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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_avatar_small 楼主: 伤我心太深

[科幻著作] 《光年》《幽浮光年》独臂农夫比利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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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1 02:51: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不断的挫折与求证

【索吉立刻回答:“比利的心智和他的精神层次远低于他的说教,因此他是不可能发明这些的,这表示他的说教必定是获自其他来源。我相信这些讯息是来自我们看不见而只有他能看见的精神层次高等生物,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只有他能够听到这些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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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1979年以前,美国很少有人知道爱德华·迈尔的事情,但是他的案子却是UFO史上最受争议的:从来没有任何UFO案子曾经提供过如此多的证据。事实上,迈尔拥有的证据已超过以往所有UFO案例的证据总和。70年代末期,美国至少有上打的民间团体竞相希望获得此类证据。总部设在土桑的“空中现象研究组织”及在德州西昆的“UFO共通网路”是“空中现象全国研究委员会”关闭后当时最大的两个组织,这两个组织都以拥有一些以它们的活动与出版为优先考量的科学家及各种领域里的专家,但是它们听从事的研究、事实的搜集,以及访问目击证人等工作,都是由一些自费加入成为会员的自愿者在进行。
史蒂芬称他们是“狂热分子”,因为“他们的调查工作不过就是在自家的客厅中与目击者见面,边喝咖啡、茶边谈论他们的经验”。
虽然通常都是较短暂的工作且补助经费不足,但是他们大多都会撰写一到二页的调查报告并寄往组织的总部(通常是该组织负责人的家)。
虽然成员都是因为拥有共同的动机而结合在一起的,但是这一小团体也常有意见不合的时候。由于这两个组织都是依赖会员的兴趣、会费及会员的捐赠维持下去的,所以使会员保持高度的兴趣便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了,也因此使得这些团体时常为了一些引人的故事而相互竞争。如果一个团体发现了一件有照片为证或者是可以引起会员兴趣的案子,它就会尽可能地隐藏这些发现,并回头争论一些风行有年的旧案子。寄给数百或数千名会员的通讯及公报便成了讨论会,大家不仅在这里批评某些案例,而且还攻讦其他的UFO学家。会员的情绪会因而升高,有时还会引发恶意的控诉。
1977年秋天,史蒂芬与迈尔相遇后由瑞士回来,他觉得这案子是如此的棘手且复杂,而且可能会造成轰动,如果他将证据交给这些团体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会卷入UFO圈中的政治问题中,而史蒂芬则希望能避免这些情况发生。史蒂芬自己便遇到过这样的批评。一位著名的UFO学家史丹顿·福来德门说:史蒂芬只是一个UFO案例的“搜集者,而非研究者”。史蒂芬也知道大多数的UFO学家会自动搁置接触的案子,特别是那些宣称重复发生接触的案子。但他觉得迈尔的案子有扎实的证据,而这些证据需要UFO更多的调查。因此他向拥有调查及保存证据经验的、尤其是与UFO团体没有任何牵连的李与维奇商量,李很快便同意守口如瓶。
后来史蒂芬说:“我想我开始时对这个案子的态度过于保守了,而事实也可能是如此,我们当然不能完全相信它是真的,但是我如果让任何人靠近这些证据,那我就一定会被责难的,这也使我树敌很多。从我们碰到那些UFO团体开始,我们的问题就开始出现了。”
1978年夏天,吉米·狄特索开始去探查、实验及与人们谈论如何对迈尔的证据作合理的测试。如果要由他负责规划测试工作,他必须了解最新的装备、合格的科学家以及适当的程序。他的第一步是找寻专家,然后他花费了一年的时间写信及打电话给他们,有时候是与他们面对面交谈,这使他了解了要使用什么装备、要进行什么样的测试,那些科学家不但具备适当的知识,而且开明到可以帮忙分析与UFO有关的证据。当他觉得他了解了程序之后,他就先试着去各种实验室及大学中找寻所需要的装备,然后再找到相关的科学家并将实际的证据交到他们手中。
维奇说:“有时候我也会退缩,我的确想过如果有一位曾花费5年时间在哈佛作过研究,并且具备博士学位的人坐在那里和我们讨论会好许多;同时,我也多次因为手中拿着两万美元的支票,要求使用某人的设备或要求他们去作测试而退缩。”
当狄特索了解到必须完成那些工作之后,他就希望说服科学家们亲自执行金属、录音及相片的实际测试程序,而这一点却是极难做到的。一位科学家的名誉取决于他的可信度,而很多科学家都认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介入UFO的研究时,就会严重威胁到他们的可信度。经过一再地努力之后,狄特索发现了一个科学家可利用的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们天赋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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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沃杰是一位研究化学的专家,是国际商用机器公司【IBM】在圣荷西雇用的9千人中12位资深科学家之一。他是32项专利的保有者,在IBM公司工作了22年,为这家大型电脑公司发明了磁片的涂装记忆系统,这项发明如今仍应用在世界各地的IBM公司的磁片记忆功能中。沃杰在1960年开始利用液态结晶作光学显示的研究。如今他是一位晶体内部能量转换的专家,沃杰利用目前世界上最完整的光学显微镜设备探测结晶体的内部结构,这是一套价值25万美元的电子扫描显微镜系统。
40岁的沃杰曾接受过很多向他专业技术挑战的考验。但最不寻常的是1979年4月中旬一通由狄特索打来的电话。为了要找寻科学家去检视迈尔的证据,狄特索发现了在IBM公司服务的沃杰,并感觉他具备了专业技术及好奇心的完美组合:他是他专业领域中的卓越之士,他能接受各种新观念,即使是这些在科学界边缘的事务亦然。当狄特索找到沃杰时,这位科学家似乎觉得这个故事很有趣,也引起了他的兴趣。然后,史蒂芬写了一封信列出他所拥有的样本给沃杰看,那些都是迈尔标示着来自其他星系中某个特定行星的结晶体,以及四种用来组合昴宿星人太空船船身的金属样本。
史蒂芬写着:“这些样本可用来作任何非破坏性的分析。”
这两个人都向沃杰解释,此样本是一位叫爱德华·迈尔的瑞士农民托付给史蒂芬的,此人宣称从1975年开始已经与昴宿星人有过一百余次面对面的接触。史蒂芬写着:“我个人相信接触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而且到目前为止仍然不定期地在发生中。”
既怀疑又好奇的沃杰同意进行分析,后来他承认:“我对飞碟的感觉相当不好,因为我觉得除非我能亲身获得一些证明,否则单凭那些报道及类似的事情,是不能提起我的兴趣的。”
就在他同意检视迈尔证据后不久的一个周末早上,沃杰在他的门口阶梯上发现一个邮差送来的小包裹,打开包裹时,他惊讶地发现一封史蒂芬的便笺及四个小包,一个装着淡紫色的结晶,两个装着颜色暗沉的金属样本,最后一个则是装着类似一种银与金合金的半英寸三角座。
沃杰研究着手中的样本,并且在他IBM公司的实验室内进行基本测试。除了它柔和的紫罗兰色泽和清澈美丽的外观外,这紫色晶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晶体特性。那两个被氧化而颜色暗沉的金属样本包含的是一些不纯的铝和硫磺,也有一些银、铜及铅,但它们有一点的确让他惊奇。
沃杰后来回忆道:“当我用一个不锈钢探针接触那两个氧化物时,它会有红色的条纹出现,随后外层的氧化物就消失了。我只是像这样接触它,它就开始除氧并变成一个纯金属。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现象,这真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
虽然那两个暗沉的样本展现了这种不寻常的特性,但沃杰认为他们实际上和标准银接合剂是一样的。他说:“你也许可以在一个珠宝店中获得这种样本,而剩下那最后一个碎片——那个三角座就真的不太一样了。”
在每个包裹纸上,沃杰找到了关于每一个样品的手写说明,和三角座放在一起的说明中写着:此三角座是昴宿星人在1975年送给迈尔的,迈尔在接触的笔记里写道昴宿星人曾警告他:“地球科学家很容易就可以分析此合金的成分,它包含了宇宙的基本元素。但是这种合金具有七种分别冶炼的阶段,且以独一无二的方式结合而成,这是二十世纪地球上的技术所不可能复制的。”
他们其中之一曾告诉迈尔:“这个讯息只是给地球科学家对未来发展的一个建议。”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沃杰在IBM公司停留到很晚才开始分析那光亮的三角座。他将该金属放在电子显微镜下,再扣开录影机录下他的分析过程,并仔细透过镜头观察,原先他并不认为会有什么新的发现,然而出乎意科,他发现了从未见过的奇妙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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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966年到达土桑之后,史蒂芬就帮空中现象研究组织调查案子,有时候他会驾驶私人飞机到发生地观察。虽然他是吉米和可拉·罗瑞生夫妇(也就是1952年成立空中现象研究组织【APRO】的人)的朋友,但是直到一年以后他才告诉他们有关迈尔案子的事。他说:“我还不希望他们介入它,因为我不知道它将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是在1978年4月他拜访了农场并与迈尔谈话后,他就和李研商让空中现象研究组织参与这个案子,因为该机构与科学界素有交情,它或许能够找到人分析那些证据。
李说:“所以我们决定邀请空中现象研究组织和我们一起调查案子,当时我真的很尊敬他们所做的工作,而史蒂芬也有同感。他们是当时世上历史最久且最大的UFO团体,他们有很好的声誉,他们都是义务的,他们也是很多领域的先驱者,我很喜欢罗瑞生,而他对这个案子也有兴趣,他似乎是很诚恳的。”
后来罗瑞生说他对这个案子有“重大的疑问”,但是他要等到“客观的专家”检验过那些证据之后才肯发表他的看法。他说,目前他认为迈尔的相片是“艺术品”,那些照片都很棒,也很有趣,但是他不认为它们能够证明任何事。
与空中现象研究组织的合作一开始就有误解,罗瑞生也认为这是在邀请他监控调查工作的进行,这样空中现象研究组织就可以为史蒂芬及监听公司的努力“背书”了【该词来自金融术语,英文endorse(ment).大陆也用,只是不大使用它的衍生意义,在民主选举中,经常使用“背书”来指代某位比较有人望的政治人物公开的支持某为候选人,以期待“背书人“将其政治资源在选举的过程中临时的被该候选人借用,而大陆社会缺乏这种选举文化,所以背书的引申义不存在于大陆文化圈之中。原意指在支票等背后签名表示支付、收到或同意转让等, 在台湾经常使用其衍生意义,指认可、支持。如:为某人背书,意思就是对某人的话表示认可和支持。现在网络上说:在某事上甲人(集团)完全支持、拥护或服从乙人(集团),也有时形容为甲为乙“背书”。】。
罗瑞生说:“我介入这件事情时原以为它会是客观的调查,而我也将主控整个调查过程,我可以决定要做哪些测试及邀请哪些科学家和使用哪些实验室。”
史蒂芬说:“很多时候,他会问我在这些调查过程中的角色,我作过这项测试吗?我是否用过某种方法来看这个案子?我是否问过某个问题?他让我觉得有必要一齐干的理由就是他曾多次说道:‘如果有人要伪造这个还真需要非常好的运气呢,如果不是有一个很大的团体拥有大的场地就不可能造出这些,不然就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确发生了。’”
罗瑞生一度经常和一些调查者见面,他长时间地与导演史蒂芬尼谈论,并且到旧金山与沃杰讨论。他也约见过制造分析相片的影像处理设备电脑公司的代表。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史蒂芬保留了许多这个案子所释出的资讯与证据,他不希望将主控权交给罗瑞生,而且狄特索已经开始致力于他们的科学研究,开始建立他自己的接触管道,所以他们再也不需要透过空中现象研究组织与科学团体联系了。
与此同时,罗瑞生也与其他在欧洲有些关系的UFO学家谈论,他们之中有一人就传递了一个谣言说这整个案子其实是一个大笑话,每当美国人离开瑞士回国时,迈尔那一群人就会在背后讥笑他们怎么会如此容易被愚弄。罗瑞生也听说有所谓的目击证人宣誓不仅不支持迈尔的说法,而且还完全否定它们。
罗瑞生后来说:“我认为他使用了模型,他把洗不出来的相片丢掉。你看,他们从来没有检查过他冲洗的方法是否成立,他们从未检查过此类的事,而我认为这类检查应该是优先要做的事。”罗瑞生说据他所知,到目前还没有科学家曾分析过这些相片。
在开始调查的一年之后,罗瑞生与李之间也出现了歧见。
李说:“罗瑞生希望我们提供经费让他去欧洲,而那时候我们都是自费的,或靠监听公司的钱去作我们这一边的调查。温得利则是用他由空军获得的退休金。我们在欧洲是以“一天仅花十美元”的方式节省开销去进行调查。所以我们告诉空中现象研究组织那是我们不可能做到,也不可能做的。而他们却说:“好,既然如此,我们希望所有的证据都转交给我们机构。”在这种状况之下,我觉得借助于这些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我说: ‘谢了!不必了。’这样一来把他们都气疯了。”
史蒂芬后来承认:“我们最后达成了协议,不再与我们团体以外的任何人谈论案子的证据,如果任何人遇到困扰,就试着去解决它,如果我们实在无法解答,就先放到一边去。这种作法可能不是最好的,但在当时我们不得不试着不受别人的干扰,我们当时已经走进了政府的实验室,我们已经不需要任何人帮忙走进那里了。”
1978年以前,科学家仅利用影像处理从相片中找出数据,如卫星从月球或火星传送回来的相片。而迈尔的相片所面对的挑战却是要侦测它伪造的可能性。狄特索在凤凰城发现了一个UFO团体——地面飞碟体观察组织,它宣称拥有可靠的电脑方法可以鉴定UFO相片,从1974年起,该组织就收到由世界各地寄来的500张相片,经过他们新方法的处理,宣布其中大部分是伪造的,而他们公开宣称只有极少数(小于百分之五)可能是真的。
