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FO中文网

 找回密码
 注册会员
查看: 175|回复: 5
收起左侧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

[复制链接]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0 08:33: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0 08:34:10 | 显示全部楼层
西藏有个神秘的「鬼湖」。

喜欢《鬼吹灯》的人应该有一些印象,「鬼湖」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小说里更是把它描绘成了「吃人」的湖泊,说水里有妖怪,会把人畜都给拖下去吃掉。

而在现实生活中为了一探究竟,大批的探险者也有被「鬼湖」的神秘传说所吸引,都说俯视它像一张展开的人皮。

走近「鬼湖」

从这里走过,总有一种神秘的气息迷弥在周围。即使是艳阳高照,湖面也常常阴云不散,无风三尺浪,少见鱼鸟群。同行的藏族朋友总会善意地提醒外来人,在鬼湖边不要大声喧哗,以免引起凶风恶浪。

什么?鬼湖无风三尺浪,那这浪从何处来?

明明一点风也没有,「鬼湖」却会自己起浪,远看四处都是静悄悄的,只有湖面波浪阵阵,实在是非常的诡异。

曾经不止一次,有人连同自己的牛羊、帐篷全都掉进冰窟里。于是,人们误以为有鬼怪捣乱,传说中的罗刹王就要现身。彼时,都是毫无征兆地,忽而狂风大作,呼啸而过的风声和哗哗作响的经幡在天地间肆掠,大风掠过的湖面波涛翻涌,一浪赶着一浪拍打着湖岸,偌大的湖区不见一人一畜,赶上冬天结冰时,鬼湖拉昂措充满了十足的妖魔之味。

除了风浪来的莫名其妙,整个湖区都没有一草一木一花一动物。

这不是夸大其词,「鬼湖」拉昂错确实周围一点点植被也长不起来,尽管和圣湖玛旁雍措只有一条公路的距离,奇怪的是牛羊都不会靠近这个地方,更不会不会去饮拉昂错的水,更不要说有人了。

最神秘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湖水深不可测,世界上怎么会有测量不出来的湖底呢?毕竟这不是海洋。但一直到现在,「鬼湖」拉昂措的深度也没有被测量出来,曾经有专家前往测量,但仅测量了湖体北端便无果而终,它的深度之谜,更让拉昂措多了几分神秘。

「鬼湖」之名不是空穴来风

之所以拉昂措被称为「鬼湖」,很有可能因为它是一个咸水湖。湖水呈深蓝色,其湖水人畜皆不能饮用,故得名「鬼湖」。湖周围没有植物,没有牛羊,甚至除了那些慕名而来的游客,拉昂措周边甚至没有当地的居民,没有生机,死气沉沉,仿佛是人间被隔离出来的一方地狱。

藏语中的拉昂措被称为 Lhanag-tso,又名 Rakshas,其意思是「有毒的黑湖」。但是至今没有人因为喝过拉昂措的水死去,可见它的湖水也只是苦涩而已,并没有什么剧毒。

拉昂措位于阿里地区普兰县境内,海拔 4574 米。与圣湖玛旁雍措仅是一路之隔。再看,玛旁雍措却是一个充满了生机的淡水湖。从乌寺前往普兰县城的公路就从这一「圣」一「鬼」两湖之间穿过。风光同样美丽,湖水同样是蓝得心醉,拉昂措可却被扣上「鬼湖」的恶名。无数游客信众去圣湖里取水,敬仰崇拜之情无以言表,还有不远千里万里来此沐浴的。可是鬼湖却少有人涉足,白白辜负了上天的恩赐和雪山的眷顾,越是这般区别对待,越为「鬼湖」的神秘加分。

穿越鬼湖

西藏这个地方有些事情往往很神秘,没得答案。

那是八月份的时候,
使用 App 查看完整内容目前,该付费内容的完整版仅支持在 App 中查看
App 内查看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0 08:34:2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听说过人皮唐卡么?
文章首发于专栏《异学院》

040号档案|人皮唐卡
调查员|陈戈

一 新藏线

隔着车窗向外张望了一眼,放眼便是无尽的荒野,日头沉落在西边的地平线上,远远的雪山此时被晚霞染成了粉红的颜色。
“这应该就是无人区了吧?”
我喃喃道,我们是中午离开拉萨的,在车里看了会书,不知不觉中,已经便是日落时分了。
“不是。”司机老张摇了摇头,叼着根烟看着前方的延绵到仿佛世界尽头的公路“这里偶尔还有牧民出现,等到太阳真正落山,我们才会到无人区。”
这是老张上车后第一次开口,这个似乎生性不爱说话的中年男子因为长时间在高原谋生的缘故,肤色呈现出大多数牧民才会有的黑红色。
在拉萨招聘司机时,大多数司机一听说是运送“人皮唐卡”而且更需要走新藏线,便都摇了摇头缩进车里不再理会我。
只有老张沉默了很久,点了支烟走到我面前,开门见山地说:
“一万块,先给三千定金。”
一万块的要价的确太高了,但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将人皮唐卡护送到叶城,而拉萨到叶城只能走新藏线。这条被称为世界屋脊上的G219国道更是生命的禁区,是世界上海拔最高,条件最苦,路段最艰险的公路。
在走之前我便听异学院拉萨分部的负责人扎西多吉说过了,新藏线一路途径界山达坂,死人沟,更何况是要运送异常体,若是没有一个熟知这条公路的司机同行,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过老张的车技确实没得说,一路上车子倒是平平稳稳的,只是这个人实在闷了点,只知道抽闷烟,我俩说完这句话之后,车内便又陷入了沉默。
我看了看自己身旁放着的黑色盒子,里面便是学院要求我从拉萨运到叶城的货物,人皮唐卡。
在拉萨我就听扎西多吉说过了,西藏的唐卡大多数都是彩缎装裱的宗教卷轴画,可这幅唐卡除外。
人皮唐卡顾名思义,是用人皮做的,而且是用一张少女背部的皮肤绘制的,传承百年间十几位收藏过这幅唐卡的人都最后不是疯掉就是死掉,几经轮转被异学院收容。在拉萨的那段日子里,也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夜里总会有人听到莫名其妙的哭泣声。
而且,据扎西多吉讲,他收容唐卡后的一段时间,总会看到一个少女出现,少女披散头发看不清面目,转过身去,便能看到少女赤裸的背部就是绘制着这幅唐卡,上面红色的颜料全是鲜血。
“我在异学院工作这么多年,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但这个东西...还是尽快带到叶城让专门研究唐卡的专家分析吧...”
扎西多吉说这句话时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惊恐,显然这段时间这个东西也把他折磨的够呛,我是不相信这幅人皮做的唐卡真能携带死者的怨气的,但是一想到扎西多吉的眼神,再看看身边的黑色黑子,也忍不住心里有点发毛。
“下车。”老张忽然把车停到路旁说到“坐到副驾驶上来。”
我一听老张这么说心里倒是有些欣喜,一方面这一路上没个人说话实在闷的慌,另一方面,身边上放着张人皮,还是那么诡异的人皮我也实在接受不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估计老张也是怕开夜车疲劳驾驶出什么意外,想跟我说说话,我下了车便坐到了老张身边。
我给自己点了支烟又递给老张一支,抽了口烟,也就没什么困意了,“咋了?让我坐过来跟你聊会天?”
老张抽了口烟定了定眼神“不是,天黑了,副驾驶上最好坐个人,马上要进无人区了,一路上不干净,万一要让枉死鬼上车坐了副驾驶,走不了多远就得出车祸。”
“真的假的啊?还能有那玩意上车?”我笑了笑,这些常年开长途车的司机大多都迷信,我也没当回事。
“常年开夜车的司机都知道,副驾驶上即便没人坐,也得放点东西压着,反正就是不能空着。”老张给我解释到“而且我们走的路可是新藏线,进藏最危险的路段,这里一路上死过的人你数都数不清,更何况后面还放个那玩意儿。
“要不是我家里急用钱,我不可能接这趟生意。”
我本来也就是当笑话听着,老张本来闷闷的,提到这些事情却跟打开话匣子一样,一直给我说着新藏线上的怪事,比如一些车子开着开着便从公路里开了出去,最后在离公里几十里外的地方发生了车祸,一般都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车,着了邪了。
老张这么说着我倒是心里有数,能发生这种事情,司机要不是磕了药那就是疲劳驾驶,这种案例实在太多,况且在新藏线路况这么复杂的地段,发生这种意外并不奇怪。
二 群狼

