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看了不少网友写的灵异事件,我就想把自己经历过的一些事写出来。
第一件:记得99年的时候,我读小学6年纪,那个时候我们村分5组,每个组有几十户住户,我们是第一组,当时我们组有大概12个同龄的孩子同一年级上学,刚好6个男生,6个女生。当时上小学6年级,每天晚上还上晚自习,所以一般每个组的小伙伴还会结伴而行。我们组回家有两条路可选择,一条路要经过一段国道,然后在一个十字路口右拐直走下坡就到我们组了,我们通常称之为大路;另一条路是从学校门口出来直接直走经过村2组后面一条小土路,然后左拐走一组和二组中间那片农用地里的一条土路,那条路上中间有一个凹,一般晚上都比较黑,我们通常称这条路为小路。其实两条路的距离差不多,只是小路那段太黑,特别是阴天的晚上对我们小孩来说太可怕了。有天晚上下了学我们6个男生一起摸黑回家,当时选择走的大路,经过那条坑洼的国道后拐进土路,就在下坡的时候,突然有一束圆形的很亮的光束笔直的照了下来,刚好把我们6个人圈住,其他地方都没有照到,而且我们身处那束光里能看到是很圆的光束,我们当时惊呆了,持续了几秒或者更短时间就消失了。当时头顶没飞机,也没其他任何机械声响,而且那个年代我们那里很穷,连电灯好像也是刚开始进村,那束光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们也都平安无事。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想明白那晚的事。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跟家里人说过这件事,反正后面也没啥事,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件:背景一:也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具体哪一年我忘记了,只记得那个时候村子里每家每户都比较穷,到处都是土路,而且村子里还有很多那种土房子。但那个时候村子里大树贴别多,而且感觉特别大,很多树应该有七八层楼房那么高,而且特别粗,特别是白杨树,槐树、枣树、柳树也多,但都没白杨树高粗,可能那个时候自己是小孩子的缘故吧。村子里有一户老两口,外号叫老食堂,听说以前共产时代的时候是给集体做饭的,年龄对我来说已经很大了。他们家还是土房子,老两口孩子已经成家立业且已分家,他们就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三间土方,门口有七八颗白杨树,稍旁边一点还有槐树枣树,其中白杨树特别高粗,夏天的时候风一吹哗哗哗作响,所以也叫鬼拍手树(可能叫法不太准,记不清了)。但是夏天人们午休完后都喜欢到树下去闲聊乘凉,所以那里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聚集地。
背景二:我们村有一个神婆,家里供奉的什么神,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农村的孩子有时候遇到感冒发烧什么的不是先去医院,而是先找神婆看看(因为那个时候农村每家孩子多,而且穷),我记得我去过几次,神婆还会给我号脉,我也不懂,有时候神婆还会跟我妈说些怎么怎么做。我也觉得很神奇,小时候有时确实哭闹不止,然后神婆看了后会拿几张黄表纸(就祭祀用的那种黄色的,以前感觉每家每户家里都会备着一些)在我身上(衣服外面)擦一遍,然后烧掉,然后真的会好了。
背景三:我在我们村有个大家族,应该是我爷爷的父辈那一代的兄弟的子孙,我叫小叔之类的。他们家很穷,小叔父亲早死了,就剩他和他妈,也是住在一栋三间的土房子里,而且有一院子,也是土墙围起来的,土墙顶上铺了一层瓦片那种。小叔年龄比我爸要小点,很大岁数了也没讨到老婆,就是因为家里穷(我听说以前有个女的愿意跟他,但那个女的想去外地,问他跟他妈过还是跟他过,他说跟他妈过,然后那女的就走了)。再后来就是有人给他说媒,也是我们镇上的一个女的,听说有神经病,时好时坏的那种,他们结婚后一两年左右吧,生了一个女儿。给我的映像是那个婶子比较胖,比较丰满(纯形容词),有一次在打谷场(那个年代每家一个稻场,收割稻谷、小麦及油菜等的时候都会摊铺,用牛拉石磙或者用小挂车轧)晒稻谷,那个小叔和婶子用人力车拉着装好的稻谷回家,我当时还小问我爸妈:那个婶子胸那么大,怎么没有奶水呢(因为当时听说她生了孩子没有奶水喂)。我爸妈笑骂我小孩子不懂别乱问。
然后就是那个婶子那两年应该在村里神婆那边看病吧,具体过程我不太清除。诡异的是那天下午天还比较热的时候,大家都在老食堂家门前白杨树下乘凉聊天。当时刚好神婆和那婶子都在,我和我妈也在,还有村子里其他几个妇女,男的除了我之外,其他都是女的。不知道他们怎么聊到婶子的问题。我只记得神婆说那个婶子:说她被鬼上身了,请不走什么的,还说你们看她右手两个手指都是烟熏得那种黄色(婶子本人是不抽烟得,这个当时大家都知道),我看了右手食指和中指前两个关节确实一片黄(那个时候有滤嘴的香烟还比较少,基本都是无虑嘴的,而且农村人都抽那种很便宜的,我记得我爸抽的最多的是万宝路吧)。神婆说着说着,更诡异的是,我那个婶子突然变成了一种男人的声音大声说话,具体说什么我不记得了,好像是在反驳神婆说的什么。我记得很清楚的是当时坐婶子旁边一个女的跳起来就跑了。后面怎么好的我也不怎么记得了,我妈拉着我走了。
后来这个婶子死了,死的那天也发生了奇怪的事,当时发生奇怪的事时我也在场。今天是把工作做完,闲着没事写的,就先写这些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