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介绍下吧:这本书《光年》《幽浮光年》有两个名字,幽浮光年是台湾版本,已经绝版。市场上少说要买800一本。
作品简介
这是UFO接触事件中,拥有最完整、最丰富接触证据的一个个案。瑞士农民爱德华·迈尔自一九七五年起遭遇了一连串接触外星人的经历,他累积了为数众多且完整的接触证据,包括相片、录影带、着陆痕迹、金属样本等,每一章都有异想不到的发现,令你不得不相信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作者简介盖里·金德,毕业于佛罗里达大学法律系,是一位善于研究的新闻记者及律师。他耗用了三年的時间研究迈尔的案子,展現了所有的证据、详述以前专家的研究,及将此案与幽浮现象的整个历史相结合。哲罗姆·克拉克是《国际幽浮通讯员》的主笔,在幽浮学颇受尊敬,他曾说:“金德已经对此事件作了最负责的探究。”
楔子1976年11月一个阴冷多雨的晚上,苏黎世南方山区,一部福斯汽车及一部福特小轿车,正穿过一座座星罗棋布的阴暗森林。因为雨下得又大又久,使得道路变得泥泞不堪。雨滴从常青树上滴落,逐渐把整个森林地表浸透。天寒地冻,雪雨纷飞,朦胧的老农庄渐行渐远,福斯和福特两部汽车一前一后缓缓地滑行,驶向黑暗的前方。前一部车上,坐着一位穿着灰色皮夹克,左手肘以下被截肢的乘客。由于雨下得很大,造成道路湿滑,使得司机无法看清前方,但是这位独臂人似乎能看穿黑暗的面纱,并且很明白他当时身在何处,及将往何处去。汽车低沉的声音盖过了雨声,独臂人要求司机穿过沼泽般的草地,到达森林旁突起的一块山坡地,并且指挥司机停下来。
车子的引擎立刻停止,只有雨滴在车盖上飞溅着,打破了宁静的气氛。两部车的大灯都非常昏暗且微弱,使得司机在黑暗中不太容易看清楚任何事物。其实从几英里前那幢鬼魅般的农庄一路开过来,司机和坐在后座的乘客都看不清前方。这时候,独臂人命令司机在这儿等他,并且告诉他们大约l小时或更久他才会回来,他也无法确定回来的时间。他没有再多说话,打开车门后,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雨中,并进入黑暗的森林里。
一年多以来,这一位司机曾经陪独臂人到过许多地方。有时候停留半小时,有时候一小时。经过几个月后,类似行程发生的时间越来越晚,而且地点也逐渐变远。任何人单独在黑暗中等待都是令人恐惧的,还好这个夜晚后座有乘客,另一部车上也有一男一女陪伴着,使得司机不再那么害怕。
在车外,雨和雪不停地下着,司机想到他必须在前轮装上铁链,才能在泥泞不堪的雪泥上行驶,目前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主要的公路有数英里之遥,万一他们陷于泥淖中,将得花去整晚的时间来处理这两部车子。
这些人走出车外,站在雨中。他们利用大灯来照明,首先顶起福斯,然后是福特,两部车的前轮都需要装上铁链。用又冷又僵的手装链条,会觉得链条特别沉重,而且不易安装,此时车上的女子正在车内打瞌睡。装链条共花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雪雨洒在脸上像条小河似的,使他们3个人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好不容易装好了链条,他们试着暖车,突然间,树上传来奇怪的声音。
“一种像歌声的杂音。”其中一人回忆道。
他们在雨中往上看,雨滴从松针上落下。树林是静止的,但强烈的声响仍然持续着。这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类似高音调的颤抖声。落下的雨滴在他们头上缓慢移动,流经他们的眼睛,影响了他们的视线。突然间,嘈杂的声音开始下沉,此时独臂人已经和他们一起站立在离光线不到两英尺远的地方。
“我们没有看见或听到他走过来,”另一个人回忆说,“好像突然间他就已经在那儿了。”
树林中的嘈杂声吵醒了车内的女子,她走出车子,看见三个穿着又湿又黑衣服的男人站在一起,他们不约而同沿着大灯的方向凝视着树林上方。她关上车门,才走了一步就踩进了烂泥中,她向下看了一下脚,当她抬起头来时,看见了令她惊讶的一幕:独臂人突然出现在大灯前仅几英尺的地方,而且背对着她。
“当时我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瞬间,”她回忆着,“他就像是从地上突然冒出来似的。”
独臂人就像幽灵似地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穿过雨盯着他看,他的头发是干的;他们握着他的手,他们接触到他温暖的皮肤。当他站在大灯前,嘴里说着“没什么,没什么”时,他们可以看见雨水和雪片在他干皮夹克上开始融化。第一章 怪异的迈尔 【几个星期过去了,迈尔的情形越来越严重,他每周进入森林的次数由刚开始时的三次,增加为四次,最近甚至五次。在邻居的眼中,他的行为和一般人大不相同,他们对他的不满随着他消失次数的增多而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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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份陈旧的745号文件中,第一次谈到瑞士恒威镇这个村庄。它位于苏黎世东南方30英里处,依偎在风景如画、四季如春的小山丘旁,周边环绕着非常大的岛状森林,林中长满了一百英尺高的树木,阿尔卑斯山脉在远处耸立着。比起高大迷人的阿尔卑斯山,恒威镇的观光资源是不会引起游客兴趣的,虽然美丽的农舍小屋围绕在村落四周,并散布在小山丘上,但仍然有些僵硬的混凝土建筑夹杂其中,类似美国建于1950至1960年以出租为目的的公寓建筑,它们完全没有农舍小屋那份恬静的感觉。
沿着威登斯街,离镇中心不远的地方,耸立着一栋三层楼高的百年老农舍。70年代中期开始,葡萄藤爬满了老农舍向阳的南面墙壁;农舍北面入口处的石制水池内开满了美丽的花朵,木制鸟笼内的小鸟拍动着翅膀,一副优闲的样子,房子的东南方有一小块绿地延展着;而在它的北边及西边耸立着几幢冷清的公寓建筑。
很早以前恒威镇公所就拥有老农舍的所有权,并且在它周围建了公寓来收容年长的镇民。虽然农舍不久也要拆除改建公寓,镇公所当时仍以很低的价钱将农舍租给了一个失业的巡夜人,他的名字叫爱德华·迈尔。迈尔一家人都住在里面,他希腊籍的太太凯莉普,小名波比,他的三个小孩,女儿莉娜,儿子亚特蓝提斯和襁褓中的二儿子巴逊科。他们一家在恒威镇某个地方住了两年后,于1973年12月才住进这个房子。
迈尔是个37岁的男子,受过六年的基础教育。他并不是一个非常高大的人,大约只有5英尺7英寸高,胸宽体壮,英俊的脸庞由一双浅绿褐色的眼眸衬托着。根据户籍记载,迈尔的职业曾经是“养鸟人、打铁匠、夜间巡夜人”,因为必须维护受雇工厂夜间的安全,所以允许他佩带手枪。
迈尔以前住的房子邻近恒威镇博物馆,房内只有三间格局很小的房间,那时迈尔管理养着约两百只小鸟的鸟笼。现在他受雇从事夜间警卫,因此他几乎白天都在家中。但是邻居们都尽量避免和迈尔说话,因为他“不太一样”。朱里欧和艾瑞卡·凯吉夫妇较其他邻居了解迈尔一家人,因为他们的女儿和迈尔的女儿莉娜年龄相近,且常常在一起玩耍。艾瑞卡曾说:“迈尔有一个奇妙的幻想,我对他思考的逻辑方式不敢苟同,但是一般而言他既不坏也不怪,他只不过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且固执己见罢了。”另外一位邻居则说:“迈尔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无法接受别人的生活方式。”
