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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卡米洛特/阿瓦隆中文网
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jordan_maxwell_close_encounters_zh-cn.html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Czk7OwOr_NA/
Jordan Maxwell(JM): 在1990年,我在加利福尼亚棕榈泉市的UFO会议上演讲。我在那里讲话时注意到有个人着装很特别,像个嬉皮士。他穿着迷彩衫和拖鞋。长长的头发垂到后背,金发碧眼说话温和,他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嬉皮士。但我本能地知道他不是,因为他对文化,金钱的特殊谈吐。他整个人的举止表明他不是他打扮的那样。
于是,他走上前来对我说:Jordan,我想请你到街那边吃饭。我想和你谈谈。
不管这个人是谁,我认为很有趣。他看起来约30,35岁,他说:“我想和你谈谈。我有一些事情告诉你。能和我共进晚餐吗?”我回答:“好的。”
我们走到街对面。那时是棕榈市的夏天。晚上很暖和。我们来到墨西哥饭店,坐到外面。这是一个美丽的晚上。
他说:“我有些事情告诉你。它不会现在就发生。它会在迟些时候才发生所以你现在不用担心。但将会有一天,有两个人会来找你,他们会让你跟他们到东岸的一个重要城市。他们不会恐吓你。不会有任何威胁但他们想要你跟他们走,把你带到美国东部的一个重要城市,那里有着位高权重的人。
他们来找你的原因是他们想和你达成一笔生意。他们有一笔生意并想和你谈谈。
他说:”你可以同意和他们一起去那里因为他们不会加害于你。他们只是商人。但当你去到的时候,你进去的那栋建筑物有...."
我不记得他说12还是13,我想他说13级。也可能是12级。无论如何,他说:“那里会有美丽的大理石级,会有12级。但你走上那石级的时候,你就会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这两个人想把你引见给一个重要的人物。
他说:“这笔生意简单来说是这样的,如果你能继续你的研究工作并把某些主题放下,做你想要做的,说你想说的,关于信仰,哲学等等做你想从事的研究,但是把某些议题放下不要深究。忘记它们。不要谈论。如果你同意这么做,他们就会...他们会把你变成红人。你会上杂志封面,上报纸,他们推荐你拍电影,你会衣食无忧。他们会保护你,重用你,你不愁吃穿。
于是我说:“如果我不想做这笔生意呢?”
他说:“他们不会威胁你。这只是一笔生意。他们会对你说:好吧,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们就会把你视作敌人,我们也只好“看着办”了。
他说,他强调道:“他们会告诉你现在不用做决定。你跟他们说你想要多长时间来做决定。如果是6天,6周,6个月,那么这对他们无所谓。他们不会在意。你跟他们说你要考虑多久无论你告诉他们什么,他们都会接受。但等到你说的那天到来,你就要给他们一个答复。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说:时间一到你就要给他们答复因为他们非常重视。他们能提拔也能毁了你。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事?
他说,因为这件事就要发生了。它将会发生。不会太久总有一天要发生,所以我想你现在就开始考虑会更好,因为这是很严重的。你会面对非常有权势的人,他们不是闹着玩的。你最好现在就考虑一下。
于是我对他说:我应该怎么回答他们呢?
他说:“噢,我不能回答你,这是你的决定。这是冲着你来的。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都会在你死后影响到你。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如果你做了个错误决定,当你死了就要在“另一边”还债。他们会等着你。”
我从中得到的暗示是,如果你现在要舒适地生活,就随大流。但当你死了就要还债因为你出卖了某些东西。他没有这么说但这是我所总结到的。在这宇宙中无论你的灵性伴侣是谁,他们是带你来而不是卖你来这里。
他说,考虑一下吧。他们有一天会来找你。就是这样。
他曾经不时地出现,会来我的讲座,我会看见他。他自称Cosmos(宇宙,和谐,秩序)。
我说:“你的真名是什么?”
他说:“不重要,叫我Cosmos就行了。”
他总是非常友好,很有礼貌,很大方。他总是突然出现,我在三藩市演讲时他会随时现身。
有一天,应该是几年前,我正在旧金山作演讲,一位女士来到我桌前买录音带还是买书时,书掉在地上。我无法绕过桌子帮她捡起来,但Cosmos就站在她旁边。他蹲下帮忙捡起书,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一块大奖章从他的嬉皮士衬衣里掉出来,当时我看见了并且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设计精巧的双头鹰,共济会双头鹰,有着一个红三角,可能是红宝石。大概两寸,有着一块三角形的红宝石,上面镶嵌着“33”,铭刻在红宝石中并位于共济会双头鹰之上。
我一看到,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住,因为它穿着一条长链,我说:“第33级共济会会员?”他说:“非也。而是33委员会(Council of 33).”就是说他不只是第33级共济会成员,他是33委员会内的人。在华盛顿有33个人管理着世界共济会。称为33委员会而他是里面的人。
我对他说:“Cosmos,几年前你和我在棕榈泉市谈话的时候你是第33级吗?”