狄特索并不知道在两年前有一位西德的研究者曾将10张迈尔的相片送到地面飞碟体观察组织作分析。那些相片经过分析之后,他们的报告是:“所有的相片都是伪造的,他们不能被认为可以作为外星球飞行载具的证据。”并宣称几乎所有可能的伪造相片技术都已经被这位独臂的迈尔先生使用了,如一个悬吊的模型,重复曝光技术及重叠晒印的方法。西德的UFO团体也因此立刻停止了他们对迈尔案子的调查工作。
后来,地面飞碟体观察组织接到了一位先生在加拿大卡加瑞拍摄到的一架碟形太空船的相片。
他们分析相片后发现它是真的,并且将它公诸于世。不久之后,这位先生透过一位媒介者由卡加瑞送来第二张他在同一胶卷上拍摄的相同碟形物相片。地面飞碟体观察组织认为“这一张相片是我们所见过最粗糙的一张伪造照片”。由于这项明显的矛盾被公开,使得人们对该机构缺乏了信心。
在狄特索研究装备和流程的过程中,他发现地面飞碟体观察组织并没有执行所谓的电脑分析工作,他们将所有的相片送到加州的一个影片公司,在那里,技术人员用一个普通的摄录影机拍下另一张相片,并将相片放入电脑中,再利用基本软体程式增强相片的明暗对比。然后他们再为电脑荧幕拍下另外一张相片,然后把这一张送回到地面飞碟体观察组织用目测法去研究。而这个时候,原始相片的资讯早已完全被扭曲了。
维奇说:“这让狄特索感到很挫折,也让史蒂芬和我感到不满。因为没有任何有系统的方法,他们可能只是经由已被污染的镜头看到了一些东西罢了。”
狄特索认为;“相片中光线的角度可能会有误差,会造成相片上不同色彩的表面折射;各种状况都可能发生。我花了很多时间与地面飞碟体观察组织讨论,但是我发现根本无法从他们那儿获得任何结果,因为他们实际上是在玩玩具。”
在此之后,狄特索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影像处理之父,美国航空及太空总署在巴沙迪那喷射推进实验室的罗伯·诺顿博士。诺顿在1960年就已经开始从事影像处理,并且研究了将近20年。虽然其他的政府实验室已经有了相当的设备以及合格的科学家,但在影像处理的科学家中,喷射推进实验室仍被认为是首屈一指的。
在狄特索和史蒂芬一个月来多次的电话联系之后,诺顿终于同意去看那些相片了,但是他并不同意去研究它们,因为整个过程将是非常昂贵且耗时甚久的,诺顿的工作是侦测及分析太空中的所有物体,工作相当忙碌,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不过他仍愿意保持一颗开明的心抽空帮忙。
在他的办公室看相片前,诺顿先告诉史蒂芬和狄特索他是以私人身分而不是以喷射推进实验室科学家的身分来看这些相片的,任何他所提出的建议都是他自己的看法,而不是美国航空及太空总署人员的看法,在澄清了这个立场之后,史蒂芬取出几张1lxl4的相片,是他用迈尔的相片做的,并将其放在诺顿的桌子上。这位科学家阅览后一句话也没说,然后他走到电话机旁打电话到照相实验室,告诉他们他要过去,在继续看过相片几分钟后,他带史蒂芬和狄特索一起去照相实验室,并用史蒂芬所持有的相片制作了一组幻灯片。
史蒂芬回忆道:“我拿着底片交给他们的处理人员,他们将这些复制。他们希望能保留底片,但我们不同意,因为每次被借就很少再归还,他们也不会好好保存它,每当你将它放大到很大时,总会在相片上看到些微损伤。”
包伯·波斯特是照相实验室的负责人,所有有关行星、星球、星状及彗星等的相片,都是在他那实验室里冲洗的。他在那里已经工作了22年。他说:“常年检视相片并研判相片,你可以驾轻就熟从相片中某一点看到一般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大约下午4点,诺顿进入实验室并展示出他的相片,波斯特说:“我以前曾看过UFO的相片,我把它们当成是无稽之谈,毫无意义。但是我眼前的这些却是非常好,不论它们代表什么都非常好,照片中有很清楚的太空船,有很清楚的地面,天上有一些云彩,有些细节可以看得很清楚。相片看起来制作得很好,也许吹毛求疵者会发现“它们是伪造的”。但是我认为这些相片有些是很绚烂的,是我所看过的飞碟相片中最好的照片。站在摄影学的角度,你不能从相片中看到任何伪造的迹象,而这也是令我困扰的原因。如果这是真的,天啊,那么的确是有些事情发生了。”
诺顿保留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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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79年夏天,李、维奇及史蒂芬已经花费超过3万美元去瑞士看迈尔。到旧金山、洛杉矶及其他地方与科学家及各电脑公司商谈,并打电话到美国各地。由于狄特索已经敲开了各大实验室的大门,他们认为如果要持续适当地调查这个案子就需要更多的经费。至此为止已经有一些科学家曾初步测试过一些证据,也得到一些有趣的结果,但却一直没有结论。
在没有和罗瑞生作进一步咨商的情况下,监听团体成立了创世纪出版社,并且出版了《飞碟——昴宿星来的接触》,这是一本大开本的实录,刊登了很多迈尔的相片、一件西米斯提供的样本、自1975年以来迈尔经验的一个简介,天文学及神话学中有关昴宿星的知识,以及一些对证据测试的初步发现。李说:“这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曾作过调查的资料的综合整理。”
其中71页长是有关昴宿星的,它宣称曾经就迈尔所提的证据咨询过科学家,而且有一些科学家现在正在进行“最彻底、最费力的细部调查”。但是没有提到他们的名字。书中附了一张一群人围坐在迈尔厨房桌子旁的相片,注释写道:“有相当多的当地目击证人曾亲眼目睹那些非比寻常的事件”,但是没有任何一位目击者正面出现在相片中。
书中指出科学家分析迈尔的相片是有史以来最慎重的,“使用精密先进的、由太空及核子医学应用上引用来的过程和技术。”但是书中却没有任何由科学家署名的报告或声明。书的最后一页是由名为《金属样本分析》的两小段文字所组成,第一段指出:“从一开始,在金属样本中就侦测到独特的特性。”但是书中对于那些进行分析的科学家只以“有关的科学家”称之;而后文中又指出这些科学家:“以前从未看过任何像这样的东西,而这些精细的分析直到今天仍在继续当中。”这本书从未表明它的任何来源,因此给人的感觉有点夸大其辞。
李早先拒绝提供任何证据给UFO团体的行为,在这本书出版前几个月就引起了对迈尔案子相当广泛的争议。很多UFO专家认为迈尔宣称曾旅游在时空中是相当怪异的。当他谈到相片中的一颗树后来曾经因为西米斯“消去了它的时间”而突然消失时,曾引起大家的讥笑,再加上一直有人曾看到迈尔的谷仓中挂有小模型的报道从欧洲传来,更加引起人们的讥笑。而今,监听公司公开出版有关此案的书中却又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支持它,因此使UFO团体的指控也增加了,而且越闹越大。比较和善的批评指出这些看起来很不错的相片以及其他任何李和其所属的团体所宣称拥有的证据,根本就无法证明任何事情,比较不友善的批评则说他们是骗子。
中立的UFO共通网络组织负责人华德·安德鲁,于1980年在《UFO公报》中写道:“监听团体出版的实录是彻底的欺骗的行为,是为了获取经济利益而做的坏事。”他接着说:“根据一项美国的调查指出在很多相片中发现,飞碟是迈尔用细线吊着气球模型伪装的,然后迈尔用一只手操作他的照相机,从很多不同的角度拍摄照片。”安德鲁极为气愤,甚至在他所隶属的团体刊物中特别提到这一本书,他写到:“然而,绝对有必要将此投机者予以揭穿。”
1980年《命运杂志》书评中结论道:“我认为这本书毫无意义——徒有漂亮的包装,这是可以确定的,但是它们都是毫无意义的废话。”这位评论家,乔治·尔利,后来在1981年春天一本名为《飞碟斑点》的UFO通讯中指出史蒂芬所提供的证明是“无用的废物”。
他继续写道:“史蒂芬很清楚地球上合法的科学证据需具备哪些条件,但是他和他的同僚却刻意不提出任何这种证明,除非他们能够提出合法的科学证明,否则他们就应该受到大众的批评。”
1979年秋天,比监听团体以外任何人都看过更多证据的罗瑞生,对在圣地亚哥参加“七九年UFO年会”(空中现象研究组织年会)的观众说:“我现在的看法是迈尔的案子是一个骗局。”他暂停一下并说,“但是它并不是那么单纯。”他认为这个案子的某些角度与某些证据的确是“很难解释的”。但是由于迈尔事件的过度膨胀使罗瑞生不得不暂时抛去常识。他控诉史蒂芬和监听公司是以“怀疑者与调查者的姿态”去找迈尔,但是却变成了“迈尔的宣传弟子……但是我要说,他所说的一些话都太神秘了,使我不能解释,但是这不表示我就一定要接受这所有的事情。”
1979年10月号的《空中现象研究组织通报》特别刊出罗瑞生的话。他在给史蒂芬的信中写着:“我慎重地提出,你们是因为强烈地想去相信(对怪异解释的预设立场)这件事,所以才急于作出判断,但是到目前为止,在探究迈尔所提供的每一个证据的逻辑时,结果都是无法获得确实的证明。不论你有多少勉强的解释,你的结果仍然是无法证明的。”
UFO学家露西斯·佛瑞斯是《UFO公报》的专栏作家,他曾公开为史蒂芬及监听公司辩护。他写给公报编辑的信中说道:“你可以对迈尔的案子或史蒂芬的调查自由地思考,但是在你面前的这个案子你也无法证明它是个骗局。我曾听过各种控诉,但我仍未看到任何证据能支持这些控诉。当有人从口袋掏出大把钞票去研究不明飞行物时,我认为应该有人听听他们的看法,而不应该受到一些小丑影响,这些小丑因自己表现不如人而嫉妒。”
后来佛瑞斯在他一封写给另一位UFO学家卡·可夫的信中(可夫是不断重复攻讦迈尔案子最严厉之人)写道:“那些从未调查过此案,且在此非客观的情况下就接受一些负面意见的人,他们的看法是不足取的。但我必须指出的是,我所读到或听到对迈尔案子的评论文章,有百分之九十八是‘酸葡萄’心理作祟。”
在1980年12月的《UFO公报》中,可夫发表了一篇题为《迈尔意外事件——UFO界最不名誉的骗局》的文章,后来被编成小册子并传送给其他UFO学者。可夫结论:“在仔细看过所有参与迈尔案研究者所提出的报告后,我可以指出没有一件他们宣称的事件能够稍微证明它们的可信度,因此,我必须指出迈尔的案子根本就是一个夸张及精心策划的慌言。它确实是所有已知UFO案例中最奇怪的案例。”
李记得:“在圣地亚哥的‘七九年UFO年会’中,我们开始面对无情的暗杀,他们开始攻讦说这是不可信的事,他们放话及使用小册子来指责我们捏造了迈尔的骗局。在那之后我们经历了一年半的苦战,我们默默地团结我们的力量。从那时开始,我们就不分昼夜地被指控为捏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骗局’,但我们不能将任何实验室曝光,我们不希望人们给科学家带来困扰,所以我们不再发表任何与案子有关的资讯,我们将它地下化,就这样持续了两年。身为一名调查员,我觉得我们掌握了确实的证据,虽然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证明案子是真实的,但我知道我们握有确实的证据。那些谈论UFO的人非但没有去过瑞士也不曾与迈尔谈过。所以他们如何能说它是骗局?这也是最让我痛心的。”
“后来,”布雷特说,“信件开始陆续地寄来并表示:‘我们要看你们所拥有的资料,请把它们寄给我们。’我回信告诉他们:‘不行,如果你要看可以到凤凰城来看,我们不会把它转交给任何人。’于是有人开始说:‘他们不想让任何人看是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是虚晃一招。’我说:‘资料都在这里,你只要来就可以看到。’但他们都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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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狄特索在说服科学家时,李从瑞士带回来了一卷新的迈尔录音带。录音时的目击者伊娃·贝薇曾向李描述聆听太空船在头上翱翔、听得到声音但看不到它的经验。伊娃是一位双十年华的迷人女士,当时她站在距农场仅两英里的一块草地上,抱着她两个月大的儿子,波比则握着一个录音机站在附近。在2百到3百码的地方有一片松树林,迈尔坐在树林边他的牵引机上,而另外一个录音机则放在牵引机后面的小拖车上。很快地,安柏伯·瓦奇特和马瑞·瓦奇特及其他人也加入了他们,然后每个人都注视着天空并等待着。
伊娃有一双灵敏的耳朵,因此不喜欢嘈杂的音乐和人群。当震耳欲聋的声音突然在空中出现时,她变得有些不安,她的不安不是因为她的不舒服,而是因为她觉得声音会伤害到婴儿的耳朵。
她说:“带子上的声音和实际的还是有点差距,当时就像是整个天空都充满了声音,声音不是来自一处,那声音充满各方,我们都觉得那声音非常大,而且很多人都从大老远赶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他们是用跑步而非走路来的。”
那声音尖锐又不寻常,声音升降时似乎会产生回音,虽然很大但是伊娃听起来却不是很刺耳。她的小孩子也没有哭闹,只是伸着脖子、闭着眼睛倾听。
多年来,狄特索都在利用数位声音同步仪从事声音创作的工作。分析相片对他而言是新的技术,但是分析声音却是他很在行的。他透过以前的雇主麦可公司安排了一个晚上去使用数位音频分析仪来分析那一卷带子,但在分解声音之后,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复制他们。
“我真的被它击败了,”他说,“在我们听起来它们并没有多少不寻常,它就像我们能想像的科幻飞碟的声音,但是在分析时它会不断地移位及改变,而它们组合之后音量会变得较大且较柔和,即使是一个可以产生那么多声音的合成器来制作像它频率那么快的声音,都是非常困难的。”
为了分别证实,狄特索将带子送交一位康乃狄克州葛洛通美国海军声纳实验室的声音工程师罗伯·雪门去分析。由于这个声音的复杂性引起了他的兴趣,雪门立刻排除了一个主要的可能性:迈尔不可能使用任何交流电源去创造这种声音。
雪门写信给狄特索:“我们的装备可以用来分析50或60赫兹的线型频率,那是一般电流的频率,如果产生这种声音的设备是一种电子马达或机器,那就一定可以看出它的线型频率,但是我并没有找到任何频率。”
为了进一步辨明此不寻常的录音,史蒂芬在洛杉矶找到了一位电子兼电脑工程顾问尼斯·隆那鲁,他是一家大型电子公司的设计师。隆那鲁将带子送到一个声音实验室,并且将声音用频谱分析仪转换为波动线。当他注视时,种种的频率穿过荧幕并上下振动,合并成密集的锯齿线,然后分开并再次合并。
后来隆那鲁说道:“以科学的观点来看,我是非常怀疑的,但此声音的确不寻常。”
由于很难问他们解释,隆那鲁求助于另一位顾问,史蒂夫·安保,他专门替摇滚乐明星开演唱会时统筹音效工作,同时也是史提夫·汪达的声音工程师。安保最近才刚刚建立了一个微小的无线接收器及放大器,并装置在史提夫·汪达的耳朵里。这个收音机称为微监听器,是安保获得专利的两项发明之一。他同时也以声音专家的身分经常与赛门及加方克、英格伯·汉伯丁、黛安娜·罗斯及其他著名的歌星们巡回演出。他了解声音合成器及它们的功能。隆那鲁希望安保能听听迈尔的录音,并判断迈尔是否使用合成器来伪造那些声音。
后来安保说:“隆那鲁知道如果我认为它是伪造的,我一定会断然地说:‘很抱歉,我也可以制造出这种声音。’他也和我一样是个直肠子。”
在电话中,隆那鲁问安保解释,那声音是由昴宿星来地球的星际太空船产生的。隆那鲁说以他的专业来鉴定,这个声音似乎是可信的。隆那鲁这么强力的保证激起了安保的兴趣,但是那卷录音带仍然令他感到非常惊讶。在听了一小段录音,并注视其频谱分析后,他告诉隆那鲁那种声音不可能是由合成器产生的。这是类比或自然的声音,他也同意隆那鲁的说法是可信的,他说:“如果是有人在制造骗局,那他们的确是了不起。”