迈尔只有一只手臂,因为他在1965年由印度经土耳其回瑞士时,不幸遇上车祸,左肘以下就被截肢了。农舍旁谷仓小屋的屋角经常有崩塌的现象,朱里欧看过迈尔独自用一只手加以修复。“他一只手工作的速度比正常人用两只手还快。”朱里欧回忆说。
车祸后迈尔失业了,由于他失去一只手臂,政府每个月提供7百法郎以供他家庭开销。为了增加收入,迈尔在老农庄内养鸡,太太波比则将鸡蛋卖给邻居赚点钱贴补家用.住在公寓里的邻居们可以很容易地俯视农庄大门,他们觉得迈尔很少出门,似乎总是在家里。以当地重视劳动及团体精神的文化风格来看,邻居们认为迈尔是一个孤僻又懒惰的人,经常胡思乱想,有时甚至觉得整个世界的重担都落在他的肩上,他们对他颇有微辞。
【“我不记得我们在那里等了多久。”波比说道,“突然,亚特蓝提斯跳了起来,大叫:‘妈咪,看那边!’几公里外有艘大空船在那里,它又大又圆。我们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于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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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凡婕谷比是一位住在慕尼黑的新闻工作者,经常写一些超自然现象的文章。1975年夏天,她在《时事通讯》及业余研究团体间流传的资料中,读到爱德华·迈尔的有关资料,她非常感兴趣,随后便联络了《时事通讯》的主编,并透过他来监视整个迈尔故事的发展。过了几个月,在看过迈尔所提供的照片后,她决定和迈尔见面,并打算将访问的结果发表出来。
1975年12月,凡婕谷比到达了恒威镇,此时她发现自己只是到迈尔家听他讲述经验的十八人之一。她在恒威镇停留了两天。
“我印象非常深刻,”她回忆说,“我确实相信他所说的经验,他所提供的照片及个人的观点都没有任何瑕疵、错误。我要让别人了解他,并且将他的故事发表出来,因为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但是迈尔有所顾虑,他不让我发表任何有关他的事情,所以我就离开了。但我仍然认为发表后对他很有利,那会使他成为注目的焦点。”
凡婕谷比将她的报道拿到了《速登杂志》发表,这本杂志是德国两大通俗周刊之一,在瑞士及澳洲等地也有发行。杂志主编对这篇未经证实的故事抱持怀疑的态度,所以指定了一些记者到恒威镇去采访迈尔。这些记者所获得的资料和凡婕谷比所提供的大致相同,于是主编将这篇文章在1976年7月8日刊登了出来。
这份杂志很快就流传到恒威镇,有关迈尔的报道使邻居惊讶不已。近一年半以来,他们观察到他日夜不停地来来去去,他们对他这种行为都很不以为然,也没有人愿意面对迈尔跟他谈谈他的想法或参加在他家召开的任何一次讨论会。他对于自己这些行为所提出的理由有时会令人生气,有时也会令人大笑。迈尔声称他曾经和外星人发生精神感应方面的接触,而这些外星人是从昴宿星团中的一个星球到达地球的【昴宿星团,(汉语拼音:mǎo xiù xīng tuán,又称七姊妹星团,英语Pleiades;梅西尔星云星团表编号M45)是离我们最近也是最亮的几个疏散星团之一,也是最有名的星团之一。位于金牛座,在晴朗的夜空单用肉眼就可以看到它。肉眼通常见到有六颗亮星。昴星团的视直径约2°,形成斗状。成员星数在200个以上,是一个很年轻的星团,其年龄约5,000万年。昴星团也是一个移动星团。】。透过精神感应力,昴宿星上的外星人经常命令迈尔到恒威镇旁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个地方降落着一个直径7米的银色太空船,外星人会走下来与他面对面接触。大部分与迈尔接触的外星人是一个叫作西米斯的女子,根据他的描述,那个外星女子相当友善,迈尔常常与她见面,她还允许迈尔拍下太空船的照片,即使要拍降落或离去的情形也可以。
这件事很多人听了会大笑,也有些人对这些清楚又发出多种彩光的太空船照片充满了敬畏,并为外星人友善和平地光临地球的作风深深吸引。《速登杂志》7月的报道,为1976年夏秋两季的各式欧洲杂志系列报道揭开了序幕。例如意大利《神秘体杂志》在8月转载了凡婕谷比所写有关迈尔的报道;接着9月瑞士最大的画报《伯力克杂志》,头版标题是《苏黎世人的恐惧》;往后有更多相关的报道,连续登载在两份德文杂志,一份是10月号的《回响杂志》,另一份是11月号的《新威杂志》。迈尔的一位邻居的儿子住在南非,他在南非报纸上也读到了有关迈尔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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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们对这些报道讥为笑谈,他们认为迈尔所说在村庄旁发生的事是奇怪而无意义的,甚至只是一场恶作剧。
而那些特地到恒威镇来想要调查清楚的人,迈尔也为他们拿出了各种证据,使他们更加相信了。他拿出很多西米斯五彩明亮的太空船照片,照片上的太空船在常青树区或桦树光秃的枝头末端成锯齿状飞翔,他还拿出他的那本记事本,里面记录了每一次和昴宿星人的对话,有时半小时,有时甚至长达一小时。记事本已经用了几百页了,而且资料还在迅速地增加当中。
有一天下午,迈尔答应他们的要求,带了一小群人到一个由高大常青树围绕的草地上。他告诉他们先前有几个夜晚,他曾在这片草地上会见昴宿星人,他和西米斯也曾坐在树旁的草地上一谈就是一小时。这些人开始想像这样的情景——一部灼热的、几乎没有重量的太空船,突然降落在这片草地上,太空船律动的外壳所发出的闪烁冷光照亮了黑暗的森林,然后出现了一个轻盈、外形与人类相似的生命,她全身散发着文雅及智慧。
大白天的常青树区,在那些人和迈尔站立的那块草地上,他们看见草地上有3个大圆圈,每个圆圈彼此都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圆圈内有奇特且扁平的漩涡,直径为6英尺,极为对称完美。
那些星期六下午在迈尔家听他叙述外星人事件的人,以及那些读了部分记事本所叙述美丽景象的人,都一致认为其中的复杂和诡异远远超过迈尔所能想像。外星人西米斯告诉迈尔有关银河系中的生命现象、她的族群的历史以及地球的相关事务,她还教导他了解人类居住的地球在银河系的位置。她说宇宙存在着规律,这规律是高度文明的生物要教化低文明的生物,而心灵进化必须伴随科技进步一起发展。
“同样地,我们自己也需要不断地进化。”她解释道,“我们选择了到地球与人类接触,是因为我们肩负促进宇宙进化及宇宙所有生命进化的义务。我们不是传教士,也不是老师,但我们努力维护着宇宙的规律。我们开始时常接触那些事先被选定的对象,他们散居世界各地,而且我们认为这些人最有可能接受我们存在的这一事实。然后我们教导一些知识给我们所选定的接触者,直到他的同类逐渐进步,并且开始思考,最后让该种生物完全了解他们不是宇宙中唯一会思考的存在体。”
迈尔又说在瑞士东部的树林里,他持续地和昴宿星人见面,不论白天或晚上,心灵感应的信号随时通知他来到此地。
“心灵感应的现象就像被子弹打到似的,”他解释着,“像一道冷风从你的额头通过,这感觉非常非常微弱。”然后在脑中震动,这时感应信号就出现了。“它可以说像一幅即将出现的景象,也可以说像一种声音。这种感觉无法用任何字来形容。总之,它就是一种有信息的声音。”
迈尔随时都会离开,即使满屋子都是客人也不例外。只见他突然闭上双眼,皮肤变得有些苍白,而且开始冒汗。接着他走回自己的房间穿上长靴,如果天气冷,他会穿夹克;更冷,他就会穿灰色皮大衣。波比为他做了一顶如中东山里人戴的那种温暖的帽子,她递上帽子,并准备为他冲—壶咖啡带着,但若5分钟内没冲好他就不等了,他又将要消失半小时或半天。有一天下午,迈尔告诉他太太,他有个接触,这次她和孩子们都要和他一起去,并且他同意多带另两位访客,其中之一是汉斯·休士伯,此人将近30岁。
