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外星人 这应该不是我们该关注的,我们应该想要怎么寻找外星人!这可是个技术活,世界范围内,就有许多搜寻地外文明的研究所,跟随UFO中文网一起走进神秘的外星人研究所吧。 文/飞碟探索-梁晓鹏 赛斯·肖斯塔克开着他破旧的本田向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附近的天文台驶去。 他人到中年,口若悬河,尖嗓音,是一个很难找到的专职外星搜寻者。他的牌照就能说明问题,上面写着:“SETI GUY”(意思是搜寻地外文明计划的人)。 肖斯塔克博士是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的一名科学家。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山景城,是从事地外智能生命寻找的最杰出的组织。 肖斯塔克对这个研究所感到非常自豪。他说:“我们正在进行最最重要的实验,这是搜寻地外文明计划从来还没有做过的。” 对许多人来说,寻找外星人这个概念会让人马上想到小报上报道的UFO目击事件和劫持案件。然而,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在科学界赢得了严肃组织的好名声,试图从科学的角度解答这个紧迫的问题:宇宙中只有我们地球人类吗? 马里兰大学物理学教授、美国物理协会华盛顿分会主任罗伯特·帕克博士说:“他们是真正的科学家。如果你在地球上寻找乘坐飞船的外星人,那你就可能是疯了,但是寻找无线电信号却不那么疯癫。” 该研究所也从最近的一些发现中获益匪浅,因为宇宙中的行星不像人们先前想象的那样稀少。这使得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成为寻找地外文明的领衔组织。 以华盛顿特区为基地的美国科学家联盟空间政策主任约翰·派克说:“它就像一个大教堂,你可以认为搜寻地外文明是在从事我主的事业,所以值得;你也可以认为它纯粹是在浪费时光。我认为他们虽然很累,但是在干正经的事。” 许多人肯定认为这个研究所的工作与现实脱节,有些工作要用射电望远镜寻找外星发给地球的信号,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最近出版的著作里说,外星智能极其稀少。 在《稀罕的地球:宇宙中复杂生命为什么不常见》一书中,地质学家彼得·D.沃德和天文学家唐纳德·布朗利写到,宇宙中有许多死区,在那里生命极不可能存在。他们坚持认为适于居住的星球“极其稀有”。 不过,虽然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的科学家一直在搜寻外星人,但他们没有声称已经了解到外层空间的确有外星人。 该研究所“凤凰”计划主持人吉尔·塔塔尔博士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两个可能,或者是有外星生命和外星智能,或者没有。科学能够提出这个问题,然后想法通过实验找到这个答案。”“凤凰”计划利用全球最大的望远镜广泛搜寻外星信号。 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成立于1984年,它是一个非营利公司。1985年,美国航空航天局与其签约,从此它在美国航空航天局的搜寻活动中发挥着主要作用。 然而,1994年美国国会削减了美国航空航天局搜寻地外文明项目的经费,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也突然处于危机状态。因为它只能依靠公共资金运行。 从那时起,研究所只得依赖于私人捐资,至今已得到捐款2500万美元。但是,公共资金的缺乏迫使研究所选择廉价的实验方法来继续其搜寻活动。 近期,研究所揭开了大量卫星天线的原型,这些卫星天线可以组合成一台全球最大的射电望远镜。 这个方法至今还未经证实。这是把成千上万个廉价的现成卫星天线连接起来。传统的射电望远镜结构巨大,建设成本也极其昂贵。 搜寻地外文明是在为社会提供服务吗? 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通过相对低廉的搜寻活动,不动用公共资金,最糟糕的情况也只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和金钱。但是对于那些相信其他星球上也有智能生命存在的人来说,这个研究所的工作毫无疑问是值得的。 帕克博士说:“我想,大多数人认为外层空间里有外星人。由于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我觉得我们见不着他们,但是与他们通信是另一回事。想把人送到太空里去,其代价昂贵得要命,困难得吓死人,但是发送无线电信号却用不了太多的钱。”