他说:“是的。”
我说:“我真是一头雾水。”
他说:“Jordan,你环游全世界演讲,讨论政治领袖,谈论英女王,又对教皇和其他人评头品足,你随心所欲。有人来找你麻烦吗?”
我说,没有。
“有人尝试来逮捕你,或者恐吓你或者对你做什么了吗?”
我说,没有。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我说,我真没想过。
他说,没有人加害你是因为我们。我们在保护你。你走到哪我们跟到哪。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在保护着你。33委员会在保护你。
我说,我真的不明白。
他说,你不需要明白。你要知道的是我们在保护你,我们知道你是谁,你在做什么,你要去哪里。没有人会来伤害你。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来保护你。
我想,哇~。然后Sheyers博士[笑]...这是我后来的共济会论文。那件事没有发生,他所说的事还没有发生。如果将来发生了我也不会有丁点惊奇,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更多人听说了并会闹得更大,事情沿着某条线发展....
因为我在90年代后期遇到过FBI探员,一个FBI探员从圣地亚哥打电话给我。我当时在洛杉矶,这个人从圣地亚哥打来,他报上名字,是圣地亚哥的特工。我说:“等一下,我会给你回电。”于是我挂了电话。
我搜索圣地亚哥的资料找到那边FBI的电话。我打那个电话说我要找他,他接过电话。于是我确定他是FBI的人。
我说,好的,有何贵干。
他说,这是一次交际谈话。不是做生意。我只想让你知道在FBI工作的人,前线人员,我们知道你是谁和你在干什么。我们喜欢你在做的事情。我们对你所做的事没有意见。很多在FBI的人都喜欢你所说的。现在,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的政府不把你看作一个威胁。他们不在乎你如何评论教皇和宗教信仰。他们不在乎。他们真的不把你视作威胁因为你不是在说武力和推翻政府。所以他们完全不把你看成威胁。
“然而”,他说,“他们不把你视作威胁的原因是他们知道虽然人们在听你说,但没有人用心听。但当人们开始聆听你的说话,那我们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你了,因为现在你可能成为政治危险。所以只要人们像听其他人说话那样听你说话,就没问题。但如果我们看到人们开始聆听,那我们就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但是”,他说,“现在我想告诉你一件肯定的事:我们FBI的人和你的政府不把你视作一个威胁。但假如你将来遇上麻烦,让我告诉你谁会是你的敌人。那就是教会。最有可能的是天主教会。但也有其他教会。基督教会会成为你的敌人,因为基督教是世界最大的有组织犯罪集团,我们都知道这一点。真正在幕后运作基督教的,包括新教与天主教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罪犯,我们都知道。”
“所以”,他说,“当你招惹教会的时候,你是在招惹黑社会犯罪集团。金钱,政治,性,毒品,所有这些。他们管理着这些方面而我们是知道的。所以政府不把你看作威胁但如果你继续招惹教会和教皇,他们就会看作威胁了。”
我有个年轻朋友,他和女友与另一对情侣出游几天后打电话给我。他说:“我几天前和女友与另一对情人去旅游。”他说那个男的是摩萨德(以色列情报机关)的人。他说:“在晚餐上我问他知不知道你的事。他答:当然,以色列知道Jordan Maxwell的一切。我们很了解他。然而,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有建议拿起武器和枪,没有。他只是说说所以我们对他做不了什么。“
"但如果他不断破坏我们的信仰,以色列会感觉到他可能成为一个严重威胁。如果他破坏犹太宗教信仰,那就会政治上反映到以色列和中东。这可能会非常危险,所以我们一直观察他但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因为他没有提议推翻政府等等..."
我觉得这些事情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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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帕萨迪纳(美国加州,西岸)的一个会议上作演讲,那是90年代中期,有大约600位听众,这是在帕萨迪纳一间大旅馆里举行的盛大会议。我是周六早上的主讲人,演说了2个小时。
在会议前的1个星期,Norio Hayakawa(早川纪夫),Bill你应该认识。早川纪夫和Gary Schultz就在筹备了。大会的名字是追求真相研讨会。早川和Gary举办了最好的大会,非常轰动。大会真是有趣。他们请来最好的演讲嘉宾,这是很好的会议。
纪夫和Gary在会议一周前打电话给我:“我们想去酒店看一下,你来吗?”我说:“好的。”于是我们就去了。
纪夫问我:“你想做一个什么形式的演讲,你需要点什么?要不要黑板或者幻灯片放映机或者其他?”