汉斯仔细研究过每一张迈尔拍摄的太空船照片,并帮助他将这些照片编目,并且有好几次是他帮迈尔开车赶夜晚的接触。虽然有几个证人(包括汉斯在内)在晚上看过可能是太空船发出的奇特光芒、但没有一个人像迈尔一样曾经在白天看过。
“我的车照常载了一些人,”汉斯回忆说,“而迈尔空着手坐在他的小摩托车上带领我们,他要我们跟随着他。出了恒威镇我们终于到了长满了树的小山丘上,那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迈尔告诉他们说:“你们大家都在这儿等。”然后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我不记得我们在那里等了多久。”波比说道,“突然,亚特蓝提斯跳了起来,大叫:‘妈咪,看那边!’几公里外有艘太空船在那里,它又大又圆。我们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子就飞走了。”
当孩子大叫时,汉斯跳起来看见某个东西从树林里升起,飞向空中。
“我推测它可能是气球,”他后来说道,“但是我无法证明。”他曾试着拍下来,但因为太紧张,刚开始时他竟忘了按快门,接着又在极度震惊下按下快门。“这就是照片为何不很清晰的原因,”他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是一个小黑点罢了。”
邻居们都坚信迈尔疯了,“没有人将他的话当作一回事。”其中一人随即说道。邻村的村长也认为迈尔的故事只是他个人的幻想罢了,这个村长从来没有在附近看见过UFO。一提到迈尔,恒威镇居民都讥笑以对。
“他是一台纺织机。”他们说,这就是“怪人”的意思。或者他们叫他“疯子”。
“我们都是瞎子吗?”一对夫妇问道,“或者我们都是呆子,因为我们都没有看见,而他却看见了。”
现在,每当他们看见他用望远镜在夜空中搜寻,邻居都会窃笑着说:“他在寻找来自银河的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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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欧洲许多国家都刊载了有关迈尔的报道,因此各地好奇的人们蜂拥而至,他们纷纷来和迈尔谈论昴宿星人传达的讯息。令邻居更惊讶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蛮富裕的,因为他们大部分都开奔驰汽车,而且大都来自德国北部。邻居们实在无法理解,怎么有这么多人对这件事情有兴趣呢?法兰斯·海斯拉住在一间可以俯瞰农庄的公寓里,他说:“对我们和居住在附近的每个人而言,整个情况都非常可疑,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怪人’,甚至他整个屋子也是个奇怪的地方。”
玛莉·海斯拉经常和波比谈话,她也是唯一会和波比谈话的邻居之一。她常到波比那里买鸡蛋,并且认为波比是“非常非常好的女人。”她说:“但我不知道她先生所做的任何事情。”波比经常到她那里哭诉,但是她只能教她一些编织的技巧。
“她不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女人,”玛莉接着说,“她是个苦命的女子。”
迈尔并没有直接冒犯邻居,但是他所说的那些人们无法相信的奇怪故事,却很容易“激怒”他们。另外,有时这么多的车子来拜访迈尔,造成交通阻塞,也打扰了邻居。有一个镇公所官员认为:“迈尔的故事都是想像及捏造的,我想他捏造了所有的事。”这官员接到过好多通威登斯街10号邻居打来的电话,大部分都抱怨来了太多的车子。有一次居然有一位母亲因为女儿跑到迈尔家,就急得打电话报警。
刚开始时,波比曾尝试告诉邻居某些事,“但当我发现他们都不相信我时,”她说道,“我就开始不理会他们,我认为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波比带着两个儿子在村中走着,她看到两个年长的女人站在镇公所前面。“我不认识她们,”波比说,“孩子们玩了起来,我想可能是在幼儿园认识的。接着她们问:‘什么名字啊?’巴逊科还未回答,她们又问我:‘你尊姓大名?’我说‘迈尔’,其中一个女人立刻拉下脸来,另一个问我是不是‘那位’迈尔太太?当我说是时,她立刻说;‘你和你先生一样疯了吗?’”
“孩子们在学校也有相同的难题,”波比接着说,“其他孩子的父母并不相信这些事情,幼儿园里的小朋友或是一起玩的孩子都叫亚特蓝提斯“飞碟迈尔”,弄得他好多次回家都一直哭。我告诉他去和老师说,但是老师也不相信这些事情,并且告诉我说,我和先生都做和飞碟有关的古怪事情,这对孩子而言,并不是正面的影响。我告诉迈尔,如果没有发生这些怪事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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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夏天,在迈尔公开和昴宿星人接触之事后,某天下午,汉斯陪迈尔到一个离恒威镇不太远的隐密草地。在那里,迈尔拿出一个录音机,并录下了一架太空船的声音。那声音是种令人毛骨悚然且音调很高的杂音,汉斯认为就像介于喷射机引擎和电锯所发出的尖锐声音。声音似乎来自迈尔头顶上方30英尺处的空中。当迈尔举手并画着圆时,那声音就更大了。当他放低他的手,声音就舒缓下来,来回两次,大声小声、大声小声在天上共鸣并交织着。突然迈尔作了一个非常强而有力的手势,声音全都停止下来。此时汉斯回头看见一个场区管理员和一个警察,管理员拿着望远镜,警察牵着一条狗,两人都骑在摩托车上。
汉斯离开现场之前仔细地检视了一番,包括附近的草地、树枝及所有的景观,他没有看见任何喇叭、电线、气球,什么都没有。
两天后汉斯和两位朋友偷偷地返回那块草地,他们三人试图制造那些奇怪的声音,并使用和迈尔相同的录音机来录音。他们在树林中高架起喇叭,又装上扩音器,但试验的结果,声音还是非常的微弱且遥远。
这是一个又冷又湿的晚上,汉斯载着迈尔到恒威镇外的树林中,此地是迈尔和外星人有过20次接触的地方。汉斯自认是个好管闲事的人,他密切地注意迈尔的一举一动,但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迈尔做任何事或处理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捏造声音和照片;而最令汉斯困惑的仍是那些奇怪的降落痕迹,在树林中每逢太空船离开后,他都会帮迈尔测量这些痕迹并照相,汉斯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他看见太多人试图重制痕迹来证明迈尔是骗人的,但他们做的看起来总是不像,“迈尔做的这些痕迹比较好,”汉斯开玩笑地说,“其他人的都是非常坏的复制品。”
1976年6月13日晚上,一些人陪着迈尔到了树林中的一块空地,此处是他和昴宿星人接触过的地方。到达时已是临晨两点,迈尔将向他们展示昴宿星人存在的证据,这是西米斯同意的,她同意表演一下,太空船将出现并发出彩光、作飞行表演。此时他们在等一位来自澳洲的小学校长,吉多·摩斯伯格。
摩斯伯格几个月前首次和迈尔接触,当时他到慕尼黑参加一糸列有关UFO的演讲,其中有一场演讲是迈尔受邀来谈论及展示他的照片。“我被那些照片深深地吸引着,”摩斯伯格回忆说,“我立刻写了一封信到恒威镇给他,问他我是否能来拜访他。”迈尔答应了。于是,1976年5月中旬摩斯伯格来到了恒威镇。停留期间,他和汉斯开着车随着迈尔的摩托车到了接触现场。他们三人沿着泥泞的小路通过一片田野,直到迈尔示意他们停下来,然后迈尔告诉汉斯和摩斯伯格在此地等他。