卡尔·萨根论寻找地外智能
卡尔·萨根是美国康奈尔大学行星研究中心主任、大卫·邓肯天文和空间科学院教授。在此之前,他曾任职于哈佛大学和斯坦福大学医学院。他的研究兴趣包括行星大气及表面的物理和化学、行星探索、地球生命起源以及地外生命存在的可能性及探测方法。他与美国航空航天局的行星探索活动关系密切,曾参与“水手”号、“海盗”号和“旅行者”号计划。一生著述颇丰,包括数百篇科学和科普文章,十几本著作,其中1973年出版的《宇宙联系:地外视角》获得当年的坎贝尔最佳科学图书奖,1977年出版的《伊甸园的龙:人类智能演变之猜想》获得1978年的普利策奖。以下,便是他关于寻找外星文明的论述。 在人类整个历史上,我们一直都在思考着星球,遐想着人类是否独特,或者说,在黑暗夜空的某个方位会不会也有我们的宇宙伙伴像我们一样,在那里沉思冥想着同样的问题。他们可能以不同的态度看待自己和宇宙,在他们那里可能存在着奇异的生物、技术和社会。如果能够与一个截然不同的文明取得联系,那该是怎样一种前景啊!宇宙浩渺、古老,远远超出人类的普通理解能力。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有点孤独,我们在思考自己这个微小但又极其精致的蓝色行星有没有终极意义,如果有,那是怎样的终极意义。搜寻地外文明就是为人类寻找一个可以普遍接受的宇宙环境,寻找地外文明的深刻实质就是寻找我们自己。 在此之前,还没有人这么做过。不管人类曾经多么关心或者多么投入,还是没能解决基本问题。但是从20世纪40年代开始,我们拥有了非同寻常的科技能力,使我们能够搜寻遥之又遥的远方文明,他们的发达程度或许与我们不相上下。这种能力被称为射电天文学,它需要单个的射电望远镜、群体的射电望远镜、敏感的无线电探测器、处理接收数据的高级计算机以及献身于此的科学家的想象力与技术。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射电天文学打开了一扇通往物理宇宙的窗口,如果我们努力得当,它也许能够给生物宇宙以光辉的启示。 有些探索地外文明问题的科学家,我可以算是其中一员,试图估计银河系里高级技术文明的数量,也就是说,多少个社会能够拥有射电天文学。问题是,这样的估计再好也只不过是猜测。这里涉及星球数及年龄,这方面我们很了解;行星系统的丰富多样及其含有生命的可能性,这方面我们不太清楚;智能生命演变的可能性以及科技文明的寿命,这方面我们几乎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大家都算了算,得到的数字是:只在我们银河系就有100万个科技文明。这个数字大得惊人,只是想象一下这100万个世界的多样性、生活方式及其贸易,都是很令人兴奋的。可是在银河系中可能有多至2500亿颗恒星,即便有100万个文明,25万颗恒星中才有不到1颗拥有发达文明居住的行星。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哪些恒星可能人选,所以要审查的恒星数量就非常庞大。因此,寻找地外文明可能需要我们付出巨大的努力。 尽管有古代宇航员和不明飞行物的说法,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其他文明过去造访过地球,所以我们只能从远方寻找线索。在我们现有的远距离探测技术中,无线电是最好的。射电望远镜相对比较便宜,无线电信号以光速运行,目前还无法超过光速。利用无线电实现通信并不是以人类为中心的活动:无线电是电磁谱的一大部分,银河系中的任何一个科技文明都会像我们一样发现无线电。 首次收听可能的外星信号的认真尝试是1959年在美国西弗吉尼亚格林班克的国家射电天文台进行的。这个项目名叫奥兹玛计划,由康奈尔大学的弗兰克·德雷克组织,对邻近的两颗恒星——波江座的天苑四和鲸鱼座的天仑五——进行监测,时间持续了好几个星期,没有得到否定结果。 此后,人类还展开了几个项目,但规模都不大,没有一个获得积极的结果。