我说:“不,我不需要。给我一张桌子,一张长桌以便我可以把文稿放上去。我想当个老师,一张凳和桌子在台上,我对着观众演讲就行了。”
于是纪夫说:“好的,我想告诉你我们想怎么做:我们会把一个录像机放到你后面,有个人坐在你后面的高凳上,在这里[指着他左肩的后面]以便当你拿起一份文档时,他们能放大开来让在舞厅的人都能看到。”
因为这是闭路电视。所以它运作得很好。我那天早上讲了两个小时,非常愉快并且一切正常。那个人操作着摄影机坐在我后面。
之后,到了我们准备离开的晚上,那个人,摄影师说:“Jordan,我的妻子和我想你今晚来吃个饭。我们就住在帕萨迪纳。我说,好的。
于是,他和我坐在客厅,他老婆在厨房准备晚饭,我们坐着交谈,一会儿后他老婆走出来说:“你告诉他了吗?”他说:“不,还没。我打算晚饭后才告诉他。”
我问:“告诉我什么?”
他说:“嗯,我还是现在告诉你吧。我把这个故事告诉过很多人,我老婆也听过很多次了,现在我来给你说说。”
他说:“15岁那年,我在美国东部,东海岸。我搭顺风车北上去表哥那里过暑假。(注:thumbing,在马路边伸手竖拇指表示要搭陌生人的便车)我在外面的路上拦车,一个老人开着一辆轻型卡车停下,他非常老,他说:“这车和我一样那么老”而且很难闻因为他一直在吸卷烟,雪茄,任何烧得着的都会吸。”
他说这个老人,破旧卡车非常难闻。他说:”但当我乘上车后那个老头就开始告诉我的生命中的每一件事。他知道我,我母亲,我父亲的生活。他知道一切,关于我和我的家庭生活没有不知道的,而且他说得非常准。他谈到我的女友,我爸的生意,我妈在结婚前是什么人。他说,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我吃惊地听着这个老头说话。
他说:“当他放我下车时,他对我说:我告诉你的一切是为了引起你注意和娱乐一下你。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重要的事。你50岁以后,你将会生活在这国家的西岸。某个早上你将会和一个人在台上,他和一堆文件坐在桌子前。他将会对大群听众演讲。而你将会和一台摄影机坐在他的身后,但现在这台摄影机还不存在(还没制造),但到时就会有了.”
你将会有一台特别的摄影机,这机器让你可以....你把这摄影机扛在肩上,当他拿起资料时,这机器就会让观众们看见他说什么了。但这种摄影机现在还没有,但到时就有了。
当你发现你和那个在桌前发表演讲的人在台上时,你告诉他是我把他带到那里。他不是偶然站在那的。是我令他在那里。所以他不认为这是他的想法。你去告诉他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将会和摄影机在他的后面,而他将坐在桌子前拿着大堆文件,是我让他在那的,那么他将会知道他所做的并非偶然。我令他在那里。他在做我告诉他要做的事。
他说:“多年来我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所有人,但直到今早我操作摄影机和你在台上时,我忙于调校机器没有想这个故事,直到你开始演讲,我才醒悟。”
他说:“我看看观众席的妻子,她点点头,对,就是他了。我震惊了,我刚好50岁。我就和摄影机坐在你的后面。老头说你会坐在桌子前,摆放着文件资料,向观众讲话。”
他说:“所以我不得不告诉你,大概35年前就有人告诉我,我将会在今天早上和你一起,而你会坐在桌前做你所做的。他让我告诉你这不是你的主意。然而你可以认为这是你的主意但他很久前就告诉我你今天早上要做的事。”
我想,哇靠,不是吧。
我震惊了,深深地震撼,眼睛充满泪水。我站起身离开。我走到外面去,他住在楼上。我记得,晚上走下楼散步了很长一段路。他走上前来和我同行。泪水涌了上来,因为我很害怕。真的吓着我了。
我说:“我不明白。”
他说:“我也不明白。我只是告诉你那老头所说的。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但他告诉我你将会做你现在所做的事,而我将扛着摄影机在你后面。当这事发生后,他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的主意。是他让你今早在台上的。”
我想,嗨,真像一次旅行啊。
Bill Ryan (BR): 很明显,那个老人不只是个老头。
JM: 无疑的。
BR: 而这和你19岁那年女孩的父亲的故事准确相符。
JM: 完全准确。
BR: 他其实不是女孩的父亲。他是完全不同的什么人。
JM: 是的。
BR: 我猜可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留下信息。两件事的信息似乎暗示着他们都准确地知道你在特定的时间或者你生命中某个时段会做什么,而这却是精心安排的计划的一部分。
看来是一个善意的计划....
