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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回了一趟北方,为了找寻记忆中那些值得玩味的碎片,我刻意选择了很多年都没坐过的绿皮车,从武汉到昌黎岳父家近20个小时,基本上把童年回忆了一遍。在当今万般忙碌的社会形态下,拿出20个小时坐绿皮车回忆童年,真可谓是一种极度奢侈的享受。我出生在中国即将迎来翻天覆地变化的70年代末、80年代初期间。改革开放的春风即将席卷华夏大地,几千年来一直秉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村也将迎来千载难逢的巨大变化。我的故乡作为北方经济重镇和中国四大直辖市之一,农村的手艺人便成为了改革开放吹响冲锋号的第一批人,我家亦是如此。在新旧交替的历史进程中,我童年记忆里,既有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农村传统,也有市场经济下西方世界的《变形金刚》和《恐龙特急克塞号》。恰逢改革开放伊始,物资匮乏的历史环境下,我的童年远比城市中的孩子们更加丰富多彩,当然更少不了偷瓜摸枣、玩水捉鱼的农家子弟必修课。童年的我,更多的是肆无忌惮的放肆和家长疏于管教的荒唐,因此常常在作死和极度危险间徘徊。回头想想,能活到今天真可谓是奇迹了。儿时一些早夭的玩伴,虽然早已记不清模样,但是回想起他们的笑声,仿佛就在昨天,就在眼前。我儿时经历过三次灵异事件一样的大难不死,权当笑话分享给大家,以博大家一笑,如果您喜欢我的故事,欢迎关注我的头条号笑侃疯云8。十年以上未执笔码字了,如文笔不畅,请多谅解,我慢慢改进。
一、这是一段较为模糊的记忆,怕出现记忆偏差,所以回北方期间,询问了家里的老人,确定无误后才敢拿出来分享。记得那时也就是四五岁,正是收获小麦的季节。相较于早就完全机械化的农业来说,那时候的农业是真真正正的靠人力和畜力才能实现的,而我的这个故事就是和畜力相关的。早先,在北方为了把粮食从植株上脱离下来,每家都会有一块经过多番碾压到平整结实的打谷场。把农作物平摊到打谷场上,再用牲口拉着碌碡(一种直径七八十厘米的石质圆柱体)反复碾压脱粒。最后粮食的收集还得看天,经过抛洒借风力分离杂质后,才能实现粮食的收获。那时候很难看到汽车,更没有汽车可以用,所以稍有经济能力的农村家庭都会豢养马、牛、驴、骡子等等牲口用来劳作,我家当时养的是力气和机灵程度最平衡、价格也是最高的骡子。那个时代作为天天只能看到牲口,基本上没见过汽车的小孩子来说,想搞明白汽车最简单的工作原理都无异于天方夜谭,偶尔看到一次汽车都能和小伙伴们吹上三五天。所以我们这代人,看看现在的孩子,再比比当初的自己,都感觉当初的自己太傻了。不过,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并不是傻,而是彻彻底底基于时代的无知,而我就差点死于这种无知。回忆当时,爷爷一手牵着我家拉碌碡的骡子,一手拉着走路尚且还不算是太稳的我,时不时还得放开我,用这只拉我的手,拿鞭子赶一下走慢下来的骡子。因为前两天刚坐过一次汽车,我总在回味坐汽车的感觉,根本不用自己走就能到达想去的地方。想着想着,这思想就开始向作死的方向上偏离了,如果坐在或趴在碌碡上由骡子拉着我走多好啊!说实话我这个人从小行动力就非常强,只要想过,就一定会去做,三四岁刚有动手能力的时候,我就能一天拆三台被农村人当成稀缺品的收音机和一台当成奢侈品的电视机,当然,狠狠挨揍也不可避免。所以,爷爷放开我去挥鞭子的一瞬间,我毫不犹豫的趴上了滚动中的碌碡…..可想而知,没有意外的话,意外就要发生了,那个重达2000斤的石头碌碡会从我的身上碾过,我会成为一滩肉糜。然而,就在爷爷发现我的一瞬间,大脑正在一片空白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家骡子犹如有神助一般停下了脚步,更加神奇的是:碌碡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抵消了惯性一样,随着骡子停步,碌碡竟然一分一毫都没有向前滚动。