“他下了摩托车往接触现场走去,”摩斯伯格回忆着说,“他离开后我脑海中忽然有个念头,如果我跟着去那儿,也许会有令我惊讶的事情发生。”迈尔回来后说道,西米斯说了些欢迎他的客套话,并说:“你带了两个人一起来,摩斯伯格先生有个短暂的念头,他想跟你来,这表示他有浓厚的兴趣。”这两个人坐在车上等迈尔回来,当时在树缘上方两英里处,他们看见火红似的碟子,“它的大小像一个约100米远照过来的车前灯。”这个红碟子忽前忽后移动着,然后突然就消失了。几秒钟后,一个旋转着的银色球体进入他们的视线,接着两个较小的银色球出现在第一颗银球的下方,同时也在旋转着。在降落现场的中央,最大的旋转球则挂在空中,从悬浮到慢慢地降落,接着迅速地下坠,然后在两、三秒钟之内它就消失了。突然间所有的彩光都消失了。
“又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摩斯伯格随后解释说,“一个非常类似的碟子又出现了,越来越大,我觉得它朝我们飞来,接着它又缩小,最后消失了。”
摩斯伯格曾经看过外国的烟火表演,但是那天晚上他所看见的情景那么地清晰且真实,像是瑞士夜空一场五彩缤纷的卡通表演,不像一般的爆炸,也不像烟火表演,倒像某种发出古怪亮光的实体。后来他说道,“当然,如果别人不相信这件事,我也不会感到生气。如果人们说我是疯子,或说这是一连串幻影,我也不介意,但我不希望被称为‘撒谎者’。”
摩斯伯格对于使用35厘米单镜头反光相机毫无所知,但是现在他必须一台带到恒威镇去。他从朋友那儿借到了一架宾得相机、一个三角架及一个望远镜,并请他的朋友装好底片,调整好夜间曝光设定。三个星期后,也就是6月13日晚上这一天,摩斯伯格再度回到恒威镇,黑夜中他站在高大松树下的空地边缘,把宾得相机及望远镜架在三角架上。另一边汉斯和他弟弟康纳德也在树林中各自占了一个位置,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相机等候。其余的人就在小山丘附近吃蛋糕,喝咖啡,看着夜空。
突然间,在树林的上方,他们先看见一个红色的碟子,接着是一个银色的碟子。这些彩光在空中飞翔,光度慢慢加强,而后突然间就全消失了。摩斯伯格对着红碟子拍了照片。当第三个碟状物体出现时,他必须压下三角架调整相机的角度以利拍摄,这个碟状物交错着巨大的彩光。但当摩斯伯格再度仰望寻找时,它又消失子。忽然他在天际非常高的地方隐约看见另一个银色碟子的边缘,从那儿有一道强光,如同“闪耀的雨幕,笔直地撒落下来。”摩斯伯格在相机中捕捉到这最后一个飞碟,这情景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闪亮水母,它的触手在天空中飘浮着。黄白强光不断地变换,而后再逐渐变成炽红色,地面的观测者可以看见发光体慢慢飞走,一直到只剩下一个小光点,然后小光点又快速地上升直至消失不见。这是迈尔第55次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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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夏末那篇文章刊出后,越来越多的人到恒威镇来看迈尔。每个周末都有访客到他家,有时多至20人,也有阖家光临的,有些则是新面孔。这些人都想要看看迈尔拥有的太空船照片,听听他讲述有关宇宙的知识。昴宿星人的文明到底是什么呢?他们有政府吗?他们的社会是如何的呢?他们的科技到底进步到什么程度?他们如何跟迈尔沟通呢?他们的长相如何?他们是否爱好和平呢?
根据迈尔的说法,昴宿星人一般有一千年的寿命,西米斯算是相当年轻的,只有330岁。她的家乡,伊柔星,仅比地球小一些,但上面住的居民却少多了,大约只有5亿。初期的伊柔星是宽广又未开发的。昴宿星人建设了这个星球,以便提供生存之所需,如今,它的景物和地球的乡间差不多,有小山、草地、树木和河流。昴宿星人将制造和生产的设施集中设置在较为遥远的区域内。如此可以远离人们,并可充分开发邻近且无人居住的星球。昴宿星人告诉迈尔,如果他到伊柔星去旅行,他将可找到类似马、牛、兔子、鱼等的物种。
机械手和机器人在伊柔星上负责大部分的劳动工作。机器人的外形和动作非常像伊柔人,只有从衣着上才可以将它们和伊柔人区分出来。它们的穿着是制式的,衣服的颜色代表着机器人所必须工作的种类。它们看起来非常逼真,这是因为它们的皮肤和头脑是由有生命的原生质构成,它们甚至还能产生自然反应,并具备会话的能力。
伊柔星上不但有家庭的组织,而且他们彼此之间紧密相连、互相照顾。虽然他们十几岁时性生理就已成熟,但是昴宿星人在教育尚未完成前是不会结婚的,他们的教育由4岁开始,最晚到70岁,直到他们至少学会了十五、六项特殊技能。像西米斯已学会了30种之多。
那个地方没有政府。
“他们只有类似在地球上称为‘精神领袖’的人。”迈尔将这些告诉来访的客人,“他们的领导者中最高的形式称为呼拉特,他只是一种生命形式,并没有具体的面貌与形体,但也不仅是精神的层面,他是介于两者之间,就好像是透明人一样,如果你向他伸出手,你的手会穿透他的身体。呼拉特并不下达任何命令,他只会给他们‘建议’,然后星球上的每个人就凭自己的智慧来判断并进化,且尽力做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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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一到波比家,看见她先生就开始和他讨论,波比觉得现在比初迁到瑞士更寂寞了。1965年圣诞节,在希腊希赛罗尼克市波比初遇迈尔,当时波比17岁,迈尔29岁,就在几个月前迈尔失去了他的左臂。他们相遇后一个月,迈尔问波比是否愿意嫁给他,当时波比的母亲并不同意,于是他们俩私奔到一个小镇,他们在那里结婚了,当时是1966年2月13日。婚后他们从瑞士到印度旅游,回程时,他们曾在巴基斯坦、地中海的克里特岛、中东的山区及印度工作和生活。4年后他们回到瑞士,在她先生的国家里波比仅能听懂一些瑞士腔的德国话。几年后,当接触事件开始时,波比才因语言的进步改善了她和别人的沟通关系,但是她所知仍然有限。她觉得她先生写的有关接触的记录是如此难以了解。“我试着读它,”她回忆说,“但是我无法完全了解,以致我对整个事件产生了误解。”
“其实我不想这么做,”她接着说,“当这些人开始到恒威镇拜访我先生的时候,他们大部分是女性,他习惯带她们去看接触外星人的现场。当时我非常嫉妒。我认为他又要去看别的女人了,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来照顾我的孩子呢,那样我就可以跟他一起去了。她们仅是来看他,并且说:‘我们走吧!’所以我非常生气。”
她们其中之一到现在还定期出席讨论会,此人名叫伯纳德·白兰,她是一位电脑工程师。1976年7月的一个黄昏,当她在《速登杂志》上看到有关迈尔的报道后,她立刻就坐火车来到他家。她回忆说:“我记得我是这样告诉同事的:‘有一个疯子说他和外星人接触过。’同事问我是否相信这些疯话,我说:‘外星人当然存在,但是为什么他们要到这里来呢?他们应该到一个可以学习某些事情的地方,但不应该是在这儿啊!’我当时觉得这是不得了的事,因为有人谎称‘接触过’,并以此愚弄大众,你应该在这种人头上打一棒,敲醒他。”
白兰认识休士伯兄弟——汉斯和康纳德。当他们告诉她,他们知道有人曾经和其他星球的生物接触过,当时她并没有将这件事和《速登杂志》的报道联想在一起。她只说:“你们简直疯了!”
