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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现代宇宙学,我们目前的宇宙,至少存在137亿年以上,地球存在也超过了45亿年,而地球上的有机生命,从第一个细胞诞生开始,也至少存在38亿年。
而病毒存在于生命体之前,它似乎是地球一早就为生态准备的一个杀手锏,对生态来说,没有什么比生态平衡来得更重要了。
于是,在智人征服这个地球以前,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不自觉的遵守着这样一个原则,即所有的物种都想尽一切办法最大限定的传播其基因,但所有物种都有天敌与竞争对手,一个物种繁殖数量过多时,天敌就会让它的数量降下来,接着天敌也会有他的天敌。
如此不断循环着,形成一个良性的平衡生态系统,在智人打破这一平衡之前,任何物种,不管闹得多大,生态系统似乎总有办法恢复它的平衡。
比如在一片水土气候适宜的地方,植物就会大量繁殖,然后就会引来食草动物,比如水牛,食料充足,水牛就会大量繁殖,如果水牛没有天敌或者竞争对手,那么草原会被吃完,但是生态系统不会允许存在任何一个任性的物种,于是出现食肉动物,如狮子,狮子的捕猎会限制水牛的大量繁殖,水牛数量得到控制,草原就有机会恢复,同时狮子的数量也会因为水牛的减少而进入一个相对动态的平衡状态。
当然,这个生态平衡的过程只是一个最简单的模型,现实中还会涉及到其他物种参与竞争,总体来说,地球在38亿年的演化中,已经形成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态平衡系统,即使有物种打破了它的平衡,地球也有足够的时间及办法来恢复生态平衡。
比如当狮子称霸非洲大草原时,演化就让鬣狗越来越懂得合作,让水牛也更具有战斗力,以此来限制狮子的过渡繁殖,但这个过程是一个漫长的演化过程,因为它是通过基因突变与自然选择进行的,往往历是数百万年。
但是当智人开始在7万年前登上历史的舞台时,生态系统似乎有些措手不及。
7万年前,智人开始从东非大裂谷逐步繁衍到世界各种,也正是在这一期间,物种开始出现大灭绝现象,甚至同是人种的欧洲尼安德特人及亚洲的直立人,已经在地球上存在几十万年数百万年,也在智人扩张到全球各地的这段时间骤然灭绝。
《人类简史》赫拉利的分析是在与智人的较量中,基本全部被消灭了,至于灭绝的原因,就是智人具备更为高超的合作能力,也就是虚构神话的能力,这个能力使得智人可以联合数百人甚至形成更大规模的部落联盟。
我们在前文提到,在地球38亿年的生态中,生态系统均有足够的时间及办法来应对一个过于强大的物种,以免这个物种对生态系统造成严重的破坏。
但是生态系统的这一个调节是通过基因突变进行的,这是个缓慢的过程,而智人在短短几年万,就统治了这个地球,并且将自己的基因最大限度的传播到全球各个角落。
农业文明至今仅仅1万年,而这个过程,也正是全球生物大量灭绝的同一过程,特别人类工业革命后是近500年来,全球的生物已经灭绝了一半,而人类在近35年人口还反而增长了一倍。
出自《未来简史》
我们从《未来简史》在2017年提供的这张图可以看出,人类及人类的家畜已经达到了90%以上的比例,这是一个极为不正常的比例,这只说明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正在遭受严峻的挑战。
而生态环境的稳定性对人类到底有多重要?或者说,如此程度的生态破坏,人类在不久的将来,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我们必须要做好什么样的心理准备?