这些项目监测的恒星总数不到1000颗,这才是整个工程的1‰。 然而有迹象表明,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加严肃认真的努力。由麻省理工学院的菲利普·莫利森主持的美国航空航天局的一次重大科学研究,非常强调对可行性和有利条件更加系统的调查,得出四大结论: ①开始认真搜寻地外文明既及时又可行;②可以利用适当的资源开展一次重大的项目,以便取得潜在的可观次级效益;③可根据需要建设高性能的大系统;④这种搜寻本质上应该是一种由美国牵头的国际合作。 莫里森的报告中提出了广泛的选择,包括新型(同时也昂贵)的巨大地面或空间射电望远镜,但该研究也指出,如果能够开发更加灵敏的无线电接收器和精巧的计算机化数据处理系统,只要有适度的成本就可以取得巨大的进展。 苏联曾有一个国家委员会专门组织搜寻地外文明,为此还在高加索建成直径600米的RATAN-600大型射电望远镜。随着射电技术的重大进步,科学界和普通民众对于外星生命理论的尊重也在与日俱增。的确,“海盗”号的火星之旅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在另一行星上搜寻生命的努力。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接受其他高级文明存在的概念,他们提出这样的疑问:如果有大量的地外文明,为什么我们至今没有看到他们出现呢?试想一下我们的技术文明在过去10000年间取得的进步,再想象一下这样的进步如果持续几百万年甚至几十亿年,即便有比我们先进得多的文明存在,他们为什么没有生产出我们可以检测得到的产品、仪器和工业污染?他们为什么没有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对整个星系进行改造? 而且,为什么没有外星人造访地球的明确证据呢?我们已经发射了缓慢的小规模的星际飞船:“先驱者10”号、“先驱者11”号、“旅行者1”号和“旅行者2”号,顺便携带着地球小小的黄金贺卡,某个拥有航空技术的星际文明也许会截获它。比我们发达的社会应该能够很方便地来往于星球之间,根本费不了多大的事。经过数百万年的发展,这样的社会应该已经建立了殖民地,而这些殖民地也应该能够开展星际旅行。为什么没有见着呢?人们不禁会推测,先进的地外文明恐怕为数并不多,或者因为我们是第一批出现的科技文明之一,或者因为所有这样的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就注定要自我毁灭。UFO中文网小编觉得这也很奇怪,为什么人类总想着走出去呢?也许和人类本性有关吧,但是外星人绝对是不好惹的。推荐一篇文章给你们吧: 外星人对于人类文明来说绝对是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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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产生这种失望还为时过早,所有这些观点都依赖于我们正确地推测远比我们发达的生命的意图。如果仔细审视,我认为这些观点揭示了人类的许多自负和狂妄。比如说,我们为什么期望很容易地辨认非常先进的文明?比起亚马孙流域与世隔绝的社会,他们没有工具探测包围着他们的强大的国际广播电视通信,我们的情况跟他们又有多大不同?在天文学方面,也有多种不同的未被完全理解的现象。脉冲星的调制或类星体的能源是否来源于技术?或许宇宙中还存在星河伦理,规定不干预落后的或正在出现的文明呢。
也许现在还不适合接触,需要再等待一段时间,让我们自主决定是否毁灭自己,如果是的话,那得有充裕的时间付诸实施。也许比我们先进很多的社会已经获得了长生不老的能力,因此失去了星际漫游的动力。我们知道,只有未成熟的文明才有这样的欲望和冲动。也许成熟的文明不愿污染这个宇宙……还有一长串这类的“也许”,但是没有几个是我们有把握进行评估的。 地外文明的问题在我看来是个完全开放的问题。就我来说,我认为如果在一个宇宙中只有我们一个技术文明,或者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文明,那要远比想象宇宙中充满了智能生命更难理解得多。幸运的是,这个问题的许多方面可以通过实验证明。