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骑UFO看外星人 于 2015-4-20 15:59 编辑
灵魂存在吗?自古代开始人们一直想证明灵魂存在,这也是因为人们好奇的原因,一项新的科学实验,再度引发了有关灵魂是否存在的争议。 这是在一块17世纪的荷兰墓碑上刻画的灵魂。有科学家认为,人体生物系统与其环境之间的每一类物质或能量交换都可以归因于发生在体内、并且主要由大脑控制的生理及化学转变。简单定义,所谓灵魂并不神秘,它们就是活体物质散发的生理化学信息。如此一来,一旦生命终止、大脑死亡,灵魂自然就不复存在。 在18世纪法国大革命时期,一些人被送上断头台斩首,这也是被胜利者认为痛苦最小、最人道的一种处决方式。但据目击者说,有时候犯人在被砍下头颅后,他们的眼睛还会眨,嘴唇还会抽搐。人们因此疑惑:人死后是否仍有意识?或者说,灵魂是否存在?2011年2月,一项新的科学实验再度引发了有关这个问题的争议。
生与死的界限? 荷兰科学家最近宣称,他们的一项最新动物实验研究,可能有助于回答有关“灵魂是否存在”的问题。这项研究是科学家应荷兰内梅亨大学伦理委员会的请求进行的,后者希望查明用斩首的方法杀死动物是否人道。在一些科学实验中,研究者为了进行死后现象研究,将实验鼠在未经麻醉的状态下斩首(使用药物被认为可能污染组织样本)。科学家希望查明实验鼠失去意识的速度有多快,从而了解它们遭受的痛苦究竟有多大。 科学家共使用了17只实验鼠做实验,实验中有9只的意识保持完整,有8只经过镇静处理。科学家将电极植入实验鼠的大脑,然后将它们斩首,同时检测它们的脑电活动。脑电图测量结果显示,实验鼠在被斩首后,其脑电活动水平立即开始下降,4秒内即降至斩首前水平的一半(科学家根据在早些时候对清醒和睡眠状态的实验鼠进行的对比研究,判定如此低水平的脑电活动是完全失去意识的一个良好指示符)。脑电图测量结果还显示,被斩首前,这17只实验鼠的脑电图是完全不相同的,但在被斩首后却完全一致。这个结果暗示,清醒的实验鼠和经过镇静处理的实验鼠在被斩首后,它们失去意识的速度是同样快的。科学家认为,这可以作为斩首杀死动物很“人道”的一个很好的证据,相比其他处决方法来说,斩首所导致的痛苦可能是最小的。 有神经学家认为,人在被斩首后最多能继续保持意识几秒钟,而临床证据显示,人在大脑血流被切断10秒内就完全没有意识了。但这一次,荷兰科学家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现象:他们在斩首实验鼠后持续跟踪其脑电图变化,结果发现实验鼠的脑电活动出现了一个10秒波,这个波是在清醒的实验鼠被斩首50秒后出现的,而对于经过镇静处理的实验鼠来说,这一时间是30秒。 荷兰科学家认为,这个10秒波可能代表着神经元电势(所有神经系统的基础)的坍塌。神经元细胞在其整个外膜维持着大约为70毫伏的很小的负电压,这个负电压是细胞运用外膜中的分子泵把阳离子压出细胞而实现的。当神经元细胞被激发时,电压将暂时反转,细胞内部变成带正电,这一“动作电位”沿着神经元的长度传导,神经系统就是这样携带和传递信号的。当神经元细胞处于休眠状态时,细胞只有在维持自己的负电压的情况下才能保持分子泵的运转。 荷兰科学家认为,随着血液供应丧失,神经元细胞的分子泵失去能量,带正电的钙离子涌回神经元细胞,这种去极化可能正是前述斩首实验中,实验鼠在被斩首后数十秒出现10秒脑电波的根源。荷兰科学家认为,这就是“死亡波”——终极脑死亡的良好指示符,生与死之间的界限。一旦过了这个界限,哪怕能量供应恢复,神经元也无法再发挥功能。 奇妙的是,类似的“死亡波”在人类身上早就被观察到了。2009年,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一组科学家发表了一项研究结果,是关于7名病入膏肓的患者在其生命支持仪被关闭前后的脑电活动。在这些患者心脏停跳、血压下降后,科学家注意到他们的脑电活动出现了持续30~180秒的陡然上升。该项研究认为这个波可能反映的也是神经元细胞正在去极化,并暗示这个波或许代表着一种濒死体验。这个推论在当时引起了媒体的一片哗然。 来自18世纪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报告说,有死犯在被斩首后保持清醒时间最多达30秒,甚至于头颅被砍下后,他们还朝着行刑人眨眼睛,仿佛是在恐吓行刑人。这些未经科学研究证实的传闻成为西方唯灵论者手中的有力“证据”。另外,有科学家发现,一个人在其心跳停止后,其脑电活动有可能并未停止,这更让唯灵论者如获至宝,称这就是灵魂可以独立于生命存在的“铁证”。现在,荷兰科学家的最新研究结果令他们倍感沮丧。(值得一提的是,西方唯灵论者坚信只有人才有灵魂,动物则是没有灵魂的。那么,如果说实验鼠存在“死亡波”证明了“老鼠也是有灵魂的”,唯灵论者能接受这个推论吗?)