没人可以准确预言我们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着我们,但我们却是可以断言,如此大程度的影响着地球的生态,是一定需要付出代价的。
因为,我们人类的诞生,正是依赖地球的这个稳定的生态环境,而地球的这个生态环境,进一步则是依赖宇宙的庞大及宇宙的稳定。
宇宙的稳定
根据现代宇宙学的大爆炸理论,宇宙的早期是各向极其均质,也就是早期即使是一个球体,或者气体,它的各个方面的性质大体是相同的,比如质量,密度及温度,差异率只有十万分之一,这个特质的观测证据就是宇宙背景微波辐射,因此这个特征基本不会错,也正是宇宙的这个基本特征,才有可能导出我们今天的这个有生命的宇宙,甚至可以说,我们这个宇宙似乎就是为了生命而诞生的。
甚至是为人类这样的生命准备的。
为什么?有很多人一直反对小务虚的这个说法,但是我正是要论证,宇宙的这个各向同性的稳定性特征,正是所有生命得以诞生及生存下去的关键。
首先,正是因为早期宇宙的十万分之一的小概率差距,才为恒星的诞生做好了准备,因为这一点点的气体差异,使得气体的对称性被打破,使得这些气体才有可能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气体不断的被挤压造成氢气之间不断碰撞,温度不断升高,最终产生原子核聚合反应,同时释放出巨大能量及第二号元素氦,这就是我们恒星的诞生。
今天星空上闪闪发亮的星星,基本就是这样诞生的,恒星的不断燃烧产生了后续所有生命物质所需要的元素和是生命所需要的能量 。
但是有能量有物质还不足以产生生命,生命的产生是稳定性与变异共同作用的结果。
比如,生命要诞生就必须有变异,但是变异率必须极其低,因为生命不仅要诞生,他还需要生存,变异会诞生生命,但是变异本身也是生命的生存环境,因此环境必须极其稳定,才能承载生命。
这里的关键就是,万物自己变异,同时它自己也是环境的一部分,生命体要生存必须要有稳定的环境,而要演化出足够丰富的生态物种,又必须有变异,这个极低的变异率,加上宇宙的大尺度,就为这一切做好了准备。
我们的99.99%稳定的宇宙,0.001%变异的宇宙刚刚好具备这个特征,同时宇宙还具备另外一个决定性的特征,就是宇宙尺度的广大,这个宇宙级别的广大使得稳定的环境进一步扩大到百万年甚至千万年的,也就是环境的这种百万年甚至千万年级别的稳定,也是生命生存的必要因素,他为人类的诞生做好了准备。
同时,也正是宇宙的这个大尺度,为这个0.001%的变异率提供了足够的时间去演化出足够丰富的物种,而足够丰富的物种又是生态平衡的另一关键所在。
没有任何东西是空穴来风的,一切都是有依据的。
宇宙的稳定性特征使得我们人类习惯用一个静态的眼光来看待宇宙,因为在我们的一生中,或者前后几代之间,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甚至一直到人类工业革命之前,似乎宇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特别是在我们人类知道了宇宙已经存在了137亿年后,我们似乎更强烈的认为,人类在宇宙面前太渺小了,无足挂齿。
但是,小务虚却是要说,人类,正是这个宇宙137亿年其中的一个目的,它的这些特征正是会导出我们这种外星人,宇宙,似乎是有其目的。
人类的大脑有800亿神经元细胞,每个细胞有7000个链接,单单这个信息的脑网络链接,就达到了我们这个银河系恒星数目的一半, 能说人类是宇宙的无足轻重的导出吗!
那么,我们就要问,宇宙为什么需要导出人类,宇宙为了导出人类,还做了那些准备?
基因的稳定性
说到基因的遗传变异,我们首先总是把目光放在基因的变异上,因为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正是基因变异的结果。
但是我们总是抬头看星空,却忘了我们要飞上天空前,是需要走路作为基础的,即使是飞机也是需要稳定的路的。
因此,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它首要的要求,就是基因的稳定遗传,而基因的这个稳定遗传的稳定性,竟然跟宇宙的稳定性十分接近,比如人类的自然基因突变率也在十万分之一左右,这个变异率跟宇宙各向同性的差异率基本一致,我们能说这是巧合吗?
