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知道黑衣人这个名词,但对其有关细节却一无所知。
这里,我们谈谈黑衣人的历史及其相关的各个方面。
康顿委员会在抽样调查公众对UFO的态度时,曾向一部分人声明:“政府机构有一份有关UFO报告的绝密文件故意未向大家公开。”被调查者只需要选择回答“真”或“假”。结果有61%的人选择了“真”,31%的人选择了“假”。而在青少年中,这一比例更大:有73%的人认为这是事实。康顿委员会做过许多各式各样的调查,有些结果很荒唐,相信UFO的人并不是很多,但相信政府阴谋禁止UFO目击者谈论UFO的反倒很多。
常有人说,现在的美国人都有那么点儿疑神疑鬼,总认为有什么人或事要算计他们,或者有什么秘密不向他们公开。不过,在有关UFO的问题上,人们的确有点疑神疑鬼。
大多数美国人都觉得是空军在搞鬼,或者是中央情报局,甚至是全球的科学界在搞鬼。人们普遍认为,这种阴谋是当权者意欲掩盖事实真相,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一旦老百姓知道另一个星球上的高级生物已经来到了我们这里,就会产生恐慌。阴谋论者不断提及之前的广播节目《世界大战》以及由此引发的恐慌。
然而,这种观点对于阴谋论的真正行家来说,未免太单纯了。在很久以前,他们便已经驳回了这种简单的、直白的“空军一中央情报局—科学界掩盖论”,认为它平淡无奇,相当可笑。阴谋论的真正行家相当正确地指出,政府或组织不管有多么强大,都不可能长久压制这类轰动的信息,至少我们地球上的组织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如果外星人真的想公开他们要在地球的什么地方降临,那时就会有一股风把那些遮遮掩掩的伪装刮掉。黑衣人的传奇就是在这样一种背景下产生的。在这些传奇故事中,奇怪人们身穿黑色西装,驾驶着崭新豪华的轿车随处露面,纠缠那些声称看见UFO的人。
黑衣人故事的起源可以很精确地予以定位。早在1953年,一位名叫阿尔伯特·本德尔的人创办了一个名为国际飞碟办事处的组织,编辑出版一本名为《空间评论》的小册子,专门刊登飞碟的新闻。
“国际飞碟办事处”这一名称尽管听起来很大,但成员并不多,
《空间评论》这本杂志的读者也不多,充其量也就是几百人,但是他们都深信飞碟是来自太空的飞船。与其他相信的人一样,这些飞碟爱好者深信自己掌握了一条伟大的真理,而世界上的其他人都处于黑暗与无知之中。所以,当他们翻开1953年10月那期《空间评论》,看到里面有两条没有料到的通知时,他们觉得非常重要,也因此有些吃惊,甚至可以说是震惊。
第一条通知说:“最近消息:国际飞碟办事处认为非常可靠的一个渠道告诉我们,对于飞碟之谜的调查及发现正在接近尾声。我们获得数据的同一个来源暗示,在《空间评论》中公布这些数据,方法不当,时间不宜。”
第二条让人更感到震惊:“重大声明:飞碟之谜已经不再是谜,其来源已经清楚,但上级有指示不能公开任何信息。我们本想在《空间评论》中刊登全文,但由于该信息的性质,非常抱歉,我们未能获得批准。”
声明结尾是一句不吉利的话:“我们劝告那些从事飞碟工作的人一定要非常谨慎。”在这之后,本德尔没有继续出版《空间评论》,并且解散了国际飞碟办事处。
与神秘团体打交道比较多的人,应该都很熟悉这两条通知的腔调。神秘学者常常声称他们掌握着什么重大的机密,而且由于同样重大的原因不能公开,甚至连“一定要非常谨慎”都说得很特别,这让那些从事“飞碟工作”的人觉得非常重要。再说,如果你干的事只是在浪费时光,谁还烦扰你干吗?
在停刊和解散组织之后不久,本德尔接受了一家地方报纸的采访。他说,“三个穿黑衣服的人强行命令”他停止出版关于飞碟的材料。他“怕得要死”,“一连两天连饭都吃不下去”。他以前的那些同事想方设法地想从他那里得到更满意的解释,但是对于所有这些问题,他要么回答得很隐秘,要么干脆不吱声。
这种事态在飞碟爱好者当中产生了极大的混乱。他们会怎么看待这么奇怪的故事呢?有些人公开怀疑本德尔的故事,他们说本德尔的杂志和组织都在赔钱,他说有“三个穿黑衣服的人强行命令”他停刊那只不过是好面子,给自己找台阶下。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三个黑衣人”的故事,然后便有了黑衣人的神话。本德尔的朋友最先以为黑衣人是空军或者中央情报局的,而且从本德尔的描述听起来,这些人的确像是政府的探员。可是后来过了一段时间,这些黑衣人开始有了更多外星的,甚至是超常的气势。
时隔10年,1963年,阿尔伯特·本德尔在一本名为《飞碟与那三个人》的书里又详细描述起来。这本书写得很奇怪,乱七八糟,简直没法看,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铁的事实,但是却把黑衣人吹成了外星人。书里面也有“三个穿着白色紧身制服的美女”的传说,这三个穿白色衣服的美女和那三个黑衣人一样,“眼睛放光”。
可是,就在1963年本德尔的书出版之前,据说黑衣人除了找本德尔之外,已经又找了别人。截至这个时候,有关黑衣人的传言已经很多了,也就自然成为UFO历史的一个组成部分。黑衣人自然是穿着黑衣服,他们也戴上了墨镜,也许是为了掩盖他们那对“发光的眼睛”。据说多数都是小个头儿,身材优美,橄榄色的皮肤,直直的黑发。人们常常把他们叫做吉卜赛人或者东方人,而且据说他们一出动就是三个,通常乘坐明亮、崭新的黑车——常常是凯迪拉克,这些车甚至“看起来也很新奇”。这些黑衣人有时候是中央情报局的调查人员,有时候又是政府其他机构的人员。他们能亮出政府的证件,但是却根本没法核查。黑衣人偶尔也佩戴徽章,徽章上面有奇怪的符号,有时他们的车上也有无法识别的符号。他们露面的目的似乎就是封住目击到UFO的人的口,不让他们向外传,或者把事情搅混,或者恐吓目击者。
对黑衣人有顾虑的人总会把所有的神秘客人都归入这一类,不管他们是不是穿着黑衣服,也不管他们的眼睛放不放光,更不管他们身上有没有黑衣人的其他一些特点。确认黑衣人的首要条件是:不清楚他们从哪里来,他们看上去行为古怪,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有些研究UFO和其他奇怪现象的人常常不经意地提到,在“数不清的”案例中有黑衣人来访。事实上,这些“数不清的”案例很难确定。当然,在一小部分黑衣人案例中,的确有一些有价值的细节。
作者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已被公布的案例只是“冰山之一角”。他们说,在此之外还有许多“更为轰动的”案例,但由于种种原因,其细节不能公开。无论如何,大多数黑衣人案例都缺乏确凿的证据。可是,我们应付的对象毕竟是信仰与事实参半,所以“印象”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我们了解的黑衣人案例虽然没有阿尔伯特·本德尔的三位访客那么轰动,但是也使人相当不安。就拿加利福尼亚州高速公路巡视员雷克斯·赫夫林的案例来说吧。
