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肥乡飞人事件新调查报道(作者:世界华人UFO目击调查部主任张靖平)
河北肥乡飞人事件当事人黄延秋、世界华人UFO目击调查部主任张靖平接受焦点网记者专访,再谈离奇飞行事件,回答公众疑问。 张靖平:飞人事件真实存在 梦游幻觉结论站不住脚
黄延秋:央视记者也认为事件是真实的,但他说节目还得那样做
焦点网记者 范溢娉 蔡国英 李飞
这是一个科学进步的时代,昔日被封存的未解之谜、离奇悬案通过媒体开始进入大众视野;这是一个科学被误读的时代,试图用已知科学去解释所有未知似乎只是徒劳。
河北肥乡农民黄延秋绝没有想到,30多年前他被公安部门立案调查,30多年后又被广大公众“调查”。他被背着飞行的离奇经历经媒体报道后引发的热议持续不断,同时由于不同媒体的调查细节不同、结论各异,公众更添疑惑。网民们的议论、质疑、分析从没有间断过,好似在网络中演绎着一部悬疑推理片。
为解答公众疑问,事件当事人黄延秋、事件调查人张靖平近日接受焦点网记者采访,作出了明确回应:事件真实发生过,不认可梦游、幻觉之说。对专家作出的精神偏执说,黄延秋说自己“从心里不愿意承认”,之所以勉强承认是因为“不想再辩解”。
(一)事件回放
[神秘失踪]
时间要拉回到30多年前。1977年7月-10月,在河北省肥乡县发生了一桩离奇的神秘事件,该县北高乡北高村21岁的村民黄延秋,先后三次神秘失踪。第一次在77年7月末,黄延秋晚上八九点在家中睡觉,午夜1时左右,不知何故却出现在约一千公里外的南京市一个大商店门前,又被两神秘交警买票送上开往上海的火车。第二次是9月晚上9时余, 本来睡在院子里床上的黄延秋,半夜一觉醒来,却出现在约一千二百公里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又是两个穿着军装的神秘人物先后指点他乘船过江、几次乘车换车,最后送他进入一个有他邻村乡亲亲戚在其中做高级军官的军营中。第三次在当年10月,仍是在夜晚,黄延秋刚出生产队长家门,就眩晕倒地,失去知觉。
午夜醒来时,出现在兰州一旅馆中。两位自称是山东高登民、高延津的二十几岁的青年人,说他们是黄延秋三次失踪事件的安排者。在第三次,高登民、高延津用九天时间,不借助任何飞行器械,先后背负黄延秋飞到九个城市,兰州——北京——天津——哈尔滨——长春——沈阳——福州——南京——西安——兰州,总是在白天休息,夜晚飞行,在终点站兰州将黄延秋以未知的方式送回了河北肥乡县北高村的家中。黄延秋三次神秘失踪及他自述被两位神秘人物背负以高于当时列车 20-40倍速度飞往9个省城及直辖市的事件,轰动当地,当年底由肥乡县公安局、宣传部、武装部联合写了一个报告,上报邯郸地委。
[探寻真相]
几十年来,黄延秋不停接受着各种研究和调查,我国相关领域的专家和UFO爱好者也从没停止对这一神秘事件的探问。
此事件的较早调查人是UFO研究者冀建民,说“较早”其实也不早,因为那时已是飞行事件发生10年以后了。冀建民收集了众多的证人证言,但由于受经济条件所限,没能展开更大范围的实地调查。
1998年张靖平开始介入此事件,自费做了许多调查,并采取测谎、催眠、模拟画像等技术手段试图揭开真相。2002年12月,张靖平将黄延秋请到北京,请北大医学部的心理系吴教授为他做了回溯催眠调查。在回溯催眠调查中,比较清晰地了解了黄延秋三次神奇经历的细节。从催眠结果来看,可以肯定在黄延秋的主观意识里确实经历了此事。2004年12月,张靖平又请来催眠医师蒋方田,再次为黄延秋做了回溯催眠调查,在催眠中,让他回想并记忆背他飞行的两个“飞人”的形象。然后又带他到唐山市公安局找模拟画像专家姚殿义警官,姚殿义根据黄延秋在催眠中清晰记忆的两个“飞人”的形象,模拟画出了两个飞人当年的画像。
之后,张靖平到山东数地寻访两飞人,希望能象在曹公事件里找到那个女孩一样出现奇迹,但至今没找到。
让黄延秋事件由民间传播转为大众传播的是中央电视台《走进科学》栏目。2005年8月,《走近科学》以“谁在背我飞行”为题播出了对这一事件的调查,仓促定论为:这是黄的幻觉或梦游。因疑点重重,这一结论并没被观众所接受,大多数观众感到被愚弄,几近引起“公愤”,他们认为,最具权威的中央电视台受制于人类科学的约束而没能抓住这个时机、没能有勇气去对这一事件做出最彻底的调查,只能胡乱地给出一个万分牵强的“科学”结论。
2008年12月,江苏卫视《人间》栏目又调查了这一事件,但因与央视在同一关键点上出现了背道而驰的说法,使观众更加疑惑重重:关于黄延秋所述两个飞人带他在北京长安大剧院看《逼上梁山》一事,央视节目说当时长安大剧院正在关闭维修中,江苏卫视节目说戏不但演了,还有人民日报为证。真相到底是什么?