康纳德试着告诉白兰有关迈尔的事情,但她总是不想听,她说道:“不要这么笨嘛!”
“你不了解,”康纳德说,“你太没概念了。”
之后整个夏天,他们两个常常为了迈尔的事辩论,那年秋天的一个星期六晚上,康纳德带着他的朋友杰卡布到白兰的公寓晚餐。白兰说:“整个晚上,他们谈论着某个女人,他们说‘不要太苛责她’、‘她嫉妒时会使每个人疯狂’等等。”
晚餐后,他们3人开车到恒威镇去看一个康纳德的“朋友”,他就住在公寓围绕的者农庄里。他没告诉她这个朋友就是迈尔。他们朝威登斯街的小巷驶去,白兰心里猜想着是谁住在这儿,现在她即将见到这个人了。
有个女人开了门,看见他们后,她说:“请等一下,你们现在还不能进来。”然后她对康纳德耳语。当他们终于被允许进入屋内后,康纳德告诉白兰:“我们不能到客厅去,因为那儿正进行一场‘讨论’。”
白兰在厨房为客厅里的人煮咖啡,正当过滤咖啡时,一个女人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水壶,说波比企图服安眠药自杀,她们弄了一些煤渣帮她吐出药丸,后来请来的医生说波比需要保持6个小时的清醒。大家通力合作总算熬过了6小时,于是白兰离开了,另外两个女子回来用冷水擦拭波比的脸和四肢。
在波比企图自杀后几个星期的一个周六下午,白兰偕同康纳德一起参加在恒威镇的讨论会,大约有60人参加。虽然她有点瞧不起迈尔,但她发现他是温和而诚恳的,并不是一个自大狂,她对他有了新的印象。她说:“我完全被迷惑了,这位男人所说他到外太空旅行与接触的经验,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于是她常常到恒威镇来。有一天晚上,她和迈尔淡过后,独自从恒威镇开车回家。
“我正在开车时,突然有种念头要我停车,我想大概是这些UFO的事使我有些神经质,于是我又继续开车,但是这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要我停车,于是我停下来继续留在车内并将所有的车门锁上。我在黑暗中沉思,怎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
“我从身旁的窗户向外看,在树林上方我看见—个光点升起。光是雪白的,大约有我的手掌那么宽。它定住一会儿,然后逐渐下移,并发出红光。我心想是不是有人在玩烟火,但它是那么地清晰且单一,火箭也不可能产生那样的景象。我等了一会儿,大约一、两分钟后它又升起来,然后突然间消失无踪。”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车开走呢?不,我要再等一会儿。等了一阵子,大约五、六百米远的地方,从树林后方再次升起一个橙光。它上升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大,我认为有四分之一个月亮那么大。橙光升起时,它行进得像锯齿状,类似上楼梯的样子,而后静悄悄地飞离了。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20分钟。从那儿我可以清楚看到阿尔卑斯山,而那光点正越来越小并消失于阿尔卑斯山中。”
第三章 不可思议的现象 【汉斯对他们解释说,这些照片是迈尔和昴宿星人数次接触所拍到的,并详细陈述了拍摄的经过。“如果你们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迹,”他加以说明道,“14天前才发生过一次,共有两艘太空船,现场还很新,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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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初夏,一个星期五的晚上,两个20多岁的年轻人赫伯特·蓝哥和哈路·伯奇,驾着乳白色的旧奔驰车,从幕尼黑出发开往奥斯伯格镇。他们摇上车窗,听着“白玫瑰”,这是德国东部的一个广播节目,每周五的午夜播出。他们边开车边吃着美味的德国香肠和可乐。蓝哥在他爸爸的工厂负责品质管理;伯奇是个职业摄影师,留着一撮干净整齐的胡子。这6年来,他们已成为最好的朋友,每周五的晚上都会一起驱车由高速公路前往奥斯伯格镇,照例去研讨他们感兴趣的飞碟。
就像往常一般,他们谈了很多,但伯奇提到的一件事特别值得注意,那就是他最近在《速登杂志》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这是一篇叙述一位住在瑞士的人持续且规律地和外星人接触的相关报道,文章还提到美国总统候选人吉米·卡特在担任乔治亚州州长时也曾见过UFO。伯奇5岁时也目击过无法解释的奇怪景象,以下是他的遭遇:“那是发生在我出生的岛上。一天下午我们都在海滩上玩,突然间从海边来了一架飞碟,也好像是两架或三架,架数我记不清了。它们一直停在那儿,差不多每一分钟才移动一点点,高度可能只有50米高。它们很大,但是很难说究竟有多大。它们在那儿停留了一、两分钟,然后就像射击般没有加速度地离开了。就这样离开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切。我问母亲,也问了别人‘那到底是什么?那不是一架飞机,那到底是什么呢?’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也没有人可以为我解释它们是什么?它们为什么来这里?这有何含意?那是发生于50年代……大约是1953至1954年的事,我是如此迷惑,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幅景象。”
星期五晚上他们来奥斯伯格镇时,蓝哥和伯奇通常会从哲学宏观的角度来探讨宇宙、外星人的存在,及到太空旅行的可行性等问题。“就像大多数人那样,我们正试图发现真相。”伯奇解释说,“但与宗教无关。”
蓝哥是个相当积极的读者,他曾读过许多有关目击UFO的报道,其中包括美国人乔治·亚当斯基,他是最有名的“接触者”之一。亚当斯基住在加州帕乐马山的南坡,1952年11月,他曾经和外星人对话,这个外星人长得瘦瘦高高的,金发垂肩,他从金星乘了一架“侦察船”来地球,降落在加州荒地上。这个外星人到地球来的理由是他的族群关心“地球上原子弹试爆所放出的辐射线”问题。亚当斯基,他曾环游世界,是第一个自称接触外星人的著名案例主角。当然,亚当斯基是个颇具争议性的人物,他那几张朦胧的“侦察船”照片,蓝哥看后认为是以冷藏库机件为模型重复曝光所得。
“另外还有一种情形,”蓝哥说道,“人们总是把它扯上宗教,而荒谬地说外星人是上帝送来帮助地球人的。如果你用逻辑思考,就会发现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他告诉伯奇,“我和UFO团体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但当我读了有关亚当斯基的故事后,我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不过在杂志上出现时,多少都加油添醋了一番。”
“说这话之前,你应该先看看一些来自瑞士的照片。”伯奇说着,“我保证你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高品质的照片。”伯奇这位具有多年经验的摄影师,被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深深打动,并仔细地描述每一张照片给蓝哥听。
