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通过对平行地球的研究为平行宇宙的存在建立了科学的信仰
大量证据表明,外星人已经乘着被我们称为“不明飞行物”或者UFO的宇宙飞船拜访过地球,并且这种来访还将持续下去。
这些证据包括大量的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对人类的绑架行为。然而,大多数人面对这些报告只是把它们当过疯话而不予考虑。他们日复一日的追逐生存之道,对越来越多的外星人到访地球的证据,不曾进行过严肃认真的考虑。
这些人头脑中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他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那些大众媒体和互联网上报导的人类困境,事实上可能是由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通过社会控制所导致。这些困境包括贫困、无家可归和其他社会不公现象、暴力犯罪、种族灭绝、环境破坏、种族主义以及邪恶的战争等。
大多数的人们,至少在西方文明社会,包括地球上已经西化的地区,为什么会对外星人到访地球的任何报道,都存在一种自发的“怀疑”?与此同时,更实质的问题并不在于,对于外星人拜访的真实存在,人们是否 “相信”。
从科学的立场来看,对于外星人存在的真实性,关键的问题在于,到底是什么存在着。事实上,不管一个人选择相信或者不信,由那些可靠的目击者和接触者所描述的许多文献证据都真实存在着。一个“信念系统”,除了在核心的知识探索方面的替代作用以外,也被认为可以从一种期望情境中产生。
例如,如果你在北极圈里长大,从来没见过一只黑熊、灰熊或者棕熊,从未接近过像电视这样的媒体,你可能会“相信”或者希望所有的熊都是白色的,就像北极熊一样。
Alex Collier,一个著名的接触者,与所谓仁慈的外星生命接触过。对为什么会存在对UFO的“人性的怀疑”,他提供了一些相关的见解。
据Alex Collier所说,那些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与地球人类的接触,很明显是由于极度渴望权力的一小撮人所导致的,他们显然不满于人类创造的人间天堂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这一小撮人通过科技在时空连续体中制造了一个缺口,从而让那些操纵能力的外星人能够进入我们的宇宙。
结果是,Alex Collier说,所有的人类历史都被改写了。
爱因斯坦—罗森桥连接两个不同的宇宙
爱因斯坦相信任何进入这座桥的火箭都会被毁灭,因此两个宇宙之间的通信是不可能的。
但是,更多近期的计算结果显示,穿越桥梁的旅行尽管会很困难,但是也许是可以实现的。
人类对外星生命真实存在的“不相信”,可以被视作是人类心灵对“过去”与“现在”的认知上的某种滞后。因此,人们“期望”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过去没有到访过地球,而且也将不会继续访问地球。但是由于所谓的时空缺口,那些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确实已经到访过地球,并且拜访还将持续。
根据Alex Collier所说,在一个所谓的时空缺口上,人类心灵的“相信”或者期望情境还没有接触到真正的现实。如果Alex Collier的话是对的,一小撮人类在一个平行时空的“过去的”1931年,制造了这一充满压迫和剥削的“新世界”,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和他们的崇拜者能够以他们的意志统治世界。
Alex Collier认为,压迫和剥削被“写入”进这一时空的创造中,成为一种被替换的现实。
在所谓人类的“天然的时空连续体”中,一个表面上的人间天堂被换成了反天堂。回归的人类代理人和他们的外星同伙试图建立一个新的时空连续体,通过使用一些负面因素,如喜剧演员George Carlin所暗示的“罪恶”、“恐惧”和“羞耻”,从而破坏和征服人类的自由意志。
