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于圣经与中国龙的研究,从另一个角度探索龙的本源,有一定学术价值。转发原文(未修改),供广大龙文化探源研究者参考。 中国龙的真相与圣经的奥秘 作者: 郑婷婷 文、图: 在整个中华民族,龙都是一种重要的象征,它是如何出现的?它到底有什么意义?学术界直到现在都没有定论。现在发现最早的龙是从新石器时期遗址挖掘出的龙形雕塑,从夏商周时期以来,各个朝代带着龙的形象的古董被大量发掘出来,但是关于龙的说明却一直没有找到准确的文字史料,结果华夏后人只能凭推测和想象来解释龙的出现和它的意义,五花八门,连自己人都不能信服,更何况外族人,成为西方一些反华势力仇视中国,敌意中国的一个深层次的原因。因为西方国家大多数是信奉天主教和基督教,比如美国更是以基督教立国,宗教信仰决定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意识形态。我们没有准确的龙的记载,但是在圣经中却有“龙”的解释,说龙就是古蛇,是撒旦。既然中国人这么喜欢龙,还说自己是龙的传人,那么中国就是一个被撒旦掌控的邪恶的国家,这就是反华势力在西方能够一直站得住脚,并拥有一定数量支持者的意识层面上的原因。由此,中国一些学者也动摇了,曾有人提出要弱化龙在中国的影响,所以这次奥运和世博都尽量减少龙的形象的出现。龙在中国流传了8000多年,比世界上其它任何一个民族或国家存在的时间都要长,现在却面临如此一个尴尬混乱的局面,所以作为华夏子孙,想在这里解释中国龙的真正的含义和起源,并用西方人也熟悉的圣经来论证。圣经中确实记载了中国的龙,但并不对应圣经翻译过来的“龙”,因为圣经里的龙是隐藏的。据说圣经就是一本隐藏的书,里面有很多人们无法明白的记述,只会在恰当的时候让人明白。为了表述清楚,我将分为几个章节来一步一步地论述。 龙不是图腾 关于龙的起源,现代专家学者给出了许多推断。有的说是从闪电、从树木、从猪、从蛇等等演化而来的动物。现在比较同一的说法是认为龙是一种图腾的标志,是古人从好几种动物的身上取了一部分再拼合而成的虚构的生物,来源于原始农业社会人们对于控制降雨的渴望。现在主要论证一下后一种比较普遍的观点,龙并不是图腾。 图腾(totem)是原始人群体的亲属、祖先、保护神的标志和象征,是原始人迷信某种动物或自然物同氏族有血缘关系,因而用来做本氏族的徽号或标志。图腾大多数是自然界中已经存在的物种,极少数是把自然界中的物种用拟人化的形式表现,其中又以动物居多,一般是氏族生活环境中比较常见的,有让人羡慕的力量或某种特殊能力的动物。那为什么说龙并不是图腾呢。一、从人对事物认识的过程和发展阶段来说,根据上面专家的观点,龙身上同时集合了好几种动物,仔细考察那几种动物(到底应该是哪些动物,界内观点都不统一,这里就不表述了),跟同一时期存在的许多凶猛的野兽比起来,它们是弱者,而且有的还不常见。在认识力低下的原始社会,人们看到已有的动植物的生理特点都觉得新奇,神秘,而崇拜,不可能还虚构出不存在的动物。虽然在已发现的中外远古的石像或图案中,有的确实形象很夸张怪异,但是总能找到一个母版,像龙这种连母版都不存在的动物如果是被创造出来做图腾的话,是不可能得到所有氏族人的承认。二、时间上来说,“图腾文化发生于旧石器时代中期,繁荣于旧石器时代晚期,进入新石器时代便趋于衰落,步入阶级社会,就只剩下一些残余在延续。按考古学提供的实物资料,龙的起源当是新石器时代开始以后的事,这样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图腾崇拜已走向衰落了,龙却起源了。将方兴未艾的龙归划于一个趋于衰落的崇拜现象,有悖于事物发展的基本逻辑。”(摘自何星亮先生的研究结论)三、从地理跨度来说,新石器时期出土的龙包括辽宁阜新查海原始村落遗址出土红褐色石块堆砌的“龙形堆塑”,山西省吉县柿子滩石崖上发现的一幅距今几千年至一万年的鱼尾鹿龙岩画,内蒙古敖汉旗兴隆洼出土的距今达七八千年的 陶器龙纹,四川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造型奇特的龙形饰,参考上述发掘出龙的地点,完全是天南地北,原始人的活动范围不可能这么广,能将龙的图腾传遍整个中华大地。况且这几个地方社会生产模式也不同,有的是原始的农业生产,有的是游牧业为主,有的主要靠原始的守猎为生,如果龙是为了农业生产对雨水控制的渴望,那么对于游牧业和守猎为生的部落来说什么时间下雨,雨量多大就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四、最后从图腾的精神象征意义来说,由于认为龙是人虚构出来的图腾,它到底有什么精神含义,就完全是人说了算,由于没有实物来证实它,实际上龙没有任何榜样的作用。因为图腾是能代表一个民族性格和观念的东西,它们往往拥有一个民族向往得到的的能力。比如蒙古族的图腾是鹰,熊和狼,鹰翱翔苍穹代表自由,熊力大无穷代表勇敢,狼则拥有最优秀的团体合作精神。这些蒙古人身边的动物拥有在草原生活所需要的能力,人类崇拜它们,所以将它们作为民族图腾以鞭策自己。而所谓“龙”代表勇敢聪慧的说法有什么根据呢?所以曾经有学者提出,不要用龙做中国的象征,不如改成狼,中国人会更加团结,拼搏,坚强。综上所述,龙并不是中华民族的图腾,“龙的传人”的这种图腾式的表达也并不是从古就有的,这种说法是现代才出现的,古文献中并没有“龙的传人”这种说法。但是龙对中华民族确实有非常深刻的意义,是不能把它从中国几千年的文明中抹去。下面我就来揭示龙对华民族真正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天的涵义和古人对天的敬拜 要真正弄明白龙的起源,必须要先弄清楚“天”在中华民族中的涵义,以及古人对“天”的敬拜和信仰。