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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13 18: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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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很小的可能是可观测宇宙的最高等文明,但很可能是银河系的最高等文明。
这篇文章从9月开始写到现在,目前已经9万字了,基本上快写完了,后续还会继续更新。
如果你有耐心看完并看懂,那么你可以收货很多硬核知识。
阅读这篇文章的可能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很难,但我不会降低标准,科普读物并不是越通俗易懂越好,科学有它的标准,不能因为娱乐性而丧失严谨性。
真实社会学事件的复杂性远超出各位的想象。
对于费米悖论这种牵涉到人类科学各个学科的大议题,注定了严肃讨论它的复杂程度。
你也可以认为 正是这类问题下太多三言两语似是而非地就轻松解释完费米悖论的回答促成了我写这篇晦涩难懂,看起来又臭又长的文章。
〇、费米悖论的各种解释
在 20 世纪 40 年代的一天,包括著名的恩里科·费米在内的一群原子科学家围坐在一起谈话,这时话题转向了地外生命。费米问,“那么它们都在哪里?”他的意思是:如果宇宙中有这么多亿颗能够孕育生命的行星,还有数以百万计的智慧物种,那为什么没有一个到过地球?这被称为费米悖论。
费米意识到,任何拥有火箭和自动化机器人这类较高级科技的文明都可以迅速殖民整个银河系。虽然星际间的距离很远,也许远到生命有限的生物无法征服,但先进文明应该有可能建造自我复制的自主机器人来殖民银河系。自我复制的自动机的想法是由数学家约翰·冯·诺依曼在 1950 年代提出的。
冯诺依曼证明,进行大规模采矿作业(例如开采整个月球或小行星带)的最有效方法是利用自我复制的航天器,利用它们的指数增长。理论上,可以将自我复制的航天器发送到邻近的行星系统,在那里它将寻找原材料(从小行星、卫星、气态巨行星中提取)等)来创建自己的副本。然后这些复制品将被发送到其他行星系统。然后,最初的“母”探测器可以在恒星系统内追求其主要目的。
鉴于这种模式及其与细菌繁殖模式的相似性,有人指出冯·诺依曼自我复制机器可能被视为一种生命形式。在他的短篇小说“肺鱼”(参见小说中的自我复制机器)中,大卫布林谈到了这个想法,指出不同物种发射的自我复制机器实际上可能会相互竞争(以达尔文主义的方式)原材料,甚至有相互冲突的任务。如果“物种”足够多,它们甚至可能形成一种生态,或者——如果它们也有某种形式的人工智能——一个社会。它们甚至可能会发生数以千计的“世代”变异。
1980 年,罗伯特·弗雷塔斯 ( Robert Freitas) 发表了此类航天器的首次定量工程分析,其中修改了非复制代达罗斯计划的设计,以包括自我复制所需的所有子系统。该设计的策略是利用探测器将质量约为 443 吨的“种子”工厂运送到遥远的地方,让种子工厂在那里生产许多自己的副本,以在 500 年的时间内增加其总制造能力,然后使用由此产生的自动化工业综合体来构建更多的探测器,每个探测器上都有一个种子工厂。
据推测,使用相对传统的星际旅行理论方法(即没有奇特的超光速推进,并且速度限制在 0.1倍光速的“平均巡航速度” )的自我复制星际飞船可以在短短 50 万年内,传遍整个银河系。
这样的探测器可以以非常慢的速度在恒星之间穿行。当它到达目标系统时,它会找到合适的材料(如小行星)并复制自身。
探测器数量的增长将呈指数级增长,银河系可以在 400 万年内被探索。几百万年内,每一个恒星系都可以纳入高等文明的探测范围内。虽然这个时间跨度与人类文明时代相比似乎很长,但请记住,银河系已有超过 100 亿年的历史,任何过去的高等外星文明都可以探索银河系最多250 次以上。银河系的殖民化应该是一个快速的过程。
因此,费米立即意识到,外星人有足够的时间在银河系中肆虐。但环顾四周,他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迹象表明他们已经外出。这促使费米提出(对他来说)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外星人都在哪里?”
此外,如果考虑到银河系存在的时间(超过 100 亿年)和我们自己文化中技术进步的速度,那么更相关的一点是所有超级先进的外星文明都在哪里。俄罗斯天体物理学家卡尔达舍夫提出了一个有用的方案来对先进文明进行分类,他认为 外星文明有三个技术水平。
I 型文明类似于我们自己的文明,它使用行星的能源。
II型文明会使用恒星的能源,比如戴森球。
III 型文明将使用整个星系的能源。III 型文明很容易被发现,即使距离很远。
因此,费米悖论有两个组成部分;
1)为什么外星人没有来拜访我们?
2)为什么我们没有检测到他们的通信/他们能量输出的证据?
这听起来有点傻。上述事实显然意味着在银河系的广阔区域中很多地方都没有外星人。许多研究人员认为这是从如此简单的观察中得出的激进结论。对于众所周知的费米悖论,肯定有一个直接的解释。一定有某种方法可以解释我们在一个我们认为充满了其他聪明人的宇宙中明显孤独。
费米悖论是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它提出了许多有趣的假设和猜测,例如外星文明可能比人类更加友好,或者它们可能没有发展出与人类相似的技术,或者它们可能已经毁灭了自己。不过,目前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表明这些假设是正确的,所以费米悖论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尽管如此,费米悖论仍然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概念,它提醒我们要更加谨慎地审视我们对宇宙的思考和想象,并且要更加努力地探索宇宙。
费米悖论之所以成为一个悖论,源于我们对宇宙中生命很可能广泛存在和我们没有发现外星智慧生命的现实之间的矛盾。我们理应发现外星文明,但实际上却没有发现。为了解决这个矛盾,我们可以提出三种不同的解决方案。
第一种方案是假定我们认为自己没有发现高等外星文明,但我们其实已经发现了,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这里面又进一步分为四种情况:我们已经有外星人来过的证据了、外星人秘密地接触着少数地球人、外星人悄悄地观察着我们、我们就是外星人。这一类解释包括、外星人假说 (Extraterrestrial hypothesis)、古代外星人假说(Ancient aliens hypothesis)、蜥蜴人假说(Reptoid hypothesis)、动物园假说(Zoo hypothesis)、禁区假说(Interdict scenario bypothesis)、天文馆假说(Planetarium hypothesis)、虚拟现实假说(Simulated reality hypothesis)和 定向胚种论假说(Directed panspermia hypothesis)等。
第二种方案是假定虽然确实没有发现高等外星文明,但是高等外星文明确实是普遍存在的,只不过由于种种原因,高等外星文明并没有向外扩张,因此它们就没法与我们沟通,所以我们就没有发现它们。这里面又进一步分为几种情况:来不了没那个能力,来得了但故意不来,没必要来。这一类解释包括 渗透假说(Percolation Theory Hypothesis)、极光假说(Aurora hypothesis)、夏虫语冰假说(Brief Window hypothesis)、自我毁灭假说(Self destruction hypothesis) 、黑暗森林假说(Dark forest hypothesis)、狂战士假说(Berserker hypothesis)、宇宙隔离假说(Cosmic quarantine hypothesis)、夏眠假说(Aestivation hypothesis)、飞升假说(Transcension hypothesis)、闭关锁国假说(Self closed hypothesis)等。
第三种方案是假定我们确实没有发现外星人,是因为能看到的地方根本没有或很少有高等外星文明,甚至可能只有我们人类文明这唯一的文明。这里面也分为几种情况,一种是银河系没有高等外星文明,另一种是可看见的整个宇宙范围内都没有高等外星文明,另一种是全宇宙都没有高等外星文明。这一类解释包括稀有地球假说(Rare Earth hypothesis)、大过滤器(Great Filter)、新灾变论(Neocatastrophism)、长子假说(Firstborn hypothesis)、智能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 Creationism)等。
费米悖论的可能解决方案分为以下几类:
第一类解释 外星生命已经到访,但未被承认
①我们已经有外星人来过的证据了
外星人假说(Extraterrestrial hypothesis)是一种阴谋论,认为外星生命已经存在,但尚未被人类承认。一些人认为,不明飞行物(UFO)是外星生物的飞船,并且他们在对地球进行观察。另一些人则认为,不明飞行物是某些国家或组织秘密研发的飞行器,并且可能与外星生物无关。还有些人则认为,不明飞行物是神秘力量或超自然存在的体现。
但是,外星人假说并非普遍接受。目前,人类尚未发现地球以外的生命形式,也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表明外星生命存在。因此,目前这一假说是一种因为证据不佳而被认为存在错误的理论。
古代外星人假说(Ancient aliens Hypothesis)是一种阴谋论,认为在古代人类历史上,外星生物曾经来到地球并与人类有过交流。这种假说的支持者认为,这些外星生物曾经帮助人类完成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建筑工程,如金字塔和其他古迹。他们还声称,这些外星生物可能与古代人类产生了后代,或者给人类提供了某些技术或知识。但是,目前还没有科学证据支持这种假说,因此它被认为是一种错误的理论。
很大一部分人认为至少有一些不明飞行物、古代外星人的遗迹证明外星人到访过地球。虽然其中大部分是对一些物理现象未被承认或错误的解释,但仍有一些即使在调查之后仍然令人费解。对于这些科学界的共识是,尽管它们可能无法解释,但还没有上升到令人信服的证据水平。
②外星人秘密地接触着少数地球人
蜥蜴人假说(Reptoid hypothesis)是一种阴谋论,它认为智能爬行动物,通常称为“蜥蜴人”,秘密生活在我们人类社会中。这个理论的支持者相信,这些蜥蜴人是变形怪,可以化为人类形态并渗透我们的机构,包括政府和其他强大的组织。这个理论没有得到科学证据的支持,被广泛视为毫无根据的阴谋论。没有可信的证据支持蜥蜴人或任何其他类型智能生物的存在。
③外星人悄悄地观察着我们
动物园假说(Zoo hypothesis) 是由John Ball 于 1973 年提出,指外星生命有意避免与地球交流,以允许自然进化和社会文化发展。[1]动物园假说的一个变体是“实验室”假说,它认为人类正在接受外星生命的实验,地球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2]
例如,一旦人类物种通过了某些技术、政治或道德标准,外星人可能会选择允许接触。他们可能会拒绝接触,直到人类强迫他们接触,可能是通过向他们居住的行星发送宇宙飞船。或者,不愿开始联系可能反映出将风险降至最低的明智愿望。一个拥有先进技术的外星文明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与其它文明的直接接触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风险,而不会带来额外的好处。
在实验室假说中,动物园假说被扩展为“动物园管理员”正在对人类进行实验,ball将这一假说描述为“病态”和“怪诞”,利他主义,即旨在加快文明步伐以克服智能生命自我毁灭的趋势,直到一个物种发展到足以建立联系为止,就像动物园假说中那样。
动物园假说和实验室假说都是推测性的,并且没有得到科学家的广泛认可。这两个假说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持,并且有争议。
禁区假说(Interdict scenario hypothesis)
1987 年,马丁·福格 (Martyn Fogg) 提出了 禁区假说——动物园假说的一种扩展形式,禁区假说认为,存在一种高级的外星智能生命,它们不希望人类和其它外星生命接触,因此创造了一个禁区来阻止我们的接触。它提供了为什么所有晚期孕育生命的行星,而不仅仅是地球,都是禁区的原因。
福格展示了早期银河文明起源、扩张和相互作用的简单模型的结果。与他之前的许多作者一样,他发现,使用看似合理的模型参数值,银河系很快就会充满智能物种。根据参数的不同,要么由少数物种主导大型“帝国”,要么存在许多不同的较小“帝国”。福格模型的结论是,无论参数值如何,外星文明都会在我们的太阳系形成之前就在银河系中定居。
福格认为,一旦殖民阶段结束并且几乎每颗恒星都支持智能生命形式,银河系将进入一个新的“稳态”时代。扩张主义的冲动消退,侵略、领土和人口增长的问题得到解决。情报的分布变得越来越混合和同质化,稳态时代变成了交流时代。根据模型,我们已经进入这个(听起来很棒的)时代数十亿年了。
如果 福格描述的情况是真实的,那么地球就位于一个或多个先进外星文明的影响范围内。那么为什么他们没有接管地球呢?
他认为,在稳态时代,知识将是最有价值的资源。先进的外星文明有理由不理会一颗承载生命的行星,哪怕只是因为该行星将提供不可再生的信息来源。生存空间的牺牲不必很大。
正如阿西莫夫指出的那样,外星文明可能不再有对行星居住的需求。如果外星文明可以恒星系旅行,那么他们就不需要访问类太阳恒星系;任何恒星都可以殖民。
因此,理论上,这样的宇宙飞船可能会避开拥有宜居行星的类太阳恒星。福格认为外星文明必须避开的恒星数量可能很少:他给出了 0.6% 的恒星拥有生命行星的比例。(当然,这个数字是值得商榷的。)
让少数恒星系保持原样,是让承载生命的行星最终将拥有的宝贵的信息所付出的小代价。
那么,在稳态时代,外星文明相互通信并商定政策的时代,“银河俱乐部”同意不干涉已经有人居住的行星。
用纽曼和萨根的话来说,建立了卡拉狄加法典。卡拉狄加法典(Kalachakra tantra)是一部佛教经典,源于西藏地区。它涉及到宇宙、时间和人类的哲学主题,并强调对时间的掌控在修行中的重要性。卡拉狄加法典也提到了一个神话故事,即卡拉狄加(Kalachakra)是一个自然界的守护神,他维护着宇宙的平衡。
福格的建议是,数十亿年前,当外星文明造访地球并发现原始生物时,太阳系就处于禁区状态。从那时起,地球上的生物就生活在动物园里——研究它们产生的复杂信息模式。
禁区假说背后的一些前提是不能令人信服的。
例如,外星文明很难如此有效地持久监控。建立跨星系通信系统远不是那么简单。
例如,银河系中不同恒星的公转轨道的差异导致像某个恒星的位置会不断变化,很难持久在单独恒星系上监控另一个恒星系。
我们生活在一个信息流动有速度限制的宇宙中,这使得银河文化同质性极难实现。 即使不质疑支持 福格的计算机模型的详细参数和假设,结论也有待商榷。
将这些保留放在一边,禁区假说也受到了动物园假说的一些批评。
似乎没有办法发现我们是否处于禁区(也许直到我们作为一个物种进步到足以被选为银河联邦的成员为止)。
该假说认为高级外星文明所有阶段都可以向我们隐藏它们的活动。
好吧,也许他们可以。但如果银河真的充满了古老的外星文明。我们不会偶尔看到宏伟的天体工程结构或偶尔捕捉到突发的异常事件吗?
将一颗行星置于禁区之下是一回事;隐藏外星文明存在的所有证据是另一回事。
最后,如上所述,即使在银河系稳态时代建立了深度交流,是否真的会出现具有统一的决议,例如一个意见统一的银河系控制者?
要知道,仅存在一个无法达到上述要求的高级外星文明就足以使该情况无效。
天文馆假说(Planetarium hypothesis)是动物园假说的一种变体,由斯蒂芬·巴克斯特 (Stephen Baxter)于 2001 年提出,它试图 通过认为我们的天文观测代表一种错觉来解决费米悖论,这种错觉是由能够在银河尺度上操纵物质和能量的III 型文明创造的。他假设我们看不到外星生命的证据,因为宇宙经过精心设计,看起来没有其他生命存在。[3]
这个假说的基本构想是,我们看到的宇宙的所有事物都是由这个生物精心设计的,并且它可以通过改变可观测宇宙中的一些参数来改变我们眼中的宇宙的运行方式。
天文馆假说既违背了奥卡姆剃刀原理,也违背了我们对宇宙运作方式的基本直觉。假设一个 K3 文明会付出这样的努力只是为了说服我们我们的宇宙是空的,这近乎偏执狂。巴克斯特本人只是将其作为一种被消除的可能性提出来(我相信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至少我们最终可以消除它。在未来的几十年里,随着我们探索更多的宇宙并在越来越大的距离尺度上测试现实结构,我们要么会发现模拟中的不一致,要么被迫接受宇宙是“真实的”。如果事实证明宇宙是“真实的”。
这个假说是一个有趣的想法,但是它并没有得到任何科学依据的支持,并且也没有得到任何实证证据的支持。它只是一个纯粹的假说,没有科学根据。
虚拟现实假说(Simulated reality hypothesis)指出,我们所经历的现实宇宙可能是一个由某种高级智能生物创建的模拟,而不是真实的宇宙。虚拟世界假说提出我们所有的存在都是模拟的现实,例如计算机模拟。现实是一种幻觉这一基本论点有着悠久的哲学和科学历史。虚拟现实假说与整个哲学史上的各种其他怀疑情景非常相似。这种怀疑的假设可以追溯到古代。例如,庄子梦蝶或印度的玛雅哲学,或古希腊哲学中的Anaxarchus和Monimus将存在的事物比作一幅画,并假设它们类似于睡眠或疯狂中所经历的印象.Elon Musk说“我们处于真正现实中的几率是十亿分之一”。
虚拟现实假说与智能设计论有一些相似之处,但它并不涉及宗教或政治,而是侧重于科学和技术。虚拟现实假说还包含了一个有意识的思想,即模拟宇宙中的生命可能会知道或不知道他们生活在一个模拟中。
尽管虚拟现实假说并未得到科学家的广泛认可,但它仍然是一个引起人们兴趣的话题。一些人认为,由于当前的技术限制,模拟宇宙是不可能实现的,并且这个理论本质上是毫无意义的。但另一些人则认为,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实现模拟宇宙,并且虚拟现实假说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思考方向。
总而言之,虚拟现实假说是一个充满活力和争议的话题,它引发了人们对宇宙真实性的思考,并激发了我们对技术未来的想象。
总之,动物园假说和它的衍生假说是一些不同的理论,它们假设外星生命有意避开地球,但它们都缺乏确凿的证据支持。它们可能是一些有趣的思想实验,但它们并不能有效解释外星生命为什么明显不存在。
④我们就是外星人
定向胚种论假说(Directed panspermia Hypothesis)是胚种论假说的一种改进说法。
定向胚种论是外星文明故意将微生物播种到宜居行星上的观点。
Shklovskii 和 Sagan (1966) 以及 Crick 和 Orgel (1973) 假设地球上的生命可能是由其他文明有意播种的。相反,Mautner 和 Matloff (1979) 以及 Mautner (1995, 1997) 提出人类应该在其他行星系统、原行星盘或恒星形成云中播种微生物,以确保和扩展其有机基因/蛋白质生命形式。为避免干扰当地生命,目标可能是当地生命不太可能存在的年轻行星系统。定向胚种论可以受到生物伦理学的推动,生物伦理学重视有机基因/蛋白质生命的基本模式及其独特的复杂性和统一性,以及自我繁殖的动力。
生命起源于别处并以某种方式被运送到地球的想法是一个古老的想法。胚种论的概念 ——字面意思是“到处都是种子”——可能可以追溯到Shklovskii 和 Sagan。
直到 19世纪,在 Berzelius、Richter、Helmholtz 和其他人的工作下,胚种论才有了现代形式。当时的科学家讨论了各种形式的胚种论。例如,开尔文勋爵在 1871 年对英国科学促进会的一次演讲中思考生命是否可能通过空间分布在流星岩石上——lithopanspermia. 然而,正是阿伦尼乌斯 (Arrhenius)
在 1908 年写的一本书普及了胚种论的观点。阿伦尼乌斯提出,宇宙中充满了活孢子,它们在星光的压力下穿过太空——放射性泛胚种症。一些孢子落在早期的地球上,繁衍生息,演变成我们今天看到的生命。
生命起源的深层奥秘之一是它在地球上出现的几乎不雅的匆忙。似乎没有足够的时间让随机的物理和化学过程从无生命的物质块中产生生命。胚种论的想法很有吸引力,因为它消除了时间尺度的问题:生命“现成”地落到地球上。尽管如此,由于多种原因,阿伦尼乌斯的假说很快就失宠了。这个想法被搁置的一个原因是很难想象孢子足够坚韧,能够经受住漫长的太空旅程的严酷考验。特别是,宇宙辐射肯定会证明对孢子是致命的。
太空中可能存在微生物生命的想法并没有完全消失。例如,Hoyle 和 Wickramasinghe 支持这样一种观点,即微生物乘坐彗星前往地球,偶尔会导致疾病的大规模爆发。
最近,研究人员研究了一些极端微生物(可以在极端恶劣的陆地环境中繁衍生息的微生物)承受太空条件的能力。实验表明,极端微生物在受到微型碳质颗粒的保护时,可以在同步加速器源的强辐射下存活数小时——相当于数百万年太阳辐射的累积辐射剂量。因此陨石胚种论——将微生物生命转移到小尘埃颗粒而不是大石头上——似乎是另一种可能性,即使如此对生命来说破坏性太大以至于无法从一个星球迁移到另一个星球。
尽管胚种论或许不在生物学思想的主流范围内,但这一假说当然没有被排除。如果它被证明是真的,那么生命在宇宙中频繁出现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尽管它不一定说明智能生命和外星文明的存在与否)。
在 1973 年,Crick 和 Orgel 发表了定向胚种论的想法。
克里克和奥格尔认为,以光年为单位的星际旅行后,活微生物登陆地球的机会很小。但故意播种是不同的。定向胚种论是指古代外星文明故意将孢子瞄准有利于生命生存条件的行星。也许原始生命并不是偶然地在陨石中到达这里的;也许它是通过探测器发送到这里的。
为什么外星文明会以这种方式播种行星?也许他们正在为随后的殖民准备行星,但不知何故未能绕过殖民地球。也许他们正在进行大型天体生物学实验。也许他们面临全球灾难,并希望确保他们的遗传物质的生存。谁知道呢?
很难知道如何检验定向胚种论的假设。事件发生数十亿年后,我们如何区分原始软泥中出现的原始生命、到达陨石内部的原始生命或通过太空探测器到达的原始生命?在他们的论文中,Crick 和 Orgel 认为定向胚种论可以解决某些难题。例如,为什么地球上只有一种遗传密码?如果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代表来自一组微生物的克隆,则自然会遵循通用代码。支持该想法的另一个论点与许多酶对钼的依赖性有关。这种金属相当罕见——它在地壳中的元素丰度排名第 56 位,但它在生化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如果地球上的生命起源于钼含量丰富得多的系统,那么这种略微奇怪的事态就不会那么令人惊讶了。当然,生物化学家对这些难题有更正统的答案,因此支持定向胚种论的证据很薄弱。
如果生物学家发展出一种令人信服的理论,说明生命如何从原始地球上自然存在的材料中自然起源,那么胚种论——无论是定向的还是其他的——都将是不必要的。
也有可能 Crick 和 Orgel 可能有一天会被证明是正确的:我们甚至可能会遇到为我们银河系播种的外星文明。定向胚种论的假设仍然是费米悖论的可能解决方案。他们在哪里?他们在这里,因为我们是外星人。
第二类解释 外星文明由于种种原因,没法与我们沟通
①来不了没那个能力
渗透假说(Percolation Theory Hypothesis)
杰弗里·A·兰迪斯 (Geoffrey A. Landis) 就物理定律施加的限制提出了也许是最引人注目的论点。在他 1993 年的论文中,他认为,由于相对论,外星文明只能在整个银河系中扩展到目前为止。[4]
兰迪斯论点的核心是被称为“渗透理论”的数学和物理概念,渗透理论(Percolation Theory)是一种统计物理理论,用于研究网络或复杂系统中的联通性。它的假设是,在一个复杂系统中,当一定数量的元素(如网络节点)被添加到系统中时,系统将会从不连通变为连通。这个过程被称为渗透,并可以用来研究多种现实世界中的问题,如水在土壤中的流动、电流在材料中的传导等。根据 兰迪斯的说法,类似于水在土壤中的流动的渗透过程对于描述外星文明进行星际殖民时会很有用。
2020年的一篇文章佐证了渗透假说的可行性,即使是一个充满星际跳跃外星文明的星系,也应该隐藏着孤立的、未造访过的世界——地球可能就在其中。[5]
图片来源:Nadieh Bremer;资料来源:罗切斯特大学的乔纳森·卡罗尔-内伦巴克。
银河系拥有多达几千亿颗恒星,宜居带内可能有数百亿颗行星。然而,就像太平洋中的岛屿一样,随机出现在这些星球上的文明很可能彼此隔绝。文明在银河系中的殖民可能是优先偏向高价值的地区,而地球很可能处于低价值区域,等待一个殖民完高价值区域的银河系的文明前来。
为了模拟这个移动的恒星图,该模拟使用了一个三维的恒星盒,其运动类似于真实星系的一小部分。这些文明的寿命有限,因此系统也可能无人居住。一个文明在能够对其最近的邻近恒星进行探测或定居之前有一段等待期。所有这些因素都可以改变、调整和探索,以了解它们如何影响结果。对于广泛的可能性,一个看起来有点破烂的定居点前沿在星际空间中进行殖民。殖民的速度是解决费米难题的关键。
我们发现的东西既简单又微妙。首先,银河系中恒星的随机运动意味着即使是最慢的星际探测器,也能以每秒 30 公里左右的速度移动(几乎是航海者 1 号当前每秒 17 公里的速度的两倍) ,将在不到十亿年的时间内殖民整个银河系。如果我们考虑到其他恒星运动,如银河自转,这个时间跨度只会缩小。换句话说,正如费米所看到的,让生命充满星系并不难。但同样的情况是,银河系被外星文明殖民的确切程度取决于银河系中真正可定居的世界的数量——即极光效应。
当星系中可定居世界的出现频率介于高和极低之间时,就会发生有趣的事情。可以把星际文明的分布想象成一个群岛、一组或一连串的岛屿。
一个岛就是一个在银河系中可定居的世界,如果岛之间太远而且分布太稀疏,那么价值太低,很难去殖民。
这种“银河群岛”情景能否解释我们在地球上的情况?值得注意的是,它可能。例如,如果典型的行星级文明可以持续一百万年,并且如果只有 3% 的恒星系统实际上是可定居的,那么有大约 10% 的可能性,至少在过去的一百万年里,像地球这样的行星没有被访问过。换句话说,我们很可能会发现自己处于一座孤岛上。
这种情况意味着在银河系的其他地方存在外星文明互相访问的可定居世界,对它们来说,外星访客是常态。
这一切的发生都不需要极端的假设;它只需要对行星数量和银河系旋转恒星中恒星运动的性质进行相当普通的计算。
直到最近,我们的银河系三维空间地图的了解还非常有限,但借助欧洲航天局盖亚天文台等仪器绘制的十亿个天体和恒星运动图,我们或许能够绘制出这些值得殖民的高价值恒星系。
并且以后我们可以制作更复杂的星际殖民模型,
了解到恒星的随机运动的情况、银河系的可定居世界随时间变化的边界、以及多个文明在同一颗恒星系中殖民的可能性。
目前没有任何明显的证据表明外星物种曾到访或定居的地球。
就像皮特凯恩这类太平洋小岛可能在太平洋上无人居住长达三个世纪一样,在泛银河系生命的宇宙涟漪再次席卷地球之前,地球可能只是在经历一段孤独的时期。
而且人类很可能就像几个世纪以来这些太平洋小岛上消失的波利尼西亚人。
真正的问题是,当外星文明到来时,我们的文明是否还会存在?
总而言之,该类假说认为高等外星文明不会迅速或持续地在银河系中殖民。相反,它会“渗透”到有限的距离后就停下殖民的脚步。就像人类历史上的古代帝国的疆土存在极限一样,超过一定范围,帝国就会分崩离析。外星统治者也许正是认识到这一点。
因此,银河系殖民化不会是均一的,而是会在给定时间出现大面积未殖民化的区域,出现不均匀的情况。
极光假说(Aurora hypothesis)以金斯坦利 罗宾逊 2015 年的科幻小说命名。故事围绕一艘星际飞船的船员展开,该飞船以 10% 的光速前往天仓五,以殖民一颗围绕其天仓五e 运行的卫星(名为Aurora) 。在他们到达并试图适应当地环境后不久,殖民者开始因接触原始生命形式的朊病毒而死亡。
该假说起源于 2019 年一项题为“费米悖论和极光效应:外文明定居点、扩张和稳态”的研究[6],研究人员首先研究了一种先进的外星文明在银河系中殖民的速度。它提出一个警告,并非所有恒星系都有宜居行星。
已殖民的恒星系最终会派出自己的探测器和飞船,从而形成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遍布整个银河系的殖民点。
最重要的是,它们提出这样一种可能性,即地球可能在遥远的过去被外星文明访问过,但由于各种原因导致他们认为地球不宜居,放弃了对地球的殖民。但没有证据表明这一点。
他们的研究的新颖之处在于,尽管一颗行星可能被认为“宜居”,但它可能并非天生就“宜居”,很可能对人类来说宜居行星的比例在银河系在银河系很小。
过去认为,任何行星都可以根据高级文明的特定需求进行改造。但是如果,外星文明扩张的目的是建立可居住的定居点,而不是为了改造行星,那么极光假说便有可能成立。
“此外,一些恒星可能拥有生命,这可能会因实际或道德原因而不能殖民,这在罗宾逊 2015 年的小说《极光》中得到了探讨,因此,很难找到真正的宜居世界的一种可能——被称之为极光效应。”
归根结底,天文学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确定系外行星的宜居性。虽然认为简单地“类地”(或与另一个物种的起源行星兼容)并不意味着它可以定居是明智的,但在直接探索系外行星之前,什么都不能确定。
与其它同类费米悖论的解释一样,极光假说值得深思,我们要对“看起来宜居”的行星进行详细分类和调查,不能对星际殖民盲目乐观。
夏虫语冰假说(Brief Window hypothesis)这一假说认为文明之间的距离可能是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的原因。
相对于与另一个文明接触所需的时间而言,外星文明或者人类文明的发送或接受消息的窗口可能太短了。
人类探测外星文明的能力只存在了很短的一个时期——如果以射电望远镜的发明为分界线,从1937年开始——而智人是地质上的近代物种。迄今为止,现代人类存在的整个时期在宇宙尺度上是一个非常短暂的时期。因此,人类存在的时间可能不够长,也可能不足以被发现以致被发现通过外星智慧。
2022年发表在《天体物理学杂志》上的一项新研究中,北京师范大学的研究人员给出了大胆的答案:就算外面有上万个文明,人类也需要生存几千年才有机会和外星人通信。乐观的话,这过程大约需要2000年。而悲观的话,外星人可能再过40万年都不会与人类接触。
并且人类可能没有使用正确的方式来倾听外星文明发送的信息,例如,外星人可能会传输具有非常规的信号,或者使用非常规频率,这将使他们很难与背景噪音区分开来。
或者可能是 每个人都在倾听,但没有人在发送信号,即SETI 悖论,SETI 社区内的官方政策是“在进行适当的国际协商之前,不应发送信号或回应 外星文明的信号”。
也有可能是他们存在着与我们不同的数学体系,尽管数学是通用语言。但人类可能拥有一套外星人无法理解的独特数学系统。问题在于,那么他们无法理解的信号在哪里,要知道人类连蜜蜂的行为都能用数学来理解?