根据老张说的,应该是进了无人区了,车外黑暗一片没有一点点灯光,哪怕是月光都没有,这片仿佛是被神遗忘的地方容纳不了任何光线任何声音,我只能借着车灯看清前方不远的路途。
孤单的行驶了三四个小时,我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二点钟了,老张的状态还好,开着车一路上闲聊着似乎并不怎么困,然而我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老张见我似乎已经困得不太行了,便把车子开到路边的荒地里停了下来,把车椅放倒准备在车里过夜,明早再继续出发。
“这车里怎么睡?”我看了看狭窄的车内,即便放倒车座子睡一晚上估计人也不舒服“我带了帐篷,咱两下去搭帐篷过夜吧?”
老张听后却是冷冷的笑了一声,“你要下去睡,一个人去吧,明早我给你收尸。”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下去睡怎么了?”
“你听听外面的声音。”老张关了车子引擎又关掉车灯,彻底陷入死寂之后我才从车外的风声中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嚎叫。
是狼!
“这高原上还有狼?”我问到。
“有!不仅有,还是红眼珠子铁骨头的吃人狼!”老张笃定的说到“我以前一个车友就是跑新藏线,夜里嫌车里睡着不舒服跑到外面搭帐篷,到了第二天就给狼吃的只剩一堆骨头渣子了。
“这片无人区人少,动物也少,这些狼没有食物看到人恨不得把骨头都吃了。”
我听到老张的话再不敢提议下车搭帐篷睡,学着老张的样子把车座子放倒简单用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便倒头睡了过去,听着外面的狼嚎又想着身后的座子上还有张人皮,我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老张倒是睡得快,没一会便打起了呼,临睡前还瓮声瓮气的说了句,大被蒙过头,睡得死有时候是件好事。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才又涌了上来,迷迷糊糊间我总算是睡了过去。
没几个小时就听见老张在小声的叫我,我看了看表才四点钟,也不知道这家伙叫我干什么。
“你看看窗外面!”老张压低声音伏在我耳边说到。
我抬头看了看窗子,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只有呼呼的风声。
“窗外怎么了?啥也没有啊。”
老张听到我声音赶紧推了我一把,“小点声!你仔细听一下。”
我沉下心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除了刚才的风声之外,狼嚎却是没有了,反而有一点窸窣的声音在车子边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车子的门。
老张似乎知道我的诧异,这黑更半夜的又是在这无人区,是什么玩意在这里抓车门?
老张拿起扶手箱里的手电筒朝窗外照了过去,我这才看见车子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群的狼!一个个瘦的比狗大不了多少,毛发呈现出铁黑色,在光照下反射出微微的光,我一眼望过去就有七八只在车前转来转去。
我心里一颤,辛亏没有在外面过夜,不然三个我也不够这些狼分的。
“它们好像在咬车!”老张深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发颤“这些狼都快活成精了,知道车里有人,在想法子把车子弄开呢。”
“这车子它还能弄开?狼牙再厉害还能把铁咬开?”我反问到老张,狼的牙口好我是知道的,据一些牧民说,这些高原上的狼有时候没什么吃了,废易拉罐废塑料瓶都能吃掉,但是牙再厉害那也只是骨头,跟钢铁没有可比性。
“我不怕它把车门子咬开,我是怕玻璃,除了挡风玻璃,其他都是普通玻璃,它们把玻璃撞碎我们就完了!”
“那这怎么办?”我抬头看了看,车门子上的玻璃都只是薄薄的一层,狼要是钻进来了我们两个可就真完了。
“先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开车先撤。”老张一边说着一边坐起来把车子打着,把车灯全打开看看外面的情形。
我也爬起身来从车窗看了看,一匹狼正在我这边的车门子外用爪子扒拉着,正当我瞅它的时候这家伙却忽然抬起头看到了我,我这是才明白老张说的吃人狼是长什么样的。
它们是真的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瞳孔不知道是因为充血的缘故还是什么疾病,无一例外都是血红色的,连眼仁都是黑红黑红的,仿佛浸满了鲜血。
那狼看到我在看它忽然疯了一般嗷呜了一嗓子,周围的狼便都跟疯了一般围了上来,疯狂的撕咬着车门子!
我的心跳在群狼撕咬车门的声音中急剧加速,那种咯吱的刺耳声更像是狼牙在绞磨着骨头。
“快发车走吧老张!”我咽了口唾沫对老张说到。
一旁的老张却忽然紧皱着眉头,一边发着车头上却忽然沁出了一片冷汗“这车他妈的打不着火了啊!”
“怎么可能打不着?哪出问题了?”听到老张的话简直像是给我一重锤,这车子发不着荒郊野外的早晚不得让狼把我俩活吃了?
“不知道!可能是电瓶的问题。”老张摇了摇头不再尝试发动车子,而是拿起旁边的不锈钢水杯在车里砸着,一边砸还一边大吼着。
我知道老张的意图,这些狼都聪明,这时候越是露怯这些狼就越凶残,反而大胆的恐吓它们能让它们害怕,我也学着老张的样子对外面的狼怒吼着。
这些狼先开始听到车里的动静还外后退,过了没多久却又呼啦啦的围了上来,咬的更凶残了,一头狼在咬车门的时候甚至把嘴都弄破了,血从嘴角溢了出来却依然在不顾一切的撕咬着。
“这些狼都饿疯了!”老张眼见没用停了下来,叹了口气给自己点了根烟。
“你这时候还有心思抽烟?”我诧异的看着老张。
“那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吧,等会这些狼咬不动了也就走了。”老张躺倒在椅子上抽着烟不再言语。
忽然车后座位上的玻璃咚的一声巨响,我回头一看,一对狼爪子搭在车玻璃上,一头狼正用脑袋撞玻璃!
“这些狗东西!不要命了!”老张咬牙切齿的说了句,赶紧拿起后面装干粮的箱子挡住玻璃。
“那头狼在干什么?”我从另一边的窗子看出去,一头狼却忽然跑离车子十几米远遥遥的站着,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小心!快挡住车窗子!”老张看了一眼疯了一般对我大吼到。
我从老张的眼神里知道那头狼的意图!它想助跑撞破车玻璃!我往周围看了一眼,只有那个装有人皮唐卡的盒子在车座子上放着,来不及多想,当我拿起盒子,还来不及挡住窗子时,那头狼已经撒开四条长腿,飞一般的对着车窗撞了过来!
随着玻璃的碎裂声,那头狼惨烈的嚎叫着倒在了地上,呼呼的风卷杂着碎玻璃渣子扑在我的脸上,其它狼一看到这边有了突破口便都窜跳着向我这边冲了过来。
“咋办?”我一时没了主意,这时候再用东西去堵窟窿显然已经太迟了。
“还咋办?干它们啊!”老张拾起手电筒朝车外的一头狼砸去。
那群狼却并没有因为老张的行为退却,反而一个个闪动着嗜血的眼睛向我们冲了过来,仿佛我俩是一堆毫无抵抗力的肉。
我手头没有趁手的工具,此时生死关头也顾不了任务了,只能抡起装唐卡的盒子不让那群狼靠近。盒子打在一只伸进来的狼头上,锁扣砰的一声震开了,一卷黑色的绘制着诡异图案的人皮从盒子里掉了出来。
我终于看到人皮唐卡的真面目——那根本不是一块背部的皮肤!昏黄的车灯下,一张完整的人形唐卡掉在车椅上,除了头,四肢的皮肤都在,棕黑色的皮肤上用不说不出是什么的颜料绘制着一具诡异的佛画像。
一般的佛教画像大多都是慈眉善目,大悲世人的样子,可这上面的却是一幢龇牙咧嘴,面目扭曲的画像,与其说是佛,却更像是魔。
刺痛的寒风里随着唐卡掉出来反而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像是某种香料。
那群饿狼看到唐卡掉出来却忽然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突然全部后退了,一个个夹着尾巴向四周窜离,我竟然从它们血红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突然空旷下来的四周让我和老张都愣住了。
“这些狼怎么了?怎么全都跑了?”我转过头看着愣住了的老张。
老张没说话,看了一眼椅子上的人皮唐卡,长叹了口气“我下去看下车子怎么样了,看能不能修好。”
我把唐卡重新收进盒子里,看来刚才把我和老张从虎口里救出来的就是这唐卡,可是这些狼为什么要怕这幅唐卡呢?刚才老张怒吼,用手电砸,甚至铁车门子都阻拦不住的群狼却因为一幅唐卡全逃掉了。
我正思索着这些问题老张搓着手上了车,“那些狼都跑的没影了...真是怪事...”
“车子修好了吗?”
老张点了点头,重新发动车子,这次车子很快便响应了老张的操作,发动机开始轰鸣,震彻着沉重的黑夜。
“电瓶有点小问题,刚才换了一个,我们现在先出发吧,再走四五个小时有个补给站,到那再好好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车子重新发动让我心里涌出了久违的安全感,摆脱危险的感觉让我心里十分惬意。
“别高兴太早。”老张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冷不丁的说到。
“怎么了?还能出什么事?”我诧异的问到。
“刚才那群狼见了你的唐卡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那样的狼都能怕的东西,只能说明那东西比狼更加凶残。”老张深吸了口烟缓缓说到“现在不出什么事,鬼知道后面会有什么事情!”
三 死人沟

