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教育问题,目前全球的普遍教育方针,都是围绕着对“科学”这样一种系统化和公式化的理论来展开的。
这种系统化和公式化的理论,也直接奠定了我们对于世界、对于自我、对于社会等等方面的基本认知。
而这种基本认知到底使我们对世界的理解达到了何种程度,我们依然需要站在更宏大的、人类社会发展脉络的基础上去判别。
此前的内容中我说过,在人类的历史上,任何一次地理范围的突破都来自于尚未开化同类的生存需求,而任何一次满足生存需求过程中,野蛮、暴力的推倒重建式的民族融合,也势必将再次开启一个漫长的兴衰周期。
在经历了以求存和掠夺为前提的全球性几次战争杀伐后,以物理学为核心的“科学”科学体系、物理定律,实际上是逐渐度过原始、简陋的求存阶段而开始注重对信息的收集的这样一个历史背景下,随着新的兴衰周期自然形成的结果。也是建立在极端反对原始“宗教”观念背景下,逐渐总结出的一些基本常识。而这个对信息的应用和实践过程,在饱经兴衰的各大悠久文明中,实际上早已被印证了仅仅走向兴盛阶段的一个比较初级的步骤。
而在随后的步骤,我们都可以通过回溯我们悠久的历史而获得答案。因为人类历史上任何一次推倒重建式开启新的兴衰周期中,都会重复的出现形成物理学观念的初级步骤。而随后人们得益于再次走向兴盛的原因,都是在度过这个初级步骤后,逐渐有效的吸纳和借鉴传统文化中对信息的应用实践过程。
而依然执迷于求存观念下简陋思维的现代欧洲人,显然并没有很好的完成这个过程。
以至于在形成物理学这样一个比较初级的步骤后,继续对信息的积累和应用过程中逐渐走入了一个严重的误区,
即把光的传播速度界定为物质性质转化的临界点。
我们应该知道,光的传播速度仅仅作为人类视觉感官收集特定信息的传播速度,显然并非能够在浩瀚
宇宙中去界定物质性质转化临界点的参照依据。而强行以人类的标准来界定浩瀚宇宙中的物质性质,显然忽略了我们仅仅是万物孕衍中沧海一粟的现实。
因为我们并不是独立于世界之外,所以对世界的理解和认知也势必会存在相应的局限性。当我们的观测范围受到这种局限后,我们当然需要对于未知充满渴望,但更重要的是在一个相对局限的范围中得出一个权威性的结论,以获取生命的含义、存在的真谛。
而处于初级阶段的简陋观念显然无法明确这种需要通过时间的积淀才能获得的目的性。随着工具的进步,我们的“科研领域”显然并没有去主动修正这个建立在当时时代背景下的局限性结论。反而在当今盲目注重市场化的激励,金融、贸易手段间此消彼长的战备竞赛和对峙环境下,对这种走入歧途的观念不断粉饰,形成了一种浮躁的、无的放矢的,甚至已经陷入了一种“皇帝的新衣”式的荒谬。
为了粉饰和佐证光速是物质状态转化临界点错误结论,“科研领域”不断由这种错误的观念推导出黑洞、多维空间、虫洞、时空穿越、引力波等等荒诞的理论,甚至原本佐证“黑洞”这种不符合基本逻辑的物质不存在的视觉红移效果等等,反而也成为了黑洞的神秘之处。诸如史蒂芬霍金之辈更是对这些违背基本常识的臆测大肆推崇,推动各种无知的猜想大行其道。
使得整个学术领域的研究早已偏离了获取生命含义、存在真谛的基本初衷,形成了一种脱离基本逻辑的“哲者不知所用,用者不识其体”的混乱状态。
而没有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没有从核心的认知中获取自我存在的意义,怎能不使得社会环境不形成骄纵日甚、物欲横流的现象?又怎么能不使科研领域形成大量过度研究、为了研究而研究的现状?
在一个强调实践、强调尊重事实的时代中,这种脱离基本逻辑的耸人听闻难道这就是一个博学、笃定研究者应有的态度吗?
当然使得我们忽略数千年积淀的传统,而甘于成为一个过度谦卑、妄自菲薄的追赶者的主要原因,也是一个全球性的严重误区,就是我们把工具的进步错误归结于来自“科学”理论的影响。
事实上在人类的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工具的发展进步仅仅是群体规模扩大过程中,对环境要素支配能力不断优化的一个必然过程。它既不能够掩盖目前我们对于信息应用效率和理论低下的事实,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完全抹平世界文化在观念上的简陋。
所以我们提倡弘扬传统的目的,不但是给世界的下一阶段发展提供了一个积极的榜样。同时对于目前脱离现实的“科学”领域,以及我们的教育环境都能够很好的起到促进作用。
也希望在弘扬我们悠久传统的过程中,让社会真正摆脱矫揉造作状态的牵绊,脱离简陋、原始、放纵私欲的求存观念的束缚,寻求到谦和、质朴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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