安保解释:“使用振荡式的合成器是可以制造这种听起来很真实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的频率是随机变化的,这就超出了振荡合成器,甚至一整组振荡器的能力范围了。你必须使用一个类比的麦克风,产生像车床运作的声音,再配合金屑切割器(可以产生低频及高频的声音),而且如果你再加速或减速,就可以得到类似这卷录音带里的各种音频了。但即使如此,你也必须这么做很多次,将一种声音和另外一种声音混合,而这一卷录音带听起来并不像是做过多层合成的。当你从事录音及电子声音工作时,必须能够听出来一个声音加到另外一个声音上面时会发生什么变化,而这一卷带子里面的声音却是单一音源的,它的唱和频率非常迷人。”
安保认识很多在好莱坞从事特殊音效制作的人,但这种声音却是他们无法想像的。
他问:“你可能复制这声音吗?我说的不仅仅是你耳朵的感觉,而是你要如何在频谱分析仪及示波器上显现这卷带子上的各种不同的东西。制造一个和它听起来一样的声音是一回事,但是制造一个听起来一样,而且又具有那些一致而随机的振荡频率的声音又是一回事。”
他继续说:“如果它是伪造的,我真想认识这个伪造的人,因为他如果从事特殊效果的制造,他应该可以赚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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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77年的春天开始,农场已渐渐变成了一个有电、有冷热水的好地方:泥泞终已远离,原本溢出山涧的水流如今也被引导流入小池中;一个巨大的花园从旧马车房前沿着又长又有条理的花圃直通向西密鲁提村。秋天时,由梨树和苹果树上摘下的鲜果制成的果汁,并排放在后阳台上的大玻璃罐中。在农庄的入口处,网状铁丝围成的大禽舍充满了金丝雀和麻雀,一只雪白色的鸟在鸟巢附近来回飞着,阵阵鸟叫与歌唱声从前阳台传进屋内。
但在农场里有一件事却没有改变,那就是这里仍然吸引了大量宗教界、科学界、哲学界爱嘲笑及好奇者前来,而这些异乡客都希望和迈尔谈话。有神职人员、UFO学家、摄影族、机车族,单身妇女和记者,他们一个人或一家人前来。晚餐时,迈尔的厨房里常挤满了一些以前从未见过的人,由于西米斯曾经要求他去教导地球人了解宇宙中其他族群的存在这一实事,所以迈尔也认为他有义务去告诉这些人。
1978年11月,在很多关于迈尔的文章出现在欧洲的各大报章杂志之后,一家大型的国际杂志新闻周刊便以飞碟故事为主题作了十一面的报道:《幻影或真实·飞碟来了》,杂志封面是一张引入注目的、迈尔所拍的相片船,两架太空船上下对齐排列着。
想找迈尔的人来自世界各地。一本旧的来宾登记簿虽然只有少数几个访客签了名,但这些人中就有来自波利尼西亚、日本、法国、德国、西班牙、意大利、墨西哥及比利时的人。演员莎莉·麦克林也曾飞到瑞士与迈尔相处5天,她白天帮他整理花园里的树与草,晚上则向迈尔探讨宇宙的问题。当莎莉离开时,她在签名簿上写着:“献给比利及他奋战世人的可爱行为,感谢你的奉献、你的耐心、以及你的爱。愿你永远照顾世人。莎莉。”
波比对于不断的访客仍然感到厌恶,后来她说:“我有很多次都已经受不了了,但我们没有选择,他们会走进我的房子,说:‘比利,我们走吧’。也不向我说一句话,我觉得很委屈,我不明白为什么当我告诉他们比利正在忙时他们都无法谅解。他们带着他们的问题前来,而比利似乎时时都在备询中,他不在乎他自己的健康,而人们也不体谅他需要时间休息、照顾自己及做我的丈夫。没有任何人关心过比利:‘你有问题吗?我们是否能帮你任何事吗?’我学习着去接受这种方式。翁·丹尼肯也来过这里,他需要一些资讯,比利和他交谈,我很庆幸自己不必和那些名人说话。”
李回顾道:“我们在那里时的确看到有来自法国、荷兰、丹麦及欧洲各地的汽车.而且也对迈尔造成了一场噩梦。”
布雷特说:“开始时,比利曾经认真地问:‘为什么要挑上我呢?为什么要挑上这里呢?为什么要是现在呢?’但事情很自然地演变成这样。来和他谈谈的人都是他以前未见过的,后来相片登在杂志上,突然之间又来了这么多人,人们开始在外面排队(实际上却拥挤得不成队形),但他并不喜欢这样。人们会说:‘给我这张相片”或‘让我拥有那张相片’,然后他们就消失了,他也不会再看到这些人了。我认为这里已渐渐失去了乐趣,因为有半数的东西都被偷了,小孩子在学校被攻击,他的太太不快乐,而他也不是真的快乐,主要原因就是这里一直有一些固定的人潮。”
波比对于接触的事还是无法插上手,她甚至于拒绝和他丈夫谈论它们。“波比非常嫉妒接触的人,”布雷特说,“不仅仅是因为比利面对的是一位女性的太空访客,而且也是因为比利做了许多她无法参与而且她也不想参与的事,她不想和接触有任何牵连,她不想知道外太空人说了什么,她也不想看照片,而她更不愿意和侵犯她个人隐私的人说话。我曾看到她对在厨房里的每一个人说,要他们离开这里,离开这间房子,她不希望再看到他们。由于他们一直要找她的丈夫,因此让她觉得这将使她与丈夫分开。最后她变得什么都不在乎,她不在乎是否有人出现,也不在乎她的房子是否混乱;她不在乎她的小孩发生的任何事,甚至也不在乎她自己,或她的丈夫。她身边的每件事都变得陌生了。”
迈尔可预期地变成了一位宗教人物,希望找寻生命意义的人来拜访他。有些人被他吸引来找寻答案,甚至就在农场上住了下来(房间已经可以住人,而附属建筑物也被整修好了)。他们总是希望获得更多的接触笔记及相片。新来的人帮忙农场的运作及帮迈尔印刷接触笔记,而今他却花费很多时间为他的“追随者”排解纠纷:女士们时常与波比发生冲突,但男士却争着要做迈尔的密友;甚至于连接触笔记也被曲解得面目全非,经常变成用来解释农场上的人事问题,并且将所有的冲突都归因于一种魔力的影响。原先在迈尔那里感受到的温暖、有生气甚至于奇妙的气氛,都因为有越来越多的人来此而开始消失了。
最后,农场上渐渐订立了一些规定,产生了参与工作的时间表。同时,住在农场上的人和定期访客还必须缴交一些费用,凡是在农场停留超过30分钟的人就必须从事某项工作,而任何想要和迈尔谈话的人就必须在与他交谈完之后在田中工作,或者是与他并肩工作,或者是在厨房中帮忙。
1979年秋天,由于有一批来自日本电视网路公司的制作小组在伦敦等待,所以李就先一步到西密鲁提去看迈尔,看他是否同意接受采访他的经验以作为纪录。但是当他们到达农场时,却发现迈尔将自己锁在书房中不愿与任何人说话。
李记得:“他不愿意走出他的书房,他不肯吃东西了。一盘食物送到他的门旁,但是他却不肯去碰那些食物,他所要的只是一杯咖啡、他的香烟以及‘让我安静’。”
有3天的时间迈尔都独自留在他自称办公室的小书房里,迈尔最后终于打破沉默,那是因为他要传达一个紧急讯息给李。
“这真是一个令我一生难忘的经验,我走进去,房间很暗,只有一盏小灯,而他就坐在那边的一张椅子上,我们大约相隔这么远,灯光在我这一边,所以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他,只有他能看清楚我。他的头发很散乱,眼神古怪地坐在那里。我觉得他像一个刚被打败的人,极度地畏缩,凝视着我。”
“在这一生中曾经有人告诉我第一个在那种情况下说话的人就是输家,所以我想我应该等他开口。我抽了3根烟。他仍然凝视着我不说一句话,而我只好抽着烟,看着他,继续地等待。”
“最后,我知道他不会说任何话了,而我也可能整天都耗在这里。所以我说:‘比利,你好吗?’然后他说:‘噢!李’然后他向我倾诉了两个小时心中的话。他不断地谈关于农场上的问题,以及他受到的压力,这使得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他想中断接触,接着他不停地说:‘我要中断它们。’”
“所以我坐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听他说了两个小时的话,最后我说:‘要不要喝点茶?’接着我就站起来,走到厨房,拿了一些菜,再走回去。
“我总共在那里和他相处了6个小时,我尽我所能地去说服他继续做他正在做的事。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我觉得像是在欺骗他,但是当我仔细想想,又觉得并不是在欺骗他,因为这种说法蛮有效的,我以米开朗基罗为例,我说:‘比利你看,你很熟悉米开朗基罗嘛,对不对?’他点头,‘那我们就来看看他,看看他所创造的一切,看看他还在世时所做的一切,看看他的艺术工作,看看他的成就,以及他带给人类的文明,你也是在做相同的工作。你的相片就像是米开朗基罗的作品,它们是任何人所能看到的最好的。你对提升这个行星的良知极有贡献,这是非常重要的。’”
“我继续说,而他开始倾听,然后他也开始思考。与他所成就的大事相比,他的问题实在不大。你看,那时候我们已经走过那段人们成天追逐我们的日子,我们收到孩子们、博士们以及患了绝症希望昴宿星人给予协助的人写来的信,我们经历了攻讦与战争,对他们而言它的背后是有意义的,迈尔绝对不是飞碟怪人。这就像是动乱时的一线希望,我明白他所遭遇到的一切,但是我也知道这对其他人的意义。最后我说:‘比利,有一些日本人在伦敦等候,我将如何告诉他们?’然后他说:‘把他们带来。’”
当他们在等待摄影小组抵达时,布雷特继续在她的日记中记录了农场上的生活:“波比烹调的水煮蛋、面包香肠及奶酪足够一连人食用。昨晚我们吃的是马铃薯和奶酪,他们笑我们因为我们吃马钤薯皮,而他们是不吃皮的。我将教波比做美式煎蛋、蛋卷与香肠。”
记得有一晚,我们8个人挤在一辆车子上,迈尔在后面的拖车上和我们越过草原到一个小餐馆。
布雷特写着:“迈尔开起车来就像疯了一样,不开灯,用脚换档,不停地笑,并说他是受到保护的:‘不用担心。’李在餐厅喝了他的第一杯樱桃酒咖啡,然后我们也加入,喝樱桃酒咖啡及杜松子酒咖啡。回家时也是一样,投有灯光,迈尔用脚换档:‘不要担心,我们是受到保护的。’”
“回到家以后,大家又喝了一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烈酒,然后大家都完全‘放松’了。迈尔问我们以前是否看过这种事,那时他隔着桌子丢过来一个汤匙,当我拾起它时它已经被扭弯曲了。然后他也丢给李一个。”
当迈尔使汤匙弯曲之后,布雷特说:“你就是下一个所谓的预言家吗?”
迈尔说:“不,所有的人都是预言家,而且每个人都有力量将汤匙弄弯曲。”
迈尔解释他的力量来自他周遭的人们,而他则利用自己的意志去控制它。
他说:“我称它们为‘愚笨的旋转者’,”然后他举起一个他曾经弄弯的汤匙说,“这是我为布雷特做的。”
布雷特在她的日记中写着:“他将拇指与食指间的汤匙融化,并将它分为两半。”
李仍然密切地观察着迈尔,想找寻一点暗示或破绽,但迈尔非常地敏捷与自然,李也没有发现任何怀疑或可揭穿的事。李说:“我对他用手指做的事感到困惑,而他能在不碰触的情况下使一个指南针一直旋转,这也令我感到困惑。他说:“这就是意志力量。”他并没有把这件事与他的昴宿星人接触事件相提并论。这可能是他几年前在印度学会的,但我不确定,因为当时我的心里早已经相信他的一切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野中奇及日本的制作群在9月下旬到达西密鲁提,并开始为期3周的拍摄。他们在农场的第一个晚上就是坐在客厅观看并拍摄白色荧幕上所显现的迈尔8厘米太空船影片。第一段是太空船在一个农场和一棵高的松树上方来回加速,然后它忽然飞到树的前方,使顶端的树枝因为突然来的一阵逆流而弯曲。
日本人用日语兴奋地讨论着,他们要求迈尔不断地重复放映此一段影片,并将焦点集中在树枝的顶端。后来在观看黑森堡所拍摄的另一系列影片时,其中一人注意到在船缘似乎有不寻常的折射。迈尔便重复放映,好让日本的拍摄人员瞄准船的边缘调焦距录影,在那个缓缓明亮起来的、似灯塔的银色金属环圈上有一道清楚的红色闪光,白天时,李和维奇陪同摄影组的人到达迈尔的接触现场。他们两人都曾经推测如果迈尔的故事是真实的,那么每一个着陆地点都应该会有某种程度的太空船遗留下来的辐射,正常感测的适当仪表应该能侦测到这些辐射。在打了许多电话联系之后,他们向瑞士的一家精准仪器公司借到了一个伽马辐射侦测器。这一个和盖氏计数器相似的仪器可以放置在希尔堡荒野,测量电磁辐射,维奇也向一位曾使用过很多次这个仪器的物理学家请教了。
维奇说:“我告诉他我们要试着澄清什么,而他指出那可能就要使用这个仪表。”
这位科学家告诉维奇,这种仪表可以侦测到任何因人为造成的草及土壤分子结构的变化。
当摄影组的人在离恒威镇不远的草原上拍摄时(此处正是迈尔宣称大约5年前昴宿星人太空船第一次登陆,并停留了1小时又15分钟的地点),李和维奇便将辐射侦测器放在那里。为了比较,他们先在周围的草地读表,测量的结果指数低到0.5以下。每当有较强的指数出现在仪表上时,他们就在地面标识并注明之。但在他们完成所有区域的读表前,他们注意到在地面的标示渐渐开始形成一个类似圆圈的形状。在圆圈内的辐射平均量是2.0,大约高于其余部分4倍,而且圆圈内的读表还会规律地振动。
维奇记得:“指数高悬在那里,它会升高上去,然后再下降一点,然后再升高,再下降一点,我们根本就没想到会这样。”
指数会上下振动,而且辐射量最高的圆圈半径大约有21英尺。
维奇量测笔记上写着:“在那之后,我们立刻回到旅馆与那位提供仪器给我们的物理学家联络,问他这些发现是否有任何意义,或者是这些仪表需要作校准。这位物理学家虽然在个性及举止上是比较保守的,但是他也感到非常吃惊。”
物理学家说:“再告诉我一次背景的指数。”
维奇透过电话读给他。
物理学家问:“其他的指数呢?”
维奇说:“1.5至2.0。”
“你能明确地指出在哪里发现这些指数的?”
维奇尽可能地告诉物理学家它的确切位置,然后物理学家告诉维奇,他和其他人在他的实验室中使用这个仪表已经大约l0年了,而它一直都是很精确的。这个仪表上并没有厂牌,而物理学家也记不得它的制造商。
维奇认为如果不是指数无意义,就是仪表需要校正,但是物理学家却排除了这两种可能:此仪表是不错的,而且读数也是有实质意义的,因为他们侦测到的伽马辐射强度高于背景约1到4倍。
物理学家建议他们应该立刻联络瑞士核能安全委员会提供更进一步的资料与协助,并请他们的小组去调查。他不知道读数具有什么意义,但他觉得应该要有另外一位专家再作一次侦测,并且分析那些数据。
维奇的笔记写着:“他并没有再继续作进一步的说明,只是说明了哪些因素可能造成这种伽马辐射的现象,那就是一种非自然的辐射源,它的强度强到足以改变那些读数所在地上每一个分子的电磁场特性,这就像是一个已经磁化的回纹针,任何靠近—个强力电磁场附近的物体都会受到这种磁力的影响而残留同样的磁力。”
经过这试验之后,他们把仪表带去迈尔农场,在附近量到的指数是零,直到他们进入距离房舍400码内时,就出现了一个大圆圈,在圆圈内,指针突然从0跳到0.15。
维奇说:“但这不是完全一致的,你在那里走,先是读不到东西,然后突然跳到很高,之后指数就一直维持在0.15,约1秒钟之后,它才又开始下降。”
在农场下方树林边缘一个据称着陆的地点,维奇再度发现指数会偶尔升到0.15。在房舍前面砂石路的另一着陆地点,他量到的指数是在0.05到0.2之间变动。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决定检查迈尔带到接触地的所有物品。他们进入迈尔的书房,并取走他的枪。首先,他们先量子弹,但是指数是零;他们问迈尔拥有这些子弹多久了,迈尔说是最近买的。枪的指数是指着0.01;迈尔的手表是0.05;另外一个放在迈尔口袋里的金属饰品是0.1.在检查这些物品时,他们发现迈尔本人也带有指数左肩在0.1到0.15变动,而右臂则是0.05到0.1之间.维奇再打电话给那位物理学家。
物理学家问:“你是否心情不好或量测时情绪不稳?”
