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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接触者亲述 看到真正的飞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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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14-12-13 09:41: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次会面:穿透我的声音

1953年3月初,在国际飞碟办事处总部召开的一次会议上首次发生了不和。我,阿尔伯特·本德尔,建议举办一个“联络日”,在这一天鼓励所有成员向太空来的访客发送一条心灵感应信息。如果存在心灵感应,如果太空中有外星访客,这样的信息也许能够送达,毕竟有这么多的心灵聚焦于同样的信息。




外星人接触者亲述 看到真正的飞碟883 / 作者:骑UFO看外星人 / 帖子ID:18935





  国际飞碟办事处的两位官员则认为这个主意很荒唐,他们说这样会让人觉得我们都失去了理智。第二天晚上,他们递交了辞呈,并收回所有的资助款,但其余的成员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另外的两个渠道在听说此事后,立刻提供了资金援助。
  我们决定筹备“联络日”(或者称“C日”),迅速印制指令并通过航空邮件送往世界各地,让所有的成员有充分的时间做准备工作,并于3月15日正式启动这个实验。有些成员在回信中说我们疯了,他们决不参与。
  我不知道哪些人参与了,哪些人没有参与。但是我可以肯定,大多数成员都参与了。
  我们的特别通告如下:
  1953年3月15日,请求所有官员、代表和成员参加一次实验。我们将通过心灵感应的方法向飞碟(如果有的话)里的乘客发送一条信息。每个成员必须牢记这条信息,到指定的那一天找一个僻静的地方,闭上眼睛,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躺下,心里重复这条信息(不要出声)。如臬飞碟人能够得到心灵感应,他们当然会接收这条信息。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有谁收到这个信息,但是,如果我们的信息发出之后有一连串飞碟出现甚至降落,就意味着与我们可能有间接的关系。
  为了让心灵感应发挥作用,在发送信息的时候心里不要想任何其他事,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你要发送信息的那个人或人群,心里不断地想着这个事。心里不要有任何问题或顾虑,否则就会干扰信息的发送。本实验不具有强制性,我们只请求您自愿提供服务,努力使我们的实验成功。每个参与者在指定的时间必须这样做,既不要提前,也不要拖后。我们已经提前足够的时间发出通知,这样您就可以调准您的钟表,记牢我们的信息。
  以下是必须牢记的信息:
  呼叫星际飞船上的乘客!呼叫观察我们地球的星际飞船上的乘客!我们国际飞碟办事处想和你们取得联系。我们是你们的朋友,希望你们在地球露面。我们将以最崇高的友谊欢迎你们的到来,并全力以赴促进你们与地球人的相互理解。请给我们带来和平,帮助我们解决地球上的问题。如果收到了信息请给我们一个信号。请一定在我们的行星上创造一个奇迹,让那些无知的地球人回到现实。希望听到你们的声音。我们是朋友。(信息毕。)
  发送信息的日期、地址和时刻:
  日期:1953年3月15日
  地址及时刻:
  美国东部各州,东部时间18时;美国中央各州,中央标准时间17时;美国山区各州,山区标准时间16时;美国太平洋各州,太平洋标准时间15时;大不列颠,23时;法国,23时;澳大利亚,3月16日9时;新西兰,3月16日11时;加拿大,与美国相同。
  1953年3月15日18时整,我在自己位于布里奇波特的小屋里如约参与实验。我关上屋里的灯,静静地躺在床上。我研究飞碟已有11年了,所以只要有利于揭开这个奥秘,什么事我都愿意试试。飞碟调查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我一直在努力,期望得到一个解决办法。舒舒服服躺到床上以后,我闭上眼睛,开始默想这条消息,一遍又一遍,总共想了三遍。
  想完第三遍后,我感到全身发冷。然后是头疼,好像多次的疼痛积攒在一起袭上头来,一股燃烧的硫黄或臭鸡蛋味直向鼻孔冲来。我感到我的小屋渐渐离去,我失去了部分意识。
  然后,小小的蓝光好像在我的脑子里飘来荡去,一闪一闪,有点像救护车的灯。我好像飘在云上,整个身体有失重的感觉。我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好像要爆炸一般,前额也似乎鼓了起来。我觉得很冷,非常冷,好像光着身子躺在南冰洋的一块冰上。
  我睁开眼睛,惊奇地发现我就飘浮在自己的床上,而且我还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那里!我的意识飞离了我的身体,在距其1米的上方盘旋。突然,一个声音穿透了我。这个声音好像来自前面那个在一片漆黑之中的屋子。
  “我们一直在观察你和你的活动。请不要再探索宇宙的奥秘。如果你不服从的话,我们会找你的。”
  我以心灵感应跟他们交流:“我们无意伤害你们,可你们为什么这么不友好?”
  我听见一个声音回答:“我们有特殊的任务,不能被你们的人干扰。”
  我正想抗议,就被另一句话打断:“我们的人就在你们中间,知道你们的每一个动作,所以请注意,我们已经来到地球上。”
  说完,声音就渐渐消失了,但是我能感觉到对我的监视没有撤走。我开始下降,然后恢复知觉,发现我仍然躺在床上。屋子里到处都是黄色的雾,离床不远处有个影子,像是一个人。可是当我动了动想起来时,那个影子一下子就消失了。黄色的雾渐渐散去,屋子里恢复如初。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刚才的体验是真的。心想可能是打瞌睡了吧,正在进行那个心灵感应的实验,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我看了一眼表,18时05分,说明我肯定睡着做梦了。
  我坐起身,感到一阵恶心,好像把什么发霉的东西吃了一样。难道我真的体验了什么不寻常的事么?我站不起来,头仍然一跳一跳地疼,额头仍然是肿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在屋里走了走。我坐下来,把能想起来的一切都记在日记里,找了个信封装起来,然后锁在了桌子里。我觉得万一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有人会发现这个信封,就会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
  完全恢复之后,我闻到自己房间里仍然有一股硫黄味,持续了两三天。伴随着这种气味还有其他一些感觉。我打开窗户,也使用了各种各样的除臭剂,都无济于事。这使我更加强烈地相信,那天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觉得应该叫国际飞碟办事处的几个官员到我的房间来,让他们也闻闻这个气味,但回头一想,最好别这样做。我不想把自己的经历透露给别人,因为这样做未免会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人们都会认为我有毛病,是个疯子。这些事情一公开就会见报,那样的话我就会成为布里奇波特的笑柄。更糟糕的是,我会失去工作,就连我最好的朋友都会劝我去找精神科医生,说不定我最终得住进精神病院。
  我知道,历史上自古至今都有人看到奇怪的事物,但都无法让别人相信自己所见是真的。一个人一旦探究起这类不可思议的事情,就会陷于非常孤立的境地,没人会相信你的经历或体验。设想这么一种图景:你一个人在夜晚的海滩上,突然天上出现了飞碟,降落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从里面出来几个奇怪的人。他们跟你打招呼,然后回到他们的飞船上离去。你回到家后,给别人说你看到了什么,但是没有证据,人们只能依靠你平时的为人来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你怎么才能让人们相信呢?如果他们都不相信你,你会怎样呢?我在自己家里遇上这档子事之后,就面临这种境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向谁求救。
  过了一些时间,也没再发生什么事,我决定把所有这一切写下来,登到《空间评论》上去。所以我在4月号上发表声明,说将在7月号上公布一个惊人的消息。我请教了与会的两位军官(因为觉得他们可以信任,所以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们),可是他们认为我是在瞎编,目的是让国际飞碟办事处名气更大。他们还说如果我继续我的计划,他们将退出这个组织。
  从那时起,我就很难让他们相信任何事,也很难让他们为我做任何事。他们中的一位还威胁我,说如果发表了我那“荒谬的情节”并且牵连到他,他就会逮捕我。因此,在考虑了这两个人的态度以后,我决定暂时不发表任何内容。因此,7月号出刊时并没有兑现以前的声明。有许多成员写信问我为什么没出,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坐了下来,把那天的经历写了下来,想把它寄给华盛顿特区或者五角大楼的某个官员,看看他们能否帮我摆脱这一尴尬处境。写好后,我把稿子放了起来,想考虑清楚再寄走。等到我鼓足了勇气想把它寄走时,就怎么也找不到了。存放的地方没有信,但是有一股硫黄味。
  会不会是与我辩论的会员之一拿走了我的文件?我只把它当做一种心理上的争论,因为我不想相信它的出现就是我所写现象的一部分。