JM: 是的。因为我不觉得恐惧也不觉得惊吓,但我的直觉是,我完全感到存在着一个强大的看不见的正义力量的保护,它有着监督和终极的力量,观察着所有这些发生在地球上的混乱事情,但处在天上。而它能够任何时候发号施令,干预人类事务。
所以,就像是一个父亲看着孩子们玩耍。哦,这些孩子做错事了,这个孩子在那里也在做错事,他们都在做坏事,但它却照看着。但它决定干涉时,他就会介入。而每个人都将知道它在干涉。
但现在他让你自己玩,做你想做的。但他在看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于是,我也....
BR: 我的解读有点不同,我简单说一下,当作一个有趣的意见。它更像是一个球赛中的调解人或者裁判,维持着比赛公平,以便关键参与者在比赛中得到好机会而不受打击....
JM: 我喜欢这个说法。我想你是对的。听起来很对。确保着事物的公平。
BR: 因为我完全不相信结果是确定的,注定的,但我喜欢认为,正如你所知,我们已经私下谈过的....
JM: 是的。
BR: 你和我,和成千上万的其他人,如果这个游戏的结果是注定或者整件事有了一个令人抱歉的结局,那我们不会在此生出现。我完全不相信结果是注定,我认为我们在游戏中有各种机会,我觉得这就是为何我们在这里,因为游戏很有趣。而什么东西以这种形式不时地介入让我们有机会去为了一个好的结局而实践我们的责任,如果我们足够聪明的话。你的责任是什么?这就是我的解读。
JM: 你与我反复地讨论过这话题了,但我是完全同意的。我认为你是对的。有着某些高等力量....嗯,我知道有着高等的力量,我知道存在着高等的力量矩阵,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它在保护着我和其他人。我知道它有它的议程。这些事我已很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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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说一下那个故事-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绝对是精彩的,错综复杂的故事-关于你所经历的...
JM: 哦,Paul Tice和...
BR: Paul和...
JM: Ivy,是的。
BR: Ivy,在内华达沙漠,51区附近的,Rachel,Navaka,沙漠中的小A‘Le旅馆。
JM: 对。
BR: 务必说说那个故事,以便我们...
JM: 我有一个朋友,在通用汽车工作的墨西哥朋友。他位于洛杉矶通用汽车的高级管理层,他要结婚了。他住在洛杉矶以北50英里的棕榈谷。
他结婚的时候想我去他婚礼上做伴郎。当时的想法是星期六早上,他当晚结婚,周六早上我将开始去他那里准备当晚的婚礼。
于是我来到朋友那里...当那个女孩和她的母亲和女友出门购物还是干什么。总之女士们都去市场了。但她们从市场回来的时候,一个老人开着老爷车跟着她们。而她们走出车外时,他也走出车外并跟她们进到屋子里。
Carlos和我坐着看那老头进来,问我:“他是谁?”
“我不知道。”
当她进来时,她说:“这个人在市场遇到我们,说:我知道你今晚结婚而婚礼的伴郎在你家,我要和他谈谈。”
于是她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结婚?
他说:我已经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要结婚,但我想和你婚礼的伴郎谈谈。
她说,她完全不把他看作威胁。
于是我对他说:“伴郎是我。跟我说吧。”
他说:“我被告知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从现在算起一年半,一年半后你将会和你的来自外面[Jordan指向上面]的朋友来一次非凡的会面。他们派我来告诉你这件事。这次见面会在沙漠里发生。
我说:“我有时会进入到沙漠那里,在加利福尼亚找UFO。
他说:“不,不,不。不会在加利福尼亚,而是在这里的东面。而且是在沙漠里的。你将会进入沙漠。而他们会决定时间和地点,不是你决定。这事会在现在起一年半后发生。”
他们让我告诉你将驱车载着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他们设法让你前面载个女人后面载个男人。原因是他们想要一男一女来见证将要发生的事。但这件事是面向你的,而不是他们的。而他们[Jordan指着上面]想要两个见证人,他们想一男一女来做见证。但这是针对你的。你的朋友将出现在你面前,一年半后。
就是这样,然后他就离开了。
一年半后我为Bob Brown在内华达的米思基市的一个大型UFO会议上演讲。这是在拉斯维加斯东北65英里的米思基。我带来了我的女性朋友,从夏威夷来的脱口秀节目主持人Ivy West 。还有住在圣地亚哥的,我当时也住那里的,出版商朋友,Paul Tice... Paul坐在后座Ivy在前座,而我正在开车.