[真假之辩]
媒体的传播让飞人事件冲出河北走向了全国,各种看法纷纷登场,各种观点激烈交锋。
中科院院士、物理学家何祚麻吐出了八个字:“胡说八道,荒唐之至。”生物化学博士方舟子则认定:“这是大脑受刺激后产生的幻觉。”
但公众似乎并不买账,认为很多旁证所证明的事实是无法解释的。比如说黄延秋撒谎,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旁证愿意长期为他作证?说他在梦游,难道梦游坐车就不需要买票么?当时一天只挣几个工分的黄延秋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这些疑问在央视节目中没有得到一个合理解释,大多数人对主流科学界及央视的立场不以为然—— “所有出镜的记者、主持和专家都在梦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啥……”
“央视解密各种现象用的关键词:癔病、精神失常、幻觉、梦游、为炒作自己炮制的……”
“用可怜的科学知识妄图去解释所有的神秘现象,似乎是以篥测海,有些可笑。”
“央视的节目就像命题作文一样,甭管前面扯多远,到最后都要回归唯物论的主题。”
“一边让我们迷信自己的眼睛,一边告诉我们不要迷信……。”
(二)张靖平答疑
2010年10月28日下午,记者走进张靖平位于朝阳区的公寓。环顾四下,这个二居室颇为符合记者对大多数痴迷和专注于某项研究者的固有印象:简朴,零乱,书籍随处堆放。作为我国三大UFO悬案之一——河北肥乡飞人事件的主要调查者,张靖平更多时候隐于幕后,一手推动了这一悬案的调查进展和媒体的关注,使这一被主流科学界刻意排斥的话题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中。
张靖平在采访中首次对媒体表示,不认可央视对黄延秋做出的“梦游、幻觉”的结论,“黄延秋没有说谎”,“神秘飞行是真实存在的”。
“飞人事件确有其事”
“肥乡2008年再现飞人,是这一事件的又一重大证据”
焦点网:您始终认为飞人事件是真实存在的,您的证据是什么?
张靖平:一是证人证言。我们先后走访了很多人,黄延秋失踪后去寻找他的乡里乡亲、他们生产队的队长、到上海接他的人、他在上海落脚的吕庆堂一家、第一次黄失踪后去接他回来的乡亲,包括乡政府、当年将这一事件当案件调查的当地公安部门,等等,他们都证实了,确实有这么回事。
我们也做了大量的实地调查。比如黄延秋回忆说,第一次他失踪来到南京时,记得离火车站不远有一个“挺大的水泊”, 华北的农村没有特别大的水泊,所以他有这个印象,他也不知道那是玄武湖,后来看到旁边商店写有“南京”的字样,才知道是到了南京。我们就把他带到南京火车站附近,发现玄武湖就在南京火车站对面,现在南京火车站的对面就是玄武湖。我们带黄延秋到湖边看了看,他对当年在湖边走的情况还有些印象。当然,我们也去了当年收容黄延秋的上海蒙自路遣送站、邯郸档案馆等地,希望找到一些档案记录,查清他是哪天进的收容站,哪天被人接出,但时间久远,已无从查起。这个不是国家重要的政府资料、文件,当年的登记估计随手就撇了。
我们还把黄延秋请到北京做了催眠调查,2002年12月,请北京医科大学的心理系吴教授做了第一次催眠,催眠比较成功,比较清晰地了解了黄延秋三次神奇经历的细节。后来在2004年,央视《走近科学》要做中国三大UFO案例的报道,为配合节目拍摄、调查,我们随央视去了肥乡,又走访了很多人,回到北京后,请蒋方田催眠师给黄延秋又做了一次催眠,通过这次催眠模拟画出了两个飞人的画像。这次调查在第二年通过央视《走近科学》播了出来,不论央视下的结论是什么,总之把两飞人当年的形象公布了出来,我们希望信息公布后能找到他们。之后我和冀建民、黄延秋一块到山东去找两个飞人的线索,当地公安部门也检索到了叫高登民、高延津的,但仅仅是同名。这是我们做的一部分工作,也就是说没什么下文。
转机出现在2007年,07年12月份,我和北京的两个朋友(他们对这事也感兴趣),我们一块去了肥乡,看看有没有找到两个飞人的新线索,当时我们还写了呼吁书,呼吁飞人他们出来,在网上发了。结果就在第二年,飞人又现身了。