到了补给站老张便开着车去修理厂修车去了,我却看到一个老的不成样子的喇嘛走了过来。西藏信佛的人多,几乎家家户户都笃信佛教,所以僧人也就多,我和老张一路过来也确实遇到了很多苦行的僧人。
但眼前这个僧人却格外不同,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件污秽的长袍还依稀能看出来是件僧袍,实在难以将他和乞丐区分开来。
那喇嘛看到我就径直向我走来,沾满污泥的长发遮住面貌看不清他的眼神,我还以为他过来跟我要饭正准备拿点压缩饼干给他。
结果那喇嘛看到我递过来的饼干却摆了摆手,然后用他那满是老茧与伤痕的手拍了拍我,“不要往前走了,带着那个东西就不要再往前走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想问他更多的时候他却再不搭理我,只是埋着头自顾自地走了。
老张修完了车便带上我继续驶上了公路,刚离开补给站我就又听到外面有个像是歌唱一般的声音飘来,我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像是刚才那个喇嘛的声音。
“该往来处来的来,该往去处去的去。”
声音飘飘渺渺的传来,在发动机的噪音里却奇怪的十分清晰,我甚至能听到那个老喇嘛的叹息声。
“老张,你听到外面有和尚在唱歌吗?”我皱着眉头张望着,却没有看见刚才那个老喇嘛。
“什么和尚唱歌?”老张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就是刚才在补给站的老喇嘛啊!”我愣了愣问向老张,补给站不大,刚才那个老喇嘛过来找我,老张应该看见了啊。
“什么老喇嘛?”老张摸了摸鼻子专心开着车“你不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我从来不信邪,即便是在这个地方,我给老张仔细的描述了刚才那个老喇嘛,老张才不确定的说可能是自己刚才没在意,车内沉默了一会儿,老张又忽然开口给我说着:
“别把西藏这些苦行喇嘛的话不当回事,这地方灵,人也灵,这些喇嘛有些看着七八十岁很可能都活了一二百了,见过的事情太多了。”
我没明白老张讲这些是什么意思,他见我没说话,才又犹豫的开口问我,“要不咱们回拉萨吧?那个和尚不是也给你说了吗,带着那个东西,还不是不要再往前走的好。”
“怎么?你也怕了?”我看着车外面无尽的荒野问到。
“怎么可能不怕?”老张叹了口气,“走上这条路我就总是感觉心慌,这条路我走了十多回了,唯独这次心里总感觉不好。”
“钱不想挣了?我就不信还有比昨天晚上更恐怖的事?”我冷哼一声,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回拉萨去?学院的任务完成不了也就算了,而且我也就是不相信这个邪,不过是一副唐卡罢了,还能翻了天了不成?
老张听了我的话过了好长时间才缓缓说,“今晚就要过死人沟...我也希望能安安全全过去啊...”
“你以前过死人沟还出什么怪事了?”我拿出些吃食放在我和老张中间,准备听听这个老司机讲点故事解闷。
老张抽了口烟也给我说了起来,常年在西藏开车的人都知道句俗话,“界山达坂撒过尿,死人沟里睡过觉”,这句话是形容一个人阅历丰富胆子大的,但也能知道,这个“死人沟”在这些司机眼中是个多么恐怖的地方。
死人沟在地图上是找不到的,能找到的只有一个叫做泉水沟的地方,据说1957年一批进藏部队在泉水沟因为高原反应全军覆没,从此这个地方便被人叫做死人沟。
很多司机就在这个地方,开着开着就突然猝死掉了。
而老张遇到最怪的事情,则是他第一次跟他的师傅走这条路,途经死人沟时,突然发现夜里有一辆大车跟他们并行着走。
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这辆车却不开车灯,老张的师傅往那辆车的驾驶室看了一眼,上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辆无人驾驶的“鬼车”跟着老张他们走了一两个小时,最后消失在了一片突然升起的迷雾之中,老张的师傅一路上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说过,开到叶城之后,老张的师傅就改了行,发誓再也不上新藏线了。
“你师傅都改行了,你还敢继续走这条路?”我好奇的问到老张。
老张嘿嘿笑了笑,“碰到这种事情终究是小概率,反正就那一次,我后来再也没碰到过,而且为了生活,那也没办法啊...”
我也笑了笑再没搭话,一路上偶尔和老张闲聊几句然后就是迷迷糊糊的睡着,再等到老张叫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我望了望窗外,黑夜深邃幽沉,不知何时还起了雾,一团一团的雾气从窗外飘过,犹如一张张苍白的脸,风声呼啸着,打着卷儿钻进车窗缝里,尖锐的声音如泣如诉。
我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却忽然那并不是风声,的的确确有一个女人在车外哭泣着,我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盯着窗外,竖起耳朵想要听真切一些,可那哭声又消失了,只剩下那呼呼的风声。
我刚想问问老张有没有听见,就见后面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然后就是耀眼的车灯,老张咒骂一声把车子往边上开了开,就见一辆重卡一边不耐烦地鸣着笛一边呼啸着从我们的车子旁开了过去。
“好家伙,这种路况开这么快,作死呀!”
老张也来了精神,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使劲按着喇叭给重卡司机回应。
我看了看,打着哈哈冲老张说:“嗐,没想到你也这么路怒症啊。”
老张却解释道:“这也不完全算是路怒症。这条路上本来碰到其他司机就少,车开久了容易困,这也算是跟他打招呼了。”
因为那辆大卡车的缘故,原本紧张的我们也开始慢慢放松下来,这辆大卡车在旷野的鸣笛声让我倒是有了种不是孤身一人的感觉,死寂的死人沟似乎也变得不怎么神秘可怕了。
“这条路上还能碰见别的司机不?”过了一会,公路上又只有我们的时候我问到老张。
“那谁知道?多半不会了,大半夜跑死人沟的本来就少,更何况还是大雾天气。刚才碰到的那个估计也是急事,不然怎么可能跟我们一样不要命的?”老张摇了摇头。
正说着我却忽然看见前方的路上出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嗨呀,这不是又碰见一个吗?这些骑自行车旅游西藏的可真厉害,这会还不歇着。”
老张却没有什么回应,我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老张忽然脸色变得煞白,嘴唇都有点发青了。
“怎么了老张?你没事吧?”我看老张脸色不太对赶忙问到。
“我没事,你看看仪表盘,我们的车速是多少?”老张咽了口唾沫小声说到。
“80码啊,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你是不是睡太久睡糊涂了?”老张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幅见鬼的样子,“80码!这破自行车是怎么一直我们前面的?!自行车能跑80码?”
听到老张的提醒我这才发觉自己似乎真的脑子有点糊涂了,这自行车在我们车前面有四五分钟了,老张也没减速,这自行车却跟我们一直保持着几乎相同的距离。
我仔细的看着前面自行车上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背影,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车上奋力蹬着,在车灯的照耀下却连个影子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你用灯往前照照看。”我对老张说着,手却禁不住的发颤。