我们正从米思基回去,星期天早上,很早,正当我们要进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我说,不知打哪来我说:“你们有谁去过51区吗?”
“没有。”
“你们想去吗?”
“好啊,去吧。”
我曾收到过小A'Le'旅馆的邀请,是拥有这旅馆的Joe和Pat Travis给的,因为他们曾听过我的节目。我做过电台节目,一个拉斯维加斯深夜的访谈节目,所以他们听说过我。因此他们打电话来说:“来作客吧,来看一看。”而我从没有应约。
而我们决定了,好吧那就去。于是我致电他们说:“好啊,快来。”
到那里的路途,是距拉斯维加斯以北135英里的内华达的沙漠高地。这是一只小米奇,我意思是很小,在偏僻地方的小建筑,它实际上是一间大酒吧,餐馆酒吧,有着大约6或者8间可移式住宅,像房间那样租出去,像汽车旅馆。而它们是小型的可移住房,他们像汽车旅馆那样出租出去。还有一间夫妻经营的杂货店和小加油站,就是这么多了。它的名字叫Rachel,Nevada。
当然,大约1英里外的那座山,在山的另一面,有一个军事基地,Nellis空军的试验场。那里发生的事都是高度保密的。
无论如何,我们驱车而上,我告诉Ivy和Paul那个预言。我说:“就是现在,一年半过后,他说我将会开着车,有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如果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不要感到惊讶。我也不知道的。”
我很高兴在发生前就告诉他们了。
我们到了那里,当晚我们围坐在酒吧聊天,当要打烊的时候,我问Joe和Pat,就是旅馆老板,我说:“我们去哪里看UFO呢?因为51区是非常出名的地方。
Joe用他的冷幽默说,你不需要去哪里。他们会看见你。只要在车里坐着,如果他们想的话就会找你。
Pat说:“如果你想去那些旅行者去的地方,那就回到公路上。”指的是在这个偏僻地方外的一条公路,这间米老鼠旅馆就是在公路外。
她说:“回到公路并且朝维加斯方向回到刚好19英里的地方。调好里程计,精确到19英里。因为在19英里标志牌那里,你会看见一个大邮筒和一块大停车场和一条路。在邮箱旁停下。其中一条飞行路径就是那里的山上,所以任何飞进飞出的UFO都会在你头上经过。如果你想看什么的话,大概那里就是了。所以回去邮箱那里吧。”
于是我们上了车。我开着车,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我开到公路上但没有按她所说的转右向南,我转向了北面,我转左并朝北面开。Ivy和Paul都没有发觉不对劲。我们一直在聊天,都没意识到走错了路。
我们减下速来...我们离开时大约11点半,12点左右。当我们开向19英里那里时,我们减速然后Ivy说:“等一下,我们在向北呢,应该向南。”
我说:“好的,为什么不返回去呢。我们回去睡一晚,明晚才回去那里看吧。”
她说:“好的,那今晚不去了。”
当时是午夜,天空阴沉。你什么都看不见。彻底阴暗。午夜时分,我们在小A'Le'旅馆以北20英里处,就是从135英里路牌出发的。现在处于155英里路牌的偏僻地区。[笑]
我停下车来,停车的地方有一条宽阔的泥土路延伸进沙漠中。这是一条保养得很好的泥土路。
Ivy说:“我们进去沙漠,开进去吧。”
我说:“Ivy,你就在沙漠了。这里看不见的东西那里也看不见。今晚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完全是阴天。我不想开进沙漠中。“
Ivy坚持要去,Paul也搭话:“我们开进沙漠一点看看。”
我说:“为什么?”
