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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的“大风吹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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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ine_admin 发表于 2014-8-21 01:46: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奇特的“大风吹人”事件270 / 作者:伤我心太深 / 帖子ID:18317

  我们时常听说大风可飞砂走石,可拔树掀屋,而大风吹人数十里乃至数千里且事后无所损伤之事,却鲜为人闻。本文列举了古今中外的数起“大风吹人”事件,并进行分析探讨,希望引起有关研究机构和社会公众对此类罕见自然现象的关注和研究,以求从此类事件中发现有价值的自然规律,为人类所利用。
    1626年5月30日(明熹宗天启六年五月初六)上午9时许,北京城内王恭厂( 今北京市宣武门一带)周围突然爆发了一场奇异的灾变,明代有重要史料价值的官方新闻通讯刊物《天变邸抄》对此灾有详尽的记载,摘录如下:“天启五月初六日巳时,天色皎洁,忽有声如吼,从东北方渐至京城西南角,灰气涌起,屋宇动荡。“北城都察院,(都察)此日进衙门,马上仰面见一神人,赤冠赤发,持剑坐一麒麟,近在头上。(都察)一惊,堕马伤额,方才嚷问,东城忽震”。“大木飞至密云,石附马街五千斤大石狮子飞出顺城门外。承恩寺街有女轿八肩来过,震后止见轿俱打坏在街心,妇女、舆人都不见。圆宏寺街有女轿过,一响掀去轿顶,女人衣饰尽去,赤体在轿竟亦无恙。”“所伤男妇俱赤体,寸丝不挂,不知何故?有一长班于响之时,帽衣裤鞋袜一霎俱无”。“衣服俱飘至西山,挂于树梢。昌平州教场中,衣服成堆,人家器皿衣服首饰银钱俱有。”“粤西会馆路口有蒙师开学,童子三十二人,一响之后,师徒俱无踪迹”。“蓟州城东角震坍,坏屋数百间,是州离京一百八十里。初十日,地中掘出二人,尚活。问之,云:‘如醉梦’。又掘出一老儿,亦活。”在王恭厂奇灾中,是什么力量能使三个人从北京到蓟州飞行飘飞一百八十里皆落地不死?是什么力量能极快地剥去人衣送到几百里外而又能不伤人?为什么被脱衣者竟不知自己的衣服是如何被脱光的呢?这其中一定有某种必然性因素在起作用,然而这种必然性因素今后能被人类所认识吗?这种神奇的力量今后能被人类所掌握、控制和利用吗?
      清朝著名学者袁枚(1716-1798年) 在其《随园诗话·卷四》中记载了如下两起“大风吹人”事件:清朝乾隆年间,“乙丑岁(1745年),予宰江宁,五月十日,天大风,白日晦冥。城中女子韩姓者,年十八,被风吹至铜井村,离城九十里。其村氓问明姓氏,次日送女还家。女已婚东城李秀才之子,李疑风无吹人九十里之理,必有奸约,控官退婚。余晓之曰:‘古有风吹女子至六千里者,汝知之乎?’李不信。予取元郝文忠公《陵川集》示之,曰:‘郝公一代忠臣,岂肯作谎语者?第当年风吹吴门女,竟嫁宰相,恐汝子没福耳!’秀才读诗大喜,两家婚配如初。制府伊公闻之,曰:‘可谓宰官必用读书人矣!’其诗曰:‘八月十五双星会,花月摇光照金翠。黑风当筵灭红烛,一朵仙桃落天外。梁家有子是新郎,芊氏负从钟建背。争看灯下来鬼物,云鬓倚斜倒冠佩,须臾举目视旁人,衣服不同言语异。自说吴门六千里,恍惚不知来此地。甘心肯作梁家妇,诏起高门榜天赐。几年夫婿作相公,满眼儿孙尽朝贵。须知伉俪有姻缘,富者莫求贫莫弃。”在这两起事件中,韩姓女被风吹九十里,吴门女在恍惚之中飞行六千里皆安然无恙。
      清代学者纪晓岚(1724-1805年) 在其《阅微草堂笔记·槐西杂志》中记载了一起这样的事件:山东省掖县(现改名莱州)林禹门的祖父,80多岁,已经老昏得认不清人了,也不能走动,但胃口很好。子孙们经常用椅子抬他到门外,让他消遣解闷。有一天,老人叫照料他的人回家取东西,自己一人坐在那儿等候。照看他的人从家里拿着东西出来后,发现老人和椅子都不见了。全家人既悲伤又惊慌失措,就带着干粮四处寻找,终不见影踪。此时正好林禹门有个朋友从崂山来,在路上碰见林禹门,他老远就喊:“你是在找你祖父吗?他现在在崂山某寺,平安无恙。”林禹门急忙赶到崂山某寺,祖父果然在那儿。那个地方距离掖县二百多里远,和尚不知道老人是怎么来的。老人说,只觉得有二人抬着他飞行,他不知道他们是谁。(关于现代人不翼而飞数百里且安然无恙的案例,另见河北省肥乡县黄延秋遭遇飞人事件)。