维奇说:“绝对没有,这仪表是不是一件像羽毛一样敏感的东西?如果是这样,那么在你从盒子中把它拿出来时,只要有一点点的振动都能能使它失灵的。”
物理学家说:“不,不是这样,这像钢板一样坚固。”
“在这种情况之下,”维奇日后回忆道:“他也没有任何答案,而我们也非常确信我们不想去找瑞士核能安全委员会了。”
在获得此不寻常的指数之后,维奇在仪表归还前利用几天的时间作了一些实验。他在旅社房间、餐厅、野外及树林中开启仪表,但每次他都没有再记录到他曾在接触现场、农场、小物品及迈尔身上所量到的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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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哥现在已很少来农场,恒威镇的屋子曾经是知识分子聚集、自由发挥的场所,而早期帮忙重建农场也是一段令他感到快乐的时光,如今,那些带有宗教意味的新团体,以及他们的举动和作法已丧失了早期的气氛了。
迈尔在两年前曾使蓝哥有所醒悟,当时迈尔展示给蓝哥看一系列他说是与西米斯旅行时拍摄到的照片,相片中显示的是旧金山未来发生大地震后的断垣残壁景象。然后蓝哥的一位朋友在《地理杂志》发现了一篇文章,文中描述一幅某艺术家所绘预测大地震后旧金山的景象,而迈尔的相片拍到的就是这一幅栩栩如生的绘画。蓝哥不明白迈尔在拍了那么多似乎没有人可以复制或解释的照片之后,为什么要去复制这一幅画呢?迈尔曾说昴宿星人只是在艺术家的心中放了一幅未来的真实图片,这个图片与迈尔所拍的相片是一样的,可是后来相片却不见了。这幅旧金山的相片使蓝哥感到非常困惑,因为他自己已经看到这么多事情了,有平凡的,有显著的,而这些事情构成了一段他仍然无法解释的神奇故事。
一个10月的下午,在一群日本人离开之后,蓝哥要带李到一个很久以前特别引起他兴趣的地点。他们开车到那里,那是一个迈尔刚刚经历一次接触之后不久就带他和伯奇拜访过的接触现场。蓝哥将车停在一条铁路越过的空地上,他和李下车穿过一段脏乱的小径到达树林中。大约走了0.25英里后,他们来到一个与外界隔离、空旷的,约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四周围绕着一百英尺高的枞树。从草地走来的一段小路上有两棵树受到严重的损伤,树液流出并冻结在外,树干变得焦黑。蓝哥告诉李3年前他和伯奇与迈尔曾经到过这个地点,他们特地要求看那两棵树的痕迹:据迈尔说是昴宿星人在他面前展示镭射枪并射向树所造成的。
那一天,当蓝哥及伯奇研究这两棵树时,他们有时走近,有时远离井检查距离,迈尔则到附近寻找一些草菇。在现场的边缘有一片与腰齐高的长春藤,当伯奇看着那些树并逐步倒退时,他从眼角瞥见在一小丛长春藤上面有一些被折成两面的树枝,两头都被烧焦及损伤了,当伯奇弯下身去检查树枝时,他在距离这一根树枝几寸的地方又看见了另外一枝,而且也被烧焦了。他把蓝哥叫过来,他们发现那些断枝都有一道无瑕疵的烧痕,虽然也是烧焦的,但烧痕直直地穿过细枝纠缠的树丛,看起来就像是一道狭窄发热的光束曾射穿过这些杂树林。伯奇叫迈尔,迈尔带着草菇去看这些折断的树枝。当检视了一段时间后,他说他记得镭射枪是瞄向两棵高大的松树的,而不是对着树丛的方向。也许他瞄过吧,但他已记不得了。
3年后,烧焦的树枝已找不到了,但蓝哥保有当时的相片并展示给李看。蓝哥估计穿过树丛的烧痕至少持续有一百英尺长。
后来在幕尼黑,李也向伯奇询问过此事,而伯奇告诉他:“你可以从树枝的烧焦及折断看出那道火线烧痕是如此的细,细到不可能是用一把焊枪造成的。”
在那里,李立刻发现:一颗穿过树丛的子弹是不可能在倾斜的树枝中留下如此美好的烧痕,即使费尽心力去配合也无法造成如此的一条直线。最让李感到神秘的是为什么迈尔要费尽心思去伪造这些别人可能永远不会发现的复杂证据呢?
那一天下午和蓝哥的会勘过程正可以代表李和维奇在瑞士的情形:那就是一再地遭受挫折及无法解释的事。虽然发现了烧焦的树枝并不能有效证明迈尔所谓的接触确实发生过,但是它们被维奇列入“未经证实”并待查证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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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和维奇在瑞士时,史蒂芬和狄特索到巴沙迪那去见喷射推进实验室的诺顿博士。由于诺顿不能直接用史蒂芬给他看的相片作测试,于是他指示照相实验室的波斯特利用史蒂芬的底片去制成4x5的彩色正片,然后将这些复制品“数位化”,并将资讯储存在电脑中以利诺顿尔后作分析。
波斯特请一位英国妇女奥德瑞·阿得金(她在照相实验室工作的日子和波斯特差不多长)那天下班后留下来处理那些幻灯片,而史蒂芬则请她不要丢弃任何测试带或不良的拷贝。当阿得金进入暗房,将第一套底片放在放大机上,用20倍的放大镜头对准焦距时,相片仍然是朦胧的,不论她放入多少张底片对好焦距,情况依然如此;她对自己说,如果诺顿博士可以研究这些底片,那真是他的运气。
波斯特和阿得金当晚都没有吃晚餐,一直忙于将迈尔的相片转换为幻灯正片。当阿得金完成她的工作时大约已是7点,她将一包信封交给史蒂芬并且告诉他:“这些都是失败品。”她将复制品留下来交给了诺顿博士。
新的幻灯片显示史蒂芬的底片已经是原版的好几代了。事实上,它们比起刚开始史蒂芬曾给诺顿看的美丽相片差太多了,这使得诺顿马上开始怀疑史蒂芬是在利用他,而且还煞有介事地拿一些根本无法测试的证物给他测试。
诺顿说:“我所知道的是他给我们处理的底片原来就焦距不对,而那也正是他愿意交给我们的。这些照片是不一样的,不是原版的,或者是刻意不对好焦距的照片,那绝对不是他当初给我看的高解析度照片的底片,他没有给我他最好的数据,他没有给我任何我可以处理的东西。”
李回忆道:“关键的问题在迈尔身上。由于有很多人偷走原始资料,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持有的是否是原版品。如果我们带着原版去,我们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了,但是我们没有,我们只知道我们拥有底片,但我们不知道它是第几代的复制品,我们完全不知道它是第一代或者是第五代呢?”
诺顿把新的底片放入抽屉中,再也没有看他们了。
他说:“我从未对这些相片有深刻的印象。我对他们感到很不高兴,因为我一直觉得它们只是一些没有价值的伪造品。但不要忘记,我对这些相片所作的检测都是很匆忙的,这些相片都没有经过很好的测试,因为我们不值得花时间去测试它们,我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一个骗局,但我也无法证明它是真实的。这两个声明是必须放在一起考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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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经一直期望去找到一位关键的目击者——马丁·索吉,他是早期到恒威镇调查迈尔的其中一位,索吉经常被指为是主要的反对人物,据说他曾揭发迈尔是骗子。李从电话上找到了索吉,并且通过一位翻译人员安排好面谈之后,便驱车到罗卡诺,那是在拉哥马吉欧湖边的一处避暑胜地。拉哥马吉欧是瑞意边界众多狭窄湖泊中的一个,距离苏黎士南方约3小时路程。他们发现索吉住在一间四周围绕着树篱、距离湖边不远的一栋漂亮房子里。
索吉是一位将近50岁,口齿清晰的人,这些年来他的兴趣一直放在心理学及超时空上,他是化学学士,曾出过两本书,其中一本是谈催眠的。1976年夏天,他和许多其他人一样在一本杂志上读到了迈尔宣称与外星人接触的报道,由于好奇心以及一位曾与迈尔相遇的朋友的激励,他来到了恒威镇。
他告诉李:“我通常是和我那时候的女朋友一起去的,我们会在那里停留三或四天。我个人对这个人的个性感到非常迷惑。”但索吉立刻发现自己陷入了窘境,一方面他觉得迈尔的相片相当令人信服;而另一方面他又持怀疑的态度,“所以我决定留在他身边观察发生了什么事。”
索吉发现在威登斯的迈尔住处,他的家人从未寂寞过。那里经常有几位好奇者,这些人挤在这一个普通的生活空间里。“他们整个晚上都留在那里,有时他们到半夜才离去,或者他们在半夜才来此。那里迷漫在比利使命的气氛中。他好像是一个独裁者,他指示要做什么就一定要有人把事情做好,甚至连他的家庭都必须配合西米斯的召唤。”
当索吉注意力转向迈尔时,有件事最让他印象深刻,那就是迈尔说话非常的确定。索吉说:“他就好像是活在他的故事中一样。”他说他有时候看到迈尔陷入思考中,好几天都无法与人沟通;他的心中仿佛充满了从他自身发展出来的能量,而这份力量使他能够指使人们。索吉记得有一天晚上曾看到迈尔指向天空说:“看那个,”但是索吉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但是索吉却说:“我能想像他是可以说服其他人去相信他们确实看到了东西。”
索吉记得很清楚在早期迈尔准备接触前会有强烈的热力充满屋子,他告诉李:“那里充满着兴奋的气氛,大家都急忙将他的枪、他的帽子、他的靴子、他的手提无线电话机、他的皮外套交给迈尔,准备让他进入森林探险;其他人则调制浓咖啡,或发动他们的汽车引擎;负责伴随在迈尔身边的人则怀疑是否就在今夜他们能看到太空船下降或瞥见天上的人物西米斯。”
唯一可以和那些日子相比的晚上,就是迈尔小册子《运水人时代》出版前的那些夜晚(运水人就是迈尔本人),迈尔在那些夜晚整晚都不睡,站在三楼有灯光的房间内努力工作,他用一只手输送及猛烈地踩踏印刷机器,不休息也不放松,工作的步调一直不停,直到工作完成。
索吉说:“看到他用一只手操作他的机器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虽然这么难却做得非常快,非常认真,像是一个全神投入工作的人。”
当迈尔快速印制小册子时,两个喇叭也发出隆隆的音乐节奏,那相同的打击声一再重复着,使得墙壁震动,这种节拍正好和他不断地踩动印刷机的双脚节拍相符。
在描述过他早期与迈尔相处的经验后,索吉开始说出他是如何发现从未有人发现过对迈尔最为不利的证据:一些明明就是用来拍摄模型太空船的幻灯片,发现许多已被烧毁。这正是李来此想听的故事。
根据那些UFO团体指称迈尔是骗子的说法是:索吉曾在迈尔企图烧毁那些幻幻片时进入火堆抢救那些幻灯片。但当谈到他在这个故事中被捏造的角色时,索吉说:“不是如此,那件意外的发生经过不是如此,我也从来没有自火堆中拖出任何东西。”在恒威镇时,索吉曾逐渐与波比建立友谊,索吉说如果任何人想要知道故事背后的真相,只要场合适合她都会实话实说的。
索吉解释:“比利和他的妻子一直有很多‘摩擦’。”
有一天当索吉拜访比利时,波比突然对着她丈夫又哭又叫地跑出房,当她在一小时后回来时,她去找索吉,并且偷偷交给他很多已被火烧焦的彩色幻灯片。索吉认为:“当时她感觉她必须找一个人忏悔。”
当索吉检视那些部分烧焦的幻灯片时,他立刻就看出相片中的是模型,可能是悬挂的,也可能是叠影的,因为背景中有一个明显的影子出现。有了迈尔曾明显使用模型作实验的证据,索吉下决心去伪造一张和迈尔相片一样好的相片。
他说:“为的是要证明它是可以做出来的。”
索吉曾仔细研究过那些烧焦的相片,然后建造了一个10英寸的模型,然后在素面背景上用不同的角度拍照;第二步,他进入森林拍摄树、天空,及碧绿环绕的山丘。他使用两台幻灯投影机将一张森林的布景投射在银幕上,同时再将另一张他拍的模型幻灯片放入以森林为背景的景象中。然后他将两张幻灯片的焦距调好并向银幕拍照。当他在谈论他的拍照经验时,他开始将他伪造的相片样本摊在李面前。
索吉的相片中有一个粗糙而且有些坚硬的太空船停在一个不熟悉的背景上,除此之外这些相片也欠缺迈尔相片中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太空船与背景之间应自然存在的关系,索吉的这些相片没有纵深。早在三年前辛斯塔寄给古德的最后一封信中曾提到索吉的相片实验,她这样写着;“很多迈尔以前的朋友甚至于伪造了一些UFO相片。他们在玻璃窗上面制作相片,他们会展示给所有的人看那是多么容易的事。我就有两张这种伪造的照片,我只被它们骗了几秒钟而已。”
索吉承认他的相片的确比迈尔制作的那些品质差一些,但他的实验使他确信借投影的重叠,或使用一些类似的技巧可能是迈尔伪造的手法。
他说:“我曾看过一些很像是模型的照片,后来我从他太太口中得知这的确是迈尔用模型照的,她说:‘是的,他是用模型拍的。’”
索吉不知道的是早在他看到那些幻灯片之前就有人看过那些幻灯片了,迈尔本人曾放映给汉斯看,他曾载迈尔到很多接触地点,并曾与他一起录下第一次的声音。依据汉斯的说法,汉斯曾在1976年早秋某一天介入迈尔的研究,当时迈尔放幻灯片并告沂汉斯他曾雕刻一个太空船模型,并且试图为它拍照。在那些相片中,模型搁置在三排木板上,与迈尔相片中的其他太空船比起来,它缺乏光泽及平滑的外表。迈尔说他认为应该销毁这些相片以免造成混淆,但汉斯曾劝他保留它们。
我告诉他“这些都是一些重要文件”,汉斯后来解释,“你不能把他们丢掉。”
迈尔同意,并将幻灯片交给汉斯,汉斯则将他们安全地保存在他的公寓里。有一天波比到汉斯那里说她奉准来拿幻灯片。几周以后,在一次和丈夫打架后,她夺走了各种文件、相片及幻灯片,也包括那些模型的照片,并将他们投向壁炉。汉斯说当他到达那里时看到迈尔正在设法熄火,并试图救出幻灯片。另外一次则是波比和她丈夫因故争辩,当时索吉正和他的女友游访恒威镇,在一阵愤怒后,波比就将这些剩余的幻灯片全都交给了索吉。汉斯说这就是问题发生的原因,因为索吉后来写信给迈尔要以此伪造品去揭发他。当波比否认她知道索吉是如何取得那些照片时,迈尔曾威胁波比,她拿走了他的枪,而他则把枪夺下,然后波比试图服药自杀。
由于索吉只对迈尔的“科学证据”有兴趣,所以当索吉看到伪造品并听到波比的控诉时,使他认为迈尔是一个“骗子”,因而对此案子失去了兴趣。从那时候起,他就不再拜访也不与迈尔联络了。他说迈尔已经是他生命中的过去式了,但是目前他对迈尔以及那些新奇的接触观念已经有所改变了。
他向李解释道:“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不大相同,因为它的背后隐藏了太多的问题。”
然后索吉暂停并思考了一段时间,好像他要整理一下他的想法。接着他说:“我的调查结果是:这些事是可以作假的,但是现在关键问题是,这也不足以证明其他的事都不存在。我怀疑这些相片是假的,但那并不表示所有的相片都是伪造的,或者整个故事都是骗局。”
李希望获得更进一步的说明,索吉立刻回答:“比利的心智和他的精神层次远低于他的说教,因此他是不可能发明这些的,这表示他的说教必定是获自其他来源。我相信这些讯息是来自我们看不见而只有他能看见的精神层次高等生物,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只有他能够听到这些讯息。”
翻译的人和索吉用德语反覆地谈论直到译者能完全了解索吉的立场为止。
索吉继续说:“我确定他有过这些接触,但不是以他告诉我们的方式。他甚至可以接受他们的幻影,就像灵媒接受一些讯息一样。对他而言,那些幻影是相当真实的,为了要证明它,所以他就创作了这些事情。”
从技术的观点来看,索吉觉得迈尔至少有一位共犯在帮助他,虽然他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他相信迈尔实际上应该有二或三位助手。
他结论道:“迈尔从来没有飞离过我们的地球,他也没有看到过西米斯,但是他能把自己变到他那个幻想的时空中,而且他在那个并行的世界中还有一些经验,所以他伪造了这些证据来让世人了解他的经验。”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1 02:51: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珍贵金属碎片的消失

【这个微小的样本含有很纯的银及很纯的铅,加上钾、钙、铬、铜、氩、溴、氯、铁、硫及矽。由显微镜下的结果显示“这个混合物几乎包含了周期表中所有的化学成分”,而且每一个成分都相当的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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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多岁的艾琳娜·佛瑞琳,身材高挑,有着一头美丽的金发,正坐在她朋友位于加州圣彼得的办公室里,办公室内柔和的灯光照在盆景上,她可以听到她朋友在她的大办公室用打字机打着报告及文件的声音。
艾琳娜后来回忆说:“那是一个星期日晚上,我们本来打算留在她家,但是她突然想到当晚她必须打一些资料,所以她问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的办公室?”