“开进沙漠吧。”
于是我开出公路进入沙漠。我开了两三个街区的距离,突然间我冒起一种强烈的我们做错了什么的感觉,我当然为我们做错了事感到害怕。
我说:“Ivy,我要离开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我们看不见任何标记说请勿靠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感觉不对劲。我停下车。我想返回,刚想掉头时,Ivy和Paul扑向我说:“停车。外面什么标记也没有,设施什么也没有。停下车我们走出去看一下。”
我说:“Ivy,有些不对劲,我感觉得到。我想离开这里,我说认真的。”
她说:“停车,我们到外面看一会。”
于是我抽出车匙。我们走出车外,关上门车灯也熄灭了,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彻底的阴天,漆黑一片。没有光。你不得不依靠着车。
我可以听到声音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幽灵般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
在完全的黑暗中,有光的话你马上能看得见。
我们还没待30秒,30秒都不够,突然间云层拨开,打开一个椭圆形状。我们看见星星。云层拔开的那一刻我们三个都看见了,因为没有光,有任何光亮你都立即看见的。
Ivy说:“看,云层打开了。”
当她这么说时,两个青白色的碟,碟形的东西,散发着青白光辉,非常灿烂美丽。当云层打开它们就进来了,但不是飞进来而是有点像漂浮进来。它们浮进来,移到接近云层的地方以便光亮可以反射到它们上面的云上,青白色的。它们发出青白的光。
它们降下,其中的两个,漂亮的碟状物体,非常的慢。我们看着另外五个跟着它们后面。现在有七个青白的飞碟,它们从我们上空降下。突然停下。
我当然害怕了。我从没有见过比起这五个青白光飞碟还要美丽出众脱俗的东西。突然它们改变了[Jordan在空中转换着手],在4分之1秒内,boom一声它们全部改变了位置。
我想,天啊,它们怎么做到的?又突然间,boom,boom,boom,它们又改变并停下。我震惊了。我知道G-force就是像这样快速移动物体的...我意思是,像这样[Jordan快速在空中转换着手],然后刹住并停着。
我对Ivy说:“Ivy,我要离开这里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很害怕,我要离开。”
我上了车,打上车档。而Ivy和Paul非常喜欢它。他们说:“天,看看它们在做什么,它们7个多么漂亮啊。”
我说:“快上车,要回家了,我要离开。”
他们上车了因为他们知道我是认真的。他们把车窗拉下看出去,我打开车灯发动汽车。而就在我开灯离开时,Ivy和Paul才彻底地狂暴了。现在他们都被吓着了,Ivy和Paul尖叫哭喊叫喊着。她真的被吓着了。她害怕了,我呢?我一早就惊吓了。但现在一个要对我抓狂的女人在前座而我一早就被吓得不行。
我向她大喊闭上嘴,我开得飞快。我向公路方向加速前进。我所能想到的是,我不想穿出公路。不,会开到另一边撞车。
而她还在尖叫着,Paul也是。我快速停车,非常快,可能只用了两秒。我一停下就打开窗看看他们在叫什么,那些飞碟朝我们来,很大。仍然是青白色的,但非常大,四周移动着。
我吓得要死了,我飞奔向公路,我一看见公路在前面,我就知道我开得太快了,所以我刹了一下漂移进公路上。但我开出沙漠回到公路上,汽车都漂到一侧了。我们回到公路的那一刻,我们三个都知道安全了。我们都感觉到我们没事了,在公路上。
那7个飞碟,已经回到沙漠。我记不起它们是怎么消失的...我尝试回忆一下...它们回到沙漠..因为我是如此的害怕,和他们在一起,开着灯走出车外,我们站在那交谈着,它们已经回到沙漠了,它们走了。就是这样。
我心脏怦怦地跳,我彻底惊吓了。泪水在我眼里翻滚,我理应感到害怕。我从来没见过....