1965年8月3日,赫夫林声称他的车停在圣安娜高速公路时,从车里拍到一系列UF0的照片。照片相当清晰,上面的那个物体很像一顶草帽,显然是飘浮在空中。很多人都见过这些照片,因为它们经常出现在当时的出版物中。赫夫林的故事公开之后不久,空军就对其进行了调查,康顿委员会也在他们的研究期间过问了这个案例。康顿委员会的调查人员把照相机的镜头盖用绳子悬挂在车前,然后透过车窗拍照,模仿得相当好。另外,还有一些非官方的UFO组织也以自己的方式研究了赫夫林的案例。
官方调查人员怀疑这些照片是伪造的,但是在没有原件的情况下,要证实这一点却很困难。因为即显胶片是没有底片的。
赫夫林说,他把四张原始照片中的三张交给了一个人(也有人说是两个人,说法不一),他自称是北美防空司令部的代表。但是,北美防空司令部否认他们曾经派遣过调查人员,并说他们对这些照片压根儿就不感兴趣。自称拍这些照片的那个神秘的人物也根本就没有找到。
1967年10月11日,也就是赫夫林首次看到UFO两年多之后,又有神秘人物找到他,当时康顿委员会的调查还在进行中。一个自称C.H.埃德蒙兹的人来到赫夫林家,说他是空军系统司令部所属的空间系统部的上尉,空军当时正在调查他首次拍到的UFO照片。交谈中,埃德蒙兹问赫夫林想不想要回照片原件,当赫夫林表示不要时,“看得出来”这个上尉“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知为什么,他开始谈论起百慕大三角来。在百慕大三角附近,发生了许多起飞机和轮船的失踪案,人们通常把这些案例与UFO联系起来。当然,这么做似乎没有什么令人信服的道理。
在这次奇怪的谈话当中,赫夫林说他看见一辆车停在马路上,前门上有些不知道代表着什么的字母,他搞不懂。《康顿报告》这样描述这个事件:“汽车后座上有一个人,还有一道紫光,不是蓝光,目击者以为是仪器盘上的光,他觉得是有人在拍照或录像。与此同时,他的调频立体声收音机在起居室里响起,能听到几次很大的爆裂声。”空军人员、很多民间研究人员以及康顿委员会都试图找到埃德蒙兹上尉,但都没能找到。现在基本上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根本不存在。
还有一家人在目击过UFO后,讲述了一个更离奇的故事。在他们看见UFO之后不久,一个非常奇怪的人找到了他们。伊凡·桑德森在他的书《不邀自来的客人》中描写了这个事件,提到这个人时这样写道:“个头超过2米,头很小,皮肤像死尸一样白,骨架很大,但四肢像管轴一样。”这个怪人说他是搞保险调查的,正在寻找一位和这家主人同名的人,因为他要找的这个人继承了一大笔钱。桑德森继续写道:“这个古怪的人在晚间突然出现,头戴一顶奇怪的带舌皮帽,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夹克。进门时,他亮了一下像警察的那种证件,然后马上就收了起来。后来当他脱掉夹克时,衬衣上露出官方的那种金盾,他连忙用手捂住,然后偷偷地取了下来。”
这个奇怪的客人问了一些个人问题,但都与UFO没有任何关系。这家人的大女儿注意到,那个“调查人员”的裤腿紧紧地缚在他瘦瘦的腿上,有一根绿线露在他的袜子外面,沿着裤腿上行,并在两个点插入肉中。这是整个谈话过程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瞬间。谈话结束后,那个“调查人员”钻进了一辆很大的黑色汽车,里面至少还有两个人,然后黑灯瞎火地一溜烟消失在林中的土路上,就连汽车大灯都没有打开。
黑衣人的露面除了吓唬人之外,似乎还会让人产生各种不同的不舒服的症状。本德尔说,在黑衣人第一次找过他后,他便出现头疼、记忆力差等症状,而且还闻到奇怪的气味。其他人也有过类似问题。
黑衣人之类的另一个诡异之处是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相貌。有些UF0研究者声称,黑衣人一直都摆着“他们”的架子,其目的是为了堵住目击者之口。写过好几本UFO书的约翰·基尔说他遇到过一些人坚决不相信自称是什么的人。他这样写道:“后来的那些被接触者,也就是那些自称与太空人有过某种联系的人,悄悄告诉当地的UFO研究者,真正的约翰·基尔已经被飞碟绑架,然后他们找了一个很像我的狡猾的机器人来顶替我。听起来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人们很当真,后来连那些跟我通信的人也都要仔细对比我的笔迹,不肯轻易相信我。”
正如前述,每个时代都试图用自己信仰体系的术语解释奇怪现象。在我看来,这些黑衣人案例与中世纪的鬼神故事非常相似。例如,中世纪的魔鬼总是被描写为穿着黑衣服,他们能够随意变化自己的形状和形象,能变成受害者的朋友和邻居,甚至还能变成天使和圣徒的模样。许多自称见过魔鬼的人都唠叨这里不舒服,那里不合适,和遇到黑衣人以后一样。
黑衣人锃亮的新车让人想起海地人信仰中的巫师黑社会。海地人说,如果看见一辆又大又新的车在马路上行驶却没人驾驶,那就是巫师在控制,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好不要理它。
我的意思不是说黑衣人是魔鬼的代理,或者魔鬼是黑农人的代理,我也不认为火星上来的小绿人就是过去那些神话故事里的角色。我在这里只是想说,虽然时代变了,但是我们的想象和恐惧没有改变,只是我们对其解释不同而已。
当然,中世纪碰见鬼比现在碰到黑衣人要恐怖得多。那时候人人都信鬼,而现在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太空中有生物。中世纪的社会对魔鬼故事在意得不得了,谁要是说这种事可能会面临痛苦和死亡。而现在如果有人说他看见了黑衣人,人们只会不相信或者觉得可笑而已。一般情况下,人们觉得黑衣人故事太离奇,所以地方的报纸都不愿意登载,只有一些UFO热心者订阅或购买的杂志和图书里才会刊登。 这些出版物通常都是私人印制,读者也就几百人。但是,有些书通过大的出版社,读者面就会广泛得多。有时候,广播电视的谈话节目里偶尔也会出现这类话题,所以消息也会传得快一些。许多人听说过黑衣人的什么什么,但是具体内容却不甚了了。
很多人都知道,有一个事件暴露出与传统的黑衣人案例一定的相似性,这就是贝蒂和巴尼·希尔夫妇被劫持的故事。虽然大多数黑衣人案例似乎与UFO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可是这一件却有。
1961年9月19日晚,希尔夫妇从加拿大开车回他们在新罕布什尔州朴次茅斯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地段他们瞧见上方应该就是个飞碟,紧接着就是他们一生中那2小时的空白。从他们看到UFO一直到2小时之后他们在几千米以外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什么也想不起来。此后过了几个月,希尔夫妇承受了严重的心理痛苦。最后,他们找了心理医生,医生对他们施行了催眠,使他们回忆起被UFO劫持并被带入飞碟的奇怪经历。