身首分离之际 1886年,《英国医学月刊》发表了一篇由两名博士撰写的论文,作者在论文中主要记述了一名死犯在断头台上被斩首后,他们对其尸体和头颅进行的即时检验结果。文章中这样描述: 死犯直到最后一刻都很镇定,面色不改,哪怕颈子置于刀刃之下也是这样。被斩首两秒钟后,他的面颊依然红润,眼睛大睁,瞳孔略微放大,口紧闭。没有观察到任何纤维性颤动、收缩。我们用指头靠近他的一只眼睛,他的表情未发生任何改变。但当我们触摸他的一只眼睛或睫毛时,前5秒内他的眼睑会闭上,就像活着时那样。从斩首后的第6秒开始,就再也不能引发这样的反射动作了。他的下巴咬得紧紧的,无法用手掰开。在他的躯干和四肢上探察不到类似的肌肉收缩。 斩首1分钟后,他的脸开始变得苍白,躯干依旧松弛,颈动脉继续涌出保留在循环区域的血。到4分钟时,他的面色已经相当苍白,上眼睑半闭,下巴咬得不再像之前那么紧。被切割的脊髓表面发炎,无法在躯干或面部产生反射动作。20分钟内没有改变。接着开始解剖检验,发现了旧的胸膜炎及酗酒迹象。心腔被打开,左心室紧紧收缩,右心室舒张,左肺边缘有气肿,被断头者几乎都出现这种现象。他的软脑膜血管中有气泡,蛛网膜下腔中空气更多。刀穿过了第四根颈椎的下部。 我们研究发现,被斩首后两秒钟他就没有丝毫意识迹象。几秒钟内能激发角膜的反射动作。撇开眼睑的反射动作,也撇开下巴的收缩来自颈动脉的血流不说,本例看起来就好比是一具尸体被斩首,死犯的其余部分都是如此的呆滞。当血逃出血管后,空气进入无法延展、也无法压缩的颅腔是很自然的事。 我们注意到,哪怕从死亡挣扎的角度来说,断头都是一种多么平静而自由的方式。甚至没有窒息,死亡是因为强烈的抑制作用,就像动物在神经系统遭到过度刺激之下死亡一样。在这个国家,我们有责任公正地毁灭生命。这项重任应该尽可能仁慈地担当,这一点不言而喻。和斩首相比,绞刑是一种大不相同的行刑方式。我们的直觉是反对(斩首罪犯的)刽子手的,但是要想取代令人不快的绞架,我们就必须发明出一种“更平静且没有痛苦的行刑方式”。 从以上描写不难看出,两位博士竭力用现场即时检验结果来证明斩首是一种比绞刑等更人道的行刑方式,并以此敦促当时的英国司法机构采用更人道的执行死刑的方式。更重要的是,他们驳斥了所谓被断头后意识能够独立存在的说法,虽然他们并未对此进行解释。 一些专家指出,致命的一铡导致被斩首者立即失去知觉。玄论者则声称,早就有实验证明人死后至少15~20秒仍有脑活动,或者说人死后至少15~20秒内存在意识。玄论者的依据是什么呢?据传,在法国大革命时期,一名被判上断头台的科学家吩咐他的助手观察他被斩首后会眨多少次眼睛。这个助手数到他在断头后有15~20次眨眼,每次间隔约1秒钟,所以被斩下的头颅继续存活了15~20秒。颇具权威性的美国“发现频道”在一次节目中重述了这个故事,还说这个科学家是法国化学先锋安托瓦尼·拉瓦谢,他于1794年被斩首。奇怪的是,在有关拉瓦谢的传记中根本就没有提及这个眨眼事件,而在“发现频道”节目中提及此事的神经外科医生罗伯特·芬克说他是从一名同事那里听说的,后者则说他是从一本书上读到这个故事的,书名他已经忘了。
撇开这个眨眼事件的真伪不说(这类故事通常都是编造的),让我们还是回到问题的本身:被斩掉的头颅是否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者说是否仍有意识?自断头台发明以来,人们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一些人认为,斩首远非迅速而无痛的刑罚,最恐怖的是,被行刑者将知道自己已被砍了头!一个故事说,法国大革命时期,当夏洛特·科黛因暗杀保罗·马拉而被斩首后,行刑者提着她的头颅扇她耳光,目击者看见她的面颊变红,表情愤怒。另一个故事说,在法国国民大会中有两个人是冤家对头,当他们被同时送上断头台行刑后,他们的头颅被放进同一个袋子,结果他们互相咬住了对方,乃至于人们无法将两颗头颅分开。 