      原文如下:“掖县林知州禹门,自言其祖父年八十余,已昏耄不识人,亦不能步履,然犹善饭。惟枯坐一室,若郁郁不适;子孙恒以椅舁至门外远眺,以为消遣。一日,命待者入取物,独坐以候;侍者出,则并椅失之矣。合家悲泣惶骇,莫知所为。裹粮四出求之,亦无踪迹。会有友人自崂山来,途遇禹门,遥呼曰:“若非觅若祖乎?今在山中某阑,无恙也。”急驰访之,果然。其地距掖数百里,僧不知其何以至。其祖但觉有二人舁之飞行,亦不知其为谁也。”
      在河北省东南部的大运河一线,清代曾发生过一起“大风吹人”事件,《河北省南皮县志·志余》及《祥异志》均有记载。
      乾隆四十七年春二月(公元1782年3月)某日晚,南皮县境内大运河上泊头镇专以摆渡谋生的渡人李某在船舱内等候过往客人。半夜时分,忽然刮起大风,运河水涌浪急,渡船颠簸,撞击不定。李某担心船缆扭断,急忙披上衣服,赤着脚,走出船舱查看。还没等他站稳,突然刮来一股强劲的北风,将他一下子卷入空中。他感觉好像左右有两个人挟着他的胳膊,一直往上升去,从那两人身上传来灼人的热气,李某觉得自己不仅眼睛看不见什么,耳朵也听不到什么了,真是听睹两绝。
      后来,李某觉得好象站在一片树叶上飞快地飘行,一下子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一会儿,他觉得好像飞得低了些,模模糊糊看到下面树影在闪动,急忙双手伸向树枝,结果扑腾一下,坠落到了地面上,顿时昏迷过去。
      第二天中午,几个捡柴草的小孩子路过这片树林,忽然发现一个昏迷的人,赶紧叫醒了他。李某勉强站起来,仔细一打听,他坠落的地方是吴桥县西北的连镇,也是大运河上的重要渡口,距泊头镇有70里远。
      李某虽然摔得不轻,但头部与面部并无损伤,没有别的法子,只得光着脚,沿着运河坐船回到泊头镇。当他向人们讲述这次奇妙的空中旅行时,大家莫不目瞪口呆。
      据清人袁枚《续子不语》卷一《天上过船》记载:乾隆五十五年(公元1790年)五月十四日,扬州人发现有一船从云中过去,初意犹以为大鸟也。其实是仪征县江边一艘客船被风吹至空中,后来落在洪泽湖沙滩上,船和船中乘员。器物俱无损。然而,又哪来如此大风,竟将一艘船刮上天空,又将之安然无恙地送至沙滩上呢?
      据湖北省《松滋县志》记载:“西岩嘴覃某,田家子也。光绪六年(公元1880年)五月初八日,晨起,信步往屋后山林,见丛薄间有一物,光彩异常,五色鲜艳,即往扑之,忽觉身自飘举,若在云端,耳旁飒飒有声,精神懵昧,身体不能自由,忽然自高坠下,乃一峻岭也。覃某如梦初醒,惊骇非常,移时来一樵者,询之,答曰:余湖北松滋人也。樵者咤曰:子胡为乎来哉,北贵州境地,去尔处千余里矣。指其途径下山。覃丐而归,抵家已逾十八日矣。究不知所为何物吁,异矣。”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西岩嘴村的农民覃某五月初八早晨起来后,往屋后山林走去,见树木稀疏的地方有一个光彩异常。五色鲜艳的发光物体,他立即向发光物体扑去,没想到发光物没扑到而他自身却飘了上去,好象飘到了云端,身不由己,神志恍惚,只听到耳旁有飒飒之声。当他忽然从高空中坠落到一崇山峻岭之上时才突然恢复了神志,犹如大梦初醒,惊惶害怕得不得了。过一会儿来了一位砍柴的樵夫对他吆吼一声,问他何处而来,他如实相告。樵夫吃惊地说,你来这里干啥,这里是贵州省辖区,离你老家一千多里呢。樵夫给覃某指明了下山的路径,覃某只好一路要饭回去,到老家时已过了18天,但他终究不知那天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他真是感到太奇怪了。
  笔者1989年阅读《河南省西平县自然灾害志》,见有如下记载:“清光绪十七年秋季某日下午,大风自北方来,权寨乡冯庄冯铁锤在田间被风吹至洪河南边专探乡楼房庄附近(相距30里)”。“民国八年秋季某日晚,大风自西北来,权寨乡权寨村李平在田间被风吹至二郎乡四朱庄( 相距50里)”。当时我于1989年7月立即奔赴西平县权寨乡对这两起事件进行深入地调查。找到九十多岁的当地“万事通”陈九皋得知这两件事的经过如下:  