每当艾琳娜到达一个新的地方(一个新的办公室或新房间)时,她会立即去看看室内的的书架以便多了解住在这里或在这里办公的人。但是那天晚上,当她的朋友在打字时,艾琳娜浏览过书架后,慢慢走近一个黑暗的小门。她走进那道门,在一个室内有植物的后间办公室里看到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着一本大的、正方形、有照片的书,书名是《飞碟——昴宿星来的接触》。
艾琳娜说:“我对飞碟其实并不感兴趣,我坐下来欣赏那些室内植物,心里想着我该看些什么书呢?而那本飞碟书又是唯一的一本书,我只好拿起来读读看。这本书其实蛮有趣的,但真正引起我兴趣的却是其中的一页。”
她的眼光立刻就集中在“速子”这个名词上。
她回忆道:“这个太空来的生物居然知道地球上的科学家正致力于研究‘速子’推进系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因为多年来,大卫一直埋头苦干地在研究关于‘速子’的概念。他才刚刚发表了一篇有关速子的论文!我告诉自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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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特在1980年2月20日的日记中写着,“今晚气温高涨,维奇、李及史蒂芬在那里高声争论着。可怜的女侍们一定以为他们随时会爆发激烈的冲突。其实他们只是在争论着一件事,但观点不同而已,争论的重点是:必须加强安全措施。在多方面努力游说科学家,使其愿意去参与研究或打电话联络等等。现在没有一个科学家愿意挂名做这些分析工作,也没有人愿意发表报告,都只肯作口头说明而已。从监听公司办公室流出去的讯息太多,但回收的却很少,到圣荷西3次之后,我们得到了一卷录音带,却遗失了一片无价的金属样本。原先进行了很多测试照片的工作,但现在却逐渐停止,各大实验室已停止进行UFO测试。研究人员之间似乎把彼此当作出气筒,发泄心中的沮丧。
“李说:‘在一件谋杀案中你知道至少会有一个犯人,但是在一个UFO案子中,你却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证据。”也许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习惯了实在的东西(如身体及昆虫等等),而现在我们谈的却是无法触摸到的UFO。金属片令人们感到困惑,照片也只是表面而已。虽然这件事没有所谓的是或不是,但周而复始的谈论已使得紧张的气氛得到了疏解。
“重新整理大家的想法,不再沮丧,并即刻定下继续研究的步骤:一、加紧安全措施;二、不对外发表任何消息及资料;三、进行分析时由我们之中的一人代表出面;四、不再接受或发表任何口头报告;五、采取低姿态(步调)研究,而且要知人善任;六、不提供讯息给外面的人,以免被歪曲;七、所有检测结果必须签名,以便事后追踪调查;八、所有的工作都必须让李知道,之后他会协调并且授权研究方针。”
“后来大家又建议,在得到结论前除非必要,暂时不要多讨论UFO的事。我们已经把太多人摒除在门外了,我个人认为我们希望有更多受过良好教育、有声望、有背景且够资格、有勇气并有好奇心的人能够来探求这个主题。维奇说这是野兽的本性。最后,大家都平静了下来,也都被咖啡灌饱了,坐也坐累了,此时已经是深夜3点30分了,该是上床睡觉的时候了。”
在一年半的调查过程中,这些人被夹在有敌意的UFO团体和保守的科学界中间进退两难。除非他们能找到够资格的科学家彻底验证那些证据,否则他们实在是无法对付外界的攻击。虽然在其他方面(如录音带)所做的试验看起来仍很乐观,但是喷射推进实验室主任诺顿博士拒绝再去分析那些照片,却使他们感到很气馁。他们现在必须说服更多的科学家来检验那些证据,并且记录下来。但是有一个最重要的证据:那块会发出亮光的三角座,曾经使IBM公司的马赛·沃杰大感兴趣的东西,居然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它是如何不见的。虽然它是在沃杰手中不见的,但是他却是最摸不着头脑的人,他说前一分钟还握在手里,下一分钟却不见了。虽然东西没有了,但幸好沃杰已经把这段分析过程录下来。爱德夫妇手上有这段影片,他们把它收藏好,拒绝让别人知道有这卷影片的存在,即使那些UFO团体一直都在攻击他们,他们还是不拿出来。
洲际UFO网路欧美UFO联络网的可门·温克威斯基寄给会员们一张通知,宣称“曾经在迈尔的谷仓中发现悬挂着的飞碟模型,而迈尔所说的一位名叫亚斯克的外星人照片,其实是迈尔的太太带着金色假发的照片。”虽然他们说这是一个骗局,但是温克威斯基还是在这张通告中大作广告,他在该通告的封底广告出售迈尔原版照片的幻灯片,1l张索价33美元,如果多付些钱,还可以买到迈尔的接触笔记。
1980年的《二次期待》杂志曾引述罗瑞生的话指出,迈尔是个完全不可信赖的证人,因为他“在青少年时期曾因窃盗被关进监牢,后来逃狱,加入了法国的外籍军团,被派遣到海外,并且在瑞士继续服完该服的刑期。”
伦敦《无法解释》杂志中的一位记者曾经写道:“迈尔的故事实在是太古怪离奇了,即使是那些最容易受骗并相信外星人说法的人,都应该抱持怀疑的态度。”在指称那些证据都不足相信之后,作者提到:“迈尔的故事具备了美国版乔治·亚当斯基的狂想渲染特点,另外又再加上复杂性及适合现状性,此外技术细节也较成熟,合于当时社会的需求。”
自从UFO共通网路组织的华德·安德鲁宣称李的照片和书是‘如假包换的骗局”之后,有一位有名望的UFO学家毕尔·摩尔写了一封信给一些UFO学家指出,李应该控告安德鲁毁谤,他同时说:“安德鲁和我们所有人都应该欢迎这一场官司,因为我们都知道李他们无法在法庭上提出任何证据。另一方面,如果他们不提出控告,那他们就是承认安德鲁说的话是对的。我相信法律上‘沉默即表示同意’正可说明这件事。”而后摩尔作结论说:“我确信在这些人的内心深处,他们确实知道究竟什么才是事实。贪婪、金钱与利益使得这些人对全世界隐瞒了事实真相。让我们不妨好好地想一想这件事吧!”
摩尔另外写了一封公开信,刊登在《飞碟映象》杂志中,在他控诉监听团体企图隐瞒迈尔的一些更荒谬的论点之后,他写着:“应该让迈尔在公平的机会下,揭示他的纪录给够资格的相关团体,然后再对迈尔这件引人争议的事件盖棺论定。但是监听团体却利用计谋及沉默的手法坚持拒绝这样做。而他们选择保持沉默的方式却正好代表了一切。”
李记得:“人们都说这个案子是个骗局,但是我们回来了并且说:‘我们不认输,我们有证据指出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人们却说:‘证明给我们看。’他们知道我们办不到,我们用了5年的时间试着去证明它,但是它可能永远都无法被证实。”
布雷特说:“头两年,我尝试去推翻这个指控,但是两年后……”李接着说,“我们发现我们无法证明它,于是就决定:‘干脆试着去从其中学习一些东西吧。’这正好是个关键,我想,当初罗瑞生一心一意建立空中现象研究组织,正和我们对这件事的看法一样,是希望能够追根究底,查出真相。但我想,在经过多年的探求和不断的挫折之后,他们都疲倦了。或许是他们变聪明了,他们终于觉悟到他们不可能证明飞碟的存在,所以就‘干脆把案子报告出来,然后就不必再提此事了。’因为参与研究需付出大量的时间与金钱,而最终却没有人会相信。我想人们终究是会厌倦这种事的,就好像我们对迈尔的案子一样。很多人就此罢手,因为实在是有太多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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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李和史蒂芬在北卡乔峰见面,那是介于凤凰城与土桑间、耸立在荒芜山谷间的一座著名火山。每当这两个人想要离开城市到郊外兜风时,他们都会相约在山峰底下的公园里聊聊天。
李回忆道:“那天晚上我们见面时,我对于那一阵子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生气。当时外界都猜测说我们会完全放弃这案子,因为我不想揭发隐私,也不愿介入法律纠纷中,而我更厌倦扼杀人格,讨厌卑鄙伎俩,以及对这个案子的所有攻击。因此我们相约碰面了,而史蒂芬却给了我这本书。他说:‘我要你读完这本书,你就会发现我们面对的问题不是前所未闻的,而是30年前就开始有的。’”
史蒂芬给李的书是《不明飞行物报告》,是由爱德华·鲁柏少校撰写的,一直到今天仍被人们认为是研究UFO的经典著作。鲁柏曾经是“蓝皮书计划”头两年的负责人,他首创“UFO”这个名词以代替“不明飞行物”以及“飞碟”。当鲁柏辞去这个职位以后便受聘于诺斯诺普飞机制造厂,担任研究工程师,同时他在1956年出版了这本书。任职“蓝皮书计划”时,他曾花了两年的时间去与那些飞行员、工程师、将军以及科学家们交谈,他的书中包括了许多目击事件、经验,以及一些他无法解释的事情。史蒂芬将这本书给了李,主要是因为鲁柏在序言中所写的话:“这份报告很难下笔,因为它牵涉到一些非正式存在的事情。就如众所皆知的,自从1947年第一次发现飞碟后,美国空军就正式宣布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有星球间的太空船存在。而大众所不知道的是,这项结论并没有得到军方人员与科学参谋们的同意,就因为‘证据’,所以对飞碟的调查才得以继续进行。”
“从诸多对‘证据’的激烈争论中归结到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是证据?是否UFO必须在国防部五角大厦内登陆,而且还靠近参谋首长的办公室?或者要有地面雷达侦查到有飞碟出现,再派出战斗机去追踪,然后驾驶员亲眼目睹,并用雷达锁定而测出飞碟如闪电般的速度,才算证据?或者是要有一位战斗机驾驶员向飞碟开火,并隐瞒这件事,即使法院下令他也不愿公开,才算证据?这些热烈辩论的答案也可以说就是对‘究竟飞碟是否存在?’这个问题的综合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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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虽然《飞碟——昴宿星来的接触》引起了UFO人士的愤怒,但它却变成科学家检验证据时的必要手册和重要导引。它不但成了一般大众茶余饭后谈话之资,而且偶尔也引起了科学家、工程师或特效专家的兴趣,使他们找上李或史蒂芬,以多了解这方面的故事。在经过了一年半的寻找与接洽之后,从1979年后期到1981年,李等人终于等到了一些机会,除了原先已提供帮助的航空及太空总署喷射推进实验室及IBM公司之外,另外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美国地质测量局,好莱坞影片特效小组以及迈克唐纳—道格拉斯飞机制造公司,也都开放并投入了研究的行列。
对科学家而言,迈尔的照片虽是最不足以相信的证据之一,但它仍然是迈尔案证据中最令人感兴趣、最有争议的。至于照片是否可靠,可能永远也不会有肯定的答案。狄特索对来参与照片研究的每一位科学家都事先声明,要先确定所检查的底片或幻灯片是原始的,才能作出结论。或许第二代的底片也能够作为研究之用,但是超过第二代之后的照片就很可能有造假的可能了。但是没有人知道迈尔的照片是属于第几代的。但狄特索还是找到了两位科学家愿意分析这些照片。他们可以检查较少代的照片,并能看出是否有捏造的情形,但是如果找不出捏造的情形,也不能确定就是没有捏造的事实。1981年2月底,南加州大学影像处理中心已经把照片数位化存在磁带里,于是狄特索和亚利桑那州美国地质测量局的爱瑞克·爱利生相约见面。爱利生在此机构做了8年的电脑分析师,他发展的影像处理软体可以帮助天文学家分析由太空中传回来的行星照片。他曾花了两年的时间将先驱者10号传回来的数位化资料制作成精细的布满云层的金星照片,后来他又利用同样的软体来处理“航海家”和“探险家”所传送回来的太照片。
狄特索在下班后来到爱利生的办公室,并带着两张已存在磁带上的迈尔相片。在独特索略为解释照片来源之后,爱利生就拿去电脑室,装上磁带,输入一些指令,然后到一间实验室利用软体程式来转换影像、过滤,使对比分明,再运用加强影像明暗的技巧,以达到最佳的效果。
在熄了灯的房间荧幕上,爱利生放大太空船的边缘,而且研究太空船与蓝天的交界线,他称这次的测验“非常精细”,几乎想像不出有谁能造假。
爱利生事后说:“我所做的一个结论是这不可能是伪造的。照片上的转换非常自然。如果照片的界线对比非常强烈,你可能认为那有些假,但是这照片里界线之间并没有裂痕,也看不出有人为造假的地方。如果相片的确是有造假的话,电脑应该可以检查出来,结果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他接着又说:“但是这也无法排除有人利用小模型去仿造,那是一个骗局,但是影像处理并不能看出这一点来。”
爱利生仍需要更多的影片资料,他说:“我必须要用原版的影片才能玩这个游戏,所以,就某种角度来看,我的陈述并不能算是有科学证据的。”