或者外星文明可能太遥远,可能存在具有非殖民化技术能力的外星文明,但它们之间的距离太远,无法进行有意义的双向交流。
Sebastian von Hoerner 估计文明的平均持续时间为 6,500 年,银河系文明之间的平均距离为 1,000 光年。如果两个文明相隔数千光年,则在建立有意义的对话之前,文明可能已经灭绝。人类搜索可能能够检测到它们的存在,但由于距离的原因,通信仍然不可能。
总而言之,今天的我们讨论费米悖论是就像夏虫语冰。
自我毁灭假说(Self destruction hypothesis) 类似其它三种,但重点强调自我毁灭是智慧生命的本性,即争夺统治地位和渴望安逸的生活。前者可能导致彻底毁灭,而后者可能导致文明退化。全球化实际上使人类恢复力更脆弱,例如,核战争、意外的环境污染或破坏、生物技术的发展、资源枯竭、气候变化、或设计不当的人工智能。这个一般主题在小说和科学假设中都有探讨。
有人认为最有可能的自我毁灭方式可能是一种被称为光笼极限的毁灭方式,简而言之就是星际版马尔萨斯陷阱。
基于扩散(如 Newman-Sagan 提议)、渗透(Landis 提议)或元胞自动机(Bezsudnov 和 Snarski)的银河系殖民模型对物种的殖民扩张行为做出了陈述。
而Colin McInnes 开发了一种殖民模型,可以解释地球上缺乏外星访客的原因。且当考虑到人类的过去历史时,这似乎很有道理,简而言之,光笼极限就是星际版马尔萨斯陷阱。
McInnes 认为,如果一个物种意识到它可以进行大规模和经济规模的星际旅行,并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开发新的物质资源,那么它就不会退缩。事实上,该物种的任何个体都会发现它可以通过殖民其他恒星系和获取新资源来获得竞争优势:那么将会有一场殖民扩张的竞赛。财富、活动和人口将继续增加,该物种将经历一波扩张,有一段时间,这个物种将从未如此美好。他们不太可能停下来。
McInnes 表明,星际殖民过程中物种的个体数量将以指数增加,但平均种群密度将受到其环境承载能力的限制。为了保持恒定的平均人口密度,殖民速度必须随着离母星的距离线性增加。但在某些时候,殖民速度将等于光速。超出这个半径就不可能保持恒定的人口密度。
Stephen Baxter 称这个半径为“光笼极限”。根据这个模型发生的事情是,殖民范围越来越快,直到达到光笼极限;在那之后,这个仍然年轻而充满活力的文明发现它无法足够快地把居民赶到殖民地以维持恒定的平均人口密度。人口密度在殖民扩张的外缘不可持续地增加,只要年人口增长超过1%,那么在光笼极限内,超过了环境的承载能力后,文明就崩溃了。
有人可能会认为,如果人口增长率只有百分之一,那么光笼一定离母星很远。如果光笼距离我们 50,000 光年,那么一个物种就会有足够的“回旋余地”;他们可以殖民银河系的很大一部分。但如果你这么想,那是因为你对指数增长的力量没有直观的感受;我们中很少有人这样做。每年 1% 的增长率意味着光笼限制只有 300 光年。此外,一个文明将在短短几千年内达到光笼极限——在宇宙尺度上眨眼。(如果最大膨胀速度小于光速,则笼的边界收缩:最大速度为0.05倍光速时,光笼极限只有 15 光年。距离地球 15 光年范围内只有大约 50 颗恒星,其中大部分不适合殖民。
所以这里有一个场景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没有被访问过。任何发展出对其恒星邻域进行大规模经济殖民的能力的文明都不可避免地会在几千年内崩溃,因为它的殖民速度不可能与其物种的增长速度相匹配。崩溃后,一个文明将因资源匮乏而无法进行第二次殖民尝试。文明出现又消失,外星文明来不了是因为它们永远不会超出光笼的限制。
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场景——但这是不可避免的吗?事实上,这个陷阱是如此明显,以至于人们可以希望至少有一个技术先进的文明能够看到它并采取措施避免它。避免陷阱的一种方法是将净人口增长率保持在非常低的水平,尽管这样可能会带来与文明停滞相关的危险。另一种方法是一旦达到资源极限就限制增长,但允许在新殖民地快速增长。肯定会有一种技术先进的文明能够看到无限制增长的生存危险,并有采取相应的行动来解决光笼极限。
②来得了但故意不来
狂战士假说(Berserker hypothesis) 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冯·诺依曼式探测器(Von Neumann probe)。它是一种可以利用周围环境中现有的材料进行自我复制的无人探测器。
而所谓的布雷斯韦尔探测器(Bracewell probe)其实就是冯·诺依曼式探测器的拓展,这种探测器在发现原始生命或低级文明时会主动选择蛰伏或接触,甚至通过某种方式干预生命或文明演化。
狂战士 是有感觉的、自我复制、对有机生命极其敌视的布雷斯韦尔 - 冯诺依曼探测器。
1967年,Fred Saberhagen 在他的《狂战士》科幻小说中详细探讨了这个想法。
狂战士假说认为,狂战士的母文明要么死了,要么躲藏起来;所有其他外星文明要么被狂战士阻止扩张,要么被狂战士消灭,要么因为害怕吸引狂战士而保持安静。这似乎是费米悖论的优雅解决方案。
但是狂战士会存在于科幻小说之外吗?
狂战士假说因多种原因受到批评。最能说明问题的是,狂战士假说本身是个费米悖论:如果狂战士存在,那么我们怎么会存在?狂战士应该已经对我们的星球进行了灭杀。而地质记录表明生命在地球上已经存在了数十亿年。可以肯定的是,地球已经发生了几次大规模灭绝,但对这些事件有自然的解释——即便没有狂战士存在,宇宙也已经足够危险了。为什么狂战士让所有其他文明都沉默了,却让我们可以发送电磁波呢?我们可以争辩说,狂战士只摧毁科技文明,并且摧毁之前需要一个“触发器”——大概是无线电波的检测。
黑暗森林假说(Dark forest hypothesis)是狂战士假说的一种特殊形式。即“狂战士”(由于资源稀缺)仅被发送到被观察到存在智能生命迹象的恒星系,而忽略掉未发现有生命的恒星系。
它认为任何外星文明都会将任何其他智能生命视为不可避免的威胁,从而摧毁任何使其存在为人所知的新生生命。最终导致,电磁波频谱将相对安静,不会显示任何智慧外星生命的证据,
“黑暗森林中每个文明都是猎手或者猎物,文明需要藏好自己,做好清理”。
黑暗森林类似于囚徒困境,对每个文明来说,这种博弈到最后都会输,但为了眼下的生存又别无选择 。
这在刘慈欣的科幻小说《三体2:黑暗森林》中得到了应用。
但是黑暗森林会存在于科幻小说之外吗?
黑暗森林假定了一种情况,文明的毁灭能力大于防御能力,先下手不是为了获得优势,而是因为后手几乎必败。但现实情况可能复杂很多,科幻小说中的假设并不能照搬进现实。
《三体》中黑暗森林是否有可能真的是当今宇宙现状?
除此之外,狂战士假说的衍生假说还有很多,例如 宇宙隔离假说(Cosmic quarantine hypothesis), 1981 年,宇宙学家爱德华哈里森提出了一种动物园假说+狂战士假说的混合体的假说。
任何致力于对其他世界进行殖民的文明都有自我毁灭的倾向,这种好斗的天性与星际旅行所需的巨大技术力量相结合是不稳定的。这样的文明会在殖民其它恒星之前就自我毁灭,只留下爱好和平的文明。
假设一个外星文明以某种方式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在避免自我毁灭的同时发起对其他行星系统的侵略性殖民。只需要一个这样的案例,我们的银河系就会到处都是被好战文明的殖民地。
但哈里森提出了一种似是而非的备份机制,在自我调节控制机制失效的情况下发挥作用。他建议,银河系中最进化的文明会注意到任何显示出发起银河征服运动迹象的新兴世界,并将其扼杀在萌芽状态。先进的智能可能会像我们看待致命病毒流行病的爆发一样看待整个银河系自我复制殖民地呈指数扩散的任何前景。他们会有充分的理由,大概也有能力,
我们银河系中可能存在许多高度进化的文明,其中一些甚至可能是其他文明的星际殖民地。他们可能控制着比我们强大得多的技术,用于我们几乎无法想象的目的。但哈里森的监管机制应该可以防止任何文明无情的殖民浪潮吞噬银河系。
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星球上占主导地位的文明属于领土扩张型,因此正走向自我毁灭。只有当我们能够明智地调节我们痴迷于成长和自我毁灭的倾向时,我们的文明才有可能存活足够长的时间以实现星际交流。
总而言之,狂战士假说和它的衍生假说都充满了看起来能行,但仔细思考却存在很多毛病的漏洞,它也许是真的,但当前的证据不太支持他们的这种假设。
③没必要来
夏眠假说(Aestivation hypothesis)是Anders Sandberg等人于 2017 年提出用来解释生产费米悖论的假说。先进的外星文明可能正在储存能量和冬眠(在高温而不是寒冷时冬眠),直到宇宙冷却以更好地利用储存的能量来执行某些任务。
先进的外星文明可能具有与人类截然不同的意图。如果意图是创造大量的“快乐”,那么可以使用能量资源来生成“最大快乐”的完美计算机模拟。如果意图是寻求真理,资源可能会集中在信息存储上。这样的文明可能不会扩张到整个银河系,他们会保持休眠状态,直到宇宙的条件更有利于实现他们的目标。
随着宇宙变冷,根据朗道尔原理,储存能量产生的潜在功可以增加 1e30倍。如果先进文明的目标是最大化完成的计算数量,为大规模生产模拟等任务生成信息处理,那么夏眠将有助于实现这一目标。
Charles H. Bennett等人随后发表的一篇论文对该理论提出了质疑,他们声称在宇宙历史的后期可以进行更多计算的观点是基于对计算物理学的误解。
夏眠假说是一种存在很多缺陷的假说,不能当做现实情况。
飞升假说(Transcension hypothesis)提出当一个文明足够先进时,它将会离开我们所处的宇宙,并进入一个新的宇宙。这种理论的基础是,随着科技发展,外星文明将会掌握越来越多的技术,并最终学会如何进入其他宇宙,这个宇宙是一个计算上最优的区域,具有越来越密集、多产、小型化和高效的空间、时间、能量和物质尺度。最终,这些文明将会到达类似黑洞的目的地。这个假说是由John Smart于2011年提出的[7]。
它是一种对外星文明存在的难题的潜在解决方法,但并不能作为实际的科学理论。它假设了许多未知的因素,并无法经过科学实验进行验证。
闭关锁国假说(Self closed hypothesis)是一个大类,具体来说它包含很多的对外星文明故步自封的解释。
例如,外星文明很可能通过把自己思维上传,改造成超低能耗的个体计算机,蜷缩一隅,独自享乐,与世无争。
或者认为自己足不出户却已经天下无敌,就像古代封建王朝的闭关锁国政策一样。
上述的这些假说的“必然性”基于太多的假设,我无法接受。为了使这些假说成立,不仅银河系中的所有高级外星文明都必须步调一致地,邻近星系中的所有文明也必须如此,早期星系也同样如此。事实上,这些假说要求所有邻近星系中所有文明都以相同的方式发展。当环顾四周时,如果真存在大量高级外星文明,我们应该看到的是偶然性而不是趋同性。
第三类解释 很少有高等外星文明
新灾变论(Neocatastrophism),即伽马射线暴等生命灭绝事件在银河系宜居带中出现复杂生命时充当了银河系调节机制。它是解决费米悖论的几个建议解决方案之一,因为它提供了一种机制,可以延迟地球附近局部星系中智能生物的出现。
据估计,银河系中的类地行星在 90 亿年前开始形成,它们的中位年龄为 64 ± 7 亿年。此外,银河系宜居带中 75% 的恒星都比太阳更古老。这使得具有进化智能生命的潜在行星的存在更有可能比地球 ( 45.4亿年 ) 更古老。
超新星 (SNe) 和伽马射线暴 (GRB) 被认为是最强大的宇宙事件之一,它们对生命具有高度破坏性:它们的辐射可能对生物群有害或通过从陆地行星上移除大部分臭氧层而导致生物灭绝( TP)。附近的高能瞬变天体物理事件已被提议作为地球上大规模灭绝的可能触发因素。一篇2020年的研究评估了银河系 (MW) 在其整个宇宙历史中的宜居性,以应对潜在的破坏性天体物理学瞬变,来确定银河系中最安全的地方和时代。他们还检验了一个假设,即一个长 GRB 在晚奥陶世大灭绝事件(~4.45亿年 前)中发挥了主导作用。
直到大约 60 亿年前,尽管 TPs 的密度相对较低,但银河系外围还是最安全的居住地。在过去大约 40 亿年里,距离中心 2 到 8 kpc 的区域具有较高的 TP 密度,成为相对安全的生物生命生长的最佳场所。他们证实了一个长伽玛暴在奥陶纪晚期生物大灭绝事件中起主导作用的假设。
每5亿年的发生的致命事件数和行星距离银河中心的距离(1kpc 约等于 3261.6光年)和行星年龄的关系。 阴影轮廓(对应于绿色、黄色和红色条)显示了在整个宇宙历史中每 5亿年(500 Myr) 的致命事件(伽玛射线暴+超新星爆发)的数量与距银河中心(x 轴),银河系(y 轴)的距离的关系 。 等高线(对应于蓝色色条)显示了 M 型星(实线)和 FGK 型星(虚线)的行星每平方秒差距的密度。
天体生物学的进化受制于阻止或推迟能够进行星际通信和旅行技术的复杂生物的出现的调节机制。这些调节机制的作用是暂时消灭银河系宜居带中的生物。主要提出的调节机制是伽马射线暴。
长子假说(Firstborn hypothesis)认为没有发现地外智慧生命,是因为人类是宇宙中智慧生命的第一种形式。
这一假说认为人类在宇宙中是孤独的(或者是银河系中出现的第一个智慧物种)。基本上,它假设宇宙存在于一种不平衡状态,在自然规律影响下,宇宙已经从不利于生命存在状态转变为有利于生命存在的状态。因此,人类在宇宙的过渡阶段还活着,随后将出现许多智能物种。
虽然很难确定长子假说的确切来源,但多年来进行的许多研究都暗示了这一前提。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劳伦斯·布雷斯韦尔 (Lawrence Bracewell) 1982 年的研究“Preemption of the Galaxy by the first advanced civilization.” [8]
长子假说是Hart-Tipler 猜想的一个特例(该猜想认为缺乏星际探测器的证据表明宇宙中不存在除人类以外的智慧生命),它断言一条与时间相关的外星文明发现曲线。
长子假说也是稀有地球假说的一个特殊的时间相关案例,只不过它指出创造智慧生命的条件极其稀有,但不明确说明理由。
智能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 Creationism) 是一种宗教观点,它认为宇宙和生命的复杂性只能由智慧和有意识的设计者造成。这个观点与传统的进化论相对立,并且在科学界中非常有争议。与传统的创造论不同,智能设计论 并不明确提到设计者的身份,而只是暗示它是某种高级的智慧体。
有人认为智能设计论的证据是 微调宇宙假说(Fine-tuned universe),它认为宇宙的参数和物理常数都调节得非常精确,使得宇宙变得适合于孕育生命。这个理论被用来解释为什么宇宙中存在生命,并且与 智能设计论 的观点有些相似,因为它也暗示了宇宙是由某种有意识的设计者创造的。然而,微调宇宙假说只是一种纯粹的科学理论,并不涉及宗教信仰。
据科学家们所知,许多物理常数的微小变化都会导致宇宙发生根本性的改变。比如,如果某个物理常数的值略微增加,那么这些变化可能会阻止恒星聚变,并排除生命的可能性。尽管我们还不确定有多少物理常数会对宇宙产生影响,但我们知道它们需要非常精确地调整才能使宇宙发展成为支持生命的形态。
例如,氦聚变成碳时,霍伊尔态必须进一步微调到 7.596 和 7.716 MeV 之间的值。一个类似的计算,重点关注产生各种能级的基本基本常数,得出的结论是强力必须将精度调整到至少 0.5%,并将电磁力调整到至少 4% 的精度,以防止碳产量或氧产量显着下降。[9]
一对质子之间的电磁力与引力之比,约为 1e36。根据里斯的说法,如果它小得多,那么只能存在一个小而短暂的宇宙。[10]
我个人比较赞同的一种是大过滤器假说。
大过滤器这一概念,则是美国乔治梅森大学的助理教授罗宾·汉森(Robin Hanson)为了试图解答费米悖论而提出的。[11]
大过滤器假说认为 人类之所以没发现外星文明 是因为 外星文明的发展会碰到很多过滤器,
这些过滤器有大有小,对于不同的文明的过滤器是不一样的,对人类文明可能是小过滤器,对其他文明便可能是大过滤器,反之亦然。
只要文明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后,便会停滞不前,直到迎来灭亡,也就是触发大过滤器。
打个比方的话,中国文明相对于印第安文明来说就是通过了它的大过滤器,印第安人受限于 制度、农牧业、马匹、瘟疫抵抗性等资源的不足,让它被外来文明(西方各文明)屠杀,这就是它的大过滤器。
印第安文明相对于非智人种的文明就是通过了它的大过滤器,哪些非智人种的 人类已在 几万年前便永远消逝在时间长河之中,或死于气候变化,或死于智人屠杀。
在外星文明看来 人类文明可能也是像印第安文明这样 缺乏某些方面的东西却不自知,直到撞到一堵不可名状的墙上,迎来灭亡。
从这一点来说,人类能认识到自己哪些地方存在无知和匮乏才是最大的良药,远比张口闭口我就是宇宙之王,是世界上最强的文明要有用多了。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这句话是错的。
傲慢或怯弱不是生存的障碍,无知才是。
被更强大者灭绝是无知的酿造的错,只要你心灵手巧又不无知,生命总会找到出路。
汉森把从没有生命的荒芜之地到扩张性的星际文明的演进,大致划分成如下9个阶段:
- 合适的行星系统(存在有机物以及可能宜居的行星);
- 可自我复制的分子(比如RNA);
- 简单(原核)单细胞生命;
- 复杂(真核)单细胞生命;
- 有性生殖;
- 多细胞生命;
- 脑量较大、使用工具的动物;
- 诞生工业文明,我们目前在这个阶段;
- 星际殖民扩张。
汉森认为,目力所及的宇宙寂寥无人这一事实说明,上述9个阶段——或者可能被细分出的更多阶段中,至少有一个阶段是难以实现的。无论是什么因素在哪个步骤阻止了第9个阶段的最终实现,它都被称为“大过滤器”。
首先值得人类关心的问题是,大过滤器究竟是在什么位置起作用。如果它位于第8步之前,我们可以额手称庆自己已经挺了过来,美好的未来还在前面,而且既然地球能够做到,便没理由认为其他行星不会抵达我们的阶段乃至更进一步。如果它恰恰位于第8步和第9步之间,则意味着生死考验还在后头。有鉴于尚未发现其他文明抵达了第9步,我们或许不该对自己的命运太过乐观。
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比较苛刻的条件来筛选哪些我们通过的小过滤器,这些条件中很重要的就是能诞生文明的高等生命的诞生和发展需要什么样的环境。
复杂生命的诞生很可能需要满足非常罕见的条件,或者说地球是独特的。这种观点被称为稀有地球假说,它通过定量的和统计的证据来说明多细胞生物在宇宙中是极其罕见的,因为和地球类似的行星非常少,或者说很多不可能的巧合都集中在地球上让智慧生命的诞生成为可能。尽管有人指出复杂生命可能会按照不同于地球的其他方式进化,但是从地球的漫长历史来看,只有一个物种发展出了技术文明并能实现太空飞行和无线电技术,这让技术文明在宇宙中是罕见的观点更为可信。 此外,从初级生命到人类的这段充满未知的过程中,原核生物到真核生物和单细胞生物到多细胞生物再到大型动物再到智慧生物的进化,发生的概率也可能非常小。大部分行星不稳定,更复杂的生命需要严格控制温室效应才能确保行星表面环境稳定并且宜居。
有可能也许智慧生物是普遍存在的,但是工业文明却相反。例如,地球工业文明的出现是因为方便易得的能源,例如化石燃料。如果这种能源稀缺或不存在,那么智慧生物要发展到能够进行外星对话的程度就会困难很多。除了能源,还有其他因素也可能阻碍工业文明的发展,例如自然灾害和社会冲突。这些因素都会导致工业文明在宇宙中是罕见的。
稀有地球假说认为,生命的起源和生物复杂性的进化,如地球上的有性生殖、多细胞生物(以及随后的人类智能)需要天体物理学和地质事件和环境的不可能地配合,这个概率非常低。
而最普遍同意的大过滤器是生命的诞生:通过随机发生的化学过程增加第一个自我复制分子的复杂性的渐进过程。其他提议的大过滤器是真核细胞的出现或通向复杂生命的关键进化或涉及能够进行复杂逻辑推理的大脑进化的某些步骤。[12]
上述的这些关键过滤器都与稀有地球假说提出的观点不谋而合,即地球的条件是稀有的,智慧文明的诞生需要一个几乎不可复制的机遇,可以说稀有地球假说是大过滤器假说的一部分。
有很多证据可以支持大过滤器与稀有地球假说。
中型旋涡星系是本宇宙最常见的星系体量,占所有星系60~75%,银河系就是典型的中型旋涡星系。巨型椭圆星系只是少数派星系,至于超巨型椭圆星系更是极少数。
根据当前的星系演化理论,根据韦伯和哈勃等望远镜的观测,早期的星系大多是矮星系,相比今天的许多星系,它非常小,星系缺乏高速自转,导致恒星密度很高,大都直径只有几千光年之内,拥有几千万至数十亿颗恒星。
恒星诞生后几代就耗光了气体,诞生了大批量红矮星,银河系外面的矮星系看起来都死气沉沉。
不过大多数早期星系都会发生互相吞并,多个矮星系合并为一个较大的星系,合并速度因为宇宙膨胀的原因,越来越慢。星系合并搅动了星系内的气体云,给新恒星的诞生提供了条件,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整个宇宙恒星诞生的速率是个曲线,早期越来越快,到达临界点后,逐步下降。现在正处于恒星诞生速率的下降阶段。
而像地球这样富含金属 适合诞生生命的行星 以及太阳这样的恒星 其实在宇宙中都算比较稀有。部分区域有显著高是因为 那个区域的恒星密度高,诞生了很多大质量恒星,把氢氦聚变产生更重的金属元素,然后通过超新星爆发释放到星际空间中,这些富含金属元素的星云,在之后又产生成几个更小的恒星,大部分是小质量长寿命的红矮星,一部分是橙矮星,只有很小的部分是黄矮星及其之上的恒星。拥有诞生生命的金属行星的恒星系 随着宇宙年龄增长而逐步提高,直到新恒星诞生速率下降到很难诞生新恒星为止,也就是说生命诞生的概率是有个峰值的,我们目前尚不确认这个峰值是不是就是现在,但金属度越来越高会让行星中的铁和衰变元素越来越多,会诞生更多木星和海王星,减少类地行星的诞生几率,但就目前的观测来看 太阳差不多金属度的恒星系 早期大多诞生在 80亿年前,比太阳早诞生约40亿年。
银河系很可能是在最近80亿年内才开始出现适合诞生工业文明的环境,对于宇宙这个时间可能会更早一些,但最多早到100亿年前开始出现适合诞生工业文明的环境,可观测宇宙中起码有1e24 颗恒星,银河系的恒星数量在 2e11 ~ 5e11 颗之间,地球为中心,直径1亿光年的球形范围内的本超星系团的恒星数量起码有 1e15 颗。
假如一切顺利从行星诞生到发展出工业文明至少需要25亿年,其中绝大多数时间用来形成诞生生命的环境和产生氧气,地球诞生后花了近1亿年才产生利于原始生命诞生的环境,地球上的光合作用花了近10亿年才让饱和大量金属物质,让海洋富含氧气,再花15亿年时间让地表大气中的氧气浓度提升到15%,产生利于大型异养型生物诞生文明的环境。然后花了5亿多年从多细胞生物演化出智慧文明。这里我们直接省略从多细胞生物到智慧文明的发展时间。
按当前人类已知的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理论来分析会发现诞生工业文明以上级别的文明的条件极为苛刻,一个类似银河系这样大小的星系,只有非常小的概率诞生工业文明,人类真的很巧。
虽然宇宙中可能已经有存在超过十几亿年的文明,但我们很可能是银河系第一批文明,甚至宇宙第一批文明,因为我们可能已经走过了大部分过滤器,只要我们接下来继续探索周围几万光年的恒星系,并建设大量超巨型望远镜,一个个打点观察恒星系中的行星,确定周围没有多少和我们目前水平接近 具有富含氧气大气层的行星,那么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结论。
银河系发现生命概率的计算公式
估算“文明数量”的公式叫德雷克公式:
- N:银河系内可能与我们通讯的文明数量.
- R*:我们银河系中恒星形成的平均速率
- fp:恒星有行星的比例
- ne:每个行星系中类地行星数目。
- Fl:有生命进化可居住行星比例.