希尔夫妇没有马上冲出去,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大家,或者写在书里让世人知道。事实上,他们非常安静。但是这个事件没有引起作家约翰·福勒的注意,他当时已经写了一本极其畅销的UFO书。在希尔夫妇和他们的心理医生的合作下,福勒又推出了一本畅销书《被中断的旅程》,最初在现已停刊的《瞭望》里连载。
这本书对限定性的条件进行了仔细处理,所以它里面描述的经历看上去与其说是“完全真实的经历”
(成千上万的读者看后的感觉的确是“完全真实的经历”),倒不如说是一种幻觉或梦想。
操纵飞船劫持希尔夫妇的人物或实体稍稍费点事就可以套入黑衣人故事。在巴尼·希尔的描述中,劫持他们的其中一个长得像“红头发爱尔兰人”,但是另一个脖子上围着黑围巾。
在催眠状态下,巴尼·希尔画了一张劫持者“头目”的像:他长着昆虫一样的怪脸,薄嘴唇,头的半中间长出丹凤大眼,看上去很可怕。有一次心理医生给巴尼·希尔催眠时,他突然吓得惊叫起来:“噢,他那眼睛!他们的眼睛钻进我脑子里去了!”你肯定仍然记得,放光的眼睛是典型黑衣人的主要特征之一。
和许多描写自称见过UFO的人的书不同,《被中断的旅程》中有真正的信念。我们能够感觉到希尔夫妇和福勒都很聪明、诚实而且健康,他们真的相信自己描述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所以,这个概念已经深深地植入《被中断的旅程》成千上万的读者心中:UFO能够着陆地球,外星人能劫持地球人,可以对他们施行侮辱性的而且几乎是残忍的检查,然后从你的脑子里抹去这些记忆,留下的只是解释不清的焦虑,甚至是恐慌。
那么,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我们正在经受一拨奇怪外星人的入侵吗?广播里说,这些外星人有影响人们思维的能力。但坦率地说,这些证据不足以支持这么惊人的结论。
难道所有这些故事都是骗局和幻觉吗?精神病学家当然可以大显身手。像失去记忆、严重的焦虑和其他不良反应的症状都强烈地暗示,许多报告这种经历的人都有心理问题,当然他们只可能把这些问题都归结在遭遇那些奇怪的来访者身上。不管怎么说,这些目击者并不都是最可靠的人。有些故事自然纯属虚构,要么就是在开玩笑,要么就是想轰动轰动。
至于这些故事是真是假,这是我们在这里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在于,美国人是在为自己创造神话,因为欧洲人已经有了自己龙、巨魔和小精灵的神话,世界的其他地方在不同时代都有属于自己的神话故事。
美国人经常因为自己讲究实在,脚踏实地,不胡说八道,不受非理性的恐惧、民间迷信的影响而感到自豪。但现在看来这不是真的,也许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生活才变得更加有趣,更加刺激。
探索黑衣人之谜
许多人似乎觉得黑衣人神话是美国空军部队创造的,但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黑衣人一直与我们并存。它们来源的现实基础深藏于UFO目击者的内心深处。
研究表明,黑衣人通常在有人看到UFO之后才露面。这常常使我怀疑,可以看到UFO的能力会不会把黑衣人从其隐蔽处逼出来,迫使其思考他们隐藏的来源总有一天会暴露。
然而,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在黑衣人事件中,由于这些客人的表现离奇古怪,所以目击者也因一时恐慌而不知所措。也有人告诉我,他们见过黑衣女人,这不禁让人想到有些外星人有七十二变的本领,想以什么样子出现就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我倾向于不谈外星人假说,主要原因在于我持续分析了1976以前发生在英国的案例,它们似乎都与军方有更直接的关系。但美国人的报告中,似乎都在强调外星人,令人困惑的事情往往就出现在这里。想想看,占用那么多时间,花费那么大代价,如此大范围地安排人员(也就是黑衣人)来对付看到空中亮光的老百姓,这种事只有政府才干得出来。并且有清楚的迹象表明,看到过UFO或政府绝密项目的知情者总是受到严重的困扰。
这个神话已经露出很多端倪。在20世纪60年代前后,美国政府能够利用空军特别行动中心的一部分人员,并把他们打扮成黑衣人。甚至连天蛾人也是黑衣人神话的一个组成部分,因此他们的身份越来越保密,而我们一向都顺其自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予以制止。对于人类文化来说,黑衣人是很自然的。
现代黑衣人的共同特点
大多数有关黑衣人的报道都强调黑衣人可能来自东方这个事实。黑衣人的经典形象是:年龄不确定,中等身材,全身穿黑衣,总会戴顶黑帽子,还常穿一件黑色的翻领线衣,这种样子常常被目击者描述为“离奇”或“古怪”。他们说话的声音单调,像电子声音那样,也很深沉;高颧骨,薄嘴唇,尖下巴,东方人的眼睛。当被问到他们是干什么的时候,总是回答说他们是推销员、修电话的或是(皇家空军的)官方代表、非官方UFO研究组织的成员,等等。不管是在英国还是在美国,他们的交通工具都是汽车。但不同的是,在美国,常常见到他们开的是黑色的别克或林肯(看来只有在电影里面,黑衣人才使用黑色的凯迪拉克),而在英国通常是捷豹。有一点也很重要:不是所有的黑衣人都是东方面孔,有些也是雅利安人的相貌,尤其是金黄色的头发。
有关黑衣人的经典案例要数1978年发生于英国利物浦的西克尔比事件。事件中,目击者JW描述了黑衣人的经典相貌,并且还暗示了他们到这里来的隐秘动机。在还是十几岁的时候,JW目击过一次UFO,立刻就有黑衣人驾车而来,其中两个下车找到了他。有一个黑衣人对他说“你最好赶紧回家去”,而另一个却说“他跟我在一起没问题”,然后他俩便一起离开了。JW说,他们穿着一身深蓝色或黑色的衣服,更奇怪的是,好像还使用了类似唇膏的化妆品。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抹着唇膏的黑衣人),但都集中在美国的报道中,比如说1976年的缅因案例。JW不记得他们说话时嘴唇是怎么动的。
JW的描述和20世纪50年代之后的黑衣人极其相似。只要有人看见了UFO,他们就会出现,而且,总是想方设法地劝说这些目击者不要讲给别人听。而且许多黑衣人报道里说,他们经常戴着很大的帽子(往往大得与他们不相称),然而JW见到的黑衣人头上却没有这种帽子。
下面要谈的这个事件,《飞碟学与超自然研究》对其进行了彻底调查,牵头的是芭芭拉·费奈尔和保罗·索斯科特。