我们可以对其他恒星系的行星进行搜索,可以在火星、木星和土星的卫星土卫六上搜寻简单的生命形式,然后开展更加广泛的实验室研究,探索生命的起源。我们可以更深入地调查生物体和社会的演变。这个问题需要我们进行长期开放的系统研究,只有自然才能裁定什么可能或什么不可能。 如果银河系有1000000个技术文明,他们之间的平均距离大约是300光年。光运行1年为1光年,这就意味着我们与距离最近的文明进行星际通讯的单向传送时间大约是300年,一问一答就是600年,所以我们说星际对话比星际独自的可能性要小,尤其是在首次联络前后。对于一个文明来说,在不知道自己的无线电信息能否被对方接收,而且即使接收对方会做出怎样的回复的情况下,仍然进行这样的探索似乎是相当无私的行为。 但是人类的行为常常很相似。比如说,埋藏时间胶囊让未来的人去挖掘和发现,为了后代而撰书、谱曲、绘画。过去接收过这类信息因而获得帮助的文明,可能也想为正在出现的其他文明社会办点类似的好事。星际无线电通信所需的能量应该只是比我们稍微先进的文明所获能量的非常微小的一部分。这样的无线电通信可以是整个行星政府的活动,也可以是相对小规模的群组,或者是业余爱好者,或者是业余无线电发报员,等等。 发送信息的文明与接收信息的文明之间虽然可能不会有预先的接触,但没有预先接触的交流也是可能发生的。 要创造一条能被看出毫无疑问来自智能生命的星际无线电信息是很容易的事。比如说,调制信号由前12个质数——1、2、3、5、7、11、13、17、19、23、29、31——构成,这些数字只能被1和自身整除。这样的信号基于一个简单的数学概念,只能来源于生物。要想搞清楚这一点,既无须有发送和接收两个文明之间预先的协议,也无须防范地球的沙文主义。 这样的信息必将是一种声明或灯塔信号,表明一个先进文明的到来,但是基本上没有表明其性质。灯塔信号也可能暗示了主信息的一个特定频率,或者可能表明主信息可以在灯塔频率更高的分辨率发现。即使对于拥有极其不同的生物和社会规范的文明来说,相当复杂的交流也不是很难的。比如说,可以传送算法语句,有些真,有些假,这样就可以把本来似乎很难交流的真假概念发送出去。 但截至目前,最有希望的办法是发送图片。我们的信息可以由一个0和1的数列组成,或以两个相邻频率的音调,或以不同振幅的音调,或以不同的无线电电极化信号发送。0和1按照一定的规则交错排列就组成一种视觉模式,类似于富于想象的打字员用不同的字母编出的图案。阿雷西博天文台向太空发送的就是这样一个信息。当时,康奈尔大学在竞争国家科学基金,1974年11月举行了一个仪式,标志着阿雷西博抛物面天线的翻新。这个信号被送往称之为M13的球状星团,那里大约有1000000个单独的太阳,因为举行仪式的时候这个星团正好在正上方。因为M13距离我们24000光年,这条信息需要24000年才能到达那里。如果那里有人接收,我们得等到48000年以后才可能收到回音。阿雷西博信息显然不是作为星际交流的一次严肃认真的尝试,而只是地球上无线电技术惊人发展的标志。 被译解的信息形成一幅象形图,其内容大致为:“在我们这里,从1~10是这样数的。这里有5个原子:氢、碳、氮、氧和磷,我们认为这5个原子很有趣或很重要。这里有一些组合原子的方式,我们认为很有趣或很重要:胸腺嘧啶、腺嘌呤、鸟嘌呤和胞嘧啶的分子,和一个由糖和磷酸盐交替的链。这些分子构建的模块放在一起就组成DNA的长分子,其链中大约有40亿个链环。这个分子是一个双螺旋,对信息中央的那个看上去笨拙的构造来说很重要。这个构造的高度是14个无线电波长。在我们这个星系的第三颗行星上,大约有40亿这样的构造。这个星系总共有9颗行星,最外围1个小行星,然后4个大行星。这条信息通过2430波长或直径300米的射电望远镜带给您。不胜荣幸。”用许多类似的图像信息,相互之间保持一致协调,两个从未谋面的文明之间的星际无线电通信很可能会实现。当然,我们时下的目标不是发送这样的信息,因为我们还很年轻,还很落后,我们想多听一听。 探测来自太空的无线电信号将说明科学家和哲学家所关心的自史前以来的许多问题,这样的信号将表明生命的起源并不是一件极不可能的事。它将会暗示,经过几十亿年的自然选择,简单的生命形式一般都会演变为复杂的智能形式,就像地球上一样,而且这样的智能形式通常要产生先进的技术。但是,我们接收到一个与我们有着相同技术水平的文明发送的信号是不大可能的,因为比我们稍微落后的社会根本就还没有射电天文学。最有可能的信息来自远比我们优越的技术。因此,即使在破译这样一条信息之前,我们也将获得弥足珍贵的知识:可以避开我们正在经历的技术青春期的危险。 