爱利生的考量是如果利用重叠处理,重复曝光,或是其他暗房技巧来伪造照片,然后再重新拍照并制作成新的底片,这样所有的痕迹就会消失了。
另外,困扰着爱利生以及其他科学家的是,他们常被别人认为是权威人士。他说:“我实在不喜欢被称为这方面的专家。人们一来到这里就认为不论我对相片说了什么话,就应该都是真理。我不喜欢这样,因为世界本无常,有太多我们无法确定的事情存在了。”
他特别提醒狄特索,虽然他有影像处理的专长,而且也有先进的仪器,但是他测试迈尔照片的结果却不可以被视为是绝对肯定的,他需要确切的相片资料:“有时人们太想要相信这是真的,所以他们就不顾其他的因素,而相信它是真的。无疑地,这掺杂了感情的因素。我也知道它很吸引人,我相信这是你永远也不会了解的案子之一。我只能说,不论我从哪里检查,我都没有察觉出任何伪造的地方。如果曾被作假,那这一定是非常高明的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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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谭堡市的亚利桑那州立大学,距离凤凰城不远。3l岁的麦克·马林博士任教于地质系。他拥有柏克莱大学物理学学士学位及加州理工学院的星球科学与地质学的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是讨论关于:影像处理用于分析火星太空船传回来的影像。毕业后,他在喷射推进实验室工作了4年,然后在1979年进入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任教。他目前教授的科目有月球地质学、火星地质学以及地形学。
在狄特索和爱利生谈过话的几周之后,他就发现了马林以及其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影像处理实验室。马林在航空及太空总署和学校的资助下,和另一位教授添购了一套可以用来分析太空船拍得的影像的设备。他们也经常在地方报纸上发表一些分析太空传送回来的照片的相关文章。而正巧狄特索也阅读到他们所发表的一篇文章,于是狄特索就打电话给马林。
他们在1981年5月中旬第一次相约会面。狄特索带了刊登在摄影杂志上的相片,以及两张迈尔已做过数位处理的照片要给马林看。因为马林的工作就是分析照片,所以他对这些照片非常感兴趣,他也认为“照片非常漂亮、清晰,而且处理得很好。”由于他想要研究这些照片,所以狄特索并不需要刻意说服他去看看这些照片。
“这些相片比我以前看过的飞碟相片要好很多”,马林后来说,“不论在数量上及质量上。你能够看出它们像真实的物体。不论是感觉面或是论证面都很像真实的物体。它们在阳光下闪烁,并拥有金属体的明显折射,这类的迹象使它们成为品质绝佳的照片。”马林继续说,“我认为就我所看过的相片而言,这些相片无疑地是到目前为止,所拍到最好的飞碟相片。姑且不论它们是否可信,那完全是另外一个问题。”
马林试着以开放的态度,愿意考虑这个他同事们都很避讳的主题,他不仅要求提供真实的资料,同时也极度客观地提出他的看法。《国家地理杂志》的资深科学主编曾指出:“如果马林这样说,你就可以相信了。”
和爱利生及爱利生之前的人一样,马林希望获得比狄特索所能提供的更多的资讯。他告诉狄特索他希望去看“真正拍摄时的现场”。他希望能拿到相机研究镜头及测光系统。由于相片中显现的影像非常清楚,他认为相机当时的焦距已被调得相当精确了。
他说:“绝对不会,它们绝对与假造没有关系。”但是马林还是希望能了解快门的速度、光圈设定及镜头对焦等拍摄情况。
他说:“原始使用的胶片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原始底片的细节资讯,你就几乎不能肯定任何事。”
马林还指出另外一件事:相片虽然是美丽、有趣及令人印象深刻,但是任何事物的相片都不能够证明任何事情。在证据价值表上,相片和声音都在最下面,因为他们都是“纪录短暂的事件的,易于对事实作出巧妙的处理。唯一真实的证据就是那些可以被检测和衡量评估的物理检验证明。如果你正好拥有一片在地球上不能制作的金属,那你就更能确定一些事情了。”
当马林在思考着相片时,他同时也在心中评估狄特索这个人,他对狄特索的第一印象是:这位年轻的技师是一位圆滑且说话很快的人。
“我推测狄特索同时在利用我和喷射推进实验室彼此检证,以便他的工作能够达成,但我并不会责怪他这样做的。我认为他是一位有趣、聪明的人,并感觉他应该比较希望这件事是真实的,而不是希望它是可以拆穿的。但他的确是相当机灵的,而且很明显地是一位电脑高手。大体来说,他知道想要说些什么,而我也不认为他曾误传任何事情。”
狄特索和马林曾多次碰面,在教授办公室、在影像处理设备的电脑荧幕前,还有一次是在狄特索位于凤凰城的工作室,马林亲自驱车前往狄特索那里,看他在研究迈尔案子的过程中建立的影像处理系统。马林对狄特索能组成这套电脑系统感到印象深刻,那套估计约值5万美元的装备和马林平常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影像处理中心使用的系统一样精密。
马林说:“我不确定他是否能做得和我做的一样,但他是可以用这套装备做一些东西的。”马林也感觉到他自己可以利用此一装备作出“一些真实的科学研究”。
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后,马林开始把狄特索给他的数位影像放入电脑中,并与狄特索共同开始研究它们。有时候史蒂芬也会在场。
他说:“我对准一个小区域,然后找寻边缘。我找寻天空各个部分的对比差异。我注视天空在物体上的折射颜色及物体周围天空的颜色。大家都知道天空是蓝的,但却不是相同的蓝色。所以我作这一类的检测。但我发现他给我的数据品质不足以对这些作细部的数字分析,但是以这些数据品质水准来看,我无法从影像上看到任何明显的错误,也无法看出有任何欺骗存在。相片中有相当多的边缘污点及远景模糊这一类的现象。以我所看过的水准来看,我只能说这不是伪造的相片,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它真的不是伪造的相片,如果我能有我所需要的更详细的资料,我可能仍然会说相片中没有明显伪造的东西。但是那也可能是有一个20英尺的物体被一架飞在上面的直升机以4根弦悬吊着。”
“我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要去伪造这些,所以我不知道他们会遇到哪些困难,以及他们想要从中获得什么,但我的感觉是制作这照片需要的可能不只是一台小照相机,也不只是把底片送到一般的照相馆处理就行的,这需要很多的时间,做这件事的人一定要有非常强烈的动机。”
“如果它们是伪造的,那么我对伪造的品质相当有兴趣。他是如何做到的?我一直很想认识各个领域中的大师。另一方面,如果它们是真实的,那么我也有学术上的兴趣,因为我个人的研究就涉及到探测其他的星球。而如果有其他星球的生物访问我们的星球,那么他们来此的目的一定也和我们探测其他星球的目的一样。我们为什么要探测其他星球呢?我们必须扩展我们人类理解、思考等等的领域。也许外星人也有类似的作法。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赢了,如果它们是伪造的,我就学习到一种高超的技术;如果它们不是伪造的,我也多了一些另一星球来的朋友。”
他最后结论:“我发现那些相片本身是可信的,它们是很好的相片。它们代表了真实的现象。故事中的瑞士农民被几个外星人拜访等等……我也认为的确是令人难以置信,但我坚信相片是可信的,它们是某样东西的合理证据,但是我不知道那个某样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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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喷射推进实验室的诺顿曾因他们提供的资讯不足而拒绝分析迈尔的相片,但有一天早上他忽然同意去观察一些录在一卷二分之一英寸录影带上的迈尔影片。第一段影片是黑白片,有一架太空船在高大的常青树上从这边移动到那边。太空船一度横过树前,而上面的枝叶好像受到一阵强风或逆流的影响而突然被吹开,诺顿嘲笑着说:“真悲惨,嘿嘿嘿,噢!我的上帝。注意!你看到了这摆动的东西吗?这是极小极轻,没有任何重量的物质所造成的。”
对诺顿而言,那个物体似乎是从它顶上的一点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摆动。但诺顿认为需要做“非常多的分析”去测定之。诺顿开心的是:“如果我们在任何时候发现到它涉及到欺骗,那所有的一切就都是骗局了。因此。你所要做的就是去找出一个谎言,然后把整件事揭发出来。”
接下来的第三段影片是一架太空船似乎从山腹上方50英尺高的一点消失,并在离地面仅数英尺高的同一时间内又再次出现。就诺顿的观点来看,它可能是一个模型,由助手在摄影师的后面用长杆子撑在一个范围内。至于场地,由于他已经知道那是一个完全开放的空地,没有地方可以悬吊模型及伸展一根足够长的杆子,所以诺顿说它可能是用了一架直升机去吊挂那模型的。
然后是3架太空船出现在树枝后面的空中。
“噢,天啊,”诺顿笑着,“注意这个。”
他推测那是在树枝后方的一些约10英尺的小物体,可能是用一根长杆子以类似傀儡戏扭转的方式悬吊。
他双臂交叉在胸前,站在那里看了几段电视荧幕上播放的影片,直到看到一架太空船在黑森堡顶部覆雪的山前飞过,然后突然中止,并停在那里。
诺顿说:“值得注意的是他如何能非常稳定地将物体由布景的一边移到另一边,并由移动中突然停止,居然没有出现摇晃的现象。如果它是用一根长索悬吊,而你向前移动杆子,然后将它带到停止,这整个物体应该会来回晃动一会儿,但它没有。”
一位助理问:“你认为它可能在其他地方制作吗?”
诺顿说:“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非常聪明的,因为他具有稳定的掌控能力,这影片必定有一个非常好的制作地点。”
助理怀疑地说:“我猜想他是用氦气填充气象气球,再用丝纤线绑住气球,然后再用另一根丝纤线把气球吊起来。”
诺顿说:“那必定是一组气球,因为他这样来来回回移动气球很容易爆破,所以它应该是在那物体的上方找到一点并把它固定。明显地,他是一位机灵的人,非常聪明的人,而且他必定在各方面下了很多功夫。”
另外一个黑森堡系列影片中引人注意的地方出现在影片的右下角,强风吹得松树枝连续摆动,而太空船却静止在山谷上空没有移动。
诺顿指出:“如果这是伪造的,我的感觉也是如此,但我不能证明,他做得非常仔细小心,花了极大的力气,对一个人而言是相当多的工作量。”
诺顿认为迈尔可能是利用类似晒衣绳那种较粗的绳子,如此才稳固,然后将绳子绑在两根相隔约20英尺的杆子上,并将一个模型装在滑轮上,“照相机可以单独放置,然后他一个人拉动滑轮。”
但是迈尔要如何将所有装备移到此位置,及如何将这些杆子固定在地面并能稳定支撑物体,而他又不被人发现呢?
诺顿说:“这是他的问题。我确定他很聪明,也很机灵。我们仍然在探讨它是不是伪造的,不论它是不是伪造的都已经不再是科学上的问题上,现在需要的是一位侦探,由他来继续努力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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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受的训练告诉我模型不可以做得太逼真,以免容易被人发现破绽。”魏利·坚特曼说。
魏利·坚特曼从事特效工作已超过35年了。他的童年在英格兰度过,年少时他就开始了他的电影特效事业,他利用人造天篷假造室内天空去制造“射下飞机”的特效。他学习过漫画制作,最后加入位于伯金罕什尔的著名特效小组——松木工作室,以后方投射及拍摄技巧等去创造背景以降低成本。1957年,他从英国移居到加拿大,并以特殊效果导演的身份服务于“国家影片机构”约10年之久。
1961年当他还在加拿大时,坚特曼制作了一部最具视觉效应的短片《宇宙》。后来这部短片被史丹利·库布雷克发现,他与坚特曼联系,希望将坚特曼在制作《宇宙》一片时所用的技术用在他的新片《2001:太空漫游》一片中。在往后的一年半中,坚特曼成了库布雷克影片公司的特殊照相效用负责人。1977年他搬到好莱坞,在一些计划中,他是新的杰克·伟伯“飞碟计划”系列再造真实飞碟的视觉制作专家。坚特曼说:“你可以配合某一特定背景去建造模型,即使它的尺寸很小,这些在这一行被称为“前景悬吊缩影”。如果你做得很熟练,就没有人会发现破绽。但是你所需要的技术是非常特别的,因为当你要缩小模型的尺寸时,你仍然要用木制品、塑胶品或其他物品建立一个全尺寸的作品,诀窍在于将模型缩影到适合周遭环境的尺寸。接下来你就要担心移动时实体物与背景的移动是否同步等。做得不好的模型将会破坏整个画面。”
1980年初,在洛杉矶美国国家广播电台主持“周末夜谈”的毕尔·坚肯,曾打电话给坚特曼。
他说:“我有一些有趣的东西要给你看,你能告诉我它是否可信吗?”