当他们深夜从奥斯伯格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但天空仍漆黑一片,蓝哥这个夜猫子睡得很少,他总是有规律地在清晨大约3到5点才睡。这个晚上,他并不想睡,于是他干脆到伯奇的公寓,去看那篇令他朋友印象深刻的报道。当伯奇翻开那篇文章,蓝哥立刻被那些照片吸引。一张横跨两页的黑白照片上,一个银铃似的太空船在恒威镇山谷上方翱翔,另有3张比较小的系列照片,照片中同一艘太空船以3个不同的位置绕着一棵高大的松树。另一张照片是迈尔一‘个人站在一片草地上,他是一个前额微秃的英俊男子,右肩和右手是完整的,但白衬衫左边的衣袖下垂且随风飘荡。
蓝哥仔细审视后露齿而笑:“这是个比其他高级一点的骗局。”
以前蓝哥读的每一篇异常见闻或外星人接触的报道,大都发生在南美或美国,这些地方他探访不方便,但是眼前这个事件是发生在欧洲。伯奇在桌上展开了地图,他们找到了恒威镇,离苏黎世东南方不远,从幕尼黑开车过去不超过四、五个小时。他们两个决定下周末开车到恒威镇去找迈尔,并且和他谈谈。“我们只是好奇,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伯奇后来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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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六早晨,蓝哥和伯奇离开了慕尼黑朝南行,太阳刚升起时,他们通过了瑞士边境,到达恒威镇时大约是上午10点。他们并不知道迈尔的住址,于是将车开到村中一个凉亭边,那儿有一个老妇人在卖糖果和报纸,她告诉他们迈尔住在威登斯街10号的那个老农庄里。“你们为什么要来看他呢?”她问道,“他是个疯子。”
当蓝哥和伯奇到达农庄时,迈尔刚巧不在家,两小时后他才会回来。波比邀请他们入内喝咖啡,但是他们拒绝了。下午两点,迈尔仍未回来,可是汉斯来了。几分钟后波比从农庄出来走到车边告诉蓝哥和伯奇,汉斯可以回答一些他们的问题,因他和迈尔很熟,并曾一起接触过外星人。她再次邀请他们入内喝咖啡,这次他们接受了。
在老农庄里,波比拿了两本厚厚的相本,伯奇以他专业的眼光研究着:“以我从事摄影多年的经验,我不能说这些照片是伪造的,对我而言,它们看起来颇为真实。”
“l0分钟内,我们什么都没说,”蓝哥回忆着,“因为我们哑口无言。杂志上只有两、三张零散的黑白照片,但眼前相簿里的这些照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是那么的清晰,而且又是彩色的,简直太完美了。”
汉斯对他们解释说,这些照片是迈尔和昴宿星人数次接触所拍到的,并详细陈述了拍摄的经过。“如果你们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迹,”他加以说明道,“14天前才发生过一次,共有两艘太空船,现场还很新,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在《速登杂志》的那篇文章中,并未提到有关降落的痕迹,蓝哥和伯奇对这个确实存在的证据当然没有任何印象。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推测是否可以找到迈尔,如果找到了,他是否会揭露故事的真相,抑或这些故事仅会像其他接触事件一样,被湮没于一片否定的声浪中?现在他们坐在迈尔家看到比他们以前所见更不可思议的照片,并且还有一位曾和迈尔一起有过多次接触经验的人,展示那么多真实的证据来支持这个人的故事。他们继续看了更多照片,听了更详细的陈述,更激起了他们的兴趣,于是蓝哥和伯奇回到车上,跟着汉斯穿过恒威镇的街道,离开了村庄进入一条小路,直达路的尽头他们下车开始步行。
“我们在树林里走了大约100米,”蓝哥回忆着说,“我们来到一个四周围绕着茂密树林的林中空地,那儿的草很高,将近1米高。那儿有6个痕迹,是两艘太空船降落时留下的。我照了一张照片,并思索着,那是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事情。这些草倒下去的方向都是反时针的,有趣的是这些草都没有折断。如果你将草折断,它就会倒下,但这些草并没有断掉。我扶起子一把并仔细地看着,它的确没有折断,我实在无法理解。”
“如果你站在一个类似的地方,你首先想到的事情是,这样的痕迹怎么会在这里发生?”制造者要到此必须要有一部车、一架直升机或某种交通工具载他们过来。但这些都不可能,因为这里的树木间隔都非常近,车辆根本不可能通过。
除了由两艘太空船造成的降落痕迹外,另有一组足迹由一个痕迹通到树木的边缘,然后又转回来。未被压倒的青草仍倔强地站在那里,并且环绕着直径6英尺的反时针漩涡状痕迹。那块草地似乎是秘密会面的最好地点。地点很近又具有隐密性且安静,此地长满了茂盛的树木,形成一座超过一百英尺高的树墙,可以使太空船的降落和起飞不易被人发现。
“这些景象非常特别,”蓝哥说,“我们站在树林围绕的地方,看着这些痕迹时,我的印象非常特别。我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景,对我而言,这实在难以解释。”
站在森林边,汉斯向蓝哥和伯奇解释昴宿星人如何利用精神感应引导迈尔来到他们选择的地方,然后将太空船降落地球并和迈尔说话,有时他们还会采用心灵感应方式让迈尔登上太空船,或将他“分解”后再于太空船上瞬间“组合”。蓝哥照下—些降落痕迹的照片,这些照片有些是在远距离拍得,有些则是近距离拍得,都能清楚看见漩涡状的青草。然后3个人又穿过树林回到车上,开着车子回到了恒威镇。这时迈尔的太太告诉他们,迈尔已经回来了,但他现在还不能见他们,他将于下午5点在维兹肯市靠近火车站的邮政餐厅和他们见面。
仅在几个小时前因杂志中的叙述诱使他们开车300英里到了恒威镇,那时候他们还不能完全接受,并怀疑报道内容的真实性。但看了相簿中的照片及目睹降落痕迹后,蓝哥及伯奇觉得迈尔事件比文章中的叙述更有魅力。现在他们很想见迈尔,并有许多问题想请教他,因他那些来自昴宿星人的知识似乎是聪明却又充满了矛盾,因为有些也像是他自己的幻想。他们开车到维兹肯市,在下午5点钟前到达了邮政餐厅,迈尔还没来,他们坐在露天雅座谈论了大约30分钟后,迈尔由康纳德陪着走过来,并与蓝哥握手。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蓝哥稍后说,“除了看过杂志上的照片。”他朝着我走来,伸出手说:“哈啰!”当看着他的眼睛时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说:“我认得这个人。”我没有注意他的声音和笑声,但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我认得这个人。”
在温暖的夏末,这5个人共花了3个小时在树荫下喝饮料闲聊。伯奇询问迈尔有关相簿中照片的事,迈尔似乎知道一些摄影知识,但他的知识是很粗浅的,套句他说的话:“我按下快门……它就工作了。”
蓝歌读过好几本有关天文学和太空方面的书籍,他对一些星座神话非常熟悉,他知道一些宇宙起源的说法及在银河里缓慢旋转的两千亿颗星球形成了银河系,事实上整个宇宙也包含了无数个类似的银河系,他也了解星系形成的相关知识及生命的演化,更了解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基本概念,及超越光速旅行所面对的问题。