在中国远古时期,从有记录的三皇五帝和夏商周开始,古中国人就信仰和敬拜“天”。这个“天”并不是指自然界的天空,也不是指天上的太阳、月亮、或者其它的天象,而是指华夏祖先认为的在冥冥之中掌管万物的独一无二最高的神。“天”具有拟人的思想道德和情感。古人认为“天”与人是可以相互交流沟通的。那时候关于“天”的信仰内容包括:天具有正义,仁慈的特点,有无限的神力,同时也是威严,罚恶,降给个人和国家生死祸福的高于人的存在;“天”是没有实体的存在;除了“天”以外,古人没有其它祭拜的对象。因为在已发掘出的那个时期的文物中,还没有发现上古时期其它神的雕像物件或者其它祭祀对象的古文字说明。“天”的象征意义已经深入华夏子孙的骨髓,虽然后来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历史过程大多数被一些宗教或哲学思想所占据,如道教,佛教,儒家,法家等等,但是直到21世纪,一个中国人即便他宣称自己是无神论者,当他想要直抒胸意,发出强烈思想感慨的时候,他也会呼喊出“天”啊、“上苍”啊、“苍天”啊、“老天爷”啊…其实这些称呼都是“天”的指代。我这样说,相信每个中国人心里都有体会都能理解,因为大家都是华夏子孙,潜意识里有这种共识。如果我这样对印度人或者对英国人描述,他们就不会准确地明白“天”的涵义,他们会以为这是一种自然主义崇拜,神秘主义崇拜。 引用罗马传信大学哲学博士、神学博士,罗马拉德朗大学法学博士罗光先生的研究结论:“从甲骨文、金文、书经和诗经的文据里,我们可以很确定地说:商周时代的中华民族,信仰一位最高的尊神。这位尊神的称呼是「帝」「天」,或在帝字和天字上,加上别的形容大与尊高的字,如「皇天」。这种对于尊神的信仰,从古代一直传到了清末。「帝」或「天」所代表的尊神,是至高的,又是唯一的尊神。因为从甲骨文、金文、以及书经诗经得知,从来没有另一个神明,在「帝」或「天」以上。至高尊神的思想,在论语里表现很清楚。孔子说:「获罪于天,无所祷也。」﹙论语,八佾﹚「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人们反对一个人最大的指责是“天理难容”,而不会说“佛理难容”,“道法难容”。人们认为有“天”在监督人世间的善恶,中国有句古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充分表达了对“天”公正的信心。还有很多如“顺天应民”,皇帝发召要说一句“奉天承运”,表示自己是奉天的旨意承担国运的责任来下召书。说一个人最大的罪是“逆天而行”。总之,从古流传下来的许多关于“天”的词汇,可以看出中国人确实是敬拜“天”的。西方人说中国从古到今并没有真正的信仰,因为他们只看到了表面。表面上看来中国人需要拜很多神灵,想发财拜财神爷,想生子拜送子观音,想求平安求佛祖保佑,连烧个饭都要拜拜灶王爷,林林总总,从天上到地下,国内到国外,道教到佛教差不多有三百多个能叫出名字的神仙精怪。与西方的宗教信仰是为了求永生来世,救灵魂,以及人要无条件地崇拜神不同,中国人拜这些五花八门的神仙都是为了世俗的需求,为了想升官发财,得子平安,实际上是基于一种想不劳而获的思想,心里并没有真正把那些仙神当作神来拜,不过是用香火贿赂神仙,我拜你,你就要为我完成心愿,如果所求的没有实现,就马上抛弃如旧布一样,所以经常有香火不盛的庙宇破产的事。与西方宗教为了一尊圣像,为了圣餐的饼国与国之间发动战争不同,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为了那些所谓的神仙佛祖而发生过战争,也没有为信仰的不同而死大批的人。说是因为中国人心胸宽容,不如说是因为大家根本没把那些神仙当作一回事,高兴的时候拜拜,不高兴的时候不理不睬,与西方人对神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中国历史上只会为一种信仰发生战争,那就是皇帝或官员残暴不仁“逆天而行”,或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天理难容”,就会发生百姓暴动,下臣篡位,讨伐诏书上面也一般会以“天”的名义诏告天下,数列罪行。这就是中华民族对于“天”的崇拜。但是到了21世纪,中国人这种信仰慢慢地淡薄了。中国人如果完全失去了对“天”的信仰,完全靠法制将不能约束人的行为,人们心里空虚迷茫,只剩下对物质享受的追求,这是很危险的。现在提出要重新尊崇儒家学说,儒学的基础就是“敬天”的信仰,三纲五常,忠君爱民,君权神授,天人感应所有这些儒学的基本思想都是从“敬天”的信仰发展而来的。论语当中就有很多“敬天”的言论。论语“子不语怪力乱神”,这里的神不是指“天”,而是指我前面所提的人们拜的各种神仙精怪,儒家叫人们只单敬拜“天”,而不要去迷信拜乱神。中国人信仰“天”是儒学能够在神州大地得以被接爱推广的先决条件,如果失去这个基础,儒学就失去生根成长的土壤,只能变为少数人用来欺世盗名的工具。 敬天的思想最初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呢,从夏商周有文字记载的时候就能发现古人有祭天的仪式,并出现“天”这个字,但是鉴于文明的一致性和传承性,敬天的信仰应该在更早,还没有文字记载的时候就已经出现。那时候人们记载事情是通过图象来记录的,但是“天”无形无象,用图画不好表示,画出来就成了自然界的“天空”,意义相去甚远。我的下一个论证也就呼之欲出了。 龙和天的关系 本篇关于中国龙的探究,为什么上面要写中国古代对“天”的信仰呢?因为中国龙的来源跟古人敬拜“天”有很大的联系。龙的形象在中国很早就出现了,据说中国新挖掘出的龙的形象可以追溯到8000年前的新石器时期。那时候最早的文字还没有系统地形成,人们只能通过图画和雕像来记载流传一些事和物。