1997年1月19日,星期一,威廉‘希勒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上床睡觉。4天前,他在艾塞克斯见过UFO。他的妻子和女儿都死了,所以他现在是独自一人。他睡不着,所以下楼找点东西喝,这时好像听见有轻微的敲门声。他打开门一看,吃了一惊:门口站着一个人,身高在1.9米以上,身穿黑灰色西装,落地大衣,衬衣白得发亮(许多报道中说,黑衣人穿的是一种新型布料),红色领带,手里还拿着一顶宽边帽。另一位穿着相似的人站在希勒的车后,并且东张西望,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什么人来。第一位问:“我能和你说句话吗?”他的嗓音很深沉,好像是从胸膛里发出的声音,不像是从嘴里说出来的。这时,那个人看着地面,所以希勒没能看清他的面部。希勒以为这些人是耶和华见证人,所以回答说:“不行,我没穿衣服。”可是这个人不走,非要和希勒说话。希勒还是不同意,并告诉那个人以后再说。这时那个人抬起头来,盯着希勒看。希勒这才发现那个人好像病得很厉害,因为他的脸色像死尸一样苍白,而嘴唇却是淡红色的,好像抹了口红一样。他又一次开口,要求进去说话,但希勒没有让步。他看了看第二个人,然后软了下来,说“那好吧,我们以后再来”。
后来,希勒回忆说,两个黑衣人之间说话时根本听不见声音,第二个总是看着第一个,或者点头或者比划动作,然后一起走向他们的黑车。“那辆车活像黑帮电影里那种,但是看上去却是崭新的。”
在我研究过的许多黑衣人报道中,他们的车牌号根本就查不到,这些号码根本就不存在!他们是怎么做到瞎编一个号,却让人发现不了的?希勒还注意到,那些人走起路来挺别扭,好像他们有关节炎似的。
最初,希勒坚定地认为他们属于某个宗教团体,直到美国参议院的保罗‘索斯科特告诉他时,他才相信那是臭名远扬的黑衣人。
2月12日,又有黑衣人来找希勒,这次是在他上班的时候。这次的来访者比上次的个头矮一点,希勒马上意识到,他就是上次站在自己车后的那一位。他身穿黑西服和大衣,戴顶帽子。他叫着希勒的名字,说要和他谈谈他看见UFO的事,并且准确地说出他看见的时间和次数。虽然希勒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并没有把那个人让进屋里说话。
希勒说,黑衣人似乎只会说那么几句固定的话,因为他问的问题总是那些,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而且对希勒的问题毫不理会。在这种情况下,希勒得以仔细地观察他的样子,发现他脸上根本就没有毛:没有眉毛和睫毛,也没有发茬的迹象。
这次的会面持续了2分钟,然后办公室的电话铃响了。希勒转身去接电话,再回过身时,发现那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自从希勒看见UFO的那天晚上开始,他办公室里的所有视频设备都无缘无故地出了故障。黑衣人来访过后,他的电话线路也出了问题(在英美的报道中,这种现象非常普遍):每天16时以后有电话来时都能听见咔哒声,许多情况下拿起听筒时,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电信公司的维修人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1997年3月26日那天,希勒的电话干脆坏了,但同一区域的其他电话都很正常,电信公司也一直没能找到原因。
黑衣人和黑色直升机
黑衣人与那些满天飞的神秘黑色直升机之间,有没有某种神秘的联系呢?必须清楚的是,这种联系肯定比色彩匹配要复杂得多!如果我们要假设一个有别于我们的存在,但这个存在还要与地球有很大的关系,而且这种关系大到超出我们的想象,那我们就会开始理解我喜欢提到的“原始的黑衣人”的源头了。也有人用同类理论来解释没有明确标记黑色直升机,在人们的后花园上空盘旋。有报道说,这些奇怪飞机上的驾驶员就来自东方,因此便开始形成了一种熟悉的模式。但现在看来这却显示着直接的关联,我们可以看看目击黑色直升机的行为和时间。
我们知道,黑衣人最出名的就是只要有人相信自己看到了UFO,他们就会立马露面。从这里,我们能够稍微理解一点这种事件和黑色直升机出现时间的选择:绝大多数神秘直升机的出现表明,最初的目击者看到了一个UFO。但必须明确的是,目击事件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如果用共存理论来解释,可能还能稍稍解释黑衣人对第一目击者的情况怎么会那么了解(比如说他们能够回想起只有目击者才知道的内容),而这就是比较黑衣人和黑色直升机相似性的一条鲜明的分界线。这里面有联系吗?如果有,怎样才能确定?令研究人员非常高兴的是,我们看见两个“组织”之间已建立起获得特殊信息的某种渠道,正是这种渠道将两种现象结合到一起。正是由于黑衣人获得了这方面的知识,他们才能比地球人技高一筹。我们也许应该将精力集中在对黑衣人的了解上,而不要试图放在根本不可能充分理解的那一面。
阴险的黑衣人
在美国康涅狄格州有一个业余组织,名叫国际飞碟办事处,主任叫阿尔伯特·本德尔,他曾声称发现了UFO的秘密。本德尔原本想在自己的杂志《空间评论》里发表自己的发现,但他又觉得应该听听别人的意思,便把稿子寄给了他的一位同事。然而几天之后,黑衣人就来了。 本德尔躺在自己的卧室里,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注意到屋里有三个影子在动,然后逐渐清醒过来。这三个人都穿着黑衣服。“他们看上去像牧师,但是戴的帽子却类似汉堡帽,面部看不清,因为帽子遮住了半个面孔。然后恐惧消失了……那三个人的眼睛突然放出光来,就像灯泡,然后都聚焦到我身上,似乎烧透了我的灵魂,因为我的眼睛上方痛得受不了。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他们在通过心灵感应向我传达信息。”这些人肯定了他对UFO性质的判断,其中一个的手里拿着他写的报告,并且还提供了一些附加信息。这件事把本德尔吓坏了,并因此解散了自己的组织,停止了自己的期刊,而且为了自己的面子,他隐瞒了事情的真相。 但几年以后,本德尔在《飞碟与那三个人》一书里,公开了自己的经历。 他讲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故事,涉及外星飞船以及飞船在南极的基地。故事听起来有点像那些被接触者牵强附会的梦,甚至有人认为那是本德尔特意设计的,其目的是想让严肃的UFO调查人员误入歧途。 然而,信不信由你,本德尔对这三个陌生人的原始描述是UFO调查人员最感兴趣的,因为这个故事和许多类似的报告是并行的,并且这些经历者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造访 和本德尔的故事一样,大多数后期的报告不但含有牵强附会的细节,而且根本不合逻辑。