老张切成远光灯又改成雾灯,折腾半天怎么也看不清前面的身影,车速也一直没变过,前面的自行车却跟黏上我们了一样怎么也超不过去。
老张咬了咬牙加速向自行车驶去可自行车却也跟着变快了。
“完了,恐怕真的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张嘴唇颤抖着说着。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老张摇了摇头“怎么不可能?这里是死人沟,什么怪事都有,骑行西藏都大都不会选择新藏线,又怎么可能大半夜跑?”
“是不是幻觉?”我看着前方模糊的影子对老张问到,太奇怪了,那个身影怎么也看不清就像是在雾里一样。
我话音刚落,就像是回复我一般,那骑手周围的黑暗忽然开始消退,本来隐藏在朦朦黑雾里的身影忽然暴露在车辆的灯光中。
一个赤裸着后背披散头发的人正坐在自行车上,她没有蹬自行车可自行车却一直向前行进着,而且,她赤裸着的后背上有一幅画。
红色粘稠的血一般的颜料在白皙的背上绘制着一幅画像,面目扭曲,五官夸张的拉扯着,铁青色的獠牙沾染着血迹,赤红的瞳子死死盯着我和老张!
那幅人皮唐卡就在那个后背上!
“妈的!我就不该接你的单子!”老张咬牙骂了一句,显然他也发现前面那个身影背后就是人皮唐卡。
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子的后座上,盒子安然无恙的在后面放着,可那幅唐卡怎么跑到那个人的背上去了?
“她回头了!”老张忽然大叫一声,我连忙转头看向那个身影。
前面自行车上的那个女人忽然头部180度的缓慢转了过来,苍白的脸对着我和老张,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的心脏仿佛被人死死捏住了一般,周围忽然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了,我震怖的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女人,而是那个女人的脸,那张扭曲诡异,嘴角向耳边裂开,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笑着的脸,根本就是个魔鬼!
旁边的老张忽然惨叫一声,我回头看去老张忽然急促的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瞪着,双手离开方向盘捂住自己的心脏痛苦的抽搐着,我来不及多想,求生的本能让我赶紧抓住方向盘死死的控制着车子的方向。
可车子就像失控的野牛一样,即便我用尽全身的力量也控制不了,只能眼睁睁的向路旁的石堆冲去。
咚的一声巨响后,我自己的身子在撞击中被拉扯着,头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上面,震耳欲聋的耳鸣,而后便是一片黑暗……
四 叶城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车里了,周围放眼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护士,还有苍白的我。
“你路上出了车祸,被路过的司机发现,救到了我们医院。”旁边的护士一边记录着一边说。
“这是……哪个医院?”我捂着仍然有点疼痛的头部问到。
“叶城人民医院。”护士回答到。
我坐起身来,没想到自己已经身处叶城了,倒是有种死里逃生之感,我忽然想起老张在出车祸前的样子,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我问一下,我那个朋友呢?就是给我开车的那个司机,他情况怎么样了?”
“什么司机?那车不是你开的吗?”护士皱了皱眉头看着我。
看着护士的表情我一瞬间竟然愣住了,那么大个人他们没看到吗?难道只把我送到叶城医院来了?
“他们说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坐在驾驶位上,周围没有其他人,你是不是记错了?”护士看到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解释到。
我记错了吗?这怎么可能?给我开了两天车的老张怎么可能不见了?
“你还是仔细想想吧,可能你头部撞击有点严重。”护士摇了摇头离开了。
护士离开不久,我还在苦思冥想,这老张怎么就不见了,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又走了进来。
男子相貌斯文,戴着眼镜,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你好,我是异学院叶城分部调查员冯宽,这趟麻烦你了,唐卡我们已经送到叶城的唐卡研究中心研究了。”
我握了握他的手,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的任务……完成了吗?我极力整理着思绪,尽最大努力镇定地问:“那……分析结果出来吗?”
即便遇到那种诡异的事情,我还是希冀着能有个科学的解释,解释我在新藏线上遇到的那些怪事。
“人皮唐卡我们已经研究出来了,初步的结果是我们推断与唐卡长时间相处会使人产生极大的幻觉,影响人的心智,但具体原因可能还有待进一步的分析。”冯宽拿出报告对我解释着。
“致幻?你的意思是我在新藏线上遇到的那些东西...都是幻觉?”我忽然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看到的那个背影,还有老张,难道老张也是个幻觉?
“你在新藏线遇到什么东西了?”冯宽奇怪的问着我。
“我的那个司机呢?”我没有回答冯宽的问题,那些东西实在难以用语言说清楚。
“嗯...据我们调查,你是一个人从新藏线出发的,我联系了西藏分部的负责人,他说你一直找不到司机,就自己拿着地图出发了。”
我不知再说什么,难道一开始,唐卡就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心智,一路上的那个老张,根本就是我的幻觉?狼群也是幻觉?喇嘛也是幻觉?那个诡异的背影,恶鬼一般的脸...
这全都是幻觉?
冯宽见我沉默了下去,便起身安慰着我,让我好好休息,随后便离开了房间,我只觉头痛欲裂,那些幻觉...怎么可能那么的真实?
我想起我在拉萨遇见老张后,跟他签了随行的合同,我连忙起身在裤子里寻找,终于在裤兜里找到了那张已经皱皱巴巴的合同。
合同上面清楚的写着,乙方:张有志...
张有志,就是老张的真名,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觉,那这张合同又如何解释?
在医院休养了没几天,我便带着合同找到了冯宽,根据合同上的信息,我让冯宽动用了异学院叶城分部的资源,找到了老张的家庭住址。
老张虽然人常年在新藏线谋生,却是一个宁夏人,我和冯宽按图索骥,赶到了宁夏一个县城的一所老居民楼。
一阵敲门声后,门被谨慎地拉开一条小缝,一张瘦长的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那张脸看到我,脸上露出错愕万分的神情,而我脸上的惊讶也并不比他少。只是我的惊讶之中其实夹杂着欣喜,至少这证明了我在新藏线上的那些事情不全是幻觉,而错愕的原因则是,眼前的老张让我实在难以将他和以前那个粗粗壮壮的汉子联系到一起。
老张原本黑红的脸庞此时竟然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整个人也瘦削了不少。
“陈...陈戈?你还活着?”老张瞪着眼珠子站在门口,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一时间竟然忘记让我和冯宽进去坐坐。