- Fi:演化出高智生物的概率
- fc:高智生命能够进行通讯的概率
- L:科技文明持续时间在行星生命周期中占的比例
这些参数的值存在相当大的分歧,但 Drake 和他的同事在 1961 年使用的“有根据的猜测”是:
- = (在银河系的整个生命周期内平均每年形成一颗恒星;这被认为是保守的)
- = 0.2 到 0.5(所有形成的恒星中有五分之一到二分之一将有行星)
- = 1 到 5(有行星的恒星将有 1 到 5 颗能够发展生命的行星)
- = 1(这些行星中有100%会发展出生命)
- = 1(其中100%会发展智能生命)
- = 0.1 到 0.2(其中 10-20% 将能够通信)
- 结果 L= 1000 到 100,000,000 个交流文明(将持续 1000 到 100,000,000 年)
将上述最小数字放入方程中得出的最小 银河系文明数量 为 20 。放入最大数字 可以得到 50,000,000。德雷克表示,考虑到不确定性,最初得出的结论是 银河系中可能有 1000 到 100,000,000 颗行星具有文明。
对德雷克方程感兴趣的可以去这个网站下自己算。
http://frombob.to/drake.html但上述数据随着之后的研究,发现并没有那么高,德雷克方程正在逐渐过时,随着天文望远镜的发展,高等文明可以利用天文望远镜观察其它行星的大气层情况,单向观察其它文明的活动,完全不需要费力去建设射电望远镜。
2016 年,亚当弗兰克和伍德拉夫沙利文修改了德雷克方程,以确定在给定的宜居星球上出现工业文明的事件的可能性有多大,从而得出地球拥有有史以来唯一出现的工业文明的结果,因为两个案例:银河系和整个宇宙。通过提出这个不同的问题,可以消除生命周期和同时通信的不确定性。由于今天可以合理地估计每颗恒星的宜居行星数量,德雷克方程中唯一剩下的未知数是宜居行星在其生命周期内发展出工业文明的概率。为了让地球拥有宇宙中唯一出现过的工业文明,他们计算出任何给定的宜居星球发展出工业文明的概率必须小于 。同样,地球是银河系历史上唯一文明的案例,宜居行星拥有工业文明的几率必须小于 (约600亿分之一)。宇宙的数字意味着地球极不可能拥有曾经发生过的唯一文明。
另一方面,对于银河系,人们必须认为 600 亿颗可能存在的宜居行星中只有不到 1 颗能发展出工业文明,因为在银河系中,至少没有比人类早诞生10亿年超过工业文明的星际文明,不然银河系内的比我们高级的星际文明早就开着0.1%光速以上(300km/s以上,人类未来几百年内就可以做到)的电推和核裂变飞船,到处殖民了。[13] [14] [15]
所以下面我将会提出与德雷克方程不太一样的估计公式。
天文学家萨拉·西格(Sara Seager)提出了一个修正方程,重点是寻找具有生物特征气体的行星。这些气体是由生物体产生的,可以可以用太空望远镜检测出达到一定浓度的气体成分。[16]
- = 可检测到生命迹象的行星数量
- = 观测到的恒星数量
- = 宜居恒星的比例
- = 宜居带内有岩石行星的恒星比例
- = 可观察到的行星的比例
- = 存在生命的比例
- = 生命产生可检测特征气体(如 氧气)的比例
稀有地球假说提出了一个用于计算银河系中具有复杂生命形式的类地行星的数量方程。[17]
- 是银河系中的恒星数量。这个数字没有很好的估计,因为银河系的质量没有很好的估计,关于小恒星数量的信息很少。N*至少是 1000 亿,如果有很多低能见度的恒星,可能会高达 5000 亿。
- 是恒星宜居带内行星的平均数量。这个区域相当狭窄,受到平均行星温度与在复杂生命进化所需的整个时间内保持液态的水一致的要求的限制。因此, 可能是一个上限,即我们猜测
- 是银河系宜居带中恒星在银河系所有恒星中的占比。
- 是银河系中恒星中存在行星的占比。
- 是富含金属的岩石行星而非气态行星的占比。
- 是微生物生命出现的宜居行星的占比。
- 是进化出复杂生命的行星的比例。
- 是以存在复杂后口早期脊索动物行星的占比
- 是具有大卫星的宜居行星的占比。
- 是具有类似木星这样的气态巨行星的行星系统的占比。
- 是灭绝事件数量足够少的行星的占比。
现在让我们基于前面说到的 大过滤器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缺少某种资源,只要资源给足,猪都能飞起来 的推论,根据我们拥有的资源 来粗略计算银河系 甚至宇宙中究竟能诞生多少工业文明。
一 :合适的行星能在现在找到的原生生命的诞生和文明的发展需要有一个稳定和重元素充足的环境
1.需要有一个位于星系宜居带 非星核心区域的低于1.3个太阳质量的第一批第一星族的单恒星行星系统 稀有度最大值 1.2%
太阳很可能是银河系宜居带内黄矮星和橙矮星中第一批第一星族恒星。
①银河系宜居带内
类似银河系的棒旋星系由几个部分组成:
- 一个扁平的高速自转的星系盘(Galactic disk),分为主要是富金属恒星的薄盘(Thin disk)和贫金属星的厚盘(Thick disk),由恒星和星际气体组成,其中旋臂是较亮的组成部分。
- 主要由较老恒星组成的位于星系中央的棒状核球(Bulge),形态类似于椭圆星系。
- 近球形的星系晕(Galactic halo),包括许多球状星团。
- 位于星系中心(Galactic center)的超大质量黑洞和恒星高密度区域。
- 一个近球形的暗物质晕(Dark matter halo)
银河系俯视图
银河系各结构示意图
根据密度波理论,旋臂是在密度波内部产生的,这些密度波以与星系盘中的恒星不同的速度围绕星系旋转。由于引力对致密物质的吸引力,恒星和气体聚集在这些致密区域,尽管它们在旋臂中的位置可能不是永久性的。当它们靠近旋臂时,它们被重力拉向致密物质;当它们穿过旋臂时,它们会因相同的引力而减慢退出速度。这尤其会导致气体在密集区域聚集,从而促使气体云坍塌,从而形成恒星。
密度波示意图
根据调查显示多达三分之二的螺旋星系都是棒旋星系。棒旋星系的形成通常被认为是旋臂密度波的结果,其影响重塑了内部恒星的轨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效应会逐渐增强,使恒星运行得更远,从而形成一个自我永存的棒状核球结构。
棒状核球被认为是一种恒星摇篮,它通过轨道共振将气体从旋臂向内输送,为银河系中心附近的恒星诞生提供燃料。这个过程也被认为可以解释为什么许多棒旋星系都有活跃的星系核,例如在南风车星系中看到的星系核。
棒状核球被认为是螺旋星系生命中的暂时现象。棒状核球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衰减,将星系从棒状螺旋转变为更“规则”的球形核球的螺旋模式。超过一定尺寸后,棒状核球的累积质量会影响整个棒状核球结构的稳定性。在中心积累了大量质量的棒旋星系往往有短而粗的棒状核球。由于如此多的旋涡星系都具有棒状结构,它们很可能是旋涡星系发展过程中反复出现的现象。从螺旋星系到棒旋星系的振荡演化周期被认为平均需要大约 20 亿年。
最近的研究证实了这样一种观点,即棒状核球是螺旋星系在幼年期结束后达到完全成熟的标志。2008 年的一项调查发现,在遥远的过去,只有 20% 的旋涡星系拥有棒状结构,而银河系附近同类星系中这一比例约为 65%。
在天体生物学和天体物理学中,银河系宜居带是银河系中最有可能发展生命的区域。更具体地说,银河系宜居带的概念结合了各种因素,例如金属丰度和超新星等重大灾难的发生率,以计算银河系的哪些区域更有可能形成类地行星,发展出简单的生命,以及为生命的进化和文明的发展提供适宜的环境。根据 2015 年 8 月发表的研究,非常大的星系可能比银河系等较小的星系更有利于宜居行星的出现以及文明的发展。[18]
对于银河系来说,银河系宜居带通常被认为是一个外半径约3.2万光年、内半径接近银河中心的环形空间,两者都缺乏硬性边界。
然而,银河系宜居带理论由于无法准确量化使银河系区域有利于生命出现的因素而受到批评。此外,计算机模拟表明,恒星可能会显著地改变它们围绕银河系中心的轨道,因此至少挑战了银河系某些区域比其他区域更能维持生命的观点。
从 1970 年代开始,行星科学家和天体生物学家开始考虑生命的创造和维持所需的各种其他因素,包括附近的新星可能对生命发展的影响。[19]
1981 年,吉姆·克拉克提出,银河系中明显缺乏外星文明可以解释为银河系曾经出现过 银河系中心吸积很多恒星气体,银河系中心黑洞变为类星体的事件,即银河系变成一个赛弗特星系,黑洞激活形成的类星体释放的辐射杀死了距离黑洞几千光年内的所有文明,仅地球就因其在银河系中的位置而免受这种辐射的影响。
现代银河宜居带理论由 LS Marochnik 和 LM Mukhin 于 1986 年提出,他们将宜居带定义为智慧生命可以蓬勃发展的区域。唐纳德布朗利和古生物学家彼得沃德在他们 2000 年出版的《稀有地球:为什么复杂生命在宇宙中不常见》一书中扩展了银河宜居带的概念,以及复杂生命出现所需的其他因素。在那本书中,作者使用银河宜居带等因素来论证智慧生命在宇宙中并不常见。
2001 年,Ward 和 Brownlee 与华盛顿大学的吉列尔莫·冈萨雷斯( Guillermo Gonzalez ) 合作,在一篇论文中进一步发展了银河系宜居带的想法。在那篇论文中,冈萨雷斯、布朗利和沃德指出,银河系晕附近的区域将缺乏产生宜居类地行星所需的较重元素,从而对银河系宜居带的大小造成了外部限制。然而,太靠近银河系中心会使一颗原本宜居的行星暴露在众多超新星和其他高能宇宙事件中,以及过高的恒星密度对恒星的奥尔特云扰动造成的影响,产生过多的小行星撞击事件。因此,作者为银河宜居带建立了一个内部边界,位于银河核球外。
最近的研究表明,银河系核球中恒星的化学成分与在太阳系附近发现的厚盘星的化学成分相同(例如,Rojas-Arriagada et al,2014;Bovy et al,2019.),大多数 [Fe/H] 在太阳的10%,不能够诞生类地行星。虽然许多银河系核球中的恒星,大约 50% 的 0.5 < [Fe/H] < +0.5 的在太阳 [Fe/H] 附近恒星,似乎因银河系大约 90-100亿年 前的一次合并事件而诞生, 但年龄 小于 50亿年的这些高金属丰度的最年轻的恒星实际上是在9000光年(3kpc)的核球之外发现的。
因此我们应该在银河系的核球之外的薄盘上寻找能诞生类地行星的富金属度恒星。
为了将银河系中的某个位置确定为银河系宜居带的一部分,必须考虑各种因素。这些包括恒星和旋臂的分布、活跃的星系核的存在与否、附近可能威胁生命存在的超新星的频率、该位置的金属丰度以及其他因素。如果不满足这些因素,银河系的一个区域就无法有效地创造或维持生命。
恒星周围存在生命的最基本要求之一是该恒星能够产生足够质量的类地行星来维持它。产生宜居行星需要各种元素,如铁、镁、钛、碳、氧、硅等,而这些元素的浓度和比例在整个银河系中各不相同。
一个重要的元素比率是[Fe/H],它是决定银河系某个区域产生类地行星的倾向的因素之一。星系核球区中心,即最靠近星系中心的那部分核球区,存在大量第二星族恒星和第一星族恒星,其 [Fe/H] 的平均丰度大概是太阳的63%;至于核球的其它部分 只有15%的恒星[Fe/H] 的平均丰度大于太阳的30%。
太阳所在的猎户臂的局部区域,在太阳绕银心的轨道距离处,平均金属丰度为太阳的92%,轨道距离每增加1万光年,金属丰度减少15%。
银河系悬臂的扩展的厚盘的平均 [Fe/H] 为太阳的24%,而银河系晕,距离银河系中心最远的区域,具有最低的 [Fe/H] 分布峰,约为 太阳的3%。
此外,[C/O]、[Mg/Fe]、[Si/Fe] 和 [S/Fe] 等比率可能与星系区域形成 宜居类地行星的能力有关,并且这些 [Mg/Fe] 和 [Si/Fe] 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缓慢减少,这意味着未来的类地行星更有可能拥有更大的铁核,意味着宜居带上生成小海王星这样的气态巨行星的可能性提高,生成像地球这样的岩石行星的可能性下降,目前根据统计,宜居带上的岩石行星的概率和气态巨行星概率大致相等,4比6,气态巨行星多一些。
我们可以反推,46亿年前,太阳系诞生的时候,银河系诞生岩石行星的可能性会比现在要高。
银盘的金属丰度与半径和高度的关系
银河系中不同化学丰度的不同星族的恒星的空间结构包含了银河系随宇宙时间演化的丰富信息。一篇2015年9月的研究使用来自 APOGEE 调查的 14,699 颗红巨星的数据,覆盖 ~4 kpc < R <~ 15 kpc,以确定单一丰度种群恒星 (MAP) 的结构。[20]大多数具有高 [α/Fe] 的 MAP 和其他类型的恒星都集中在薄盘上。低 [α/Fe] MAP 的分布很复杂:它们不会单调向外减少,而是在低 [Fe/H] 时显示从 ~5 kpc 到 ~13 kpc 的峰值半径。星族的径向结构和化学富集年龄之间的对应关系清楚地证实了银盘由内而外的增长。这些关系的细节将限制整个银盘中恒星形成的物理条件的多样性。
银河系元素丰度分布趋势,[Fe/H]越来越高的同时 [α/H]越来越小,类地行星诞生几率越来越低。
银河系主要元素丰度分布,Z是距离盘面高度,R是距离银河系中心的半径
银河系不同元素丰度的恒星分布概率,类太阳型的元素丰度的恒星 大约只有0.1%,10%的恒星属于能诞生气态巨行星的合适金属丰度的恒星。
除了构成类地行星质量的各种稳定元素的特定数量外,还需要大量的放射性核素,例如40 K、235 U、238 U 和232 Th,以加热行星的内部并为维持生命的过程提供动力例如板块构造、火山作用和地磁发电机。[U/H] 和 [Th/H] 比率取决于 [Fe/H] 比率;
由于放射性同位素(主要是钾 40)在其内部衰变,地球内部很热。这种加热推动了板块构造、海洋裂谷物质的上涌、大陆边缘的俯冲以及大陆的漂移。最近已经意识到,这种作用对地球气候中的温度偏移具有缓和影响。当温度升得太高时,板块构造会导致二氧化碳被捕获到岩石中,从而减少温室效应并产生降温。当温度下降时,情况恰恰相反,进入岩石的二氧化碳减少,导致变暖。没有板块构造的行星将缺乏这种温度调节机制。没有稳定的温度,复杂生命的进化就变得更加不可能。
但是,因为数据不足,现在我们无法得知 40 K 这个放射性元素的具体情况。
银河系宜居带示意图 银河系宜居带通常被视为距银河系中心 12000-32000 光年 的环形空间,尽管最近的研究对此提出了质疑。
对银河系宜居带的早期研究,包括冈萨雷斯、布朗利和沃德 2001 年的论文,并没有划定任何具体的边界,只是指出该地带是一个环带,包括银河系的一个区域,既富含金属又不受过度的辐射,这种宜居性更有可能出现在银河系的薄盘中。然而,后来 Lineweaver 及其同事在 2004 年进行的研究确实为这个环形空间创造了边界,以银河系为例,它距离银河系中心的距离从 12000光年 到 32000光年。
Lineweaver 团队还分析了银河系宜居带随时间的演变,例如,发现靠近银河系核心的恒星必须在大约距离今天约 20 亿年的时间窗口内形成,才能拥有宜居行星。在这个窗口之前,不可能有在频繁超新星事件下还生机勃勃的行星。然而,在超新星威胁消退后,银河系核心金属丰度的增加最终意味着那里的恒星将拥有大量气态巨行星,有可能破坏恒星系统并从根本上改变位于恒星内部的任何行星的轨道。但2005 年在华盛顿大学进行的模拟表明即使存在热木星,类地行星也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持稳定。
银河系恒星金属量从银河系悬臂的内侧到边缘依次递减,这表明虽然银河系中心的恒星第二星族的红矮星多,金属度低,但越靠近银河系中心的盘面内侧,之前的第二星族恒星密度越高,大质量恒星和中子星出现的概率也越大,这明显拉高了后期出现在银河系各悬臂上的恒星的金属度,但这不代表银河系中心出现文明的概率就高,银河系中心天体密度非常高,伽马射线爆非常频繁,在这种恒星级扫荡下,文明形成需要的安稳条件几乎没有,更何况由于恒星大部分为第二星族,金属含量非常少,能形成孕育生命的岩质行星的概率也是非常低,如果岩质行星靠近太阳且质量较大,会像金星一样被浓密的二氧化碳硫酸大气覆盖,若不靠近太阳,或质量较小则会像火星一样,开始有一段有水的时期,但几亿年后大气便会被吹干或都逃走。
除了位于银河系中对生命发展有利的化学区域外,恒星还必须避免过多的灾难性宇宙事件,这些事件有可能损害其原本宜居的行星上的生命。例如,附近的超新星有可能严重危害行星上的生命;这种灾难性的爆发频率过高,有可能使银河系的某个区域数十亿年内无法诞生文明。例如,银河系的核球经历了极快的恒星形成的初始波,引发了一连串的超新星,在 50 亿年内使该区域几乎完全无法发展生命。
恒星密度越高,超新星爆发几率也越高,超新星爆发很容易就清除周围几百光年的文明,银河系中心是明显不适合文明发展的,平均恒星密度是太阳附近的几千倍到几百万倍,只有偏外围的悬臂区域才有较低的超新星爆发密度和较多上一代超新星爆发吹来的重元素。
如果以每立方光年的星体数量来算,我们太阳附近每立方光年的空间中平均只有大约0.004颗恒星,通常认为球状星团中的恒星密度比较高,那里的恒星密度约为每立方光年2颗恒星,相当于太阳附近空间恒星密度的500倍。
但是在银心周围比这个密度还要高,天文学家观测发现在银河系最中心的长宽高各一秒差距(3.26光年)空间内分布着高达4200万颗恒星,或者说那里的恒星密度高达每立方光年有28.9万颗恒星,比我们太阳系附近的恒星密度高了7200万倍。
除了超新星、伽马射线爆发、过量辐射、引力扰动和各种其他事件,已经提出影响银河系内生命的分布。有争议的是,这些提议包括诸如“银河潮汐”之类的提议,这些提议有可能引发彗星撞击,甚至是穿过生物体并引发基因突变的暗物质冷体然而,其中许多事件的影响可能难以量化。
太阳围绕银河系中心公转轨道
一个宜居的行星系统必须保持其有利的位置足够长的时间,以便复杂的生命进化。具有偏心(椭圆或双曲线)率的银河系公转轨道的恒星将很快通过一些旋臂,即恒星密度高的不利区域,会导致灾害频发;因此,能发展出智慧生物的恒星必须有一个近乎圆形的环绕银河系中心公转的轨道,恒星的轨道速度和旋臂的轨道速度密切同步。这进一步将银河宜居带限制在距银河中心相当窄的距离范围内。冈萨雷斯等人的早期研究估计银河系中最多有 5% 的恒星落入银河系宜居带。Lineweaver 等人计算出这个区域是一个半径为 2.28万光年 到 2.93万光年的环,包括银河系中不超过 10% 的恒星,大约有 20 到 400 亿颗恒星。[21]
银河系宜居带内的恒星数量可能只有整个星系恒星数的10%。
②合适的恒星类型
根据观测银河系中有1000~4000亿颗恒星,但其中77%左右都是寿命超过300亿年的红矮星(太阳质量的8%~50%),13%都是寿命为150亿至300亿年的橙矮星(太阳质量的50%~80%)。以及7%的寿命在80亿到150亿之间的黄矮星。还有3%的寿命在55亿年以下的蓝矮星。
G型黄矮星和K型橙矮星是最适合生命诞生的恒星类型,但只在银河系恒星数量中占20%,
K型和G型恒星具有较大的宜居带和较稳定的光照时间,相比之下红矮星的宜居带非常靠近恒星且很窄,容易造成潮汐锁定和恒星耀斑袭击,行星诞生生命的窗口可能只有几千万年,而黄矮星之上质量的恒星,则恒星光度变化太快,宜居带的变化很容易让行星错过诞生生命的窗口期,就像当初靠近太阳宜居带的金星一样。
F8型到K2型恒星是条件相对接近太阳的恒星。最具有能诞生复杂生命的可能性,银河系中占比大概10%。
③第一批第一星族恒星中金属度大于-0.4 dex的恒星
已知宇宙年龄大概在138亿年。
宇宙诞生40万年之前,由于温度比较高,导致大部分星云还没有开始产生恒星,那个时候最多的是大大小小的原初黑洞、稠密的星云物质以及暗物质网,它们构成了今天宇宙的骨架,各星系围绕着暗物质网和超大质量黑洞慢慢长大。
宇宙诞生40万年之后,开始有恒星慢慢从星云中诞生,宇宙中的恒星按年龄共分为三类,分别为第一星族星(富金属星),第二星族星(贫金属星),第三星族星(欠金属星)。这里的金属指的是比氢和氦更重的所有元素。由于这些物质往往只能由恒星核聚变与超新星爆发形成,所以通过观测恒星的金属量就能分别恒星的星族,进而判断恒星出现的时期。
从早期原始星云出现的所有恒星都是第三星族星(欠金属星)。早期的星系往往具有很高的恒星密度和光度。从早期星系诞生的恒星往往都是几十到几万倍太阳质量的第三星族恒星,他们的寿命普遍只有十几万年到几百万年,它们内部只包含氢和氦,另外还有极微量的锂,将这三种元素变为较轻的元素后,就匆匆爆发超新星爆发,坍缩为黑洞。
质量太大而无法产生对不稳定超新星的恒星很可能会通过称为光致蜕变的过程坍缩成黑洞。在此过程中,一些物质可能以相对论喷流的形式逸出,这可能将第一批金属分布到宇宙中。
大部分第一代的第三星族星质量普遍超过了1000倍太阳质量,生命结束会产生大质量黑洞。较小质量的第三星族星生命结束会产生对不稳定超新星。
光致蜕变是极端高能量的γ射线和原子核的交互作用,并且使原子核进入受激态,立刻衰变成为两或更多个子核的物理过程。一个简单的例子是,核聚变产生的高能伽马射线把其他原子核中轰出一颗质子或中子,而极端的例子则是伽马射线导致其他原子核发生核裂变反应。这种过程根本上是与核聚变相反的,原本是轻的元素在高温下结合在一起形成重元素并释放出伽马射线形式的能量。
在某些超大质量恒星中,支撑核心的主要不是来自电子的简并压力,而是来自以伽马射线形式存在的光本身的压力。这些伽马射线的能量足以产生电子-正电子对,这些电子-正电子对会暂时夺走恒星的支撑,直到它们相互湮灭产生更多的伽马射线,然后支撑恒星。在成对的不稳定性超新星中,恒星会经历脉动或波动,导致伽马射线的产生和能量激增。这种能量的增加使得伽马射线更有可能与核心中的原子核相互作用并产生电子-正电子对。然后,这种物质-反物质对产量的增加剥夺了恒星的支撑,让外层向内塌陷,对核心施加更大的压力,从而压缩并加热它,然后导致产生更多能量的伽马射线,然后产生更多的物质-反物质对,等等。整个事情很快变成失控的坍缩,随着氧气和可能一些更重的元素发生失控聚变,整个恒星被炸开. 极速坍缩的原因是突然失去了伽马射线的支撑。
这种压力的减弱导致局部的崩溃,然后大量快速的燃烧造成热失衡的热核爆炸,会将恒星完全的吹散而无需留下黑洞的残骸。
对不稳定超新星只会发生在质量介于130至250太阳质量间,并且是拥有低至中等金属量的恒星(除了氢和氦之外其他元素的丰度都很低,是第三族恒星最常见的状况)。
当恒星自转得够快时,或是含有足够多的金属量时,可能就不会因为上述对不稳定效应而崩溃。对不稳定只发生在低金属量,以低到中等速率自转的恒星,今天我们在银河系看到的大多数大质量第一星族恒星不会发生对不稳定超新星。
对于超过10000个太阳质量的超大第三星族星,它们会在光致蜕变后变成黑洞,光致蜕变这种吸热反应(能量吸收)造成恒星连续的塌缩成为黑洞而不会产生热核爆炸,把大量重元素送到星云之中。但当核心形成黑洞后,吸积盘和黑洞喷流还可能造成恒星的超新星爆发。
由于第三星族星最多聚变到铁就爆炸了,来不及生成大量重元素,由于大部分第三星族星的非核心的外层几乎不含重元素,当大质量恒星光致蜕变产生黑洞时,由于核心外的重元素几乎都会被吸进黑洞,综上所述,超过100个太阳质量后,质量越大的第三星族恒星生成的重元素比例也越少,而大部分第二代恒星就是生成在这些大质量恒星死亡形成的星云上,这让之后的恒星更难攒够金属量能被我们称为第二星族恒星。
2022年的一篇研究显示,对于中等质量的红巨星,越小的金属丰度,超新星爆发产生的比铁轻的元素的比例越高。它们可以激活 NeNa 循环和 MgAlSi链.这导致大量 CNO元素 的对流到核心外,典型的 [N/Fe] > 4),以及元素丰度 [N/Fe] > [C/Fe] > [O/Fe]。[22]
Z是金属丰度,代表着恒星的非氢氦元素的比例
II 族恒星的一个特点是,尽管它们的整体金属丰度较低,但与 I 族恒星相比,它们相对于Fe的“α 元素”(由α 过程产生的元素,如O和Ne)的比例通常较高;目前的理论认为,这是由于II 型超新星在其形成时对星际介质的贡献更大,而Ia 型超新星金属富集出现在宇宙发展的后期。[23]
从第二星族星(贫金属星)的恒星系诞生开始才有非常小的几率出现文明,今天宇宙中第二星族星根据观察来看普遍要出现在宇宙诞生3-20亿年后,距离今天约135-120亿年以前。第二代恒星已经被科学家发现了许多,在银河系的中心区域的球状星团内,有大量形成于100多亿年前的古老第二星族星恒星。
研究发现,生命所需元素共28种,包括氢、 硼、碳、氮、氧、氟、钠、镁、硅、磷、 硫、氯、钾、钙、钒、铬、锰、铁、钴、镍、铜、锌、砷、硒、溴、钼、锡和碘。有很多在第二星族星(贫金属星)的恒星系是非常少的。
生命需要的元素表
太阳系中化学元素的估计丰度 对数坐标
银河系元素丰度,除了上面这些,其它元素加起来只占0.094%的质量
就银河系的恒星数量和寿命这些条件来说基本不可能有第二星族的恒星能攒到足够的重元素开启生命的演化,就算有存在能在这种条件上发展的文明,它们一定缺少足够的可裂变和稀土元素,难以开启核裂变和电动机这种依赖上述两类元素的科技树。
我们生活的太阳,是一颗在银河系边缘的黄矮星,目前在银河系观察到的大部分第一星族恒星存在于银河系的旋臂里。一般而言,最年轻的恒星,越极端的第一星族星被发现的位置越在最周边,依此类推。
第一星族恒星所含金属来源于之前第二第三星族恒星的爆发,很多重元素来自于上一代恒星死亡后形成的,所以金属丰度明显比较高。太阳的金属含量是1.2%左右。不过即使是太阳,表面(光球)的金属丰度也只有不到2%。
太阳系相比其他同为第一族的恒星系,可能具有更高的重元素含量,原因很可能不是太阳之前的超新星爆发数量足够多。超新星爆发曾经一度被认为是宇宙中铁之后重元素产生的主要途径。一般来说,铁之后的重元素主要通过原子核吸收中子并发生β衰变来产生更重的元素。超新星爆发的确可以在较短时期内制造出大量重元素,但超新星爆发过程中缺乏足量的中子供给,很可能并非是重元素生成的主要途径。
超新星是星际介质中从8号元素氧到37号元素铷的主要元素来源,铁是26号元素。44号元素之后,超过50%的来源是中子星撞击,其余大部分是双星系统中,白矮星吸积伴星到钱德拉塞卡极限,发生的Ia型超新星爆发产生的。
元素周期表上的元素来源和来源的百分比
在光谱中产生或看到的元素的理论丰度因各种超新星类型而异。 Ia型超新星主要产生硅和铁峰元素、镍和铁等金属。核心坍缩超新星喷出的铁峰元素数量比 Ia 型超新星少得多,但质量较大的轻α 元素如氧和氖,以及比锌重的元素。后者对于电子捕获超新星尤其如此。II型超新星喷出的大部分物质是氢和氦。重元素是通过以下方式产生的:核聚变,硫34,氩36 和镍56 之间的原子核在硅燃烧过程中的硅的光致蜕变产生的伽马射线下吸收光子能量完成聚变 ;对于比铁重的元素,在超新星坍缩过程中快速捕获中子(r过程)。r 过程产生高度不稳定的原子核,这些原子核富含中子,并迅速 β 衰变成更稳定的形式。在超新星中,r 过程反应造成了铁以外元素的所有同位素的大约一半,尽管中子星合并可能是其中许多元素的主要天体物理来源。
中子撞击的过程将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和大量的中子,有潜力在极短时间内制造大量包括金、铂等贵金属元素在内的重元素。2017 年 8 月 17 日观测到的一次重力波事件及随后到来的伽马射线暴,让人类第一次获得了中子星合并是制造重元素主要途径的决定性观测证据。
太阳系的重元素之所以够多很可能是之前中子星撞击造成的结果,而银河系外围中子星密度低,需要比较多的时间才能凑敲在第二第三星族恒星的尸体上,有个双星系统两颗为中子星或者另一颗为黑洞,两颗星互撞后生成的大量重元素被附近的星云捡到,然后酝酿出太阳系这种,铼(原子序数为75,主要用于高温高强度合金)以上的超重元素较多的恒星系。
形成类地行星需要至少 10的-0.4次方,约太阳40% 的金属度([Fe/H] = -0.4)。
400 多颗恒星的金属丰度与行星半径的关系,横坐标单位是地球半径,可以看到金属丰度等于太阳的丰度时,产生0.7-1.3倍地球半径的类地行星的概率较高
行星大小与主星金属丰度之间的相关性的一种可能解释是,巨行星是由一个岩石核心产生的,该核心从原行星盘中吸积了 H 和 He 气体。然而,原行星盘中的气体会迅速消散(在几百万年内)。原行星盘中的重元素必须以足够快的速度形成岩石核心,以便在气体消失之前将其吸积起来。如果是这样,核心可以吸积 H 和 He 气体以形成低密度的气态行星。那些适度金属丰度(或更少)的恒星(及其原行星盘)在原行星盘中的大部分气体消失后,形成岩石核心的速度更慢,只留下没有气体包层的岩石核心。如果这个解释大致正确,那么地球位于行星的最佳位置,来自原行星盘,其重元素不足以快速增长以吸收大量气体,但足以引发复杂的生物化学反应。
太阳诞生于约46亿年前,相对于第一批第二代恒星大批量诞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约70亿年,科学家们认为地球上的黄金、铂金和其他重金属元素可能来自于太阳系诞生前几亿年中子星碰撞的大爆炸。考虑诞生太阳前的那颗中子星生前对应是第二代恒星或第三代恒星的质量至少为大于3倍太阳质量,其寿命最长为10亿年,再加上从星云中诞生新一代恒星往往需要几亿年的间隔期。可以认为太阳是第三代或第四代恒星,且诞生批次非常靠前。
80亿年前 太阳系附近恒星的平均Fe/H 大于-0.4,可以诞生类地行星
太阳附近的类太阳恒星大约有80%以上的概率金属度大于-0.4.[24]
银河系宜居带附近的G 型恒星星金属丰度分布的峰值位于- 0.2 到 0.2 dex 之间.[25]
开普勒数据 7 kpc~9 kpc 内的不同[Fe/H]金属度的恒星比例
④合适的年龄
具有合适年龄的宜居恒星才会让宜居带上的宜居行星在一定的温度效应下具有合适的温度。支持起大型陆生动物的稳定进化。
当恒星处于膨胀阶段时,它的外层会膨胀,导致它们冷却。由于温度降低,电离度也降低。这使得气体更加透明,从而使恒星更容易辐射能量。这反过来又使恒星开始收缩。当气体由此被压缩时,它被加热并且电离度再次增加。这使得气体更加不透明,并且辐射暂时被气体捕获。这会进一步加热气体,使其再次膨胀。因此,膨胀和压缩(膨胀和收缩)的循环得以维持。
高速自转的恒星,往往磁场变化也比较激烈,容易产生恒星耀斑和和恒星斑。
星斑是恒星表面磁场活动强烈的区域。(在太阳上,它们被称为太阳黑子。)它们构成了恒星对流区内形成的磁通量管的可见组成部分。由于恒星的差异旋转,管子变得卷曲和拉伸,抑制对流并产生低于常温的区域。冕环通常在星斑上方形成,由延伸到恒星日冕中的磁场线形成。这些反过来用于将日冕加热到超过一百万开尔文的温度。
与星斑和日冕环相关的磁场与耀斑活动以及相关的日冕物质抛射相关联。等离子体被加热到数千万开尔文,粒子以极快的速度被加速远离恒星表面。
通过对太阳系附近的其它类太阳爆发耀斑的情况进行分析,发现太阳系的超级耀斑(亮度提高几百到一千倍)的平均周期是几千年。
太阳的自转周期约25天,在类太阳恒星的自转速度中约占40%。
主序星表面活动与主序星的年龄和自转率有关。自转速度快的年轻恒星表现出强烈的活动性。相比之下,自转速度较慢的中年类太阳恒星显示出低水平的活动,并随周期变化。一些较老的恒星几乎没有活动,这可能意味着它们进入了与太阳蒙德极小期相当的平静期。
具有较大恒星黑子的恒星在自转时可能会出现明显的亮度变化。如果自转速度够快,平均光度变化可以显著影响宜居性。
对于复杂生命,恒星必须高度稳定,太阳在11年的光变周期中的光度变化很小(0.1%),太阳大约有 46 亿年的历史,正处于光度变化比较小的中老年。适当的金属丰度和大小对稳定性也很重要。
晚期G型恒星和中期K型恒星处于稳定燃烧阶段的时间约为15-40亿。
目前银河系宜居带上,大约有10%的恒星处于稳定燃烧阶段
⑤合适的元素丰度
碳、氢、氮、氧、磷和硫 (CHNOPS) 在地球上生命的起源和增殖中起着关键作用。生活在水溶剂和以碳作为复杂分子骨架的碳基生命,是最容易在自然界自发发展出生命的生命形态,CHNOPS在宜居带行星上的丰度,可能对于辨别宜居行星至关重要。
太阳相比同类的恒星显示出一个特殊的特征,难熔元素相对于挥发性元素消耗了约 20% 。丰度差异与元素的凝结温度密切相关。与已知有近距离巨行星的太阳类比相比,这种特性也成立,难熔元素丰度的差异可能与像我们这样的行星系统的形成有关,特别是与类地行星的存在有关。[26]
Tcond 元素凝结温度 与 X/Fe 某种元素与铁 的比值 与行星形成情况的图表
根据目前的太阳系建模,地球的这种轨道,是由于原行星诞生的气体云,富含铝造成的结果。[27]
宇宙中的磷元素主要来自大质量恒星末期 核心坍缩型超新星(CCSNe)。地壳的磷是来自火山活动,磷元素在板块活跃的宜居行星表面随着火山活动逐渐堆积,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火山活动后土地和海洋的生物总是更多。
⑥单恒星系统
太阳系是一个单恒星系,银河系中大约60%以上都是多恒星系统。在多恒星系统中,如果存在行星,那天空中会出现多个“太阳”的情况。根据开普勒天文望远镜的观测,在这些多星系统中,只有三分之一的多星系统存在系外行星。而多星系统的运行不稳定,即使在该恒星系统存在行星,也很难诞生生命。
实际上,由于轨道动力学的稳定性限制,真正的三恒星系统,其轨道上是不可能存在行星的(行星将相对较快地被逐出其轨道,要么被完全逐出系统,要么转移到更靠内或更靠外的轨道范围)。现实中大多数是类似半人马座阿尔法双星系统+半人马座比邻星 这种 三星系统的存在。
双星系统中的行星可能是支持地外生命的候选者。一般估计 40% 恒星是富金属度双星。
双星系统的两颗恒星的轨道可以有以下情况:
(a) 两个质量相似的物体围绕一个共同的质心或质心运行
(b) 两个质量不同的天体绕着一个共同的质心运行,例如卡戎-冥王星系统
(c) 质量差异很大的两个天体绕着一个共同的质心运行(类似于地月系统)
(d) 两个质量相似的天体绕公共 质心在椭圆中运行
(e) 质量差异极大的两个天体围绕一个共同的质心运行(类似于日地系统)
富金属双星的概率 和 次星(companion)的平均质量
双星系统上的行星可分为两种:非环绕双星型行星(S 型)和 环绕双星型行星(P 型)。
在非环绕双星的行星中,如果一颗行星与其主行星的距离超过另一颗恒星最近距离的大约五分之一,则无法保证轨道稳定性。行星是否可能以双星形式形成长期以来一直不清楚,因为引力可能会干扰行星的形成。卡内基研究所艾伦博斯的理论工作表明,气态巨行星可以在双星系统中围绕恒星形成,就像它们围绕孤立恒星形成一样。对离太阳最近的恒星系统半人马座阿尔法星的研究表明,在寻找宜居行星时不必忽视双星系统。半人马座 A 和 B 的最近距离为 11 个天文单位(平均 23 个天文单位),并且都有稳定的宜居带。对系统内模拟行星的长期轨道稳定性的研究表明,在任何一颗恒星大约三个天文单位范围内的行星可能保持稳定(即半长轴偏差小于 5%)。保守估计,半人马座阿尔法星 A 的s型轨道的行星宜居带从 1.37 到 1.76 au ,半人马座阿尔法星 B 的宜居带从 0.77 到 1.14 au ——这两种情况都在稳定区域内。
对于环绕双星的行星,只有当行星与恒星的距离远大于恒星与恒星之间的距离时,轨道稳定性才能得到保证。
最小稳定的恒星与环绕双星行星的间隔约为双星间隔的 2-4 倍,或轨道周期约为双星周期的 3-8 倍。所有开普勒环绕双星系统中最内层的行星都被发现围绕这个半径运行。这些行星的半长轴介于该临界半径的 1.09 到 1.46 倍之间。原因可能是迁移可能在临界半径附近变得低效,从而使行星恰好位于该半径之外。例如,Kepler-47c是位于Kepler-47系统 环绕双星宜居带中的一颗气态巨行星。如果类地行星形成于或迁移到环绕双星的宜居带,它们将能够在其表面维持液态水,尽管与双星存在动力学和辐射相互作用。
双星和三星系统中 S 型和 P 型轨道的稳定性极限与恒星和行星的顺行和逆行运动的有关。[28]
双星系统示意图,一颗行星在 S 型轨道上,一颗行星在 P 型轨道上.