他们所做的,我会用超凡来形容,不可能被复制。人类没有那种我或我们所见的技术。这使我害怕,因为首先,如果这是人类的技术,那我们应该比起我们所认为的更先进1000年,如果我们有这技术的话。如果这不是我们的,那表示这是其他什么人的,那就更加可怕了。无论哪种情况,我们都有麻烦。
于是,我们当晚站在公路上,感受是完全难以置信的。她又哭又笑。Paul..我们都很害怕。这经历是美丽,精彩,可怕,恐怖,奇妙的。包含着一切...激动的情绪。
我们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那样。
当我们最后决定返回的时候,我开得很慢,我手颤。我们回到汽车旅馆,我们住进其中一间可移式房屋中。当走进屋子,是从中间进去的,我们径直走到里面,进入浴室。浴室两边是卧室。一间有两张床另一间有一张。
事后我不准备睡觉了。而Ivy能照顾好自己。假如在街上打架的话,我希望Ivy和我在一起。[笑]
于是我说:“Ivy,你和我可以住这间而Paul可以住另一间。”
Paul说:“好的。”
所以Paul自己一人而我和Ivy在一起。
当晚,大约半小时或者40分钟时间我们躺着聊天。我可以听到另一边Paul的声音。我们谈到今晚所见的。那究竟是什么?那是我们的技术还是其他什么人的?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人类。我们今晚所见的不是人类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起床,Ivy和Paul已经起来并去餐馆吃早饭。当我去到那里时,他们坐在桌前和一大班人说着什么,我猜他们说的是昨晚发生的事,然而不是。
Ivy和Paul说的是昨晚来到旅馆的外星人。有个外星人来到旅馆,而我正在睡觉。我一睡到天亮。事情发生在Paul身上,在他的房间发生。冲着他而来,不是我。不是Ivy和我。它走进Paul的房间。
网上有一个视频,Anthony Hilder的。那次之后几年,Anthony来到51区,Paul和我碰巧也在那里,我们把这故事告诉了Anthony,于是他想做一个访谈视频,叫做51区外星人。这是名叫51区外星人(Alien 51)的由Anthony Hilder制作的视频,里面有Paul Tice和我讲述51区相同的经历。你会听到Paul的叙述,有什么发生在他身上。
Paul不想谈及因为他吓着了。他理应害怕。
这个外星人进入Paul的房间。Paul说他睡了,熟睡。突然一道光照到他头上叫醒他。这是一束淡绿光。他说光很淡,一点都不亮,但足够让他醒来。这是一道淡绿的光,他看上去发现是一张大眼睛外星人的脸,正常的外星人外貌,但可以看穿那张脸,它是全息图像,可以穿过看到天花板。
然后这个全息影像从天花板向下,沿墙而下直到面对着坐在床上的他。这个外星人和他面对面,心灵感应问道:“你在干什么?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Paul说,我不太能理解它。我知道他在问什么。我设法想出回答而不是说出回答。我用思想回应。
他说,“当我开始回答他时”,突然各种事物穿过他的记忆轨迹,“我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我一瞬间全部看到。每一件事。好像可以下载我的心智和大脑记忆来看我所做过的每一件事似的。我知道我控制不了,我只是看着我生命中一件件发生过的事。然后这个外星人告诉我,用心灵感应说:“你很好,你没事。”
他说:“然后它穿过墙壁,”但另一件事是,当它和他交谈的时候,房间在动。他说:“我可以看见门口经过那外星人,看见窗户经过那个外星人,然后门口转回原来的位置。但在我脑海中,我看见墙壁在旋转而我呆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动过。”
他说:“当外星人告诉我:你很好,你没事的时候,它退回去,退后穿过墙壁。”
Ivy说她正向左侧躺着,看进他的房间,她说当她醒来时,有些东西叫醒她,看见他墙上发出绿光。她醒来那一刻就看见了,她说一道小而微弱的,带点红色的光穿过Paul的房间而来,它照进来刚好穿过她上方。她瘫痪了。
她说:“我动不了,不能叫喊,什么都不能做。这个红色的东西在我上方,我看见光照出去,它走,那道小红光射回来跟着它,然后跑了。于是我起来走进去和Paul坐在一起。你在熟睡。Paul说那东西告诉他:你很好,你没事,然后走了。”
我一直聆听然后说:“我什么都看不见,”当我这么说时,Pat Travis,餐馆的主人,她对UFO的事情很清楚,Pat说:“不。它们知道你是谁。他们只是和你的朋友开个玩笑。它们是闹着玩,有时它们会这么做来吓一下人。它们和你的朋友玩耍而它们知道你是谁,所以它们不会开你的玩笑。”
我想,噢,那就是说....就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了。
但这也正是那个老头所说的。
几天后我们离开了,我载Ivy回到洛杉矶机场,她回夏威夷。Paul与我住在圣地亚哥所以我们开车回去。我为一间在圣地亚哥叫Truth Seeker的公司工作,Paul是我的出版商。这就是1994年12月第一个星期所发生的事。94年12月我在沙漠经历了7架UFO和外星人进入Paul的房间的事情。
95年春末我在圣地亚哥工作。我租了一架克莱斯勒的开蓬车,不告诉任何人我要去哪里。我自己开车回到51区。我没有告诉Paul,什么人都没告知,甚至连我的同事也不知道。我就这样出发了。我租了架车开去那里。我回到我经历的地方,基于某些原因我只是想回去。
于是我出发,那天下午约4点我驱车出去,向北,19英里处,然后沿同一条路返回。我不打算在太阳下山天黑后待在那里。我想在太阳下山前出去,但天黑后我不外面待了。[笑]
我坐在后车座双脚放到上面,我跟...他们说。我说:“看,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我知道你们能听到我说话。我也知道你们不会伤害我。我知道的。如果你们要伤害我,我也不会在这里了。所以,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我想你明白我想做生命中应该做的事。如果这是我正在经历的某种精神体验的话,我希望你知道我想做我该做的事。
但我有两个事情向你们请求。第一,不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我不想被劫持,我哪里都不想去。让我一个人就行了。第二,不要来我卧室吓我。我不想在睡房被吓醒。我心脏不好,经历过太多了,让我一个人且不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给我指示一下我该做什么,告诉我必须做什么,我会很乐意去做...不要带走我以及不要在睡房吓我。
我说:“谢谢,再见祝你们好运。”然后我回到车,掉头回去Joe和Pat那里住了几晚。然后我回到圣地亚哥,没有告诉任何人。
大约3或4个星期后,Paul Tice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年轻的女士住在圣地亚哥的Coronado岛-Coronado,一个离岸的小岛,连接着一条大桥-他说她是一个问米(扶乩)者(注:没查到regressionist,直接用中式译法),“我听说她很灵。你为什么不约一下她看看她灵不灵验。如果她果真是,那我也去。”
我说:“不。如果你想去见她,为啥你不约她?”