我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给他苦涩的笑了笑。
他喘了口气,让我冯宽进到他的家里,我和冯宽坐在沙发上,老张泡了三杯茶叶放在斑斑驳驳的木茶几上。
“那天车祸后,你去哪了?”我沉默了会开口问到。
老张听后叹了口气,“我还想问你去哪了呢?”
我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一旁的冯宽也有些一头雾水:“车祸后你们两个不应该是都在车里的吗?我们找到陈戈时,车里只有他一个人。”
老张沉默良久,给自己点了支烟,“车祸后,我是被驻藏部队路过的军车发现的。在医院抢救了两天,醒来后,我就一直打探你的消息,但是救我的人说,车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们也没有发现你。”
我咽了口唾沫“这怎么可能?如果发现了你,我怎么会被其他人救了呢?”
老张徐徐吐出口烟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追问了很久,但他们都是那么说的。军人不会犯这种错误,如果你也在车里,他们不可能见死不救。我那会甚至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在家休息了一个月……直到后来,我又上了一次新藏线。”
“你竟然还敢去?”我大吃一惊,这老张未免胆子也太大了些吧?跟我在新藏线上遇到那么多的怪事,竟然还敢再去一次?
老张苦笑着“你那单子我只拿了定金,后面又找不到你的人,家里还急用钱,我不去又有什么办法呢?”
老张说着,看了一眼电视柜上放着的相框,是老张的结婚照,上面的老张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他身旁则是一个同样年轻的女人,二人靠在一起微笑着,说不出的甜蜜。
我看到老张的神色,大概明白了,估计是他老婆出了什么事情,急用着钱。
“那天之后,我不得已又接了一趟新藏线的单子。”老张继续说着“也是从拉萨往叶城送货,不过这次是大宗货物,开的是大卡车。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一路上只是加快速度开着,能不停车就不停车,只想着赶快结束这次单子,去医院看看老婆...”
老张说着说着,却突然又沉默了下去,我看见的手在颤抖,我不知道他在新藏线上又经历了什么,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恐惧到难以回想呢?
我和冯宽也都沉默了下去,老张抽完一根烟后,大口的缓了几口气,颤颤巍巍的给自己有点上一根烟才继续颤抖说了下去。
“我开着货车,路过死人沟的时候——就是咱们上次出事的地段——我一路上开得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事情,开始都还没事,只是开着开着,忽然就起了雾。”
“那个地段气候那么干燥,一年也起不了几次雾,但竟然偏偏都让我赶上了,我生怕再出什么事,就没有降低多少车速……带着一点侥幸心理吧,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个东西...”
“那个……那个骑车的女人?”我急促的喘息着,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和老张过死人沟时看到的那个诡异的背影。
骑着自行车赤裸着画着与人皮唐卡一样图案的后背,脖子仿佛被生生拧了三百六十度一样的披散着头发,露出诡异笑容的女人!
老张摇了摇头“不,不是……我看到了……一辆越野车!”
冯宽似乎还不明所以,但我却瞪大了眼睛。
老张接着说:“可能也是因为大雾的原因,那辆车开得很慢,一直把我压在后面。我被它压了很久,心里着急,斗气一般的想看看是哪里的车这么不会开,于是我就去看它的车牌,我就……我就看到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你是说,那是我们的越野车?”
老张不语,只是紧紧地盯着我,我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那辆车已经报废掉了啊!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又出现在新藏线上?”
“确实是那辆车...车牌号不会错的,一样的车型,一样的车牌号,车子跟没出事时是一样的。”
我听完自己的手也颤抖了起来,人也开始有些瘫软,要不是冯宽拉了我一把,我可能就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那到底是谁在开车啊?”冯宽状态还算好,虽然吃惊,但还能正常的问老张问题。
“我哪还敢去看?自己眼睁睁看着撞的报废的车子又忽然出现在新藏线上...唉...”老张叹了口气“我当时心里只顾着害怕,使劲的按了几声喇叭,然后瞅个冷子一脚油门超了过去,然后就听见后面在按喇叭!没错,我当时,就是这么跟超过咱们的大卡车按喇叭的!……没过多一会,我就听到后面就传来撞车的声音。我没敢停车,又往前开了一段,但奇怪的是,雾很快就散了。我停下车往后面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那个地方不远处就是我和陈戈出车祸的地方,我甚至下车打着手电筒往路边照了照,可是只有一片漆黑……我寻思,就算是真的撞了车,那车灯也应该是亮的,也应该有其他的声音才对。可是……太黑了……路边什么也没有,手电筒的光什么都照不到,别说车了,就连一块石头都照不到,只有一片漆黑,光都好像被吃了一样……太黑了……我感到害怕,又不敢在高速上停车太久,就赶紧爬回车里开走了……”
我听完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只觉得晕头转向,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团浆糊,过了好久才慢慢缓了过来“那...那之后呢...”
“之后...”老张掐灭了烟,“之后我拿了钱,就回到老家,反正是再不可能上那条路了...俗话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我一条命捡回来两次,也就是老天爷多给了条活路……我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冒第三次险了……”
我和冯宽已经没有什么再问的了,桌上的茶,没有人去动一下,反而是烟灰缸里挤满了烟头。
离开的时候我把应该给老张的钱放在了桌上,而老张,则对着那叠钱抽着闷烟只是叹气。
回叶城的路上,冯宽一直闷头开车,没主动跟我说一句话。
“这就是,我们要收容这张唐卡的原因了吧?”我靠在车门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冯宽轻轻叹了口气,安慰着我:“没事没事,都过去了,不管怎么说,你两个都活着回来了,而且唐卡也安全送到叶城了不是?”
我没有搭话,拿出异学院任务交接单,在护送唐卡任务交接的一栏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调查员陈戈,以上是我的调查报告。
<hr/>关注专栏,解锁更多异常档案
异学院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0 08:35:01 | 显示全部楼层
传闻到了二战后期,希特勒曾派人进入西藏寻找「地球轴心」,因为地球轴心「可以逆转时间」,他想借此扭转战局但搜寻无果。当时他派到藏区的一名生还者海因里希·哈勒,后来还出了本叫《西藏七年》的书。

