药中毒。《资治通鉴·唐纪六十五》记载,“上饵医官李玄伯、道士虞紫芝、山人王乐药,疽发于背。”
  
  根据其病征,有学者认为其背上生了恶疮,应该是壮_阳药补过头的恶果。李忱死时已50岁,这个年龄只有服食壮_阳药,才能享受得了后宫中如云美女。当然,也可能是壮_阳药与增寿丹药的毒力并发所致,不老药与壮_阳药一起服食,并不矛盾,也是当年皇家保健惯例。
  
  明武宗朱厚照
  
  朱厚他是中国古代帝王中玩弄女色最有花样的皇帝之一,其玩法与隋炀帝杨广齐名,在后宫专门建设了具有独具娱乐功能的“豹房”。一方面在里面养了不少生性威猛的虎豹,另一方面又选调天下绝色女子充进来。
  
  宫中女人玩够了,与宦官太监搞同性恋游戏,这还不过瘾,又去妓院嫖;再不够尽兴,则去偷民妇臣妻,连寡妇都不放过。而朱厚照这么能干并非他性能力厉害,全依仗的是壮_阳药。
  
  据说,朱厚照外巡时有两样东西不能少,一是大批的后宫嫔妃,二是壮_阳药。女人不离轿,性药不离身,走哪带哪。
  
  明世宗朱厚熜
  
     
  
        
  朱厚熜是朱厚照的堂兄弟,按理说皇位与他无份,但别看朱厚照与那么多女人性交过,却没有生出儿子,其死后便选定了朱厚熜接位。
  
  中国帝王既想长生不老,又想尽情娱乐,尝遍天下美色,这在朱厚熜的身上表现得特别明显。其壮_阳药是在自己的后宫中由专人配制,重要配方之一就是前文中提到的女孩初潮时的经血。由血焙制的“红铅”,除有长生不老之功效,还可用于壮_阳药。
  
  此秘方是当时南阳一名叫梁高辅的80多岁老方士所献,梁高辅胡须都花白了,却精力旺盛过人,经道士陶仲文引荐进宫专门给朱厚熜炼性药,制成丸粒供朱厚熜服用。
  
  据传此性药服食后,一夜可与10名宫妃性交,而不费劲,且越战越威猛。被其从全国各地挑选来的数千宫女大多不过十来岁,个个如花似玉,采过经血后朱厚熜自然不会放过身边美色。
  
  时已50多岁的朱厚熜服食她们经血做的壮_阳药后,淫兴大发,又在这些宫女身上来检验药效。有一次,服食了壮_阳药后药性大作,浑身燥热难忍,朱厚熜立即拉过在醮坛边为他讼经的一位13岁尚姓女孩“练习”,这女孩生理尚没有发育成熟,搞得她跪在床上鬼叫求饶方止。朱厚熜觉得仍不尽兴,又请身体丰满发育成熟的庄妃前来“下火”。
  
  万恶淫为首,纵欲多灾难。上面提到的汉成帝刘骜、南朝齐明帝萧鸾、唐高宗李治、宋度宗赵禥,明世宗朱厚熜,或直接死于壮_阳药中毒,或因服食壮_阳药起病折寿


吃春 药死了的皇帝是谁
明光宗朱常洛可谓明朝历史上最命苦的皇帝,当太子的时候一再遭到郑贵妃的陷害,险些丧命。好不容易挨到神宗朱翊钧逝世,登上皇帝的宝座。屁股还没坐热,又因食用春 药过度,一命呜呼了。

    光宗的父亲明神宗朱翊钧宠爱郑贵妃而不喜欢朱常洛的母亲宫女出身的王氏。神宗曾与郑贵妃曾密誓立她生的儿子朱常洵为太子。但这又违反了明朝嫡长子继承制度,不仅遭到朝内大臣的强烈反对,也引起皇太后的不满。在皇太后和群臣的压力下,神宗被迫立长子朱常洛为皇太子。
     
  
        

