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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讲你知道的灵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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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3-23 15: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讲一讲你知道的灵异故事?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3-23 15:18:08 | 显示全部楼层
说起灵异故事,一般出现的时候都是当事人自己遇到的,再讲给旁人,继而口口相传,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也使得很多人会质疑故事的真实性,毕竟没有旁人作证,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又能确定这不是当事人自己编造的呢!
  但...如果是一群人一起经历了一场灵异事件呢?
  这个故事是我现在的同事讲给我的。
  故事发生在1994年的广西某中学内。
  那年夏天经常下雨,这一场雨已经持续了一个多礼拜了,学校后面是一大片竹林,地势比学校低了不少,每逢下雨积水那里就有成群的青蛙呱、呱、呱的叫个不停。
  在一年级三班的教室内,晚自习时间老师布置了让读课文,随后就准备出去,就在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唱戏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很大,但却听的很清楚,只是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当下也没有多想,就走出了教室。
  走到走廊后那唱戏声更加的清晰了,好像就是在附近发出来的,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这是在晚上啊,而且她平常胆子就不算大。没走几步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转头回到了教室里。
  到了教室后却发现学生们都围在窗户边朝外看着,这时有人见老师回来了,就赶紧叫了其他同学,众人看老师来了只好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们不好好读书都在看什么?”老师问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坐在角落的大勇说话了。
  “老师,我们刚才听到有人唱戏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外面竹林里有人在那里”。
  “有人?这大雨天怎么会有人在竹林里呢”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窗户走了过去。
  离近了就看到外面竹林里就真的有个人在那里,一身白色的衣服,像是裙子,应该是一个女人,看的不是很清楚。
  只见那人慢慢的踱着步,时不时的还比划着一些手势,而且那唱戏的声音好像就是那个女人发出来的。
  看到这里老师吓坏了,因为外面的雨下的很大,而那个女人行走之间还能带动裙摆,好像雨水都淋不到她身上。
  那时候通讯还不发达,而这个学校的布局和其他的学校还不一样,每栋楼有三层,一层只有一个班级,每个年级在一栋楼,楼与楼之间相隔几十米,他们所在的是三楼。
  老师此时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只好找了几个胆子大的男生一起去找其他的老师帮忙。
  一路上耳边都回荡着唱戏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终于到了教师办公室,找到了两个男老师跟他们一起来到了教室内。
  路上几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因为每个人都听到了清晰的唱戏声,老师们也是一脸的凝重。
  可他们到了教室后,通过窗户看着竹林里的场景后也是束手无策,没有解决的办法。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下课铃响了,就在铃声想起来那一刻,就见那个人影凭空消失了,就像一团雾气一样的消失了。
  见到这一幕众人的心里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害怕了,因为这也更加证明了他们看到的不是人了。
  最后老师们一起把学生们到了宿舍才算松了口气。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没想到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从那晚之后就有人传出遇到了怪事...
  有女生说在宿舍里,晚上起夜的时候看到窗边站着个人影,当时也没多想,就去厕所了,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个人影还在那里站着,就想着是那个室友因为天热睡不着吧,也没去管,就上了床。
  她们宿舍住四个人,有一个女生请假了没在,宿舍里只剩下她下铺和对面下铺的她们三个,她住的是上铺,上去的时候看到了下铺的同学在睡觉,可等她到了上铺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发现,她对面床下铺的那个女生也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呢,顿时吓得头皮发麻,赶紧钻到被子里不敢多看一眼了。
  此外男宿舍也传出有人遇到了怪事。
  一个男生说,有天晚上睡得好好的,被一阵“咯吱”声给吵醒了,他探出头四下看了看也没找到声音的来源,心想可能是听错了吧,就准备躺下继续睡觉;可就当他刚躺下去的那一刹那,就看到天花板上的吊扇上挂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衣,头发凌乱,就那样带动着吊扇缓慢的转动着,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当时更是被吓的差点昏死过去,醒来就发高烧了,最后请假回家休养了。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但都是传言,由于故事和版本都太多了,也无从查证,真实性也不做评论。只是这些传言都是在那天之后才开始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学校极力的隐瞒和及时的封锁了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不过也幸亏那个时候网络不发达,就算传了出去,也仅限于学校附近而已,那时候很多学生茶余饭后都是在讨论竹林里那个白衣女人的事情。因为这个是全班同学都看到了的,其中还包括三个老师在场。
  就在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时候,一个礼拜后的一天晚上,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那天也是下着很大的雨,就在老师正在讲课的时候,窗外竹林里又再一次传出了唱戏声...