在几乎每一个案例中,从表面上来看不可信的理由都要比可信的理由多。但是,这并不能完全否定这一现象,我们只能从不同的角度对其加以研究。因为不管这些事情是不是真实发生过,但毕竟有人报告了。那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报告这些奇怪且阴险的访问呢?那些故事那么相似,并且不断被重复着,这样一来便形成了一种持续的模式。无论有没有其他影响,至少已经形成当今一种强大的民间神话。但是,他们并没有串通一气,并且常常很不情愿。 黑衣人报告的原型大致上是这样的:在见到UFO之后不久,便有人来找受访者(可能是目击者,也可能是调查人员)。间隔的时间通常很短,是在媒体还没有公开前。简而言之,这些人不知通过什么秘密渠道,掌握了他们不可能得到的信息,包括人名、地址、事件的细节以及涉及哪些人等。 受访者几乎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才有人来找,通常是在自己家中。找他的通常是三个人,来时乘坐黑色的汽车。在美国,常常是名气很大的凯迪拉克,但很少是新型号的。 这些人几乎总是男人,女人的情况少之又少。从相貌来看,他们很符合中央情报局或特工人员的造型,身穿黑西服,头戴黑帽子,系黑领带,脚穿黑鞋黑袜子,但衬衣是白的。受访者经常说,他们身上穿着干干净净完美无瑕的服装,看上去似乎是刚买的一样。 他们的面孔往往像“东方人”,在许多报告中,他们长着丹凤眼。有时候也有很怪异的地方,比如说,有一位受访者报告说,一个黑衣人似乎涂了口红!这些黑衣人通常不笑,面无表情,动作呆板、僵硬、笨拙,看上去很别扭。他们的行为举止总体来说拘谨、冷漠、阴险,甚至有点咄咄逼人,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温和、友好,甚至也没有赤裸裸的敌意。受访者经常暗示,这些来找他们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人类。
有些黑衣人出示身份证明。的确,他们有时候似乎穿着美国空军的服装或者其他制服。他们也出示身份证,但是,由于大多数人从来没见过中央情报局特工或其他秘密特工的证件,所以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而且,即便黑衣人告诉受访者他们的名字,结果总发现全是假名。 这种会面有时候是审问,有时候只是警告。不管是哪种方式,黑衣人虽然在问问题,但是他们的消息非常灵通,就连保密信息他们也知道。黑衣人说话时,使用的是极其完美的措辞和语调,他们的语言总是能让人想起犯罪片里常见的反面角色。
咄咄逼人的场面 这种阴险的来访几乎总是以警告结束:如果你看见了UFO,感觉到了UFO,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你是在调查ufo事件,那就到此为止,不要执迷不悟。威胁也是常有的事,而且黑衣人很神奇:来无踪,去无影。如果你让消息灵通的UFO爱好者描述一下典型的黑衣人来访事件,大多数都会这么说。然而,比较一下报告,你就会发现现实中这么“完美”的黑衣人事件很少发生。在一些可靠的案例中,人们发现许多细节与典型的黑衣人事件明显不同。比如,有几个案例中黑衣人根本没有出现,只是打了电话;还有一些案例中出现的黑衣人并不是三个,有两起是四个黑衣人,五起是两个黑衣人,还有一些案例中仅仅提到一个。 这些黑衣人虽然模样和行为的确似乎符合原型,但也并非完全相同,有些显得很自然,而有些却极端怪异。在美国,他们的出行工具虽然是常见的汽车,但实际上只有1/3的案例提及这一点。至于那些生动描绘的细节,如凯迪拉克、古典型、车况完美无缺等等,实际上却属于例外。在美国的22例报告中,只有9例提到汽车,这9例中只有3辆是凯迪拉克,2例只说是黑车,还有2例是过时的型号。
另一方面,这类原型细节只有在不太可靠的案例中才会出现,尤其是涉及调查人员而非目击者的时候。最接近原型的案例,是1967年7月发生在美国俄亥俄州托莱多的罗伯特·里查森身上的事。他告诉空中现象研究组织说,他在夜间驾车时碰见了UFO。当时他正要转弯,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阻挡了去路,他没来得及刹车,所以撞了上去。当时撞得并不狠,而且刚一撞上,那个UFO就不见了。跟随里查森去现场的警察只找到他刹车的痕迹,但后来再去时,里查森发现一小块金属,可能是从UFO上掉下来的。 3天之后,23时,两个20来岁的人出现在里查森家中,审问了他足有10分钟。他们没有通报自己的身份,里查森后来也感到吃惊,当时为什么没问他们是谁。他们也并非不友好,也没有警告,只是一个劲儿地问问题。里查森注意到他们离开时乘坐的是1953年的黑凯迪拉克,核查牌号却发现根本不存在。 一个星期后,另外两个人找到里查森,他们乘坐的是新式的美国道奇。他们身穿黑西服,其中一位说一口完美的英语,第二位带有方言,但里查森却觉得他们像外国人。最初,他们极力劝说里查森忘记UFO的事,并向他索要那块金属。当里查森告诉那两个人金属已被送去分析时,他们就威胁说:“你最好把那块金属要回来,要不然我们会让你的妻子变成丑八怪。”可是,有关那块金属的事只有里查森、他的妻子和空中现象研究组织的两个人知道,这两个陌生人是从哪里得知的呢?难道他们窃听了里查森的电话?而且,两拨来访者之间也没有明显的联系,可相同的是,他们都获知了这个没有公开的信息!也许,这就是黑衣人之谜的关键所在。
黑暗代理者
神秘的黑衣人近距离接触,然后进行威胁,可是几乎没有什么结果。既然这样,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来访?
1976年9月,一个名叫赫伯特·霍普金斯的58岁医生、催眠师,在美国缅因州参与调查一起所谓UFO心灵传动的案例,他的角色是专家顾问。一天晚上,他的妻子和孩子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家。这时电话铃响了,一个自称新泽西州UFO研究组织副手的人问他现在能不能去一趟他家,想跟他讨论一下这个案例的一些细节。霍普金斯大夫表示同意,似乎当时也只能说可以。他想去打开后门口的灯,以便客人从停车场出来后找得到路。可是当他走到后门口时,却发现那个人已经在门廊的台阶上了。后来,霍普金斯体会到了这里的不寻常,他说:“我没看见车,而且即使他有车,从任何一个电话亭到我家也不会来得那么快。”
不过在当时,霍普金斯把客人让进家门时并没有感到吃惊。那个人穿着一身黑。黑西装、黑帽子、黑领带、黑鞋,唯独衬衣是白的。后来,霍普金斯说:“我当时心里在想,他看上去像个送葬者。他的衣服完美无缺一西服没有褶皱,裤褶笔挺。”摘掉帽子后,霍普金斯发现他头上没有头发,甚至连眉毛和睫毛也没有。他的皮肤煞白,嘴唇鲜红。谈话当中,他用灰色皮手套抹自己的嘴唇,这时大夫吃惊地发现他的嘴唇上涂着口红,以致沾到了手套上!