小务虚更愿意坚信,这是万物一系演化,在同一条规定下贯彻的结果。
那么我们就要问,是什么决定着基因的突变率的,答案很明显,是环境,而环境的稳定性是由宇宙的稳定性决定的,这两者的关系是极为密切的。
因为越早期的东西,任何一点点小小的变化,都会在后期引起大的变化,这就好比射箭,早期一个小小的夹角,那么箭跑得越远,偏差越大,宇宙演化到今天,如果不是早期宇宙的极其均质,甚至可以说是接近完美的均质,那么在经过137亿年的演化,就不可能出现今天对生命特别是人类来说,如此稳定的环境。
我们甚至可以这样来思考:
太往前,时间太早,太稳定,导不出人类。太往后,时间太后,太不稳定,即使导出人类也无法生存。因此,这个时期导出人类,可以说是刚刚好,一切似乎都是安排好了的。
因此,基因的稳定性遗传是与环境的大尺度稳定是严格匹配的,因为物种要生存,就必须匹配环境,而与环境不匹配,就是不适应环境,就会被淘汰,因此如果环境没有变化 ,产生的变异是首先被淘汰的。
当某个变异刚好与新变化出来环境相匹配时,这个变异率就被基因传承下去,这就是为什么,基因的变异率,基本也是与环境的变异率是一致的。
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的,一切都是被同一条规律规定着的。
而这一切,均来源于宇宙早期的各向同性的接近完美的特性。
病毒的超级变异率
我们如果不跟宇宙对接,我们无法相信人类的基因突变率会如此接近宇宙的差异率,我们可以把这个差异率就简单理解为环境的变化率,因为万物的基因变异率基本就是环境决定的。
因此,生命结构体越是相近的动物,依存的条件量越相同的动物,就可以推断他们的基因变异率是基本一致的,这个推断有待实验验证。
于是就产生一个问题,环境的大尺度稳定,成就了所有生命的稳定的基因遗传及低的变异率,那么病毒的变化率,为什么会如此之高?
实际上,我们此处所指的是RNA病毒,单链进行遗传物质复制,可以说是生命之前有机大分子的复制形式,但是这种形式变异率是DNA双链的100万倍,因此,必然进化出以DNA进行遗传复制的生命形式,它的稳定性才足以与环境的稳定性相匹配。
那么,为什么还会存在RNA病毒呢?不是说环境的是大尺度稳定的吗?
环境的稳定性,我们得考察相对性,生命体的生存环境是地球这个自然环境,而病毒的生存环境是生命体的细胞,不同个体之间细胞,甚至是同一个个体内的细胞,对每一个病毒来说,都极有可能是不同的生存环境。
因此,RNA病毒注定是要高变异率,或者说环境让他必须这样。
同时,也正因为RNA病毒的这个特征,它才能成为最早期生命之祖,它在快速变异的同时,使得它可以往各个方向进行变异,从而为早期生命演化的尽可能多样性提供了可能,而生物的多样性,则是生态系统稳定的第一特征,我们似乎可以从各个层面发现,宇宙都在尽最大努力维持一切的平衡与稳定。
那么RNA病毒的高变异率,似乎是违背这一原则的,然而事实是,恰恰相反,RNA病毒的这个特征,使得它成为生态系统的一个杀手锏,一个维持生态系统平衡的最有效手段,甚至可以说,任何一个站上食物链顶端的生物,都最有可能被它制裁。
我们前文已经指出,生态系统的稳定性,是生命体生存的基础前提,因此,生态系统的一个自身使命,就是让它自己保持平衡,因此,生态系统有非常多的手段可以使得自己处于平衡状态,而RNA病毒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因为物种的不断演化,总会有最顶端的生物站上食物链的顶端。
如果这个最顶端的生物,在顶端过度繁殖,那么就会威胁到生态系统的平衡,正常情况下,生态系统的调控手段多种多样,而病毒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对万物都实施制裁的物种。
因此,即使在是一个局部的小的生态系统内,任何过度繁殖的物种,都有可能成为病毒的制裁对象,
这就是生态系统 ,他需要的是平衡,他的这种平衡是在数亿年的自然打磨中形成的,在38亿年的地球生命史中,万物就这样有序生存着。
因此,宇宙137亿年的大尺度稳定,正是为人类的诞生与生存而准备的,但是,人类正在破坏宇宙的这一个精心呵护的结果。
智人称霸地球
据考古学证据,现代地球上的人类基本是由7万年前智人演化而来的,任何一个物种,在它站上食物链的顶端的过程,都是要经历数百万年的逐步进化的,这种进化都是通过长期的大量的基因突变与自然选择共同完成的,而且是逐步实现这个统治过程的。
比如说狮子,在它称霸食物链的同一过程,演化也在进化它的竞争对手,或者他的猎物,比如使得鬣狗越来越懂得合作,水牛也在狮子的追逐下,也不断在跑得更快,更健康,更懂得合作,因为跑得慢的,弱的,独自的,更容易被狮子消灭了,就这样,狮子在变得强大的同时,它也在促进整个生态物种前进,以此保持生态系统的平衡,这不是狮子自己的法则,是生态系统的法则,或者说是万物演化的法则。
