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70年代“神农架野人”考察的发起人、原湖北郧阳地委宣传部副部长李建,从古籍上找到了根据。他说,战国时代伟大诗人屈原,年幼时曾生活在神农架附近。他在《山鬼》的描写中,似乎与“神农架野人”的传说比较相符。此外,不少古籍中记载着,南北朝刘宋皇帝得到过西夷献来的一对“野人”。
神农架野人
更有说服力的佐证来自《房县志》,这部清朝撰写的县志说“房山高险幽远,石洞如房,多毛人,长余丈,遍体生毛,时出啮人、鸡、犬……” 房山就是今天神农架地区,能啮人、鸡、犬的,当然不会是神农架尚存的金丝猴、猕猴和大青猴。据记载,从1925年到1942年的17年里,房县曾多发生活捉和打死“野人”的事。有的“野人”被活捉之后,还被捆绑着在大街上示众。
神农架野人
根据古生物学家研究证明,神农架在200多万年前,巨猿和熊猫曾共同生存在这里。直到如今,人类知道熊猫度过了几百万年的岁月,已经成为今天的“活化石”,那么,巨猿的后裔会不会也生存至近代呢? 2000多年前的楚国大地上曾犀牛成群,否则百万大军就没法“操吴戈兮被犀甲”了,中国版图上最后一次有人目击犀牛是在1989年8月6日的西双版纳。犀牛在今天的中国可能不存在了,但是历史上曾大量存在过。传说中的“野人”情况似乎更复杂一些,但确实存在过。可以这么说,古人和前人的记述不存在“开发旅游”、“招商引资”的功利考虑,可信度会高得多。
雅鲁藏布大峡谷野人之谜
1954年7月,一个一身戎装的人影,孤独地爬行在喜马拉雅山海拔5800米的金珠拉山口,此人就是喜马拉雅人称“大峡谷通”、西藏野人探险协会副会长冀文正先生,他此行的目的是进入雅鲁藏布大峡谷深处最原始封闭的地区,开展启蒙工作,为西藏墨脱地区解放打下基础,并开始了在喜马拉雅及雅鲁藏布大峡谷中寻觅野人之旅。 早在1950年进军西藏途中,冀文正就听藏胞讲述过野人(雅鲁藏布大峡谷等地叫“米者”或“者布”)的故事。猎人安布谈到1947年他们前往大峡谷腹地狩猎的一件往事:那天猎人们跟踪羚牛,深入森林腹地,第3天傍晚,他们看见不远处山坡上有个岩洞,就径直朝它走去。石洞很大,洞里有不少骨骼和果皮,还堆了一堆当地人的佳肴之一桫椤的幼苗,地上铺着厚厚的树叶,压得实实的,仿佛有人睡过,地上有大于人脚的脚印。 天黑了下来,大约在10点钟左右,突然,在洞口不远处响起了几声怪叫,大家的眼睛紧紧地盯住洞口,赶快拎起弓箭,有些惊慌失措。老练的安布顺手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着的松木棒,猛力扔出洞外,接连又扔出几根,照得外边通明。他来到洞口边,仔细地环顾四周,看见一个体貌似人非人的怪物在他面前十几步的地方站着。 借助洞里的火光和燃着的松木棒,他看得很清楚,“米者”体形和中等人相当,脸上布满皱纹,呈棕黑色,眼圆,灼灼有神,眼珠不时翻滚,眉宇之间有多条深陷的纹沟,全身棕紫色,头顶有白毛,两臂长于人臂。它双手比划着,嘴里叽叽咕咕叫个不停。“米者”走后,几个猎人回洞休息,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翌日早晨,他们在洞口发现上百个“米者”的脚印,5个脚趾是分开的,在潮湿处“米者”的脚印陷得很深,看来它的身体是很重的。 据猎人们讲,他们发现的“米者”全是个体的,没有发现成双成对甚至成群活动的记录。从冀文正搜集到的上百则野人传闻来分析,在雅鲁藏布大峡谷近3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米者”仅有11个。 1996年,为了弄清“米者”的真实面目,冀文正3次徒步考察,行走一周后,在一处密林中,他发现了一个“米者”的巢穴,洞约有40平方米,洞口朝南,坡度很大,洞口不远处是含盐量很高的温泉水,洞内铺着厚厚一层软草,靠后是一堆树果,洞外偏下方30米处有一堆一人高的粪便,形似牛屎,没有消化的果实很多,溪边潮湿地上脚印重叠。 对于喜马拉雅及雅鲁藏布大峡谷中野人的存在,冀文正及其他一些学者认为,这里独特的地理环境给“米者”的存在提供了必要的物质基础,正是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使野人得以在此生存繁殖至今。 