那时候,坚特曼正在为好莱坞影片特效公司工作。当坚肯将《飞碟——昴宿星来的接触》带给坚特曼看时,坚特曼看了相片就告诉坚肯:“我非常想看到更多相片。”
在坚肯的帮忙下,坚特曼与凤凰城的李相约几周后会面,共同观看迈尔的影片和录影带。在重复看过8段录影带多次之后,坚特曼告诉李:“它们具有连贯性且非常真实,但是我还是必须检视后才能确定。”
除了检视影片之外,坚特曼还将迈尔的相片作“透视结合”,那是一种画面的几何分析,他曾在松木工作室做过,主要是应用在个别的构造处理上。如果根据迈尔的说法相片中的太空船实际测量直径是将近21英尺,坚特曼就可以将背景中一已知实际大小物体,如树干,缩小尺寸置于布景中,然后再将太空船按照同一比例缩小置于同一布景,如此拍得的相片看起来非常真实,但是经过透视结合法仔细地观察之后,就可以找出破绽来了。坚特曼把照片放在他的制图板上找寻透视线,坚特曼发现其估算的太空船大小与位置,正好与迈尔所说的太空船尺寸与位置相同。
坚特曼说:“我对迈尔相片的最大问题是我从未看到一张原始的底片,没有原始底片我无法真正地确定它是否曾用任何方式修改过。但以我特殊的背景知识,我可以说,即使是一位拥有多年经验的专家,也很难把相片修改得使它看起来如此真实。”
将一张迈尔的相片握在手中,坚特曼说:“我认为最大的问题是如果有人伪造了这些相片,为什么太空船映在树上的影子却显示得如此清楚,而且照片中的许多事物比例都是如此的正确。因此,如有任何人伪造了它们,那么此人必定是一个专家。而身为专家的我,我知道要拥有那位专家的专业知识是很困难的。所以我说:‘难道相片真是那位专家利用其高超的专业知识制成的杰作吗?’如果没有,那么这些就一定是真的了。”
坚特曼继续解释说,如果你把一个模型丢到一个背景中去,它将会被相机锁定在一个特定位置,那么光线打在模型表面上的折射强度及角度的比量,将显示出它的缩小尺寸及它与相机的相对距离。此外,他实在无法想像一位独臂人能够同时投出三或四个模型到空中,并能立刻拍摄它们。”
“它们有些是在树的细枝后方。”他指出,“我可以告诉你们,必须要有一些特殊效果人员来做才能获得这些结果。相片中在树枝后方的太空船很明显的是离得很远并有一段距离的,这就是所谓的‘幻影透视’。当你注视着山丘并与山丘越离越远时,你就会看到山丘显现着不同程度的蓝色,而所有这些相片都可由这种影像的改变去算出距离。如果你同时向空中投出很多小银片,这些银片会在你能丢向的空中的一定范围内发光,这个范围有多大?也许20英尺?但这些发光体一定会产生色彩及色调上的变化。如果说这些相片是‘欺骗’,那么必定是极高明的骗局,但是我不认为它们如此。”
当研究过影片,坚特曼的结论是:在考量过专业技术的需要、后勤需要及费用之后,一位没有助手的独臂人是不可能制作出这种镜头的。
他说:“这是一切事情的底线,迈尔一定要有一组非常聪明的助手,至少应有15个人,他们要知道发光物体在每天特定时刻的折射方式,如何去支撑这些物体并使支撑线看不出来,如何装上索具,以及在细线冒出镜头前,要如何对准它们,并且在旁边用小空气枪去喷散线绳。”
“我们会做的是到外面去拍摄背景,然后把背景带回工作室,再以复制的过程将此物体拍到相片上,那是一个非常精细的过程,很难以35厘米镜头做到,更不用说是8厘米摄影机去制作了。此外,装备的花费是完全超出他财力负担的,如果真有人要我按此方式去伪造,我估计可能需要3万美元。但这是在拥有一切设备的工作室里的估计,单是这些额外装备的价值就要5万美元了。”
“我认为最值得一提的是一个只有一只手臂的人,如果真的是他自己伪造的,他是不可能做到的。我认为即使是一位正常的人能自己爬到山顶上去做这一类的工作,就已经是奇迹了。就算你有气球,并用很好的线悬挂起来,它也会向任何它要去的方向移动。这些相片中有很多是有三或四架飞碟的,你需要有不同长度的绳索来绑那些气球,那是很难在此种户外环境下拍摄的,再加上向下倾斜的地面会使这些事做起来很危险。从所有这些复杂的因素考量,我认为他所拍摄到的物体都是独自在那里的,而他仅仅只是按下快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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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那天晚上在她朋友办公室发现了迈尔的相片,她的丈夫大卫是一位服务于麦道公司25年的太空飞行工程师,他主要的工作是参与高机密的国防军事研究。他是一位主管人员,曾参与反弹道导弹的研究及研发高级太空载具的技术及观念。他是英国星际协会及美国航空及太空协会的长期会员,并曾在欧洲及美国的技术会议中发表过多篇有关星际间飞行的论文。
他已花了15年的时间研究超越广大星际距离的可行方法,并极力想找出让人类能超越光速的途径。他花费了他大部分的空闲时间去研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并思考着用一个更新、更广义的定律来包容这些理论,就像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但没有违反,反而还涵盖了牛顿的运动定律。
早在1955年,大卫及其他人都认为时间和空间的藩篱不是不能超越的,而且人们终有一天会超越光速。那年他写了一篇论文指出,在20年前,科学家或工程师们都相信超越声速几乎是不可能的,很多尝试过的飞行员都因而丧生,但他预测到80年代后期,超音速的飞机可以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之内由纽约飞到马德里,也就是以比声速快5倍的速度飞行【里根总统宣布计划发展所谓的“东方特快车”超音速大型班机技术。】。
在他早期的研究中,大卫曾果断结论道:燃烧地球上燃料的火箭会太重且成本太高,而无法达到光速。他也曾考虑改良星际喷射引擎的可能性。这种改良的载具在通过宇宙空间时应可汲取氢原子并将之转换为燃料。整个汲入器大约在60英里的直径。但大卫仍在继续研究中。
当艾琳娜在星期一回到家中时,她已买了那本她曾在朋友办公室中看到的书,为此她打过很多电话,也找过很多书店。当大卫回到家时,她立刻就将它交给大卫。
大卫说:“我想我从未对一本书有这么深刻的印象。如果迈尔说的是谎言,那么他一定是受到了某些非常有知识的科学家的暗示。”
后来大卫说当时他的感觉兴奋得有些发抖。他说:“感觉好像耳鸣与麻痹同时发生。它是一个启示。突然之间很多事情又变得有意义了。我从未认为速子可能完全存在于时间的象限之外。”
大卫曾设计一个理论的量子喷射引擎,他认为利用一些科学家相信的、在太空中到处存在的能源,可以在数小时之内将太空船推进到近似光速。他同时也创立了超越光范围的理论,并发展出可以超越光速的飞行器模型概念。
他说:“但我无法将这两种观念结合在一起。令我困扰的是巨大星际间如此长远的距离似乎不可能在数分钟之内就到达,而必须象地球上认为的用数百年的时间才能到达。当我看了迈尔的书之后,我突然觉得它也似乎蛮合理的。”
在两周之后,大卫想到有一种方式可能达到光速,然后再转变到超越光速旅行。他解释:“大多数的人认为比光速快是发生在我们正常的时空领域中。但当迈尔提出旅程花费7个小时且距离最长的部分只用了数秒钟的时间时,使我想到在数秒钟的这一段时间里时间好像完全停顿了。这也给了我更进一步的想法,那就是你可以超越我们所处的时空结构,并以仅仅数秒的时间就能飞离亿万英里并穿越太空。我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性。”
在一位书店老板的协助下,大卫获知史蒂芬在土桑,就打电话请教他有关此特别推进系统的知识。一份史蒂芬送的接触细节笔记让他印象深刻:西米斯清楚表达了要加速到光速须具备的每一个主要科学条件:跳跃或飞跃,然后减速。
“虽然她没有特别说明它是如何做到的,”大卫回忆道:“但她提供了足够的技术去满足像我一样的科学家。当有人这么做时是很有说服力的。”
另外一件令大卫印象深刻的事是大约在艾琳娜发现那本书的前一年,他曾计算他的新量子喷射引擎的推进效率,并估算出这样的一架飞船要达到光速大约需要4个小时的时间。依据迈尔的描述,昴宿星人的飞船大约需要3至5小时的时间即能加速到光速,然后仅需数秒钟的时间就能转移到一个几乎是5百光年以外的距离,再用另外3.5小时的时间减速并飞到地球。迈尔所讲的数字的准确度让大卫感到惊讶。为了求证他的数据,大卫以包含加速率在内的复杂公式再算一遍,然后他发现不但迈尔所说的需要3.5小时的时间可以让昴宿星人的太空船加速到光速,同时他还推算出在那个时候此船已经航行约9,200万英里远了,迈尔说的数字与他之前所计算的只有百分之二十以内的差距。
大卫说:“我认为一个像迈尔这样教育背景的人能够作这种描述,而且是在科学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的确是很难让人相信的。他一定是有高人指点,而这个高人具备相当丰富的科学知识,也了解特别的相对论及飞行力学,才能知道什么样的时间和距离才合理。如果这是一个骗局,他一定有一些像我们这样的人在帮他估算,使得这些数据如此的合理。”
“我只和一些对星际旅行抱持开明态度的科学家讨论过。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大都认为这是一件可以相信的案子,并且同意(或部分同意)昴宿星人所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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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赛·沃杰所持有的金银三角座消失之前,这位IBM公司的科学家曾将它放在价值25万美元的电子扫描显微镜下转换为录影带,并录下他们的发现。这个微小的样本含有很纯的银及很纯的铅,加上钾、钙、铬、铜,氩、溴、氯、铁、硫及矽。由显微镜下的结果显示“这个混合物几乎包含了周期表中所有的化学成分”,而且每一个成分都相当的纯。
沃杰后来说道:“这是不寻常的组合,但是我不能只以它的外形或成分就可以说这是外星人制作的。”
比此样本所含化学元素的种类与纯度更令沃杰感兴趣的是它们的分离性:每一种元素与其他元素结合在一起,但是又各自保有自己的特性。
“当你看到此种并排的金属时,的确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当他检视显微镜并为录影而讲出他的发现时说,“每一层都非常的纯,而且它们并不互相贯通。这是一个金属和非金属的组合,非常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不认识任何人能够做到类似这样的东西。”
将此样本中间的一个小区域放大5百倍,他发现两道并行的凹轨与轮沟连结,在显微镜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金屑的轮廓,但更令他惊讶的是在那一块小区域中出现的主要元素是地球上罕见的金属——铥。
他说:“这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铥只有在二次大战时因为产制原子能而被纯化出来成为副产品,而且它的存量极少。它的价值非常昂贵,远超过白金,且极难获得。只有那些具备丰富冶金知识的人才知道此种形态成分的存在。”
沃杰将半英寸的碎片从500倍放大到1,600倍,沃杰看到了他以前从未看到过的东西。“一个全新的世界出现在样本中。在结构中还有结构,这是非常不寻常的。当放大的倍数较小时,只能看到金属表面,而现在却能看到包含种种交错形态的结构,实在令人惊奇。”
沃杰更进一步地探测金属。
“我们现在已放大超过2,500倍了,我们可以看到双重变化的结构。非常奇特,从一个金属能看到这种双重变化的区域是非常不寻常的。最初当你取出一部分来研磨时,它看起来像金属,它也有属于金属的光泽出现,但当你把它放在极化光之下时,你会发现,虽然它是金属,但此时它却展现成了结晶体!”
有好几个小时,沃杰持续专注于这个微小的样本内部,并且对他所看到的感到困惑。第二天早晨,他打电话给NASA爱姆斯研究中心的一位科学家理查·汉斯博士。
他说:“我要给你看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来一趟好吗?”
理查回忆道:“他在电话中给了我足够引起我兴趣的资讯,所以我就去了。”
沃杰的办公室是在IBM公司研究中心众多建筑物中的一栋二搂楼梯旁。当理查进入办公室时,沃杰说:“我要给你看一些东西。”然后他的手伸向口袋,要拿出一个他昨晚小心放在一个塑胶袋里的三角座碎片。
理查回忆道:“他伸向口袋却没有找到它,他茫然地注视着我,我绝不会忘记他的表情,他大吃一惊。沃杰如果不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就是他真的说了实话,而我认为他是说了实话。”
这一小块金属碎片就这样消失了。理查回忆道:“沃杰说他一定是错放在某一个地方了,所以我们疯狂地找遍了实验室到沃杰办公室之间的每一个地方。他检查办公室及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及桌子,但是就是找不到它。他不断地道歉,因为他觉得他使我大老远跑来而他却无法将金属片给我看。他给我看了一些彩色相片,那是他拍的那样本的照片,而且他暗示那样本有些不寻常的地方,这也正是我去那里的理由之一,因为那是一个很特别的邀请,尤其是像他这样有声望的人说出那样的话时。”
沃杰再也找不到失落的金属碎片,他也无法解释它消失的原因。他希望史蒂芬能另外再给他一个,但是那个碎片却是唯一能代表太空船最后制造阶段的船身样本了。
沃杰说:“我需要其他的碎片去检视才能确定真的有独一无二的地方。我是诚心的,而且是真心希望能够去研究它,因为它是一个很理想的挑战,也是许多科学家都想介入的挑战。最不寻常的是这块小样本所含稀有金属的纯度以及它们的分离性。这也是最让我感兴趣的地方,也是为什么我希望有更多的样本能拿来检视的原因。我本可以做更进一步的冶金分析去观察它的扭曲与融化特性,我希望有另外一位麻省理工学院的人能够提供一些看法,这样我们就能在公开发表前比较一下彼此的笔记。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机会,我也努力引起NASA科学家的兴趣,因为这里本来有一片值得一看的金属,我希望他们能够支持我们的查证工作。我也曾多次联系过IBM公司内部的一些有兴趣与我一起研究的人,原本我可以拥有一个大约8至9人的研究小组的,但我却把它搞砸了。”
此一不寻常金属的消失令沃杰感到非常失望,但是更让他感到失望的是史蒂芬和李为了急切地去获得研究此案的经费,居然在他没有对证据做完完整测试,在他尚未看过他们所写的报告精确性时,就草率地发表了他的初步发现。
他后来说:“那是对一些观察的断章取义,不是有力地表达任何事情的方法。这在技术上是错误的,我极不满意。这真是不幸,因为我很愿意利用我所拥有的所有技术去找出真正的答案。”
沃杰失去了对这个计划的热忱。“不是因为那个金属碎片,而是因为这些人的行为令我失望。”当然,金屑碎片也的确是离他而去了。
沃杰结论道:“我本来是非常热忱的,我本来也有兴趣并曾下过很多功夫。但是这个案子并未完成,那是你最好的报道方式。”
就在金属样本消失之后及那篇文章发表前,日本电视台的一组工作人员飞到圣荷西去拍摄沃杰有关迈尔案子的纪录片。沃杰曾公开与野中奇谈论他初期发现的结果。
他告诉野:“我不能解释我所持有的物质。身为一位科学家,我们不能将已知的任何物质结合成那个样子。以我目前所知道的技术,我也不可能在这个星球上达成的。我把它拿给我的一位冶金专家朋友看,他摇着头说:‘我不知道这是如何组成的。’这正是我们目前的处境。我认为我们这些科学界的人应该坐下来,认真研究这些事情,而不要把它们当成是一般人的想像,我想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1 02:51:51 | 显示全部楼层
结语

早在美国空军终止蓝皮书计划之前,美国及世界各地都有人士宣称曾被不明的、怪异而充满好奇心的生物体绑架,并被带上他们的碟形太空船。即使是在50年前,一些有声望的民众,包括警官及国家重要干部,很多人因此都受到惊吓,都曾向当局报告在太空船内或太空船附近目睹到类似太空生物。有时候为了证实他们的说法,他们会展示身上的荚形记号及折断的树枝,他们也会提到汽车引擎忽然熄火又忽然转动的现象,但是他们坚持要用匿名的方式报案。第一件被公开的绑架事件是贝蒂与巴尼·希尔事件,他们一直到被绑架后两年才知道并说出了这段鲜为人知的绑架事件。
希尔事件发生在1961年9月的一个晚上,当时他们正在回家的路上,行驶在新罕布夏州白山一处人烟稀少又漫长的高速公路,他们突然看到一道白光,起初看起来像是星星,当它越来越靠近时,就渐渐变为巨大的、碟形的,并在距离巴尼停车位置只有50英尺远的地方翱翔着。他取出一副双筒望远镜,并步行靠向目标物。由镜头中他能清楚地看到一排窗户,窗子后面有六个人正注视着他。从那之后,希尔夫妇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除了当他们走出车子时,似乎听到车子里充斥着奇怪的哔哔声。当他们回到家后,发现在他们车后的行李箱里有一个似一元硬币大小且发着光的奇特斑点,另外在巴尼的鼠蹊部也发现一个不寻常的记号,而且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是他们始终无法解释的。
之后,希尔夫妇开始经历无法解释的焦虑以及一些关于飞碟的恶梦。到了最后,就是两年之后,他们求助于波士顿精神病医师本杰明·西蒙博士。在催眠的状况下,希尔夫妇透露了一段详细的故事。那些巴尼由望远镜看到的生物将他们引导离开道路进入他们的太空船,他们在那里检验了贝蒂和巴尼,包括用一根细针插入贝蒂肚脐的“怀孕测试”。在催眠过程中,贝蒂一下子哭诉,一下子疾言厉色;巴尼也尖叫并颤抖地说:“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以及“我从未看过像这样怪异深邃的眼睛。”
在第一次催眠3天后的一个夜晚,西蒙博士邀请海尼克当场观察希尔夫妇被催眠的情形,并问他们问题,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后来,在1967年1月5日,海尼克在写给康登的一封信中写下了他的经验:“我请他们翔实复述一遍这一段插曲,他们做了并开始彼此交谈,在回溯的状况下让记忆重现,其中包括了一些像是在狗身上作记号的小事。我录下了整个过程,毫无疑问地可以听出当巴尼由望远镜中看到目标物时惊恐的程度。无论那是什么,实体或幻想,这两个人的确是被吓到了。贵委员会应当听听这些带子。”但他们从未这么做。
在希尔事件12年后,42岁的查理士·希克生及19岁的卡文·派克,当时他们都在密西西比州的巴斯卡哥拉造船厂工作。一天晚上他们在一个荒废的码头钓鱼时,突然有一架发光的太空船出现在他们后面,并走出3位像木乃伊的人物,他们能直立地悬浮在空中,然后将他们拉上高空进入太空船,使用强光照射检查之后,再把他们送回码头。副警长葛兰·雷德接到希克生的电话就赶到现场接他们,当时派克正在那里哭泣着。
雷德副警长在后来的面谈回忆道:“他们使我确信他们发生了一些事,特别是那个无助的男孩,他害怕得要死。当时没有别的因素会使他这样。他不断地说:‘他们还会再回来抓我们,他们还会再回来抓我们。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他不肯坐下来,他只是站着不断地发抖,再也不肯坐下来。”
雷德副警长与希克生及派克面谈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故意将此两人单独留在办公室5分钟,并用一台隐藏式录音机暗中录音。他们原以为会录到希克生及派克私下谈论他们是如何愚弄了警察,但是他们听到希克生说:“派克,你还好吗?吓死了?”