在metahistory.org网站,John Lash对古代诺斯替教派的信息进行了文献研究。他研究了那些从天而降的外星人,他们被称作“执政官”(Archon),他们试图在我们所谓的替代时间线上使用一种组织化的宗教,从而创造出一个充满“罪恶”、“恐惧”和“羞耻”的情境,并用它从政治上控制大众。
这些策略包括宗教的教义的撰写,性被看过是一种“罪孽”,因为人类行为所产生的密宗的性能量,会破坏执政官赖以生存的负面思想的能量。
Alex Collier说,纳粹科学家在一个早期的/最初的“平行地球”(与在这一时空连续体中被改变了的地球相比),让那些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从一个时间的裂缝” 中通过。
因为他们时间旅行的能力,他们看起来好像已经在这里几千年了——他们可以及时的返回到过去。如果你可以及时回到过去,你可以任意修改任何一个种族的意识。你可以修改任何重大事件。而这正是他们所做的……
-- Alex Collier ,"Chapter 1: The Extraterrestrial Global Connection"
Alex Collier说,纳粹通过时间旅行的实验,允许那些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从一个较低的维度,进入到地球人类的现实中。结果是,纳粹为外星人对人类“生来的现实”进行干扰大开方便之门,从而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从时间上操纵了人类历史。
自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发表了狭义相对论,我们已经知道时间旅行是可能的。如公认的Rick Groleau,他在公共电视网(PBS)的一篇文章就以《像爱因斯坦一样思考》(Think Like Einstein)冠名。
John Gribbin引用《为什么时间旅行是可能的》("Why is Time Travel Possible")(文章见下面)说,自从Kip Thorne和他的同事在加州理工学院吃惊的发现,没有任何物理定律能够阻止时间旅行,特别是广义相对论之后,在过去的七年里,相对论者已试图对时间旅行达成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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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时间旅行是可能的
作者: John Gribbin 来自:JohnGribbin Website
物理学家已经发现了解决时间旅行悖论的自然法则,从而对时间旅行发出了许可。但是我们发现这是同一条法则使光以直线形式进行传播,从而巩固了半个世纪前由理查德?費曼(Richard Feynman)提出的量子论的最简版本。 自从Kip Thorne和他的同事在加州理工学院吃惊的发现,没有任何物理定律能够阻止时间旅行,特别是广义相对论之后,在过去的七年里,相对论者已试图对时间旅行达成妥协。物理定律允许时间机器存在的几个不同的方法中,其中有一个从数学上被深入研究过的方法即“虫洞”。
这就像一条通过时间与空间的隧道,它连接宇宙的不同地区——不同的空间和不同的时间。虫洞的两张“嘴”在空间中可以通向彼此,但在时间上是独立的,因此,实际上它可以作为时间隧道来使用。
建造这一设施应该会很困难——它要包括对黑洞的控制,每一个黑洞的质量都数倍于我们的太阳。但是不管是当前规模还是在微视条件下,它们都能够自然而然的产生。
物理学家担心这会提高悖论产生的可能性,如同我们熟知的科幻小说那样。例如,一个时间旅行者回到过去的时间,并且意外地(或者甚至是故意地)导致了她外婆的死亡,这样不管是时间旅行者的母亲还是她自己都不会出生。