(为准确描述当时情形,记者特援引冀建民的调查报告如下:2008年2月17日(农历正月十一星期日)约7时-7时20分,河北肥乡县城东南角一公里外石化加油站附近,目击者张文祥(在元固乡政府工作)在公路上散步,无意中发现300多米的高空中有一个人(看的是侧面,像是二人重叠),穿黑灰色衣服,正逆风而行,由东南向西北方飞去,像汽车速度一样快,如电视剧《西游记》中的腾云驾雾一样,这怎么可能呢?为了慎重,张急忙招呼过往行人:“大家快看,天上那是什么?”正好县地税局干部高华民及兄弟高献民因晨练从西迎面走来,高华民急望空中说:“我看的是正面是两个人,好像面对面扶着,正向西北方向飞去,没有任何声响。”三里堤村村民王相的那天也在场,他说;“天上是两个人,估计身高约1.70米左右,面目因高度高看不太清楚,因高空有薄云,看脚下部分有点虚,但没有踩踏任何物体,应排除风筝、孔明灯等人为现象。”当时的目击者共有六七人之多。)
然后08年江苏卫视《人间》栏目找到我们说对这件事做进一步的报道,我们又来到现场,对那几个目击者做了调查、采访,说法一致。等于飞人事件又多了进一步的进展和证据。
“两个飞人很可能是地球人、中国人、山东人”
焦点网:您认为背着黄飞行的是两个有特殊功能的飞人还是外星人?张靖平:咱们中国的历史早有凌空飞行的人的记载,这方面资料很多,历代不断。比较早的,例如春秋时期郑国的列子,据记载他向道家学习了九年,能够御风飞行。还有唐朝的邓隐峰禅师,冬到南海普陀山夏到五台山。传说安史之乱时,有一次两军正在混战,邓隐峰恰好在往五台山的途中遭遇了这一幕,他把禅杖向空中一扔人就飞起来了,两方士兵们惊呆了,放下兵器停止了交战。至今五台山北台还有邓隐峰禅师塔。国外也有资料记载喇嘛能飞行空中的。比较近的资料也有,有人曾在深夜目睹一位白发白须老者绕着武当山真武殿飞了三圈。关于飞人的记载还有很多。
为什么我说不可能是外星人?黄延秋跟这两个人第三次出去时生活了八九天,他们的生活习惯、吃喝拉撒跟咱们正常人一样,他们也告诉黄延秋说自己是山东人,说话还有山东口音。冀建民的观点是他们是外星人,我的观点是他们是地球人,根据调查情况、历史记载来分析,这两个人很可能就是地球人、中国人,而且是两个山东人。
“说黄延秋梦游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
焦点网:您始终认为神秘飞行事件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对认为黄延秋是在梦游的结论您怎么看?
张靖平:不可能是黄延秋梦游,因为黄去上海要到邯郸坐火车,当时在邯郸没有直接到上海的火车,必须到郑州去转车,所以这里面有太多的波折,当时农村穷,不可能他没事儿自己溜达买车票去上海玩。而且这个过程中他接触了许多人,如果说黄在梦游,那么他的那些乡里乡亲、接他的人、接待黄的吕庆堂一家也在梦游吗?没有这样的梦游,没有经过这么长距离的梦游案例,动辄上千公里,中间还频繁换交通工具,没有这样的案例,说黄梦游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你去上海得买票吧得检票吧得转车吧?这中间居然没有人炒醒叫醒他?梦游时有人打扰他他就醒过来了。他去吕海生家,不可能说他梦游,旁边还有人看着他在梦游,这都说不过去。包括黄延秋叙述的很多事儿,都很真切,比如在第三次经历中,两个人带他飞往福州飞过上海上空时,黄延秋还问他们:“咱们还到吕海生家里去吗?”飞人说:“不去了。人家不欢迎咱们了,就不去了。”中间的过程大家都不知道,但他什么时候失踪,什么时候回来,他母亲、乡亲都能做证。
焦点网:关于两人带黄延秋在长安大剧院看《逼上梁山》一戏,央视说剧院那期间正在关闭维修中,江苏卫视则说不仅看了,还有次日的人民日报为证。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不同的说法?