      光绪十七年(即1891年)是个大旱之年,秋季一天下午四点多钟,天空万里无云,40多岁的冯铁锤正在田里锄红薯,狂风突然从北方刮来,半边天呈土黄色(这里由于天旱,风把干燥的黄土刮上天所致),人们纷纷往家跑。冯铁锤尚未来得及跑,就被风驾走了。他开始神智尚还清醒,只是顺着风,头朝上,脚不挨地,在空中慢慢向前走,好象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一样,身子不当家,速度不快,与自行车的速度差不多,虽然人在空中,却还是照样走,没有蹬空的感觉。到后来神智就不清醒了,至于怎样飞越200米宽的洪河河道(当时的洪河因天气旱而干涸),全不知晓,直到降落在30里外的专探乡楼房庄附近,才突然清醒过来,这时是下午六、七点钟,前后两个多小时,当时狂风过后紧接着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民国八年(即1919年)秋季一天傍晚大约七、八点钟,由于是大旱之年,天空非常晴朗,50多岁的李平正在瓜地里看瓜,大风突然间从西北刮来,把他刮了起来,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当时身边只他一人,他被风刮起之后晕晕沉沉,腿脚不当家,身子随风飘荡,在不知不觉之间飞越了洪河,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他平安降落在50里外的二郎乡四朱庄的街道上时,才猛然惊醒,从被吹起到落地共用了3个多小时。李平降落到街上之后,刚站起来,就被他的一个亲戚看见了。她说:“这不是权寨的李平吗?论辈份该叫我姑哩。”第二天就把李平送回家了。在这次大风吹人事件的同时,权寨附近房倒屋塌,大树连根拨起,接着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1958年春天在甘肃省白银市曾发生一起奇特的“大风吹人”事件。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在食品厂附近的一家电影院前,电影刚演完,观众们纷纷走出影院,这时突然间刮起了大风。白银市商业局采购员任明广感到一股劲风要把他刮走,于是他伸出双手去抱身旁的一个电线杆,在他即将抱住电线杆时,劲风把他吹走了,而其它在场的数百名观众却安然无恙。
      任明广自从被劲风吹起,立即失去了知觉,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距电影院二十多里远的一户农家的猪圈里,后半夜他的呻吟声惊醒了屋里在睡觉的一对老年夫妇。他们本以为猪生病了,却发现一位昏迷的中年男子在不停地呻吟,于是他们赶紧把任明广抬到屋里,并给他喂热汤,终于使任明广苏醒了,当老年夫妇得知任明广是被大风吹来的时候,大为惊讶。由于任明广并不知道如何回到商业局,第二天他只好打电话让商业局派人把他接了回去。
      任明广被风吹起时大概在十点多,而落在猪圈里时在凌晨。由于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也不知他自己在这几个小时里是怎样度过的,至于当时的感觉、见闻等等,一点也想不起来。在“任明广事件”中,为何当时在场数百位观众,而被“吹”走的单单只有任明广一人呢?如果此风纯属自然风,那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   
    关于现代发生的奇特的“大风吹人”事件,请看 河北省肥乡县黄延秋遭遇飞人事件。1977年7月—9月,河北省肥乡县北高村21岁的村民黄延秋,先后三次在夜晚神秘失踪,遭遇了三次被人背着飞行的离奇经历,不借助任何交通工具,累计飞行大约1万多公里。第一次失踪是一天夜晚上床睡觉后突然出走,一夜之后发现已到了千里之外的南京,中间仅仅只隔9个小时,20世纪70年代坐火车也不可能以那么快的速度到达,坐飞机在当时又不可能;半个月后黄延秋再次失踪,晚上9时余,本来睡在院子里床上的黄延秋,半夜一觉醒来,却出现在约一千二百公里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前两次失踪都出现了两个穿军装的神秘人物,先后指点他乘船、乘车,最后送他进入一个有他邻村乡亲亲戚在其中作军官的军营中。第三次仍是在夜晚,黄延秋刚出生产队长家门,就眩晕倒地,失去知觉。午夜醒来时,出现在兰州一旅馆中,两位自称是山东高登民、高延津的看似二十几岁的青年人,自称是黄延秋三次失踪事件的安排者,此次失踪在9天之内两人背着处于清醒意识状态下的黄延秋飞跃了19个省市,抵达了兰州、北京、天津、哈尔滨、长春、沈阳、福州、西安八个城市,累计飞行一万多公里,每到一个城市几乎都只花一两个小时。按从沈阳到福州的距离计算,实际交通路程最少在两千公里以上,仍是两个小时即到,平均每分钟至少飞行20公里,差不多每秒300米左右,这是接近音速的飞行速度,在这种音速飞行下黄延秋游历了大半个中国。详见视频:http://you.video.sina.com.cn/b/23137911-1159848247.html