这是一段传言,到目前还没有充足证据证明希特勒派人进藏寻找地球轴心。

但就在接下来的故事里,作者对这段不明真相的传言大为着迷,并开脑洞撰写了一个希特勒的团队找到了地球轴心的虚构故事,对「地球轴心」这个奇妙的地方展开了想象。

历史的真相我们无从考究,但人类的想象从未停止。

以下为正文。

一、

1945 年,希特勒已经找到了地球轴心。但是没有人知道,包括希特勒自己在内。

因为历史上深入藏区的那支小队,不过是一层伪装。真正找寻沙姆巴拉洞窟的,其实是另一支七人小队。他们甚至已经找到了「可以逆转时间」的地球轴心,但这则消息未能传到希特勒手里,那七个人也消失在了茫茫雪山中。

这是在 2019 年秋天,叶黎明查阅了一份沾了血印的档案后告诉我的。

可如今……?

我狐疑地打开档案,里面除了文字资料,还有一张胶片机照片:

三个欧洲人站在一艘大船甲板上,抬起头对镜头行纳粹礼。船下则是白茫茫的雪地。

叶黎明告诉我,被一同发现的还有由安德烈中将记录的笔记本。他们是希特勒派出的另一支队伍,但并未入藏,而是转向了昆仑山脉。笔记的记录,最终只停留在「我们找到了诺亚方舟!」

我愣住了,转念一想,或许只是把中国古船误认为诺亚方舟了。但就算如此,昆仑山脉那里海拔平均四千米以上,既没有造船的必要,更没有行船至此的可能性。为什么会出现一艘船?

叶黎明却只是指着一处被清理积雪的甲板,上面露出了斑驳绿锈,说:「还有,那不是锈迹,是青铜。这几个法西斯发现了一艘青铜船。」

我还没缓过神来,便听他继续道:「看,在船下的雪地是虚浮的,这其实代表船体离雪地还很远。拍摄者之所以从高处拍摄,也是因为这一点。」

「他想让人看见,这是一艘插入山腹的船。在船下面,根本不是雪地,而是峡谷的深渊。」

一艘巨大的青铜船,插入了陡峭山壁之中。它挂在半山腰上,随着岁月流转,逐渐与雪山融为了一体。

它插入山腹的那半截船体,是不是就通往传说中的沙姆巴拉,地球轴心?

与这幅极具冲击感的画面相比,它究竟是不是青铜船,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我久久才回过神来。这时苏西西走进来,挥了挥手机说:「机票已经订好了。」

二、

这是我们进入昆仑山脉的第五天。按着安德烈的行进路线,我们穿过可可西里无人区,从昆仑山脉西部登上雪线,一路前进。

当年八十一组内,我们前往营口调查坠龙事件,另外四人则在前往昆仑山脉后失踪。眼下,我们再度踏上了他们的旅程。

如今,我们面前是一道六七米深的冰沟。这道鸿沟夺走了安德烈三个队员的性命,他在笔记上如此记载:

「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它无处不在。费力克斯起初还能正常走路。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喊冷。我们给他衣服也没有用。后来他不能走了,让我们杀了他。我们只好动手,结果发现他的体内都被冻成了冰块。弗兰克和罗尔夫也一样。我们没有办法医治,这鬼地方太冷了,不能耽搁。他们永远留在了冰川里,而我们将带着他们的信念与衣物,继续前进。希特勒万岁。」

虽然我们都没研究明白这段文字。但 75 年后的我们装备精良,无需下去鸿沟,只需架起一把伸缩梯,便可以直接从上面过去。

搭好一架十米长的梯子后,苏西西身手矫捷,率先抵达对岸。叶黎明谨慎,同样顺利抵达。结果他却扭头道:不要看下面。

要说人有逆反心理呢,我爬到正中央时偏偏就低头看了一眼。可以说,那也是我最后悔的一眼。

方才还空荡的鸿沟底部,赫然躺着一个人。他全身冻上了一层冰,冰下是全白的登山服,整个人只露出一张脸。

那张脸我认识,他是八十一组的人,我们平时喊他老刘。亲眼见到他的死亡,我不禁悲伤喊道,「老刘!」

结果,冰中的老刘,眼睛却看了过来。

我愣住了,老刘他们进昆仑山已是六年之前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还是在冰里?