  不知道是人多还是麻木了的原因,同学们反倒是不再那么害怕了,三五成群的围着窗户向外张望。
  不过这次人影不再是之前的一个了,而且有两个人,像是一男一女的样子,两人像是在表演一样,一边唱着戏,一边做着动作,那样子不但不恐怖,反而有些美感。
  说来也怪,自从“他们”出现后,仿佛世界都安静了,没了雨声,没了蛙叫,没了嘈杂;所有人什么都没做,就这样静静着看着“他们”的表演。
  五六分钟后,一曲终了,两人相视而立,久久不见再有别的动作;又过了几分钟后“他们”携手朝着竹林深处走去,走着走着就消失了...
  事发后的一个月里,这类的事情和传闻逐渐没有了,生活也逐渐归于了平静。
  可没过多久,学校附近就就传出一个消息,说校门口修自行车的老张头死了,喝药自杀的。
  这个老张头有六七十岁了,没人知道他是哪里人,只知道很早以前就在这里了,一个人无亲无故的,也不怎么跟人交往,自己在学校附近搭了个小屋子,给人修修自行车,有时候也捡捡废品什么的。
  乡亲们看他可怜,也没有亲人,就凑钱把他安葬了,有人在他那破烂不堪的被褥下发现了一个本子,里面写着他的故事。
  老张头名叫张庭生,从小就是个孤儿,被他师傅捡到养大。
  大概是在四十多年前,在师傅的严厉下,自己也能吃苦受累,也算学的有模有样,那时候跟着师傅在戏班子不能说好吃好穿,也算得上是饿不着,再加上天赋不错,年纪轻轻的就能登台表演了。
  有一次,临镇的秦财主家里要为老太爷祝寿,请他们戏班子去唱戏,连唱六天,就在这短短的六天里,他遇到了她。
  她叫秦梦蝶,是秦财主的独生女;她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而且也习喜欢唱戏,更重要的是他们两情相悦。
  六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们约定每个礼拜见两次面,就在后山的竹林里。
  就这样过去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是他们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了。
  张庭生决定去秦家提亲,可身份的差距注定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张庭生被秦家人赶了出来,连带的还有嘲讽和羞辱。
  是啊!那时候戏子是下九流,而且还是最不入流的,人家有钱有权的财主怎么可能会同意这门亲事呢...
  自此以后秦财主也知道了他们的事,秦梦蝶自然而然的就被禁足了,之后他们虽然在丫鬟的帮助下也见过几面,但有好几次都被秦财主逮到,直接把张庭生打个半死。  
  秦梦蝶也用尽了办法试着让自己父亲妥协,绝食,割腕都用过,可秦财主铁了心不让他们在一起,任由自己女儿怎么闹都不为心动。
  有一天,秦梦蝶通过丫鬟的帮助,再一次来到后山竹林,见到了张庭生,说出的话下了他一跳。
  她说:“这样太煎熬了,每天都是在痛苦和思念中度过,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太累了。”
  接着拿出一个瓶子,说里面放了砒霜,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一起去死,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言罢打开瓶子就喝下去了一大半,把剩下的递给了张庭生,张庭生犹豫了一下,想起过往的种种,各种的曲折和遭受过的毒打,顿时觉得生活无望,接过瓶子一饮而尽。
  看着张庭生喝光了瓶子里的毒药,秦梦蝶张口唱了起来,唱的是张庭生教她的《合凤裙》。
  一曲没唱完,二人药劲就上来了,依偎而坐,痛苦不堪,慢慢的昏死了过去。
  可天意弄人。没过多久下起了大雨,张庭生被雨水一淋却醒了过来,腹中疼痛难忍,再看身边的秦梦蝶,已经早已没了呼吸和心跳。    
  那一刻张庭生害怕了,看着身边的秦梦蝶,再回想刚才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后悔了,也没有胆量再去自杀了;于是他做了让他内疚一辈子的事,他逃走了,那一晚的雨下的特别的大。
  张庭生去了北方,一路上出过苦力,要过饭,过着非人的生活,直到十几年后,又偷偷的回到了这个地方,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当年的秦家也不在了,师傅的戏班子也没有了,唯一还在的就是那片竹林了。
  于是他就在这附近搭了个小屋,自己靠着前些年学的修自行车的手艺,平常也捡些废品变卖,这一待就是几十年。
  这些年他也一直活在愧疚当中,也多次尝试过轻生,可都下不去手。
  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一些学生交谈中说起学校里发生的怪事,还有学校后面竹林里出现的景象,顿时如遭雷击。因为他觉得学生们口中那个“白色人影”就是秦梦蝶的灵魂,一定是她。
  当天晚上张庭生自杀了,听说被人发现的时候脸上还露着笑容,解脱般的笑容。
  有人说,竹林里第二次看到的两个人影就是张庭生跟秦梦蝶,秦梦蝶等了张庭生几十年,终于等到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听了这个故事不知道怎么说,挺难受的,没有处在那个身不由己的年代,没办法去做任何评判,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活法。
  肯定有人会说“张庭生这个人不行,不值得”。