第二次会面:奇异的金属



不久之后发生了一连串恐怖事件,其中最令人感到震惊的事,我有生之年绝对忘不了。在我看来,这是地球上任何人都很难遇到的最大的事件,也是最不可思议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在度过两周愉快的假期后,我回到家。度假走的时候,我的屋子是上了锁的,因为我的继父知道我对自己的屋子很讲究,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他很少进去。就在7月那个炎热的晚上,我扛着行李走上去。打开门时,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极其难闻的霉味夹杂着硫黄味。我赶忙把所有窗户都打开。东西看上去都没有动过,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是收音机是开着的。收音机摸上去很烫,我暗自庆幸它没有着火。我很清楚地记得,走的时候并没有打开收音机。和往常一样,调谐的位置是没有电台的。我关上收音机,下楼后把这事告诉了我的继父。他向我保证没人能进到那个屋去,还说恐怕是我走的时候忘了关。
  我吃了一个冷餐,然后决定睡觉,因为当时已经很晚,我也很疲倦。我回到屋里,关上门,上了门闩。我的小屋里有个洗手间,所以在睡前我就先洗了洗。我刷完牙后回到屋里,觉得哪儿不对劲,然后便感到颈部有刺痛感,眼睛流泪。
  不知从哪儿来的蓝光,在我屋里晃来晃去。我的眼睛上方一跳一跳地疼。我感到额头肿胀,头晕目眩,于是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一头倒了下去。我的身体冰凉,我能感到自己很快就被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完全控制。
  屋子似乎越来越暗,然而我还能看得见。我注意到屋里有三个模糊的影子在空中飘动。我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身体变轻,还有那种被清洗的感觉。那三个影子越来越清楚,他们都身穿黑衣服,看上去像牧师,可是戴的帽子类似汉堡帽。他们的面部看不大清楚,因为帽子遮住了一半并投下了阴影。这时,我忽然没有了害怕的感觉,似乎有一种什么力量让我的身体不受恐惧影响一样。
  那三个人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就像灯泡一样,把光线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似乎要穿透我的灵魂,因为我的眼睛上方疼得无法忍受。就在这时候,我感觉他们在通过心灵感应向我传递信息,大致内容如下:
  你已致力于解决你们大气层中不明物体的奇怪问题,你的兴趣既深厚又真诚,花费了很多时间。我们也知道以这样的兴趣和决心可能会给你带来伤害。我们觉得你可以成为我们在地球上的一个很好的联系人。你是一位平常的人,所以我们知道我们告诉你的事和给你看的东西,你要是告诉别人,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你在你的星球上并不是一个有名气的人物,因此我们目前没有什么害怕的。我们来这儿是有目的的,我们还会到这儿来的。我们的终极目的不能受干扰。你也能看得出来,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是自然的样子,我们觉得必须入乡随俗,在这里就得像你们这样。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到来时谁也认不出来。我们通过自己基地的飞船已经与地球接触过很多次,目前在你们这个行星一个很偏远的地方隐藏了我们的飞船。有时候我们觉得有必要采取极端措施吓跑你们地球人,结果却把他们吓死了。我们觉得有必要把地球人带走,以便用他们的身体来伪装自己。
  我们希望与你保持联系,告诉你很多事情,因为总有一天你会把这些写下来。而且我们肯定没人会相信你,但是你会比地球上任何人都聪明,你了解太空里有什么,你也知道你们人类的未来是个什么样子。你还会再见到我们三个,但是我们不会告诉你我们的姓名,因为这对你来说无关紧要。提起我们时,你可以用一号、二号、三号来表示,我们会根据你说的号答应。我们会留一块金属给你,有点像你们的硬币,你得把它藏好。我们希望不久后会告诉你,将来哪天想带你跟我们走。
  我得保存好这块金属,想和他们联系的时候就紧紧攥在手里,闭上眼睛,同时嘴里反复说“卡奇克”,并打开收音机。我得持续联系2天。在他们给我这个信息的时候,其中一个走向我的收音机,打开后调谐。我在心里问他为什么这样,他回答说这是返回他们基地的方法。
  他们消失了,然后我感觉到身体回到了床上。在这期间虽然觉得很冷,但我浑身是汗,手里捏着那块金属。终于有了物理证据可能证明我没有精神病!虽然刚才那么可怕,但一想到这个,我反倒高兴起来。
  这块金属很奇特,像灯那样发光,非常轻,但却非常坚硬。我想在上面做个记号,但没有成功。有了这块金属,就能让别人相信我,因此睡觉时我把它锁在了箱子里,心想早上起来后我就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了。当时已经是凌晨2时,所以我一躺下就睡着了。
  醒来后,我以为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是一场梦。然后我想起那块金属。我跳下床,打开箱子,但是哪儿也找不见!没啦!我把箱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还是没有那块金属。像以前一样,我又纳闷起来:难道昨晚的事又是梦?我当时很累,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个冷餐,没想到却做了一场噩梦。