但是智人在称霸食物链的过程,却超越了这一个过程,打了生态系统一个措手不及。
我们说,智人之前的直立人至少也已经在丛林中进化了300万年以上,但是由于智力的增长需要大的脑子,而大脑的增大,首先会使得爬行动物被淘汰,也就是说,只要不直立起来,即使有些动物基因突变出大一点点的大脑,变得聪明一点点,但是这个聪明一点的优势并不能为它带来生存优势,相反,因为大脑变大了,这个动物因为运动失去平衡反而更容易被淘汰,也就是说,作为动物,它变得聪明得到的收益不能成为它的优势,反而成为劣势。
因此,所有的动物,只要他们在丛林时代不站起来,就不可能往聪明的方向演化,丛林特征存在一个让所有动物都无法跨越的槛,他们的基因也一定会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不断会变异出更聪明的基因,但没有任何一个动物可以突破那个限制,特别是在丛林时代,在一个更需要体力战斗力的时代,智力的进化,反而是弱势的,反而是更容易被淘汰的,这似乎有些让人费解。
比如人类的大脑占体重2%,即消耗了25%的能量,是其他猿类的3倍,这在丛林时代首先也是个麻烦的问题,大脑需要大量的能量来养着,而丛林时代正是缺能量的时代。
那么大脑要进化,它的能量只能剥削身体其他地方的,比如直立后,手臂肌肉力量退化,通过这种方式牺牲整个机体的战斗力,来换取大脑的进化,这样一种进化策略,使得早期的人类在丛林时代与动物们的竞争中,完全处于劣势的一方,我们的个体的体力战斗力上,完全无法与动物对抗。
因此,我们只能靠智力求生,但是大脑进化除了极其消耗能量外(这个特征也使得大脑的进化变得十分缓慢,因为丛林时代本身就是缺乏能量的时代),大脑在进化到我们智人的那种能够理解万物,能够虚构故事的这个能力前,是一个极为复杂的,极为需要时间的过程。
人类的大脑是一个复杂的系统,特别是我们的理性逻辑能力,它必须建立在我们机体有极为精密精细的各种本能的高效的自动化反应的这个基础之上的,因此,人类在几百万年前,进化的就是为理性逻辑而准备的本能意识。
但是这个本能意识,它更多的是在动作的精细与精密上,它在丛林时代并不是优势。
因此,在人类进化大脑的几百万年间,没有任何其他物种也跟着人类一起在智力这条线上演化,因为即使是人类这种突变出直立的基因,也因为往这个方向进化,而在如此长的时间内,也备受其他动物的欺负,在这几百万年间,我们仅仅是一个生存在食物链边缘的物种。
然后,在大脑积累了足够的进化后,并且在如此长的几百万年间,没有消灭而幸存下来后,在近几万年,智人这一个种突然出现的理性逻辑能力,这个能力,使得我们瞬间称霸地球。
我们在前文指出,任何物种,如果在基因进化这条慢速路上实现称霸食物链的过程,也会促进它的竞争对手或者猎物一起进化,生态系统通过这个方式来实现物种之间的相互制约从而达到生态平衡,但是人类的这个进化方式,违背了几十亿年来物种演化的这个原则,人类在智力进化这条线上,没有竞争对手。
或者这样说,在长达几百万年在丛林的基因进化期间,人类通过智力形成小团体合作的形式与其他物种形成相互制约的关系,因此,在本能意识的进化上,不能完全说没有竞争对手,而是说,没有其他动物也在智力这条线上同步跟进。
于是,当人类用智力的方式统治了这个地球后,生态系统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赫拉利说:“人类自己似乎也有些举足无措,因为我们在数百万年间,一直也只是一个位居食物链中间的物种,而突然间站上了顶端,这使得我们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现象就好比一个极其贫穷的人,中了福利彩一样,他的人生,他的生活,一下子变了个样,这种剧烈的变化会改变一个人性格与心理的。
原先一个弱小的人,整日生存在恐惧与焦虑之中,一下子称霸所有动物界,这样一种心理,使得人类变成了比所有动物更残暴的物种,赫拉利因此说这是理解人类历史及人类心理的关键因素。
相对生态来说,人类这种速度几乎可以说是瞬间称霸食物链的,即使在此之前的几百万年间,人类确实也在进化基因突变的积累,但通过智力的积累达到一定程度,即爆发出量变到质变的瞬间转换,短短几万年间,人类的基因成为演化最成功的物种,没有竞争对手,没有天敌,特别是工业革命后的近几百年,我们甚至加快了步伐,这一切,正是我们的辉煌之处。
但在小务虚看来,这一个过程,同时也是为人类埋下了定时炸弹的过程,人类在短短几百年间,对生态系统的影响,甚至超过了过去38亿年生物对生态系统的影响,我们大范围的破坏物种的生存环境,甚至正在造成第六次生物大灭绝,目前生存的灭绝速度,是以往正常速度的100-1000倍,而且人类还在加速这个过程。