双星中恒星之间的间隔可能从小于一个天文单位到几百个天文单位不等。在后一种情况下,引力效应对于围绕其他合适恒星运行的行星而言可以忽略不计,并且宜居性潜力不会受到干扰,除非具有高轨道偏心率。
双星系统的轨道则对行星存在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因为在不同的行星轨道,行星表面温度可能会极端变化。如果间隔非常接近行星的距离,则可能无法形成稳定的轨道。
据说双星对中仅围绕一颗恒星运行的行星具有“S 型”轨道,而那些围绕两颗恒星运行的行星具有“P 型”或“环绕双星”轨道。据估计,50-60% 的双星能够在稳定的轨道范围内支持宜居类地行星。[29]
双星系统的宜居性由各种来源的许多因素决定。双星的质量比和轨道偏心率是影响行星系统轨道稳定性和宜居性的重要因素。由于扰动的行星轨道和不同的恒星辐射条件的结合,确定双星系统中的宜居带可能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任务。[30]
许多恒星在偏心率非零的双星系统中形成,当两颗恒星位于近星点时(当恒星位于近星点时,双星的组成恒星周围的宜居带可能重叠并扩大)。致密双星恒星具有不同宜居带的系统可以进行相互作用,将恒星推得更近,导致宜居带合并并扩大。有时,如果组成恒星的距离变远,则可能会出现重叠的宜居带,但双星变得更加偏心。在每个模拟的恒星,宜居带的扩大发生在平均总数为 352 个中的 1 到 2 个双星系统中发生,发生率大约1%,这表明密集的恒星形成区并不总是对行星形成和演化不利的环境。两颗恒星的宜居带合并可能会导致先前冻结的行星变得宜居。[31] [32]
双星系统中行星的宜居性不仅取决于两颗恒星的合适的光辐射强度,导致的宜居行星表面温度,还取决于双星和邻近行星的引力场对行星轨道和自转产生的扰动。因此,双星中的宜居行星可能会在轨道和自转方面经历重大扰动。轨道共振和长期演化对双行星气候的直接影响在很大程度上仍未被考虑。
一篇2016年的研究将 Kepler-47 和 Alpha Centauri 系统作为 P 型和 S 型双星系统的原型进行研究。[33]
在Kepler-47中的类地行星将经历偏心率、倾角和进动 快速变化的米兰科维奇周期(大约 1000 年),引起相似周期的温度影响(由系统中的其他行星影响)。这些长期温度变化的影响幅度类似于在更短的双星周期时间尺度上引起的幅度。
行星倾角或轴向倾斜的变化会影响类地行星的气候。在太阳系中,地球因与我们的月球相互作用以及由此产生的轴向倾角变化(~2.4°的变化范围)而具有长期宜居性。
恒星伴星可以通过行星轨道相对于双星轨道的近日点进动或通过轴向进动的共振来显着改变类地行星的倾角稳定性。行星倾角变化取决于主星的鲜明对比,宜居行星的大质量卫星的存在会破坏倾角的稳定性。因此,宜居带上的岩石行星可能会经历更大的倾角变化,并具有更极端的气候,除非它们处于特定状态,例如与双星几乎呈平面轨道运行并像金星一样逆行(向后)旋转。而这样的概率非常低。[34]
在半人马座阿尔法星双星系统中,次星的影响会产生 15,000 年时间尺度的偏心率变化。这会产生与双星轨道时间尺度变化强度相似的气候振荡。偏心率和倾角变化之间的相位漂移产生了持续时间为 100,000 年的 进一步循环,这些循环进一步受到邻近行星的影响。自旋轨道共振引起的最大幅度倾角变化会在宜居带内引发雪球状态,而适度的变化可以允许持久的冰盖或冰带。全球冰分布的具体结果可能取决于行星轨道、倾角、自旋进动、双星轨道以及地球模拟轨道的恒星。相对于双星轨道具有倾斜轨道的类地行星会周期性地过渡到多个全球冰分布状态,并且当冰盖和冰带重叠的时期有失控冰川作用的风险。[35]
这会导致宜居带上的行星容易经历雪球事件,宜居性很低。
银河系中的单富金属恒星系统占富金属星总数的60%。[36]
⑦太阳的独特历史
2021年的一篇研究通过模拟有机化合物在拥有潜在宜居行星的恒星之间成功传播的概率来研究类银河系中的生命星际起源过程。他们将Gobat& Hong (2016) 修改后的宜居性配方应用于 MUGS 放大宇宙学模拟套件中的模型星系。我们发现,与仅在整个星系中占据狭窄动态范围的宜居性不同,星际起源概率可以发生在类银河系的 3000光年 12000光年(1-4 kpc)的薄盘中。然而,只有位于密集恒星集群的新生恒星具有非常大的生命星际起源概率。[37]
星系中星罗棋布着由气体及尘埃等细小粒子所组成的分子云。分子云可以极度庞大和拥有极大质量,质量相当于十至一千个太阳不等。因为只有质量达到太阳数倍的分子云才会因自身的重力坍缩,而如此重的分子云不可能坍缩为一颗恒星,故疏散星团的所有成员都是在多星系统中形成。
目前在银河系内已发现一千多个疏散星团,但实际数量可能十倍于此。在漩涡星系中,疏散星团大都在有最高气体密度的旋臂中,而且该处的恒星形成活动最为活跃。疏散星团高度集中在银道面附近。在银河系中,疏散星团的寿命取决于分布的位置;早期形成的的星团往往较接近星系的边缘。银河系中心的潮汐力较强,加快了星团的分裂过程,而使得星团分裂的巨型分子云在星系中心部分数量较多,所以星系中心部分的疏散星团比外围部分的寿命更短。在银河系中,平均大约每一千年就会有一个新的疏散星团诞生。
疏散星团是指由数百颗至上千颗由较弱引力联系的恒星所组成的天体,这些天体的元素丰度因为都来自于同一片气体云一般都非常接近,直径一般不过数十光年,星团中的恒星密度不一。但与球状星团中恒星高度密集相比,疏散星团中的恒星密度要低得多。疏散星团只见于恒星活跃形成的区域,包括漩涡星系的旋臂,一般来说中心部分的密度能达到1.5星/立方光年。
而太阳刚诞生的时候,也是位于银河系(3-4 kpc)的薄盘上,很可能位于3 kpc 臂上[38],可能刚好诞生于一个与很多太阳元素丰度差不多的恒星的快要解体的疏散星团,在太阳诞生于一颗大质量恒星铁核坍缩的核心,可能刚诞生没多久 就被一颗大约10倍太阳质量的恒星的超新星爆发近距离命中,随后太阳因为引力作用,被踢出疏散星团,开始流浪太阳的生涯。
2018年一篇论文提出,如果太阳诞生在一个相对致密的疏散星团中,一颗可能为10倍太阳质量的大质量恒星很可能就在附近,那么当它以超新星形式爆炸时。超新星爆发的影响可能相当深远,目前的太阳系可能仍保留着这一事件的证据。柯伊伯带的截断和黄道面相对于太阳自转轴的倾斜可能是证据。论文模拟了附近超新星对年轻太阳系的影响使用天文多用途软件环境的系统。他们研究了超新星辐射对星周盘的影响以及几十年后到达的核爆炸波的影响。模拟超新星爆炸的冲击波造成的影响与当前太阳系情况一致。超新星爆炸将太阳系行星盘截断,圆盘的半径介于42-55au,这与现在柯伊伯带的边缘是一致的。对于最有利的参数,超新星的辐射以及冲击波将行星盘的大部分加热到 1200K,其温度足以熔化行星盘中的球粒。太阳系大多数行星可能已经受到附近超新星的影响,它的一些影响,例如行星盘的截断和倾斜,可能在其当前行星系统的空间结构中仍然可见。例如:被星周盘吸积的超新星爆炸波物质的数量少了几个数量级,以及目前无法用其它方式解释的短寿命放射性核素的铝26丰度。[39]
太阳的移动轨迹和花费时间
与太阳元素丰度非常接近,可能来自同一个疏散星团的这五颗恒星的恒星年龄分别为68亿年、53亿年、66亿年、66亿年、和 79亿年。每一个都比太阳的46亿年要高。
太阳绕银河系中心运行的轨道确实几乎是完美的圆形,周期为 2.26亿年,与银河系的自转周期非常匹配。然而,棒旋星系中的大多数恒星都分布在旋臂而不是光晕中,并且往往在引力对齐的轨道上移动,因此太阳的轨道几乎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虽然稀有地球假说预测太阳自形成以来应该很少(如果有的话)通过旋臂,但天文学家凯伦马斯特斯计算出太阳的轨道大约每 1 亿年通过一个主要旋臂。[40]一些研究人员提出,几次大规模灭绝确实与太阳通过旋臂有关。[41]
2020年的一篇研究,通过银河动力学模拟表明,当恒星遇到在银盘形成过程中自然产生的短暂旋臂时,它们会在银盘上径向移动。太阳系从更靠近银河系中心的位置移动到当前位置的运动轨迹,是通过在银河系化学演化框架内将太阳成分与附近的类太阳恒星的成分进行比较推断出来的,太阳比附近大多数类太阳恒星有相对较低的锂丰度。[42]
太阳诞生地和形成时间隐含的富含金属的环境得到了太阳系诞生前的碳化硅颗粒中测量的硅同位素比率的支持。对银盘中恒星的动力学演化进行数值模拟,确定太阳系的移动轨迹后,他们发现,在银河核球外诞生的太阳系,可以通过与旋臂的几次相遇引起的径向迁移效应,行进到当前轨迹。一个常见特征是,由于进出旋臂的恒星摆动,恒星会在同一个旋臂内重复通过。此类事件在地球地质历史中作为雪球地球得到证明,并且它们的发生时间在该研究的模型的预测范围内。特别是,在通过旋臂期间垂直振荡的恒星运动偶尔会导致两个独立的雪球事件,间隔为几千万年,这意味着两个相关的雪球地球事件快速连续发生(~7.2 亿和 6.5亿年以前)。
雪球地球的记录时间 (Hoffman 2019) 由蓝色区域表示:休伦冰期(24.3 亿年 前)和 Sturtian 和 Marinoan 冰期(7.17 亿年和 6.5 亿年前)与距今35亿年前西北利亚地盾的萨姆运动(Saamian),30亿年前非洲中南部的达荷美运动(Dahomeyan) 导致的冰川作用 在通过旋臂的时间上高度一致。见最右边mean
地球历史上至少发生了五次主要的冰河时期,包括休伦冰期、瓦兰吉尔冰期、安第萨哈拉冰期、卡鲁冰期、第四纪冰期。
休伦冰期可以追溯到24亿到21亿年前的前新生代,持续了大约8.5亿到6.3亿年,可能是地球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
大约7.5亿年前,地球上经历了一次超长的大冰期——瓦兰吉尔冰期,持续的时间超过1800万年
安第萨哈拉冰期发生在晚奥陶世和志留纪(约4.6亿至4.2亿年前)。
卡鲁冰期归因于泥盆纪开始时陆地植物的进化,发生于3.6亿到2.6亿年前。
当前的冰河时期,被称为第四纪冰期,开始于大约258万年前的上新世晚期,当时北半球的冰盖开始扩张。从那以后,世界经历了几次冰期和间冰期。
冰期的共同特征是温室气体的不够,导致保温能力下降。而导致温室气体含量下降的主要原因是氧气含量,在地球上氧气主要是蓝细菌这类光合微生物产生,而光合微生物的蓬勃发展来源于足够丰富的矿物质和光照条件,一般来说浅海大陆架是最好适合光合微生物繁殖的区域,而浅海大陆架来源于地质活动导致的板块挤压抬升,地质活动活跃则来源于地幔岩浆的上涌,而地幔岩浆的上涌则来源于月球、木星、太阳这类天体的轨道力学共振导致的引力效应和地壳中碳酸盐的含量等等因素,而轨道力学共振因素来源于其它恒星对太阳系内天体轨道的扰动。
1、宜居恒星总结 :当前支持复杂生命的恒星数量和比例
2008 年,尼科斯·普兰佐斯 ( Nikos Prantzos ) 的一项研究表明,虽然一颗行星在距银河中心约 32000光年 的距离处逃脱超新星爆发的可能性最高,但星系内部区域的恒星高密度意味着那里具有可以找到的宜居行星的最高数量。 Michael Gowanlock 2011 年的一篇论文证实了这项研究.[43]
他计算了超新星幸存行星的频率与它们与银河系中心的距离、它们在银河平面上方的高度的关系,以及它们的年龄,最终发现银河系中大约 0.3% 的恒星今天可以支持复杂生命(注意,没有计算恒星的年龄)。如果不认为红矮星的潮汐锁定排除了复杂生命的发展,则为 1.2%,若银河系有5000亿颗恒星,则有60亿颗恒星符合生命诞生的条件。
假设适合孕育能诞生文明的合适时期的宜居恒星在目前银河系恒星数里只占0.03%,银河系中若有5000亿颗恒星的话,可能最多有1.5亿颗符合这个要求。
若为0.1%,则有5亿颗。
若排除大部分K型橙矮星,只看类太阳恒星,则为0.05%,2.5亿颗
2.需要有一个类似地球的行星环境 来诞生 大型耗氧生物 稀有度 无法估计,但非常低
①位于保守宜居带内,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具有持续板块构造能力的的行星
行星质量大,引力也越大,大气层也越厚,这会导致使用化学能或核能动力入轨的难度也越大,当超过一个极限后,基本不可能产生足够大的推力使物体能够进入太空轨道。行星质量小,引力小,大气层薄,需要更高的氧气含量才能支持生物呼吸,当大气少到一定程度便不可能支持文明的发展和大型生物的出现。
而且板块构造能力与生命的诞生和发展密切相关,没有板块构造能力的行星,很可能没有足够的火山来让生命进一步发展。
开普勒望远镜的观测结果显示,光谱类型 K3V 到 F7V ,0.8~1.2倍太阳质量的恒星,保守的宜居带内平均每颗恒星有 到 颗岩石行星,而对于乐观估计宜居带,平均每颗恒星有 到 颗岩石行星。[44]
这意味着,95% 的置信度,距离太阳 30光年内的 G 和 K 型恒星中有 4 个 位于 宜居带内的岩石行星,
2020年的一项研究,通过分析太阳系邻近恒星的数据库,Hypatia目录中的3300 颗 F、G、K 型恒星样本中 Fe、Mg 和 Si 摩尔丰度的比例(Hinkel et al, 2014)。得出下图的 彩色条表示计算的 地核质量比例(Core Mass Fraction,CMF),假设硅酸盐地幔具有恒星的 Si/Mg 比,CMF 是地核中,Fe/(MgO+SiO2)质量比,决定了着地幔中的Fe、Mg 和 Si比例,决定了行星的地幔对流速度、磁场强度、让板块活跃的能力,以及决定同样半径下的行星的质量。[45]
由上图可以发现太阳系附近的FGK型恒星大部分,CMF 位于0.25-0.45的区间,太阳光谱分析出的的行星CMF平均值是0.3,地球地核(bulk earth)是0.35,火星(bulk Mars)是0.3,水星是0.45-0.7。
除了水星。地球、火星、太阳光谱分析的出的 Fe/Si、Mg/Si、Fe/Mg。三者三项的值都非常接近。代表太阳光谱的数据可以用来分析正常类地行星的地幔和地核成分。
所以可以在Fe/Si、Mg/Si、Fe/Mg差不多的情况下得出一个岩石行星密度与压力的规律
行星半径小于1.5倍地球半径的才可能是类地岩石行星,才有可能拥有合适的大气,诞生生命。
大于2倍地球半径的行星可能是小海王星,这样的主要由轻元素气体组成大气的行星。
因此岩石行星的极限是在1.5倍地球半径,但这并不意味着1.5倍地球半径的岩石行星具有板块构造能力。
可以看到对于cmf位于0.25-0.45的超过1.3倍的岩石行星,其质量为3倍地球质量。
而根据2019年的一篇研究,这样的硅酸盐地幔的岩石行星,地幔热对流会因为巨大的压力下岩浆密度上升,到达地幔上层的对流明显减弱,导致火山活动明显减弱,到4倍地球质量时地壳彻底凝固。
所以应该在0.7-1.3倍地球半径,即0.5-3倍地球质量的岩石行星上寻找生命。
岩石行星的火山活跃程度与恒星的金属度有关。
2022年11月的一篇研究表明,太阳和地球的成分接近于类太阳恒星及其周围假定的类地系外行星的整体成分的中位数。例如,岩石系外行星的镁和硅的相对丰度范围很广,地球和太阳接近平均水平。此外,奇特的成分(即显着偏离地球的成分)相当罕见,大多数行星的地幔为 90-95% 摩尔质量的 MgO+FeO+SiO2。CMF范围从 18 到 35 %,并显示出与恒星 [Fe/Mg] 的强相关性。
恒星 Mg/Si 是地幔矿物学的一个有价值的指标。首先,它可以用来预测下地幔矿物学,特别是强矿物布里奇曼岩与弱矿物铁方镁石的比例,从而降低地幔粘度。在上地幔中,它可以表明维氏体的存在,这还没有得到很好的研究。地幔 Mg/Si 可以指示从含方晶石的地幔(地幔 Mg/Si ≥ 1.6)到强的、含石英的(地幔 Mg/Si ≤ 0.8)的转变。此外,表示地核尺寸与Fe/Mg和Mg/Si都与恒星年龄相关。最近形成的行星往往有大的核心和坚硬的地幔,而很久以前形成的行星往往有小的核心和薄弱的地幔。此外,恒星 镁/硅和钠/镁 可用作地壳浮力的指标,因为富含钠和硅的行星的地壳往往比贫钠和贫硅行星的地壳密度低。最后,富含钙和铁的恒星会导致行星地幔的熔化温度较低,因此会导致火山活动增加。因此,恒星成分,在必要的脱挥发分校正后,可以更准确、更完整地描述行星的特性。[46]
类太阳恒星年龄和金属度与 岩石行星地壳厚度的关系
金属度与行星半径的关系
2021年7月的一篇研究显示,依靠开普勒望远镜的数据,单恒星系统中0.7-1.3倍地球半径的岩石行星约占所有岩石行星的30%,但可能因为开普勒望远镜对于大于100天公转周期的行星灵敏度不行,真实的比例可能最高有40%。
所以宜居行星的保守宜居带上的0.7·1.3倍地球半径的岩石行星的概率大约是 20%。
为什么一定要行星?
