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之变》历史叙事诗（十三）

平凡7

高祖看儿子诉苦只能把头点，
不管儿子发自内心还是假意，
高祖只有顺从才能保留颜面。
见皇父点头秦王还说个没完，
李世民称自己秉承忠孝仁义，
为父皇诛太子是为社稷平安。
高祖心中酸疼脸上不敢表现，
儿子说话的分量他掂了又掂，
高祖知道事情至今还在发展，
建成儿子他的皇孙已成危卵。
高祖想提醒儿子话已到嘴边，
却说不出口只能把泪水吞咽。
接下来高祖已经是眼泪涟涟，
太子的五个儿子被悉数全斩，
将其斩草除根是秦王的理念，
他对李元吉后人也全部被杀，
高祖在帝位却忍看孙辈被斩。
眼观“反律伏诛”而无力保护，
高祖深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李世民处事决绝为根绝后患，
诛兄长他的后代也未能幸免，
清朝赵翼作《二十二史札记》，
以“高祖亦危矣”作史载感叹。
依照现代人的道德观和情感，
回眸历史难理解“玄武门之变”。
李世民与太子未有手足温暖，
李建成的儿子也未将他冒犯，
为了大唐天下的“长治久安”，
李世民杀掉亲侄都未眨眼。
他被立为太子只用了三天，
因“救社稷有功”成为储君，
高祖含冰不说凉有口难言，
他下诏令“悉为太子决断”。
对太子交出全部皇权军权。
十九
李世民得到了国事的处理权，
他的父皇失去了所有的皇权。
秦王府文武个个都鸡犬升天，
李世民按功劳大小赏赐封官，
尉迟敬德得到了齐王府财产，
李元吉身后无人金钱被分散。
六月十六这天高祖退位放权。
二月后高祖下诏当起太上皇，
李世民继承了帝位在显德殿，
他接受了百官朝贺山呼万岁，
李世民兄和弟却饮恨于黄泉。
回望二十四史把历朝代翻遍，
胜利者的大嘴史绵延到今天，
失败者的完蛋史却鲜有人看。
李世民登基成就了“贞观之治”，
原罪是“抹不掉的玄武门之变”。
尽管他励精图治把盛世再现，
史家揭他伤疤至今墨迹未干。
当李世民即唐太宗到了暮年，
他恢复建成太子封号慰心安。
他希望不再有“玄武门之变”，
也不希望把玄武“原罪”纠缠。
虽然他开创“贞观之治”元年，
却难制止后世对他一生评点，
史家笔下的“玄武”“一日之寒”，
营造出大赦天下“三年之善”。
唐太宗以他的“贞观之治”，
光耀着大唐盛世的三百年，
他亲纳魏征的“王道”之谏，
成为大唐第二个皇帝垂范，
他兼听明偏信暗成为经典，
他编织了大唐的辉煌开篇。
便有历史学者撰写的史鉴，
历史为镜为鉴流传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