  也许也会有人说“秦梦蝶太极端了”。
  每个人身处的环境不一样,想法做法也不一样,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只是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而已。
  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可这个“好赖”又是谁来评判的呢...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23-3-23 15: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报社工作,这天社长给了我一个任务。
一个中年的中产阶级,也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小资,或者可以叫老小资。据说他很喜欢用望远镜看远处。可能压力太大,而产生了窥视别人的一种变态心理。不过其实这也无伤大雅。但现是他突然死了,而且死与心肌梗塞。但他没有这种病史。于是有人开始传言,他看到了不该看到地东西,是被吓死的。
这个城市喜欢用望远镜看东西的不在少数,接下来的ri子里这件事造成了不大不小的恐慌,那个事主的妻子已经搬了出来。但后来住进去的一对年轻夫妇没过多久又发生了相似的事故,这次没死,不过男的疯了。一死一疯就让人不自觉的联起来了。这栋房子也在没人敢住进去。社长在我看完资料后鼓励我,说我为人胆大见的世面多,这一定是个好新闻,可以问鼎普林策奖等等,于是晕晕忽忽之间我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这个工作本身也要使用望远镜,被社内所有记者拒绝了,于是社长才想到了我,想到这个曾经报道过水猴时间的业余记者。
和落蕾(我的女友)打过招呼后,我拿着日用品和那些繁重的装备住进了那个曾经一死一疯的房子。
与其他的高级住宅区一样,典型的四室两厅。里面大部分可以般走的家具都般走了,只剩下厨房的壁厨和燃具,我试着烧水泡了碗方便面,很好,还有气有水。
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的确有点奢侈,本来还努力赚钱准备买房,现在到好,直接住进来了。正窃喜的时候,接到社长短信,询问我开始工作之类的。
其实我住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和奇怪的事,房间所有的插头都被胶布牢牢的封死了。起初我以为被封死的是坏的漏电的。但所有的都被封了。我只好随便拉开一个,用笔记本一试居然是有电的,我暗骂了句那个恶作剧的人。开始了我的工作了。
这栋楼是座双子楼,全高26层,六楼之间有个露天的阳台,一边是商业写字楼,一边是住宅楼。六楼以上两座楼主间就没任何联系了。阳台每天的关门时间是晚上十点半,早上一直到七点才会打开让管理员清洗。我住的这栋楼下还有保安,一到十一点后,是不准任何人进出的。除非有这所楼居民专配的出如证件。可能和这里住的大都是有身份的人有关吧。
在窗户的对面也是一栋楼层,不过那应该是住户楼。从这个角度用望远镜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八到十四楼住户的生活状况。实在不知道那两位到底是看见什么才那样,我也只好一层一层的看了。
每天看到的无非都是些ri常生活中的锁事而已,连最基本的美女换衣都没有,真不明白那两位到底在看些什么看的那么起劲。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知道第四天,我在无意中看到和我同楼的时候看见了件奇怪的事。
每当我的看到对面楼的时候我总感觉在着房子里似乎有人在看我,或许只是种感觉,但那感觉太强烈了,但这房子除我之外空无一人。
同楼的住的是一个年轻姑娘。我说过了,我没看见美女换衣服,但并不代表没看见美女。不过她换衣服的时候很小心,每次都拉紧窗帘,甚至连灯也不开,连看看影子般的酮体的机会都不给我。
那是一个留着过肩长发大概二十来岁的女孩,如果说落蕾是那种包含着都市女性干练,飒爽,富有个性的美的话,那这个女孩完全是一中天然去雕琢,一种原生态的美,我甚至略微替她担心,这种女孩如何在这冷暖惟自知,炎凉无人问的社会上生活下来。她的脸总带着莫名的悲伤。使我总有股想去抚摩她的脸庞的冲动,当然,如果我可以的话。
于是工作变成了每天都看着那个女孩,每天早上我都会一改日上三竿都拍不醒的态度,早早起床来看着她。因为她每天都很早起来,在房间里忙碌的走动,然后去上班。我庆幸我这种工作在现在算是不错的了,老总不太要求我们有固定的时间上班。
有一次,她突然转过头,我几乎以为她发现我了,还好,她只是随意看了看,或许当人被窥视地时候都有种特别感觉。日子过得很快,一下我就到这里一星期了。老总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询问我查的如何,其实我知道他心理更期待我的电话没人接,然后带一票人来着一看发现我已经四肢冰冷,两眼发直,死状恐怖,横尸房间。然后我们报纸绝对大卖。当然,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想。
我总是一边应付着他一边看着对面的女孩,我喜欢落蕾,但对这个女孩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迷恋。我用望远镜看着她伏在桌子上写东西,看她吃饭,看她做家务。而且这么多天,她都一直是一个人,看来没有男朋友,难道连闺中密友也没?