  本来我还想,如果能用那块金属支持我的故事,这样人们就会对我刮目相看。因此我很失望。但转念一想,或许是那三个黑衣人知道了我的想法,所以把金属带走了,下次来找我时才给我。也许他们不愿意让我告诉别人,或者担心那块金属会落入政府手中。而这更深刻地说明了一个事实:太空中的人在监视着我们。
  一整天我都觉得恶心,吃不下饭。我告诉继父我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当时热浪的缘故。上班时也觉得不舒服,总是为了一些小小的事情心烦意乱。我变得非常暴躁,无缘无故地冲着别人大喊大叫。
  不管是与黑衣人接触还是做了一场梦,2天之后我待在屋里等着看事情的发展。出于好奇,我去看存放金属的那只箱子。打开盖一看,金属就在那里,微微发光,而且还是2天前我放的那个地方!我伸手去取,心想这下可以拿给别人看了,但没料到的是,那块金属开始放射深红色的光,结果烫得我只好把它扔了下去。掉到地板上以后,金属又恢复了原样。我终于明白,我不能拿它去炫耀或给自己捞好处。我又把它捡了起来,决定尝试与最近不邀自来的那三个怪人取得联系。
  我把金属握在掌心,打开收音机,嘴里反复说“卡奇克”,但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浑身发冷,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额头也开始胀痛,疼痛难忍,又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控制了我。我感到头晕,害怕摔倒,所以立刻躺到床上。   我刚碰到床就又感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逐渐飘离,我回头看见自己躺在床上。一切都变暗,我觉得自己飘浮着,好像乘云驾雾一般。像这样飘了多久我不清楚,但似乎有好几天。当时我只感到自己眼睛上面疼痛难忍。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难受的感觉,我一点也不晓得,一定与我发生的转变有关系。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带到另一个空间,但具体在哪儿我却不知道。我狠捏手中的闪亮金属,好像只有它与现实和生命联系在一起。很可能就是这样。
  突然,一个摇晃结束了我的飘浮,所有的运动都停止了。黑暗消失,我突然被明亮的光包围,似乎有盏巨大的探照灯把光射向我的眼睛。等到我的眼睛习惯了亮光,这才搞清楚我所处的环境。
  我处在一间巨大的圆形屋里,玻璃圆顶,墙壁给我的印象是不锈钢,但似乎能发光,所以异常明亮。我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对面是一种高台,墙上安装有一个巨大的管状物,直径大约有2.5米。我周围还有其他类似的椅子,让人觉得像剧院或报告厅。我找门,可是四面的墙都很平滑,没有发现有缝隙。顶部是玻璃或其他什么透明物质,因为能看到夜晚的星空。我的第一印象是在飞碟里面,飞碟当时降落在某个僻静的地方。椅子的设计很简单,现代派,全部是闪亮的金属,稍微向后倾斜,所以坐在上面能把眼前的高台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突然又是一片漆黑。我试着从椅子上坐起来,可是发现头和胳膊能动,身体却站不起来。一道泛蓝的光开始出现在高台上,就在管状物体的后面,一面墙板突然滑开,有一个人从那里走上高台,墙体随后闭合了。这个人走到高台边跟我说话,可是他的嘴唇一动不动。
  “欢迎到我们这个域来,我们现在处于不同的状态。你来到一个其他地球生物从来没有踏足的地方。在这个域中,你会看到非常奇异的东西,在你们的星球上是没有的,你肯定不会相信你的眼睛。”
  他在传达这个信息时,好像使用的是我自己能说的话。怎么说呢,我觉得那种感觉像是我在跟自己说话。对,就是这种感觉,一切我都理解得很到位。我觉得这种交流方式和其他交流方式一样,都是在通过心灵感应进行,至于是机械的方式还是电子的方式,我不知道。他继续发送信息。
  “在我身后,你会看见一个巨大的圆形物体,如果你把目光集中在它上面,我将告诉你有关我们的情况以及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
  他用手示意,那个巨大的圆圈立刻动了起来,在某些方面类似于电视屏幕。
  “我给你看的第一组图是我们在宇宙中所处的位置。我们的星球很远,你们地球上的望远镜是看不到的。”
  说完话,他又示意,这时出现了一个奇特的景观。那个管状物好像变活了一样,实际上我已经到了那里。它看上去像荧光,然而却是全彩的。我可以看见暗色的背景上有一群闪光的物体,背景一会儿像是蓝色,过一会儿又像是鹅绒黑。我觉得它跟3D电影很像,但仍然不到位。在立体效果之外还有一种罕见的特征:几乎可以说我是图景的一部分!
  然后他继续说:
  “现在,你在管子上看到的是我们的家。我们的星系比你们的古老多了,远在你们的地球或其他行星围绕自己的中心天体旋转之前我们已经存在。所有这些星系以及它们的中央天体是从一个更加强大的中心形成的,若以光年计算,你们根本无法到达这个中心。而且它还有极其巨大的威力,即使你们能够接近也会被它毁灭。那是一个巨大的发光体,大到无法计算它的密度。它是我们所有世界的创造者,许多星系一直不断地形成并被抛向轨道。这些星系不总是那么完美,有些过若干年就会解体。
  “我们旋转的速度是不同的,所以在地球几十亿年的历史中,会有许多星球超越它。我们以前超越你们多次,但是,中间间隔的时间你根本就无法想象。你们星系其他星球虽然在你们之前一直有生命居住,但是你们的星球却不是这样。可是,这些年发生了变化,许多文明从你们星系的其他星球上灭亡了,而有些文明至今还没有被创造。