“3个小时内,我提出了与上述问题有关的问题,”他接着说,“所有迈尔引述外星人的回答都是正确、快速又合乎逻辑的。所有问题他都会给你一个答案,问题天南地北,各不相干,但他都能立即答复而且都完全正确,每一件的逻辑都是这么精彩。我读了很多书……但这些观念始终都无法连贯而各自独立,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陶醉,我发现跟迈尔谈话是那么地令人入迷。和他谈了很久,每个问题他都尽力作答,这使我十分满意。”
“我们也谈论了一些他个人的生活,他说他只受过基础教育。我也认识很多仅受过基础教育的人,但在他们之中我从来没有碰到有人讨论问题像他如此有学问,甚至比博士还高明。他的言谈使我非常惊讶,而他谈论的某些事,也使我认为他一定有某种渠道知道这些。”
一个月过去了,在与迈尔信件往返后,蓝哥独自开车再次造访恒威镇,继续好奇地去拜访迈尔及看更多的证据。他到达恒威镇郊外,绕道进入树林,到达汉斯带他来看降落痕迹的地方。
时间是8月,尽管有两周特别酷热无雨,一大片曾被压扁成漩涡状的青草却仍保持青绿且在发芽。虽然6个星期过去了,这些痕迹仍然清楚地存在着,和蓝哥第一次来看时相同。像汉斯及比他早到过此地的人都有一种相同的疑问:他实在无法了解这一大片高草怎么会这么精确地被压成反时针方向的漩涡状,且没有被压断,因为如果草被压断,它的颜色就应该已经变成褐色甚至晒干了。但是它既没有变成褐色也没有变干,这表示它未曾被压断,那为什么它们无法直起来呢?又再过了5个星期之后,蓝哥又回到同一个地点,这些青草仍然没有挺直。这怪异漩涡状的草只是继续增长。“后来有农夫来割过草,”蓝哥说,“痕迹仍然很清晰,我亲眼看到的。”
隔周周末蓝哥又来找迈尔,第二次接触的情形和第一次一样有趣。他们花了几个小时研究照片和谈论迈尔的经验。他早先对此人的讥笑已经转变成了好奇心,并在下一年里每周末都来恒威镇,有时单独前往,有时和伯奇一起去。去时他和迈尔家人一起生活,住在迈尔家,并随时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可以在整栋农庄里自由走动,也常常和波比谈话,他用德语解释接触笔记给波比听,这些都是她试图了解的。波比依赖蓝哥绐她精神上的支持及帮助,使她更了解了她丈夫的所作所为,所以他们建立了较稳固的友谊。蓝哥在屋内看到和听到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以波比的个性,如果她有任何秘密,她是藏不住的。蓝哥随时都在找寻可疑的事物,但他没有发现任何仪器、装备或模型,甚至可能让迈尔搜集到那么多知识的科学杂志或工程书籍。蓝哥还发现除非迈尔去进行另一次的接触,否则他绝不离开这房子,这种接触经常是在深夜;而且他也注意到没有人秘密地到过这房子来会见他。
“我从早到晚看着迈尔,”他事后回忆着,“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装喇叭、照相,或做其他可疑的事,也从未看到过一个模型,甚至任何一个像模型或气球的东西。我清楚地知道这房子里的每一个房间,但我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东西。这也是我来此的理由,我要看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我什么也投看见。月复一月,我停留在恒威镇,但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有人来找他,什么都没有。”
蓝哥已认识迈尔好几个月了,在一次迈尔刚接触完的晚上,蓝哥看见一个暗红色的光线在恒威屋后方一个偏远的树林上升,然后停住,然后又移动,先往左边移动,接着往右边移动,颜色变来变去,从暗红到淡蓝又回到红色,然后突然很快地射向空中消失了。
另一次,在一个较凉的夏天夜晚,大约七、八点左右蓝哥和一些人在恒威屋附近工作。当蓝哥顺道去拜访迈尔时迈尔神秘地对他微笑着。
“发生什么事啦?”他问。
迈尔回答说:“我现在正要去进行一次接触。”
接着他很快地跑向树林中,那儿离房子是有一段距离的。
“他在几秒钟之内消失,跑向了树林。”蓝哥随后说,“在场所有的人,汉斯、康纳德和我都听到了一种声音,它是从树林中传来的。”
一种轻飘又哀伤的声音从树林上方发出,那种声音蓝哥从来没有听过。他知道迈尔除了穿着衬衫、长裤外没有带任何东西去。而且他确信这绝不会是树林中预藏喇叭所发出来的声音,它似乎不是从单一来源发出的,好像是由树林四面八方发出来的。“我没有疯,”蓝哥说,“我确实听到那个声音了。”
接触持续着。几乎每个周末当蓝哥回到恒威镇时都会发生,迈尔又多了好几本记录接触的笔记,又拍摄了更多太空船的照片。他现在已有6种昴宿星人太空船的照片。有单飞、双飞、三飞甚至四架一起飞的,都是在明亮阳光下翱翔在村庄或树梢的上空。听过迈尔事迹的人,类似蓝哥和伯奇,都会亲自来调查一番,抵达初都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心,但是看过照片及接触证据后,怀疑开始减少,套一句蓝哥的话:“这些是完全合乎逻辑的。”然后迈尔要带他们去做真正的接触,他们都有了说故事的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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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年,其间常在白天发生接触事件,这些给了迈尔拍一些不寻常照片的机会,后来发生的时间就越来越晚了。天气经常是非常的严寒,迈尔现在很少骑小摩托车独自上山了。有时当心灵感应信号出现时,杰卡布或其他在场的人就会开车载他到指定地点,然后在黑暗中等待再载他回家。来到恒威镇的第一年,蓝哥载迈尔去了5次,他也看到了至少有l0次由别人载迈尔前往。
在一个又冷又多雾的夜晚,蓝哥和迈尔及杰卡布一起去接触现场。迈尔穿着长筒靴和灰色的皮外套,杰卡布开着蓝色的福斯车载他们前往,蓝哥坐在后座,迈尔坐在前座,一般而言,当他接受到昴宿星人心灵感应的信号时,迈尔都坐在前座引导。
“这些路线总是曲曲折折的,”蓝哥回忆着说,“我从未好好了解这个路线,但我觉得我们开得并不远。我们总是绕来绕去,因为他要确定没有人跟踪。过了一会儿,迈尔说:‘我们在这儿停车,’当车停下时,他又说:‘退后一点,’于是我们又后退大约50或l00米,他接着说:‘好,你们停在这儿好了。’”
“我记得当晚所在的地方,”他继续说,“那边有一条又窄又脏的小径,想同时通过两辆车都很困难。那个地方的左边有一小块空地,可用来回转,我们就停在那儿,主要的林区是在右侧。他往右走,通过了小径,经过一个小下坡,进入了森林。我们在车内坐着或在车旁走走.或看看天空,但当时云层很厚,且因为是夜晚,所以看不见任何东西。虽然没有下雨,但是非常潮湿且雾气浓重。我和杰卡布站在车外,两人抽着烟交谈,不久我们的衣服都湿了。我们并没有讨论接触的事,也没有讨论到迈尔,我们讨论车子和生活上有趣的事情,仅此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晚,在浓密的森林里,我们在那里等了两个钟头‘他到底在做什么?’最后他终于回来了。”
“你疯啦!”我说,“你在那儿停留了那么长的时间,冷吗?”