注意以上这个事实很重要,那就是中国龙从一开始流传下来的只有单纯的图象,并没有任何文字说明,介绍它的起源是什么,它有什么意义,它有什么神力,它曾与华夏老祖宗有什么过往,为什么它对中华民族这么重要….可能开始有口口相传这些事,但是因为没有文字记载因此现在大部分失传了。在已发掘出的甲骨文中也出现了“龙”这个繁体字和图画,但是也没找到关于它起源的任何说明,唯一让华夏后人记住的只是“龙”这种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后人从没见过的动物对这个民族意义非凡,所以即使后来慢慢失传了它的来历,但是上至帝王下至百姓还是一代一代地流传下来。可能是因为后人不想糊里糊涂地传承它,人们就自己给龙安了一个名份,把它定义为吉祥,灵异的神物,又根据它的形象为它订制了了很多能力,并把它门别类,甚至还传说它生有九子,但是这些都是后人的想像,并没有真凭实据。前面已经经讨论过了,“天”在中国的意义是深远而独特的。华夏古人对“天”的信仰在原始社会就已经出现。只是“天”无形无象,无可比拟,还没有发明文字的古人不知用什么方式来表达“天”的意思,所以目前没有像龙那样挖掘出可以代表“天”的图画或雕塑品。但是,“天”和龙是基本上是在同一时期在华夏大地上出现并被古人接受的。那么“天”和龙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先看看最早的龙的甲骨文图片,在甲骨文刚出现的早期,人们可能因为口口相传,还有关于龙的来历和起源的真相,只是没有完整记录下来,经过春秋战国的各诸侯国纷乱割据,人民疲于奔命,就慢慢失传了。 “龙”字最早的甲骨文:(图1)
在甲骨文中,“辛”字符号表示“被驱使”之意。甲骨文“龙”字表示这是一种被驱使的力量,驱使它的是什么呢?古人认为驱使它的就是天,是古人心目中最高神灵,所以龙的意义实际上是被“天”所驱使的存在。但是由于“天”无形无象,所以古人就以有形体的龙来代指“天”,因为龙在“天”的左右,供“天”驱使,注意是代指,不是等同于“天”的地位。就像国家也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夏商时期为了表示“国家”,喜欢用鼎来表示。把鼎安置之在一个高台之上,还要铺上丝绸之类,并在它周围摆上供品。他们并不是尊敬这支鼎,而是尊敬这支鼎所代表的国家社稷,如果鼎坏了,再换一支新的就可以了。祭天在古代是一个很重要也很经常的仪式,会修专门的坛。古人在祭拜天的时候,一般是对着天上敬拜,同时周围放一些有龙形象的摆件或器物,让别人能够明白他是在向天敬拜,而不是对着空气做假动作,也不是在拜天上的太阳、云彩或其它什么。古人还喜欢用玉或青铜等材料做一些龙的图案和雕塑戴在自己身上或放在家里,在一些生活用品上也喜欢雕刻龙的图案,这都是源于古人对“天”的信仰。我前面也说了,“天”是古人唯一敬拜的对象,换而言之,古人实际上是拜天并不是在拜龙,现在的人理解起来有点困难,有时候把它误解为是在敬拜龙。中国古人有祭天的祭坛,但是从来没有祭龙的龙坛。注意,我这里讲的是龙的本源,是中华民族8000多年前新石器时期就已经出现的龙。因为后来道教和佛教,印度教等也把龙的形象纳进来,构成这些宗教神话中的一个品种。影响最深的是中国的道教,把龙神化为掌管海洋和风雨的龙王爷,成了玉皇大帝的一名手下,但是龙在华夏文明中出现的时间比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等等早多了。正是因为这种错误的认识和扭曲龙,有的地方的老百姓就开始修龙王庙,进行向龙王爷祈雨献祭等等活动,这就是拜龙了,跟前面讲的拜各路神仙差不多,都是要求挟胁地拜。佛教吸收中国龙的原形加入自己,但是佛教中的龙只是众多神物中的一种,而且地位很低,常常成为其它神物的食物。这些龙就不是我们所说的华夏民族从新石器时代就开始出现的“龙”的涵意了,也不是华夏文明的象征。总之古人尊敬龙是因为尊敬“天”的关系,其实甚至也谈不上尊敬,更大部份是因为喜欢,看重。不过后来因为龙专门用来代表皇帝,才在畏惧皇权的作用下不敢随便使用龙罢了。绝不是西方人认为的那样中国人把龙当作偶像来崇拜。因为中国古书中还记载了一些比如吃龙,杀龙的故事;中国人喜欢配戴龙的玉饰,但是如果龙玉饰不小心碎掉了,就随便把它扔了,不像一些迷信的人对碎掉的观音像佛像之类的慎重禁忌;人们还常常在地上弄龙的地毯和浮雕,让人随便踩踏;中国人还喜欢玩舞龙的活动,一群人举着布做成的龙戏玩,让龙追着球被耍得团团转来取乐,这些都绝不会是把龙当成神或偶像来敬拜所应有的态度。 龙的形象 龙的形象是大家都很熟知的了,为什么这里还要专门开一篇来论述龙的形象问题呢?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刚才从龙的起源已经探讨了,龙出现的时候,是没有文字记载的,很多关于龙的介绍,都是后人杜撰上去的,比如说龙的能力,龙生九子等等内容,这些都是不可靠的。最早出现关于龙的文字记载是《周易》,但是里面并没有真正写龙,只是以龙来比喻和象征周易里的一些深奥的玄理,比如说“飞龙在天”,“抗龙有悔”。后来在战国时期的《山海经》中也有提到龙,书中介绍了诸多奇形怪状的生物,但是没有介绍龙,而是直接拿龙来作比喻,龙在里面是一种“已成定论的”东西,比如书中谈及某物时说“鸟身而龙首”,另外就是写了九个奇怪生物,把它们归结成是龙的儿子,但是并没有正面写龙。我们除了龙的甲骨文可以看出龙是被“天”驱使的以外,关于龙的任何信息都没有了,除了龙的直观形象,龙的形象不是被后人推断想象出的,而是一早就有的,所以龙的形象是确凿的,我们探索真相只能从确凿的证据入手。 