西藏林业厅野生动物保护处的刘务林曾参加过多次西藏野生动物普查和专项调查,根据他在野外的考察和分析,传说生活在喜马拉雅山区的野人和雪人,很有可能就是与人体型接近的棕熊。据他介绍,十几年来先后在西藏墨脱等地十多次发现所谓的野人,最后实地考察发现都是棕熊。喜马拉雅棕熊毛色变异很大,有的熊是灰白色的,老百姓猛然见到这种颜色的棕熊就误认为是雪人或野人。 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野人,这一切只是人类好奇天性的一个“梦”;也许野人还在,只是面对人类日益的扩张,远远地迁徙于更为隐秘的深山峡谷之中了;也许它们曾经存在过,只是作为这个星球中为数众多的“倒霉蛋”之一,还未向世人显身,便在全球生态恶化的悲剧中过早地烟消云散了,这些正是值得科考工作者深入研究的课题。
西藏“野人”传说
喜马拉雅山一带早就有关于“野人”的传闻,有数百人声称曾经遇到过“野人”,能讲述“野人”的故事的人更是不少:1960年,一个叫扎西的墨脱猎人遇到一个全身长满棕红色毛发的“野人”,并将其杀死;1975年,一位波兰登山队队员在山上的帐篷里休息时,一个脸上长满长长的棕红色毛发的“野人”把头伸进帐篷内张望,吓得他几乎晕倒。 据见过“野人”的人描述,“野人”身高有2米多,猛看上去像猴子,仔细一看又觉得像人,肩很宽,头很大,额头比较突出,耳朵和嘴巴也很大,鼻子却很小;浑身上下长着黑红色或棕红色的长毛,头发可以垂到眼睛上,有点驼背;脚和手都很大,手指和脚趾可以分开。它们可以直立行走,有自己独特的语言,十分善于模仿人的行为,而且还会使用简单的工具。在遇到人时,它们会挥舞木棍或石头示威。 关于“野人”会使用简单工具的传闻很多,有些还很具体。日喀则的俄尔勒寺保存着一块“宝石”,据说是“野人”使用过的。这块石块呈墨绿色,被放置在玻璃器皿内,外观很像玉石或镇尺,看外观不太可能是工具。
传说,在墨脱县的原始森林里,曾经生活着11个“野人”,纯朴善良的村民称这些“野人”为他们的“爷爷”。即使遇到“野人”,村民们也不会伤害它们,而“野人”则规矩地生活在四季如春的原始森林中,采摘各种果实为食,从来不进村打扰村民的生活,双方也算得上是友好的邻居。 相比之下,生活在林芝地区的“野人”就有些捣蛋了。据说,它们白天站在山上看村民在田地里劳作,晚上趁村民收工后,它们拿着“农具”跑到田地里模仿村民劳作,糟蹋了大量的农作物,搞得村民们苦不堪言。 波密县的“野人”则有夜晚跑出来吓唬人的“爱好”。有一次,两个猎人一起去野外打猎,晚上在一棵大树下露宿。当这两个猎人快睡着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巨大而奇怪的响声,像脚踩树枝发出的声响。他们正在发愣间,又传来一阵更大的声音,像人的笑声,非常粗犷,连地面都被震动了。这两个猎人在慌忙中不断往火堆里加柴。第二天,根据周围留下的巨大的脚印,他们才知道晚上那个奇怪的声音是“野人”发出的。 同样是在波密县,20世纪50年代的一天,波密县的村民发现有几头耕田的牲口莫名其妙地死了,现场只留下了一片斑驳的血迹和牲口内脏,尸体却不见了。村民们将此事报告给了当地驻军后,一位名叫张锡开的干部借助望远镜看到,在远处的山上,有七八个“野人”正向山上走去,他们身上背着马和牛的尸体。原来,这些牲口都是“野人”杀死的。 有人曾深入原始森林考察“野人”的生活,发现了几处“野人”搭建的草窝。这些温暖的草屋搭建在野兽不易发现的地方。考察者多次在离“野人窝”不远的地方守候,打算获取“野人”在草窝里居住的直接证据,但都没有如愿。 尽管有大量的传说和人证证实西藏确实有“野人”,但却没有人能拿出“野人”的照片或者毛发之类有价值的物证。因此有人质疑说,被怀疑为“野人”的动物有可能是棕熊等别的人类已知的动物。一些古脊椎动物学家和古人类学家也认为,即使真有那样的动物,也不可能是“野人”,最多只是灵长类动物的一个旁支,比如猩猩等动物。 一些科学家参考已经被发现的“野人”脚印,用石膏复制出了巨大的脚印模型,面对这些巨大的脚印模型,他们认为,这不会是“野人”留下的,最贴切的解释只能是巨猿。可是,如果真的不是“野人”,那么人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动物呢?他们又何以世代流传着那么多关于“野人”的传说,并描述出相类似的细节呢?也有科学家指出,虽然猩猩、狒狒一类的灵长类动物也可以直立行走和抓拿木棍,但从脚印和行走姿态分析,都与人们所见到的动物相差甚远。 假如真是“野人”,作为灵长类动物,它们应该有群体生活的可能性。因为,根据一般常识,为了防止近亲繁殖所带来的种群退化,“野人”们要存续下去,也必须要保持一定数量的种群。而且处于食物链的顶端的“野人”,其所处生态系统的同类竞争压力很大。那么,它们这个种群又是如何生存至今的呢?不断有人对西藏“野人”之谜展开考察和研究,但一直都没有获得有价值的证据。西藏是否真的有“野人”,还是一个有待解开的谜团。