目前的研究发现,5-10倍地球质量的超级地球、小海王星相撞最多产生一个火星大小的卫星。火星的质量太小 ,无法存住大气。而10倍地球质量以上的海王星,需要更大规模的碰撞才能形成一个类地卫星,但这么大质量的天体就目前这个金属度一般不会出现在宜居带里面。
更大位于宜居带的气态巨行星“热木星”,因为宜居带上温度很高,行星体积膨胀,地球差不多质量的岩石卫星会在热木星里面绕它转,最终减速撞进热木星里面。
②行星诞生之初,刚刚好位于恒星的支持复杂生命的宜居带内。
宜居带是围绕某个恒星的行星可以在其表面保持液态水的区域。1959 年Hubertus Strughold和Harlow Shapley 和Su-Shu Huang于 提出了恒星宜居带的概念。[47]
液态水被广泛认为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成分,考虑到它对地球上所有生命系统的重要性。然而,如果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发现生命,那么宜居带的定义可能不得不大大扩展。[48]
“稳定”的 宜居带意味着两个因素。首先,宜居带的范围不应随时间发生很大变化。所有恒星的光度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因此宜居带 会向外迁移,但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得太快(例如,对于超大质量恒星),行星在宜居带内可能只有一个短暂的窗口,并且相应地较小的机会发展生命。计算 宜居带 范围及其长期运动从来都不是直截了当的,因为负反馈循环(如CNO 循环)往往会抵消光度的增加。因此,关于大气条件和地质的影响与恒星演化条件的影响一样大:例如,太阳宜居带 的建议参数波动很大,存在争议。
1979年1月的一份研究表明[49],质量小于太阳的主序星在其周围有一个稳定的宜居带,该带不仅比太阳周围的稳定宜居带更近,而且相对更窄。稳定宜居带是指 行星在恒星的早期阶段既不会经历失控的温室效应,也不会在大气富氧化后 温室效应大幅度减少 导致失控的冰川作用的宜居带范围。对于质量比太阳小的恒星,稳定宜居带更小(因为它们演化得更慢)。
计算表明,太阳的稳定宜居带范围是 0.958AU-1.004AU,换算成稳定宜居带内外半径比为 1.046, 现在地球距离太阳的平均距离是1 AU,在几十亿年前会比现在更近一点点,但总移动距离不超过0.01AU。人类真的很巧。
对于 0.83倍太阳质量的恒星(即 K1 型恒星)的稳定宜居带约等于没有,稳定宜居带内外半径比为 1,因此似乎大多数 橙矮星周围没有稳定宜居带,红矮星也没有。
考虑其他非太阳这样的金属度后的情况如下: n-m 代表恒星的升温随时间的变化速率,与恒星的金属度和质量有关,金属度越低 n-m越大,稳定宜居带越小
2020年的一篇论文,利用计算机建模更细致地分析了宜居行星气候。[50]
快速自转的类地行星上的气候可分为四种潜在稳定的气候状态,它们被突然的气候变化分开:
雪球气候(snowball)行星表面温度 < -38摄氏度。
水带气候 (waterbelt)-38摄氏度<行星表面温度 < 2 摄氏度
温带气候(Temperate)2摄氏度<行星表面温度 < 42 摄氏度
潮湿温室气候(Moist Greenhouse) 行星表面温度<57摄氏度
失控温室效应,水流失(Water Loss)行星表面温度大于100摄氏度的温室效应,原因是水蒸气本身就是比二氧化碳强很多的温室气体,一旦温度超过此温度很难降下来。
这些状态处于稳定平衡,其中传入的恒星光辐射与传出的热辐射平衡,并且各状态对任何小的扰动都具有弹性,这意味着和1979年的研究结果一致,只有G型恒星和K1型恒星在太阳的金属度下,智慧生物发展的气候只有温带气候,和轨道,即0.95AU-1.1AU,除非发生巨大扰动,否则非温带气候的行星,不适宜大型动物发展出智慧生物,因为即便是温带气候的地球,也会在大气中有很多甲烷气体这些温室气体的情况下,升温到50-60度,也会在大氧化事件发生后进入几百万年大冰期,温度下降到负30度。
1.1AU以外容易进入雪球气候,长期保持低温,直到火山喷发产生的温室气体如二氧化碳在大气中积累一定的浓度,让行星解冻。
2016年一篇研究,认为宜居带外围的超级地球比地球更适合复杂生命。[51]
比地球质量更大的行星(称为超级地球)可能表现出比地球更高的火山活动率,能释放很多二氧化碳、硫化物等温室气体。
稀有地球假说(Ward & Brownlee 1999)表明,即使简单生命很普遍,复杂生命在宇宙中也可能并不常见。尽管已经提出了许多反对这一想法的论据(Kasting 2001),但对于具有相对低除气率的行星而言,在常规 宜居带 的部分区域中雪球事件会给简单和复杂的生命带来问题。除非有照明的避难所,否则光合藻类和蓝细菌将在海冰厚度为一公里或更多的发生“严酷型雪球事件”的行星上灭绝。上面两种生物都在新元古代雪球地球事件中幸存下来(Hoffman et al. 1998),因此一定存在某些类型的无冰区。薄冰型雪球事件(Pollard & Kasting 2005) 或赤道附近的开阔水域 (Abbot et al. 2011 ) 可以提供解释。但多细胞陆地生命将受到这种气候的高度挑战,幸运的是,这种气候自前寒武纪晚期以来就没有发生过。因此,动物生命和智慧生命可能无法在恒星光照强度低和火山释气率低的行星上进化,即使它们在传统的 宜居带范围内。
在 宜居带的外部的雪球气候区域的行星上出现产氧生命只会降低大气中的 CO 2,使地球更容易受到全球冰川作用的影响。全球冰川作用会杀死任何植物,使大气中的 CO 2再次积累,因此雪球事件的发生频率取决于植物从雪球事件中恢复的速度。生命(正如我们所知)不会稳定地球的气候以防止发生雪球事件,但它可能会引起一种更复杂的、生物参与的雪球事件。
更大的行星可能具有更大的二氧化碳释气率,也往往意味着更剧烈的火山活动,对于大型动物的生存和发展,这样可能适得其反,会造成短却剧烈的雪球事件。
对于系外行星,一篇2017年的研究结果表明,与基于碳酸盐-硅酸盐循环的传统宜居带观点相比,火山活跃的大质量岩石行星可能更容易受到雪球事件的影响 。地球历史上已知的最大冰川事件新元古代的大冰期,很可能玄武质火山活动释放硫酸盐气溶胶引起的行星反照率突然增加,让行星进入雪球事件。[52]
火山活动会增加的二氧化碳等温室气体,慢慢提升温度,走出雪球事件,但短时间而言,大型动物会在这期间遭遇大批量灭绝,因为这是比地球大冰期还要久还要冷的雪球事件。
新元古代冰川期,即震旦纪第二次 雪球事件(7.5 至 5.4 亿年前),海洋表面全球被冰覆盖。水带气候,赤道海洋可以无冰。
尽管中高纬度地区完全被冰川覆盖。当前地球处于温带状态。当地表温度进一步升高时,行星可能进入潮湿温室环境。
地球可能存在的潮湿温室状态
基于岩石样品中氧和硅同位素的温度重建预测了前寒武纪海洋温度要高得多。这些预测表明,在 20 到 35 亿年前,海洋温度为 55-85°C,随后在 10 亿年前冷却到 10-40°C 的更温和温度。从前寒武纪生物中重建的蛋白质也提供了证据,表明古代世界比今天温暖得多。
在很长的时间尺度上,太阳的演化也是决定地球气候的一个重要因素。根据标准的太阳理论,太阳在开始时的强度约为其现代值的 70% 后,其亮度将逐渐增加,这是其演化的自然部分。最初的低太阳辐射,如果与现代温室气体值相结合,将不足以让地球表面存在液态海洋。然而,地表液态水的证据早在 44 亿年前就已被证实。这被称为年轻太阳悖论,通常通过地球早期历史中更大的温室气体浓度来解释。
这种温室气体很可能是地球原始生命产生的甲烷气体以及火山活动产生的二氧化碳。
大气足够温暖的温室状态可以让水不再被寒冷的对流层顶困住,形成潮湿的平流层。在这种情况下,因为水蒸气的光解,氢会向太空的损失。水光解的具体速率可能取决于恒星活动。此外,在雪球和温带气候状态之间存在两种稳定气候的解决方法,一种是增加自转速度,另一种是让行星被潮汐锁定,创造晨昏线附近的宜居区域。
根据宜居性的定义,宜居气候包括水带、温带和凉爽湿润温室状态。如果恒星光照强度很小,行星气候进入雪球状态。在某些情况下雪球状态是宜居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地球的气候在新元古代。对于系外行星,在当地例如高地热热通量或薄冰,光合作用生命仍然可以存在。另一种可能性是,虽然海洋完全被冰雪覆盖,有些大陆不结冰,而且温度足以维持液态水。
如果恒星光照强度很高,整个大气层将进入热失控过程,并没有稳定气候解决方案,直到海水全部蒸发到大气中。
传统宜居带通常被定义为行星表面可能存在液态水(生命的关键需求)的距离范围。需要比地球现代大气中存在的二氧化碳多得多的二氧化碳来维持宜居带大部分行星的温和气候,外缘需要几个大气压(bar)的二氧化碳分压(pCO2)。然而,地球上大多数复杂的有氧生命都受限于几分之一大气压的二氧化碳浓度。同时,传统宜居带中的大多数系外行星位于红矮星附近,会产生更丰富的气体,这些有毒气体可能在宜居带上行星的大气中广泛产生,例如一氧化碳 (CO)。复杂有氧生命的宜居带可能相对于诞生微生物生命的 HZ 是有限的。
一篇2019年的研究使用一维辐射对流气候和光化学模型,根据一系列生物体的已知毒性限制来界定复杂生命的宜居带(HZCL)[53]。他们发现,对于 0.01、0.1 和 1 个大气压 的 二氧化碳气压极限,支持复杂生命的宜居带仅为类太阳恒星常规宜居带 的 21%、32% 和 50%,并且 CO 浓度可能会限制一些复杂的生命在红矮星上发展。这些结果为复杂生命的可能分布提供了新的思路,对寻找系外行星上的生物特征和技术特征具有重要影响。
③行星诞生之初,刚刚好位于恒星的紫外线-可见光宜居带内。
传统的“宜居带”(habitable zone)其实就是指一颗恒星周围的一定距离范围,在这一范围内恒星辐射出的光被行星吸收,维持行星表面的温度,重新辐射到太空,由于恒星辐射的光子大多数在可见光波段,因此传统宜居带也被叫做可见光宜居带。
位于传统宜居带内的行星,表面上的水可以以液态形式存在,由于液态水被科学家们认为是生命生存所不可缺少的元素,因此如果一颗行星恰好落在这一范围内,那么它就被认为有更大的机会拥有生命或至少拥有生命可以生存的环境。
除了液态水的存在,生命可能还需要其他一些东西来维持。对于我们所知的生命,一个重要的元素是适度的紫外线辐射:如果一颗行星接受的紫外线照射量太少,许多生物化合物就无法合成。然而,如果接收太多紫外线,那么陆地生物(例如DNA)可能会受到损害。
因此,为了确定最有可能找到持久生命的地方,我们应该寻找恒星的传统宜居带(可能存在液态水)与其紫外线宜居带重叠的区域,在该区域内,紫外线的光子照射量处于合适的水平。
Oishi 和 Kamaya 发现,考虑到紫外线宜居带,不出所料地会减少可能发现诞生生命的地方。例如,对于太阳金属度恒星,只有那些介于 0.8-1.5 个太阳质量之间的恒星可见光和紫外线的宜居带出现了重叠。
随着主星的金属丰度降低,重叠区域也会降低:在金属丰度为太阳的百分之一时(Z = 0.0002),对于任何质量恒星来说,紫外带和传统宜居带都不重叠,这也意味着低金属度的第二代恒星很难会诞生大型陆生生命。
作者指出,这并不一定意味着这样的恒星不能支持生命。耀斑和日冕物质抛射等恒星活动可以暂时增加紫外线通量,可能足以弥补低稳态通量。行星表面的海洋可以保护潜在生命免受过高的紫外线通量的影响。
综合考虑②和③ 两个条件,我们会发现只有0.8个太阳质量到1.2个太阳质量的黄矮星的第一星族恒星才能最快诞生生命,并具备产生大型动物的能力。
若考虑黄矮星稳定宜居带的长度为0.1AU,而太阳的保守宜居带大概在0.5AU左右,在人类目前发现几千颗系外黄矮星的行星中,还没有发现一颗既位于稳定宜居带内的又满足上述要求的行星。乐观估计行星位于稳定宜居带内的这个概率为 20%。
综合考虑①②③,类太阳恒星有4%的类地行星位于稳定宜居带上。
④这个恒星系的有 一个类似太阳系的这样的轨道布局和 差不多的比例的相对质量。 即 地球到海王星的 1: 0.1 : 300+ : 100+ : 15 的质量比例。
我们地球能有今天,可能多亏了这个轨道布局。
地球上板块构造的存在直接取决于地幔粘度、行星质量、液态水的含量和地热源。
然而,地球绕太阳旋转速度和公转周期的初始条件对于板块构造的启动也一定具有重要意义。地球的初始轨道条件受到月球形成过程的显着影响,这可能导致了板块构造的启动和持续存在。
这些轨道条件的变化可能使地球以近乎线性的趋势,稳定地演化,从而使行星的自转周期接近行星绕太阳转一度所需的时间。
这种旋转和演化周期的最佳条件对于地球上板块构造的启动是必不可少的。
这一假设对板块构造和太阳系外行星以及潜在的宜居太阳上的岩石天体(如欧罗巴和火星)中存在生命可能性具有直接影响。
一个能够维持复杂生命的行星系统的结构必须或多或少像太阳系一样,由小而多岩石的内行星和巨大的外层气态巨行星组成。
如果没有这种具有强大引力的“天体真空吸尘器”行星的保护,其他行星将遭受更频繁的灾难性小行星碰撞。
米卢廷·米兰科维奇提出了米兰科维奇循环(Milankovich cycles),认为地球上的冰期开始、结束的原因与米兰科维奇周期有关。它与 地球 的 轨道偏心率、倾角和进动(包括 轴向进动 、拱点进动、黄道进动)三要素构成的周期性的变化有关。[54] [55]
轨道偏心率:事实上,地球近日点和远日点的距离差受地球轨道偏心率的控制,地球轨道偏心率因为地球绕太阳运转的轨道受到木星、土星的影响,形状会从接近圆形变成轻度的椭圆,地球轨道偏心率变化范围为0.017~0.067,目前为0.017,变化周期为10万年。偏心率最大时,近日点和远日点的差值也变大,比现在大约增加一倍。较大的轨道偏心率可使行星在接近太阳时像彗星一样丢失一部分大气。地球轨道偏心率在冰期时增大为0.0607,使大气浓度和二氧化碳浓度变低,降低了对地球表面的保温作用,导致米兰科维奇循环致冷作用的增强。
不同的轨道偏心率
倾角:自转地轴相对于公转轨道平面的倾斜角度(黄道倾角)在 22.1° 和 24.5° 之间变化。目前的倾斜度为 23.44°,变化周期为41040年。
倾角变化
进动:
轴向进动:它是地球自转轴相对于恒星的运动,周期约为25700年。也称为岁差,这种运动意味着地球上看的北极星最终将不再是今天看到的北极星。这种进动是由太阳和月球对旋转地球施加的潮汐力引起的;两者对这种效果的贡献大致相等。
轴向进动
拱点进动:轨道椭圆本身在空间中以不规则的方式进动,地球相对于恒星在大约 112,000 年内完成一个完整的周期。(水星进动)拱点进动发生在黄道平面并改变地球轨道相对于黄道的方向。这主要是由于与木星和土星相互作用的结果。太阳的扁率和广为人知的广义相对论对水星的影响也做出了较小的贡献。
黄道进动:地球当前相对于代表太阳系角动量的平面(黄道平面,大约是木星(木星拥有太阳系最大的角动量)的轨道平面)的倾角是1.57°。
拱点进动和黄道进动 合称 近日点进动
这三个周期决定地球冰期的发生,称为米兰科维奇循环理论天文三要素。
过去70万年的冰期、间冰期变化周期恰好与上述几个周期相符合,它们之间还可以叠加规模,形成更冷的长周期冰期,如 远日点和自转轴是倾斜角和岁差 叠加形成的 20万年大冰期间隔。
此外,大气浓度变化、地壳均衡运动和强潮汐变化三种作用能增强10万年周期作用,给出10万年冰期周期的合理解释。
米兰科维奇循环,每10万年约有一次一米厚积雪。
二氧化碳浓度与冰期间隔的关系
控制我们季节的地球的倾角在约 40,000 年内仅变化约 2.5 度,地球偏心率在 100,000 年内仅变化约 0.05。尽管如此,这些微小的变化仍然导致会影响地球进入的冰河时代。然而,对于系外行星,变化可能要大得多。先前对无卫星类地系外行星宜居性的研究发现,倾角、偏心率的变化可以导致冰川失控(雪球状态)来灭绝大型动物,影响行星的宜居性。[56] [57] [58]
一研究首次将 n 体和倾角模型用于 宜居行星的3D 海洋耦合气候模型,把行星轨道的偏心率、倾角和进动等数据应用于在与生命进化发展相关的百万年时间尺度上瞬态变化。
气态巨行星与类地行星的轨道距离和倾角、偏心率的不同对表面宜居性的影响
宜居带 中系外行星的表面条件和部分宜居性随时间变化,因行星系统结构和轨道动力学的不同。类地行星的偏心率和轨道倾角周期的频率和幅度对伴行星轨道特征相对较小的变化很敏感(Horner el,2020 )。这些反过来又驱动轴向倾角和进动周期的幅度和频率,对地表气候条件和长期宜居性产生影响。
即使是这里呈现的更极端的轨道周期也会导致(部分)宜居的表面条件。尽管陆地上的部分宜居性在天文时间尺度上随季节和每年变化很大,但广阔海洋盆地的巨大热容量维持了温和的海洋温度。当部分宜居性系统结构和行星倾角 永久或暂时下降到接近零值时,行星不太可能适合生命存在,这可能发生在靠近宜居带边缘的系外行星上,这些行星在气候系统中具有低热惯性,同时经历极端的轨道周期,容易经历极端的温度变化。
他们证明偏心率和倾斜循环如何通过足够大的储热层来抑制大规模冻结,从而扩大 宜居带的外边缘。与此同时,当巨行星靠近时出现的高平均倾角或极端倾角周期会减少宜居表面积。相比之下,在偏心巨行星的影响下出现的极端偏心周期下,宜居表面积会增加。因此,一个偏心的巨型伴星可能有利于较小类地行星的宜居性,前提是它与较小行星的距离足够大以防止高振幅倾斜周期。
在寻找太阳系以外的生命时,应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有可能在我们所知的生命出现和扩张所需的较长时间内保持宜居条件的行星上。可观察到的行星结构是长期宜居性的决定因素之一,因为它控制着轨道演化,并最终控制着行星接收到的恒星通量。通过一组 n 体模拟和假设行星系统的倾角模型,这篇论文证明类地行星的偏心率、倾角和进动周期的振幅和周期对巨型伴行星的轨道特征很敏感。气候模拟显示了天文周期的这些特征如何对不断变化的地表条件和相对于现代地球的长期部分宜居性具有决定性作用。类地行星的宜居性随着类木伴星的偏心率而增加,前提是平均倾角足够低,可以在整个轨道年内维持其表面大部分地区的温度。[59]
对系外行星的观测表明,与太阳系相似的行星排列很少见。大多数行星系统都有超级地球,比地球大几倍,靠近它们的恒星,而太阳系的内部区域只有几颗小的岩石行星,水星轨道内没有。只有 10% 的恒星拥有与木星和土星相似的巨行星,而这少数恒星很少有远离恒星的稳定、近乎圆形的轨道。康斯坦丁·巴蒂金和同事争辩说,如果在太阳系历史的早期,木星和土星漂向太阳,向地球送来冰陨石,这些特征就可以解释。在这之后,这两颗巨行星随后又飘到了现在的位置。在巴蒂金和他的同事看来:“这种微妙的编排所需的一系列偶然事件表明,类似地球的小型岩石行星——也许还有生命本身——在整个宇宙中可能是罕见的。”
气态巨行星也不能离生命正在发育的物体太近。一颗或多颗气态巨行星的近距离放置可能会直接或通过漂入宜居带破坏潜在生命行星的轨道。
这可以产生混沌的行星轨道,尤其是在具有高轨道离心率的大行星的系统中。
对稳定轨道的需求排除了具有行星系统的恒星以及亚恒星天体,其中包含轨道靠近主恒星的大型行星(称为“热木星”)。热木星向内迁移到它们当前的轨道的过程中,它们将灾难性地破坏宜居带内任何行星的轨道。更糟糕的是,热木星更常见于围绕 高金属度 F 和 G 类恒星运行。
天王星和海王星(被称为“冰巨星”)存在于太阳星云密度降低和轨道时间延长的区域,这使得它们在那里的形成非常难以置信。相反,这两者被认为是在木星和土星(被称为“气态巨星”)附近的轨道上形成的,外行星的迁移对于解释太阳系最外层区域的存在和性质也是必要的。
从彗星得到的太阳系早期物质样本表明,太阳系早期形成的物质从较温暖的太阳系内部迁移到柯伊伯带区域。
木星 挡了一部分比木星轨道更远的超大陨石,木星和土星轨道的共振将海王星移入柯伊伯带,在海王星轨道外迁过程中,木星也被引力拉着 接近火星轨道,强大的引力干扰了火星和地球的形成过程,把火星和地球轨道上的天体,变成几颗较小原行星,其中一颗叫忒伊亚的原行星,撞击到原始地球,形成月球。并在随后的几亿年过程中不断给地球送了陨石,给地球的原始海洋补充了大量氨基酸。
有机化合物在太空中比较常见,由“复杂分子合成工厂”形成,这些工厂出现在分子云和星环包膜中,并在主要由电离辐射引发反应后发生化学演化。嘌呤和嘧啶核碱基,包括鸟嘌呤、腺嘌呤、胞嘧啶、尿嘧啶和在陨石中发现了胸腺嘧啶。这些可能为早期地球上形成DNA和RNA提供了材料。彗星喷出的物质中发现了氨基酸甘氨酸;它早先在陨石中被发现。彗星包裹着深色物质,被认为是一种焦油状有机物质,由简单的碳化合物在电离辐射下形成。来自彗星的大量物质可能将如此复杂的有机分子带到地球。据估计,在晚期重轰炸期间,陨石可能每年向地球输送多达 500万吨有机元素。[60]
外行星迁移的引力变化过程将大量小行星送入内太阳系,严重耗尽原始小行星带,达到今天的极低质量的过程发生在地球不断遭受陨石撞击的晚期重轰炸时期——大约发生在大约 41 到 38 亿年 前,地球上的生命正是诞生于这个时间。 [61] [62]
目前发现的系外恒星系,只有几个这样的轨道布局,这是因为样本少的原因。我们需要加强天文望远镜的观测能力,发现更多系外行星。
⑤得有一颗刚刚好的原行星刚刚好地撞击原始行星
行星必须富含超重的可衰变元素(需要前置条件星系诞生几亿年前发生的中子星撞击事件)在刚开始形成后,被另一颗大星球以刚刚好的角度撞过一次,让行星内部重元素衰变产生的热量被大量释放,不至于在地表产生过多的火山释放过多温室气体(金星),也不至于快速冷却失去板块构造能力(火星),刚刚好能够产生足够的海底火山,能形成海底的生态系统,让早期海洋富含矿物质,能适合海洋碳基生命繁衍。
月球是由一个火星大小、质量约为地球 10%的天体与地球相撞后释放的物质吸积而成的,发表在 2016 年报告中的月球岩石分析表明,撞击可能是直接撞击,导致两个星体彻底混合。[63]2019 年发表的其他证据表明,忒伊亚可能是在外太阳系而不是内太阳系中形成的,而且地球上的大部分水都起源于忒伊亚。在地球形成过程中,地球被认为经历了数十次与行星大小的天体的碰撞。形成月球的碰撞将只是一次这样的“巨大撞击”,但肯定是最后一次重大撞击事件。
天文学家认为地球和忒伊亚之间的碰撞发生在大约 44 到 44.5亿年之间;太阳系开始形成后大约 1 亿年。忒伊亚被认为以斜角撞击地球。
根据巨型撞击假说,忒伊亚围绕太阳运行,几乎沿着原地球的轨道,靠近日地系统两个更稳定的拉格朗日点(即L4或 L5 )中的一个)。忒伊亚最终因木星、金星或两者的引力影响而偏离了这种关系,导致 忒伊亚和地球之间的碰撞。
计算机模拟表明,忒伊亚以大约 45 度角撞击地球时的速度不超过 4 公里/秒(14,000 公里/小时)。
还有一个假设认为月球和地球是一起形成的,而不是像巨型撞击假说所暗示的那样分开形成。这个模型由Robin M. Canup于 2012 年发表,表明月球和地球是由两个行星的大规模碰撞形成的,每个行星体都比火星大,然后重新碰撞形成现在所谓的地球。再次碰撞后,地球被一个物质盘包围,这些物质吸积形成月球。这个假设可以解释其他人不能解释的证据。[64]
2022年10月一篇新的研究发现,巨撞击假说可以很好解决月球的类地同位素组成与撞击器预期的不同特征之间的问题。这种撞击后几个小时内快速冷却成新地球,具有罗氏内部初始轨迹的卫星通常可以变成月球这样的轨道。
根据目前的研究,早期恒星系 原始行星之间发生碰撞组成新的行星是一件高概率的事件。
类太阳恒星系的类地行星,几乎每一颗类地行星都会经历至少一次巨大碰撞。
类地行星形成的后期阶段主要是巨大的撞击,这些撞击共同影响着任何形成的行星的生长、组成和可居住性。通过对类太阳恒星周围的行星形成进行 280 次模拟发现,在 164 个地球模拟物中,只有 15 个经历了能量足以剥离整个大气层的撞击。剥离大约一半的大气层需要与最近的月球形成巨大撞击模型相当的能量。在 模拟期间,几乎所有地球模拟物都至少收到了一次符合此标准的撞击,中位数是 3 次巨大撞击。在模拟开始后,最后一次的巨大撞击的中位时间为 4300万,这使我们得出结论,月球形成撞击的时间在类太阳恒星周围的行星系统中是典型的。[65]
但值得注意的是 像原始地球 和 忒伊亚这样的撞击事件不是一件高概率的事件。
在原行星大碰撞期结束后,行星形成重力稳定的卫星频率在~50%,但如果仅算质量在月球一半以上的卫星,概率会下降到~2-25%。因此,每 12 个类地行星中就有 1 个拥有一颗巨大的卫星。不确定性的主要来源是行星-卫星系统碰撞结果和演化的建模。类地行星在宜居带中很常见,但拥有巨大的倾斜稳定卫星的行星只占其中的 10%。[66]
这次撞击会形成一个比较快速的自转和对太阳的倾角来产生不同的气候条件,让各处具有不同的生态系统,提高生物演化速率,增加智慧文明出现几率。
这次撞击产生后的碎片产生一个较大且较近的卫星来产生潮汐锁定,让原始生命能在地表浅滩在周期性涨潮中搁浅攒够紫外线+脂质的条件形成原始细胞膜,让早期生命通过潮涨潮落慢慢适应陆地环境。
最新的科学研究证实,地球的强磁场,诞生与地球早期的原行星撞击事件有关。[67]
很多人可能认为 磁场是地球自转形成。然而地球自转的速度不足以产生这么强的磁场,现在的地磁产生模型 认为 地球磁场是由地球外核中铁水和镍混合物的对流运动产生的电流产生的:这些对流是由地核逸出的热量引起的,这是一种称为地球发电机的自然过程。
十余年来,学界不断发现的证据表明,目前造成磁场的内地核,这个由铁和镍构成的坚固球体,最初并不存在,它是10亿年前刚刚出现的。然而,没有内地核,外地核中的液体就不会运动,也就不会有磁场。
2007年,对内地核不利的苗头开始显露时,加州理工的大卫·史蒂文森(David Stevenson)提出一个颇具远见的假说。
据他测算,只要地核质量中氧化镁占比达到0.8%,就能产生磁场——因为镁有厌铁属性。而地核含铁量多达90%……关键就在这儿!
他的想法是,如果这些氧化镁当时混在了地核中,它们就会尽力逃往铁的外围,从而形成对流。那么这些氧化镁是怎么进入地核的呢?
大卫·史蒂文森提出,它们来自形成月球的那场碰撞——天体物理学家对那场碰撞坚信不疑。“我当时指导的一名学生研究的正是导致月球形成的这场撞击。”大卫·史蒂文森回顾道,“撞击造成了超高温度,它是如此之高,可能使得撞击点的物质瞬间液化。本来不可能进入地核的地幔成分,就这样全部融进了地核。”
史蒂文森如是讲述:43亿年前,地球刚形成不久,一颗大如火星的星体同它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部分撞击碎片在环绕地球的轨道上旋转,逐渐聚合形成了月球;而在地球上,撞碎的星体物质在高温下液化,融入地核,这时就把氧化镁带了进去。这些氧化物使地球发电机运转起来,形成了磁场……
詹姆斯·巴德罗和他的团队的研究,起初并非要证实史蒂文森的假说,而仅是一般性地观察地核的形成。
为了再现地底深处的真实环境,他们准备了一粒直径10微米的铁珠,将其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两块含有40%氧化镁的硅酸盐片中间(模拟地幔),随后用激光压缩、加热这一组合,最后测出不同温度条件下的氧化镁融解度。
“看到那6个点几乎可以排列成一条完美的直线,我就知道自己中大奖了,禁不住开怀大笑。”詹姆斯·巴德罗回忆道。
因为这些排列整齐的数据表明,氧化镁融解度和温度成正比,这意味着氧化镁的外逸只发生地核表面温度最低的地方。氧化镁在这一分界面上逸入地幔,留下一层更重的纯铁流回地心,从而引发全球性的对流,产生磁场。这一切恰好证实了史蒂文森的假说![68]
其他研究团队纷纷复制这个实验,以落实这条近乎完美的直线上的每个点。詹姆斯·巴德罗则试图弄清楚,镁元素在向地核表面行进时是否会与铁的氧化物结合,这样便可能在地核地幔分界部位形成一个可用测震学方法检测到的面层。而所有人都在思考这项新发现的意义。要是没有这个磁场,地球还能孕育出生命吗?
我们星球的表面或许早就被太阳蹂躏得不成样子了——它持续抛射的高能粒子会把地球大气层驱赶得干干净净……而现实中,蓝色星球之所以成为我们所知的舒适的生命摇篮,难道正是吊诡地拜地球历史上最恐怖的灾难所赐?
“磁场的缺失与大气层消失之间的联系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课题。”法国波尔多天体物理实验室的弗兰克·塞尔西斯(Frank Selsis)表示,“金星就没有磁场,但其地平面大气压也达到了90巴(约为地球大气压的90倍)!但在火星,‘行星发电机’的缺失却是大气层消失的一大原因。”
如果火星也遭遇一回碰撞,这颗红色星球今天是否会被可呼吸的大气所覆盖?海洋能够在没有磁场的情况下继续存在,生命是否也可以?一颗行星要孕育出生命,它须得是岩石星球、与恒星距离适中,并遭受过一场巨大的撞击?