    但是朱常洛虽然被立为皇太子,却没有得到皇太子的待遇,太子东宫的防卫也十分的松弛,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郑贵妃一伙指使的暴徒张差闯入东宫行刺太子的梃击疑案。这个案子明摆着是郑贵妃在幕后搞鬼,但是神宗袒护她,便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为平息此事,神宗要郑贵妃亲自向太子求情,太子长期受郑贵妃一伙的压抑,地位朝不保夕。现在郑贵妃亲自向他求情,真有点受宠若惊,很痛快地答应了郑贵妃的请求,自己出面向群臣说明梃击一案与郑贵妃无关,这一举动令万历皇帝十分的高兴。

    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七月二十一日明神宗朱翊钧逝世,临死之前他嘱托内阁首辅方从哲及司礼监太监要齐心协力辅佐皇太子朱常洛,皇位在平静中完成了由神宗到光宗的交接,一切都显得十分平静。然而,平静中潜伏着的是凶险的风波,不愿意看到朱常洛登上皇帝宝座的郑贵妃,虽然暂时无法改变既成的事实,但这并不证明她放弃了为儿子谋求皇位的野心。此时的郑贵妃见明招不行,便改变了策略。

    朱常洛登基之后,开始行使皇帝职权,致力于扭转万历朝后期的一系列弊政,他发内帑犒劳前线军队,解决了长期缺饷的燃眉之急;还停止了民愤甚深的矿税太监的活动;起用了许多万历年间因为直言进谏而遭贬斥的大臣;亲自考课大臣,破格提拔人才。种种作为,显示出光宗皇帝要做一代明君的努力。但是这个愿望还没实现便随着光宗的突然驾崩变成一个历史的春秋大梦。

    神宗驾崩之前,曾经留下一纸遗诏,要朱常洛继位之后封郑贵妃为皇后。但是,朱常洛三十多年来,受尽了郑贵妃的压制和打击,直到现在郑贵妃的阴影依然挥之不去。现在,神宗遗诏竟然要他封郑贵妃为皇太后,这就意味着她还可以通过垂帘听政来控制自己。光宗怎么会同意呢?

    而且这种做法显然也不符合祖宗的典章制度,所以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下来。郑贵妃等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便想出了一个更为阴毒的计策。她知道朱常洛在做太子期间受尽了压抑,更别提接触女色。她计上心来,物色了几名绝色美女培养成自己的心腹献给光宗,然后通过她们来控制光宗。光宗的精神长期的处在压抑之中,此时作了皇帝,见连最恨自己的郑贵妃都对他那么好,不免一时飘飘然起来。
     
  
        

    在政务之余,开始贪淫纵欲,在后宫与美女们一起厮混,纵情淫乐。酒色掏身,光宗的身体本来就十分的虚弱,又经女色这番折腾,一时间元神大耗,不到半个月便一病不起。关于这段历史,在《先拨志始》一书中这样记载:“光庙御体羸弱,虽正位东宫,未尝得志。登极后,日亲万机,精神劳瘁。郑贵妃欲邀欢心,复饰美女以时。一日退朝内宴,以女乐承应。是夜,一生二旦,俱御幸焉。病体由是大剧。”

    李逊之《泰昌朝记事》也有类似的说法:“上体素弱,虽正位东宫,供奉淡薄。登极后,日亲万机,精神劳瘁。郑贵妃复饰美女以进。一日退朝,升座内宴,以女乐承应。是夜,连幸数人,圣容顿减。”由此可见,光宗的身体应该是本来就很弱,光宗在即位之初也确实很勤政的,郑贵妃向光宗进献美女也应该是事实。

    光宗病倒之后,身边的太监召御医崔文升给他把脉,光宗本是纵欲伤身,身体虚弱以致卧床不起。这个崔太医不知道什么原因,却诊断为肾虚火旺,需要泻火,便给光宗皇帝开了一副药性很强的泻药。结果,光宗服药之后,一夜之间泄了数十次,精神更加萎顿不支,口干唇裂,面色青紫,随时都有大行升天的危险。

    郑贵妃也昼夜派人前来问讯,却不提光宗病情,只是一味的催逼光宗封她为太后。光宗无奈,在病榻上诏谕礼部准备大封。大臣们见皇帝突然病重,都认为是崔文升庸医误人,或另有阴谋,主张严惩崔文升。这个崔文升原先是郑贵妃宫中的亲信太监,朱常洛即位后,被提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兼御药房太监。