在早期有一系列的类似报道。一名早期解剖学家称,被斩首的头颅对刺激有所回应,依据是一个人在其头颅被斩下15分钟后,把他的眼珠转向了说话者(而我们今天已知,脑死亡在此之前很久就已发生)。1836年,法国一名杀人犯答应在被斩首后眨眼睛,但他最终没有眨眼睛。1879年,人们试图从法国一名被斩首杀人犯的头颅引发反应,结果徒劳无功。1880年,一名强奸犯被斩首3小时后,一名法国医生将狗血灌进他的头颅里,据说他的嘴唇颤动,眼皮扭曲,好像想说话,但最终没能吐出一个字来。1905年,一名法国医生称,他在一名杀人犯被斩首后立即呼唤其名字,结果后者睁开眼看了看他。 为了查明这些早期报道的真伪,多年来,很多科学家试图通过实验找到答案,但他们最终也没能证明这些报道是真实的。在一些实验中,掉下的人头对自己的名字或针扎等看似做出了反应,实际上很可能只是偶然的肌肉抽搐或自动条件反射,根本不涉及意识活动。科学研究证明,颅内血压的大大下降,导致断头者很快就尽失意识。但这个“很快”是多久呢?在“发现频道”上做节目的那位神经外科医生芬克说,人死后大脑可保持意识长达15秒,这是心跳停止后终极死亡之前能支撑的时间。芬克还称,人在脊髓被切断后能继续保持警觉一段时间。由于不可能拿人来进行这类实验,因此也无人能终结这些玄论。 目前,一些科学家认为,人被斩首后生命的确能延续差不多13秒时间,具体的时间长短依据被斩首者的体格、健康状况及被斩首的具体状况而略有不同。将头颅从躯体上拿掉这个简单行为并非直接杀死大脑的动因,真正的因素是缺少了由血流提供的氧及其他重要化合物。一位专家说,“大脑中的细胞色素在缺氧缺葡萄糖的情况下要想保持运作,离不开高能磷酸盐,而这13秒就是高能磷酸盐能让大脑运作的大致时间长短。”在专家看来,被斩首后的准确存活时间,取决于在斩首那一刻大脑中的氧量及其他化合物数量,而眼睛可能真的能动。据说在20世纪80年代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两名驻韩美军士兵乘坐的出租车与一辆卡车相撞,士兵A被卡在出租车中,士兵B却因两车相撞而被斩首。士兵A后来称,他亲眼见到士兵B张嘴又闭嘴不下两次,面部表情先是震惊或茫然,然后转成惊惧或悲哀,他的眼睛先望向士兵A,然后望向自己的身体,接着又望向士兵A,眼神很茫然。这一惨烈车祸事件被证实确实发生过,但士兵A的描述是否真实则无从考证。
为“灵魂”称重 西方唯灵论者认为灵魂能够独立于人体存在,他们还有一个“依据”。 1901年4月10日,美国马萨诸塞州一家肺结核疗养院来了一个身材圆胖、头发稀疏的外科医生——邓肯·麦克道加尔。当时肺结核是不治之症,肺结核疗养院实际上就是个等死的地方。邓肯是当地名医,但他不是这家疗养院的医生,到这里来也不是给患者看病的,那他来这里干什么呢? 邓肯躬身在一架费尔班克斯秤的旁边,这架精确到1/10克的定制秤有着结实的木头支架,看起来就像一个行军床,人躺在上面可以进行称重,而这正是邓肯到这里来的目的——他要用这架秤为“灵魂称重”。 邓肯花了几年时间酝酿一个计划:“如果人死后丢下身体,而以灵魂的形式存在,那么灵魂是否也会占据空间?如果会,那么灵魂就应该有重量。既然如此,在一个人死亡的瞬间称他的重量,哪怕体重减轻得很少,恐怕也代表着离开身体的灵魂重量吧?” 肺结核患者的死亡很平静,这正符合邓肯的期望:“肺结核患者临终时病程已经很长,能量耗尽,死时几乎没有任何动静,因此不会干扰称重,加之他们死时体重已经很轻,而且他们死前几个小时我们就能预知。”一天下午,1号病人死期将至,被抬上秤。邓肯和他的助手等了3小时40分钟,眼睁睁地看着患者气数渐尽。一名医生观察病人胸部起伏,另一名医生观察病人的面部动作,邓肯本人则紧盯着秤的指示器。据邓肯记录,“在他死亡的那一刻,秤上的重量减轻了0.75盎司(21克)”。 在随后5年中,邓肯对另外5名患者重复进行了相同的“灵魂重量读数”实验。