人们很难从数学上描述这一现象。但是相对论者在计算中使用一个撞球来描述这种对应的悖论。这个撞球进入到虫洞的一张嘴中,在过去又出现在另一张嘴里,在返回第一张嘴的路上与这个撞球的另一个自我相撞,于是被撞出了路线,并再也进入不了时间隧道。但是,当然了,在时间隧道中也存在着许多可能的“首尾一致”的旅行,其中两个不同模板的撞球根本不会干扰到对方。
如果时间旅行是可能的——经过七年的深入研究,所有的证据都已证实——看起来应该存在一个自然法则,在允许首尾一致的时间旅行实现的同时,避免悖论发生。
在莫斯科列别杰夫物理研究所和哥本哈根北欧理论物理研究所(NORDITA) 都在供职的诺维哥夫(Igor Novikov),在1989年首次提出诺维科夫自洽性原则的必要性(Soviet Physics JETP,vol 68 p 439)。
现在,在丹麦、加拿大、俄罗斯和瑞士,他与许多同事一起工作,建立了这一原则的物质基础。
它包括了已知的最小作用量原理(principle of least action),这一原理从十七世纪早期就已经通过不同的形式被人知晓。它描述了物体运行的轨迹,就像一条光线从A到B的路径,或者从楼上窗户抛出一个球的飞行路线,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一个撞球通过一个时间隧道的轨迹。
在这个意义上,作用量衡量的不仅包括穿越轨道的所需的能量,也包括花费的时间。对光来说,(光经常会作为一个特殊案例),只需要归结到时间就可以了,这样最小作用量原理就变成了最小时间原理,这就是为什么光会以直线形式旅行。
当一束光从空气中的光源发出穿过一块玻璃时,你可以看到这一原理如何发生作用,这束光运行的速度要比在空气中慢些。为了能够以可能的最短的时间从玻璃外面的光源A点到达玻璃内的B点,光线不得不以直线的形式运行直到玻璃的边缘,然后转到一个特定的角度,再以直线的形式(并以较慢的速度)到达B点。
以其他任何路径运行都将花费更多时间。
作用量是整个路径的效用,而光(或者“自然界”)都知道如何选择以最廉价和最简单的路径达到其目的地。在一个相似的情形里,一旦路程所需时间被指定的话,最小作用量原理可以用来描述撞球被抛过窗户后的整个运行轨迹。虽然撞球可能会以不同的速度和运行轨迹(角度较高但速度较慢,或者角度较平但速度更快)被抛出,也仍将穿越窗户,但只有满足最小作用量原理的轨迹才是可行的。
诺维哥夫和他的同事已经将相同的原理应用到撞球围绕时间回转运行的“轨迹”上,并包括了含有和不含有导致悖论的“自我碰撞”的情形。
在数学技术应用上,他们已经展示了在两种情形下只有采用首位连续的方程式的解决方案,才能够满足最小作用量原理,或者用他们自己的话说:
“通过利用最小作用量原理,一套整体上首尾一致的经典运行轨迹,可以直接和很容易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NORDITA Preprint, number 95/49A)
关于这一点,“经典”这一字眼意味着,他们还没有试图将量子论的定律加入考虑。但是没有理由认为这将改变他们的结论。
在认识了最小作用量原理之后,费曼提出了整体建立在这一原理基础的量子物理学,在其中使用了“历史总和”(sum over histories)和“路径积分”(path integral)的公式,因为,就像光线从表面上看是在寻找从A到B的最佳路径,但是实际需要将所有的可能路径都要考虑在内,从而找到其中最有效的路径。
因此,首位连续性是最小作用量原理的结果,而自然界可以视作是厌恶时间旅行悖论的。这解除了物理学家关于时间旅行原理的最后一条反对意见,并将建立时间机器的后续任务留给了工程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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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ier根据他和所谓仁慈的外星人的接触指出道:
“我知道平行现实的存在,我也知道几个与地球有关的平行现实存在于比我们更高的维度中……”
爱因斯坦也建立了关于平行宇宙的学说。关于平行宇宙,Fred Alan Wolf发问道:“什么是平行宇宙?”