大多数学者承认一种广为流传的学说,那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中国龙的形象是后来一步步地丰富起来的,在这里我要提出相反的观点——中国龙的形象从一开始就已经大体确定了的,后人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加一点不影响整体的美化装饰,改变一下尺寸比例,或根据时代的审美要求改变一下某部分器官的形状,比如说有的时候像马脸,有的时候又像狮子的脸,有时候是四爪,有时候又是五爪。龙经过几千年的流传,变化肯定是有的,但是标准的龙身体的各个部分构成是没有变的,不会出现演变过程中突然出现了翅膀,或由长条形变为圆形这种情况。我们要抓住那些基本的部份来研究。总的说来龙的形象包括这几个部份:头脸,头上的角,有鳞片的长条形身体和尾巴连在一起的,爪子,以及头不是光秃秃的,脸后面有毛(有的古玉器艺术品上没有这部份),大多数有肘毛。这几部分是我根据从古至今大部份龙的图像描述出来的,尽量不受后人专门形容龙的词汇的影响。下面是一张以现代审美观画出来的标准的中国龙的图片。 标准的中国龙图:(图2)
有的人认为龙最早的形象是没有角的,角是商代的龙才出现的,缘于商代人对角的崇拜。不知道这个论据是什么,因为我找了商代以前的龙,是可以找出有角的。可能是因为早期很多龙的雕像是人们用艺术化的手法来表现,是用来作装饰品,所以有可能会故意弱化一些部份,但是只要找出一件那个时代以前的有角的龙,就能推翻商代之前龙无角的论点。 6000年前新石器时代的红山玉龙图片:(图3) 这虽然也是一件艺术品,但是故意强化了龙头上的角,龙头上顶着一支巨大的角。 这件玉器龙没有脚,所以又有人提出龙的形象最初是没有脚的,脚是后来才加上去的。但是别忘了这件玉器是一件工艺品,而且是配件,有实际的用途,为了简洁方便配带,中国古人很早就知道用写意和抽象的手法对艺术品进行加工,所以不好以此为依据就说中国龙最早的形象是无脚的。后来又发掘出了更早的8000年前的兴隆洼文化查海遗址,发现了一条长约19.7米、用红褐色石块堆砌、摆放的龙,这条龙的发现,把中国人龙出现的历史上推到了8000年前,看看更早以前龙的形象吧: 查海遗址发现的龙拼图:(图4作者原图非查海龙的图,特加上查海的龙图) 虽然原始人用石头堆出来的这条龙形象有点模糊和简陋,但还是能很明显地看出8000年以前的龙就是有脚的,而且从图片上看出这条龙似乎还有四个以上的爪。因为有的人说最早的龙的形象只有三个爪,五爪龙是明清才出现的。 再看看早期的龙,因为有的学者认为龙的全形是在明清时代才完全丰富起来的 秦代的龙:(图5) 汉代的龙:(图6) 虽然比较苗条,但是身上各部件是不是当有的都有了? 明清代的龙形象(图7) 从有龙形象的出现开始,龙就是这种一步到位的模样,脸,角,有鳞片的身体连着尾巴,爪子,鳍,以及头后的鬃毛。记住这些关键的形象部位,因为我后面探究中国龙的真相的时候,会对应这些部位的描写。最后来张正面的图。 龙的正面图:(图8)
中国龙的形象对中国人来说是很熟悉的,但是对于西方的人看说却是模糊的,容易跟四脚 恐龙背上插两翅膀的西方印象中的龙搞混。所以有必要给他们纠正一下中国龙的标准形象。西方人对于龙的认识和理解来源于圣经,下面我将用圣经里的记述来向他们揭示中国龙的真相。有认为自己是绝对的无神论者的朋友请绕行,有认为自己是极端的宗教主义分子请绕行,免得被你们定义为异端。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我的观点,但请你一定要捍卫我说话的权利。
揭示圣经《启示录》中的龙: 既然我要用圣经来论述,那我就必须先承认圣经是真实的,是在圣灵感动下写成的书,是神的默示。刚才在“天的涵义和古人对天的敬拜”章节中已经论述了中国人对“天”的理解。如果同时了解中国文化和基督教教义的朋友可能早就注意到了,中国人心中的“天”很像基督教中“上帝”的含义。中国人感叹:“天啊!”翻译成英文就是“oh! My god!”就是“我的上帝呀!”的意思。如果两边人都说自己信仰的是至高的,独一无二的神,那么这两种不同的称呼实际上是否指同一位神呢?在中国有龙被“天”驱使的,是伴在“天”左右的神物,那么上帝身边是否也有同样的东西存在?圣经是一本隐藏的书,里面的记载和描述故意不让人明白,现在就让我们在灵感的启示下一起来揭开其中的一个谜底吧。 《启示录》是整本圣经的最后一篇,以艰涩难懂而著称,里面有大量的预言和启示,所以叫启示录。关于启示录,后人也有很多研究它,揭秘它的论述,大多是引申,比喻,象征,猜想,但是和中国龙只有形象是确凿的一样,我们要忘记一切后人的解释说明。在启示录中,只有圣经中的文字记载是确凿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启示录是先知约翰看见的异象,并把自己看见的如实地记载了下来“你所看见的,当写在书上,达与以弗所,士每拿,别迦摩,推雅推喇,撒狄,非拉铁非,老底嘉,那七个教会。”以上这句话是圣灵对他说的。所以我们一定要这样理解,那就是约翰看见了什么事物,就描述下来什么,绝没有经过通感,象征等等手法的处理加工,比如说看见了一张桌子,就记载下来“看见了一张桌子”,而不会去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桌子可能是教会的象征,变成记载为“看见了一个教会”,因为写启示录的时候约翰自己都不明白它所看见的景象是什么意义,是什么预言。这个前提是很重要的,就是所见即所得。 《启示录》有一节圣经原文叫做《天上的敬拜》:“1此后,我观看,见天上有门开了。我初次听见好像吹号的声音,对我说:“你上到这里来,我要将以后必成的事指示你。” 2我立刻被圣灵感动,见有一个宝座安置在天上,又有一位坐在宝座上。 3看那坐着的,好像碧玉和红宝石,又有虹围着宝座,好像绿宝石。 4宝座的周围又有二十四个座位,其上坐着二十四位长老,身穿白衣,头上戴着金冠冕。 5有闪电、声音、雷轰从宝座中发出。又有七盏火灯在宝座前点着,这七灯就是 神的七灵。 6宝座前好像一个玻璃海,如同水晶。宝座中和宝座周围有四个活物,前后遍体都满了眼睛。 7第一个活物像狮子,第二个像牛犊,第三个脸面像人,第四个像飞鹰。 8四活物各有六个翅膀,遍体内外都满了眼睛。他们昼夜不住地说‘圣哉,圣哉,圣哉,主 神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9每逢四活物将荣耀、尊贵、感谢归给那坐在宝座上、活到永永远远者的时候, 10那二十四位长老就俯伏在坐宝座的面前敬拜那活到永永远远的,又把他们的冠冕放在宝座前,说:
11‘我们的主,我们的 神,你是配得荣耀、尊贵、权柄的,因为你创造了万物,并且万物是因你的旨意被创造而有的。’” 其实比起整本《启示录》的记述,这一节内容是最好让人明白的了,几乎就可以把先知所描述的那个场面还原出来,除了一点——约翰所描写的那四个活物:“第一个活物像狮子,第二个像牛犊,第三个脸面像人,第四个像飞鹰。 四活物各有六个翅膀,遍体内外都满了眼睛。”这种故意不写细节,不下定论的表述手法是圣经的特色。人们根据这样的描写就会想像:比如活物像狮子,但又不是狮子,那是哪一部分像狮子呢?还有六个翅膀,全身上下还布满了眼睛。你能把这个形象画出来吗?反正1000多年来,世界上所有的基督教会,宗教画家,都没能把这个四活物完全还原出来达成共识,塔罗牌里到是有一张四活物的牌: 塔罗牌第21张“世界”(图9) 可以看出来牌中的“四活物”基本上就是把四种动物整体照搬过来后在背上插两翅膀。但是它这种还原完全不能得到正统教会的承认,先不谈塔罗牌这种东西与基督教教义根本不合,启示录上写的是每个活物有六个翅膀,全身布满了眼睛,塔罗牌的还原中根本没反映出这样的形象来。可能主要是因为完全照着描述的画出来的神物绝对是一种丑陋恐怖的异形,没有丝毫美感可言。所有人都认为全能智慧的上帝是一位很有美感的上帝,他创造的万物“看着都是好的”(创世纪),他不可能会创造出四个丑陋的怪物伴在神的宝座四周。既然还原不出来,教会就说《启示录》这里的描写是一种象征手法,其实约翰没有看见四个活物,只是他用“四个活物”来比喻耶稣的四种品质,四种身份或四部福音书,而全身布满眼睛的描写是为了象征神洞察天下古今等等等等。这种说法完全污蔑了约翰诚实见证,也完全推翻了整部《启示录》的启示性。在西方讲坛注释书(Pulpit Commentary)也提出:「一些教父的解释认为四活物就是四福音的象征……其实这解释只是一种出于热诚的幻想吧,不能视作以西结或约翰所写的原本意思。」如果真是这样,感情里面记载下来的各样事物已经被约翰抽象加工过一次了。我前面已经说过,启示录的价值就是约翰诚实地记载下他所见到的一切异象,虽然后人还不能完全明白这些异像的含义,但是绝对是所见即所得。下面我们就来还原当时约翰所看见的这四个活物真正的相貌: “第一个活物像狮子”:(图10) 注意,龙的头后面有一圈像狮子的鬃毛一样的须毛状的东西,可以随风飘动的,很有威武感,狮子王者的气质主要就是来源于它颈上的鬃毛。中国龙的这种东西绝对不是有的西方龙那样头后面张开的有点像晰蚁的皮肤那样的膈膜组织,可以竖起来,也可以顺下去,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中国龙和西方所说的龙不管从形象还是所代表的意义上来说都完全不一样,千万不能把两者混肴, “第二个像牛犊”:(图11) 中国龙头上的角是没有特定的造型的,有尖端圆润的画得像鹿角,有的弯弯像绵羊角,有的又尖又直像牛角,反正它们代表的都是角这种东西。 “第三个脸面像人”:(图12)
这个记载得比较详细,作者说清楚了是脸面像人,不像另外三个描写那样让人不知道具体哪里像牛、鹰、狮子,就会出现塔罗牌里的那种四活物的形象。有的人可能认为这太牵强了,龙的脸并不是很像人的脸。但是从中国这方面来说,龙的脸的形象是变化最大的,被后来人描绘得越来越体现威武,凶猛的野兽特征;从写启示录的西方人约翰那方面来说,西方人有人本主义思想,喜欢用人来作喻体,甚至可以把起伏的海浪比作女人的胴体,而且估计约翰说的是像隆鼻大眼的西方人的脸,而不是说像东方人的脸。 “第四个像飞鹰”(图13) 这个没什么说的了,一看就明白。 那么像四种动物的还原已经完成了,但是离我们的龙的形象似乎还差点东西。别忙,启示录里介绍四活物还有几句话呢。 “四活物各有六个翅膀”:(图14)
龙的肢肘上有飘逸的像翅膀一样的东西,虽然这翅膀不是长在龙背上的,但是正是这些使龙具有可以飞的特征,如果去掉龙的这些像翅膀的东西,怎么看龙都应该属于地上的爬行类。细心的朋友可能发现了,龙只有四个爪,四个翅膀,可是启示录里说活物有六个翅膀是怎么一回事呢。启示录里所提到的这四个活物不光在圣经新约里出现,而且在圣经旧约里也出现过,旧约《以西结书》里记载的就是活物只有四个翅膀,而且不是像启示录里那样表述为四个活物,而是写的一个活物身上集中的牛、狮子、鹰、人四种特征。我在下一章节还会揭示圣经旧约《以西结书》中描写的神物。我翻阅了一下历代龙的画像,发现有的龙肢肘上的肘毛画的是一片,而另有些龙的肘毛却是画一对,如果是一对的话,就一共有8片肘毛,可能当时约翰只看见了龙露出三只脚,另一只脚被挡住了,那么就成了他所记载的活物“各有6个翅膀”。既然关于这神物真正有几对翅膀,圣经里的旧约,新约都不统一,中国流传下来的龙的图像也不统一,那两边也刚好是对联上了。 龙的大部分轮廓已经出来了,除了主要的躯干部分,启示录里有提到吗?是的 “遍体内外都布满了眼睛”:(图15) 约翰看到的活物全身上下背上和肚子上都布满了接近菱形或椭圆形的,上面有纹路,有光晕的像眼睛一样的东西,还能闪光,实际上就是龙布满全身的龙纹,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眼睛。中国人根据龙与水的关系,后来直接把龙身上的龙纹绘成与之相近的鱼鳞的样子,但是根据最早出现的龙大多数是腾云的,龙身上的应该是羽鳞,是像海鸟的羽毛那样轻盈有光泽,沾水即干,美丽又有漂亮纹路的片状结构。如果非要认为所指的“布满了眼睛”一定是肉体的眼睛,任何生物全身上下长满眼睛都会很恶心,这种形象只会在恐怖片里出现。这里再强调,中国龙绝不是西方龙身上那种厚重的像穿山甲那样的厚硬鳞片,是漂亮的还带着纹路的羽鳞。