研究“野人”对人类的意义
“野人之谜”一直被推为世界四大自然之谜首位,六大科学悬案之一,被科学界称为“可能是本世纪内动物学和人类学的最重大发现”。“野人之谜”在我国境内探寻断断续续进行了近一个世纪,尤以神农架最引人注目,且持续时间最长。“野人之谜”的揭示将对人类起源、进化研究,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和科学价值。 人类是从哪儿来的?这是人类从早期蒙昧时代就开始猜测的古老问题,然而直到今天,由于从猿到人进化系统学说存在着化石上的缺环,科学家仍然无法描绘人类诞生过程的全部详尽图画。“野人”也许就是要回答这些问题的人类演化过程中的“活化石”,蕴藏着人类起源的奥秘。 人类是世界上最孤独的物种,需要找到家人。现在人们越来越认识到“人与猴子之关系的不可靠性”,而科学的态度是不能凭空论证,它无疑需要时间和耐心及机遇的,更需要态度。 科学推论需要在充分的事实基础上进行,“野人”的发现与研究将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第一,如果“野人”确实存在,便可证明恩格斯的科学论断:在人类进化过程中确实存在那种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级灵长类动物。将极大地丰富历史唯物主义和自然辩证法的科学内容。第二,“野人”没有语言,不会使用工具,但能直立行走,这对于研究前肢解放和制造工具的关系、直立与语言的关系提供了标本和模型,对体质人类学和社会人类学都会起到促进作用以至新的突破。第三,在动物进化方面,灵长类动物是怎样走过人和猿分家的过程,至今仍无正确解释,而随着“野人”研究的进展将会为此找到科学根据,更加丰富高等灵长类动物生态学的内容,新的人类进化系统树必将重新绘制。第四,“野人之谜”之所以能让科学界的专家、学者们认真对待,是因为在它被目击地点至今保留的古生态环境以及一些极不一般的化石,这些化石表明了它们是一种能直立行走的高大动物,但不是人,也不是现在所说的猿。有人认为是一种进化过程中不成功的介于人与猿之间的动物,这种动物在理论上已经绝灭了,但正是在这些发现化石的地方传出关于“野人”的事件,这就又使人们产生一种联想:是否像大熊猫那样,还存在着个别的这种动物呢? 当今科学技术已很发达,人类可以邀游天际,向其他星球进发,寻找宇宙中新的生命。然而,人类对于生活在自己身边的“野人”竟不能相识,不去了解、认识,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正因为如此,“野人”问题才更具吸引力,且在科学上更具挑战性。 从历史发展而言,“野人之谜”已困扰我们人类几千年,而在今天科学日益完善,经济迅猛增长,社会飞速发展的新时代,我们有责任将这一世界之谜揭开。从1976年椿树桠看到“野人”,中科院派出第一支科学考察队至今,积累了丰富的第一手野考资料,而在这短短30余年,又不断有人与其相遇,不断有新的发现。种种迹象表明,确有一种神秘的奇异动物与我们人类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全世界同纬度的许多国家和地区,也有类似的传闻,反映这一物种的存在,也在为其存在寻找科学根据。他们中有古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历史学家、哲学、生物、医学、法学等诸多领域的许多优秀代表,他们在进行着人类有史以来最有意义的一项伟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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