张靖平:这也是央视下梦游结论的一个重要原因,你说你在那儿看了戏,但那儿戏院关门根本没演戏。其实,央视记者调查的剧院和黄所说的剧院是两个地方。
黄延秋做催眠时说,两个飞人带他到了天安门西面华表处,我问他穿过马路没,他说没有过马路,面对着天安门的方向往右走,走一段再往左走,拐个弯进一个剧场看了《逼上梁山》。冀建民在这之前没有到过北京,他听说往东走的话,在建国门西北角有个剧院叫长安大剧院,他就想当然以为是长安大剧院,结果央视去那儿调查,剧院说76年唐山大地震后一直在维修呢,这期间剧院是关门的。但当年的长安大剧院根本不在建国门西北角,而是在西单十字路口的东南角, 90年前后还在那儿,后来迁建到建国门那儿。根据黄延秋所说的方向,那个地方有个吉祥剧院,八十年代末这个剧院还在王府井老大街那儿,后来拆迁了。我去北京京剧院调查时,他们证实,确实在那一年,他们排演了打倒四人帮后的第一部传统戏——《逼上梁山》。后来冀建民查了图书馆的资料,77年10月12号曹禺给《逼上梁山》写了个剧评发表在人民日报上,而根据黄的叙述是,他就是在77年10月10号前后看了这个《逼上梁山》。
对一个从没到过北京的农民来说,他能说出在哪儿哪儿看了什么什么戏,那就成了天方夜谭了。央视下这个结论的原因是,你说你在那儿看了这个戏,但是那个时间这个剧院关闭,你说在那儿看戏,你不是说谎么?根据我们的调查,黄延秋没说谎,央视和黄其实说的是两个地方两个剧院,方向不一样。
焦点网:您怎么看待黄延秋没有通过测谎?
张靖平:因为这个事儿本身就比较神秘,连黄延秋自己都犯嘀咕这事儿是真是假,所以测试结果就有可能和他的心理不一致。他没通过,只是说测谎仪不认同他的这个叙述,不是说这个就是决定性的结论,也不能说他说的就是谎话。这事让许多人迷惑,对黄延秋本人来说,这事儿发生了还是没发生?他本身就有迷惑。所以就这个技术来说,不是那么钉是钉铆是铆地就能肯定某件事或否定某件事,它只是接近事实的一种技术调查手段,还不是一种司法证据。
一个重大事实不可能有两种结果,要么是真的要么是假的,不可能又是真的又是假的,催眠和测谎,这两种技术之间一定要有接近事实和远离事实的。我们不单单说要靠单一的技术手段,还要靠其他的证据,比如证人,物证没了,但证人证言有啊,有他的乡里乡亲,有吕海生一家,有那么多证言,这也是一种证据。所以判断一个事情的真伪,不能光看他的某一个方面缺乏证据站不住脚就给予全盘否定。
焦点网:据黄延秋叙述,他在北京看《逼上梁山》的第二天又在天津看了电影《苦菜花》,有网友问为什么不调查一下这两个时间能否对得上?
张靖平:冀建民当时调查时已经是87年了,证据缺乏,无从查起。当时不是说“这是个大事件,政府很重视,我们把时间捋一捋,记录查一查,看那个时间是否有天津的剧院演了《苦菜花》……”不是这么回事儿。冀建民接手调查时是十年以后了,他的经济条件也不允许他到处去实地调查,如果他八几年来北京调查吉祥剧院,那还有可能找到证据,他只能记录证人证言,经济条件所限,无法做更大范围的调查。如果当年权威部门调查的话会有个很好的结论。时间把一些证据磨灭了。
包括黄第二次又莫名到上海,吕庆堂所在部队怀疑他是破坏分子,就将电报发到肥乡,看黄是不是本分的农民,当天邮电局的职工就送了电报,但谁都没有把这事当回事儿,没有保留证据。这也不奇怪,即使现在发生的08年2月飞人出现,冀建民做了调查,画了草图,但同样没有引起当地政府的重视。
“在第二次催眠中飞人与黄有了思维交流,可能是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们,这个事儿确实存在”
焦点网:听说在第二次催眠中两个飞人与黄有了思维交流?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张靖平:当时是在催眠快结束的时候。黄延秋处于催眠状态时,催眠师不下唤醒的指令一般他是醒不来的。在我们正问事情的时候,黄的情绪突然就变了,他说:“你是谁?你是高登民,能不能给我们留下什么证据?”两只胳膊抬起来就好像要抱着飞人似的,他当时以为高登民就在催眠室里。随后黄延秋就醒过来了,说:“刚才高登民给我说了,催眠就不要做下去了,你回去吧,下去给张靖平详细地说一下就行了。”
当时房间里黑漆漆的,很静,外面的干扰基本上屏蔽起来了,有可能接黄延秋接收到高登民的信号与他有了思维沟通。高登民、高延津会飞,古代也有千里传音、思维沟通这类事的记载,他们有这种能力不奇怪。
他们不愿出来,或者是不到时候。2008年2月份他们又出现了,这事儿又有了下文了。
焦点网:您认为那次出现的两个飞人不排除是他们两个?