紧接着他详尽地说明道:
就像一个平常的宇宙,它是一个包含了物质、星系、恒星、行星和生命体的时空区域。换句话说,一个平行宇宙和我们自己的宇宙是相似的,甚至可能是我们自己宇宙的复制品。
在一个平行宇宙内不仅仅应该存在其他类型的人类,而且有可能那里存在的人类就是我们自身的复制品,他们和我们发生联系的方法只能够用量子物理的概念来解释。
Alex Collier指出在人类历史上远古时期的暴行,包括缠绕整个人类历史的组织化的宗教,以及数不清的浩大的战争,都是被回归的外星人和他们所谓的 “纳粹星际之门”的人类同伙所创造出来的,他们可以通过线性的时间从所谓人类“天生的现实”,从另一个1931年,穿越到过去和将来。
根据他的话,我们历史文献上的1931年,已经被所谓的人类同伙和回归的外星人重新修改过,这些外星人有能力回到线性时间的几百万年前,通过一个被彻底操纵的现实,重新改造了一个不同的地球。
在这个过程中,这些回归的外星人试图通过一种超时间的优生学社会改造来操纵人类的意识。
1660年的天体插画
Alex Collier称,作为回归的外星人的同伙,这些人通过对人类基因操纵,试图控制和吞噬人性,就像羊倌之于绵羊一样。Collier指出,通过对这一维度的时空思维操纵,制造一个不自然的平行宇宙,而他们就要做到了。
John Lash的网站metahistory.org精确的记录了古代诺斯替教派确实遭遇了Collier所说的情形,纳粹分子护送那些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到达人类线性时间线的过去。在诺斯替教派的记录中“执政官”被描述成为一种无机的“人造人”,他们穿越到过去,利用他们的技术能力把现实装扮成为一种复杂巧妙的人工智能,利用他们自己的机械论的概念重新塑造了我们的太阳系。
地球及其生物圈被诱骗进了一个被执政官伪装成的太阳系,就像一只昆虫进入了一张蜘蛛网:
这一切被亚大伯斯(Yaldabaoth)监视着。[诺斯替教派将回归的外星人称为“假扮的上帝”,这也促进了人间组织化的宗教发展。]现在执政官们要用构成他们自身的无机元素来建造这个行星系统。但是由于他们既没有意念(ennoia)也没有创造力(epinoia),他们能做的就只有模仿。
《约翰密传》(The Apocryphon of John,II, 10, 24-25)描述了执政官是如何“用天上那些发光的东西为自己打造了一个周期循环的世界(由轨道运行天体组成)”。由此,他利用中央恒星,即新生太阳的旋涡的力量,对在原行星盘中盘旋的物质进行重新组合。
然而,亚大伯斯并没有创造任何东西。他只是原样拷贝了佩雷若玛(pleroma)的模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做了……(摘录自《一个寂寞星球的承诺—the Shishta - Call to Co-emergence》)
(在诺斯替教神话中,神是完美的,一对神圣的生灵可以靠自己的神圣性产生后代。但当一个叫“Aeon”或“Sophia”的神决定“不靠圣灵的同意就从自我产生一个形象”,即不靠配偶产生后代,就出现了问题。古代认为女性生产繁殖的物,男性创造其形。Sophia的行为造成了有缺陷的、甚至是畸形的后代,被逐出了神圣生灵所在的pleroma,到了宇宙的一个隔离的区域。这个畸形无知的神,有时被叫做亚大伯斯(Yaldabaoth),他认为自己是唯一的神。诺斯替教把亚大伯斯视为旧约的创造者,决定创造统治者(天使)、物质世界(地球)和人类。虽然传统是多样的,通常认为亚大伯斯被欺骗,把他母亲Sophia灵魂的吹送到人类那里(特别是约翰启示录;创世纪)。人类进退两难。我们是泥里的珍珠,在物质世界和物质领域里的神圣灵魂。天堂是我们真正的家,但我们被流放在了pleroma。——译者注)
在假冒现实的过程中,时间旅行者的执政官们无视法律让人类崇拜他们,或者当他们是上帝的使者,或者当他们是神。