  “围绕你们星球旋转的小天体本身曾经是行星的一部分,可是在它们形成最终的样子并冷却下来以后被干脆甩开。距离地球最近的行星曾经滋养了一个伟大的文明,后来被另一个星系上的劫掠者毁灭。将来他们环绕中央天体再次到达相同位置时还会露面。环绕中心天体运转的几乎每个星球都有某种智能居民,但是因为他们的身体要在自己生存的世界适应不同的环境,所以在结构上不尽相同。因为许多智能居民的生活方式都已非常先进,你们的地球会不断受到经过或超越你们的那些星系的监视。就进步的程度来说,你们的行星还是个婴儿,要达到你们近邻的先进程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们的行星在某些方面受到了严重的诅咒,许多星球没有遭受这样的不幸,这阻碍了你们的进步。例如,我们行星上只有一个种族、一个民族。你们这里有那么多种族和民族,总是冲突不断,最终会毁灭整个世界。
  “我们到达你们星系已经有许多年了,可是很快会超越不归的极点,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完成任务。
  “我们从你们的海洋中提取了一种贵重的化学品,这种东西对于我们的存在至关重要。所以每当我们能够得着有这种海水的行星时,都会去提取一些,但不伤害在那里生活的人。我们对海水进行加工以提取这种物质,剩余的黏状物会以长线的形式飘回你们星球。以前我们不小心让有些残渣掉到了陆地上,但现在我们非常谨慎,一定让它返回海洋中。海水被分解以后,重要的东西被提取,马上由飞船运回我们的行星。这种飞船的速度快得你根本无法想象。”
  然后他歇了一会儿,做了个手势,改变了管子上的图画。我看见了每个美国人都很熟悉的地标:华盛顿特区的五角大楼及其周围地区。
  他继续说: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给你看这张图。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们访问你们星球期间,我们在你们所谓的五角大楼里安插了一些我们的人。可以说,我们在地球的各个角落都安插了自己人,以便了解在那里发生的所有的事。”
  下一个场景是美国一个很重要的点,但是具体在哪里却看不清楚。这是我们的一个原子储备库。然后是美国和包括苏联在内的许多国家的类似储备库。我问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他回答得很生硬,生硬得令人吃惊。我感觉他想显得友好,可是他的回答却让我怀疑。   “在我们的空间实验室里,只要推动一个小小的按钮,就可以炸毁你们地球上所有的这些武器库,几乎可以彻底毁灭你们的行星。”
  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想干这么可怕的事?”
  他的回答很生硬,但切中要害:“只要你们能发现我们,用尽一切方法阻止我们就行。可是,把你们的星球彻底找一遍,我们没有什么害怕的,因为地球上没有什么能够伤害我们。我们对付太空中掠夺者的自卫武器比你们的优越得多。”
  然后,他又切换到一张恐怖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上面有一个凶恶的怪物,比科幻电影中的可怕得多。但这个怪物是活的。
  然后,他似乎又在从屏幕本身说话,从那个怪物的心里说话,好像他马上把自己从人形变为类似西弗吉尼亚那些目击者描述的弗莱特伍德外星人样的怪物!
  “你现在看到的是我正常的模样。我注意到你发现我看上去很可怕,然而我们星球上的人觉得我不可怕。我们看你们地球人最初进化的时候也感觉很古怪,看着你们人类从海洋里的小生物进化成现在的样子。可是如果你们的行星继续存在下去而不被毁灭,再过几十亿年你们人类将会改变模样,因为你们的大气要变,会越来越稀薄,氧气会越来越少,到时候必须依赖所剩无几的混合气体,不管是什么。这些变化和其他环境变化将导致身体结构的必要适应,放射性材料的持续实验将毫无疑问地影响未来人类,甚至会导致繁殖能力的丧失,到时候你们的星球上就会空无一人。这些问题都在你们面前,你们必须面对,如果能解决就必须解决这些问题。对我们来说,你们的进步只有学术意义,几乎没有其他价值。
  “在我们的星球上有三种性别:女性,功能上类似于你们的妇女;男性,也跟你们男人差不多;第三种非男非女,他们很高贵,人不多,是我们的统治者,他们出生时都要举行盛大的庆典。我们的女性产卵后都存放在一边。我们控制自己的人口,只有巨大的黑暗笼罩我们的行星并夺走许多生命后,才允许孵卵。”
  这巨大的黑暗以及其他许多事件以后会解释。他显然认为我这一次见到的足够多了,因为屏幕的光开始泛蓝,然后变黑。
  他又一次以人的形状站在了高台上,然后继续滑动壁板,墙上开孔后,他便消失了。屋子里突然漆黑一片,我感到自己正在失去知觉,飘入太空。因为我还紧握着那块金属,所以浑身感到冰冷,太阳穴一跳一跳,因为害怕所以眼睛上面又疼了起来,皮肤上像针扎一样刺痛。
  然后,所有的活动似乎都停止了,我的头脑也清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就在布罗德大街的家里,还躺在床上。我坐起身,向四周看了看,一看表,我注意到只过了30分钟。如此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呀!可是的确发生了,我的确不知道我去了多远。
  对于整个这次经历,我心里想得最多的是屏幕上看到的怪物,当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那种怪物。我们地球上有自己创造的怪物图,那些画上面的怪物都是丑恶的、可怕的、超自然的和非尘世的,只有最后一种可能真有其物,但它不大符合我们的思维方式。怪物之所以可怕,是因为我们把它画成那个样子,但实际上它们可能拥有超越我们的智能,就像我在玻璃顶圆屋里看到的那个人一样。
  我展开手指,看见那块金属还在手心。我得向别人怎么说呢?我会遭到嘲笑,日子会糟糕得无法承受。实际上我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就像我以前推测的那样,也许是在一艘太空飞船上。时间只有30分钟,可是我却了解到那么多事情,看到那么多别人没见过的东西,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东西。



