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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荷兰后印象派画家。他是表现主义的先驱,并深深影响了二十世纪艺术,尤其是野兽派与德国表现主义。梵高的作品,如《星夜》、《向日葵》与《有乌鸦的麦田》等,现已跻身于全球最具名、广为人知与昂贵的艺术作品的行列。1890年7月29日,梵高终因精神疾病的困扰,在美丽的法国瓦兹河畔结束了其年轻的生命,是年他才37岁。
凡·高的鼎鼎大名部分来源于他那传奇性的自残行为,他的 自画像亦对此有所呈现。然而,在他死后119年,这位长于自 我折磨的后印象派画家流血的耳朵成了新的争论焦点,两位 历史学家声称,凡·高的耳垂并非自己亲手割下,而是被其 好友——法国画家保罗·高更袭击所伤。
传奇的友谊
凡·高和高更麻烦不断的友谊富有传奇色彩。1888 年,凡·高说服高更搬到法国南部的阿尔与自己同住在一栋 黄房子里。这对梦幻般的朋友整个秋天都在“南方的工作室 ”里一同作画,彻夜不眠地兴奋畅谈。直到当年圣诞节前夕 ,他们开始争吵。凡·高被一种代谢性疾病所俘获,变得好 斗。最终,当高更说他要离开的时候,凡·高崩溃了。
根据官方说法,荷兰人凡·高在和高更发生了最后 一次争吵后,于1888年12月23日在头脑混乱的状态下用一把 剃刀割下了自己的耳朵,流血不止。凡·高把割下来的血糊 糊的碎片包在布里,带到附近一个妓院,拿给一个被吓呆了 的叫做雷切尔的妓女看,然后回家接着躺在被血浸透的床上 。
而在最近由德国出版的《凡·高的耳朵:保罗·高 更和沉默的协定》中,汉堡的艺术史学家Hans Kaufmann和 Rita Wildegans认为事情另有蹊跷。
沉默的协定
官方说法主要建立在高更的证词之上,而其证词包 含了大量的前后矛盾,并且两位艺术家都曾暗示真相要更复 杂。两位汉堡学者花了10年时间查阅警察调查、证人证言和 艺术家的书信,得出结论:凡·高的耳朵很可能是在与高更 的打斗中被其用随身佩剑割伤了的,事后两位艺术家达成一 致对此保持沉默。
高更本是一个高超的击剑手,当天他带着打好包的 行李和剑离开了黄色房子,然而麻烦的凡·高一直跟踪,当 天早些时候还向他扔了一个玻璃杯。
Kaufmann说:“在妓院附近,大约离黄色房子300米 处,他俩又发生了冲突:凡·高可能袭击了高更,后者为了 自卫并且摆脱这个‘疯子’,掏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向凡· 高奋力一击,割下了他的左耳。”Kaufmann指出,并不能确 定这是意外还是一次有目标的攻击。高更把武器扔进了罗纳 河,警察第二天在家中找到了他。高更毫无疑问和凡·高一 起住在黄色房子里,然而大部分专家认为高更在割耳事件前 就离开了。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两位德国学者还是坚称这个 解释最符合逻辑。而且这样一来,凡·高对高更说的最后一 句话“你保持了沉默,我也会的”也变得容易理解了。
信中的蛛丝马迹
在和弟弟提奥的信中,凡·高提到高更要求拿回留 在阿尔的击剑面罩和手套,并没有提到剑。
在另一封信中,他写道:“真是幸运,高更还没有 机关枪或者别的什么枪。”而且多亏了他比高更强壮,气势 也更盛。
还有一次,他引用了一段法国小说,主人公认为是 自己割断了联系着二人的登山绳杀死了朋友。
“后来,他说过:‘没人看见我对自己犯下的罪行 ,没法制止我伪造一个故事来掩盖真相,”Kaufmann说,“ 这是给他弟弟的一个暗示。”
他还提起了凡·高画过的一张耳朵的素描,边上写 着“ictus”——这个拉丁词语在击剑术语中指“一击”。他 相信这些曲折的表达都指向——高更像佐罗一样用手中的剑 刺出一击,割伤了凡·高的耳朵——这一事实。
历史学家也一直在争论,虽然已经被时时发作的癫 痫所困扰,但凡·高当时显然还没有疯到割掉自己耳朵这个 程度。“所有这一切都是高更的自我保护策略,”Kaufmann 说,“但凡·高再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一事故加重了他 的病情,并为他的自杀铺好了路。”
这一推论尚未获得公认,一些凡·高专家,如阿姆 斯特丹的凡·高博物馆馆长,不同意以上意见,他还是站在 自残说这一边。然而,巴塞尔一个大型凡·高展览的策展人 Nina Zimmer,则对于固守旧论没那么坚定:“也许他们是对 的,没有物证,所有的假设都是可能的。”
站长点评:科学界有这么一个说法,所有的天才其实都是精神残缺所造就的。如果大部分的天才现实中是个正常人,也许就成不了天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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