派克说:“说实在的,我真的怕死了,我差点心脏病发作,我真是狗屎运。”
希克生说:“我知道。我也差一点吓死,我吓坏了,孩子。”
派克说;“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地想哭。”他的声音在颤抖,“他们为什么会挑选到我们?”
希克生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告诉你,我实在受不了。”
派克似乎是自言自语:“我吓得快疯了!”
希克生说:“当他们把你放出来时,该死!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愿意再谈这件事!”
派克说:“我的手臂完了,我的手臂冻僵了,我不能移动,就好像是踩到了一条可怕的响尾蛇。”
希克生说:“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看过那种事,没有人会相信的。”
派克打断他:“你看到那个可怕的门是怎么在我们面前突然打开的吗?”
希克生说:“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打开的。孩子!我不知道。”
“我只听到嘶嘶的声音,我往四周一看看到他们出现,当他们出现时有一些可怕的蓝光围绕着他们。”派克开始惊慌地说,“我必须去厕所,我在这里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很不舒服,这真是狗屎运!我必须去厕所。”
希克生离开房间去找警长,派克就开始祈祷。“这真是很难相信的。上帝!真是吓人,我知道真的有一个上帝。”他无意识地说话。在带子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派克说道:“为什么它会发生在我身上?”然后雷德和警长回来了,并且发现派克用他的指甲在耙墙壁。
第三件是美国著名的三人绑架事件,发生在1975年阿帕契堡印地安保留区北方的亚利桑那山林中。一个7人砍伐小组沿着原木砍伐区的旧路回家,结果发现在不到一百英尺的距离有一个迎面而来并发出微黄光芒的碟形物。22岁的崔维斯·瓦顿握着散弹枪由车上跳出去跑向目标物,突然有一道蓝光击中他的胸前,将他撞飞起来并于10英尺后落地。该小组领班迈克·罗吉斯开着车子,猛加油门离去。大约20分钟后又开回来,但瓦顿的躯体己不知去向了。
当罗吉斯及他的同僚向当地警察局报告此意外事件时,他们发现自己却被怀疑为谋杀者,而且警长也要求他们每一个人接受由凤凰城请来的测谎专家的测试。其中的一个问题是:“上周三当崔维斯·瓦顿消失时,你说看到飞碟是真的吗?”所有这六个人的回答都是肯定的。检察官认为其中5位年轻人都说了实话。在他的正式报告中,检察官写着:“这些测谎检查中证明这5个人的确是看到某样他们相信是飞碟的物体,而崔维斯·瓦顿也不曾被他们之中的任何人伤害或谋杀,这是在1975年11月5日(星期三)发生的。如果飞碟不是真的存在,而只是人为的骗局,这5个人并不具备伪造的相关知识。”而第6个人的测谎结果则是:“不能确定是否看到。”
在他失踪的5天后,瓦顿非常潦倒且衣衫不整地重新出现在一个小镇加油站的电话亭旁。他说他记得他曾蹲在木材堆后看着那个发光体,当他站起来时,他被一个“爆炸物”击中而失去意识,醒来时他已在太空船的一张桌子上了,有一些像人的生物围绕着他,他们穿着橙褐色的衣服,他推开他们并跑出房间,在那里出现了一位具有实体人形的生物,并引导他进入一间较大的舱房。在那里另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让他躺在一张桌子上,并在他脸上盖了一个面具。当瓦顿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已躺在大马路旁,并注视着飞船在黑色的天空中上升。瓦顿在一次测谎实验中失败而另一次则过关。
在过去许多年中,有数百人甚至数千人曾宣称被外太空人绑架或与外太空人接触,或者两者皆曾发生。逐渐地,认为这些被绑架者及接触者是疯子的人越来越少,而有越来越多的人表示有一些了解这种现象,而且这种消长的现象也在逐渐扩散中。这一些人并没有精神上的问题。
最近有一篇朱·巴耐尔在怀俄明大学发表的博士论文指出:有225位宣称曾有过极不寻常UFO见闻及与不明飞行物外星人互相沟通的经验,而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的智商都在平均智商以上,有主见、保守、被动、自负、机智、诚恳,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但是,虽然他们都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且通常都拥有很好的工作及家庭,在社会上受到一般人的尊敬,但是他们其中有些人却宣称常常在脑海中听到一些声音在指引他们,他们大多都是去找临床治疗师解决这问题。他们会在某一天因为不能解释的怪异梦境,因为身上的小切口或小孔,以及因为对一段时间完全没有记忆却与看到飞碟有关而去找治疗师。很多人曾有接触经验,但是他们不能解释任何一件事,他们说了一些与迈尔类似的故事但是却没有证据,只有在催眠回溯时才会记起怪异而详细的关于绑架事件的经过。此类事件的数目在过去这几年中增加得非常快速,使得一些社会学家及心理学家感到这个UFO谜题的答案是他们迫切必须研究及了解的。
为了要了解已有l0年历史的UFO现象本质,朱格(辛斯塔的表兄)在他早期(约30年前)的论文短评《飞碟》中曾写着:“在饱受威胁的当今世界中,当人们开始认为每一件事都面临紧急关头时,具体创造出来的神话远远超过了地球的领域范围与力量,而将之扩大延伸到天国及外太空,那里有居住在各大星球的人类命运统治者与神明。而我们的世界也会划分为二,而且没有人知道由何处能获得有效的解决方法。”
朱格预知这个年代要结束,并勾勒出另外一个新的年代,而飞碟则代表了这中间的转变。突然之间,他的很多病人开始谈论他们梦到无法解释的圆形体从天堂降下来。他也读了很多世界各地有关于在白天天空看到类似形状物的报道。他认为当人们的意念非常强烈时,他们那被唤醒的心灵是可以召唤来那些眼睛看来是飞碟的圆形物体,就像是一些虔诚的基督徒的手掌会自然地流血一样。而无论这些是幻影或者是真有实体存在,或两者皆有,都可能就是他所谓的“幻影谣言”的主要原因。但是无论是宗教规范的瓦解与梦境中的飞碟,并不能解释受过训练的战斗机驾驶员所追逐的,在雷达上确定存在的、可以忽然加速到每小时数千英里再急转九十度并且悄无声息地消失的、银色50英尺大碟形体事件。
在经过了3年的研究之后,我的结论是飞碟是存在的,它是一种我们无法解释但确实飞过我们天空的东西,虽然有一些支持的证据,但也不意谓着已有外星人的族群曾拜访过我们。要我相信任何自称以严谨客观态度去看待那些证据(最近才解密的政府机密文件、对曾经调查此现象的科学家所进行的访问及报道,以及各项报案资料)的人,他们坚持说这整件事情只存在于人类的心中,我认为是很困难的。虽然我例举了一小部分由像菲尔·克拉斯及罗伯特·西华等揭发伪造事件者所撰写的文章,但是我发现他们的立论是扭曲及不具说服力的,而且经常绕着问题打转,使人难以相信。
另一方面,我也很体谅那些拒绝介入这个范畴的科学家,因为像这样有一大堆问题却只有一些不太明确答案的棘手案件是前所未见的。从我们最近才获知的宇宙起源、星系的生死循环以及地球上生命进化的知识中,至少有许多科学家们现在相信在我们的银河系中其他的星球上,可能存在着其他高智能的生命。但是,也有很多这类的科学家相信在太空中旅游是不可能的,因为银河系实在是太大了。在1986年冬天,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与一些NASA在加州爱姆斯研究中心从事外太空智慧研究的科学家相处。这些研究人员推论如果外星人不可能在太空旅游,那么他们彼此之间一定是透过光速无线电波来作星际间的沟通。科学家们现在正在这些离我们有一百光年的银河“邻近地带”中寻找这种电磁波。同时,没有人可以解释的东西仍继续出现在地球的天空中。也许有一天真的会像很多人所主张的那样,证明那些都只是被人类误解的自然界现象。1984年4月,海尼克在《全球杂志》的一个专栏中指出,表面上看起来很实在,但出现又很短暂的UFO最可能的解释是“我们的真实世界与并行的世界之间存在着一个介面,它是通往另一度空间的一道门,这是很确定的。”他接着说,“在科学的观点上我们仍在演变的过程中,尚未达到最后阶段。”
迈尔事件和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呢?我不知道。我不会称呼他是一位预言家,虽然他可能是,我也不排除他可能是个骗子,虽然我不能证明。但我知道如果你将这故事装入一个酒罐加温煮沸,你将会发现一堆由两种东西组成的结实沉淀:一个是迈尔关于时间旅行、哲学及宗教的胡言乱语;另外一个则是一些科学家及工程师对于他所制造之证据的相关评论。我既不能相信前者,亦不能忽略后者。
1984年李在一次会面时告诉我:“我们不能证明这案子是真实的,我们就是不能证实它。我们不能证明那些金属是来自昴宿星人的太空船,只能说他们是非常不寻常的。我们不能证明任何事情,我对这个案子仍有许多质疑的地方。”他接着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它。”
布雷特说:“我们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才了解你是不可能证明或否定它的,它就是那样。”
当我在1984年春天遇到迈尔时,我看到的是一位疲惫的人,走路缓慢,脸上皱纹很深。他那亮绿色曾经爱开玩笑的眼睛(很多人都这么告诉我)已经变得很疲倦了。他在1978年夏天开始留的胡须如今已卷曲半白,而且快要长到腰部了。他只有47岁,但是外表看来至少还要多20岁。农场上的人们告诉我他很少睡觉,他截过肢的手臂还会隐隐作痛,而他也只有一只眼睛看得清楚。1982年秋天的一个早上,迈尔在浴室里滑了一跤撞到头,一位医生诊断为严重的脑震荡。
迈尔仍然住在西密鲁提的农舍,而人们仍然不断地去拜访他。但是他很少和任何人讲话。每当来访者开车走上碎石路时,他会用食指移开客厅的窗帘,并向外窥视。更多的时候他会一直注视着电视荧幕。农场上的其他人通常会去拦住访客,与他们谈论迈尔及他的经验,并将一些大相簿中的相片展示给他们看,然后把他们送走。1984年春天,我在农场停留了3周,又在秋天停留了两周。1985年春天,我在瑞士住了两个月,也经常到农场去,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很少看到迈尔到处走动,他经常坐在客厅内电视机前的沙发上。
距迈尔开始离开农场去进行接触已有好多年了,但他告诉我昴宿星人仍然与他通话,甚至有好几次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但是因为他们的惯例是以11年为一个循环,而刚好将在1986年结束。“现在,”他告诉我,“在我的脑海中发生的频率已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我从一开始就怀疑迈尔的故事,但是只是为了一个典型的理由:我认为它不可能是真实的。两年后,由于不断的挫折,我突然打开了我的档案抽屉,清光了里面的文件放入一个大的硬纸箱内,再把它送到我办公大楼的地下室储存,因为我实在无法获得答案。相片分析工作因为不能提供原始的底片而无法产生确定的结论,不寻常的金属样本也不见了。除了监听团体之外,几乎每一位我在UFO圈碰到的人都警告我是在浪费时间调查一桩明显的骗局。但是在瑞士及幕尼黑,我和蓝哥谈了好几天的话,我发现那位原本诚恳、好奇及机灵的人,已完全因他牵涉进迈尔的经验而感到挫败了。他的朋友伯奇也让我有同样的感觉。透过法兰克·史达可的翻译,我常与农场上的人谈论他们种种不寻常的经验。我走过山丘上的现场,也曾和鲍尔相馆的人交谈了很久。我与村子里的行政长官谈话,拜访邻居,并由地下室到阁楼仔细地察看旧的恒威屋。我也找到了所谓的诽谤者马丁·索吉及汉斯·休士伯,索吉现在相信接触确实曾经发生过,但是是以不同的形态发生;休士伯虽然仍然认为迈尔伪造了一切,但是经过了两年的找寻之后,他却是“没有任何发现,只是获得了更多的想法”。他不能解释着陆痕迹、相片或声音录音带,对于谁可能是共犯他没有概念,他告诉我:“围绕比利四周的怪事经常发生。”我曾遇见过很多聪明并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士,他们告诉我他们很少拜访农舍,但是他们的生活也因为遇到迈尔而产生了改变。一天下午,当我坐在农舍前与迈尔谈话时,有一辆计程车在农舍旁停了下来,走出两位曾在电视上看过迈尔故事纪录片的日本女士,她们是远从东京坐了22小时的飞机飞过来的:年纪较长的女士站在计程车旁,两手都拿着一枝红色玫瑰花。
检验过那些证据的科学家们对于不成熟的结论作出警告,但是那些证据的确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虽然不足以认定迈尔的故事是真实的,但从我在瑞士经验开始,我也和在我前面的其他人一样,都无法了解迈尔如何能在他的相片中创造出如此复杂的特殊效果。虽然迈尔的旧金山地震相片及其他一些怪异的说法降低了他的可信度,但是那些声音、金屑、着陆痕迹、影片、太空船推进系统的解说又都使得故事极为可信。或许他可能是一位有史以来最好的幻觉大师,拥有能够说服其他人认为自己确实看到不曾发生及不可能存在的事情的技巧。他也可能并不具有这种能力,或许在更先进星球上的生物,以一些远超过我们理解力所能想像的原因而选择了他并控制他、利用他。我确信:试着让迈尔的一切合乎逻辑是我曾做过最困难的事,最后我也像爱德夫妇在数年前所醒悟到的一样:迈尔接触的真相将是世人永远也不会明了的。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14-10-31 21: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得花时间来慢慢消化。
记得之前撒呜呜说过,比利迈尔有拍到未来的照片,我在网上搜索不到,你能帮忙找找看不?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 00:27:52 | 显示全部楼层
huangsc 发表于 2014-10-31 21:13
得花时间来慢慢消化。
记得之前撒呜呜说过,比利迈尔有拍到未来的照片,我在网上搜索不到,你能帮忙找找看 ...

我想那照片该和  未来人事件相同,网上的照片都是后来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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