第三次会面:真正看到飞碟(一)



许多人可能会问,为什么我会被选中进行这么一次冒险,而不是有名的科学家或天文学家?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也是我的访客给我的理由,那就是:我是一个普通的人,对科学和飞碟都感兴趣,把许多宝贵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如果我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不会有任何作用,因为人们不会相信我。如果我是一个著名的学者或政治家,那可能就会有人相信。如果有人相信,他们就会害怕,就会引起大家的恐慌。那些访客也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因为他们有自己的使命,不想受到干扰。他们到地球来不是惹事的,他们觉得我们自己的事已经够多了。

  我发现自己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把自己奇特的经历告诉给愿意听我讲但不认为我有毛病的人。所以我把那块金属放在我的保险箱里,找电话给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执行委员。
  我请他马上到我这里来商量一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因为电话上说不方便。他好像不感兴趣,也不明确说过来不过来,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在我再三询问后,他脱口而出:“我说,你就别做美梦啦!想出名是吧?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你的胡诌?赶快放弃与另一个世界的生物接触的念头吧!人家如果想联系,也不会找你的。人家想见的聪明人多得是!”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而我还在那里握着听筒。我最好的朋友竟然都不愿意听,那别人会怎么反应呢?多尴尬,没人可以交心,我这是怎么啦?
  突然我意识到另一种威胁,我也害怕这种威胁,比非尘世的恐惧更可怕的世俗恐惧。我此前经受过,也有幸活了下来。如果我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了不讲理的人那会怎么样?我与另一个世界的人已经快熟悉到感觉麻木的程度。我意识到,自己最终可能会因为不同的一种人来找我而一败涂地,这种人身上穿着精神病院刚洗干净的白大褂!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有人来找,但是希望赶紧来!现在,我第一次发觉外星人给我演示的内容激起了我永远无法满足的好奇心,就像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电影,突然胶片断了,屋里一片漆黑,你希望电影很快继续放映那样。这种好奇心已经变成一种难以置信的渴望,想从他们那里看到更多,听到更多。
  我必须厘清自己与国际飞碟办事处下一步的关系问题。我决定应付这个委员会的最佳方法就是告诉他们一部分实情,比如说有些人找了我,我不好说出他们的名字,他们警告我不要再对UFO进行调查。如果我告诉他们这些人给我看了证件,也给我看了很多飞碟背后的秘密,知道飞碟奥秘快要被揭开,这个委员会可能会得到满足,甚至会在他们心里对我的行动给出一个世俗的解释。
  我只告诉他们,什么也不能发表,因为这种方法不妥当,而且这样做的时间也不合适。所有信息都被我眼中的“更高的一个部门”截留。
  我决定中断出版现在这种形式的《空间评论》,因为我已经知道UFO的秘密,即使出版了谁也不会相信。既然已经不是奥秘,那调查它还有什么意思呢?
  会员费在源源不断地送入国际飞碟办事处总部。我觉得在目前情况下接收会员不公平,因为在国际飞碟办事处的章程里说,我们总有一天会找到揭开这个奥秘的方法并告诉大家,所以这是下次会议要做的主要事情。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委员会同意我所有的提议。我请求他们在10月份《空间评论》出刊之前不要透露我说的话,他们发誓保持沉默。然而没过几天,我就得知他们根本没有守约。
  我们通知当地和外国的代表处不再接收会员,因为调整正在进行之中,详细情况会在1953年10月份的《空间评论》上通知。我们最重要的工作是管理方面的,要在下一期出刊后检查会员记录,确定退还金额。我们必须保证银行里存有足够的钱可供还款。我们想在钱的问题上公平对待所有订阅我们杂志和参加我们活动的人员,因为他们都很真诚。因此,现在已经停止所有调查,解散办事处。
  1953年8月,我又荣幸地受到另一个世界的人们来访,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启发意义。他们会不会还来,什么时候再来,我不得而知。为了实验,我经常从保险箱里拿走那块金属,打开收音机并重复那个字。然而什么也没发生,所以我猜测是时间未到。
  8月一个炎热的晚上,我在自己的屋里忙于编辑10月份的《空间评论》,忽然听见门外阁楼上的木板咯吱咯吱地响。我起身到门口,想看看是不是我的继父在阁楼上找什么。门外没有灯光,所以异响看来是我的错觉。没过一会儿,一股刺鼻的硫黄味儿飘来,最先只有一点儿,可是等我刚一坐下,就变得越来越浓。我跪到地板上,发现味道更厉害。所以我认为这东西是顺着地板流动,然后上升,从而钻入鼻孔。因为只要这些怪人来就有这种气味,所以我估计他们快要到了。这个气味的问题一直让我困惑,但我没有机会问他们。那么,这一次如果有机会就得想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是应该打开门向阁楼上张望,还是等着瞧是否已经有人进入我的屋里。然而,因为那种气味越来越浓烈,最后我还是打开了门。开门的时候,我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还是那个人,在剧院里是他坐在我旁边,后来在大街上跟着我,而且还来过我的屋子。他示意让我回到屋里,眼睛还是发出那种光,直盯着我的眼睛。我想是他一个人,但是我错了,因为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他们三个都进了屋,关上门。
  正是在这个小屋,我此前体会了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身体飘移,所以当这三个人都走进小屋时,我感到不寒而栗。他们三个同时出动,冒着被其他人看见的风险,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缩回自己的床边。他们中的一个走上前来,两个站在后边,东张西望。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他们。
  他们的衣服是一种黑色的材料,像是布料的牧师服装,熨得很平整,看上去几乎是新的。领带、衬衣、袜子和鞋都是黑的。他们也戴帽子,汉堡帽,也是黑的。脸色不好看,眼睛像两个小小的手电筒灯泡,牙齿很白,肤色很黑。我看不见他们的手,因为他们戴着黑手套。一道泛蓝的光笼罩着整个身体,我心里想硫黄味是不是从这里发出的。
  我还是很怕。我在等他们动,因为不知道他们这次是要善待我还是虐待我。没过多大一会儿,离我最近的那位以平常的态度跟我说话,可是嘴唇不动。
  “我们来这里是要带你去参加一个极其重要的会议。我们会全程陪同你,你将会看到我们在你们星球上的运营基地,所以请带上你那个小小的金属盘。”
  我从保险箱里取出了那块金属,紧紧地攥在手心,然后转向他们,等待下一步。他们靠近我,在周围形成一个圈,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第一次真正碰到我。他们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给人的感觉就像放了一块干冰,我的整个身体突然麻木,就像被打了一针麻醉剂一样。
  我能记得的就是这些。后来,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大洞里面,大得使人吃惊,从来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过有这么大的洞。我真吃不准这是在地球上还是在哪儿。在经历了过去几个月这些不可思议的事件之后,如果说我到了月球上,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陪同我的那三位还在我旁边,因为我注意到我们站在一个金属制成的平台上,看上去像不锈钢,从我们面前不远处的一个东西上射出一道明亮的光。上面也有那么明亮的光,整个顶部都是冰,光线透过冰层射了进来,照亮了这个洞。感觉上是一些超人挖的这个巨大的洞,就像地球上人们用铬铁在雪里戳个洞一样。
  我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我觉得仍然是在地球上,但是这个地方可能好多年都没有人来过,非常偏远。我的陪同注意到我对环境的兴致,就指着我面前的一条金属路,示意我朝那边走。我走上这条路,结果那道光就跟着我。道路很直,走了一阵后突然转向右边。那里是更宽大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个巨大的雪茄形状的东西,有点像我们的火箭,但是就跟我们的远洋轮船一样大,或者更大。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另一端,但是能看出来是用类似的金属制造的,边上开着舷窗一样的孔。
  这条道直接通向那个巨大物体侧面的一块镶板。当我靠近时,跟着我的那束光聚焦于镶板上的一个小泡,镶板立刻滑开了,发出一声尖叫。三位陪同跟着我一块儿进入,然后那块镶板自动合拢,发出同样的响声。我没想过他们会把我怎样,为什么把我带到那里,我会见到什么人。




第三次会面:真正看到飞碟




我们走在一个狭长的走廊里,两边的墙壁在不同位置都有镶板,镶板上方有发光的小泡,有些颜色相同,有些不同。我的陪同在一块镶板前停下来,其中一位从他的衣服上取下一个类似手电筒的圆柱形小件,冲着镶板上的一个小洞照了一下,门立即打开了。他们示意我进去,我发现这个屋子有点像化工厂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装配有复杂的机器,似乎都是用相同的金属制成的。在长长的导管及线圈的许多位置上,都有球状的玻璃容器截住了清澈如水的流动液体的去路,看上去显然是在通过什么方式加热,因为液体不断形成气泡然后蒸发。给我的印象是,我观看了一次巨大规模的蒸馏过程。在实验室的一端是一大群工具,包括仪表和指示灯,有人坐在旁边操纵杠杆和按钮。我们走近时,三个陪同停下来,操作员转向他说话,嘴唇仍然不动。先前他们说话我能听懂,这次他们之间的谈话我却一点儿也搞不懂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对话。