客人走后,霍普金斯大夫才想起那个人更多的怪异之处。尤其奇怪的是,当时他说他的口袋里有两个硬币,当然,的确是这样。然后,他让霍普金斯把其中一枚硬币拿在手里盯着硬币看,不要去看他。霍普金斯照着做了,结果发现似乎看不清楚,然后渐渐地就没了。客人告诉他:“在这个星球上,不管是你还是别人,谁都再也见不着这个硬币了。”然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有关UFO的问题。突然,霍普金斯注意到客人的语速变慢了,接着他踉踉跄跄地起身,速度非常慢地说:“我的能量不够用了……得走了……再见。”然后便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下了台阶,每下一级都犹豫一会儿。霍普金斯看见车道上有一道强光,白中泛蓝,比车灯亮一些。他最初以为是那个客人的车,但是他既没看到车走,也没听见车启动的声音。
神秘的记号
后来,霍普金斯的家人回来了,他们查看了车道,发现痕迹不像是车轮留下的,因为痕迹在车道的正中问,而车轮应该在两侧。可是第二天,痕迹却消失了,但这期间车道没人用过。
这次陌生人的来访,尤其是那个人不同寻常的举止,对霍普金斯的冲击很大。他当时很害怕,所以竟然人家让他干什么他都一味地迁就。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其实就是借此把催眠后回想起的这段记忆抹去,这样就与相关调查没有任何关系。后来,在霍普金斯和他的大儿子家都相继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他认为这与陌生人不同寻常的来访有某种联系,但是他再也没见到那个陌生人。至于新泽西州UFO研究组织,这个机构根本就不存在。
霍普金斯的故事或许是黑衣人故事中最详细的一个,这就给我们带来了一系列极其奇怪的问题。首先,我们不禁要问,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并且受人尊敬的大夫会编造这么奇怪的故事吗?如果是他编造的,那么他编这个故事的动机是什么?或者说,尽管家中的其他人都看到了车辙,但这整个故事会不会是集体错觉?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处于现实与想象之间?那个陌生人会不会只是普通人,只是自称的身份不真实,他来找霍普金斯有其他目的,并诱导他编造了一个极其怪异的故事?
事实上,最不可能的解释是:认为整个事件都发生在霍普金斯的想象中。当天,他的妻子和子女回到家时,发现他哆嗦得厉害,房子里的灯都在闪耀,他坐在桌子旁,桌上放着枪。他们检查了车道上的痕迹以及电话线路的一系列故障,一致认为确实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其性质还很神秘。
美国空军接受了这种现象的具体性质,并且很关注冒充空军人员接近UFO目击者这类事件。1967年2月,美国空军“蓝皮书”计划五角大楼发言人乔治·P.弗里曼上校在一次采访中告诉UFO调查员约翰·基尔:“身穿空军制服或持有政府机构证件的神秘人一直在压制UFO目击者,不让他们谈论自己所见。我们调查了几个案例,发现这些人与空军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没有发现他们的任何资料。他们冒充空军官员和政府探员,这是在犯罪,我们肯定要追捕他们。但不幸的是,当我们听到这些案例时,已经基本上失去了线索,但是我们还在努力。”
可是,弗里曼上校所说的骗子和找霍普金斯的那个陌生人相似吗?UFO目击事件就像耸人听闻的犯罪案例一样,吸引着许多心理不稳定的人,他们完全能够冒充政府官员以便找到目击者。那么,有些黑衣人只不过是这一类假调查人员,便是很可能的事。
有关黑衣人的报告中有一个特别奇怪的重复性特点:访客的笨拙。他们常常显得没有能力,如果他们是在模仿人类,也模仿得太拙劣,并且由于这些不可能的行为,以及他们的长相、说话的方式,还有他们知道什么和不知道什么,从而引起受害者的怀疑。但是,当然也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只有那些出了纰漏的被发觉是骗子,而更多的黑衣人案例我们根本无法了解到,因为那些访客已经成功地说服他们的受害者不要向任何人说起他们来过,并且对他们没有一丝的怀疑。
未遂的威胁
在许多案例中,黑衣人有一个共同目的:让目击者结束与UFO事件有关的所有活动(显然,很多人没听他们的劝告,所以我们才得以了解这些案例)。1976年,一位神秘的访客告诉加拿大一位目击者,不要再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别人听,也不要再探讨他的案例,否则还会有黑衣人找他。那个访客说:“你若不听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墨西哥的目击者卡洛斯·德·罗斯·桑托斯在去电视台接受采访的途中被两辆大黑车截住,里面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黑,斯堪迪那维亚人的模样。这个人对桑托斯说:“小子,你当心,如果你珍惜自己的性命,也珍惜你家人的性命,就再别谈论你看到的东西啦。”
然而,尽管有好多目击者挺身而出,无视他们的警告,却没有真正发生惨剧的实例。的确,也许这些黑衣人很阴险,但是没有人看到他们实施过真正的暴力。他们最经常做的,也不过就是经常不定点地骚扰目击者,或通过电话,或者当面拜访。
对受害者来说,暴力威胁没有随之而来是值得庆幸的,但对调查人员来说,这就成为这类现象中又一个不协调的方面,因为暴力行为如果真的出现,至少可以有助于确定这种现象的现实性。而事实却是,大多数案例只是道听途说,而且常常是水平低下,像赫伯特·霍普金斯大夫那样有确凿证据的案例很少。
还有一个问题是,许多这类报告都缺乏准确性,这让人很失望。美国著名作家布拉德·斯泰格尔宣称,有好几百名飞碟学者、被接触者和目击到UFO的人都说,有奇怪的陌生人找过他们,通常是三个人,一般身穿黑衣服,但是他只举了几个实例。不明现象专家约翰·基尔也说,自己在几个场合看到过幻影凯迪拉克,里面还坐着身穿黑西服、长得像东方人的相当阴险的家伙。但是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记者,他不是很愿意追踪这些事件,或者在自己的写作中给他们留有一席之地。但这种散漫的说法无法成为证据,他们这样说只能让神话更加神秘。
所以,让我们再一次回到那种可能性:这种现象除了神话什么也不是。也许我们应该把它当做幻觉,当做那些富有想象力而且痴迷于此的伙计的创造,以便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应该”关注的焦点而将它一笔勾销!在这个天平的一端,我们发现被接触者伍德罗·德伦伯格坚持说劝他保持沉默的“两个一身黑衣服的男子”是黑手党派来的密使;在另一端有理论家戴维·坦斯雷,他认为这些人是黑暗势力的代表,他们在试图阻止真知识的传播。多米尼克·卢凯西则认为这些人来自某个未知的文明,也许是地球偏远地区的一个隐秘文明,比如说亚马孙流域、戈壁沙漠或者喜马拉雅山脉。
可是,几乎所有的黑衣人报告都有一个共同之处(这里面也许就有问题的答案),这就是黑衣人掌握了他们本来不可能得到的信息,有些信息是保密的,有些是没有公开的。他们总是能毫不费力地找到那些知情人,也就是说,黑衣人和受害者共享了别人不了解的信息。而且在几乎每一个案例中,黑衣人总是在目击者独自一人的时候才露面。就拿霍普金斯的例子来说吧,黑衣人是在霍普金斯的家人离开后才露面的,而且提前通过电话得到落实。这似乎意味着,在黑衣人和他们要找的人之间,有一种超常的联系方式。
黑衣人指与UFO(Unidentified Flying Object的缩写形式,泛指不明飞行物)事件有关,穿着黑色制服的人。
早在1973年,美国的《宇宙新闻》杂志发表了一篇研究“黑衣人”的专论,在世界上引起了广泛的反响。该文作者以大量的事实证明,“黑衣人”在地球上的存在可以追溯到很远的过去。但作者又指出:在几个世纪以前,“黑衣人”的活动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公开,这是因为“黑衣人”如果真的肩负着保护他们那个人种的使命的话,那么我们就完全可以认为,“黑衣人”受到现代飞碟学家们探索的威胁,远远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因为我们的祖先当时对他们始终持迷信的态度。
