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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一次奇特经历。
那天,天气晴朗,决定去大蜀山独自风光。带上少许干粮和水便自行出发了,远远的看去山是碧绿的,当身在山中时,竟满目棕灰萧条的异景,内外不一的差异竟是如此之大。游人倒是不少,三三两两甚为热闹,除疲惫与欣喜的差异之外,唯有上下的不同。
走了半山的大道之后,我便选择了偏僻的幽静小道,断木横枝,乱石散布,犹如一段黑白的历史,我艰难迎上,在五棵松树下,我决定在此就餐,乱石刚好布成了桌凳,和着春风鸟鸣,山香石静,美美的饱餐水饮,招云静,呼风止,也别有一番幽趣,望着不远处一棵挺直的古松,品味它的孤独又是另一番寂趣。 饭食讫,趣味毕。自然要美美的睡上一觉了,生来就憧山憬水,山水同寝也是鄙人时常的作为,身横于石矶,我已经睡了。
朦胧中,不知是谁在我身旁吧,我缓缓睁开眼睛,没有人,我欲想侧一侧身体,但是我发现无论怎样努力总是动不了,当时还有点害怕,然而下一刻的意识在暗中提醒我,你并没有醒来,你还在梦中,这样想时,眼前什么景象都没有了,完全是阳光透射眼皮,泛红的黑暗罢了。原来是个梦啊,有点意思,思想中有个笑的意识,藉着延续的睡意继续入眠了,或许梦中不会存在时空的概念,我也想不起再次睡去,我用了多久。
再次感觉到身旁有人了,我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单调的萧条,但眼前的五棵松依旧清晰,由于我是躺卧,眼睛下视时瞥见了一个人影,下意识的赶紧坐起来,我发现眼前不远处是我的母亲,而母亲正在对着我在言语,或许是注意到了母亲的目光,我意识到后面还有一个人,回头望时,那是我的哥哥。他们在讨论什么?我此时竟忽略眼前何以突兀现两位亲人,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上(谈到了一些事,暂不公布)。他们不曾挪步,一直在原地言论,睡眼朦胧,我要闭目省一下精神,也就几秒钟,再次望时,母亲和哥哥都已经消失不见,环目四顾,了无所获。意识冒出一个突然来:又是和上次一样吧,又是在梦中。我受此一惊醒,慌忙从梦中醒来,自己的确是在做梦啊,望望四周,风和日丽。嗯?不对劲,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啊,不对劲!仿佛原子弹爆炸的刹那,急剧升温。我睁开眼睛,蓝天白云,风动了树枝,哗哗作响,春风抚面,一阵凉爽,届时起身坐立,一切都是那么正常了。意识都无有了问号,之前的种种一切象,都在梦中,这是一个三重的梦境。
内心倒似有一些喜悦,好久没有做梦了,这真是一份大礼,意外,诡异,喜悦。再次环顾四周,青山依旧,白云幽幽。当向身后望去,有一个人在盯着我,我以为是自己有意,但许久再看时,他仍然蹲视。下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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