操作员仍然是他本来的怪物模样,就和我在那个玻璃圆顶屋的屏幕上看到的一样。这个操作员不比我的陪同高,但是很丑。他的轮廓笨重,几乎是个长方形,但是眼睛里闪烁着同样的光,看着我时我觉得他眼中的光穿透了我的灵魂,然后感觉到他在对我说话。

“欢迎来到我们设置在地球上的操作基地。这里距你家有很长的路,但是只用了几秒。不过,如果使用你们的常规交通工具,那就得许多天才能到。

“你现在所处的方位在地球的南极。我们挑选这个地方是因为这里还没有人居住,所以我们在这里执行任务时不会有人干扰。我们在冰层下面开凿了隧道,把我们埋在下面,上面只留了一个小口供我们的飞船出入。这里的严寒影响不了我们,因为我们的身体可以很容易适应这里的温度。我们自己的星球表面很荒凉,比你们的南极冷得多。

“我们的城市都建在地下,上面有类似火山口的出口,我们的飞船可以在这里升降。

“我接到指示,向你介绍我们如何利用从地球带回来的海水。首先,我们让你看看海水怎么到达这里,所以我们得到隔壁去。你的陪同将陪你去,然后把你领回这里来,我再给你讲解如何分解海水。”

说完这些话,他就打发了我们。我的陪同领我走向另一个镶板,还是使用那个“手电筒”打开一道门。我们走过一个又长又窄的隧道,有点像纽约的地铁,但规模要小一些。我们走近一个有座位的小型移动设备,由单轨支撑,显然用于飞船内的交通。在他们的示意下,我坐进一个座位,他们也坐了下来。我们刚入座,这个设备就嗡嗡地叫着快速移走,前面有一道光照亮了隧道。

我们突然停下来,走上一个站台,对面是另一面镶板。陪同用“手电筒”一闪,我们便进入一间很大的圆形屋,里面闹哄哄的。墙上覆盖着仪表盘,前面坐着操作员。灯光此起彼伏,地板上有一个比较大的圆圈被金属栏杆围起来。我们走进这个圈,向下看,有一个升降机似的装置在上升。支撑站台的显然是自下而上的一根巨大圆柱。

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飞碟,而且距离它只有几米远!多好看的机器啊:整体是圆形的,能看到一部分舷窗,顶部有一根突出的金属杆。飞碟也是用同样的金属制造的,看不出门在哪里。

飞碟从地板上的一个孔眼降落,直到完全看不见为止。我的三个陪同带我到一个直径大约3米的圆柱前,打开一个镶板,我们进入后自动闭合。然后我注意到我们是在电梯里,一个人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地板开始下降。

停下后,镶板再次打开,我们出去后进入一个长长的隧道,其大小简直令我不敢相信是在飞船里面。刚才那个降落的飞碟就停靠在我们面前,下面伸出一根长长的导管,正在往一个漏斗状的装置里排放水一样的东西。一个陪同的眼光射向我,向我传递着信息:这就是从地球表面搞到的海水。

我们原路返回,又来到最初的那个实验室。先前我遇见的那个“怪物”来到我们跟前,那三个陪同就走了。那个“怪物”带我到仪表盘前,指给我看一个小小的仪表,里面有奇怪的数字,下面有一根管子延伸到墙上,进入线圈和导管系统。

他告诉我,这是海水从下面的大水箱进入实验室的地点。海水经过导管和线圈的加工,就成为他们所需要的产品。我希望能看到成品,当得知有此机会时我非常高兴。

他领我到隔壁的屋里,中央有一台巨大的机器,上面有许多仪表、按钮、转盘等。在机器的另一端,一个小小的传送带通过玻璃管传送着小小的块状压缩物,看上去像汤粉块,穿墙而过。在这间屋里停留的时间很短,别的什么也没看到,我觉得最大的秘密可能就在成品的处理上。

然后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实验室,看到我的三个陪同正在等着我。从他们的行动来看,我估摸这次的旅程还没有结束。我们又乘坐单轨系统,这次停靠在另一个站台,然后进入一台升降机,上到一个非常明亮的半圆形屋内,里面有一排椅子。我对地板感到好奇,因为看上去很像瓷砖,但每一片都是那种光泽金属制成,上面有突出的图案,从来没见过做工那么精巧的杰作。

那排椅子前面是一面巨大的镶板,上方有一个很大的灯泡,我们坐上去之后它就放出深红色的光。一个陪同站起身,走到一旁有按钮的地方压了其中一个,嗡一声镶板上就开了一个口。他向我们示意,我们起身跟着他走进了门,通过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到另~面镶板前,停了几秒。上方亮了红光,然后还是那个陪同按了一个按钮,镶板就打开了。

我来到另一间半圆形的屋里,但是比第一个要大。墙上到处都是类似于电视显像管的乳白色玻璃屏,屏幕之间由金属框分隔。屋子中央有一个圆形高台,我注意到高台上有一个倾斜的仪表板,上面有许多按钮和把手,安装在一个金属基座上,前面有供操作员坐的座位,但是没有人在。我们走到屋子的中央,走上高台,坐在呈半圆形的那排座位上,面前是那块板。

屋子开始变暗,从我们对面墙上镶板滑开的地方走出一个人,身体微微地发蓝光。他身穿金色制服,银白色的毛发,淡褐色的皮肤。当他走近时,我注意到他英俊的面部,很像地球人。他肌肉发达,身高大约有2.7米,我猜想这可能就是他们告诉我的那种“高贵”的非男非女的人,是他掌管着这个基地或者整个星际行动。

他走近时,那三个陪同起身,我也跟着站起来。当他登上高台时,他们向他鞠躬。我发现他们的手里都紧紧地攥着一块金属,轮流走向高贵者,用它顶他的额头。我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这样,所以就跟了上去。当我用那块金属顶他的额头时,感到一阵麻刺感穿过胳臂,然后进人我的太阳穴。

他转身凝视我的眼睛,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也发光。像其他人一样,他的眼光刺入我的身体,然后跟我说话。

“我真诚欢迎你来到我们的基地。我敢肯定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所以现在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但如果我觉得不合适会拒绝回答。你想问什么呢?”

这正是我一直求之不得的机会,借此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我迅速思考了一番,决定先问最重要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会给我多长时间。



第三次会面:真正看到飞碟(三)


我的第一个问题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你们到地球多久了?”