总之,应该优先在拥有卫星的宜居行星上寻找地外生命。
近几年的系外行星系统统计发现,拥有超级地球或亚海王星行星的恒星系似乎拥有比我们仅凭偶然看到的更多的气态巨行星,这个概率近乎接近40%,而太阳系类结构仅占~1%。[69] [70]
综合考虑 ⑤和⑥的条件,我估计 ⑤和⑥同时出现的概率约是 0.1%。
⑥早期需要有大量的陨石撞击带来足够的水并形成刚刚好的海洋
温度变化的幅度在很大程度上受有效热容量的限制,有效热容量对应于地球上的海洋与陆地的比例。行星具有大量海洋成分的行星应该只会经历几度的适度升温和降温。
水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地球表面都是水,难以形成可以用火的文明,少了早期海洋生物诞生的几率下降,不能生产大部分氧气来饱和与富集金属矿物,缺少含氧大气难以生成需要高耗氧的智慧文明,缺少富矿难以开启工业文明。
臭氧层可以阻挡紫外线。防止紫外线分解水,生成氢气逃逸。臭氧层大概在5亿年前生成,停止了水的分解,太阳系早期有陨石补充,之后陨石密度下降,水就成了类似石油一样的不可再生资源,这恰好奠定了地球目前7:3的海陆面积比。
2022 年 11 月 Dennis Hning,Tilman Spohn研究了类地行星上的土地比例多样性及其对宜居性的影响,分别有三种类型,陆地行星、海洋行星和平衡的类地行星。此外,大陆对内部的热覆盖增强了大陆增长对其历史的敏感性,并最终增强了对初始条件的敏感性。然而,大部分覆盖效应被放射性元素中的地幔耗竭所补偿。长期碳酸盐-硅酸盐循环模型显示,陆地和海洋星球的平均地表温度相差约 5 K。较大的大陆表面部分导致较高的风化率和增强的除气,部分地相互补偿。还是陆地星球与海洋星球和现今的地球相比,预计会有更干燥、更寒冷和更严酷的气候,可能还有更广阔的寒冷沙漠,陆地和海洋星球的生物生产力和生物量减少了地球的三分之一到一半。这些行星上的生物圈可能不足以产生足够的氧气。[71]
2、宜居行星总结 支持复杂生命的行星数量和比例
综合考虑①②③④⑤⑥,类太阳恒星有0.004%的可能性具有和太阳系差不多的宜居行星系统。则在银河系宜居带上2.5亿宜居恒星中,有 10000 颗这样的能发展出文明的行星。
二 :细胞生命 的诞生与进化
1 .细胞生命诞生 的大过滤器
目前的生物起源假说主要有深海热液喷口起源假说、陆地热液喷口起源假说、黏土世界假说、铁硫世界假说、锌世界假说。深海火山烟囱起源假说的部分具体请看 li zeng的回答。
深海热液喷口起源假说的理论如下:
碱性物质组成的火山口产生了自然因素下的化学物质的渗透梯度,是地球生物这种依赖渗透压而获得能量的生物诞生的理想之地。
火山口的岩石孔隙“提供了一种浓缩有机分子的天然手段”,由铁硫矿物组成,赋予这些矿物细胞以生物催化特性。离子在膜上的这种运动取决于两个因素的组合:
- 由浓度梯度引起的扩散力——包括离子在内的所有粒子都倾向于从高浓度向低浓度散。
- 由电势梯度引起的静电力——质子等阳离子倾向于沿着电势扩散,而阴离子则向相反方向扩散。
这两个梯度加在一起可以表示为电化学梯度,为非生物合成提供能量。
深海热液喷口内的矿物颗粒表面具有类似于酶的催化特性,可与 氢气、硫化氢、水中溶解的二氧化碳发生化学反应 产生简单的有机分子,如甲醇、甲酸、乙酸和丙酮酸,。
2016 年发表的研究支持生命起源于热液喷口,地壳中的自发化学反应 可在具有浓度差的岩浆与水的交界处 相互作用产生,在热力学上支撑了生命的起源,并且古细菌和细菌的创始谱系是依赖氢气的自养生物,它们使用二氧化碳作为能量代谢的终端受体。
基于这一证据,地球最开始的生命 LUCA “可能严重依赖火山口的热能来生存”。
热液喷口中的能量反应可以提供利用许多不同的矿物自由能来降低化学反应的门槛,促进化学反应。这些,很有利于产生生命。
我个人认为地球生命起源最可能是陆地热液喷口起源假说。
Mulkidjanian 等人认为,海洋环境没有提供普遍存在于细胞中的离子平衡和组成,也没有提供几乎所有生物体中发现的必需蛋白质和核酶所需的离子,尤其是在钠离子和钾离子比率方面,以及 锰离子和锌离子和磷酸盐的浓度上。
他们认为,地球上所需条件的唯一环境是陆地热液喷口。
在缺氧环境下的这些环境中的矿床将具有合适的 pH 值(而目前在含氧环境中的矿池则不会),含有吸收有害紫外线辐射的硫化矿物沉淀物,具有可将底物溶液浓缩到可自发形成的浓度的润湿/干燥循环核酸、聚酯和缩肽的聚合物,由热液环境中的化学反应和在从通风口到相邻水池的运输过程中暴露于紫外线下产生。
对于存在于陆地热液喷口中的有机化合物,它们很可能是由碳质流星送来的。从流星落下的分子随后在酸性或微碱性地热泉中的脂肪酸在干湿循环后组装成囊泡,因为陆地热液喷口中的离子溶质浓度较低,因为它们是淡水环境,而海水中的离子溶质浓度较高,更难形成脂质膜[72]。至于进化意义,依赖合成有机化合物的淡水异养细胞后来进化出光合作用,因为它们不断暴露在阳光下,并且它们的细胞壁带有离子泵以维持它们进入海洋后的细胞内代谢[73]
该假说认为陆地热液喷口的环境类似于深海热液喷口的环境,这有助于解释 LUCA 靠质子浓度差来维持生命活动的这个特征。
对陆地热液喷口的实验研究支持了这一假设,因为实验证明 RNA 聚合物是在多次干湿循环和暴露于紫外线后合成的。
RNA分子自我复制机制有可能揭示生命的起源。特别是,通过 RNA 催化的模板化 RNA 合成的自我复制被认为支持了一个原始的“RNA 世界”的假说。
为了充分了解当今活细胞中发生的过程,我们需要考虑它们是如何在进化中产生的。所有这些问题中最基本的问题是遗传信息的表达,今天这需要非常复杂的机器,并通过RNA中间体从DNA到蛋白质。这种机器是如何产生的?一种观点认为,在现代细胞出现之前,地球上就存在一个RNA 世界。根据这一假设,RNA既存储遗传信息又催化原始细胞中的化学反应。只是在进化时间的后期,DNA 才接管,因为遗传物质和蛋白质成为细胞的主要催化剂和结构成分。如果这个想法是正确的,那么离开 RNA 世界的转变就永远不会完成。RNA 仍然催化现代细胞中的几个基本反应,可以将其视为早期世界的分子化石。
有人提出,地球上的第一个“生物”分子是通过矿物晶体表面的金属催化形成的。原则上,一个复杂的分子合成和分解系统(新陈代谢)可能早在第一个细胞出现之前就存在于这些表面上。但是生命需要具有关键特性的分子:催化直接或间接导致产生更多类似它们的分子的反应的能力。具有这种特殊自我促进特性的催化剂可以利用原材料进行自我复制,从而将这些相同的材料从生产其他物质中转移出来。但是什么分子可以在早期细胞中具有这种自催化特性呢?在当今的细胞中,最通用的催化剂是多肽,由许多具有化学多样性侧链的不同氨基酸组成,因此能够采用具有反应性化学基团的多种三维形式。但是,虽然多肽作为催化剂是通用的,分子可以通过直接指定另一个完全相同序列的形成来复制自己。
多核苷酸有一个与多肽不同的特性:它们可以直接指导其自身序列的精确拷贝的形成。这种能力取决于核苷酸亚基的互补 碱基配对,这使得一个多核苷酸能够充当模板以形成另一个多核苷酸。这种互补的模板机制是现代细胞中DNA复制和转录的核心。
但是,通过这种互补的模板机制有效合成多核苷酸需要催化剂来促进聚合反应:没有催化剂,聚合物形成缓慢、容易出错且效率低下。今天,基于模板的核苷酸聚合被蛋白质酶(例如DNA和RNA聚合酶)快速催化。在具有适当酶特异性的蛋白质存在之前,它是如何被催化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始于 1982 年,当时人们发现 RNA 分子本身可以充当催化剂。RNA分子是核糖体上发生肽基转移酶反应的催化剂。RNA 分子作为信息载体和催化剂的独特潜力构成了 RNA 世界假说的基础。
因此, RNA具有能够催化其自身合成的分子所需的所有特性。尽管在自然界中尚未发现 RNA 分子的自我复制系统,但科学家们希望它们可以在实验室中构建。虽然这个演示不能证明自我复制的 RNA 分子在地球生命起源中是必不可少的,但它肯定表明这种情况是可能的。
这一假设过程需要催化产生互补核苷酸序列的第二条RNA链,并使用该第二条 RNA分子作为模板来形成许多具有原始序列的 RNA 分子。
尽管RNA似乎很适合形成一组自我复制的生化催化剂的基础,但 RNA 不太可能是第一种这样做的分子。从纯化学的角度来看,很难想象 RNA 分子最初可以通过纯非酶促方式形成多长时间。一方面,RNA的前体核糖核苷酸很难非酶促形成。此外,RNA的形成需要面对一系列竞争反应形成一长串的3&#39;到5&#39;磷酸二酯键,包括水解、2&#39;到5&#39;键、5&#39;到5&#39;键等等。 .鉴于这些问题,有人提出,第一个同时具有催化活性和信息存储能力的分子可能是类似于 RNA 但化学上更简单的聚合物,例如PNA。
p - RNA聚合物(pyranosyl-RNA)是其中核糖的呋喃糖(五元环)形式已被吡喃糖(六元环)形式取代的RNA 。在 PNA(肽核酸)中,RNA 的磷酸核糖骨架已被蛋白质中的肽骨架取代。与 RNA 一样,p-RNA 和 PNA 都可以通过互补 碱基配对形成双螺旋,因此理论上每个都可以作为其自身合成的模板
我们在当今的细胞中没有这些化合物的任何残留物,这些化合物也没有留下化石记录。尽管如此,这些“类 RNA 聚合物”的相对简单性使其比 RNA 本身更适合用于地球上第一个具有信息存储能力和催化活性的生物聚合物。
蛋白质催化剂需要一个具有独特轮廓和化学性质的表面,一组给定的底物可以以完全相同的方式,在该表面上发生反应。具有适当折叠形状的RNA分子可以用作RNA聚合酶。像一些蛋白质一样,这些核酶中的许多通过将金属离子定位在它们的活性位点来起作用。与仅由多核苷酸链的有限化学基团所能解释的相比,该特征赋予它们更广泛的催化活性。
同样,像蛋白质一样,RNA 的每一种构型都具有不同的催化活性。此外,仅核糖体中 rRNA 的结构和功能就清楚地表明,RNA是一种用途广泛的分子。因此很容易想象,一个 RNA 世界可以达到高水平的生化复杂性。
RNA的三维折叠结构会影响其稳定性、对其他分子的作用以及复制能力。因此,某些RNA在RNA混合物中都会特别成功。因为在任何RNA复制过程中都不可避免地会出现错误,这些RNA的新变体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
某些催化活动在生命的早期进化中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特别考虑一个帮助催化模板化聚合过程的RNA 分子,将任何给定的 RNA 分子作为模板复制。(这种RNA核酶活性已在体外直接得到证实)这种分子通过可以催化自身的复制,还可以促进其附近其他类型的RNA分子的复制。如果这些相邻的 RNA 中的一些具有催化作用,以其他方式帮助 RNA 生存(例如,催化核糖核苷酸的产生),那么一组不同类型的 RNA 分子,每一个专门针对不同的活动,可能会演变成一个合作系统,以异常高的效率进行复制。
后来科学家发现,如果RNA混合物中 RNA合成需要的底物特别多,浓度很高,那么哪些长度越短,自我复制越快的RNA片段越容易占得优势,破坏这种合作系统,这样很难形成更复杂更长的RNA,自然界中的RNA可能最早就是这种短RNA链,这些链可能是后来某些病毒的起源。
由一个疏水部分(水不溶性)和另一部分亲水(水溶性)组成的容器。当这些分子置于水中时,它们会聚集,将它们的疏水部分布置成尽可能多地相互接触,而将它们的亲水部分布置成与水接触。适当形状的两亲分子自发聚集形成双层,形成小的封闭囊泡,其含水的部分与外部隔离。通过简单地将磷脂和水混合在一起。可以在试管中证明这一现象:在适当的条件下,会形成小囊泡。目前所有的细胞都被一种由两亲分子(主要是磷脂)组成的质膜包围。
据推测,第一个膜结合细胞是通过一组两亲分子的自发组装形成的,其中包含RNA(或前 RNA)和其他分子的自我复制混合物。目前尚不清楚这首先发生在生物催化剂进化的哪个阶段。无论如何,一旦 RNA 分子被密封在一个封闭的膜内,它们就可以作为遗传指令的载体开始进化:它们不仅可以根据自身的结构进行选择,还可以根据它们对另一方的影响来选择。分子在同一个隔间。RNA 分子的核苷酸序列现在可以以单一活细胞的特征表达。
当今细胞中蛋白质合成的分子过程似乎极其复杂。尽管我们了解其中的大多数,但它们在概念上并不像DNA 转录、DNA 修复和 DNA 复制那样具有概念意义。很难想象RNA指导蛋白质合成是如何进化的,因为它现在是由蛋白质和RNA分子的复杂联锁系统进行的。显然,在翻译装置的早期版本已经到位之前,蛋白质不可能存在。虽然我们只能推测蛋白质合成的起源和遗传密码,但一些实验方法已经提供了可能的场景。
体外RNA选择实验已经产生了可以与氨基酸紧密结合的 RNA 分子。这些 RNA的核苷酸序列通常包含不成比例的高频率的被识别氨基酸的密码子。例如,选择性结合精氨酸的 RNA 分子具有优势的 Arg 密码子,而结合酪氨酸的分子具有优势的 Tyr 密码子。这种相关性并非对所有氨基酸都是完美的,它的解释是有争议的,但它提出了有限遗传密码的可能性可能源于氨基酸与特定 RNA 序列的直接结合,RNA 作为粗模板来指导一些不同氨基酸的非随机聚合。在前面描述的 RNA 世界中,任何有助于指导有用多肽合成的 RNA在生存的进化斗争中都将具有很大的优势。
在当今的细胞中,tRNA用于将氨基酸与密码子匹配,蛋白质催化 tRNA 氨酰化。然而,在实验室中创建的核酶可以进行特定的 tRNA 氨酰化反应,因此类似 tRNA 的转座子可能出现在RNA世界中是合理的。这一发展将使“ mRNA ”序列与氨基酸的匹配更加有效,并且可能会增加可用于模板化蛋白质合成的氨基酸数量。
最后,通过催化肽键形成,蛋白质合成的早期形式的效率将显着提高。这种进化发展不存在概念上的问题,因为正如我们所见,这种反应是由当今细胞中的rRNA催化的。人们可以设想一种粗肽基转移酶核酶,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变得更大,并获得将带电 tRNA 准确定位在RNA模板上的能力——最终导致现代核糖体. 一旦蛋白质合成进化,向蛋白质主导世界的转变可能会继续进行,蛋白质最终会接管大部分催化和结构任务,因为它们具有更大的多功能性,有 20 个而不是 4 个不同的亚基。
在最早的细胞中,pre- RNA分子将结合遗传、结构和催化功能,这些功能后来逐渐被 RNA 取代。在当今的细胞中,DNA是遗传信息的储存库,蛋白质在细胞中发挥着绝大多数催化功能。如今,RNA 主要作为蛋白质合成的中间人发挥作用,尽管它仍然是许多关键反应的催化剂。
RNA世界的细胞可能比当今最简单的细胞更简单,更有效地自我繁殖,因为 RNA 分子的催化效率不如蛋白质。它们将仅由一个简单的膜组成,该膜包含一组自我复制分子和一些其他组件,这些组件需要为它们的复制提供材料和能量。如果上述关于 RNA 的进化推测是正确的,那么这些早期细胞将遗传信息存储在 RNA 中而不是DNA中。
可以在它们之间的化学差异中找到RNA在进化中出现在DNA之前的证据。与葡萄糖和其他简单碳水化合物一样,核糖可以由甲醛 (HCHO) 形成,甲醛是一种简单的化学物质,在试图模拟原始地球条件的实验室实验中很容易产生。脱氧核糖更难制造,在当今的细胞中,它是由核糖在蛋白质酶催化的反应中产生的,表明核糖早于细胞中的脱氧核糖。糖磷酸骨架中的脱氧核糖使 DNA 链在化学上比 RNA 链更稳定,因此可以保持更长的 DNA 长度而不会断裂。
以上就是RNA世界的主要内容,上述内容来自《细胞分子生物学》这本书。
达尔文阈值或达尔文过渡是Carl Woese引入的一个术语,用于描述当遗传传播主要从水平模式转移到垂直模式时的第一个细胞生命进化过程中的过渡期。[74]当最后一个普遍共同祖先(LUCA)主要基因来源不是水平基因转移(HGT),基因突变在同代之间传播而获得遗传为主要遗传方式,而是垂直基因转移(VGT),以自我复制为主要遗传方式时的过渡期。达尔文阈值之后,生命演化逐渐变成树状分支,在此之前可能是一团互相关联的网状。
此外2005 年研究显示了分支之间的水平基因转移。[75]
随着 LUCA 后代的后期基因库,共享AT/GC 规则的共同框架和标准的 20 个氨基酸,水平基因转移将变得可行并且可能已经很普遍。1998 年,Carl Woese提出,任何个体有机体都不能被视为 LUCA,所有现代有机体的遗传信息都是通过古老有机体群落之间的水平基因转移获得的。其他作者一致认为,在 LUCA 时代存在一个“复杂的集体基因组”,水平基因转移在后来群体的进化中很重要。[76]2010 年,从所有生命领域获得的大量分子序列,支持普遍共同祖先的存在,而不是包括水平基因转移在内的广泛替代假设。[77]基本的生化原理使得所有生物都极有可能拥有一个共同的祖先。虽然结果压倒性地支持单个 LUCA 的存在,但这并不意味着 LUCA 永远是孤独的:相反,它是唯一一个其后代在古太古宙之外幸存下来的细胞,胜过所有其他细胞。
推断 LUCA基因组的直接方法是找到所有它的幸存后代共有的基因。不幸的是,只有大约 30 个这样的基因,主要用于核糖体蛋白,证明 LUCA 具有转录密码。在超过 40 亿年的进化过程中,许多其他 LUCA 基因在后来的谱系中丢失了。
LUCA 中存在的基因的三种猜测:普遍存在,存在于细菌和古细菌域中,以及在两个域中都存在两个门。如前所述,第一个方法仅能得出约 30 个基因;
第二,大约 11,000 个基因很可能经过水平基因转移(HGT或称为LGT),使用 25% 的同一性阈值,采样的 610 万个原核蛋白质属于至少有两个序列的 286,514 个簇,其中 11,093 个簇包括发现的序列,在古细菌和细菌中。其中许多集群涉及氧依赖性呼吸链。 LUCA 的基因组中有 11,000 个基因并呼吸氧气;也就是说。
LUCA(以及古生菌)是蓝细菌的后代?前景似乎都不太可能足以值得进一步讨论。知道跨域 LGT 很普遍 并且数千个典型的细菌基因仅与一个古菌群共享。Weiss 及其同事 推断,排除一些 LGT 的简单方法是设定最低系统进化标准,即
1) 基因需要存在于细菌和古生菌中,
2)它需要存在于至少两个门级进化枝中,
3)进化树需要保存域单系进化枝
不符合标准 1 的基因不是 LUCA 的候选者
反正。两门加单门标准 2 和 3 使得这样的基因不太可能但并非不可能通过 LGT 获得该分布。怎么会这样?标准 2 和 3 需要一个跨域转移,然后是域内转移到不同的门,同时允许没有后续的独立跨域转移。最后一个条件是限制性条件。
第三个,可能在 LUCA 中有 355 个基因,因为它们在两个域的至少两个门中都被发现,这使得 第二个猜测 成为不太可能的解释。
2016 年,Madeline C. Weiss 及其同事对来自代表许多系统发育树的已测序原核基因组的 610 万个蛋白质编码基因和 286,514 个蛋白质簇进行了基因分析,并确定了 355 个可能与 LUCA 共同的蛋白质簇。结果“将 LUCA 描述为厌氧、依赖于 氢气和二氧化碳 还原性乙酰辅酶 A途径、氮固定 和嗜热。LUCA的生物化学充满了FeS基和自由基反应机制。”辅酶还揭示了“对过渡金属、黄素单核苷酸( FMN ) 、 S-腺苷甲硫氨酸、辅酶 A、铁氧还蛋白、钼蝶呤、可林和硒元素的依赖性。其遗传密码需要核苷修饰和 S-腺苷甲硫氨酸依赖性甲基化。” 它们表明产甲烷杆菌靠近系统演化树的根部,根据这 355 个蛋白质谱系推测,LUCA 可能因此居住在一个厌氧热液喷口环境中,该环境位于富含 氢气和二氧化碳和铁的地球化学活跃环境中,海水与海底下的热岩浆相互作用。[78]
LUCA当然有基因和遗传密码。它的遗传物质很可能是 环形 DNA,因此它生活在RNA 世界之后。 DNA 被一种酶DNA 聚合酶保持为双链,该酶识别 DNA 的结构和方向性。[79] DNA 的完整性由包括DNA 拓扑异构酶在内的一组修复酶维持。如果遗传密码基于双链 DNA,它是通过将信息复制到单链RNA来表达的。RNA 是由依赖于 DNA 的RNA 聚合酶使用与 DNA 相似的核苷酸产生的。它有多种DNA 结合蛋白,例如组蛋白折叠蛋白。[80]遗传密码被表达成蛋白质。这些由 20 个游离氨基酸通过核糖体、转移 RNA和一组相关蛋白质的机制翻译信使 RNA组装而成。[81]
至于细胞的大体结构,它包含一个被脂质双层膜有效包围的水基细胞质;它能够通过细胞分裂进行繁殖。它倾向于通过特定的离子转运体(或离子泵)排除钠和浓缩钾。细胞通过复制其所有内容而倍增,然后是细胞分裂。该细胞利用化学渗透作用产生能量。它还通过乙酰基还原二氧化碳和氧化氢气(产甲烷或产乙酸硫酯)。
通过系统演化分类,对推测的 LUCA 后代群体的分析,LUCA 似乎是一个小的单细胞生物。它可能有一个环形的DNA线圈在细胞内自由漂浮。
对可能追溯到 LUCA 的一组蛋白质进行的系统基因组学和地球化学分析表明,LUCA具有 K+ 依赖性 GTP 酶,其细胞内液的离子组成和浓度似乎很高 K+/Na+ 比率、NH4+、Fe2+、CO2+、Ni2+、 Mg2+、Mn2+、Zn2+、焦磷酸盐和 PO3 -4 离子浓度,这意味着LUCA诞生于陆地火山温泉。[82] 地球化学重建表明,有助于细胞起源的离子成分不可能存在于海洋环境中,但与内陆地热系统的蒸汽排放占主导的区域相符合。在缺氧、以二氧化碳、氮气等成分为主的原始大气,地热田盆地的化学性质类似于现代细胞的内部环境。进化的前细胞阶段 RNA世界 可能发生在冷凝和冷却地热蒸汽的浅水池中,池内衬有多孔硅酸盐矿物,混合金属硫化物,富含 K+、 Zn2+和磷化合物。[83]
此外,这些蛋白质与自养(生物体创造自己的有机物的能力)无关,这表明 LUCA 具有异养生活方式(消耗有机物),并且其生长依赖于物理环境产生的有机物。
更多关于 LUCA 生活方式的线索正在浮现。现代生化途径的研究专注于与系统发育方法相同类型的反应。相似地,实验室实验还证明了乙酰辅酶A途径的终产物和中间体的自发合成,这是LUCA生理学的支柱;新发现显示甲酸盐、甲醇、乙酰基部分,甚至丙酮酸盐以高产率自发产生在有利于生命的温度 (30C–100C) 的二氧化碳、天然金属和岩石与水的缝隙中。 LUCA 碳和能量代谢的遗传学起源是否取决于热液化学条件?产生了第一个生化途径,进而产生了第一个细胞?通过基因追溯到 LUCA上进行的古老的生化途径 似乎都集中在热液喷口自发发生的反应。从基因、生理学、实验室化学和地球化学角度来看,LUCA很可能诞生于火山造成的岩石与水的交界处。
生命起源情景有两种主要且截然不同的类别:一种是预测生命出现在海底热液系统中,那里的化学不平衡可以为新生生命提供能量来源;另一种预测生命出现在陆上环境中,因为在那里可能会发生紫外线催化RNA脱水反应以形成生命的基石.
一篇2019年论文描述了一个生命起源可能的环境[84],它利用了上述两者的优势:地表上的热液喷口,他们展示了如何在浅层和地表热液系统中大量生产生命大分子的关键原料分子,计算了在一系列压力和玄武岩 C/N/O 含量下供给这些喷口的火山气体的化学成分。如果超还原碳和富含氮气的气体与火山喷口处的地下水相互作用,导致喷口水中的联乙炔、乙炔、氰基乙炔、氰化氢、亚硫酸氢盐、硫化氢和可溶性铁的浓度为 1 mM 至 1 M。
鉴于地表热液喷口在年轻、炎热的类地行星上可能无处不在,这些结果确定了一个在生命起源前可能存在的局部地球化学环境,地球上的生命有可能起源于这种环境。
RNA的起源情况之一:
2019 年,Carell 团队搞出了能在远古地球的环境条件及简单的无机底物作用下同时产生四种 RNA 核苷酸的过程。该过程不需要复杂的分离和纯化,即可产生关键的生命组分。[85]
基于核糖的 RNA 和四种典型核苷 A、G、C 和 U 是现代生命和生命起源假说的核心,例如“RNA 世界”,其中 RNA 链自我复制和进化以提供越来越复杂的化学系统。
此类 RNA 是直接从规范核苷酸(A、C、G 和 U 碱基)组装而来,还是从更简单的原 RNA 系统进化而来尚不清楚 。在这里,我们表明可以建立针对嘌呤和嘧啶 RNA 制造的反应网络 ,从简单的大气或火山分子开始。 分子的复杂性是由驱动化学转化的干湿循环产生的。
因此,任何能够提供干湿相的环境都可能是 RNA 起源的合适场所。 我们的地球化学模型假设化学反应发生在几个需要局部分离中间体的盆地中还需要一个或两个水流以允许交换可溶性分子。
反应的中间产物可能会因物理化学等参数的波动而积累,从而允许分离可溶性和不溶性材料。 在重新建立溶解度的进一步反应后,化合物可以重新组合。
假设早期地球提供的环境条件在可能由酸雨(SO2、NOx)引起的微酸性 (pH 3) 或由碳酸盐引起的碱性 (pH 10) 之间波动。 尽管这里描述的大部分化学反应是在高温下进行的,但反应也会在较低温度下发生,但反应时间要长得多,比2天要高很多。
我们可以假设早期地球上的温度波动就像今天一样,是由于昼夜或季节循环。 这种波动肯定会带来干湿循环,类似于现代的干旱和降雨。化学所需的地球物理要求,包括高温,可能存在于地热田或地表热液喷口中,这是地球早期的合理地质环境。
形成RNA和DNA的嘧啶和嘌呤的化学途径始于氰基乙炔,它可能在地表热液中形成 通风口。 如果 氰基乙炔 与氨反应,则有可能形成丙二腈 作为嘌呤合成前体的途径。 合成嘌呤和嘧啶的另一个关键分子是 NO2,亚硝化丙二腈 需要丙二腈 。
氰基乙炔已被证明是通过 CH4-N2 气氛中的放电大量形成的,它也是 Cu 介导的 HCN 和乙炔在水中反应的产物。最终由 NO 还原产生,NO 是闪电穿过含有 N2 和 CO2 的潮湿大气时大量形成的。
NO2 在 HSO3 存在的情况下对羟胺的形成也至关重要,HSO3 由火山 SO2 形成 ,前生物环境中可达到的 NO2 浓度尚有争议,最有可能在浅水池塘中积累。 一般来说,NO2 有限的稳定性不会成为问题,前提是它在形成时被 HSO3 迅速捕获。输送了 NO2、HSO3 或尿素 等分子 它们在大气中形成后被雨水吸收。我们的化学表明,可以建立稳健的反应网络,允许从相对复杂的混合物中有效地生成所有关键中间体,然后根据它们的溶解度进行物理富集或分离 在水里。 干湿循环控制嘌呤和嘧啶 组成的RNA 的形成。
在可能的生命起源条件下,可以建立相互协同的反应途径,其中一条途径的中间体有助于另一条途径的化学反应。 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创建生命的关键组成部分,而无需传统有机化学中常见的反应中间体的复杂分离和纯化程序。
反应网络中嘧啶和嘌呤核苷的同时形成可以追溯到几个 关键起始分子,例如氰基乙炔、NH3、NH2OH2(二磺酸盐)、HCN、尿素 、甲酸和异氰酸酯,以及亚硝酸盐、碳酸盐和硼酸盐等盐类。 Zn 或 Fe 等金属及其离子在生命起源中起着重要作用,这与它们在LUCA的代谢周期中的参与一致。特别是,嘧啶形成所需的硫化亚铁组成表面催化剂已被讨论为早期生命起源化学的平台. 如果存在磷酸盐矿物,如绿锰矿或鸟粪石,各种磷酸组成的核苷酸就会整合到途径中。
干湿循环产生RNA的化学途径(简化版)
一篇2022年的研究,提出地球上,信息的分子(如 RNA)的早期出现,RNA 的基本组成部分可能是由富含碳的陨石提供的,或者是由早期地球大气中氰化氢 (HCN) 合成开始的过程就地产生的。在这里,我们构建了一个强大的早期地球大气物理和非平衡化学模型。大气层由陨石撞击脱气产生的氢气供应,氢气来自海洋蒸发的水、火山产生的二氧化碳和海底热液喷口产生的甲烷,其中闪电和外部紫外线驱动的化学物质会产生 HCN。这使我们能够计算 HCN 流入 生命起源的那个地热田或地表热液喷口 也被叫做 温暖的小池塘 (WLP) 的雨量。他们使用一个全面的源和汇数值模型来计算核碱基、核糖和核苷酸前体(如 2-氨基恶唑)的丰度,这些前体是由水和紫外线驱动的化学反应产生的。他们发现在 44亿年前,地球表面的池塘中腺嘌呤浓度的极限是 0.05μM 。这些浓度可以维持超过 一千万年。陨石将腺嘌呤输送到 WLP 中可以使浓度提高 2-3 个数量级,但这些提高会在几个月内因紫外线光解离、渗漏和水解而耗尽。大气的早期演化主要是由于撞击率下降和大气逃逸导致的氢减少,以及 H2O 光解产生的含氧物质(例如 OH)的增加。他们的工作指出地球上 RNA 的起源在形成月球的巨大撞击后的约 两千万年范围内。[86]
HCN的起源
此外氨基酸的手性也能证明生命起源于地表热液喷口。
当今大部分生物的氨基酸都是左手性,而DNA和RNA这类核糖是右手性。当物理或化学过程在不优先生产一种或另一种手性的情况下会自发地产生大量过量的两种手性之一时,就会发生手性对称性破缺:(L)左手 或 (D)右手。涉及手性产物的无机过程通常会产生两者的外消旋混合物。然而地球上的生命只使用一种左手性型氨基酸(L) 和右手性型核糖 (D)。自大约 140 年前巴斯德时代以来,这种选择性手性的起源一直是生命起源的基本谜团。
大多数氨基酸和糖分子以彼此的镜像或手性图像出现,称为对映体。然而,地球上的生命大多是纯手性的:蛋白质几乎只含有 L-氨基酸,而只有D-糖出现在 RNA 和 DNA 中。尽管在过去几十年中对同手性的理论和实验理解取得了很大进展,但这种基本的生命不对称性背后的机制仍然未知。我们回顾了原始地球上生物同手性出现的三种潜在机制,并探讨了它们对天体生物学的影响:第一,生物同手性是由局部环境波动驱动的随机过程;第二,它是由恒星形成区的圆偏振紫外线辐射驱动的;第三,它是由基本粒子级别的奇偶校验破坏驱动的。我们认为,对于我们太阳系和系外行星中对映体过量的存在,这些机制中的每一种都会导致不同的观测结果。[87]
钾的丰度和生物学作用表明其不稳定核素存在于陆地生物发生的所有阶段。凭借其在太古宙中更高的同位素比率,40K 可能促成了原始地球中存在的特殊的,也许是独特的生物遗传条件。与 U 和 Th 放射性核素相比,40K 具有较少破坏性的放射化学影响,这可能会推动原始生物分子的结构和功能特性发生适度但持续的进化。在主要β-衰变路线40K,由钾离子太古代溶液产生的辐射剂量可以比地球上目前的背景辐射大一到两个数量级。受间接影响的有机分子的钾离子在有机分子溶液的溶剂中的扩散过程中发生了大量β衰变,影响到氨基酸中手性的选择。左撇子β发射的粒子40K 是通过原始地球中的弱核力引发L型氨基酸过量的最佳候选者。浓度依赖性辐射剂量 40K 非常适合生命起源的干-湿循环的场景,在生命起源前化学途径的真实模拟中应予以考虑。[88]
40K 衰变的直接和间接影响可能以不同方式影响了分子结构的生命起源前的进化。 在这里,我们考虑对分子手性的潜在影响。 弱力的宇称破坏是一个自然过程,原则上,它可能会产生过量的明确手性的氨基酸。 两种类型的弱力可以提供手性不对称性:
(i) 由 Z0 玻色子介导,
(ii) 由 W+ 或 W 玻色子介导。
理论计算表明,由弱力引起的手性不对称性,例如 β 衰变导致的,应该大几个数量级。 因此,由于弱核力的宇称破缺,β 衰变是提供左手性氨基酸过量的最佳候选者。过去已经进行了数次对由 β- 或 β+ 源或人工极化电子引起的手性氨基酸过量的研究。 使用天然 β- 衰变源进行的实验发现,在某些情况下,差异分解有利于 左手性型氨基酸的存活 ,但在另一种情况下则没有差异分解。 对天然 β+ 衰变源进行的测试发现,湮灭强度存在差异,有利于破坏 D 型氨基酸。 纵向极化电子实验表明,左手性电子比右手性电子更有效地降解 D-亮氨酸。总而言之,实验证据表明 β-衰变可能会引发左手性型氨基酸即L型氨基酸过量。 β-衰变发射手性粒子的两个候选 是 40K 或 14C,但 40K 发射的 β- 粒子比 14C 发射的具有更高的能量,因此具有更好的让氨基酸偏向左手性的效果。 因此,40K 是比 14C 更好的生物分子手性起源的候选者,不仅因为它在太古宙中的辐射剂量比今天更高,而且因为它的手性信号强度更高。
在加拿大魁北克省的一个古老海床的热液喷口沉淀物中发现了化石微生物(微化石)。这些可能有 42.8 亿年的历史,是地球上最古老的生命证据,这表明在44.1 亿年前海洋形成之后“几乎瞬间出现了生命”.[89] [90]
2018年,通过比较现代生物的基因组(在细菌和古细菌领域),可以推断出最后一个普遍共同祖先(LUCA)的存在和年龄,以及最小的基因集。分子钟模型表明,LUCA 很可能生活在44.77到 45.19 亿年前,刚好在忒伊亚和原始地球发生碰撞的时间段附近,在地球的冥古宙的时期[91]。
如果确实为真,那么LUCA可能诞生自地球之外[92] [93],因为这个时候的地球温度超过几百度,水都是以水蒸气的形式存在,因此LUCA可能来自其它行星,来自外星播种、也有可能LUCA是随着41亿-38亿年前的晚期重轰炸的陨石来到地球上的,这些陨石可能来自小行星轨道和火星轨道,哪里在45亿年前有充足的火山和水冰。
或在忒伊亚撞击原始地球之前就已经在这两颗原行星中的某一颗上存在了,随后在陨石中坚持了几百万到几千万年到了海洋诞生的时机,重新开始了新的繁衍。如果luca在忒伊亚撞击原始地球之前就已经存在,那么它很可能不是诞生自海洋,而是诞生自陆地热液喷口。
目前我们已经通过实验逐步证实RNA世界理论的一些猜测。
生命诞生的基本条件在 一 中已经说明,这里估计的是生命在物质充足下 在几亿年内诞生的概率,这个概率其实没有各位想的那么低。
因为只要存在这样的火山热泉,诞生生命的可能性就会随着时间的增加逐渐提高,原始地球上起码存在几十个这样的火山热泉,各种催化物和原料混合在一起, 催化出200多个有意义的RNA片段就可以诞生自我催化复制的RNA生命。
RNA片段不是随机打出来的,是会有自我选择的,越容易自我复制的RNA片段越容易被打出来。
2001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科学家们成功“制造”出了一种有18个RNA片段的叫做R18的、具有部分自我复制功能的核酶分子,第一次证明核酶确实不光能当榔头剪刀,还真的可以装配汽车!当然,R18的功能还远不能和我们40亿年前的那个共同祖先相比——R18仅仅能够复制自身不到10%的序列,也就意味着R18这样的“生命”一代之后就会衰退死亡,而我们的祖先需要100%复制自身的能力。但这毕竟是一个概念上的巨大突破。要知道,既然人类科学家都可以在短短几年内设计出一个具备初步复制能力的核酶,没有理由怀疑无比浩瀚的地球原始海洋在几亿年的时间里不能孕育出一个真正的祖先核酶。
一种名为tC9Y的长度为202个核苷酸的RNA催化酶可直接在水冰形态的 RNA 溶剂中复制出206个核苷酸的RNA片段,产生RNA 聚合酶,并且特别适应零下温度,并能够在低至 -19°C 的温度下在冰中合成 RNA。该RNA酶能够在60小时内催化比自身更长的 RNA 序列的准确合成,这是RNA自我复制进而演化出第一个生命的理论的一个重要基石。[94]
这意味着 生命诞生的算法不是 时间复杂度 的随机的猴子算法。
而是逼近 的遗传算法。
打出202个核苷酸序列的催化酶,两者差了起码1e379倍。
若平均每12小时迭代一次,最理想的情况 遗传算法约536天就可以诞生完全自我复制的RNA。
而随机猴子算法要约1e379年,宇宙诞生到现在才约1.38e10年。
古菌中的吃氢气和二氧化碳的产甲烷菌,基因组的碱基对数约在1.7e6个,有1800个以上的基因。
LUCA的基因数推测为355个,假设平均每个基因有900个碱基对,则luca有3.5e5个碱基对。
假设每2天迭代一次,从202个核苷酸的自我复制的RNA分子发展到LUCA 3.5e5个碱基对,最理想情况需要72年。
2. 光合和有氧呼吸的真核生物的诞生 的大过滤器
在地球生命的演化史诗中,生命有几次巨大的飞跃。
第一次是在大约20多亿年前,原核生物演化出真核生物,蓝细菌早在35亿年前就存在了,就是说生物产氧在35亿年前就出现了,不过,当时地球是还原性环境,刚产出的氧就被消耗了,直到24-21亿年前,海洋中的产生氧气量终于突破一个极限,把各种还原性矿物质基本上都变成氧化物。
蓝藻这类生物自养型生物开始不断的吸收大气和海洋中的二氧化碳和甲烷并将其以有机物的形式固定在海底,这导致地球二氧化碳和甲烷浓度不断下降,温室效应降到极低,太阳辐射温度不能有效被温室气体保存,反而被逐渐增多的冰川发射到太空,氧气可能将大气中的甲烷(一种强温室气体)氧化成二氧化碳(一种较弱的温室气体)和水。这削弱了地球大气层的温室效应,导致行星变冷,直到出现24亿-21亿年前的把赤道都冻上冰川的成铁纪 休伦冰期 第一次雪球地球事件,造成海水富氧化事件。
在海水富氧化事件之后紧跟着的是出现利用氧气来支持生命活动的原始真细菌,再之后就是,将蓝菌和真细菌,整合到体内的为当今植物祖先的叶绿体真核生物藻类,以及把真细菌整合到体内的动物祖先 古菌,它们两个都开启了膜内折和内共生,创造出真核生物。
第二次是在距今5.6亿年前,各种生物门类的出现推进了地球生命向复杂演化的速度,这一时期被称为寒武纪生物大爆发,在寒武纪生物大爆发之前还有一段被称为埃迪卡拉纪的时期,埃迪卡拉纪是震旦纪的末期,在震旦纪出现第二次雪球地球事件,
在震旦纪(距今约8亿年~距今约5.7亿年)的雪球地球事件中,大量自养型和异养型浮游生物又一次疯狂繁殖,又一次榨干了大气中的二氧化碳(甲烷基本上没了,二氧化碳更难逃逸出大气),导致了一次相比上一次,削弱版的雪球地球事件,这次事件又一次提高了地球大气含氧量。
在埃迪卡拉纪(震旦纪末期),浅海海底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菌毯和简单多细胞生物,菌毯的厚度能堆到几米,这些丰富的自养型生物为寒武纪的各种复杂生命的异养型生物提供了进化的培养皿。
在大约18亿年到7亿年前的时光里,生命演化再次停滞,地球海洋中的生命似乎停止了进化,地质学家将这一时期称为&#34;无聊的十亿年&#34;。
硅酸盐碳酸盐循环,无聊的十亿年中 通过这个循环形成温室效应、积累二氧化碳浓度和增强地壳厚度,为寒武纪大爆发需要的强季风气候的提供物质基础。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20多亿年前的成铁纪的休伦冰期和5.6亿年前的埃迪卡拉纪的丰富菌毯和之后的寒武纪的生物大爆发呢?又为什么会出现无聊的十亿年呢?