诺斯替教派认为,Alex Collier所指的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和纳粹分子,确实捕获了地球有机生物圈,把它变成了一个无机的时空“区域”。诺斯替教派认为地球已经被陷入了一个存在有机现实的行星系统的塑料复制品中,人类也由此起源于一个所谓的“天生的现实”里。
John Lash和其他关于外星人存在真实性的研究者们,如Richard Hoagland,认为,我们太阳系中表面上“无生命”的行星和月亮,事实上处于居住在地下的回归的外星人的控制之中。另外,Hoagland先生证明,那些火星和月亮上的外星史前古器物,和地球上的器物的结构是有关联的,它们的创造都显示了一种几何上的对称性,这与诺斯替教派所说的“人造人”的情形是一致的。
综合John Lash的研究和Alex Collier的陈述,我们可以发现,整个太阳系,包括了火星、木星、天王星、冥王星、水星以及地球的卫星月亮。我们的生物圈已经被捕获,就像一个正在运作的“蜘蛛网”,被一种无机的回归的外星人的机械意识所改造。
和人类自身“天生的现实”相比,执政官可以看作是来源于某种“平行的”“反宇宙”,它由恶魔所模仿的“上帝”或者“纯粹自我”的“君主执政官”所统治,并试图与人类天生的有机现实中的真正的宇宙上帝进行对抗。
John Lash在metahistory.org网站记录了诺斯替教派的深刻见解:
诺斯替教派的教义坚持不懈的强调,执政官是模仿者,他们无法创造任何原始的事物,他们只是傲慢的声称他们可以。君主执政官被称为antimimon pneuma,“伪造的灵魂”。(Apoc John III, 36:17。 这个词汇在不同的段落多次出现。)
他制造的宇宙在埃及古语中叫做hal,意即“模仿”。执政官的巨大的行星系统形成一个稳固的拱形的诸天(stereoma),一个更高维度形状的虚拟现实投影。
执政官的行星系统架构被描绘成一个围绕地球的“手镯一样的带子”。从很多秘密组织(金色曙光(Hermetics)和蔷薇十字会(Rosicrucianism))描述的宇宙的和谐的、壮丽的图景来看,这个行星球体的模型只是一个没有思维的、神圣创造的仿制品的映射,而不是这个宇宙中的活生生的现实。
亚大伯斯,那个假想的全能的造物主,确实没有创造任何东西;相反,他只是“原样的”拷贝了佩雷若玛的图样。
他做出来的天体的拱形就像一个鲍鱼壳的塑料拷贝。只有那些不知道鲍鱼壳真相,以及创造自然界活的奇迹需要什么的人,才会接受这个塑料的替代品。再一次,这个头脑中的平行宇宙致力于此:执政官们假装在宇宙中逍遥自在,并且他们假装存在于在人类心智中。
这就是他们施加影响力的目的所在,这是掩盖他们入侵的手段。
Alex Collier继续断言道,有超过一千亿的人口存在于一个制造出来的分隔的时空区域中。由于所谓的纳粹星际之门建筑师的协助,在回归的外星人的恶意操纵下,我们的地球也被分隔开来。
Michael Salla博士撰文研究这些来自不同时空连续体的人形生物的意图,在诺斯替教派所说的“执政官”的守护下,他们及其人类同伙作为 “天国和平部队”的代表拜访了地球。
诺斯替教派经过更深入的观察发现,执政官对于缺乏创造一个“神圣灵魂”的能力所带来的挫败感,导致他们寻求通过基因实验的方式,把有机生命改造成为一种纯粹自我驱动的、电子似的、机械化的意识体。
拿哈玛地文库(Nag Hammadi Library,NHL)关于宇宙学、世界的起源、执政官的本质以及《约翰密传》的主要文字,在描述了太阳系的起源方面都具有一种一致性,即作为一个永恒存在的生命图景的无机的复制品。
对于“错误的起源”一个更深刻的洞见是,一个人将塑料制品误认为是珍珠可能会被原谅(这几乎不可能)。但是一个人如果根本意识不到制造一个珍珠需要整个海洋以及一个有生命力的、共生的生物圈,这种无知的情形才是真的可怕。然而这正是执政官们的愚昧之处,即使在模仿的时候,他们也无法体会植根于佩雷若玛的、神圣秩序的生命奇迹。
执政官制造的“拱形的诸天”是一种浮夸的作品,它更像是一个有很多房间的、黑手党首领的威尼斯宫殿,而这个领袖正被宗教的浮夸以及指挥链上军事主义思想搅得心神不宁:
现在首要的创世者(archigenetor)、亦即执政官的主要繁育者,自从掌握了巨大的沿轨道运行地球之后,他为他每一个子孙建造了天堂……美丽的住所,在每一个天堂亚大伯斯制作了华丽的装饰,达到七倍的精美:宝座、府邸和庙宇,马车和天国的圣女……他将天堂一样的国度交给他们每一个人,给他们提供强大的军队,军队包括了神、指挥官、信使和监督者,数量是如此的巨大,他们能够全力服务他的子孙,并接受来自他人的侍奉。——《论世界的起源》,第19章
读者如果熟悉荣格(C. G. Jung)分析心理学的话,在下面这一段能够辨认出构成主流宗教中一个典型的天堂的全部元素:
- 天国府邸
-天国军队
-云中马车
-整齐行进的圣女
-军事列队一样的天使唱诗班
拱形的诸天装满了俗气的灵性矫饰。如果任何人需要关于执政官如何能够影响人类创造力的证据,这里就是,七倍的精美。(摘录自——伪装的秩序—耶和华—亚大伯斯)
人类想象中的天堂,只是执政官的空想罢了,诺斯替教派也持有同样的看法,这可能会让人感到震惊。或多或少的,我们关于天堂(来生的国度)的想法,仿佛是建立在一个迪斯尼主题公园的基础之上。确实有一些迪斯尼风格的作品中是关于执政官的。对我们所处世界的迪斯尼化过程,依次地体现着某种鲜明的执政官统治的特点。
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一条结论,即这个时空连续体通过纳粹“星际之门”的干预被创造出来,通过寻求回归的、时间旅行的外星人的帮助,以他们对预期的控制和征服为图像,他们联手创造了一个“新世界秩序”的幻想。
作为一个照猫画虎的连续体,我们目前的时空“在劫难逃”,除非人类自己认识到这一复合的现实,在这一现实里,有操纵能力的和所谓仁慈的外星人都在试图和我们发生联系。
诺斯替教派已经试图在人类中激发一个更高的意识,这样就可以让人类建立一个心灵的防卫机制,来抵御外星人的入侵。在这个过程中,诺斯替教派试图去证明人类有自由意志,使得人类能够完成自身在宇宙中的使命,把人类从执政官的伪造现实中解救出来。
其中还包括了人类要摆脱对我们所处世界的科技迪斯尼化,因为这一运作偏离了更高的有机意识。
受到一小撮人类和他们的回归的外星同伙的狂热推动,一个被有操纵能力的外星人鼓动的纳粹议程,已试图重新书写人类历史,以维持一种寄生状态;通过一个创造的替代现实,来实现一种地狱般的悲惨处境(乌托邦的反面)。
如果这就是过去所发生的事,或许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在“另一个1931年”,最初人类的改变能够影响跨越宇宙和维度的许多不同的世界,能够吸引各种不同的外星飞船到来,能够产生敌意或者善意的外星议程,能够使地球人亲眼目击到UFO的出现。
关于社会不公和环境破坏存在着一个看似流行、但却疯狂的导向,这一导向的出现对一种魔鬼意识的存在起到了强化的作用。在《精神病患者的黄昏》(Twilight of the Psychopaths)一文中,David Ray Griffin 博士和 Kevin Barrett博士深入研究了这类现象。
很显然,地球人需要切实的意识到他们所遭遇的现实,即一个表面上的精英议程正在暗中侵蚀我们的自由意志。
Lash和Collier暗示道,人类需要重新激发起他们彼此之间以及对大自然能够产生共鸣的有机意识,去证明作为一个有感知能力的物种,他们所拥有的权利和自由,反对那种暴虐的、无机的、技术统治的外星人对人类起源的操纵。人类需要开始修复他们的集体意识,通过一小撮所谓自我驱动的人类同伙的协助,这一集体意识已被回归的外星人社会改造过,而诺斯替教派已经告诫过我们。
否则的话,在目前一个被改变的时空连续体的所谓“新世界”中,人类将会被一个魔鬼的跨维度议程完全同化和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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