  他有点犹豫地说:“自从你们的1945年。”
  我接着问:“你们到我们行星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从你们巨大的海洋中得到水。”
  “你们用这里的海水做什么?”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但是我们已经让你看到了我们获得后会怎么样。”
  “你们打算长期待在这里吗?”
  “可能要在你们的地球上待15年。”
  “听说你们把处理海水的废料运回原处,但是观看你们的加工过程后,我没有搞清楚这是怎么做的。”
  “废料是用小型飞船运回的,回去时再带一些海水。实际上,是飞船在飞行过程中撒下去的。”
  “你们有没有试图在地球期间伤害我们的人呢?”
  “我们发现有必要吓唬很多人,但是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对你们的同伴诉诸更严肃的行动。我们已经把你们的一些人带到了我们的星球做实验。我们那里有许多星球上的人的标本,但是有些活不了,我们得想法保存。你们地球人就是这一类,你们到我们的星球活不下来。”
  “你们打算带我去你们的星球吗?”
  “你若不成为我们在地球上的障碍,我们是不会带你回去的。如果你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就会觉得有必要采取行动。”
  “到目前为止,我妨碍过你们没有?”
  “你没有做伤害我们的事,但是你主动深入地研究了我们的心理。”
  “地球上杰出的人物那么多,你们为什么单单挑选了我?”
  “你们社会中那些非常聪明或尊贵的人对我们展示的一切不会感到满意的。他们肯定会在背后乱说,然后就会有人搜寻我们。”
  “有一些问题困扰了我很长时间,这些问题在地球上当然是回答不上来的,所以不知道我能不能问?我们的科学家只能猜测,但不敢肯定。”
  “你可以问任何问题,可是我还是那种态度,如果我觉得问得不合适,我就不会回答。你就问吧。”
  “我想问的第一个大问题是:太空有多大?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大的奥秘。”
  “你的这个问题很重要,我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好。太空,或者说太虚,据我们所知是无边无际的。如前所述,有一个巨大的主体,从它那里抛出了现在所有的恒星和行星,散布在我们称为太空的这个空间里。这个主体尽管不断抛出新的天体,但似乎还在不断变大,而不是缩小。它的温度很高,难以接近,哪怕离它几十亿光年也不行。它所抛出的天体都是燃烧着的火球,等到了比较凉的空间位置,它们就会爆炸,形成小一些的天体围绕它旋转。这些小天体变冷以后就成为行星,但是这个冷却过程需要好多好多年。我们已经派出飞船探索旋转天体以外的区域,那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个黑暗区域在等待星球填充。我们的许多探索飞船因为进去过深而没能返回。如果在我们的屏幕上给你看一张图片可能说得更清楚,你看过以后也会更好地理解我们想给你解释的内容。”
  高台转动,我看到一个亮着的屏幕,上面出现一幅三维天空图,中央是那个放出炽烈红光的巨大天体。这个天体迅速转动,不断喷射着火球。许多小小的星系围绕这个中央天体旋转着,多得数不清。
  而在屏幕的边缘,是深黑色的,一点光亮也没有。那里是没有边际的外层太虚,他们的探索者去到那里后没有能返回的。这个壮观的图景消失以后,我接着提问。
  “既然你们已经探索了这么远,也到过我们周围的这些天体。我想知道的是,我们太阳系的其他行星上有没有生命存在?”
  “前面给你提到过,曾经有人存在于你们称为红色星球或者火星的行星上,他们被类似我们这样路过的外星人毁灭了。这些旅客剥削他们,欺负他们。另一个距离你们最近的叫做金星,正在经历你们地球许多年以前那样的史前阶段,生命正在发育,会不会像你们地球这样,我们也说不上来,但是跟你们早期进化阶段的生命特点相似。”
  “火星上有生命存在过的迹象吗?”
  “有过,那里有城市遗址,都是建筑杰作,还有主要用于运输的巨大的水渠系统。那里的人被毁灭的时候还不会利用空中交通,他们也没有你们这样的科技水平。”
  “你告诉我的这些事情很像有些天文学家和科学家猜测的那样。他们这样假设对不对呢?”
  “你们地球上有许多聪明人,他们有伟大的智慧,如果能够和平地加以利用,不要用可怕的武器相互毁灭,是可以有巨大成就的。”
  “我们这个星系有没有其他生命居住的星球?”
  “你们太阳系只有你们地球人。”
  “地球人如果到了太阳系的其他行星上,能活下来吗?”
  “不行,除非有特殊装置。”
  “你认为我们能上月球、火星或金星吗?”
  “能,你们会登上你们的月球,但是你们的人到那里后会非常失望的。”
  “我们的月球上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丰富矿藏呢?”
  “有,很多,而且你们很多人还不知道。月球上的环形山里有湿度。”
  “那些环形山是怎么来的?”
  “大多数是地球把月球抛出后在冷却的过程中形成的,但是有些是那个中心天体抛出的陨石撞击月球表面时形成的,当时你们的星系才刚诞生。”
  “你相信有上帝吗?”
  “这是你们地球人的创造。你们有奇怪的种族和肤色,你们也有许多不同的语言,但是你们的人在进化中似乎都有崇拜的欲望。他们就像小孩子一样成长,想把思想变形为人的样子,然后依附于他。他们的信仰那么强烈,有时候就发生了奇迹。这些事情被写下来让后人看,但是这些故事一遍又一遍地讲下去,最后就被人们当真了。”
  “那么地球上的耶稣基督呢?”
  “他是上帝的信仰者,很多夸大了的奇迹都归功于他,他连自己都救不了,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相信他。他们竟然也崇拜同一个上帝。”   “你们行星上有没有神?你们崇拜吗?”
  “我们什么也不崇拜,但我们知道那个伟大的中央天体创造了我们大家,把我们抛到太空,让我们形成生命,或者让我们成为无处可用的东西飘来飘去。”
  “耶稣基督既然已升天,可为什么找不到他的身体?”
  “我们研究了你们行星上的所有这些事,经常觉得你们的人看起来多么原始,说什么他们都会相信,什么人都能牵着他们的鼻子走,他们的领导人可能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爱与憎引导他们。你们的人都很软弱,只要有人领着他们,就感到安全。在我们行星上,大家都是独立的,谁也不受谁的支配。拿你们来说,其实最聪明的并不是那个宗教领袖耶稣基督,而是那个想法隐藏或毁坏他的身体的人。所以在后来的几百年中,人们从纪念这位‘先知’的生与死中得到了很大的利益。在你们的宗教领域,很多事情都最好不要说出来,因为只要说出来,就会引起很大的动荡。”
  “死亡之后还有生命吗?”