1907年,他的“灵魂重量”论文在《美国医学月刊》上发表。他的奇谈怪论自然遭到了多位医学专家的驳斥,而他则竭力进行辩解。有人指出,括约肌和骨盆底肌肉在人体死亡时会松垂,因此减轻的体重可能是尿液或粪便。邓肯反驳说,如果真是这样,重量会保留在秤上。还有人指出,濒死患者临终呼出的气体也可能造成体重减轻。对此,邓肯干脆爬上秤床,使劲呼气,以秤的读数没有发生改变来进行反驳。 对于“灵魂重量读数”,最可能的原因是“非显性丢失”。所谓“非显性丢失”,即体重通过汗液蒸发和呼出水蒸气而持续丢失。 邓肯声称他的实验已考虑了这个因素,而且1号患者失去水分的速度为每小时1盎司(只占到“非显性丢失”的提出者桑多利亚斯计算的非显性丢失速度的1/3),相对于患者死亡时秤的读数陡然减少的21克,这个重量可以说微不足道。那么,灵魂真的有重量?事实上,邓肯总共对6位患者做了同样的实验,但出现“21克灵魂重量”的只限于1号患者,至于其他5人,他要么说自己判断死亡的“那一刻”不够准确,要么说在测量中出现了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而致测试数据无效。例如,在2号患者被判断死亡后,秤的读数在15分钟内没有发生改变,然后下降了0.5盎司。邓肯在其论文中说,他怀疑死亡时刻判断有误,因而测量无效。 邓肯还对15条狗做了类似的称量,结果均未发现体重减少。他的结论是:狗没有灵魂。更荒唐的是,1911年7月24日,邓肯在接受《纽约时报》记者的专访时声称:用X光能够拍摄到灵魂的照片。但此事再无下文。邓肯的结论被科学界普遍认为没有丝毫价值,其实验方法本身也令人存疑,样本规模太小。此后,邓肯的“灵魂实验”从未被复制过。 对灵魂的科学认识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常提到“灵魂”这个词,但实际上我们用的是它的指代意义,例如我们说某个人不朽的灵魂,实际上是说他不朽的形象和精神。既能附着人体、又能在人死后脱离人体的“实体灵魂”,其存在从未被证实过。而科学崇尚的是对可以观察到的世界进行自然的解释,大多数与灵魂有关的科学研究只是把灵魂作为一种人类信仰对象、一种理念来加以调查,而不是把灵魂作为一种实体来加以考量。 在当代科学家谈及文化和心理范畴之外的“灵魂”概念时,“灵魂”常常只是心智的一种诗意化表达。科学家通过研究人的大脑工作原理认识有关“灵魂”的一切,他们认为大脑与灵魂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电脑硬件与软件之间的关系,还有科学家在使用“灵魂”一词时强调,人类心智的能力超过人工软件,或者至少在质的方面与人工软件并不相同。更重要的是,离开了硬件,软件就没有用场,而没有了人体,灵魂又毛将焉附? 一些人声称自己有“灵魂出窍”的经历,就是“自己的灵魂在自己身体外面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上世纪80年代,加拿大科学家设计了一个实验来体验“灵魂出窍”。实验者戴上特制帽子,里面缠绕线圈制造磁场,但磁场强度只相当于普通电脑屏幕产生的磁场。结果发现,80%的实验参与者都感觉到或多或少的“意识、身体分离现象”,例如“自己(的灵魂)飞上了屋顶,俯视自己的睡姿”,或者“自己(的灵魂)甚至跑出了实验室,在实验大楼里游荡了好久”。对此,科学家的解读是,磁场的存在影响了大脑颞叶,改变了神经细胞的电信号,这些影响使人产生了“灵魂出窍”的幻觉。这个用科学方法造出意识和身体的分离感觉的实验,对“灵魂出窍”这种“超自然现象”作出了科学的解释。无论“灵魂出窍”被一些人描述得多么迷人、多么真切,都只是一种人体反应而已。 直到今天,一些人仍在寻求包括“灵魂存在”在内的各种“超自然现象”的所谓“真相”,但科学就是科学,科学与伪科学、科学与所谓的“超自然”是水火不容的。