“不,你和她更接近。你们非常接近。你去拜会一下她吧。”
我说:“好吧。”于是我做了个预约。她的名字是Kirin.她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但关于她的事是神秘的。于是我开车前往,做了约见,走进屋里。
她让我脱下手表,戒指和其他金属。我躺在一张桌上,像按摩台。她在我周围点燃蜡烛并和什么人说着话。我想或许她在和厨房的什么人说话。她一边说一边点蜡烛,我躺着。
她说了几分钟后我终于想起这屋子除了我和她什么人都没有。我问:“Kirin,你和谁说话?”
她说:“哦,抱歉。我在和把你带来的朋友说话。”
我问:“什么意思?带我来,带我来你的屋子?”
她说:“不是。是带你来地球的朋友。你被带来做某些事情。他们带你到这里,我在和带你来的朋友说话。”
我说:“你好像和我的朋友们关系不错,问问他们,我在这里干啥。我的朋友是谁?”
她说:“你不知道谁把你带来这里?”
我说:“不。要不为何我还要问你呢?我甚至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
她说:“他们说他们是昴宿星人。我不知道,但这就是他们告诉我的。他们说你是从昴宿星来的,他们把你带到地球做点事。他们有些任务要给你完成。”
我说:“哇,你在和他们聊天时,问一下他们我应该做点什么。”
她说:“他们要我告诉你,首先”-因为她是个扶乩的-她说:“他们让我告诉你,你不需要知道你前世。你需要过好这辈子,不要担心前世。活在当下。”
然后又说:“他们让我告诉你是被带来作为一个通道的。他们通过你传达信息,但不会很长时间。也不是现在。但最终这是他们准备做的,就是把让你成为一条通道。他们会把你放到重要人物会听说到你的位置上。当那个时刻来临,他们就会通过你来说话。他们让我提醒你:你不是一个大使(ambassador),你是一个密使(emissary)。
一个大使是为他所代表的政府说话的。你不代表任何人说话。而一个密使仅仅是传达信息。你不为任何人说话。他们让我告诉你务必理解这一点。所以你是一个密使,而不是大使。你将只需要传递信息,信息从他们而来通过你传达出去。但不是现在。总有一天你要在重要人物前讲话,而应该要知道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但他们会知道。而当他们听你说话时,他们就会知道你实际是谁。所以他们让我告诉你:过好现在的生活。”
然后她就笑起来,我问:“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他们刚刚告诉我关于你的趣事。他们说4或5个星期前你租了架克莱斯勒开蓬车,去到上次他们看见你的地方,而当晚你不想走到车外因为你害怕,但你下午的时候出来了。你坐到后座上。”
我想,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人啊。她却说得很准确。
她说:“你把脚放到后座坐着,你对他们说你不介意去做你应该做的事,但不想在卧室被吓醒或者遭绑架。他们觉得很有趣。他们哄堂大笑。”
我说:“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我这么做好笑?”
她说:“因为如果你知道你从哪里来,知道你来之前和现在作为一个人类对比是什么样子的,那你还会觉得害怕吗?等到你死了,回去你来的地方。那就会让你感到震惊。所以他们觉得你这么做很幽默。”
你不想被吓着?等到你死了,你就会有一个回到你真正所是和所来自的地方的真正旅行。
她说:“他们让我告诉你: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们给你一些事去做,我们一开始就观察着你。记住我们观察着你,你会做我们想让你去做的事。
我想,噢,我一生从没听说过这些事。真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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