    朱常洛患病后,崔文升以掌管御药房太监的身份,向皇上进奉药性极为猛烈的泻药,可见这个崔文升是致使光宗卧床不起的主犯之一。并且联系到此前郑贵妃进献美女,可见这两件事情都是事先有预谋的。清人张廷玉所编的《明史·崔文升传》中也认为:“文升受贵妃指,有异谋”。

    光宗病重之时,郑贵妃依然住在乾清宫,等待封她为太后。朱常洛的外戚王、郭二家发觉郑贵妃可能有异谋,便向朝中的大臣们哭诉,大臣杨涟、左光斗等人听后,立即上了一道奏折,分析皇上“圣躬违和”的原因,指责崔文升违反药理,故意用“相伐之剂”,致使皇上“圣躬转剧”,主张将崔文升拘押审讯,查个水落石出;并且建议皇帝收回进封皇太后的成命。让郑贵妃先离开乾清宫,搬回慈宁宫居住。
     
  
        

    但是,谁会想到接下来光宗却神秘的驾崩了呢。八月二十三日,鸿胪寺官员李可灼来到内阁,说有仙丹要进呈皇上。内阁首辅方从哲鉴于崔文升的先例,以为向皇上进药要十分慎重,便在觐见奏事完毕后,向光宗提起李可灼进献红丸的事情。
吃春 药死了的皇帝,朱常洛是怎么死的,朱常洛吃春 药死了,明光宗朱常洛真是个命苦的皇帝,当太子时差点被杀,好不容易当上皇帝,没几天就因食用春 药过度死了

    光宗听了之后,很感兴趣,速召李可灼进宫。李可灼来了之后,为光宗把脉,并把光宗的病源和“仙药”的神奇说的是天花乱坠。光宗大喜,急切地要求李可灼速速服侍自己进药。光宗吃完药之后,顿时感觉浑身舒畅,全身暖润,说这果然是仙药,大臣们见皇上的病情好转也都十分的高兴,便从乾清宫退了出来,只留了李可灼及几个近侍的太监在身边。

    光宗皇帝服药后感觉十分的舒服,怕药力不济,就又向李可灼要了两粒仙药服下。此时,外官派人前来探问皇上的病情如何,李可灼说皇上服药后,病情已经稳定,大臣们认为李可灼为皇上诊病有功,令赏李可灼白银五十两,绫罗两匹。出乎意料的是,到了第二天凌晨,光宗的形势便开始急转直下。朱常洛服用了两粒红色丸药之后,五更时分病情突然恶化。大臣们听到太监的紧急宣召,急忙赶到宫中时,皇上已经“龙驭上宾”了。

    光宗从继位登基到突然死亡,满打满算才三十天的时间。有幸成了明朝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同时,光宗皇帝的死因也是扑朔迷离,在他死后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并为历史留下了一个千古疑案。光宗到底是怎么死的?李可灼所进红丸究竟为何物?围绕这两个问题大臣们争论不休,相互攻击。
     
  
        


    有人认为,这件事与郑贵妃有关,光宗两次卧病都是由于进药,两次进药之人又都与郑贵妃有关系,御医崔文升原是郑贵妃的属下,李可灼及引荐之人方从哲也是郑贵妃集团的人。同时,大家认为光宗第一次病重是由于过度的接近女色,是纵欲过度,身体虚弱,需要温补之剂,慢慢的调养。而不应该使用大泄药物。

    第二次病重是因为大泄之后,圣体脱水致虚。病中还能召见大臣,病不致死,若用平和的药剂慢慢的滋养,自然会好转。而李可灼所进的红丸显然是春 药一类的助火药,这种药含有红铅。可当时令人感到精力倍增,但是根本上却是要涸泽而渔,对于圣体大虚的光宗来讲,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这件事显然是有预谋的。两派大臣激烈争论没有结果,最后,为平息事态,只好将崔文升、李可灼二人拉来做了替罪羊。判李可灼误用药剂,致使圣上大行,流戍边远。崔文升发配南京充净军,“红丸”一案在各派的争斗总算草草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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