《启示录》里对四活物所有的描述组合起来刚好构成了我们中国龙的形象。前面已经提到,中国的龙是供“天”驱使的,与“天”的关系密切,中国古人因为不能见“天”的形象,就用龙来指代“天”,而约翰也是在去见那至高神的时候看见的他宝座四周的四活物。约翰也没有见着神的面,只看见“有闪电、声音、雷轰从宝座中发出”,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现在我们就来解决最重要的问题:约翰真正看见的是四只分开独立的活物还是在一只活物上出现的四种活物的特征。而我敢肯定地说,约翰所记述的四活物就是华夏民族从新石器就流传下来的中国龙。下面我们就来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还是老规矩,我们只从确凿的证据入手,在中国是图画形象,在圣经中是文字记录。 第一个证据:还是来自《天上的敬拜》这段里的描写:“看那坐着的,好像碧玉和红宝石,又有虹围着宝座,好像绿宝石。”上帝是不会允许人看清他的样子的,约翰只能看见坐在宝座上的神发出的光辉好像碧玉和红宝石,而并不能看清神的相貌。约翰这个时候视觉是比较迷幻的状态,就像我们在酒吧舞池里的感觉。注意后来这句话:“又有虹围着宝座,好像绿宝石”。虹在旧约中出现过,在大洪水过后,上帝用天上的虹与人立约,永远不再发大水来淹灭世上的所有人。旧约圣经《以西结书》里也有相似的记载,以西结记载他先看到四活物,随后神的宝座出现了,并用虹的比喻来形容神的光辉的:“….又见他腰以下仿佛有火的形状,周围也有光辉。下雨的日子,云中虹的形状怎样,周围光辉的形状也是怎样。”虹是由于光的折射发出七彩的光,人的肉眼看到的大部分是红色的光,有少量绿色的光,所以约翰把神的光辉比作“好像碧玉和红宝石”。但为什么约翰在描写了神的光辉之后,又记载他看到的另一个东西“又有虹围着宝座,好像绿宝石”?注意不是围着神,而是围着宝座。可以想象这里的场景是约翰站在较远的地方看到的一个大概的形状,他看到的虹实际上是围绕在宝座周围的龙,龙身上的羽鳞随着龙身的转动闪耀出夺目的绿色光芒,就像绿宝石一样。根据我们传下来的“青龙白虎”的说法,以及《史记•封禅书》说:“夏得木德,青龙止于郊。”可以看出,龙大部分就是绿色的,也称“苍龙”。 第二个证据:接着,约翰走近一点,他是这样记载看到的:“宝座前好像一个玻璃海,如同水晶。宝座中和宝座周围有四个活物,前后遍体都满了眼睛。 ”注意,约翰这里写的是“宝座中和宝座四周”,这绝不是翻译的差错,因为我查阅了中英文好几个版本,都是这样写的,有兴趣的朋友还可以查一下希腊文和拉丁文的圣经。首先,宝座中和宝座四周,这一共是五处地方,如果是四个单独的活物,占据了四方,就不可能占据宝座中,如果有一方没有活物,约翰就应该写成“宝座的三面”而不是“四周”,新的美国标准版圣经里是这样写的“and in the center and around the throne”,这样就更清楚了,“around”有四面围起来的意思。更让人惊奇的是,“宝座中”、“in the center”,居然有活物?宝座是谁坐的,是神坐的啊,活物把宝座中间占据了,那神坐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约翰记载错了吗?约翰没有写错,他是这样看到的,活物的确占据了宝座中和宝座四周,但是又没有抢了神的座位,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只有一种形态的生物能够办到: 盘旋挺立的龙(图16) 在宝座周围盘旋的龙,它的头就立在宝座上方中间的位置,那形态场景是何等的威严壮丽。而它围绕着宝座的身体,就是约翰刚开始看见的像绿色的宝石的虹。 第三个证据:约翰描写活物像鹰、像牛、像狮子、像人的比喻并不是才出现的,这个比喻在《以西结书》中就用到了,也是用来形容“四活物”。约翰肯定读过《以西结书》,所以就借用了原文像鹰、像牛、像狮子、像人的比喻。但是约翰看见的活物又与《经西结书》中描写的很不一样。以西结书里是这样描写四活物的:“他们的形状是这样:有人的形像,各有四个脸面,四个翅膀。至於脸的形像:前面各有人的脸,右面各有狮子的脸,左面各有牛的脸,後面各有鹰的脸。” 注意,在《以西结书》里这四种动物的特征就是集合在一个活物身上的。但是《以西结书》描写的活物有四个脸,很明显,约翰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情形,所以约翰不能照搬《以西结书》的描写,而把这四个动物的特征分拆成四个活物。但请注意约翰用的叙述方式“一只活物的脸面像人”,后面并没写其它活物的脸面像什么,也没有写这只活物的脸面像人,那其它部分像什么,约翰这样描写是一种暗示,其实他看到的活物就只有一张脸。 基于以上三个证据,我们可以论断,约翰其实描写的就是一个活物,只不过这一个活物的身上却体现了四种动物的特征。除了龙,还能是什么。启示录中的龙我们已经揭示出来了。但是不光在新约圣经里有四活物的描写,在旧约圣经中也同样出现了。不管是新约还是旧约,都没有给这四活物取名字,因为他们不认识,从没见过,也没有用图象画下来,只用文字记载了下来,文字又是隐藏的,所以就给我们出了一个谜题。我们已经解开了新约的,再来解开旧约的,因为《以西结书》里记载的“四活物”更让人看不懂。 