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雷特在1956年将他博士期间的研究汇编成一篇长论文《没有概率的波动力学》(Wave Mechanics Without Probability),文中他提出一个革命性的观点,他认为 “波函数坍塌”这个违背直觉的设定就应该被“奥卡姆剃刀”砍掉,还不如承认波函数的客观存在,之所以会遇到“薛定谔的猫”这种悖论,那是因为这时“分裂”成多个宇宙,在某些宇宙里面猫死了,某些宇宙里面猫还活着。这两个宇宙“分裂”之后(请注意这里的用词:“分裂”),彼此孤立,再也没有交集,可以认为它们彼此“平行”,因此艾弗雷特的“多宇宙”也被称为“平行宇宙”。在其他一些地方,也有过“多重宇宙”的说法,它们都是一个意思。
我们还可以推想,既然存在天文数字的平行宇宙,那么在存在“我”的多宇宙里,可能有一些“我”更加落魄,也有些“我”则混得更好。比如某一次考试,本宇宙的“我”考了90分,而有些宇宙的“我”则瞎猫碰到死耗子,考了个满分,另一些“我”则倒了大霉,考了不及格。
继续联想下去,在某些宇宙里,“我”已经实现了当时的梦想,功成名就,位高权重也未可知。本宇宙的我多么想拥有那种体验啊!这就好比,如果人生好比一场游戏,可以save and load该多好,我总能S&L到一个最好的结果。说到这里,游戏里通过S&L而出现的不同存档不就是一种多宇宙的理解吗?
影片《彗星来的那一夜》中就有类似的情节,女主去到平行空间的另一个“她”的家,发现另一个“她”过得更好,于是将另一个“她”打晕,伪装成另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