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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古话:“人死如灯灭。”这一直被很多人视为无可争辩的事实,但随着科学的进步与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对人体的死亡有了新的看法。此外,也产生了许多令人不解之谜,吸引着国外许多科学家对“死亡学”进行认真地研究与探索,企图来解开许多令人难解的谜团。
俄罗斯著名科学家、世界著名的人脑研究所的维得罗夫斯基教授对记者说:“俄罗斯的科学家经长期观测发现,人体死亡以后,从尸体中发放出一种肉眼看不到的物质。这种物质到底是什么?人们尚不知道。如果这种物质有灵性的话,可能就是‘灵魂’。科学家们尚未得到证实之前,只能是假设,而不能肯定。我们正在追踪,探索此物质到底是什么。”
两年前,日本的外科医生本田贺志教授的儿子因车祸受重伤,他亲自参加抢救,终因失血过多而死亡。本田贺志老夫妻一直很悲伤,常常思念长子。有一次老夫妻俩带着儿子和女儿4人驾车春游,在长子发生车祸的西海岸富岗山麓悼念长子过后,全家照了合影。照片冲洗出来后,老夫妻来一看惊呆了:照片上多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死去的长子!本田贺志教授执医40多年,见过无数人的死亡,又亲手解剖过无数的尸体,他从不相信人死后有灵魂存在。
在日本,以前就出现过人死后影像又出现在和亲人一起的照片上,本田教授认为这是无稽之谈,这一下他亲眼看到了事实。他拿着照片对一些医学专家说:“看来,我们要重新认真探索,研究‘死亡学’。现代医学对人体未能查明之处,实在太多了……”
美国华盛顿大学教授克里斯多夫是位物理学家。3年前,他的妻子死于白血病,他一直怀念着妻子,一个人过着孤独忧伤的生活,平时闷闷不乐,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兴趣索然。最近,他突然精神振奋,性格转变,对事业、生活充满活力。别人以为他有了新欢而忘了旧愁。谁知他仍是一个人生活,并无新欢。他家里原来是乱七八糟,现在是井井有条。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对友人说:“我的亡妻卡娜丽娅每晚都来看望我,替我盖被子,收拾房间。”友人们认为他精神有毛病,产生了幻觉,而他本人却坚决否认。他说,自己是物理学家,难道还分不清幻觉与真实吧?并说自己与亡妻相会没有一点恐怖感,而是亲切感。
克里斯多夫教授一本正经地说:“我要从物理学的角度来探索死亡学,追踪思维空间的来访者。”
克里斯多夫教授在房间里安装了录像机、录音机、微波探测仪,等待亡妻的“幽灵”到来。到了午夜,“幽灵”来了,这些设备全部自动打开。结果,录音机有音,录像机空白,微波探测仪受到电磁波讯号,发现有物体在室内移动。教授信心十足,他决定做更深入的探索,他将最先进的微波探测仪安装在一家大医院的太平间里,对每具死亡不久的尸体进行检测,终于发现:人在死亡后的几小时里,有一种肉眼看不到的物质离开人体,大约持续四五分钟的时间。克里斯多夫和俄罗斯的人脑研究所得出同样的结论。他认定是“灵魂”离身,标志着人的真正死亡。他还惊奇的发现年轻人的尸体磁电波讯号强,老年人尸体磁电波讯号弱。克里斯多夫教授根据自己的研究和自己的亲身体验写出了《生命·灵魂》一书,成为美国研究“死亡学”方面最畅销的书。
可里斯多夫在美国几所的大学举办了死亡学讲座,座无虚席,连教室外的走道里都挤满听众。他告诉听众,在他有生之年,一定要追踪“灵魂”的去向。他要求美国科学界,打破旧框架,把“死亡学”作为真正的科学探索。
在生命的尽头,人会看到些什么呢?澳大利亚科学界正对这一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
澳洲纽斯维大学心理学家沙丽·施芝娅博士最近写了一本题为《光觉之内》的新著。书中叙述自己“死而复生”的经历与体验,立即吸引了医学、心理学、神经学等有关方面的专家的兴趣,并对“死而复生”者的感受进行科学论证,试图揭开这个谜团。
施芝娅博士在书中写道:她在医院里生第二个孩子时,因难产,心跳停止跳动7分钟左右,后因医院抢救得法,她得以死而复生。她回忆道:当时自己很清醒,突然感到一切痛苦完全消失,自己已不在产科房里,而在空中飞行,越过一个黑暗的坑道,眼前展现一片光明,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一片金碧辉煌。“我看到了已故的亲人和朋友在欢迎我到来,我很迷恋这个地方,和故人们聚集在一起。忽然我听到自己孩子的叫喊声,我应该回去照料孩子,因此,我决心离开这个地方。”就这样,她回生过来。