揭示《以西结书》中的龙: 刚才已经说过,新约《启示录中》的活物其实在圣经旧约中就已经出现了,在旧约圣经的《以西结书》里,也是伴随着耶和华神一起显现的。以西结把当时见到的异像这样记录了下来: 当三十年四月初五日,以西结(原文是我) 在迦巴鲁河边被掳的人中,天就开了,得见神的异象。 2 正是约雅斤王被掳去第五年四月初五日, 3 在迦勒底人之地·迦巴鲁河边, 耶和华的话特特临到布西的儿子祭司以西结; 耶和华的灵(原文是手)降在他身上。 4 我观看,见狂风从北方刮来,随著有一朵包括闪烁火的大云, 周围有光辉;从其中的火内发出好像光耀的精金; 5 又从其中显出四个活物的形像来。他们的形状是这样:有人的形像, 6 各有四个脸面,四个翅膀。 7 他们的腿是直的,脚掌好像牛犊之蹄,都灿烂如光明的铜。 8 在四面的翅膀以下有人的手。这四个活物的脸和翅膀乃是这样: 9 翅膀彼此相接,行走并不转身,俱各直往前行。 10 至於脸的形像:前面各有人的脸,右面各有狮子的脸, 左面各有牛的脸,後面各有鹰的脸。 11 各展开上边的两个翅膀相接,各以下边的两个翅膀遮体。 12 他们俱各直往前行。灵往那里去,他们就往那里去,行走并不转身。 13 至於四活物的形像,就如烧著火炭的形状,又如火把的形状。 火在四活物中间上去下来,这火有光辉,从火中发出闪电。 14 这活物往来奔走,好像电光一闪。 15 我正观看活物的时候,见活物的脸旁各有一轮在地上。 16 轮的形状和颜色(原文是作法)好像水苍玉。 四轮都是一个样式,形状和作法好像轮中套轮。 17 轮行走的时候,向四方都能直行,并不掉转。 18 至於轮辋,高而可畏;四个轮辋周围满有眼睛。 19 活物行走,轮也在旁边行走;活物从地上升,轮也都上升。 20 灵往那里去,活物就往那里去;活物上升,轮也在活物旁边上升, 因为活物的灵在轮中。 21 那些行走,这些也行走;那些站住,这些也站住;那些从地上升, 轮也在旁边上升,因为活物的灵在轮中。 22 活物的头以上有穹苍的形像,看著像可畏的水晶, 铺张在活物的头以上。 《以西结书》的背景是在元前六世纪,他工作活动的年代约为元前592-570年。这时犹大国正面临最后灭亡前夕与被掳的时期。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于元前597年围困耶路撒冷,将约雅斤王和王族、臣民掳去巴比伦。在这批庞杂的俘虏群中,以西结先知也在其内。以上的异像,就是他在被掳的途中,一个叫迦巴鲁河边所看到的。他的记载里主要与约翰记载的不同的地方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他说他看到的也是四活物,但是每个活物上面都有牛、鹰、人、狮子的脸,几张脸朝不同的方向,只向前走,不转身,第二,活物有四个翅膀,翅膀下有手,脚是蹄子,四个活物上面两个翅膀相接,下面两个翅膀遮住下体,第三,活物旁边有轮子,而且还是轮中套轮,跟着活物一起走,而且四个轮辋周围满有眼睛,有火把的形状在四活物中间上去下来。如果非要硬拉生扯地还原了这个描写,就是下面这幅图像。 以西结的描写:(图17) 其一,上面两个翅膀没有相接。照着原文的描写“翅膀彼此相接,行走并不转身,俱各直往前行”来看,如果翅膀相接那四个活物应该是连体的,不可能各自“不转身,直往前行”,这样行动肯定会分开,如果翅膀不分开那肯定只有前面一个活物可以直往前行,其它几个就只能横着走或倒着走。其二,轮没有高而可畏的轮辋,轮辋是撑着轮中间的那一部分结构。其三,同样没有布满眼睛的体现。其四,活物没有火把形状的形象。大家在教堂里或宗教的书籍上从来没有看过这幅图吧,因为没办法按照《以西结书》中的描写完全还原出来。后来教会也懒得想到底是怎么个形象了,又把这段描写解释成是采用的象征性手法,否认以西结有真的看见过四活物的异像。我认为,以色列先知是不会随便说谎的,称自己看见过其实没看见过的东西。 首先为什么《以西结书》和《启示录》里面关于四活物的描写既有相似的地方,差异又如此之大呢,世界上有两种观点:第一种认为其实两人看到的是不同的东西,两个版本中描写的四活物之间并不存在什么联系,而且还进一步推断出以西结看到的是基路伯,而启示录里看到的是撒 拉弗。“基路伯”这个名字在圣经中是出现过的,但是圣经中从来没有详细地描写基路伯的具体形象,更没有说基路伯像狮子,像鹰,像牛,还是像人。摩西打造约柜的时候,曾经造出了两个基路伯守护约柜,但是肯定跟以西结看到的形象大有出入,因为以西结作为先知应该看过约柜上的基路伯的形象,要不就是四活物长得不像他们雕塑的基路伯,否则以西结不会用四活物来形容他看到的,就直接说他看到基路伯了。其次,“撒 拉弗”这个名称据说是指天界中最高的天使炽天使,但是整本圣经中并没有这种介绍,包括所谓的“智天使”,这些概念都只在天主教神学理论中出现,带有强烈的宗教魔幻色彩。我说过,只有圣经记载才是确凿的,其它后人的编撰就不予考虑了。 第二种观点认为,两者看到的其实是同一种东西。那为什么会在表述上如此大的差异呢。先抛开后人图省事,解释为两人都是用象征性手法来写作的论断。圣经的保存和权威判断依据与中国的典籍很不相同,圣经中年代越晚的,记载越清楚的手抄本更具有权威性和可靠性,而年代久远的,字迹模糊不清的反而只拿来做参考。这与中国的越古越权威是相反的。现在发现的最古老的圣经手抄本是《死海古卷》,但是里面《以西结书》关于活物这部分描写已经残破不堪,无法辨认,只能看到后半部分。在漫长的历史岁月里,耶路撒冷在巴比伦、波斯、罗马帝国、奥斯曼帝国等多国统治下历尽沧桑。,太民族不断遭受驱逐,流放和屠杀的磨难,3000年来耶路撒冷经历37次被占领 18次重建,因此很难有完整的经书保留下来,所以普遍认为约翰的描写更加准确。我认为以西结先知也确实看到了我们现实生活中无法看到的物体,很可能就是约翰看到的,因为它们都是出现在神出现的地方,而且离神很近,相伴左右,这应该不是巧合。但如果我们考虑他们两人不同的背景和写作环境,就能明白两人就算写同一样事物写出来有差异是很正常的。