那么,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呢?有人说他们是外星人派到地球上的一支“第五纵队”。但到目前为止,人们所知道的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情况:他们大都是彪形大汉;他们身穿黑色衣服;他们的面庞是“娃娃脸”或“东方人的脸”(这一点很重要)。在通常情况下,他们遇到人时总要详细盘问,然后把人身上有关他们的记录、底片、照片、分析结果、飞碟残片等等都统统拿走。但也有这样的情况: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会对人施加心理压力,甚至还行凶杀人,当然这是极为罕见的。
世界上一些UFO专家认为,种种迹象表明,“黑衣人”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他们同人们接触的事例已不胜枚举,因此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把这种接触说成是某种幻觉或有人想故弄玄虚。既然他们的存在是确凿无疑的,人们就必然会设法从理论上去解释他们。有人把“黑衣人”说成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人员,这种假设曾一度广为流传,而且还有人为此而发表文章。例如,加拿大杂志《魁北克UFO》的一期上就有威多·霍维尔的文章,题目是《“黑衣人”与中央情报局》。作者指出,“21年来,中央情报局一直深深地插手于飞碟问题”,“为了让诚实的目击者说出他们观察到飞碟的情况,中央情报局用过‘黑衣人’这种手段。”
威多·霍维尔写道:“在世界各地流传的有关飞碟的书籍,我们看到了许多‘黑衣人’的案例。这些‘黑衣人’被目击者碰上,因此目击者拍下了照片和UFO影片,有的还拿到了证明‘黑衣人’存在的物证。如果这些目击者不保持缄默,‘黑衣人’就会威胁他们,甚至连他们的家属也会遭到迫害。‘黑衣人’会把留下来的一切证据统统带走,并且不会再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但十分可惜的是,当我们仔细地分析‘黑衣人’的问题时,‘中央情报局的假设’就站不住脚了。的确,‘黑衣人’竭力阻挠扩散有关飞碟现象的案情,这很可能是诸如中央政治局情报局或美国海军部的特工人员干的,但是,人们不禁要问,直接受到飞碟研究工作威胁的飞碟主人为什么不这样干呢?到目前为止,尚没有飞碟主人阻挠扩散UFO现象的证据。”
英国潘塞出版社1978年出版的《宇宙问题》一书的作者约翰·基尔极其正确地指出:在“黑衣人”出现的各个历史时期,人们对他们的看法根据时代背景的不同而不同,先后曾把他们误认为是“国际银行家”、“共济会会员”、“耶稣会会员”以及最近的“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等等。仅这一点就足以表明,把“黑衣人”说为中央情报局人员的假设是站不住脚的,因为这些“神秘的人”早在驰名世界的这一情报机构创立之前就已活跃在地球上了。例如,在1897年,美国堪萨斯州曾有人看见一个“黑衣人”拿走了地上的一块金属板。不久,一个飞碟在此飞过,并扔下了一个东西,原来就是那块被“黑衣人”先前拿走的金属板。美国新墨西哥州圣菲市以南的加利斯托·江克辛村也有过一起同类事件。1880年3月26日,有4个人看见一个“鱼状气球”在他们村子上空飞过。有一个东西从“气球”上掉了下来,他们赶紧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瓦罐一样的东西,上面刻满着潦草难认的象形文字。目击者把这东西送到村里的一家商店。那瓦罐在店里展出了两天,第三天,有一个自称是收藏家的人把它买走了。那人出了一笔极高的价钱。从此以后,就再也没人谈起这个瓦罐了。
这样的例子是举不胜举的,有些甚至发生在比以上两案更遥远年代,这就使得“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的假设根本站不住脚了。再说,难道所有的特工人员都长着一副“东方人的脸”吗?前面已经说过,这一细节是十分重要的。请不要忘了,在美洲和地中海沿岸,当地土著人都有个习惯,那就是把孩子们的脑壳都绑成鸡蛋形状,这样的脸形不就是一位对人类形态学毫无知识的西方目击者所描绘的那种“东方人的脸”吗?现在,让我们再回到“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的假设上来。据专家们说,“黑衣人”10次中有9次能在风声走漏之前就把目击者除掉。
1951年,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最南端的基韦斯特发生了一件事。一天,好几个海军军官和水手正驾驶着一艘汽艇在佛罗里达海面疾驶。突然,一个雪茄状的物体出现在海浪上,发着一种脉动式的光,一个淡绿色的光柱从它的“壳体”上射出,似乎一直射入了海底。目击者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一个有趣的细节是,出现这个雪茄物体的海面上即刻就漂浮起一大片翻起肚子的死鱼。忽然,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架飞机,而那个雪茄状的神奇物体也随即升入高空,几秒钟之间它就无影无踪了。
汽艇刚刚在基韦斯特港系揽靠岸,艇上的军官和水兵就遇上了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官员。这些官员把他们叫到一边,向他们提了许许多多问题,询问他们在大海上看到的情形。据一位目击者说,这些官员千方百计地想用提问的方式使他们的目击报告失去真实性。这些“黑衣人”要水手们对这件令人吃惊的事件保持缄默。
在《不明飞行物:虚幻还是现实?》一书中,作者艾伦·海尼克博士也写到了“黑衣人”的例子,但他没有用这个名称。这个例子写在该书《第三类近距离接触》一书里,作者写道:
“这一事件有4个见证人,他们之中两个人在军事安全部门供职,一旦他们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和姓名,他们的就业问题就会受到严重的威胁。那是1961年11月一个寒冷的夜晚,天空中飘着雪花,4个人在美国北达科他州看见了一个明亮的飞行物停在一块空地上。起先,他们以为这个飞行物发生了故障,于是就把自己的车停在公路旁,然后他们爬过一道篱芭,径直朝‘飞机’跑去。人们可以想象得到,当他们发现那个飞行物周围尽是些非地球人的类人智能时,他们是多么吃惊啊!有一个类人智能打着威胁性的手势让他们走开。4个目击者中有一个随手拔出手枪开了一枪,那个打手势的类人智能便应声倒下,像是中弹受了伤。此刻,那飞行体便立即起飞,钻入了云天,而4个目击者也都吓得拔腿就跑了。”
“翌日,尽管他们声称谁也没有把此事声张出去,但突然有人到他们的工作单位来找他们,并把一人带到一些陌生人跟前。这些陌生人要他带他们到他家去。在他们家里,那些陌生人翻来复去地检查了他昨天夜里农作物衣服,特别仔细地查看了他的鞋,然后一声不吭地走了。就人们所知,他们4人后来谁也没人提起过此案。神秘的事情至今仍是个谜。”
在飞 碟史上,有不少“黑衣人行动”的“典型案例”。最令人震惊、同时也是最有名的案例要算是艾伯特·本德事件了。本德是“国际飞碟局”主任和《航天杂志》经理。
国际飞碟局是一个民办机构,其任务是从各个方面研究飞碟现象,《航天杂志》则是这一组织的刊物。1953年7月,本德在这杂志上登出了这样一篇文章:“飞碟之谜不久将不再是个谜。它们的来源也已搞清,然而,有关这方面的任何消息都必须‘奉上面的命令’加以封锁。我们本来可以在《航天杂志》上公布有关这方面消息的详细内容,可是我们得到了通知,要我们不要干出这种事来。因此我们奉劝那些开始研究飞碟的人,千万要谨慎啊!”