回到本文开头,正如科学家所指出的那样,老鼠实验所提供的科学信息是:在缺氧状态下脑细胞会发生什么。如果能了解这一过程,我们或许就能保护远比灵魂实在的东西——心智。 科学家认为,所谓“死亡波”其实是脑死亡正在迫近的一个信号,是大脑在尖叫:“出大问题了!”而绝对不是所谓灵魂能独立于身体存在的证据。 “死亡波” 一些神经学家认为,“死亡波”可能代表着一个重要界限,即神经元细胞死亡的开端——钙离子开始损坏并杀死细胞。但也有科学家表示质疑,他们认为,当一个细胞死亡时,它就像一只气球发生爆裂,是由一系列复杂程序引发的,但无人知道“死亡波”在这中间究竟处于什么位置。 一位研究心肺复苏的科学家则怀疑,“死亡波”可能是神经元失去功能的一个信号,但并不代表不可逆转的损害,这是大脑在做拼死抵抗,试图以一股脑电活动的强力爆发来恢复心跳,当然这只是一种徒劳的背水一战,就好比陷在了雪堆里的一辆轿车:司机使劲运转发动机,但只能让轮子转动而已。尽管这样,“死亡波”仍然是脑死亡正在迫近的一个重要指示符,就好像大脑在尖叫:“出大问题了!” 随着心肺复苏技术的进步,大脑在没有血流的情况下保持功能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例如,过去曾以为大脑在缺氧4分钟后就开始出现不可逆转的损伤,而现在这种认识已被证明是错误的。在最近一项研究中,科学家使一头心跳停止了15分钟的实验动物成功恢复了心跳,其大脑却没有受到任何损伤。那么,一个人在心跳最长停止多久以后还可能“死而复生”呢?这个问题目前仍无答案。 如果“死亡波”真的可以反转,这对一些被认为已无望复苏的人来说可能是有用的。在医院的急救室中,医生通常不会对那些严重濒死患者采用脑电图监测,但对“死亡波”的新认识有可能改变这种做法,从而让更多的濒死患者回天有术。
断头台 断头台是一种通过斩首实施处决的工具。它由一个高高的直立框架和一把利刃组成,刀刃用绳子悬挂在框架上,放下绳子则刀刃坠下,人头随即落地。断头台是法国为“人道”处决罪犯而发明的,也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法国的主要行刑工具,甚至成为了大众文化的一部分。历史上有多个国家都曾使用过断头台。1981年,法国废除死刑,断头台也随之退出历史舞台。 人被斩首后能保持多久的意识? 一个人被斩首后,其大脑在化学上保持活着的同时,意识却可能立即终止,这是因血压的消失导致的,也可能是斩首瞬间的极大杀伤力立即夺走了被斩首者的意识。如果意识并未立即失去,在理论上,被斩首者可在13秒钟(目前一些科学家认为人被斩首后生命能延续差不多13秒)的部分时间里保持意识,至于能保持多长时间则取决于每个人的具体情况。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意识就算真的存在,说到底仍然是由大脑化合物决定的。 唯灵论者称意识或灵魂能够独立于人体存在,而唯物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是物质决定意识。因此,无论是被斩首后的“寿命”还是“意识”,都是由物质决定的。 “非显性丢失” 意大利生理学家桑多利亚斯于1690年在其《医学统计》一书中创建了“非显性丢失”这个术语。为帮助自己的研究,桑多利亚斯设计了一架实验秤:一架巨型杆秤上悬挂一张平台,平台上有一张凳子,凳子中央有一个洞,下面是一只桶,平台前面有一张餐桌。桑多利亚斯自己坐在平台上享受美餐,然后在秤上坐8小时,需要时就在那只桶里排便,接着称重。他发现一小部分食物重量并不在那只桶里,他认为这是汗液蒸发和呼出水蒸气的结果,并将此统称为“非显性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