张靖平:不排除。1977年飞人在肥乡出现,当时是黄延秋一个人说见了飞人。2008年的时候飞人又在肥乡出现,这回是好几个人在说。江苏卫视《人间》栏目拍神秘飞人事件的时候,当事人的叙述都在里面。
焦点网:您认为这两个“飞人”为什么要打断对第三次飞行的催眠?
张靖平:他不是打断。因为第三次是在黄记忆清晰的情况下进行的,不是黄在睡觉中人家背着他飞,而是很清醒地住旅馆、吃饭、睡觉、背他飞、给他介绍名胜古迹。比如到福州给他介绍“对面就是台湾”,黄延秋问:“现在我们能不能到那边看看?”他们说:“不能。”
我们当时对他做了一整天的催眠,当事人很疲累,高登民可能借这个契机,告诉我们这个事儿确实存在,中间打断,今天到这就可以了,你在下边把情况给他们说说就可以了,回去吧。就是这样。
焦点网:飞人为什么不现身回答疑问,而只是看着你们的苦苦调查?
张靖平:为什么他不直接解答疑问?我2008年还在做调查,咱就不能猜测,只能说进一步努力找到这两个人。如果是中国人,总应该有父母有兄弟姐妹吧,总该有个窝(家)吧,窝在哪儿?根据我们的调查,我推断他们祖籍应该在山东高青县,或者跟高青有关系,跟山东有关系,应该是山东人。真的把这两个人找出来,这个事儿才有一个结论。
焦点网:依您看,为什么飞人选择了黄延秋呢?
张靖平:肥乡是“飞翔”两字谐音,肥乡离山东又近,我们推测黄延秋与飞人在祖上是不是有某种远亲。这种事不好下结论,找到飞人再问为什么。
焦点网:在第三次飞行中,黄延秋与飞人相处九天之久,但似乎这九天中的交流信息很少?
张靖平:这里面没有太多事儿,人家也不跟他做太多交流。黄延秋问“你能不能把这个能力教给我,也不用你们背,我自己飞多好啊。”他们说:“那不是你能学的。”黄问为什么带他出来,回答说“带你走一走转一转”。包括他们到东北,这两个人随手取棉袄取衣服,黄延秋还心想着能不能保留下来,我穿着。但人家不让,一切能证明他们到过哪些地方的证物都不让黄延秋保留。黄延秋处于一个什么状态?想跑,又不敢跑,就是用两个飞人的话说,“白天睡觉,晚上飞行”,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我们猜测这可能是飞人做的实验,留下一定的证据,为什么要送黄延秋到收容所、部队,是要说明这事不是空穴来风。
“黄延秋不可能说谎,说谎对他没任何益处”
焦点网:您看网上的评论没?有网友认为,这个事件中至少有三人在合伙制造一个骗局,恰巧黄的身边有研究UFO的人,恰巧他失踪到上海上海就有同乡的亲戚。
张靖平:网上什么样的观点都有,砖头块是满天飞的。任何质疑都允许有,但是我要说的是,冀健民只是后来做的调查,是在这事发生十年以后了。当年肥乡县公安局是把这事当一个案件来立案侦查的,怀疑有人散播封建迷信,破坏生产,还报到了邯郸地委。后来冀建民把这个事当做ufo事件来调查,他作为最早的民间调查者,最早跟黄延秋接触,忠实地记录了黄延秋当时还很清晰的记忆。所以说不存在谁编一个骗局的问题。
再说黄延秋,他当时已经订婚了,准备秋天办婚事,这事儿发生之后,姑娘压力挺大,认为黄延秋不是正经人,好逸恶劳,结果对象黄(退亲)了,还欠了200块钱债,当时能挣多少工分?估计一年才能挣一百多块钱,得挣多少工分,才能挣200块钱?对黄延秋来说没有所得只有失去,他不可能编造谎言,这个谎对他没有什么益处。
焦点网:前两次失踪是黄延秋被人接回,第三次是神秘送回的,为什么前两次不像第三次一样直接把他送回家,为什么做这样的安排?