1953年底,3个身着黑衣服的人来拜访本德,他们要本德放弃他的研究。几天之后,国际飞碟局就解散了,《航天杂志》也停办了。
翌年,即1954年10月,一家名叫《联系》的杂志骄傲地宣称:“我们了解到了关于飞碟性质的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
可是谁也没有看到下文。据说,有一个“高级人士”下令禁止公布这个“无可辩驳的事实”的详细内容。
著名的英国《飞碟杂志》的创办者瓦维尼·格范先生因患癌症于1964年10月22日去世。从表面看来,他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大家知道,格范平时十分谨慎地在家珍藏着一大批有关飞碟的材料,可是,格范死后,在他家里连一份材料也没有找到。
另两名蜚声世界的飞碟研究家威尔金斯和弗兰克·爱德华兹正要宣布重要发现时,两人却都在异常情况下猝死身亡。
人们还知道,常常会有这种情况:“黑衣人”常用他们可怕的黑衣服来换美军服装。弗兰克·爱德华兹在他写的一本书里描写了美国一家大联合企业的干部所遇上的此类事情。这个干部于1965年12月目睹了一个飞碟,后来便有两名“军官”拜访了他,向他提了一大堆问题,然后对他说:“你应该怎么做,这用不着我们说,不过我们向你提个建议:请不要向任何人谈论此事。”
当然,在这个案例中,人们完全可以认为那是些真的“军官”。可是,好多目睹了飞碟的人也都有过类似的遭遇。至于这些“军人”至少可以说他们的行为既是反常的,也是令人吃惊的。当目击者谈论起他们时,就会说他们长的是“东方人的脸”;他们比我们一般人的身材要高大得多;他们坐的是“黑衣人”常用的那种车子,车身漆黑,车牌极其罕见。有时,目击者也向军事当局提出抗议,但军方回答说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根本不了解彪形大汉的来踪去影。约翰·基尔说,他已经调查了50多个案例,这些“军人”或是直接找到目击者,或是通过电话同目击飞碟或拍到飞碟照片的人联系。约翰·基尔曾走访了五角大楼,想验证一下那些人是否真是军队派去的。可是,五角大楼明确地告诉他,他们谁也没有听说过他调查的那50多起案例的“黑衣人”的事情。
那么,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呢?他们的目的何在呢?他们拥有什么手段?他们来自何方?全世界的飞碟学家都在思考着这些问题。1971年,加拿大的一家刊物《阿法杂志》第6期上以《神秘现象研究会的思想路线》为题发表了一篇研究“黑衣人”的文章,这篇文章内容丰富,立论明确。文章在分析了飞碟研究者通常遇到的困难后指出:“……我们认为,在‘黑衣人’、海底蝶状物和水下失踪案这三者之间存在在一种直接的关系。”
“我们暂时做个假设,假定这些‘黑衣人’就是外星人。出于一些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原因,这些人经常袭击飞碟学者。我们所看到的飞碟很有可能像人们所设想的那样已在地球上建立了基地,他们在那里降落,以便准备某项工作,或在基地留下一些人,负责监视我们的地球。海底对我们人来说是个--在将来很长一个时期里仍将是--不可涉足之地。他们把基地设在海渊中,他们的飞行器在这里降落或起飞。现在我们是在作神奇的畅想,但我们应该考虑我们畅想中的任何一种可能性。地球人更多的是想登上月球和我们这个太阳系的其它星体,于是便忽视了对自己所居住的星球的研究。因此,地球人对海底的探索十分缓慢和谨慎。人们不时地在报上看到一些消息,今天说‘尤里戴斯号’潜艇不见了,明天说‘放雷舍号’潜艇失踪了,后天又说某某潜艇不知去向。我想,这些潜艇也许离飞碟海底基地太近了吧,或者也许是艇上人员拍到了海底基地外层设施的照片?”
如同许多飞碟问题研究者一样,这篇专着的作者承认,外星人的假设是顺理成章的。文章的作者强调指出,他认为“黑衣人”不是对所有飞碟研究者或飞碟组织都统统反对的,他们袭击的对象,仅仅是那些偶尔“发现或查明了外星人在地球上落脚地的人”,至于那些找到证明外星人存在或出现的事实的人,“黑衣人”是不管的。这就说明了为什么像本德这样的人遭到了“黑衣人”的麻烦,而另一些同样杰出的研究者(他们得到的线索对“黑衣人”以及派遣“黑衣人”的人不甚危险)却从未接待过长着“东方人脸形”的“军人”的拜访。
关于这一点,约翰·基尔有过重要的论述。在有关“黑衣人”的目的问题上,他发现这些人十分明显地竭力反对和掩盖飞碟来自地球的假设,同时还鼓励人们对飞碟来自地外某个星球去进行猜测。本德恰巧在摈弃飞碟来自某个星球的假设时,受到了3个陌生人的登门拜访。他不得中断了自己的研究。另有一些放弃了这种假设的研究,也都遭到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威胁和其它形式的威胁,而那些持飞碟来自外星观点的学者却安然无恙,可以太太平平地进行自己的研究。
约翰·基尔指出:“如果一个目击者给你送来一块飞碟上掉来的无法辨认的金属片的话,你不会遇到任何麻烦。可是,如果一个目击者给你拿来一块铝片、镁片或硅片的话--这是地球上到处都可以找到的--那么,你就很可能在家里接待一人身穿黑衣、肩负‘说服工夫’的神秘客人的来访。”
十分有趣的是,很多研究者或机构丢失、损坏或神秘地失窃的大量重要物证恰恰都与飞碟的来源有关。因此我们可以怀疑,古城特洛伊遗址发现者的孙子保罗·施利曼的失踪,是否应该“归功于”“黑衣人”呢?要知道,施利曼是在正要宣布关于一万年以前消失的大西洲的惊人发现时突然失踪的,这里面必有蹊跷!
“黑衣人”的存在是无可否认的。至于说他们是否就是飞碟的主人,是否来自诸如百慕大三角地区海底裂谷或来自其他星球,这些问题仍是西方许多飞碟专家们争论的题材。这里介绍的“黑衣人”来自海底飞碟基地的说法,仅是许多观点中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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