这天是周末,我早早起来,直接走到望远镜前看着她的房间。或许我知道了,为什么那两位也如此痴迷,没什么能比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人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更让人开心的了。但我同时又在想,我该不会步他们的后尘吧?
她没有像平时一样穿白sè高领衬衫和黑sè长裙。她把头发也扎到脑后,换了件运动服和跑鞋,看样子是准备锻炼了。我连忙刷牙洗脸,我庆幸自己把那套多年未穿的运动服也带来了。本来准备衣服的时候我就打算早上早起锻炼,但你知道这和大学那时候假期兴致勃勃地带着课本打算回家看书一样只是个想法而已。
当我来到楼下的时候她刚好出门。沿着街路向东跑。我则跟在她后面。
始终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她应该不会察觉。我突然可以理解那些尾随和偷窥的人了,如果他们和我一样的处境的话。
我正在计划着如何接近她并且和她说话。正低头苦想的时候。没想到她在前面停住了。我自然没注意居然撞到了她。
“对,对,对不起。”我一紧张说话就有点结巴了。她笑了笑看着我,自己爬了起来。近距离看她更美。
“你也很喜欢跑步么?”她拍了拍腿上的土。
“还好吧,主要是工作老坐着容易变胖。”我把目光看着别处和她说话,因为我一转过来就和她的大眼睛直接对视,那样的话我说话不利索。
“男孩子也怕胖么?”她抿着嘴笑了笑。我也笑了。忽然间她居然有如此好的亲和力,一下把人拉的很近。
我忽然看见她的左手食指流血了,那血是暗红sè,很浓稠,慢慢的从伤口流出来,很慢。
“你指头流血了。”我掏出随身带的帮迪,这是我的好习惯,我一般除外活动都会带着。她感激的让我帮她贴上。这样一来我们又更近了一层。
那一次的谈话让我知道她原来就在我暂时住的双子楼里工作。叫林岚,是做广告设计企划的,刚来不久。工作很重。她还告诉我自己是外地人,在这里只好拼命工作。
我就这样每天一边在这里用望远镜看着她,一边和她打着电话聊天。每天都打一个多小时。我正暗自高兴,平时这样打早就打爆的电话卡居然撑了这么久。
“你在干什么呢?”林岚好奇的问。
“我在看着你呢。”我不知为什么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说出来后自己都吓了一跳。
“骗人。”话虽这样说,我在望远镜里还是看见她下意识的甩着头发四处看了看。
“呵呵,当然,你住那么高,我能看见你我不成超人了么。”
“你喜欢我么?”林岚突然问道。我看见她拿着手机走到窗户前。我赶紧拉上窗帘。
“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又有点结巴了。
“开个玩笑了,对了,你住哪里啊?”
“你对面。”我不假思索的说出来,有时候反应太快也不是好事。
“我对面?那不是我工作的那栋双子楼?原来你和我工作地方很近啊。”
“恩,是的。”
“这样吧,我过来坐坐。”说着,电话挂了。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要是来了看见我房间这样岂不一切都知道了。
我又用望远镜看了看,果然她家灯灭了。
过了会儿,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她的,但一看是落蕾的。
“欧阳你还没睡啊。”这不废话么,睡了怎么接你电话。我只好敷衍到就要睡了。
“小心身体啊,别太累了,我听老总说你被派去查那个奇怪的事去了,所以打个电话问候你一下,怎样,是不是在电话那头感动的热泪盈眶了?如果你要感谢我的话,明天请我吃饭吧。”这不明摆着以慰问为借口敲诈我么。
我哭笑不得,这里已经被林岚搞的快焦头烂额了,落蕾又来了。
“好吧好吧,岳总,明天我请你吃饭。”我正要挂上手机,门铃响了。该不会林岚这么快就来了吧?