  “在我们行星上,身体一旦被毁,就不会有生命,但是我们很幸运,我们的寿命比你们长4倍,有些人甚至活得更久,但那都是有天赋者。我们的星球上没有疾病,导致许多人死亡的原因是,围绕中央天体运转的过程中经过某个天体簇时会产生遮蔽我们星球的大黑暗。所以,我们生活在地下,封闭所有地面上的孔道,防止随时会进入的强大气体,因为它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有些人说他们能看见鬼魂,这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你们知道在你们地下很深处的洞穴城市里,还生活着其他生物,他们来到地球表面时可以隐身,你们会很吃惊的。他们常常在地球表面漫游,他们通过吓唬你们的人来达到偷窃的目的,得到他们想要的,然后回到地下。”
  “你知道我们地球上可怕的癌症是什么引起的吗?”
  “主要是你们那些由汽油推动的交通工具的兴起引起的。”
  “能治好吗?”
  “能,你们中有学问的人会想出办法的。”
  “你能给我看看你们星球上的生活场面吗?”
  “我一直希望你有这样的好奇心。但是首先,我想让你感觉自由一些,不要有任何拘束。”
  话刚说完,灯光变暗,高台旋转,屏幕上出现这些奇怪访客在自己星球上的各种生活场面。那位“头领”在解释这些场景时,按着仪表盘上的按钮,拉动那上面的杠杆。他把这些场景称为“画面”。
  “在第一个画面中你会看到我们行星上某一个区域的表面景象。如果你仔细一点,就会看到抬高的着陆场地如何托着巨大的塔和升降机井从下面升起。我们的许多城市没有地下通道联系,所以主要的交通是由地面上的小飞船执行的。”
  他解释着每个画面的时候,不断盯着我看。我感觉头上一跳一跳的,眼睛发热,但是由于我已深深地着迷,所以忘了这种不舒服。不久又出现了第二个画面,那是一个地下城市,很壮观,不知靠什么照明,亮如白昼。建筑物之间由管状道路连通,这些管状道路也没有别的支撑。管道中央部分有小型交通工具双向移动,人们在两边步行。
  下一个画面描绘的是一个建筑物,像地下室或墓穴,里面的墙上有抽屉或托盘。打开的托盘上有看起来像鸵鸟蛋的物体,他们告诉我这是这个行星的下一代,一旦出现大黑暗造成大量死亡,就由一个控制系统孵化。我还了解到,如果由于事故死人,也通过孵化来替补。
  又一个画面显示出一个大型地下靶场,有几个人在练习使用一种特别的火器。那是一种管状装置,把手上有几个按钮,一按那些按钮,尾部就会射出大火球,烧穿远处的金属板。他们告诉我这是他们的一种武器。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火球穿透厚厚的金属板之后,会翻个筋斗,从空中慢慢飞回来,再进入发射它的那个“枪”里面!这样一来,显然是完成了“子弹上膛”!而且一进入“枪膛”,马上可以再一次发射。
  我又问了其他一些问题。
  “这是你们最强大的武器吗?”
  “不是。我们还有一种武器很厉害,不敢让你看。”
  “能给我讲一讲听吗?”
  “那是一种长射程的光,遇到什么就烧掉什么。”
  “你们用它打过仗吗?”
  “只用它阻止过想伤害我们的入侵者。”
  “你们的行星上吃什么食物?”
  “我们主要吃类似你们蘑菇的菌类。我们种植着很多种,有不同的食品价值。我们还吃许多带壳的水产品。我们水域附近生长的大型植物结的果子很香,我们用它制作许多食品。”
  “如果你们行星上有水,为什么还从我们的海洋里取水?”
  “我们行星上的水里没有杂质。你们的海水里富含很多东西。”
  “我能不能把我看到的写出来,让别人也了解你们的生活呢?”
  “我们不想让你把你的这些经历告诉任何人,你必须完全保密。截至现在,你做得很好,虽然不是因为害怕我们把你怎么样。只要你有这块金属,我们就有能力控制你。”
  “为什么你们一来或者那些人一到我家,我的头就那么疼?”
  “我们能够进入你的头颅,完全控制你的身体。”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这不是梦?比如说,你们能不能在我家附近采取什么行动或露个面,这样不但让我意识到你们的存在,而且让那些怀疑飞碟存在的人也知道你们的真实性?”
  “我们能够制造事件证实给你看,但我们不想让你告诉他人真相。再过几天,我们会派一个小飞船去你们那个地方,它会射出一个火球,让它穿透没有什么价值的东西。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当然,在你们的社区会引起巨大的轰动。”
  “会在我家附近吗?”
  “会近到你能听得见,并且能看到结果。”
  突然,那个“头领”起身,我知道会谈结束了。他向我告别,然后那三个陪同逐一接近他,用他们的金属盘顶他的额头。他们说我也得这样做。然后“头领”像出现时那样又离开了屋子。
  那三位引导我回到单轨车里,我们原路返回到我们进入飞船的地方。虽然我能肯定温度极低,但是没有感觉到温度变化。我发现自己把那块金属攥得更紧了,而且只要稍稍放松,就会立刻感到很冷。我想,大概是那块金属能够使我不受低温影响吧。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问问这事呢?
  当我走下那段金属台阶时,我的三个陪同突然挡住了我,组成一个圆圈把我围了起来。他们把金属片贴到我的头部,我又失去了知觉。
  当我恢复知觉时,已经站在我的小屋中央。只有我一个人,头仍然很疼,眼睛仍然发热,觉得额头肿胀。我坐到床上,揉了揉眼睛和头。我心里纳闷,自己是不是又疯了?我是不是有病?我梦见的是真的吗?我开始认真考虑,最好还是找大夫看看。
  突然我意识到手里的金属没了,我害怕起来。我本能地跑到保险箱那里,打开了它。在保险箱底,那个金属盘像从前一样闪闪发光!我把它拿了起来,拿的时候额头越来越疼。当我把它放回箱子里时,疼痛感消失。我锁上保险箱,上床躺了下来。一看表,发现已经是凌晨4时了。我离开了6小时!过不了多少时间又得上班,所以我倒头马上入睡了。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14-12-14 13: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_^
online_member 发表于 2014-12-14 22:44:32 | 显示全部楼层
外星人接触者亲述 看到真正的飞碟86 / 作者:火星人油条 / 帖子ID:18935外星人接触者亲述 看到真正的飞碟377 / 作者:火星人油条 / 帖子ID:18935外星人接触者亲述 看到真正的飞碟57 / 作者:火星人油条 / 帖子ID:18935外星人接触者亲述 看到真正的飞碟444 / 作者:火星人油条 / 帖子ID:18935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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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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