爷爷也像擅长于轻功的武林高手一般,爆发出了平生最快的一次动作,一把将我拉出了碌碡和骡子中间那仅有的一点空间,随后爷爷就像被瞬间抽空了身体一样瘫软下来。我家打谷场旁边几家也在碾压小麦的邻居,有看到了这一幕的,纷纷向我这里跑来,都以为我必死无疑。然老天眷顾,我竟然这么神奇的活了下来。我们那里有个传统,只要是家里有较大的喜事都会选择吃煮面条,我们家连续吃了三天面条,当时40多岁的爷爷也被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因为我是爷爷第一个孙子,所以爷爷到前几年病逝之前,最疼爱的一直都是我。至于我们家的那头骡子,在爷爷的主张下,即使最后老了干不动活了,也没有像别的人家一样杀掉卖肉,而是在我家幸福的颐养天年,最后老死了,也是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偷偷的进行了深埋,以防被别的村民挖出来剥皮卖了。而那个碌碡至今还在我老家的厢房里放着,逢年过节都会给清扫一番,贴上红纸对联。因为在这个事情发生之后,那个碌碡就正儿八经的成为了我的干娘,成为了我家的一个正式成员。不过,我的孩子因为学校教育不能封建迷信,所以从来不肯和这个不会说话的干奶奶相认。
二、 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我的父亲是木匠,家里有家具作坊,不是特别忙的时候,父亲经常会带我到家具作坊玩。不过,偶尔也会因为想多做点家具,对我放松管理。还好那时的人比较淳朴,家家户户都有几个孩子,基本上也没听说过有拐卖儿童的,所以每当父亲带我到家具作坊玩,又放松管理的时候,就是我开开心心放任自己的时候。有一次,久旱之后天降大雨,大雨下了两三天,用北方话来说就是沟满壕平了。因为外面的滂泼大雨使然,父亲觉得我绝对不会走出家具作坊,所以放松了对我的关注,而我又无意间发现了墙角的雨伞。因此,从小喜欢浪漫的我绝对抵挡不住雨中漫步的诱惑,打着雨伞走出了家具作坊,开始了自己小浪漫下的作死之路。我家的家具作坊在村子边上,当时盖作坊时为了取土方便,所以家具作坊边上留存了几个大土坑,这时成为了能要人命的大水坑。直到现在我也没想起来我是怎么掉到水坑里的,唯一能记起来的就是自己挣扎着沉了下去,然后就是大脑里的一片黑暗。按当时的情况来说,应该是必死无疑的,因为我家家具作坊旁边没有任何的邻居,而且外面当时还下着大雨,到处泥泞更不可能有过路的人。据后来父亲回忆说,当时他开着大噪音的木工机器,加之外面大雨,是根本不可能听到作坊外面别的声音的。正在努力工作的父亲,不知道是耳朵里还是大脑里,冥冥中出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呼喊着说我掉进了作坊右手边的大水坑里。我的父亲吓的一激灵,赶紧关上机器跑了出来,除了大雨磅礴的声音和白茫茫的一片,哪有半个人影。正以为是幻觉准备回去好好找下我在哪里时,大脑中又传来了那个声音,而且是同样的话。这时我父亲才真正感觉到害怕和担心,慌忙跑到那个水坑边上,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开始在浑浊的泥水中四周摸索。经过一番摸索,竟然在最深处找到了还在撑着雨伞的我。据说人在快淹死的时候,都会死死抓住任何可以抓到的东西。把我捞上岸后,用农村流传头朝下背着跑的偏方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因为泥地湿滑,加之父亲心急如焚,背着我跑时,自己摔了多少个跟头都说不清了。直到现在,每年回老家,老爷子都会和我家孩子说这个事,说那个冥冥中的声音听起来很老,却又特别浑厚,除那次事情外,再也没听过类似的发音。因为我所经历的这件事,直到现在,我老家房子附近只要有这种能要小孩子命的水坑,我的父亲无论用多大的力气,还是花钱雇佣挖掘机,绝对会给填埋到没有危险的程度,村里人没有一个人能看懂这种无谓的付出,而我的父亲却又乐在其中。