约翰当时看到异象的时候,是正被流放到一个岛上,生活相对安定,空闲,因此他有条件把他看见的异象马上记载下来。而以西结则不同,他是在被掳的路上,是不自由的状态,走和停都由不得他。以西结不可能马上有充裕的时间,有备好的纸和笔,有放松的心情来记载他所看到的,所以他看到的异象其实并没有马上写下来,而是在过了一段时间,等他的生活稍稍平静下来,有条件拿起纸和笔写作的时候,才凭着他的记忆,把他当时看到的写下来,其间肯定会有带有记忆的主观色彩,也就是被记忆的定向思维篡改,重新组合加工的成分,特别是对于他从来没见过,超出他常识的“活物”,他可能只记住了几个特征。大家知道,西方人的记忆方式跟中国人是不一样的,中国人是记整体,相互之间的联系,而西方人是记个体特征,分开记忆,就算约翰看清楚了那活物,他也是习惯把一个他不认识的整体划分为几块他认识的个体来表述,这是西方人的思维习惯。所以以西结就把他记忆中的几个特征,也就是那牛、像人、像狮子、像鹰的特征,但是整体结构不太清楚的部分按照他能理解和认识的重新组合,为我们勾画出了第一个异象所看见的画面,这种记忆和表述方式就是毕加索的印象派画法的成像方式。为什么以西结说活物有几个脸面,对比龙的形象我们就能理解,像人的脸本来就是脸的部分,像狮子的部分也是龙头部的部分,牛的角也在头部,既然都在头部上的,那么以西结记住的些特征就很容易记忆成是几个动物的脸面露出的不同的部分,至于像鹰的部分不在龙的头部,所以他是怎样描写像鹰的脸的呢:“至於脸的形像:前面各有人的脸,右面各有狮子的脸,左面各有牛的脸,後面各有鹰的脸。”把鹰的脸写在后面,一个他根本不可能看到的地方,充分说明他的描写是加入了自己理解的部份。 再注意这些无法在头脑中想像的词汇“轮中套轮...轮行走的时候,向四方都能直行,并不掉转”,“高而可畏的轮辋...布满了眼睛”。这就是印象派的描绘方式。试着找了一张图: 如同布满眼睛的轮辋以及轮中套轮的景象(图18) 不知道以西结看到的龙是以一种什么姿态出现的,但应该不是像约翰看到的那样盘旋在宝座的四周,它可能是绕在宝座的柱子上或椅子脚上,是驮着神和宝座行动的。中国流传下来的龙的形象也有很多这种缠绕在一根柱体上的表现方法。所以先知以西结看到龙缠绕的柱子下面露出的部分被他记忆成“他们的腿是直的,”而柱子的底座被记忆成“脚掌好像牛犊之蹄,”。以西结书中的龙就揭示到这里。 如果大家把中国的龙和圣经中的描写,两相对照起来,就会出现很多巧合。这里再举几个例子: 1、圣经里的诗篇18-10里有这样的描写:“他坐著基路伯飞行,他藉著风的翅膀快飞”。再回忆一下龙的甲骨文(图1)
基路伯的具体形象在圣经中没有写到,但是基路伯是不是就是天使,还是天使的某一个种类的称呼,确实从圣经中是找不到记载。 2、上面提了一下,六个翅膀的撒拉弗在圣经中没有被提到过,但是在一些神学典籍中有关于他的记载,是怎么记载的呢:“撒拉弗有六个翅膀。用两个翅膀遮脸,两个翅膀遮脚,两个翅膀飞翔。一睁眼,就会发出如狮吼声,并发出红色电光划过长空,形如长蛇(龙)。” 3、如果龙真是神身边的大天使,那就能理解为什么撒旦堕落后喜欢变成蛇,因为蛇跟龙确实比较相似,而撒旦在没堕落之前也是神身边的大天使,堕落也应该幻化成跟原来形状差不多的吧。而且根据圣经写的,蛇原来是有脚的。 4、为什么龙在中国会成为天子的象征,因为天子自认为是至高神在人间的代理,所以一切都是模仿神的样子,包括用龙围绕在自己四周做成龙椅。 5、为什么中国古人为认为龙既可以升天,又可以潜水,因为在龙伴着神出现的时候,神的前面都有一遍琉璃海。这是圣经中记载的。 结论 综上所述,龙的真实身份实际上是被“天”所驱使的神物,是“天”的使者,与我们华夏民族有深厚的渊缘,是中华民族敬拜“天”的象征,所以我们要正确地认识龙,了解龙,这样就不会因为一些关于龙的流言蜚语而动摇和疑惑,忘记中国几千年的传统和信仰。现在龙是联系所有华夏儿女的精神纽带,中华民族喜欢龙没有什么好羞愧的,好躲躲藏藏的,应该自豪,把龙的真相传给那些误解我们的人。 “天”在中国远古时代曾在神洲大地上出现过,出现的场景可以参考《启示录》,向华夏的祖先启示吩咐过什么,大概是人们心中的道德规范之类的东西吧。并将原始人带入文明社会。这个场景整个华夏大地的人都看见了,由于还没出现文字,所以不同地域,不同生产模式下的各民族各部落的人就把出现在“天”身边的神物或通过图画或通过雕刻将其形象保留下来,并取名叫做“龙”,用以指代“天”, 用以提醒不要忘记“天”和这一盛事。但是这一事件却在华夏漫长的历史波动中被遗忘了,只有龙的形象被完好的保存了下来。而在以色列,神向他们显现的时候已经出现文字了,所以他们就把这一神物的来源和形象用文字记载下来,也流传了几千多年没有被遗失,但是却没人能看懂。当图象遇到文字的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我相信,如果龙真的存在并出现过,我们还有机会见到龙。 很神奇的是中华民族和以色列民族是世界上唯一两个保存完好的古老民族。中华民族是地域的完整和文明的传承从来没有间接过,而以色列民族是他们抽象的民族意识和民族信仰被完整地保存,并把他们对上帝的信仰传到全世界。曾经还有学者论证过以色列民族和中华民族的关系渊缘,两个民族的相似之处,已不太记得。不过在以色列民族被分散到全世界的时候,有一支以色列人进入中国,中国没有像其它国家那样对这群独立特行,不肯融合的民族实行压迫和驱逐,而是完全接纳他们,最后他们与中华民族融合了。现在想想,可能是中国对“天”的信仰与他们的信仰并不冲突,还被他们接纳了。而二战期间,当纳粹疯狂迫害屠杀犹太人之时,不少国家都对急需救助的犹太难民关上了大门,而上海成了全球唯一向犹太人敞开大门的城市。这两个民族确实有深厚的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