    据报道,1985年5月30日傍晚,湖北监利县北部遭到飓风袭击,大树被连根拔起,四十岁的农妇杨友香手拿着雨伞突然被狂风卷到了数百米的高空中,越过九大河,飞行五千米,方徐徐降落,安然无恙。
      前苏联有一次龙卷风,把妇女谢莱茹涅娃和两个孩子吸入空中,她和其长子被抛到一条沟里。次子彼佳不知不去,第二天在几公里外的索加尔尼基市找到,他没有受伤,奇怪的是他是逆风而动的。
    由以上事实可以看出,奇特的“大风吹人”事件多有以下特点:
    一、风是在晴朗的天空中突然出现的。
    二、被“吹”者在事件发生过程中大多处于昏迷状态,事件发生后头脑出现一小块记忆空白区域,对事件发生过程中的一切具体情况全不知晓,要么是迷迷糊糊,要么是“如醉梦”。这一点是很可疑的,与外星飞碟绑架地球人事件极为类似,因为很难设想一股自然风竟能使人处于完全昏迷的状态。
    三、事件过程所用时间较长,多在两小时以上,如果每次事件均由自然风所造成,不该用这么长的时间,况且在平原地带也少有如此强劲,如此持久之风。被“吹”者的平均速度竟不及自行车的速度,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在事件发生过程中被“吹”者在空中是如何保持受力平衡的。
    四、被“吹”者身体无丝毫损伤,在精神、习惯、感情、性格、作息起居等方面都未发生变化。如果被“吹”者由自然风挟持作超低空飞行,为什么他们在遇到房屋、树木等障碍物时未被碰伤呢?而如果他们在高空飞行,那么也令人难以理解正处于昏迷中的他们竟没有被摔伤,反而在苏醒之后毫无疼痛之感觉。
      我们现已无法查证每个被“吹”者死亡时的年龄及死因,可在过去医疗条件十分差劲的情况下,虽有“人活七十古来稀”之说,但冯铁锤、李平仍享年七十多岁,且属自然死亡,而被风吹六千里的吴门女作梁家妇之后,“几年夫婿作相公,满眼儿孙尽朝贵。”是否与他们所经历的风吹事件有关呢?
      对于奇特的“大风吹人”事件可能会有很多种解释,笔者认为,一些确系自然风如龙卷风所为,另一些则可能是由外星高智慧生物利用某种“超自然力”( 至今未被我们地球人真正认识和利用的奇异的力量)以自然天气现象作掩护对地球人进行的绑架事件。
      许多自然现象要在实验室里复现是不可能的,自然界才是自然科学的天然实验室。许多自然现象不仅是读者,就是当事者也很难根据一次记载或其经历定其真伪,察其端倪,然而,一旦历史上多个地点、多次有相似的记载,我们就可以完全肯定它的真实性,并且从它们的相互比较中研究弄清其成因机制。
      面对大自然我们每个人都是渺小的,与有200亿年历史、直径达数百亿光年的宇宙相比,我们只存在于极短的时间、只占据着极小的空间,我们所能亲身经历的事件是微乎其微的,许多自然事件一时一地很难看清其全貌,必须将它们放入历史的长河中,置于浩渺的空间内进行研究,才容易看清其真实面目。
      罕见自然现象包含着丰富的科技信息,罕见自然现象的研究往往是新的自然学科的生长点。罕见自然现象是人类窥视自然界奥秘的窗口。任何自然现象都是有原因的,它们的规律都能够从事件本身和与其它实体的相互作用中所显露出的各种现象中去寻找。通过现象看清它的本质,找到制服它的办法,甚至设法利用它,当然包括奇特的“大风吹人”事件中所包含的高科技信息和自然规律。
     我国对自然现象的记载历史悠久,卷帙繁多,这是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史料大大丰富了我们的知识,向我们提出了难题,使我们感到了现代科学的严重不足。它启示我们,面对时空无穷无尽的大自然,我们还十分无知,自然科学家要认真地观察自然现象,记录自然现象。对自己不理解的东西,对现代科学理论尚不能完满解释的东西,要么探索寻究,要么留给后人,再接再励,相信后人会比我们更加聪明,肯定能够找到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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