他说:“我是在太空船内,我不冷。”
我握起他的手,迈尔的手果然十分温暖了。我接着说:“那个地方很好吗?”
他说:“是的。”
“我看他好像全身都干干的。外面这么潮湿时,他的皮衣应该是最先湿的,但它却十分干燥。”
“他看起来非常快乐,”蓝哥接着说,“当他回来时,总是非常快乐。迈尔也是蛮情绪化的,他有时会很愤怒,有时又会很伤心。但每当他接触回来时,总是非常快乐、安静又平和。”
当蓝哥和伯奇陪迈尔从接触地回来时,他们总会谈到早上五、六点。伯奇和蓝哥喝着可乐,迈尔喝着加了奶精的咖啡,他们三人都抽着香烟,谈论着太空及外星人的社会、推动太空船的动力、他们使用的武器、他们的社会结构和关心的事情等。他们也讨论了地球这颗行星、它的沿革、未来的战争形态及一些预言。
“这是我一生中最有趣的夜晚,”蓝哥回忆着说,“当我和他淡话时,我总觉得他知道太多太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他总有一些好方法来解释这些事情,但我从未见他读过科学书籍,他从来没有那样做过。他也从来没有对我说:‘你一定要相信这些事。’或‘如果你不如此做,你就无法得到这些答案。’他知道太多我们无法了解的事情。”
蓝哥发现迈尔的故事和其他他读过的所谓接触者的书“完全不同”,因为这些作者,总是从地球的观点来看这件事。
“亚当斯基、郝华·门奇和其他许多女人也曾说,他们接触过一些从火星或金星来的高智能者。”蓝哥解释着说,“我也读过这些书,但我认为他们都是乱写。他们说金星上有生命,如果你到金星的背面可以看见那儿也有牛群和阳光;或者说,整个地球都被UFO监控着,或者说外星人已经进入不同国家的政府中。那都是乱写。迈尔笔记前七百页中写着的事情,你可以感觉到那不是一个地球人应有的见解,它是完全不同的。我认识迈尔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他不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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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奇到恒戚镇的次数不如蓝哥那样频繁,但他也常去。1977年冬的一个下午,他在老农庄的阁楼帮迈尔影印接触笔记。突然迈尔的额头有些微闪光出现,他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彩光又回到他脸上,他张开了眼睛。当伯奇问他是否安好时,迈尔只说这个晚上他要进行一次接触。
天黑后,在厨房里的伯奇和杰卡布在等迈尔接收另一次心灵感应。大约凌晨l点钟时,迈尔走进厨房,说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他们开着杰卡布那部蓝色的老福斯汽车,大约1个小时之后,他们到达了森林中那条又窄又脏的小径,迈尔要杰卡布停下来。
“当时非常阴暗,”伯奇随后回忆着说,“迈尔说他要离开了,并且要我们在这儿等。当时,杰卡布吓坏了,浑身发抖,我一直记得这件事。”
当晚寒风刺骨,气温大约只有摄氏零下10至15度。等待迈尔回来的这段时间,杰卡布只是在车子附近活动,但伯奇为了取暖,就在前后几百英尺内走来走去。他们彼此间只说了几句话。迈尔离开没有多久,突然间他们听到太空船的声音。早几个月前,伯奇曾在录音带中听过这种声音,那卷录音带就是汉斯和迈尔在警察赶来前录下的,伯奇立刻注意到录音带里的另一些声音——车子的喇叭声与狗吠声。如今他站在黑暗中,仔细地听着一种很奇怪又类似鸟鸣的声音,他竖起耳朵,又听到了一只狗的吠叫或是汽车的喇叭声,就像迈尔又把那卷录音带重新播放一样。伯奇在军队服役过两年,他曾经受过训练能够在夜晚森林里找出声音的来源,但是那个晚上,他听来听去仍无法分辨声音从哪个方向来。
“我努力地试着辨别它来自何方。”他说,“但如果你听到的声音是从别处反射过来的,那将很难分辨它的来处。”后来他没有听到其他任何声音,只感觉到在他们头上天空中的某处有太空船阴森森地移动着。
当声音平息下来时,车内无线电传出迈尔的声音,并引导他们到1英里外的地方,他们发现他已经在路旁等着。
以一个专业摄影师而言,令伯奇感兴趣的是迈尔的照片,他确信如果这些照片有造假的话,他可以查出伪造的地方,因为他经常研究照片。在暗房里他自己制作了很多合成照片,这些作品可以让人们觉得它是真的。
“我知道如何做到,”他说,“制作一张看起来像真的合成照需要阴暗的背景。”但迈尔几百张太空船的照片,几乎都是在明亮的蓝天上,有时候顶多多几片白云而已。
伯奇拿起一张迈尔拍的照片作例子:“我就不知道如何做到这个样子。我可以做一个飞碟模型,并且把它吊起来。”但是迈尔的照片中还有一个农夫、一个猎人和游客,他们都各自专心做着自己的事,若是造假,他们必定会问:“那个人在做什么?”另一张照片,是所谓的日光布景,在断崖边一棵大的无叶树旁,有一架太空船在翱翔。太空船最明亮的部分的光线从无叶树枝间透过来。“我放大了这张照片,”伯奇解释说,“我也将这张照片制成幻灯片,利用投影机放大在布幕上,然后我再用放大镜来看它。用这种方法可以看得更仔细。你可以看见树枝是在太空船的前面,而不是后面。这是一般人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很明显地由相机到树的距离来推测,这棵树超过30英尺高,在树枝后面的太空船也是—个巨大的物体,如同迈尔声称的大约21英尺。”
伯奇有一次偷偷进入迈尔上锁的书房,仔细翻看每一个抽屉、盒子和架子,找找看是否有模型、草图、实验的软件,或任何可以显示迈尔伪造照片的证据。但他找不到任何证据。
蓝哥自认最有说服力的事件之一就是证实了以下事情的发生,它并不是在又冷又湿的森林中,而是在恒威屋的厨房内,但当时他旁边没有人。那一次蓝哥独自熬夜,一个人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一只手拿着杂志,另一只手拿着小刀把腊肠切成片喂迈尔的狗——阿尼塔。
大约凌晨3点,他听到有人下楼梯的声音。迈尔穿着睡衣在厨房门口出现。
“你在做什么?”蓝哥问,“你应该正在睡觉的,从迈尔的脸上看出,他是在沉睡中被叫醒的。
“有个接触我一定要去。”迈尔说。
“你疯啦!”蓝哥说。
但迈尔说他已接触了并且他一定要再去,唤醒波比后,他请她煮咖啡,他则收拾了衣服、书和皮衣,走出房门,进入黑夜中。一小时后他回来了,喝了一杯咖啡来暖身,而后脱下衣服去就寝。
“他为何要那样做?”蓝哥自言自语,“没有人在那里啊!只有我看到。他不需要做给我看,除非他是疯子。如果那里有很多人,他会觉得需要做一次展现,或者可以谎称有接触。但那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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