“好象有人来了。我去开门,明天见吧。”我挂上了手机,最后听见了落蕾说了句:“祝你一切平安。”
我一步步走近门口,随手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上面赫然显示着11:40。我又看了看和林岚的通话时间,已经是11:14了。
我的脑袋僵住了,任凭门铃在狂响。林岚怎么上来的?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是林岚。我门铃和手机的铃声交织在一起。在空荡荡的客厅回响。
我咬了咬牙,接通了电话。里面依旧是她好听的声音。
“我知道你在门后面,开门啊。”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仿佛可以嗅到她话里不安的种子。
我和她就隔着一道门。我颤抖着站在猫眼前看去。门外空无一人。但门铃却依旧狂响着!
我发疯似地拔点电源,门铃终于不响了。手机我也关上了。现在安静了,所有的声音一下都消失了。
我抱着双腿缩在墙角。这时,我看见了那原本进来被胶布死死贴住的插座。
我终于知道前任男主人为什么要贴住它了。
黑洞洞的插座里我看见两跟手指慢慢伸了出来,那是两截苍白手指,但分明看的出非常纤细,那是女人的手指,或者说因该是林岚的,因为那跟食指上贴着我在熟悉不过的创可贴。
手指慢慢的伸出来,非常的慢。我知道我的牙齿在打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居然猛的把手指硬顶了回去。然后我到处寻找着胶布。拼命的把所有的插座都死死地封起来。
做完这些我忽然如被掏空了一般,一下躺在了地板上。手机居然响了。我明明是关上了的。
一下接着一下,铃声越来越大,我终于忍不住了,接通后我高喊:“别折磨我了,我又和你没什么关系!”
那边沉默很久,什么声音也没有,只听见呼呼的风声。
“真的没有么?你不是喜欢我么?”林岚的声音这时候听起来就像是魔鬼的祷告。
“没有!绝对没有!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大声喊叫着,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那你为什么每天用望远镜看我呢?”她的话让我一惊。
“你现在为什么不用望远镜看看我呢,就像你平时一样。”林岚慢慢的说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进入我的耳朵。
房间的灯忽然熄灭了。窗帘被风吹了起来,露出了那台望远镜。外面如雪的月光打在地板上发出妖艳而着迷的光芒。我放下手机,身体不听使唤的爬了过去,把眼睛放在望远镜上看着我天天看着的对面13层。
我看见了,林岚也正在对面用着一台和我一样的望远镜看着我。她抬起头,满脸苍白的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我今生都难以忘记。我如同被蝎子或者毒蛇咬到一样反shèxing的弹了出去,摔倒在地板上。
我感觉身后有人。我没回头,一只手绕过我的脖子抚摩着我的脸。冰冷。
我看着那只手,手上的食指绑着一张创口贴。
我知道后面是林岚。
她就在我耳边上轻轻的说道,呼出来的寒气让我全身一激灵。
她说:“当你在看我的时候,我也在看你。”
我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失去了知觉。
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媚的阳光从窗口爬了进来。正好照在我眼睛上。我抬起僵硬的身体,除了那被胶布封住的插座可以证明昨天的事外一切的一切都依然如故。
我用望远镜望着对面,对面什么也没有,仿佛从来没住过人一样。
我又跑到那个广告企划部,他们说从来没有个叫林岚的人在这里工作。我来到对面的楼,寻味着楼管。那是位上了年纪的大爷。
“13楼么?很久没人住了,很早以前一个漂亮的女孩跳楼后就在没人住过了。”我料到是这种结果,只是诧异自己居然活了下来。
收拾好东西的我顶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报社。大家都奇怪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有报以苦笑。
向老总汇报完后,我请了几天假。并答应写完这篇稿子。就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刚进门的小柳忽然叫住我。
“刚才我来的时候又个姑娘叫我把这个信封给你。长的很漂亮呢,穿着白sè上衣和黑sè长裙。”
我接过信封,打开后只有一张用过的帮迪。信封里空空如也。
一回到家。我就查找各大报纸新闻,终于知道林岚在家被偷拍,然后被人把照片发到网上最后羞愤间跳楼自杀。我呆呆地看着那则消息,根本没注意泪水已经划落了下来。我的电话帐单也显示,这最近根本没有与除老总和落蕾其他的人通过话。
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落蕾。
“欧阳,你病了么?”她关切地说。
“恩,有点不舒服,不能请你吃饭了。”我笑着说。
“傻瓜,我等下下班过来带点菜给你吧,病人别乱吃东西,你们男孩子不懂的。”
我拿着电话,开心地和落蕾聊着天。林岚或许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梦醒了就要回到现实。或许我能早点遇见她,就不会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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