我们可以看到这两个高速进化的时期的相同特点是生物通过光合作用获得了巨大的生物量,从而提高了生物的演化速率,也就是生物的总质量增大了很多倍,导致生物数量增大很多倍,导致总体生物的进化速率提高了,直到某一个生物进化为超级卷王,其后代卷死了其它同类型生物,霸占了某个生态位。这个不难理解吧,就像新冠病毒繁殖数量提升了,导致新冠病毒变异速度也提高了,直到出现delta病毒和奥密克戎。
那么什么因素会导致生物量的提高呢?
1.首先是光合作用的效率,光合效率越高,单位面积该光合生物获得的太阳能越多,能产生的生物量也越大。然而在蓝藻这种占生物量百分比巨大的简单生物上并没有出现高等植物的C6循环这样显著提高光合作用效率几个百分比的进化。这个推测并不成立
2.提供光合作用和生物繁殖的物质增多了,我想这才是这两个时期生物大爆发的关键因素。
海水富营养化是指海水的各种营养元素浓度升高的过程,在自然环境中这个过程与地质活动密切相关,准确来说是板块运动产生的全球造山运动
地球上的板块运动主要由大洋中脊产生,大洋中脊通常是地壳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海拔较深的地方,哪里密布火山,一批从地幔涌出的岩浆会被水冷却固化,然后下一批地幔涌出的岩浆把上一批凝固的岩浆往旁边挤开,造成凝结岩石形成的板块不断向两边生长,直到挤压到另一个板块,形成山脉。
这也就意味着只有地球这种表面有很多液态水的行星才有可能缔造碳基生命,如果地表没有很多水,那么我们的大气会和金星一样,被火山不断喷发产生的二氧化碳和硫化物所覆盖,成为一片地狱。
地球不断运动的构造板块相互撞击,板块边界的岩石就会产生褶皱隆起,形成绵亘的山脉。板块碰撞形成的山脉可以持续生长数亿年或更长时间,但即使是最高的山脉有诞生就有消亡,因为风、流水以及冰川会侵蚀这些山峰。
目前的山形成大致有两种方式,
1.岩浆涌上地壳,并突出地表很多。这种火山通常不会连绵一片,只会形成很小的一片区域,有点像地球上的青春痘。
2.上面说的板块碰撞,造成岩石的错位、挤压、堆叠,最终形成连绵一片的山脉,有点像地球上两块皮缝在一起,肿起的疤痕组织。
对于地球大气能产生显著影响的是大片连绵的山脉,山脉像墙一样阻挡了来自海洋的含水大气,形成密集降雨区域,产生广袤的河网,收集河流沿途的矿物质,一部分堆积在冲积平原,大部分并最终冲入海洋,在河流入海口形成富含矿物质的三角洲,这些矿物质滋养了浅海的生物群落,产生了大片吃蓝藻或自身就是蓝藻的自养型和异养型的浮游生物,这些浮游生物的尸体堆积到今天,便是石油的来源。
而地球上的山脉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科学家通过一种高温高压下产生的一种宝石——锆石来确认山脉的年龄。通过研究全球各地的锆石,科学家得出在地球演化的历史过程中,出现过两次超级造山作用,第一次大约在20亿至18亿年前,第二次在6.5亿至5亿年前,与上面两次生物大跃进时期高度一致。
在20亿年之前,可能只有小片露出水面的陆地,当时的岩石强度不支持太高的山脉。
根据澳大利亚西部皮尔巴拉克拉通的地质证据,中太古代被认为是现代板块俯冲的发源地。约 31.2 亿年前 ,西皮尔巴拉与东皮尔巴拉之间的边界处存在一个现代式洋弧的会聚边缘。到29.7 亿年前,皮尔巴拉地体与东皮尔巴拉地体会聚并吸积到东皮尔巴拉地体上。中太古代可能存在一个小的超大陆 Vaalbara 。
中太古代燧石中氧同位素的分析有助于重建中太古代表面温度。这些燧石导致研究人员估计海洋温度约为 55-85°C,而其他风化率研究则假设平均温度低于 50°C。
中太古代大气中含有大量的甲烷和二氧化碳,这可以解释这个时代的高温。中太古代大气中的二氮含量被认为与今天相似,这表明氮在古代地球的热平衡中没有发挥不可或缺的作用。
Pongola冰川作用发生在 29 亿年前 左右 ,由大气光合作用的演化引发。具有多种新陈代谢的微生物生命在中太古代时期扩大并产生影响早期地球大气成分的气体。蓝藻产生氧气,但氧气直到太古代晚期 25亿年前才开始在大气中积累。
在20亿年前之后,出现了第一个超级大陆 —— 哥伦比亚超大陆,并创造了遗留至今的长达几千公里的造山带。
大约在17亿年到7.5亿年前,地球上的造山运动进入低沉时期,没有形成类似喜马拉雅山的巨大山脉,直到6.5亿年-5.0亿年前,地球再次进入超级造山运动。6.5亿年前,东冈瓦纳和西冈瓦纳两个大陆碰撞,形成冈瓦纳超大陆。它始于6.50-5.9亿年前阿拉伯-努比亚地盾与北非板块碰撞,随后是5.8-5.5亿年前印度与非洲碰撞,最后是5.25-4.9亿年前南极洲与非洲碰撞。地球两次超大规模的造山运动与地球生命演化的两次飞跃惊人的重叠,即妮娜大陆碰撞形成超大陆的时间与地球上第一个真核细胞的出现相吻合,超级冈瓦纳大陆的形成时间与5.75亿年前第一批大型动物的出现相吻合。
前面我们已经知道了真核生物诞生需要的物质基础,即 海洋富营养化催生的大批量光合产氧的原核生物,例如蓝藻,所创造的富氧海洋。
除此之外,真核生物的诞生与地球生物自身的奋斗和机遇也离不开干系。
在20多亿年前的缺氧海洋里,到处都是比拼快速复制的原核生物,对于原核生物这种只靠 细胞膜和少量细胞器上的一点点 生物膜来提供细胞能量的生物来说,遗传物质越少,DNA越短,繁殖速度越快。
对细菌来说,复制速度就是一切,细菌这种以指数式繁殖的生物,只要繁殖速度快一点点,就可以靠数量碾压,打败其它的细菌,占领资源,为了尽可能的提高繁殖速度,细菌把DNA片段 删减到只有几百个 几千个有效基因,突变出的基因靠 水平基因转移 在细菌之间传递 基因片段 质粒。
水平基因转移使得 每个细菌带的质粒多多少少有点不同,细菌们通过 水平基因转移 获得了分布式 容灾系统,当某个基因 繁殖时发生错误 变成一个质粒时,如果该细菌没因为这件事而死,那么就可以向其它细菌水平转移出这个多出来的质粒,其它细菌就获得了一个新的基因。
如果这个质粒长期起不到作用,那么它在细菌群落的基因库中占比越来越小,直到有一天彻底消失。反之,它就会一直存在。
这就是细菌拥有超强抗药性的原因,突变出的抗药性基因可以在同代细菌之间水平传递。
目前最流行的真核生物诞生假说是这样的。
在20多亿年前的那个时代,空气中存在大量甲烷,甲烷是比二氧化碳还强的温室气体,导致了早期地球呈现比较温暖的环境,也导致了分解甲烷的细菌大量存在,有分解甲烷的细菌,自然就有产生甲烷的细菌。这些分解甲烷的细菌的某些,因为水平基因转移,获得了非常丰富的无氧呼吸基因,而产生甲烷的细菌的某些 靠 二氧化碳+氢气 产生有机物和能量 存活,代谢产物就是甲烷。
长达三亿年的休伦冰期,第一次雪球事件,因为上文提到的 山脉的形成,造成了海洋的富营养化,蓝藻大量繁殖,释放了巨量的氧气,把海水中的氧气含量拉高,氧气强劲的氧化作用杀死了大量靠无氧呼吸链而存活的细菌,而存活下来的细菌们有的获得了合成抗氧化蛋白的基因、有的演化出了有氧呼吸系统。
有一种产生甲烷的细菌的后代,它们脱去了细胞壁,扭动细胞膜,像阿米巴原虫那样胞吞别的细菌,靠吃别的细菌为生,为了防止最重要的DNA被氧气氧化,它们把DNA团在一起,包在一层细胞膜里面,阻挡氧气的进入。在海洋富氧化的情况下,海洋中的氢气含量已经不足以让它们维持在海洋表面的生存,只能逃到低含氧的深海区,海底的火山 上存在大量火山释放的二氧化碳和氢气,当然还有硫化氢,火山口存在大量硫酸盐还原菌,这是一种今天还大量存在在火山口上的细菌,它们以火山喷发出的还原性物质为食,靠无氧呼吸为生。硫酸盐还原菌的比产生甲烷的细菌的海底适应性要强,甲烷菌打不过硫酸盐还原菌只能找其它的细菌为食,某次它找到了一个以甲烷为食的具有无氧呼吸和有氧呼吸能力的 α变形菌门下的名为 Proto-mitochondrion的原核生物。真核生物的祖先摄入了此种细菌,在吞噬了大量细菌后,水平转移了吞噬的细菌的DNA,最终在同类细菌的内部重新组装出一个新的细胞器,完成内共生作用,获得了有氧呼吸和其它无氧呼吸的能力,最终成为后来的单细胞和多细胞真核动物的祖先。
这个获得了有氧呼吸的细菌后代,最终离开海底火山,到达海洋表面,并接下来继续吞噬了 蓝藻,获得了光合作用的能量,成为后来植物的祖先,其中某些真核光合细菌 还被多次套娃式的吞噬过,至少发生了5次以上。
大约有10000个这样的有潜力演化出 具有 有氧呼吸能力的 可以演化出肌肉 进行运动的高级生物的 微生物行星。
当你限制 这些微生物未来的发展潜力,认为它们不需要通过光合细菌、大型动物、工业文明这些大过滤器,那么微生物行星的数量要多很多,红矮星和橙矮星都可以考虑在内,金属度的要求也下降了很多,宜居带的要求也下降了很多,也不用考虑卫星和行星轨道布局的影响。
而可以检测出氧气气体但很难诞生大型陆生肌肉运动的动物的行星最多有 100亿颗。
可以有 600亿颗 1.5个地球半径以内的岩石宜居行星,起码有60亿颗行星有潜力演化出在火山口处利用化合物的自养型微生物。
三.文明的关键演化
天体生物学家 Dirk Schulze-Makuch和 William Bains 回顾了地球上生命的历史,包括趋同进化,得出结论认为,在任何类地行星上都可能诞生诸如光合作用、真核细胞、多细胞和智能等因素。给予足够的时间。他们认为,大过滤器可能是自然灾害、强人工智能的兴起,或者由于自我毁灭或缺乏资源而无法定居其他世界。[95]
①这个文明的智慧生物需要通过进化,达到一些特定的身体要求
如 灵巧的手 在工业革命时期 手工加工机器和车床,聪明的神经系统 (通常是神经中枢)来提高文明科技水平、发达的3维视力或感知 来观察世界。这也就意味着这种生物必须是异养性大型陆生多细胞生物,这需要该行星历史上有一个类似寒武纪大爆发的事件,一个出现神经系统和眼来加速物种进化的关键事件节点,而寒武纪大爆发事件的前置事件是海水富营养化和海水富氧化事件。
Barrow 和 Tipler 回顾了这些生物学家之间的共识,认为从原始寒武纪脊索动物到人科动物的进化路径是极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例如,人类的巨大的大脑具有明显的劣势,它们需要昂贵的能量消耗、较长的妊娠期以及持续超过平均总寿命 25% 的幼年期。[96]
人类其他不太可能的特征包括:
- 作为少数现存的双足陆地(非鸟类)脊椎动物之一。结合不寻常的眼手协调能力,这使得双手能够灵巧地使用工具改变外部环境;
- 一种比任何其他哺乳动物都更有表现力的发声器官,可以说出复杂的语言,使人类能够合作互动与分享知识,组成文明;
- 大脑聪明到可以理解复杂而抽象的数理逻辑。
多细胞性在真核生物中至少独立进化了 25 次。但其中只有一些经历了大型化.、复杂化。
在一些原核生物中,如蓝细菌、粘细菌、放线菌、多细胞球菌也出现了多细胞合作。然而,复杂的多细胞生物仅在六个真核生物群中进化:动物、共生真菌、褐藻、红藻、绿藻和陆地植物。
多细胞合作的第一个证据,即单细胞生物协调行为并且可能是真正多细胞生物的进化前体,来自生活在 30-35 亿年前的蓝藻类生物。为了繁殖,真正的多细胞生物必须解决从生殖细胞(即精子和卵细胞)繁殖出整个生物体的问题,这是进化发育生物学研究的一个问题。动物在多细胞体中进化出了相当多的细胞类型(100-150 种不同的细胞类型),而植物和真菌中只有 10-20 种。
肌肉细胞的基因来源于十多亿年前类似阿米巴原虫的单细胞生物祖先的分子机器,用来在细胞内运输蛋白质和灵活改变细胞形态。
早期多细胞生物的活化石,海绵由一群领鞭毛虫组成,除了结构不同,成分与现在的多细胞生物没什么大的区别。
人类对早期多细胞生物化石中发现的细胞分子进行分析后发现,这些细胞分子成分与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具有相同的化学成分。
动物(后生动物)从单细胞领鞭毛虫进化而来,伴随着新基因产物的加入,这些基因具有向多种形态发育的特性,被称为HOX基因。
许多海洋无脊椎动物,包括各种蠕虫、贻贝和甲壳类动物,栖息在厌氧环境中或必须在厌氧条件下长时间生存,很可能在海洋充分富含氧气之前,依靠无氧呼吸多细胞动物已经出现了。[97]
这可能表明 大型化的多细胞动物的出现很可能与氧气浓度有关,氧气浓度的上升让生物大型化具有可行性,不至于让里面的细胞因为早期多细胞动物拙劣的循环系统,分不到氧气而死亡。
多细胞性允许生物体超过通常由自然气体扩散施加的大小限制:大小增加的单细胞具有降低的表面积与体积比,并且难以吸收足够的营养并将它们运输到整个细胞中。因此,多细胞生物具有体积增加而不受其限制的竞争优势。它们可以有更长的寿命,因为当单个细胞死亡时它们可以继续生存。多细胞性还允许通过允许在一个生物体内分化细胞类型来增加复杂性。
多细胞动物想要演化出 这些特殊的身体条件,很可能需要走上一条类似南方古猿进化到现代智人的狩猎大型动物之路。
人类的大脑体积从南方古猿开始不断变大,从比黑猩猩大一点点 450ml,慢慢增加到 1500ml。
背后是长达几百万年的狩猎采集生活,特别是南方古猿 的第一个与人类祖先同时代的大分支 能人,大约 231 万年前至 165 万年前的东非和南非早更新世的一种已灭绝的古人类 大脑500-900ml,发展出奥杜威石器,狩猎能力进一步增强的早期人种。
而直立人是 人类祖先的第二个同时代大分支,直立人 ,脑容量 和体型与现代人相差不大,大约200万到100万年前,第一个走遍全球的人科物种,直立人与阿舍利石器有关,被认为是最早的人类祖先,能够使用火、狩猎和协调群体采集、照顾受伤或生病的群体成员,并可能有航海和艺术。
增加大脑大小通常与更富含肉类的饮食和由此产生的更高热量摄入直接相关。昆虫蛋白质消耗的增加,也被认为是一个可能的原因。然而,也有可能是直立人的肠道尺寸减小了,因为大型猿类动物的肠道用于通过发酵植物物质来合成脂肪,而植物脂肪被动物脂肪所取代,从而使更多的能量被转移到大脑生长。这将间接增加大脑的大小,同时保持与祖先物种相同的热量需求。直立人也可能是第一个使用狩猎和采集的人食物收集策略作为对肉类日益增长的依赖的回应。强调团队合作、分工和食物分享,狩猎和采集是一种与以往模式截然不同的生存策略。
这种团队狩猎文化塑造了人类的大脑的进化选择压并形成一个正反馈循环,对智力形成了一个自然筛选。越聪明、团队协作能力越好的个体越容易在种群中留下后代。久而久之,人类智力的平均水平就提升上来了。
②文明出现必须经过好几轮生物灭绝事件
但不能灭多了,只能一点点(指80%),因为进化就像深度学习一样,非常容易走进一个局部最优解(说的就是你 占据陆地大型生态位几亿年的蜥形纲),需要有好几轮生物大灭绝(随机梯度下降)把占据生态位的陈腐势力们杀到洗心革面,让新兴势力能走上大舞台,直到开启新一轮循环或智慧文明出现。
接下来的生物演化速率越来越快与板块日益活跃脱导致的各种气候脱不开关系
奥陶纪-志留纪灭绝事件,第一次物种大灭绝,发生于4.45亿年前,一部分是火山运动的影响,大部分可能是超新星爆发的伽马射线爆的影响,伽马射线爆电离了臭氧层,紫外线杀死了大量光合作用生物,接下来的火山运动进一步加剧了气候变冷,导致了生态系统的奔溃。在这之后的志留纪出现了大批量珊瑚礁造成了浅海海洋生物(早期鱼类,陆地脊椎动物的祖先就是其中一员)的空前繁荣。
泥盆纪生物大灭绝,第二次物质大灭绝,泥盆纪是地球生物界发生巨大变革的时期,由海洋向陆地大规模进军是这一时期最突出、最重要的生物演化事件。3.65亿年前的晚泥盆纪至早石炭纪之际,发生了大灭绝事件。灭绝的科占当时科总数的30%,灭绝选择性地发生,灭绝的海生动物达70多科,其灭绝情况可能比陆生生物更为严重。这次灭绝事件的时间范围较宽,规模较大,受影响的门类也多。当时浅海的珊瑚几乎全部灭绝,当时赤道浅水水域的珊瑚礁则是全部灭绝,深海珊瑚也部分灭绝,层孔虫几乎全部消失,竹节石全部灭亡,浮游植物的灭绝率也达90%以上,腕足动物中有三大类灭绝,无颌鱼及所有的盾皮鱼类受到严重影响。陆生植物以及淡水物种,比如原始爬行动物,也受到影响。
此次大灭绝中受影响最大的是那些生活在暖水中的物种,因此很多科学家认为造成这次大灭绝事件的原因,是一次与奥陶纪末相似的全球变冷事件。根据这一理论,晚泥盆世的大灭绝是由冈瓦纳大陆的另一次冰川作用引发的,巴西北部这一时期的沉积物中有证据支持这一假设。此期间的彗星撞击事件曾被认为可能是这次大灭绝的诱因。这次灭绝对我们陆地动物的祖先影响不是很大,因为大灭绝死的海洋生物非常多。
石炭纪-二叠纪雨林崩溃事件 是一个小型灭绝事件,发生在大约3.05亿年前的石炭纪末期。它改变了覆盖欧洲和美洲赤道地区的广阔煤炭森林。 这一事件可能将森林分裂。也导致许多植物和动物物种变的矮小,以及不久之后的物种灭绝。事件发生之后,热带森林又开始继续分布在地球的大部分地区,但其程度和组成发生了变化。这次事件埋葬了大部分栖居在热带雨林里的巨型昆虫,为脊椎动物腾出了一部分空间。
二叠纪-三叠纪灭绝事件,第三次物种大灭绝,2.52亿年前二叠纪末的西伯利亚暗色岩事件是 当时西伯利亚大陆上的地幔柱把曾经浅海堆积的浮游生物的尸体大批量石油给点燃了,并产生大规模火山,留下了大批量暗色玄武岩,在这个过程中消耗了大量氧气,同时产生了大量二氧化碳,导致二叠纪昆虫依赖的高含氧大气变成低含氧量大气,昆虫不再占据陆地大型生态位。
盘古超大陆造就的大陆上的干旱气候推动了主龙类的鳄类和合弓纲的似哺乳爬行动物(今天哺乳类的祖先也是其中一员)这类早期羊膜动物的繁荣,其中主龙类得益于其独特的气囊结构和超保水的羊膜结构在低含氧大气的呼吸效率和环境适应性上吊打合弓纲的似哺乳爬行动物。
三叠纪-侏罗纪灭绝事件,第四次物种大灭绝,2.03亿年前,地球正处于三叠纪晚期,此时的地球与现在的有很大不同:所有陆地连在一起,形成一块超级大陆:盘古大陆(泛大陆)。但这块超级大陆即将分裂。软流圈的岩浆活动异常剧烈,在其中形成巨大压力,最终岩浆喷涌而出,形成物种大灭绝,还将盘古大陆切割成两半:劳亚古大陆和冈瓦纳大陆。
那时,恐龙已经出现,但并未成为地球霸主。似哺乳爬行动物在第三次物种大灭绝中受到重创,其中的一支在约2.25亿年前进化成最早的哺乳动物,其余的则在三叠纪中期销声匿迹。三叠纪真正的霸主是鳄。现在的鳄只有23种,而且形态大同小异。而在三叠纪晚期,鳄的种类达到了近100种。
白垩纪生物大灭绝,第五次物种大灭绝,盘古最终分裂成了南方的冈瓦那大陆和北方的劳亚大陆,再之后一颗大陨石和之后的火山运动终结了恐龙这种大蜥蜴占大型生态位的时期,缔造了鸟类和哺乳动物的繁荣。
生物在各种生物大灭绝后,会为了空出来的生态位而竞争,在各种冰期的交织中,地球的生物竞赛越来越激烈,垂直积累的基因库越来越多,变异的素材越来越多,演化速度越来越快,竞争越来越越朝着多元化发展,直到智慧文明的出现,宣告比赛结束,一切生物的竞赛成就都将被智慧所超越。
③在发展出文明之后,没有遭遇灭绝事件
如黑洞吸积盘、中子星撞击、超新星爆发的射流直接击中、以及恒星刚刚好经过星云的稠密区域恒星光度骤降等不幸事件。
④步入工业文明
需要前置要求很多,例如:
需要富矿、煤炭石油天然气等化石能源(前置为大氧化事件)。
需要一个类似古希腊(今希腊、埃及、两河流域、土耳其、意大利等地区)这种适合诞生数理逻辑论证体系的商业和航海业很容易发展的地理环境。
形式逻辑体系诞生具有一定偶然性,其诞生离不开古希腊小国城邦和海洋商业文化交流的影响,更深层次原因则跟希腊的特殊地理条件有关。在雅典城邦繁荣的商业社会环境下,诞生了一大批人有闲暇时间去思考脱离柴米油盐的探求世界本原的哲学问题,这些闲人每天大量闲暇时间相互辩论,当时的雅典民主制度的会议也需要大量辩论。这些闲人还形成各种学派来授课,还有人编写图书记录并不断整理相关书籍,形成了知识一代传一代的良性传承体系,让知识积累到足够的深度,这为之后的形式逻辑的诞生提供了温床,最终出现了亚里士多德的《论工具》,这标志着形式逻辑体系正式形成。之后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则是形式逻辑体系运用的最典型范本,原本还引入了对后世影响深远的公理化体系。这些频繁的思想交流碰撞,极大发扬了人们追根问底的质疑精神,也形成了追求纯粹真理的风气,就如亚里士多德所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从古希腊文明可以了解到思想自由交流和知识良性传承对科学诞生的必要性。
在工业文明诞生之前 就在交通、农业、传播学等科技和生产力水平上达标使得文明具备足够大的生物体数量和人口密度,想要步入农业文明需要通过交流,集成多种农作物来确保身为肉食者的生物体拥有足够的养分(因为满足上述身体要求的进化方向基本食肉)能通过农业大批量繁殖提高单位面积上的人口密度,形成国家和文明。
当一个文明能步入工业文明,基本上有很大概率可以步入星际文明。
⑤行星上生物演化的时间存在限制
诞生工业文明的黄矮星根据金属度的不同,恒星的稳定宜居带存在的时间也不同。
对太阳系而言,地球的稳定宜居带 大概在10亿年后消失,即太阳寿命为 100亿年,地球留给生命发展出星际文明的时间窗口,只有 50亿年。
如果人类文明不能在未来10亿年内,走出地球,或者改造地球,就会在这之后跟着大型动物们灭绝。
很显然人类已经拥有了这个实力。
下图是一些恒星的宜居带移动情况[98]。
0.9倍太阳质量的恒星 宜居带移动情况 单位是 10亿年 金属度是太阳的2-3倍
太阳质量的宜居带移动情况
比太阳小一点的恒星的时间留给行星的窗口大概是 70亿年。
而地球从诞生生命到现在已经花了快 40亿年。
真核生命诞生到现在已经花了近 20亿年。
考虑到不是所有的生物都像人类这样幸运,能次次抓住风口。
我们有理由认为,银河系中其它有潜力发展出大型动物的行星上,还不存在 像人类这样的智慧文明。
我这里用稀有地球中的灾害发生时间与生物发展到工业文明需要花费的时间的比值来估算生命发展出智慧文明的概率计算方法,即 重大灾害在动物关键进化期的发生频率来计算,地球上自寒武纪以来还没有发生过像古元代雪球事件那样的 赤道都冻上几公里冰的事件。21亿年前古元古代 Francevillan 化石向我们展示了早期 多细胞生命与含氧量的关系。
氧含量的上升不是线性的:相反,氧含量在 23亿年 前上升,然后在 21亿 前下降。这被称为Lomagundi-Jatuli 事件(LJE) 或Lomagundi 事件,在 Lomagundi-Jatuli 事件中,氧气含量达到了现代水平,随后在接下来的阶段下降到非常低的水平。Lomagundi-Jatuli 事件的证据已在全球范围内找到。
有人认为真核生物首先在 LJE 期间进化。Lomagundi-Jatuli 事件与在加蓬发现的被称为Francevillian 生物群的奇怪化石的出现和消失在时间上相关,这些化石似乎是多细胞生物的痕迹。这似乎代表了多细胞生命“在错误的时间开始演化”。因为当 LJE 结束时,这些生物显然已经灭绝,因为它们在 LJE 之后沉积的页岩层中不存在。
地球表面温度能支持多细胞生命而不会引发LJE这样的硬雪球事件的时间节点是约5亿年前,因气候变成潮湿温室气候而失去发展到工业文明阶段的时间节点是5亿年后,总共10亿年。其它行星可能会有20亿年。
灾害的种类可能有引力扰动造成的大陨石、碳循环不稳定引发的软雪球事件、已知像我们这样的大型动物,会在100万年的关键演化期有一个极端脆弱期,这个时期一旦遇到极端气候就容易灭绝。
已知地球这样的行星每几千万年会有一次,比较大的陨石潮或剧烈火山活动,原因可能是其它恒星靠的很近扰动了太阳系内的小行星轨道和地壳。
每几万年会有一次剧烈的火山喷发导致大型动物灭绝一部分。除了在非洲的智人,其它人种好像都逐渐灭绝了。
这些都暗示着即便是地球也并不很高概率演化出智慧生物。
一些宇宙进化论者将宇宙的历史分为三个阶段和七个时代:
阶段:物理进化→生物进化→文化进化
时代:粒子→银河→恒星→行星→化学→生物→文化
金发姑娘原则(Goldilocks principle)来源于童话《三只熊》,故事中一个名叫Goldilocks的小女孩品尝了三碗不同的粥,发现自己喜欢的粥既不太热也不太冷,温度恰到好处。
对于人类来说,体温既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冷;要在行星上形成生命,它从阳光中获得的能量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恒星需要足够数量的氢,在巨大的引力下充分聚集在一起,才能引起核聚变。
有人认为当满足金发姑娘原则时,复杂性就会出现。例如,生命不是从固体(分子粘在一起,阻碍了正确的结合)或气体(分子移动太快而无法形成有利的结合)开始的,而是从液体如水开始的,这种液体允许以正确的速度进行正确的相互作用。
在机器学习中,Goldilocks学习率是使算法以最少的步骤实现最小损失的学习率。学习率太大的算法往往根本无法收敛,而学习率太小的算法收敛时间太长。而生命的进化恰好就是一个类似于机器学习的过程,生命从环境的改变中被自然选择之手推动着以最低的成本理解世界,实现最小代价的损失,从而让自己活下来。
而一场大灾难常常会破坏金发姑娘原则,让一切归零。
SETI 研究所的行星科学家Pascal Lee提出 从原始生命到智慧文明的概率 非常低 0.02%。他基于地球发展智能生命需要多长时间(距直立人进化 100 万年,而地球形成以来 46 亿年)做出了这一估计。
在过去的十年里Claudio Maccone发表了大约 15 篇关于他的 Evo-SETI(进化和 SETI)理论的数学论文和一名为“Evo-SETI Life Evolution Statistics on Earth and Exoplanets”的书中,他提出了一个数学模型,该模型能够将寻找地外智能 (SETI)、达尔文进化论和人类历史纳入一个单一的、统一的统计图景中,简称为 Evo-SETI . [99]
他用几何布朗运动模型 (GBM),将地球物种的进化表示为过去 35 亿年地球上物种数量的随机增加的随机过程。它的平均值随时间呈指数增长,过去的大规模灭绝被认为是不可预测的低 GBM 值。
几何布朗运动 (GBM)(也称为指数布朗运动)是一个时间连续的随机过程,其中随机变化量的对数遵循具有漂移的布朗运动(也称为维纳过程),是随机过程满足随机微分方程(SDE)的重要例子;它在金融数学中用于在Black–Scholes 模型中模拟股票价格。
几何布朗运动
众所周知的“进化分子时钟”,即分子进化中性理论所示的“分子水平的恒定进化速率”,与 Evo-SETI 模型的熵增长率一致。[100]
分子进化的中性理论认为,大多数进化变化发生在分子水平,物种内部和物种之间的大部分变异是由于选择性中性的突变等位基因的随机遗传漂变引起的。中性理论允许大多数突变是有害的,但认为由于这些突变会被自然选择迅速消除,因此它们不会对内部和之间的变异做出重大贡献,中性突变是指不影响生物体生存和繁殖能力的突变。中性理论假设大多数无害的突变是中性的而不是有益的。因为在一个物种的每一代中只有一小部分配子被采样,中性理论表明突变等位基因可以在种群中出现并偶然达到固定,而不是通过选择性优势。
Maccone提出了统计德雷克方程,这是经典德雷克方程在统计学中的扩展。给出了银河系中 外星文明数量的概率分布,以及 外星文明 与我们的距离的概率分布。
概率分布称为 b 对数正态分布(b-lognormal,b指的是 birth 出生),即对数正态分布从某个正时刻 b>0 开始,而不是从原点开始。由此产生的数学结构被证明是进化生物学家所说的达尔文进化论用来描述的分子进化平均速率的Markov & Korotayev 模型。[101]
Maccone证明了达尔文进化论的 Markov & Korotayev 模型与 Evo-SETI 模型一致。
b-lognormal 的熵是衡量一个文明进步水平的指标。Maccone通过测量阿兹特克人和西班牙人在 1519 年的熵差,由于后者的技术优势,这位作者能够从数学上解释 2000 万阿兹特克人被几千名西班牙人击败的原因。
现在:每当发现一颗新的系外行星时,这颗系外行星在向生命演化的过程中处于什么位置,就像我们现在在地球上或更远的地方一样?他提供了在 Evo-SETI 理论框架内回答这个问题的数学标准,从而创建了 Evo-SETI Scale。
Maccone随后借助b-lognormals从数学上描述了从古希腊到美国的八个人类历史文明的历史发展。
地球最近大灭绝事件在6400万年前,根据进化分子时钟,大型动物分子多样性在4000万年内基本不变,在最后1500万年以指数式增长到前4000万年的四倍。
新生代以来分子多样性(生物分类中 属 )变化
达尔文进化论的 Markov & Korotayev 模型与 Evo-SETI 模型 预言的分子多样性(生物分类中 属 )变化
新生代以来气温变化
而地球生物多样性爆发式增长的时期正好是,地球干燥并变冷的时期,可见各种冰川期对地球生物分子多样性的提高做出了卓越贡献。
根据地球上的数据推算。
假设存在100个物种,大灭绝后会存活30%的动物
而存活下来的动物,又有33%的动物占优势获得生态位。
其中又有10%能活到下一轮开始。
每200万年,物种数量减少到10%。
从多细胞动物到工业文明阶段最多能有20亿年。
可得 0.001×0.1=0.0001
银河系工业文明存在概率的粗略计算
那么根据上述过程,把其它小过滤器概率设为100%,乐观计算,银河系演化出工业文明的概率为。
5e11 × 0.0005 × 0.0004 × 0.0001 = 1。
如果考虑太阳系是银河系内层飘到银河系宜居带上,年龄比同类型本土居民更大一些,第一个工业文明基本就是我们了。
如果你认为上述估计很粗糙,管的太多,你也可以适当把这个概率调大一点,存在 50-2个工业文明都可能。
当我们回头望去,文明最重要也最容易被其他文明观察到的一个过滤器是什么呢?