来自互联网,仅供参考
在以往以基因进行迭代的丛林时代,生态系统有足够多的手段来制约过于强盛的物种,如果我们仔细回想,在人类以往的历史中,饥荒,传染病和战争这类人类所谓的灾难,如果说它是偶然,更不如说它是生态系统在向人类打破自然平衡所发出的警告。
人类,随着我们科技的强大,我们越来越能自己解决饥荒与传染病了,赫拉利说人类大范围的战争也不会再发生了,而在小务虚看来,当代的无硝烟竞争,其带来的对生态的影响只会过之而无不及。
人体是最需要稳定环境的物种
如果说人体与病毒这两者之间的最大区别,就是病毒是最能适应环境变化的物种,而人体是最不能适应环境变化的物种,这两者几乎处在演化轴的两个端点上,一个是最简单的结构,但是它却是最能适应环境变化的,一个是最复杂的结构,但是他却是最不能适应环境变化的。
对人类来说,我们经常会忽略一个现实,就是我们自身也是生态系统的组成部分,而且越来越成为生态系统里面一个最为显著的系统,而且我们自身这个系统,却是环境变化最大的系统,人类的各种各样的活动,不仅仅快速的改变自身生存的环境,而且还在加剧影响原先稳定的生态系统,这是人类目前面临的最大的麻烦。
此次病毒的全球性爆发,在小务虚看来,绝非偶然,人类目前赖以生存的环境,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而且,我们还在加速的改变着环境,我们大面积破坏其他物种的栖息之地,造成物种大面积死亡,而人类及人类的家畜,却达到了另外一个巅峰。
因此,作为生态系统制约万物过度繁殖的病毒,是必然会不断的向人类发起警告的,而且,这个趋势,会随着人类自身以及对生态的进一步剧烈的影响而不断加剧,从近几年越来越频繁爆发的病毒事件就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得到。
这与其说是病毒的残忍,不如说是生态系统,或者说是地球在向人类发送信号:再不收敛,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而且,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人类自己。
因为我们自己的机体是最不能抵抗环境的一点点波动的,我们仅仅能依靠的就只有科技,而科技也不是万能的,或者我们反过来说,人类正是因为有了科技,使得我们自身成了一个变化更为剧烈的环境,这更进一步的剧烈的影响改变了我们周边的生态环境!
别忘记了,宇宙处处都在追求平衡,万物都在追求生存,然后我们由于发展过于顺利,没有了竞争对手与天敌,似乎忘记了应该要有所节制,特别是对待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与生态。
另一层面,我们在丛林时代的几百万年间所面临的现实,使得我们人类的在本性里面,有过度渴望强大的倾向,甚至显得过分残忍,特别是对待我们底下的这些动物们。因此,由这个本性所形成的残酷的过度激进的文化与文明,是有必要进行反省与反思的。
在人类的本性里面,在所有的结构里面,我们都有追求平衡稳定的本性,万物都有这本性,它是宇宙定律统一贯彻的结果,这就是中国传统保守思想的精华所在。
宇宙需要平衡,世界需要平衡,地球需要平衡,生态需要平衡,人类自身也需要平衡。
在我们越跑越快的同时,别忘了,平衡与稳定,才是我们生存的根基!
而我们目前,正在不断的毁灭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人类的眼光往往是当下的,往往是短浅的,而我们当下的每一个放纵的行为,都会在不久的将来,使得我们自食其果
这是必然会发生的,因为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已经被我们糟蹋得面目全非,而我们自己,还在不断的快速的改变着整个生存环境,我们将在不久的将来为此付出代价。
且行且珍惜!
地球是我们的唯一,但我们不是地球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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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今日头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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