许多科学家不相信这些回忆,更不相信人死后到另外一个世界的感受,他们认为这一切是面临死亡的脑髓组织产生出来的一种幻觉。
施芝娅博士则不同意这种说法。她说,当时自己的感觉很清楚,绝对不是模糊不清的幻觉。自己是心理学家更懂得心里的真正感觉,她认为世人不应对这种感受、回忆持否定态度或嗤之以鼻,而要设法去理解,运用各种神经化学及心理学理论去研究这一深奥的“死亡学”,一定能为人类在这门科学上启开一扇明亮的窗口。
最著名的是在日本东京开展的“阿拉本3号”计划,为“死亡学”开辟了一片崭新的天地。该计划由国际上几个大财团出钱赞助,由日本、美国及西欧一些国家的著名医学家、神经心理学家、生物学家、物理学家、电脑专家参加。他们对19到75岁濒临死亡的垂危病人开展观测。
这项观测约有20多名自愿者参加。科学家们在自愿者死亡之前,在病人的骨头中植入电极,并且与电脑相连,使电脑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接收到濒临死亡者的脑电波,并在60秒内把脑电波译成文字,显示在计算机的终端荧光屏上。
在开始实施“阿拉本3号”计划时,在几名自愿者死亡后,电脑并未接收到死亡者传来的任何信息,科学家们并不泄气,他们对电脑程序又进行了更深入的修改和调整,终于获得了成功。
当时,有一名叫做邦达的35岁自愿者,患肝癌死亡。死亡前他非常痛苦,死亡后的第3天,电脑荧光屏上出现了科学家们期待已久的信息。荧光屏上出现的文字写道:“我叫邦达,我已经解除了任何痛苦,在一片阳光下飞翔,快乐得很……快乐得很……”连续重复几次之后,信息突然中断。
这一成果大大地鼓舞了科学家们,使实验更加深入开展下去。一位22岁的姑娘,不幸患白血病死亡。姑娘临终前,自愿参加了“阿拉本3号”计划的实验。姑娘死后的第二天内,电脑便收到了她传来的信息:“我来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我很高兴来到这个地方。此间阳光照耀,充满着温暖,我和已故的爷爷,奶奶在一起。我很爱他们,我将会……”信息至此突然中断。
参加“阿拉本3号”的科学家们认为:他们的实验结果证实了人体死亡以后,尚有生命信息的反馈。“阿拉本3号”计划将深入下去,他们将研究任何与“灵魂”对话。
英国有一个灵魂研究所,美国、日本也有,中国的社科院也有宗教研究所,名字不同,实质一样。
英国这个研究所,他给修行人(佛教修道的)和不修的人做对比实验,研究发现实验对象死后脑电波非常平稳的都是修行有一定功夫,经常静坐的修行人。有实验结果,却无法解释脑电波不异常活动的原因。没有一定静坐功夫的人,他们的脑电波上下跳动,非常活跃。这样的人死时内心恐怖,心性散乱,业力苦逼,这是其一;其二,科学家在暗室里头安装多角度视频摄像头观察发现,在一片黑暗的暗室中,所有人毫无例外地死时都有一丝白光由体内射出,有的修行人光都从头顶射出,多数人是从颈部以下的身体其他部位出,脚部、腿部,各个部位都有,几秒钟时间,这道白光迅速穿透一切阻力,消失不见。这是什么?日本的研究报告就说了,这是人的灵魂。研究报告已经表明,人体内确实有一个东西存在,佛家叫“神识”,其他宗教他们叫“灵魂”。
中国的科学家对“濒死经历”的研究起步得太晚了,这大概是由于受到了意识形态领域的种种限制吧。从1987年开始,天津市安定医院院长、精神医学专家冯志颖带领其课题组,对唐山大地震的部分有过“濒死经历”的人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取得了可喜的研究成果;1996年8月间,新华社在播发这条信息时,称赞这是“为中国填补了这个领域研究的空白”。
1989年黑龙江教育出版社首次出版了(美)雷蒙德·穆迪著的《死后见闻》(原名《生命之后的生命》);1999年,(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了逢尘主编的《天堂印象——100个死后生还者的口述故事》;90年代末,广西民族音像出版社出版了VCD影碟《不可思议大全——垂死体验》,这是一部关于濒死经历的记录片。除此之外,一些杂志、报纸也时常报道一些“濒死现象”。这说明中国的这块“禁区”已经开始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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