张靖平:那就不知道了,也许前两次是保留一定证据和谜题,第三次给黄延秋解开了谜底,告诉他前两次遭遇的交警、军人都是我们扮的,是我们带着你,你才能找到军营、才能进军营。黄延秋自己压根就找不到军营,不说那个时候,就是现在也不容易找到那地儿,路挺远的。
“中国有一顶伪科学的帽子,准备随时扣人,有一根伪科学的棍子准备随时敲打人。”
焦点网:据您的了解,主流科学界对此事件持什么态度?
张靖平:这也就是在UFO圈里研究的事儿,它很少能摆在主流科学界的台面来探讨这个玄奇的话题。这事太悬,而证据又太少,除非真有飞人给大家飞一下,然后让大家知道,科学家再研究研究。主流科学界对UFO也不探索,越玄奇的越怕“沾”。不可能指着主流科学界对它进行研究。
焦点网:科学界为什么怕沾、不沾?
张靖平:即使在外国很多主流科学家也不愿沾关于UFO的事儿,别人会指责他的学风。在中国就又多了一条罪状,说是搞伪科学。不存在主流科学界对UFO进行研究,对飞人有研究,他们不研究这个,主要是怕影响个人声誉,影响科研声誉。中国有一顶伪科学的帽子,准备随时扣人,有一根伪科学的棍子,准备随时敲打人。而那些大肆张罗反伪科学的人,又有几个是真正搞科学研究的,不过是拉大旗充虎皮的懒汉懦夫罢了。说他们是懒汉,是因为他们不愿意开动脑筋思考、研究那些可能促进科学进步、科学突破的未知的神秘现象;说他们是懦夫,是因为他们惧怕未知,惧怕困难,不敢思考、研究未知事物,对未知事物抱一种顾头不顾屁股的畏惧态度。在中国,这类货色,绝对是科学发展、科学进步、科学突破应该清理的障碍。任由这类货色在中国大肆张扬,到处兜售他们的歪理邪说,中国的科学进步是绝无希望的。当然了,这类货色是根本不希望看到中国的科学进步的,否则,他们到哪里去兜售他们的一成不变的不知更新的垃圾认识呢。www.ufoao.com
焦点网:支持您的是哪类人,反对您的又是哪一类人,您有了解过吗?
张靖平:我只做调查研究工作,不关心谁支持我谁反对我。我做的是自己感兴趣的、觉得有意义的调查研究工作,不需要考虑别人的观点。
(三)黄延秋回应
“央视记者说,他也承认事件确实存在,但节目还得那样做”
黄延秋目前在河北肥乡过着平静的生活,两个儿子都已成家,他平时做些农活儿。记者11月3日电话采访他时,他刚忙完秋收。
焦点网:虽然电视节目播出好几年了,但大家都还在关心您这件事。您平时上网么,看大家对这件事的议论吗?
黄延秋:我不会上网,不看那些。
焦点网:您认可央视作出的“梦游、幻觉”的结论吗?
黄延秋:北京的这个电视(指中央电视台)报道出来的和我说的不一样,他那个经过没有搞清楚。我觉得那个事儿是真实的。
焦点网:您说他没有搞清楚,是因为他仅仅凭着“在户籍里没找到高登民、高延冿”,还有“长安大剧院当时正在关闭”这两点就推翻了其他所有的证据吗?
黄延秋:是的。
焦点网:其实您说的大剧院和节目中说的是两个地方的剧院?
黄延秋:是的。
焦点网:您认为他们说的不对,那您为什么在节目中还认可那个结论?
黄延秋: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从没承认过是梦游。说我是偏执我从心里也是不愿意承认的。
焦点网:自从那三次失踪后,您有没有发生过梦游?
黄延秋:没有没有。
焦点网:我看您在央视节目、江苏节目里好像并不关心他们下什么结论,有一种“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的感觉,是这样吗?