三、 这件事我的记忆是超级清晰的,因为那时候都上小学了。正常人小学时期发生的较大事情,基本上一生都不会忘记了,我也一样。儿时的农村生活是无忧无虑的、是散养的、是极少被家长约束的。那时候上学在村里不用家长接送,也不用担心农村土路上有交通隐患,更不用担心被人贩子拐卖。所以,村里到处是三五成群的小帮派,成员一般年龄差距不超过三岁,都在上小学,这些小帮派有的叫少林、有的叫武当、甚至有的叫霸天虎,反正都是电视里看来的。往往你喜欢的帮派名称别人也会喜欢,经常会有小帮派间为了争夺心仪的帮派名称而发生小规模冲突,家长对这种司空见惯的打来打去也不用担心什么,最多也就是某块皮肤上有块青的或紫的,而自己回家也不会和家长说打架的事情。在我们村子儿童间的帮派战争中,我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家庭条件相对来说好一点,所以我从小就吃成了个胖子,又喜欢整天舞刀弄枪的,一般同龄人单挑甚至两三个合伙都打不过我,也就造成了很多人喜欢和我一伙,也会有一群人总惦记合伙好好揍我一顿。当时天津周六上午还是要统一上学的,我相信很多70年代末出生的同龄人应该都经历过。而事情就发生在一个周六上午放学后回家路上,我被敌对帮派的十几个人给盯梢了。几个月以来,他们多次在与我们帮派冲突中吃亏,尤其因为我较为能打,所以他们一直惦记着揍我一顿找找平衡。这次他们终于找到了我独行的好机会,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我围住,接着就是雨点般的拳头向我袭来,我一看就知道这顿揍是跑不了啦,只是挨多挨少的事了。所以胳膊抱脸,在两条胳膊的缝隙间拼命寻找包围圈的薄弱之处。拼劲全力在薄弱处踹倒两个人后跑了出来,我前面跑后面一群人追,还得不时的回头看下情况。这时巨大的危险靠近了,一辆拉着土的马车和我在十字楼口不期而遇,慌乱之下,车夫也控住不住马车了,我被卷入了马车下面,生死未卜,拉着土的马车也翻了,追我的那群孩子因为害怕一哄而散,车夫更是吓的是一脸死灰。我感觉一马车土怎么说也得一两吨重吧,一个小学生被压在下面定然必死无疑。然而奇迹再一次发生在我身上,虽然我被卷入了马车,又被侧翻的土给掩埋上了,但是天不绝我,一瞬间,我身下却有个不知道年代的地道给塌了,我掉了进去。当人们把土和马车清理掉才发现我掉下去的洞口。等人们七手八脚的把我弄上来时,我除了一身土和皮肤有一块青紫色以外,没有任何问题。现场救援的人没有一个人不说我是大命之人,将来一定会大富大贵。当天晚上,车夫带着家人,追我的那群孩子大部分也带着家长,都到我家里来看我,谁都不敢相信这么离奇的事情能发生在我身上让我能活下来。我相信肯定很多朋友会关心我掉进的地道是什么时候的?有什么用?里面有什么?过个两三天我不忙了,会再写一个关于我淘气惹大祸的经历,这个经历中会完整叙述关于这个地道的一切。欢迎大家关注头条号笑侃疯云8,听我讲自己的经历和故事。
冥冥中一切也许都是天意,也许不过只是巧合。但自小调皮捣蛋的我,自认为自己能活到今天已经算是奇迹了,上面的三次经历只是我在死亡边缘徘徊过的一小部分,以后有机会还会分享更多。人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从走出校园的这近20年时间里,都是各种坎坷和挑战,有起有落,暂时还没有享受到后福。期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能真真正正出现在我的身上。关注头条号笑侃疯云8,让我们一起来验证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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