这个过滤器是 氮气量最多,富含氧气和臭氧,以及少量水蒸气、二氧化碳、甲烷、硫化物,基本没有氢气和氦气的较厚行星大气层,以及该行星的轨道位于紫外线宜居带和可见光宜居带重合处,该行星所属的恒星的光谱 中 镧系、铀系、钍系元素较多,但也不能太多,恒星金属量较大。
较高氧气、臭氧 的含量 氧气的存在是确定行星潜在生命的重要标准,但不能确保行星具有宜居性。
氧气与高等生命息息相关,但我们不知道生命是否是造成大气中含有氧气的唯一起因。系外行星上的氧气有可能非生物过程的结果。如果离系外行星太近的话,系外行星上的海洋可能会蒸发,从而导致大气中水蒸气的数量增加。水蒸气最终可能分解成氧气和氢气,从而增加了大气中的氧气含量。因此我们还需要排除氢气的干扰。
对于较冷或处于早期的行星,其表面可能主要由氢气和氦气构成。这显然不是我们想要找的类型。
富含二氧化碳、氮气、硫化物的行星,表面很可能没有液态水,类似金星这种温室行星。
富含甲烷、硫化物、氮气,又具有少量水蒸气和氧气、臭氧的行星类似早期地球,非常容易诞生硫化细菌、硝化细菌这种直接利用化学能的无氧呼吸生命,但这些生命不能支撑足够大的细胞规模,极度依赖化学原料,因此很难说这样的行星上有高等生命。
厚大气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辨别标准,较薄的大气层很难完全吸收掉宇宙射线和紫外线,并且大气压低的话,液态水也很难维持,生命诞生的窗口期会和火星一样短。
上面这些信息很容易被工业文明级别以上的文明通过行星大气光谱分析发现,只要该恒星的黄道面,面向我们这个方向,我们就可以通过光谱分析发现这个关键过滤器是不是真的。例如直径 6.5米的韦伯望远镜至少能在几百光年外分析地球大小的大气成分,十几米直径的LUVOIR、habEx可以更好的分析地外生命信息,我们没有理由相信 其他几千光年外的具有恒星系航行能力的文明不会建造更强的观测设备。
四:宇宙其他区域内的工业文明以上级别的文明的计算
基于平庸原理筛选 适合诞生工业文明的星系
平庸原则是一种哲学观念,即“如果一个事物是从几个集合或类别之一中随机选择的,那么它更有可能来自数量最多的类别,而不是来自数量较少的类别中的任何一个”。
打个比方的话,就是你抽奖最容易抽中比例最大的物品。
该原理表明,太阳系的演化、地球的历史、生物复杂性的演化、人类的演化或任何一个国家的兴衰都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它有时被用作关于人类地位的哲学陈述。这个想法是假设一种事物是的平庸,而不是假设一种现象是特殊的、例外的,被神眷顾的。
平庸原则表明,鉴于地球上存在生命,如果生命存在于宇宙的其他地方,它通常会存在于类地行星上。这一点我们通过上述天体生物学相关的分析很容易就能分析出。
你之所以诞生在银河系,诞生在太阳系,诞生在地球上,诞生在这个时间段,是因为根据这些条件最容易诞生或者说最适合诞生出你。
所以我们要思考,为什么我们人类是在这个时间,在这个星系诞生。
本篇文章上述部分是在尽可能在平庸原理下对工业文明诞生的概率 偏乐观的估计。即 筛选出哪些条件和地球和人类发展条件最相似的条件,并对这些条件目前观测或推测出的概率尽可能提高估计。但实际情况可能没有乐观估计地这么高。
宇宙大约 80% 的星系缺乏类似银河系的核球,这表明它们从未经历过大规模星系合并。 至少在过去的 80 亿年中,宇宙中的星系这样的比例基本保持不变。[102]相比之下,密集星系团(例如室女座星系团 )中大约三分之二的星系确实具有类似银河系的核球,这表明了星系的高密度分布可以促进矮星系之间的合并,促进第一星族恒星(富金属星)的形成。
随后的研究使用哈勃太空望远镜发现,许多星系并非没有类似银河系的核球和悬臂构造,而是显示出假旋臂结构,它看起来类似于螺旋星系的旋臂,但要小得多。巨大的螺旋星系通常是存在于核球中的那些旋臂体积的 2-100 倍。通常,新恒星在假旋臂中的形成速度与恒星在盘状星系中的形成速度相似。有时,核球的假螺旋形成恒星的单位面积的速度比通常在外盘中发现的要高得多,但新恒星的密度仍然太高,超新星仍然容易摧毁文明。
而星系分布是低密度分布的宇宙区域,在宇宙中占大多数。 与星系的形状、外观和颜色相关的一个特征是当前恒星形成的数量。当巨大的氢气和尘埃云在自身重力作用下坍塌时,恒星就形成了。随着云的坍缩,它会分裂成许多更小的碎片,每个部分都会继续坍缩,直到热核聚变开始。
星系的初始条件决定了它的恒星形成率。例如,有些椭圆星系很早就坍缩并迅速形成恒星。这种气体早年就用完了,目前很少有恒星形成。而坍缩较慢的星系,恒星形成的速度也较低。做为恒星形成所需的“燃料”,气体消耗得也较慢,有大量摩擦,于是慢慢的形成螺旋星系。
另外,星系在数亿年的时间里由椭球状沉降成螺旋的形态以后,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当螺旋星系间发生新的碰撞并合并时,它们的结合体将再次变成椭球形。最终,如果新的椭球星系因为大量恒星的快速形成而耗尽了其所有气体,它就将保持椭球星系(否则还会变为螺旋星系)。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经历过多次合并的大星系通常是椭圆形的。 在2009年一篇的研究表明[103],60亿年前,螺旋星系S占比是31%,椭圆星系E占4%,透镜星系S0占13%,而不规则星系占52%。
目前在银河系附近,螺旋星系S占比是72%,椭圆星系E占3%,透镜星系S0占15%,而不规则星系占10%。
那么可以反推,银河系的圆盘可能在太阳诞生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恒星数还没这么多。
宇宙在太阳诞生时的螺旋星系还没这么多,大约30%多,而银河系似乎100亿年以来没有经历与其他大型星系相撞的事件,最后一次发生在银河系的大规模碰撞是110亿年前的事情了,正是那个时候诞生了大批量形成白矮星的大质量双星系统,为Ia型超新星爆发产生铁元素,提高银河系银盘上恒星金属度起到很好的作用。
现在银河系可能有100亿颗白矮星,10亿颗中子星,1亿个黑洞。这些都是之前死亡的大质量恒星的尸体。这些尸体的超新星爆发为银河系盘上的宜居行星形成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更严格一点的话,大型星系诞生生命的概率可能并没有这么高,可能只有位于 100亿-10万亿颗恒星之间的超大质量黑洞不活跃的漩涡星系诞生生命的概率才能符合银河系的概率模型,而上述条件会导致 合适的星系数量降低降低2个数量级。
欧洲极大望远镜(VLT) 进行的一项大型调查揭示了我们银河系与其它星系的不同。在确定了离我们最近的四个矮星系中超过 2000 颗恒星的化学成分后,天文学家已经证明了它们与银河系在构成上的根本差异,从而对这些小星系可能构成我们银河系的理论提出了质疑。
“我们在这些矮星系的恒星中看到的化学物质与当前的宇宙学模型不一致,”荷兰格罗宁根卡普泰恩天文研究所的阿米娜赫尔米说,他是该论文的主要作者。
我们的银河系周围环绕着许多矮卫星星系,由于其松散的圆形形状,它们被称为“矮球状”星系。这些矮星系昏暗而弥散,比银河系本身暗一千倍,使它们成为已知的最不发光的星系。
现代宇宙学模型预测,小星系首先形成,然后合并成更大的系统,如我们的银河系。由于宇宙最初只包含氢和氦(大多数其他化学元素都是在恒星内部合成的),因此矮星系应该具有最低的重元素 含量,但现在我们发现不是这样,天文学家说。
作为大型观测计划的一部分,矮星系丰度和径向速度团队 (DART)、Helmi 和她来自 9 个不同国家的研究所的同事使用 ESO 超大望远镜上的 FLAMES 仪器来测量铁含量Fornax、Sculptor、Sextans 和 Carina dwarf 核球 中的 2000 多颗单恒星系统 。
他们的数据揭示了矮星系恒星的化学成分与我们的星系晕中的化学成分的根本差异,这对作为大型星系晕起源的合并理论提出了质疑。虽然矮球体中元素的平均丰度与银河晕中的元素相当,但前者缺乏银河系中金属含量非常低的恒星——这两种类型的系统,与理论预测相反。
“我们的结果排除了附近矮星系的任何合并作为建立银河晕的机制,即使在宇宙的早期历史中也是如此,”赫尔米说。“需要对这些系统进行更详细的化学丰度研究,因为这将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我们宇宙早期时期发生的事情”。[104]
我们的银河系似乎在过去的 100 亿年 中没有发生任何重大星系合并,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它在恒星质量、角动量和金属丰度与其它星系不同 。现在像银河系这样的螺旋星系的比例是 7% ,而 仙女星系(M31)似乎是一个更符合现代理论预测的“典型的”螺旋星系。
仙女星系大多数小悬臂显示了主要由相对较新的合并形成的历史的证据,但仙女系的恒星生成速度慢于银河系,每年1-2颗恒星,而银河系为3-5颗恒星。
现在宇宙中70%的星系是螺旋星系,只有7%的星系是类似银河系的黑洞不活跃的螺旋星系[105],60亿年前 30%的星系是螺旋星系,能在这个时候诞生恒星,只有3%的星系是类似诞生太阳时的银河系的没有发生大型星系合并事件的星系。
在星系中,物质的外流存在一个自转速度的临界值,范围在100到150 km s-1之间(对应的星系恒星质量约在3e10-6e10倍太阳质量之间)。这一范围与观测星系的自转速度(质量)与金属丰度关系中的转折点125 km s-1(6e10 M)基本一致。我们计算的结果表明对于自转速度大于125 km s1的星系,超新星爆发产生的风速小于逃逸速度,因而在星系暗晕引力势的作用下,物质即使被吹离原来的位置,最终都将以星系喷泉的形式返回到星系盘上,并不发生金属的损失。而对于自转速度小于125km s-1的星系,星系风能带走大量的金属,导致星系金属度的降低,且势阱越浅损失金属越多。
星系质量和金属度 氧丰度 的关系
考虑到 大型星系的 宜居恒星数量会比 小型星系多很多,当星系规模小到一定程度,我们可以认为它的恒星诞生生命的可能性趋近于0,原因是没有足够的重金属 和 产生铁核的 Ia型超新星爆发 以及 产生重元素的中子星合并,因为99%以上的恒星不会发生超新星爆发和中子星合并,具体参见 一 中的结果。
现在,5000亿颗 恒星的银河系 诞生工业文明的 可能性被设定 为 0.5.
即 每1万亿颗恒星的星系诞生工业文明的可能是 1
10万亿恒星的星系可能性被设定为 15
而100亿颗恒星的星系可能性被设定为 0.001
10亿颗恒星的星系被设定为1e-6.
1亿颗恒星的球状星团 被设定为0
1000万光年范围内的本星系群的估计
那么1000万光年范围内的本星系群中的比我们强 或 和我们差不多的文明的情况如下。
仙女系是本星系群的第一大成员, 质量是银河系的 2倍多,大于1万亿颗恒星,大概有1-2个工业文明级别以上的文明。
银河系是老二 1个
三角星系(M33) 是本星系群的第三大成员,第三个旋涡星系, 400亿颗恒星的级别, 0.01个。
大麦哲伦星云(LMC) 是本星系群的第四大成员,银河系的卫星,并且是本星系群中唯一的麦哲伦螺旋星系, 100亿颗恒星的级别 0.001个。
M110(NGC 205)本星系群的第五大成员。包含近80亿颗恒星。0.001个。
小麦哲伦星云(SMC) 是银河系附近的一个矮星系,本星系群的第六大成员。包含数亿颗恒星。0.个
其它的不用估计了,因为上面这六个星系 就是1000万光年内的拥有 近10亿颗恒星 以上的星系。
所以本星系群按这个估计,现在最多3-4个工业文明或星际文明,当然随着时间增加,这个概率会逐渐增加,如果没有灭绝战争,最终星际文明的数量可以达到 10~100。
1亿光年范围内的本超星系团 (室女座超星系团)的估计
室女座超星系团包含我们银河系的本地群,还包含靠近其中心的室女座星团,有时被称为本地超星团。它被认为包含超过 47,000 个星系。2014 年的一项研究表明,室女座超星系团只是更大的超星系团 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 的一个星际细丝。
室女座超星系团 中星系的数量密度随着离其中心靠近室女座星团的距离的平方而下降,这表明该星团不是随机的。总体而言,绝大多数发光星系(小于绝对星等 -13,恒星数量大于100亿颗)集中在星系团群中。百分之九十八可以在以下 11 个星系团中找到(按发光星系数量的递减顺序排列):Canes Venatici、Virgo Cluster、Virgo II、Leo II、Virgo III、Crater (NGC 3672)、Leo I、小狮子座星系团 (NGC 2841)、天龙座星系团 (NGC 5907)、NGC 2997 和NGC 5643。
以上发光星系中,有三分之一位于室女座星团中,其余位于 Canes Venatici 和Virgo II 星云中,加上有些微不足道的NGC 5643 星系群。
室女座超星系团的质量大概是1e15个太阳质量,大约相当于1万个银河系的质量,现在估计有 70%的星系 100亿个恒星数量以上,20%的星系 1000亿个恒星数量以上。5% 比银河系更大。
则直径1亿光年的范围内大概存在 1000个工业文明或星际文明。
更远的尺度
以此类推 大概 直径5亿光年范围内, ,约200万个银河系的质量的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有 1-10万个工业文明或星际文明。[106]
附近宇宙中的超星系团地图,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显示为黄色。双鱼座-鲸鱼座超星系团复合体是双鱼座-鲸鱼座超星系团、雕刻者超星系团、英仙座-双鱼座超星系团和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的一条很长的星系链。(显示在中间)
双鱼座-鲸鱼座超星系团复合体是一个宇宙大尺度纤维结构,包含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估计长约 10 亿光年,宽约 1.5 亿光年,质量为 ,估计存在 10-100万个工业文明或星际文明
可观测宇宙 有10万亿个星系,大概有1000亿个符合要求的星系,大概现在的工业文明或星际文明的数量 大于500亿个(原答案50万亿个)。
五:银河系内类太阳恒星系
1.18 Scorpii
年龄:29亿年 距离:45.1光年 金属度:-0.03 dex
2.HD 150248
年龄:62亿年 距离:88光年 金属度:-0.04 dex
3.HD 164595
年龄:45亿年 距离:91光年 金属度:-0.06 dex
4.HD 195034
年龄:29亿年 距离:92光年 金属度:-0.04 dex
5.HD 117939
年龄:61亿年 距离:98光年 金属度:-0.1 dex
6.HD 138573
年龄:71亿年 距离:99光年 金属度:0.00 dex
7.HD 71334
年龄:81亿年 距离:124光年 金属度:-0.075 dex
8.HD 98649
年龄:23亿年 距离:135光年 金属度:-0.02 dex
9.HD 143436
年龄:38亿年 距离:141光年 金属度:0.00 dex
10.HD 129357
年龄:82亿年 距离:154光年 金属度:-0.02 dex
11.HD 133600
年龄:63亿年 距离:171光年 金属度:-0.02 dex
12.HD 186302
年龄:45亿年 距离:184光年 金属度:0.00 dex
13.HIP 11915
年龄:41亿年 距离:190光年 金属度:-0.059 dex
14.HD 101364
年龄:71亿年 距离:208光年 金属度:0.2 dex
15.HD 197027
年龄:82亿年 距离:250光年 金属度:0.21 dex
16.开普勒-452
年龄:60亿年 距离:1400光年 金属度:0.21 dex
17.YBP 1194
年龄:42亿年 距离:2934光年 金属度:0.023 dex
这些恒星中 hip 11915有最类似太阳的轨道布局,具有一个和木星差不多质量以及轨道的气态巨行星,且它的年龄为41亿年,仅比太阳年轻5亿岁。
未被确认存在的宜居行星候选者:[107]
KOI 5554.01 可能是曾经最接近地球条件的行星,拥有一颗1.18倍太阳光度的恒星,1.02倍太阳质量的光谱类型 G1.5V的恒星,年龄 65亿年,误差20亿年,它和地球一样的1AU轨道,绕恒星一圈362.22天,半径在0.72-1.29倍地球半径,表面温度 12度 到26.17度,它距离我们215秒差距,约700光年。
六:疑似高等文明的构造
1.疑似戴森球的K2型文明
外星文明可能会建造戴森球这类遮光巨构建筑,有的戴森球可能会发出明显的红外信号,而有的则不会,因为戴森球的散热方向不一定对准太阳系,这种情况下它们会比没有遮挡的情况,看起来更远。
想去找未建成戴森球的可以去这个网站
ASAS-SN - Citizen ASAS-SNKIC 8462852 塔比星
前几年最火的是这个,银河系内的 距离我们大约几百光年的KIC 8462852已经被证明不是戴森球了,大概率只是一次行星撞击引起的物质遮挡,现在光度变化曲线已经不那么像戴森球了。
它的光谱类型F3V,不是适合诞生智慧文明的母恒星,离它约880AU的距离上还有一颗
M2V 型的红矮星。[108]
越来越小的塔比星光变幅度
M33星系中的Object-X
M33星系中的 Object-X 天体也大概率不是戴森球,虽然它的红外超信号很明显。
在 M33 中,三角星系有一颗在可见光和近红外光波段中几乎看不到的恒星,它是中红外中第二亮的光源(也是最亮的一颗恒星),被称为 Object-X。[109]
而且 在 1949 年和 1991 年的档案记录中根本没有恒星具有类似的极限星等。
研究小组排除了该物体可能是年轻恒星物体(YSO)的被视线沿线的厚尘盘阻挡的可能性,并指出即使是最厚尘盘的模型仍然预测出比之更多的光通量。相反,该团队得出结论,Object-X 一定是一颗自我遮蔽的恒星,它经历了相对较新的质量损失,已经冷却形成石墨或硅酸盐尘埃。根据哪种类型的尘埃占主导地位,该团队能够将数据与恒星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进行拟合:石墨为 5000 K,硅酸盐为 20,000 K。在所有情况下,中心恒星的预测质量总是大于 30 个太阳质量,因为根据光通量来计算,可以发现该恒星的光度是太阳的10万倍以上,是一颗O型恒星,不适合诞生智慧文明,这样的恒星周围的行星大多为气态巨行星,材料可能还不够造戴森球。
一般来说,恒星可以通过两种机制喷射物质以形成这样的幕。第一种是通过恒星风,随着恒星进入红巨星阶段而增加,膨胀并降低表面附近的重力。第二个是“脉冲质量抛射”,其中恒星会颤抖并以这种方式抛出质量。一个典型的例子是船尾座Eta。该团队根据他们发现的特征预测,Object-X 很可能是一个看起来很冷的超巨星。直到最近,这颗恒星才完全被遮蔽,这表明质量损失不是恒定的(如恒星风),而是由频繁的喷发造成的。随着尘埃壳的膨胀,这颗恒星应该会重新出现在光学中,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再次变得可见。
HD 139139
也被叫做 EPIC 249706694,是位于黄道星座天秤座的一个双星系统,光谱类型分别为 G型和K型 ,大的与太阳的G2V型光谱比较接近,距离大概351光年,是天空中0.5%可以看到地球凌日的行星系统,开普勒望远镜第二次任务显示该这个双星系统存在几十个遮挡物,如果是行星那可能会超出想象。[110]它诞生距离今天只有约15亿年,不太可能这么快发展出智慧文明。如果它真的是戴森球,那么它只可能是高级文明用来较近距离观测地球的基地。
HD 139139光变曲线
我们还发现了其它类似塔比星这种情况的光度突然发生大幅度下降的恒星,起码还有15个,基本上原因都能归咎于尘埃遮挡。
object-x是因为太亮了才能被我们发现,高级文明一般不会在寿命只有几百万年的o型恒星上建造戴森球。
如果距离我们200万光年以外的M33星系中的普通恒星是颗红外信号明显的戴森球,我们是很难发现的,因为红外亮度可能只有太阳的几十分之一,视星等大于36,而目前强的红外望远镜,韦伯望远镜视星等极限大概为34,哈勃望远镜为31.5,我们用目前最强的望远镜也无法在红外波段分辨出仙女星系或者M33星系中 类似太阳的恒星上建造的戴森球,需要一个比韦伯大几百倍的太空望远镜我们才能看清仙女系或者M33星系中的类太阳恒星的戴森球,而相比红外波段,可见光亮度还要暗几千倍,更加无法分辨到底是戴森球还是一个天然红外光源了。
人类目前的观测能力只能看到银河系内存在的高级外星文明,或者能影响到整个星系的外星文明。
这样的系外文明可能超出了我们对科技水平的想象,我们几乎无法分辨它们是天然的还是智慧生物所为。
最后附上一段有关星际战争的诗。
银河中曾经闪耀的星辰一颗颗坠落,无垠的星空将电波拉长成沉默, 绝望的黑色狂潮伴随着激昂的乐章层层迭起。
我目睹星舰在猎户座旋臂燃烧, 伽马射线在星空之眼中闪耀,视死如归的勇士们奋力逃亡,只为送出人类最后之火。
发生一切都超乎我们的想象, 每场战役都像场噩梦,将我们从睡梦中惊醒。
我们在星际间漂泊, 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湮没在这深邃的黑暗中。一如眼泪,消失在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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