冷汗淋漓之际,我听到苏西西沉稳的声音:「快点。」

我回过神来,安慰着自己看错了。可又爬了两截,一想到老刘若真活着,我们实在没理由抛下不管,便再次低下了头。

这一眼看过去,才发现老刘眼睛是干瘪着的,断然已经去世。可那双眼睛非但随着我转了过来,甚至还开始了飞快的旋转:上下左右、毫无规律。正当我瘆得慌时,眼珠停下了,又从他鼻孔里各流出了两道白雪痕迹。一再盯着后,我才发现那并非白雪,而是两条通体洁白的蜈蚣!

这两条蜈蚣向老刘的身子爬去,与登山服融为一体。

或许眼珠的转动,就是它们在脑腔里搞的鬼。

此时,下面忽然又传来冰块碎裂的声音。我再度看去,老刘身上的冰块正在迅速瓦解,一条又一条的白色蜈蚣,正从登山服上快速爬了出来。

不对。不对!

我猛然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白色的登山服,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蜈蚣!它们覆在老刘身上,乃至于躲藏在体内,把身体当成了温床!老刘的身体早就被吃空了,只剩下一张干瘪的脸。

「快过来啊!」叶黎明大声喝道。我三步并两步,急忙汇合。回头看去,白色蜈蚣也沿着冰川快速爬来。从冰川到雪地,它们瞬间与白雪融为一体,肉眼根本无法看清。

怪不得安德烈说它们无处不在!

我们尽力奔逃,但在积雪中跑起来十分困难,更遑论蜈蚣们可能已经在白雪下将我们包围了。一时间,耳边只剩下凛冽的风声与喘气声。

在笔记上,过了冰沟再走两三百米,就到了一处悬崖边。下面就是安德烈发现的被白雪掩埋的船体。也就是说,距离一线生机,只剩下两三百米。

叶黎明忽然喊道:「你的腿!」

我闻声低头看去,发现竟然已经有三只蜈蚣爬到了大腿上!我当即吓得肝胆俱裂,按安德烈的说法,被这东西咬了,体内都会被冻成冰块,甚至它们很有可能沿着伤口乃至五官,进入人体内,把身体当做寄生的温床。

我腿都软了,可人之将死,脑子反而冷静下来:如果它们真具有寄生本能的话,它之所以能使人体内冰冻,是不是也代表它只能活在低温环境中?

何况安德烈不仅带走了三名死者的装备,还特意拿走了衣物——他们是不是用衣物脱了险?比如点燃衣物御敌?

思绪至此,我喊道:「点火!它们怕火!」

可转头一看,叶黎明身上竟然已爬了数十条之多!他双手捂住脸,根本无暇操作。

我暗骂一声,开始翻找起打火机,却始终翻不到。眼看蜈蚣已经在撕咬登山服,我内心充满了不甘,难道要在一线生机前憋屈地死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苏西西一声大喊:「站住闭眼!」

出于对他的极其信任,我立即闭眼,紧接着一股炙热迎面而来。

而当可以睁眼时,我看到身上蜈蚣全部不见了,四周更是积雪融化了一层,雪面变得漆黑,躺着数十条蜈蚣尸体。

我庆幸与疑惑参半,叶黎明检查了身上再无蜈蚣后,问道:「是照明弹吧?」

见苏西西点头,我才恍然大悟。我们带了型号不一的照明弹,发射后,镁粉和铝粉反应会产生极高的温度,但如果近距离注视,也会对眼睛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怪不得苏西西跑那么快,原来早就想在离远后使用照明弹。

危险暂时解除后,我捡起一条蜈蚣。这蜈蚣无论是躯干还是步足都极细,嘴内更是长出了四瓣纤细的獠牙。似乎为了更容易沿着伤口钻进猎物体内一般。

接下来,苏西西掏出数根燃烧照明棒,这种照明棒在水下都能使用,用它开路最为适合。期间我们还用热宝加热锡纸,包裹住小腿,算是第二层防护。如此行进二百米左右,我们来到了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边,对面则是当地人称为「玉虚峰」的高耸雪山。

我们向下望去,发现在悬崖边上果然有一块突出来的巨石,被积雪所覆盖。

几经确认,我们可以笃定,那就是我们要找的青铜船。

三、

天色将暗时,我们下到甲板。叶黎明拨开积雪,确定这正是一艘青铜船。

若非亲身经历,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一艘巨大舰船会插入海拔五千米雪山的悬崖上。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叶黎明开玩笑说,没准真是诺亚方舟随大洪水撞到了昆仑山上,谁能想到诺亚方舟也发生了海难。

我刚想反驳,苏西西喊道:「你们过来看。」

他站在船体与悬崖的接点,说「看来只能从船的上层建筑进入山腹。」待一番整顿后,便由苏西西打头,我们尾随而入。进去后才发现,指挥舱并未设在船尾。当然,如今的船舶构造都各不相同,更遑论上古年代了。

但我也因此猜想道:如果悬崖外的船体,确实不是船尾,而是船头呢?

这艘青铜船,会不会是从山腹中航行出来的?

乱想之际,我们已来到一个空荡房间,前路只剩青铜墙壁,四面无窗。地上血渍斑驳,有三套登山服,两套很旧,一套略新。应该分属于安德烈与八十一组的队员。可惜三人尸骨无存,我无法辨认出谁是谁。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压迫的气闷感袭来,我难免心生压抑。并且回头望去,身后那扇门竟无故关闭了。

就在此时,我听到苏西西在喊:「陈哥!」

这一瞬间,漆黑吞没屋子,再也不见苏西西和叶黎明的身影。

我连忙喊着二人,一边拿出电筒打开,却愕然发现:他们真的消失了。

这本是一间完全封闭的青铜房间,来时的门又已被锁上,俩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我不安地大声嘶喊着,嗓子哑了也无人
使用 App 查看完整内容目前,该付费内容的完整版仅支持在 App 中查看
App 内查看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2-10 08: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千百年来,真正了解西藏的人,微乎其微。西藏一直被一种神圣而又神秘的氛围所笼罩,接受全世界人们的虔诚仰望,小哥哥为你盘点一下西藏历史上十大最无法解释的谜团,至今震惊着全世界!