黄延秋:因为这个事儿没法往下说了,我觉得是真实发生过的,但又确实缺少证据,说多了好像我为自己辩解似的。
焦点网:还有哪些调查过这事儿的人认为您这事儿确实发生过?除了张靖平、冀建民。
黄延秋:央视电视节目播出后,那个参与调查的记者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也认为那个事儿是真实的,是确实发生过的,但节目还得那样做。 二、网友评论选登 《谁在背我飞行》说30年前一农民前一天晚上10点还在河北交通闭塞的农村,第二天一早5、6点醒来发现自己在南京了,自己不知怎么回事,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第二次,只不过到一醒发现自己到上海了。家里还被那两人留了名“山东高登民、高延津”。第三次被两人背着飞行了好几个城市。结果最后来了几个专家,硬说人家老实八交的农民是梦游去的南京,上海等地。梦游做车难道不用买车票吗?难不成那年头全国人民都在梦游?后来,专家又说人农民患了颠痫一切全都是幻觉,什么核磁共振,CT 什么的追着那个农民给人家检查,拿人脑袋不当脑袋,结果检查结果没病,人家脑袋蛮正常。那专家一看,又说了,那你就是得了偏执,这种病是检查不出来的!到底谁得了偏执?人家没病你专家偏说人家有病,没有检查结果,创造检查结果也要说人家有病,到底谁才像得了偏执病? 央视科教频道《走近科学》栏目《谁在背我飞行》连续追踪报道、分析了1977年发生在河北肥乡的黄延秋背负飞行事件,这一被称为中国UFO三大悬案之一的神秘事件,其具体资料如下:1977年7月—9月,河北省肥乡县北高村21岁的村民黄延秋,先后三次在夜晚神秘失踪,遭遇了三次被人背着飞行的离奇经历,不借助任何交通工具,累计飞行大约1万多公里。第一次失踪是一天夜晚上床睡觉后突然出走,一夜之后发现已到了千里之外的南京,中间仅仅只隔9个小时,20世纪70年代坐火车也不可能以那么快的速度到达,坐飞机在当时又不可能;半个月后黄延秋再次失踪,晚上9时余,本来睡在院子里床上的黄延秋,半夜一觉醒来,却出现在约一千二百公里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前两次失踪都出现了两个穿军装的神秘人物,先后指点他乘船、乘车,最后送他进入一个有他邻村乡亲亲戚在其中作军官的军营中。第三次仍是在夜晚,黄延秋刚出生产队长家门,就眩晕倒地,失去知觉。午夜醒来时,出现在兰州一旅馆中,两位自称是山东高登民、高延津的看似二十几岁的青年人,自称是黄延秋三次失踪事件的安排者,此次失踪在9天之内两人背着处于清醒意识状态下的黄延秋飞跃了19个省市,抵达了兰州、北京、天津、哈尔滨、长春、沈阳、福州、西安八个城市,累计飞行一万多公里,每到一个城市几乎都只花一两个小时。按从沈阳到福州的距离计算,实际交通路程最少在两千公里以上,仍是两个小时即到,平均每分钟至少飞行20公里,差不多每秒300 米左右,这是接近音速的飞行速度,在这种音速飞行下黄延秋游历了大半个中国。
在三次失踪中,前两次都能找到人证物证,证明黄延秋确实以现代常识与科学所不能理解的方式和速度在所述时间出现在所述地点,黄延秋本人坚称他是被两个人背着飞行。第三次失踪所到地方及时间黄延秋举不出有力证据,他记忆中的在北京长安大剧院看了一出戏又被记者调查所否证。按上述事实资料,如果真正是抱持科学求真的态度,应该肯定前两次事实的存在,对第三次存疑,将重点放在探询黄延秋为什么能够以超出现代常识及科学理解的速度从家乡位移到千里外的南京、上海。但是,以《走近科学》自我标榜的央视节目却不循真正的科学探索道路而行。它仅仅依据“长安大剧院看戏”属虚这一事实,就断定黄延秋第三次失踪经历为虚构,断言黄延秋将梦幻当成了现实;对于人证物证俱全、无可否认的前两次失踪,央视节目在承认事实存在后将原因归结为梦游,回避了对“当事人何以能以超乎现代常识及科学理解的速度从家乡位移到千里外的南京、上海”这一问题关键的解释。
央视节目上述结论的导出,完全是立足于“黄延秋的三次失踪经历不合常理、现代科学不能解释,而凡是不合常理、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就是虚假的、不存在的”这样一种思维定式。这种思维定式的特点是:将现有科学结论置于科学的研究对象即客观事实之上,不是以事实来检验科学结论的正误,而是凭现有科学结论来断定事实之真伪有无。科学精神的实质是尊重事实、勇于探索未知,以央视这种思维定式来弘扬科学,其结果只会使人们离真正的科学越来越远,距将科学视同于宗教的伪科学越来越近。当现有结论成为不可逾越的禁忌时,科学就被阉割,丧失了探索未知的动力与能力。