有些人看到地球上的那些全局性问题,如民族之间的对抗、核武器、越来越多的人口、贫富悬殊、食物和资源的匮乏以及我们对自己这个行星自然环境的随意破坏,就马上做出结论,认为我们生存的系统突然变得不稳定而且注定要崩溃。有些人相信我们的问题能够得到解决,人性仍然处于童年,总有一天我们会长大成人。从太空里只要传来一条消息,就说明我们能够顺利通过技术上的青春期,因为发送这个信息的文明毕竟幸存了下来。在我看来,这样的知识可能才是无价之宝。 接收到星际信息的另一个可能结果,就是加强地球人类和其他星球人类之间的纽带。其他星球上的生物体一定有着不同的演变轨迹,他们的化学和生物学,很可能还有他们的社会组织,与我们地球上的情况肯定有极大的不同。因为我们共有同一个宇宙,共享着物理定律、化学定律以及天文学规律,所以我们会与他们进行交流。但是,从较深层次来说,他们可能总是与我们不同。而且一旦我们认识到这些差异,我们地球民族之间的仇恨就会枯萎。这是因为,拿我们地球人与所有外星人之间的差异来比较,地球人类不同种族、民族、宗教和性别之间的差异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如果这个信息通过无线电传播,那么发射和接收的文明至少在无线电物理学的细节上具有共性。许多科学家就是从物理科学的共性出发,期待着破译来自外星文明的信息。没有谁能够聪明到详细预测这样的破译结果,因为没有谁能够聪明到预先理解这个信息的性质。既然这条信息可能来自远比我们先进的文明,他们从一个相当不同的智能视角出发,必定会有令人大吃一惊的物理学、生物学和社会科学见解。 破译这样一条信息很可能需要好几年,甚至几十年,这个解读过程可以根据我们的实际情况放慢速度,以保证仔细认真。有人担心来自先进文明的这样一条信息会使我们失去信心,因为已经有人因未能成功而失去自己发现的主动性。但是我要强调,如果我们发现星际信息无礼,我们完全可以忽略它。我们很少有人拒绝接受学校教育,这是因为教师和教科书提供给我们还不知道的学问。如果我们接收到一条信息,没有必要非答不可;如果我们选择不予回复,发送信息的文明就无法确定远方小小的地球已经收到并理解了他们的信息。接收并破译来自深层太空的无线电信息似乎不但不会对人类造成多少威胁,反而很有希望给全人类带来实际利益和哲学思想上的变革。 早期的信息可能会包含避免技术灾难的详细规定,以便人类顺利通过技术上的青春期而臻于成熟。来自先进文明的信息也许会描述怎样的文化演变路径能让智能种族走向稳定和持久,还有哪些路径可能会通向停滞、退化或灾难。也许地球上有直截了当的办法解决食品短缺、人口增长、能源匮乏、资源缩减、污染和战争,只是还没有找到而已。当然,谁也不能保证这就是星际信息的内容,但是忽略这种可能性是不可取的蛮干。 不同文明之间肯定有一些差异只有获得许多文明演变的信息之后才能看到。因为我们与宇宙其余部分之间存在的距离,我们只知道自己这个文明的演变信息,而这个信息最为重要的部分,即未来,却仍然不得而知。人类文明的未来取决于接收和破译星际信息的可能性也许不大,但还是有的。 如果我们长期专心致志地搜寻外星文明,但以无果而告终那该怎么办?即使如此,我们的功夫也不会白费。到那时,我们已经开发了相当重要的技术,可以将其运用到自己文明的其他许多方面,这将大大地增加我们的物理宇宙知识,更加准确地认识我们这个种族、我们的文明以及其他行星的重要性和独特性。这是因为,如果宇宙的其他地方缺少或干脆没有智能生命的话,我们就会认识到我们的珍贵性和价值。 这样的发现将比任何其他作为都能强调我们对自己后代所肩负的责任:在全面的搜寻之后,如果我们得到的是否定结果,对其最可能的解释是,社会在没有先进到足以建立强大的无线电通信之前要消灭自己。因此,组织搜寻星际无线电信息以及搜寻结果很可能会对人类生存条件的整体产生巨大的影响。 可是,如果我们不下大力气去收听,就不会知道这样的搜寻有什么结果。文明也许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努力取得联系并成为松散的星际联盟新成员;另一类不努力或不愿努力去尝试,因此不久走向衰亡。 以我们的现有能力和相对适中的成本,要想为人类未来带来希望,这恐怕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够想到的伟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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