十大未解之谜:野人之谜

西藏“野人”之谜历来被炒得沸沸扬扬,是“世界四大谜”之一。早在1784年,我国就有西藏野人的文献记载。近年来,在喜玛拉雅山区不断有人目击野人活动并有女性野人抢走当地男人婚配生子之事。已有若干考察队深入藏东考察,但目前野人仍是一个谜。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347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十大未解之谜:红雪之谜

喜马拉雅山5000米以上的冰雪表面,常点缀着血红色的斑点,远看如同红雪。这些红斑点是由雪衣藻、溪水绿球藻和雪生纤维藻等藻类组成的。在永久性冰雪中,高原藻类分布广,耐寒性强,零下36摄氏度也不至于死亡。因其含有血色色素,故呈红色。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898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十大未解之谜:巫师之谜

在原始宗教观念支配下的藏族先民们认为:无论是在天上、地下或是水中,都有神灵,而且世间万物也都无不听命于这些神灵。在人类发展的过程中,人们不断幻想能控制和影响客观事物以及部分自然现象,于是便产生了祭祀和巫术活动,巫师也随之出现。作为藏族原始宗教祭祀主持人的巫师,据说都是能通神,且能同鬼神通话,以上达民意、下传神旨;可预知吉凶祸福,除灾祛病;还能从事征兆、占卜、施行召魂、驱鬼等巫术。他们是人与神之间的桥梁和媒介,享有十分崇高的威望。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387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对巫师的各种情况,如名称、传承、服饰、法器、神坛、咒语、巫术、占卜等,几近一无所知。或许在某个偏远的地方,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一些较为接近于原始宗教巫师的面目,有待我们进一步去考察。

十大未解之谜:珠峰旗云

在天气晴朗时,珠峰顶常飘浮着形似旗帜的乳白色烟云,这就是珠峰旗云。旗云是由对流性积云形成,可根据其飘动的位置和高度,来推断峰顶风力的大小。如果旗云飘动的位置越向上掀,说明高空风越小,越向下倾,风力越大;若和峰顶平齐,风力约有九级。因此,珠峰旗云又有“世界上最高的风向标”之称。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603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十大未解之谜:象雄之谜

象雄,意为“大鹏鸟之地”,汉史记载“单同”,是西藏高原最早的文明中心。据考古学研究和史籍记载,象雄在公元前10世纪就已在西藏高原崛起,且早于吐蕃与唐朝建立关系。在公元6-7世纪,象雄已是以牧为主,兼有农业了。古老的象雄产生过极高的文明,它不仅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象雄文,而且还是西藏传统土着宗教——苯教的发源地,对后来的吐蕃以至整个西藏文化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288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象雄王朝鼎盛之时,曾具有极强的军事力量,其疆域包括了西藏高原的大部分地区和青海、四川的一部分以及西部的克什米尔和拉达克。后来,吐蕃逐渐在西藏高原崛起,到公元八世纪时,彻底征服了象雄。从那时起,象雄王国和文化就突然消失了,其文字文献、宫殿遗址等至今无从考证,留下了千古之疑。

十大未解之谜:伏藏之谜

伏藏是指苯教和藏传佛教徒在他们信仰的宗教受到劫难时藏匿起来,日后重新挖掘出来的经典,分为书藏、圣物藏和识藏。书藏即指经书,圣物藏指法器、高僧大德的遗物等。最为神奇的就是识藏。识藏是指埋藏在人们意识深处的伏藏,据说当某种经典或咒文在遇到灾难无法流传下去时,就由神灵授藏在某人的意识深处,以免失传。当有了再传条件时,在某种神秘的启示下,被授藏经文的人(有些是不识字的农牧民)就能将其诵出或记录成文,这一现象就是伏藏之谜。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167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十大未解之谜:说唱艺人

《格萨尔王传》是藏族着名长篇英雄史诗,从其原始雏型发展到今天共有百余部之多,可谓长篇巨制,《格萨尔王传》在民间以两种形式流传,一是口头说唱形式,一是以抄本、刻本形式。口头说唱是其主要形式,是通过说唱艺人的游吟说唱世代相传,而说唱艺人有着各种传奇。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647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在众多的说唱艺人中,那些能说唱多部的优秀艺人往往称自己是“神授艺人”,即他们所说唱的故事是神赐予的。“神授说唱艺人”多自称在童年时做过梦,之后生病,并在梦中曾得到神或格萨尔大王的旨意,病中或病愈后又经喇嘛念经祈祷,得以开启说唱格萨尔的智门,从此便会说唱了。

在藏区,有些十几岁目不识丁的小孩病后或一觉醒来,竟能说唱几百万字的长篇史诗,这一神秘事件至今仍是个谜。

十大未解之谜:虹化之谜

是得道高僧在圆寂时出现的一种神秘现象。据说,修炼到很高境界的高僧在圆寂时,其肉身会缩小甚至化作一道彩虹而去(只留下头发和指甲),进入佛教所说的空行净土的无量宫中。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286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十大未解之谜:古格之谜

九世纪中叶,吐蕃王朝第九世赞普朗达玛被杀,其曾孙逃往阿里地区。约公元十世纪,其后裔建立了古格王国,在近700年的历史长河中创造了灿烂的文明。1630年,拉达克人入侵并消灭了古格。然而,从记载上看,战争造成的屠杀和掠夺并不足以毁灭古格文明,但古格文明的消失和玛雅文明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都发生得异常突然。在今天的遗址附近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十多户人家守着一座可供上千人居住的城市,而这十多户人家并不是古格后裔。那么当日十万之众的古格人如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735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如今,浩大的古格王国遗址、神奇的“古格银眼”、无头干尸洞和无数的古物珍宝吸引着考古学家的探索。但古格文明何以突然消逝,仍是一个谜。

十大未解之谜:香巴拉之谜

香巴拉,又译为“香格里拉”,意为“持安乐”,是佛教所说的神话世界,时轮教法的发源地。关于香巴拉的是否存在人们始终持怀疑态度,而佛学界则认为香巴拉是另一个空间里的世外桃源。


西藏都有哪些神秘的传说与故事?734 / 作者:123457771 / 帖子ID:109836

藏文史籍对于香巴拉的记载很详细:香巴拉位于雪山中央的西端,圆形如同莲瓣,周围被雪山环抱,从白雪皑皑的山顶到山脚下的森林,生长着各种鲜花和药草,大小湖泊星罗棋布,青草茂盛,绿树成荫,有许多修行圣地。其中央耸立着富丽堂皇的迦罗波王宫殿,宫殿中央是各种王的寝宫宝座,王们拥有许多大臣和军队,可以乘骑的狮子、大象、骏马无数。这里物产丰富,人民安居乐业,从王臣权贵到庶民百姓都虔信佛法,供奉三宝……
另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中国的西藏远离战区,躲过了战火与硝烟,但并没有躲过纳粹德国的视线。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他认为西藏是地球的中心,派遣25万人寻找遗失的世界“亚特兰蒂斯”。
同时,全世界诸多教派不约而同认为冈仁波齐是世界的中心,还有更加离奇的UFO事件。
西藏太过于神秘,许多事情等待历史逐步揭开。
80后藏漂:最火的西藏旅游微信交流群 | 500人大群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会员

本版积分规则

UFO中文网

GMT+8, 2024-11-25 03:48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