正是因为事先已认定黄延秋的三次失踪经历“不可能”,央视节目才轻率地将其归结为梦游与梦臆,不管这种解释是如何的漏洞百出;对于坚信自己经历的黄延秋,央视节目只愿意从颠痫与精神偏执这两种角度来解释,由于医院检查排除了颠痫的可能,于是断言他精神偏执--这倒是抹杀一切不利于现有科学结论的事实的万能武器;仅仅调查了十几天,由于没找到黄延秋口中的飞行奇人高登民、高延津,就断言这两个人子虚乌有。按照央视的这套逻辑与实证程序,任何现代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事实都可以被轻易证伪,这意味着现代科学的结论已永远无须再作任何修正,科学只需要在已有结论的方向上继续前行就可以了。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科学史上几乎每一次重大进步都意味着对原有结论的部分否定或修正,而不仅仅只是丰富、补充。黄延秋背负飞行事件至少其前两次是无法否认的,由于前两次就具有现代科学所不能理解的特性,其背后必然隐藏着现代人类现有知识所不足以涵盖的原因。科学的使命正是要探寻这一原因,从而获得使科学前行的动力与突破口,怎么还反过来禁锢这种探寻、仅凭现有科学结论就对事实进行削足适履的处理?
作为承载着“喉舌”功能的央视节目,作出上述解释并不出人意料,因为他们自己也未必相信自己所说的解释。可笑的是象方舟子这样的受访嘉宾,他竟然搜肠刮肚找出一个 “电磁刺激会使人产生飞翔感”的滑稽解释,难道他真的相信他这一解释可以运用于黄延秋背负飞行事件?
关于科学,马克思有段话说得好:如果凡是我们理解的、能够纳入规律的东西,就是重要的、值得认真研究的;凡是我们不理解的、不能纳入规律的东西,就是无足轻重的、可以不加理睬的,那么真正的科学就完结了,因为科学的使命正是要研究、面对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自称为马克思信徒的国度,却将马克思的教诲抛在一边,反其道而行,这并不奇怪。
当官方意识形态已经普遍失灵后,科学作为具有普遍公信力的知识体系,就具有了类似意识形态的整合功能。将科学作为宗教、当作意识形态使用,这凸显出官方意识形态的困境以及整合性思想文化资源的匮乏。当科学必须承载意识形态功能时,它本身必然被扭曲、被要求按照世俗政治的需要重新打扮。这种扭曲与禁锢对科学进步的伤害,将长期体现在科学工作者被窒息创新活力、全社会缺少创新动力之中。
对自己不懂的领域胡乱下结论,好象才象精神病,不知者不怪,因为人有个逐渐的认识过程,社会发展的新发现从来都是遭到大众质疑和嘲笑的,但没有这样也就没有了突破、发展。一切新发明、新发现都是前人尚未认识到的。但那些不知还充知、自以为自己了解到的那点儿知识就足以涵盖、解释宇宙万物万事的,才是精神出了问题。他可怜的标准就是,一切超出他认识、想象到的范围的、科学还解释不了、认识不到的,都不存在、不可信,甚至事实摆在他面前都会死硬嘴,这种无药可救的颠狂者才是科学的绊脚石。这种不负责任不想深究的人,好象在坚持科学,其实不过是坚持他自己知道的那可怜的一点有限的知识而已,这种可怜虫实质是在僵化科学,因为科学应该是一直在突破在发展的,从来不会停滞,也不会因某人的认识不到而固步自封、停滞不前,是永远不断完善不断发展的。如果看到一件自己认识不到的就赶紧否认打压,科学还发展个啥! 评论: 用现有科学知识解释不了一个客观事实的时候,就恼羞成怒地反口否认客观事实大存在,并且编造一系列否认客观事实的理由,这就是当今世界最大的伪科学。 因为这种搞伪科学的仅仅是对科学一知半解的学生,不是象艾萨克.牛顿、尼古拉.特斯拉、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那样的科学大师级的先生,这些对科学一知半解的学生,甚至可能是曾经留洋的博士(博士的定义就是曾经在象牙塔里钻过2~3年牛角尖的学生),这正如同圣经《路加福音》第六章第四十节所阐述的名言:“学生高不过先生,凡学成了的,也不过跟先生(的观点)一样。”我们的世界渴望出现大师级的先生!而不是特别需要死扳大师教条的博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